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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兽王妃饲养守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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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心知留不住了,也就没再强求。左右礼部已经开始筹划了,六礼走完,便能将人迎到皇子府了。
皇后固然着急,尤其是儿子回来之后,想要赵景宸成家立业的心思便更迫切了。
母女俩也没有再耽误,谢长安整理了仪容,这便随母亲一道出去。
出了里间,谢长安忽然见到坐在椅子上的赵景宸,目光静静地落到她身上。谢长安脚下突然就定住了,像是走不动一般。
他……他怎么在?
谢长安只看了一眼,便又立马低下头。可没过一会儿,又抬头看了一眼。
“噗嗤。”镇国公夫人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谢长安脸上涨红,悄悄往边上挪了一眼,站到娘亲身后。
镇国公夫人看得好笑,晓得女孩儿面皮薄,转而打趣起了赵景宸:“哟,殿下还没走呢。”
赵景宸掸了掸衣裳,起身道:“舅母这就嫌弃我了?”
“我嫌弃你?只怕是你嫌弃我呢。”镇国公夫人说得语重心长,其味无穷。
可惜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明白。镇国公夫人遗憾地看了谢长安一眼,这也是个容易害羞的,罢了,她还是先放过她好了。
“时辰不早了,府里还有几个不听话的,离了人不行。”镇国公夫人想着两个幼子,也不愿在宫里用膳,“正好,我同谢夫人一道出宫吧,路上好歹还有个人能说笑。”
皇后知她府里的情况,只好也放了行。
谢长安认真地跟在后头,再也不乱瞧一眼,生怕被镇国公夫人给逮到了。
走得匆忙,便再没有心思看人了。因为赵景宸而跳动不安的心思,再次平静了下来。谢长安头一次知道,有些人是不能看的,看了便会多想。
比如赵景宸。
仅有的几次见面中,谢长安对自己的未婚夫亦有了大致的了解,是个和她长兄一般的人,谦谦君子,温润无双。她心目中的未婚夫,便是同他这样。
从永乐宫出来后,镇国公夫人拉着宋氏在前面走,谢长安缓缓地在后面看着。
不知何时,眼前忽然飞来一只蝴蝶。
谢长安看得失神,庄周梦蝶,究竟哪一个是真的?
两场梦,说不上有多好,但却是连续的,叫她觉得无比真实。谢长安想到自己方才在皇后宫里做的梦,梦里,她同上次一样化身凶兽,只是这回,还多了一个进食片段。
彼时,她竟然真觉得,那些还喘着气的猎物无比美味,叫人食指大动。她是疯了么……
第9章 傻鸟
及至谢府,母女俩下了马车,便看到方管家早早地站在府门那儿候着。
一见到两人,方管家立马就迎上去了。
宋氏见他面上着急,心里泛起了嘀咕。府里的消息不会这么灵通吧,才在永乐宫里发生的事,府里这么快就知道了?
“夫人,姑娘。”方管家行了礼,又转向谢长安,“老太爷今儿新得了一只鹦鹉,极通人性,不仅会说话,还会背诗。老太爷爱得不得了,打中午起就等着姑娘过去看呢。”
“会背诗的鹦鹉?”谢长安眼睛一亮,当即升起了无限期待。
她还没看过呢。
谢长安抬头,期待地看着娘亲。宋氏可受不住女儿这样的眼神,立马答应道:“老太爷叫你去你就去吧。”
谢长安刚准备撒个娇,就看到宋氏又蹙起眉,犹豫道:“不过,多少得注意一下身子,玩好了就回去休息吧。”
“我知道的。”谢长安知道娘亲不放心她,实际上,她自己也不放心自己。可如今也没什么办法,不好的时候便做噩梦,眼下好了又和常人一样,也无病痛。
宋氏心里已经有了成算,只待晚上同谢源好生说说。只是现在,她还有别的事儿要吩咐,宋氏略过方管家,同谢长安身边的彤管和芳苓道:“你们俩先带姑娘去上房,注意多看着点儿姑娘,切莫叫她玩累着了。”
两人道了一声是,这就带着谢长安过去。
谢长安心里知道,她娘这是要告状了。
被留下来的方管家也猜到了夫人定是有什么事要说,今儿发生的肯定都是同永乐宫有关的,方管家便是不上心都不行,当即问道:“夫人可有什么吩咐?”
