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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红妆之绝代妖仙(无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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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它一层皮,根本伤不了它,碗口