……
自老夫人去了之后,老太爷便一直住在府里东南角的一处院子里。较原来住的院子小了些,不过胜在清幽,四季宜人。
谢长安刚踏进去,便被一个小孩儿抱住了腿。
她低下头,只见二伯家的胖弟弟谢延仰着一张脸,嘴角咧开,里头还有几颗小豁牙:“姐姐。”
“叫的可真腻歪,平日里也没见你喊我喊得这么亲。”谢珍坐在榻上,不雅地翻了个白眼。这个小白眼狼,自己对他多好啊。
老太爷哼了一声:“没个做姐姐的样子,还想着别人能说你一句好?”整天不着四六的,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说着,又对大孙女招了招手,笑容满面:“长安快过来,看看祖父今儿新得的鹦鹉。”
谢珍撅了撅嘴,小声地咕哝了一句偏心眼儿。
谢长安牵着谢延的手走过去,才走近,便看到窗边挂着一只大大的铁笼子,里头养着一只玄风鹦鹉,羽翅雪白,头上顶着几片黄羽,脸颊上的两团橙色像是点上去的,和女子的腮红有些仿佛,只是红得太明艳,很是滑稽。
不知怎么的,谢长安忽然觉得这只鹦鹉有点眼熟,好似在哪儿见过一般。但下一刻,这想法便被谢长安否定了,这样滑稽的模样,真见过的话,她一定会记得的。
谢长安在打量鹦鹉的时候,那只鹦鹉也在打量她,豆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就那么斜着脖子,略显呆滞地望着她,像是在分辨什么。
“阿小,说话。”老太爷指使道。
谢长安炯炯有神地望着它,怕它声音太小,放开了谢延的手,挨近了些听。
谁想那鹦鹉忽然爆发了,疯了似地在笼子里乱窜起来,扯着嗓子叫道:“救命!吃鸟啦,那只怪物又要吃鸟啦!快救救鸟!”
它的声音并不好听,还有些公鸭嗓子的味道。
谢老太爷气它不识抬举,高声骂道:“闭嘴,再叫把就把你杀了炖汤。”骂他孙女是怪物,老太爷焉能不生气,便是之前再喜欢,如今也被它作得丝毫不剩了。
老太爷只想着将它杀了炖汤。
鹦鹉忽然掩面,用翅膀遮住了它的绿豆眼睛:“随便!鸟迟早都会被她吃掉!”
它那张毛脸上忽然有了悲愤的情绪:“鸟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鬼雄鬼雄!”
它嗓门大,又尖细得很,放开了嚎地时候简直是一场灾难。不仅老太爷受不住捂住了耳朵,连远处的谢珍也憋不住了,大吼道:“这傻鸟该不会是疯了吧!”
“祖父,我是受不住了,凭它多会说话,可脑子偏偏不正常,扔了算了。”
话音一落,那鹦鹉忽然闭了嘴,消了音,突然作乖巧相。
谢珍长舒了一口气,重重地坐在榻上:“我真是服了它了,怎么这么能叫唤,差点没把我耳朵给叫聋了。”
说完,谢珍又看着谢老太爷:“祖父,这鸟咱们还是别养了吧。”
阿小忽然飞到笼子的边缘处,圆圆的脑袋探出了铁丝之间的缝隙,定定地望着谢长安,也不说话。
谢长安觉得它有点奇怪。
“嘿,你不是说我姐会吃了你么?”谢珍戳了戳它的脸,就见它立马缩了回去。
她讪讪地收回来手。
阿小小声地哼哼了两下:“鸟不怕!”
谢老太爷渐渐沉下脸,若有所思地盯着阿小。
谢珍同谢延都乐不可支,这口出狂言的模样,也不晓得方才怕成那样的小东西到底是哪个?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会说话的鸟,就跟人一样。这样的鸟,要说扔了也怪可惜的,要是它能保持安静,养着逗趣还是不错的。
“这傻鸟还挺通人性。”
鹦鹉抖了抖头上的羽毛,有点高傲的味道在里面。随即又臭起了脸,对着谢珍道:“你才傻!你才傻!”
谢珍看向谢长安:“姐姐,你鸟跟你这么有缘,不如你养着吧。”
谢长安哭笑不得:“你怎么不养?”
“我可受不住它这么干嚎。”谢珍连忙推拒。
谢长安也有些意动,这鸟吵归吵,可是她瞧着却是意外地顺眼,若是养在身边,应该也不差的。谢长安眨了眨眼睛,满眼希冀地看着祖父。
谢老太爷面色比先前难看了许多,这鸟,智多近妖,也不知究竟是好是坏。只是大孙女想养,他也不好拒绝。
“姑且给你带回去养养看吧。”
若不行,再杀了炖汤就是了。
第10章 八卦(修)
原本是过来赏玩鹦鹉的,结果这鹦鹉委实太过不同寻常,笑话倒是叫别人看了不少,至于本事,别的本事没有,干嚎的本事倒是无人能及。
谢长安得了祖父的允许,出来时便顺带将那鸟笼拎在手上。
这鹦鹉说怪也怪,落到她手上的时候,丁点儿声音都没有,再没叫一声,只锁在笼子最里侧,全身的羽毛都像竖起来一般,警惕非常。
谢长安被它弄得摸不着头脑,明明方才它是想跟着自己的,怎么现在却又摆出这个模样来,真是古怪……
出来屋子,谢长安索性将鸟笼交给了芳苓。
“好好拎着,千万别摔了它。”谢长安对这鹦鹉莫名地上心。
“记得,别摔着!”阿小一改之前的畏缩,扬了扬脑袋,嘚瑟地附和了一句,全然不复先前的小心谨慎。
这样子惊怪倒是挺惊怪的,落到芳苓几人眼里,无一不是好玩得不得了。可谢珍同谢延都是见识过它的功力的,先入为主,一早觉得这鹦鹉不是什么好鸟。
“嘁,小马屁精。”谢珍翻了个白眼。
阿小眼睛一转,理都不理他们,模样高冷。
芳苓抽了抽嘴角,不得不小心地接过笼子。在她看来,会说话的鹦鹉实在太多,可这个却得了姑娘的习惯,既然如此,那便与旁个不一样了。
“且放一百二十个心,绝对不会把你给摔着的。”
鹦鹉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那鸟就放心了。”
谢长安乐不可支。
几人来时没有一道,回去的时候却是一起走的,热热闹闹地一大群,中间还添了一只鸟。
待人走尽后,方管家才从外头走进来。
谢老太爷知道他的性子,没事儿的时候是绝对不会过来的,是以正了正神色,问道:“出了何事?”
方管家弓着身子,将宋氏交代的话尽数道来。
片刻后,一室无声。
方管家低下头,许久才听到一声低闷的重击。
“好一个威风凛凛的陈家!”
方管家毫不奇怪老太爷的反应,若是什么火都没法,这才叫不和常态呢。大姑娘在家里素来受宠,从老太爷到几个公子,就没有不疼大姑娘的。这样的掌上明珠,无端叫二公主给欺负了,如何能叫人不动怒。老太爷这身份,注定了不能同二公主一般见识,便也只能将罪算到陈家头上。也该,耀武扬威了这么多年,只怕早就忘了什么叫做怕了吧。
方管家立在书案前,眼观鼻鼻观心。
不多时便又听到老太爷喘着粗气道:“待会儿叫两个老爷过来,我有话要吩咐。”
方管家欠了欠身子,道了一声是,徐徐退下。
院子外,谢珍将谢延挤到后头,自个儿挽着谢长安的胳膊:“你叫丫鬟牵着就好了,整天黏着姐姐像什么话。不知道的,还当你离不开姐姐了,多没出息!”
“哼!”谢延瞪着她。
谢珍不为所动:“听话,和丫鬟一道走,别打搅我们说话。”
谢延鼓了鼓腮帮子,气咻咻地瞪着谢珍。这么霸道,难怪没有长安姐姐生得好看!
好在谢珍不知道他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如若不然,只怕一顿捶又是免不了了。
谢珍和谢长安走在前头,将几个丫鬟远远地甩开。确定她们都听不见了,谢珍才把脑袋凑到谢长安眼前,颇为神秘地问道:“快说说,今儿进宫都发生了什么?”
谢长安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去见皇后娘娘呗,还能发生什么?”
瞧着谢珍明显不信的模样,谢长安不得不透露了些事儿,以满足她日益旺盛的好奇心:“在御花园里遇见了二公主,她还是同往常一样不待见我,拉拉扯扯的,又生出不少事。”
“这个搅事精儿,真叫人讨厌!”谢珍跺了跺脚,想着有一日真能把人踩在脚底跺一跺,他们谢家人也敢欺负,活该人人都嫌她,“仗着她公主的身份,从小到大不知道欺负了多少人,这么能作,迟早都把自己给作死了。连她身边的几个伴读都不喜欢她,可见她这公主当的是有多失败!”
谢长安忧心道:“这话你可不能顺便说。”
谢珍冷哼了一下:“怕什么,她陈贵妃还有有这么大本事,连我谢家都能安插进眼线?”真要有这本事,那四皇子还能到现在只是个皇子?
骂完了后,谢珍却是忽然反应过来了:“哎?你去御花园做什么?”
谢长安赶紧摇头,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没什么。”
“你也太不诚实了。”谢珍不依不饶,“这回进宫,有脑子的都知道是为了什么,你跟你的三殿下,就真的没有见上面?”
谢长安被这话说的不大好意思:“三殿下就三殿下,什么叫我的三殿下。”
“还害羞上了。”
谢珍啧啧了两声,看热闹不嫌事大,继续道:“你们俩统共也就只见了两面,真没想到,你还真陷进去了。从前我还不信,见到你们俩,我才信了世上真有一见钟情的事儿了。”
谢长安陷入了深思。真的是一见钟情么?可能也不是这样吧。
倘若事先不知道赵景宸与自己有婚约,便是他生得再好,只怕自己也不会去多看一眼的。正是因为知道他是自己的未婚夫,未见之前,心里便藏了许多期待,许多忧虑,还有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第一眼看到他时,又处处同自己想的无二,这才那样的动心。
一切的开始,都源于他们俩人的婚约。只是这话,同谢珍说了她也不会信的。
快到园子那儿时,几人才又分开。
谢长安驻足望着那姐弟两人的身影,眼里浮起些许羡慕。
谢延非是二伯娘所生,若是换了别人,譬如她和谢慧,再是姐妹也不会交心。可谢珍和谢延却不同,小打小闹是有,更多的时候都是亲得和一个人似的。
谢长安也有两个亲兄长,只是……她已经许久都不曾见到他们俩了。
“姑娘,回去吧。”彤管见前面的姐弟俩已经走远了,这才提醒了一声。
谢长安瞬间回神,问道:“二哥快有半个多月没有来信了吧?”
大哥倒是前几天就来了信,还道嫂子又怀了孕,已经三个月了。
彤管想了一下:“还真是这样,约莫是书院里头课业太多了吧。”
谢长安抿了抿唇,他不来信,自己可以写给他呀。
心里有事,谢长安便被在外头久留,直接回了院子。
在书房里写写信,逗逗鹦鹉,这一日就这么过去了。夜里躺下准备睡觉时,谢长安本以为自己自己会做噩梦,没想到,这一夜都十分好眠。
翌日一早,谢长安是被外头的脚步声吵醒的。睡久了,头有些昏昏沉沉,谢长安揉了揉脑袋,刚想唤人,忽然看到床边站着一只白毛鹦鹉。
它就那么现在床边,脚趾扣着床沿,站得稳稳的,眼神一错不错地看着谢长安,那眼神里仿佛还带着一点若有所思。
谢长安不知道,它到底在那儿站了多久,又看了多久。
“阿小?”
“作什么?”它答了一声,脑袋点了一下,略显深沉:“长安长安!”
谢长安瞪大了眼睛,惊讶地望着它。它竟然这么快就说出她的名字了。
阿小梳理了一下羽毛,昂着头嫌弃道:“你的新名字真是难听,难听极了!”
言毕,忽然往后跳了好几步,生怕谢长安会打过来。
谢长安半点不气,这鸟说话向来没头没脑,神经兮兮的,真信了它的话才傻呢。再者,谢长安觉得它挺神奇。
昨晚,她明明将笼子放在书房里的。
第11章 弹劾
外头的声儿越来越大,窸窸窣窣,由远及近。谢长安再没了睡意,唤了芳苓一声。不多时,门便从外头打开了,芳苓领着两个小丫头走了进来。
谢长安望了望外头:“出了什么事?”
芳苓手里拿着一条干帕子,等丫鬟将热水送来的时候,又将帕子浸到里头去,一面往里头走:“姑娘您不知道,今儿早上静儿那丫头去喂鹦鹉,谁想见到那笼子竟然是空着的,那鹦鹉要不知跑到哪里去——”芳苓还没说完,便和床上白毛鹦鹉对上了眼,当下有点犯傻。
“这鹦鹉……没丢啊。”
阿小冷漠地转过头,扑腾着翅膀,飞到屋子的最高处,一动不动。
有一瞬间,芳苓觉得自己被一只鸟给鄙视了。她挠了挠手背,觉得有些痒。
这鹦鹉好歹是老太爷给姑娘的,她们怕东西丢了回头不好和老太爷、姑娘交代,大清早地就翻遍了院子找。结果,这傻鸟竟然跑到姑娘屋子里了。
芳苓见它不吵也不闹,完全没有昨儿的疯样,心里稀奇:“姑娘您瞧,这鹦鹉是不是一天一个样?”昨儿是疯子,今儿却平静了下来。
谢长安想到它昨儿晚上不知道在屋子里站了多久,笑道:“它约莫是一只有想法的鹦鹉吧。”
阿小闻言眼珠子动了动,余光里瞥了谢长安一眼,毛茸茸的脸上闪过一丝骄傲。
还有想法呢,芳苓不以为然。只她看出来了,姑娘貌似挺喜欢这鹦鹉的。
芳苓让人将书房里头的笼子拿了过来,又同谢长安道:“姑娘,我瞧着这鹦鹉也是个有本事的,若它真不想待在里头,估计也关不住它。跑到屋子里也就罢了,要是飞道别处,咱们找也找不回来。”
“你有什么法子?”谢长安好笑地望着彤管。
“这还不简单,在笼子里上个锁不就行了?”
芳苓的话也撂下,阿小忽然吼了一声:“蠢货蠢货!”它扇着翅膀,瞬间狂躁起来,”吾家蠢婢,气煞吾也!”
芳苓有点来气:“方才当我眼瞎好了,你这种鸟,天生就是用来气人的。”
阿小站在高处,仗着芳苓上不来,满口胡咧咧:“蠢而不自知,不如自挂东南枝。”
“阿小!”谢长安呵了一句,觉得它有些太不礼貌了。
阿小看了看谢长安,出于内心深处的畏惧,真的没有再骂了。
活该,芳苓心里畅快了许多。她们院子里,总算还有姑娘能止住它,如若不然,只怕这蠢鸟的尾巴都能翘上天了。
谢长安起了身,走到阿小下面,忽然伸出了手。
阿小赶紧用翅膀抱住了头。
半晌没有动静,它晃了晃头上的几根黄毛,这才悄悄从翅膀里头探出了脑袋,呆呆地望着谢长安。
“下来吧。”谢长安声音轻轻的。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鹦鹉有些怕她,可那怕又不是真正的惧怕,纯粹只是怕她打它。
可她明明从不打人的。
阿小权衡了半天,最后小心翼翼地从上面飞下来,在谢长安的手上又绕了两圈,先试探地停下了一只脚。
谢长安抿嘴笑了笑。
阿小歪头想了一会儿,又慢慢地将另一只脚放在她手上。见谢长安没没怎么着它,这才放下了心,还在手上跳了两下。
谢长安接过笼子,将它放进里面去,也没有关上门,直接交给了芳苓:“以后就让它养在廊上吧。”
芳苓没有坚持己见,道:“姑娘说什么便是什么。”旋即,她又转向鹦鹉,“这回可是姑娘开恩,你才能留在这儿的。学着点感恩,别整天没心没肺地嚎。”
阿小不理芳苓。
芳苓也不想那热脸贴一只鸟的冷屁股,它没反应,她便过去服侍姑娘起身了。
屋子里的丫鬟来来往往,一刻不停歇。阿小被挂在走廊处,见旁人终于没有再注意它了,又扑腾了两下翅膀,陷入沉思。
它可一直都是一只善于思考,聪慧异常的鸟,阿小骄傲地想着。
屋里头,芳苓一面给谢长安挽发,一面兴冲冲地说起了今儿早上听到的事:“姑娘您猜猜,今儿大朝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
谢长安挑着耳坠,闻言忽然动作一顿:“可是陈家出了事?”
芳苓惊讶道:“奴婢还没说,姑娘竟然都猜出来了。”总这样的话,那她说这些还有什么趣味儿。
谢长安笑道:“也不难猜。”
芳苓有些失望,不过仍旧往下说了下去:“确实是陈家出了事,且还是不小的事。今儿上朝,二老爷领着御史台诸御史,参了陈家大爷八宗罪。奴婢道听途说,只知道其中有一条是纵容门下卖官鬻爵,一条是淫——”
芳苓募得顿住,察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赶紧改口:“一条是贪赃枉法,余下的还有许多,奴婢当时记得好好的,转眼又都忘的差不多了。”
谢长安也不好奇,陈家人行事向来无所顾忌,真早论罪,定时一查一个准。
“对了,皇上的反应如何?”谢长安忽然问道。
“这个……奴婢却是没听说。”
早朝的事情能传得人尽皆知,主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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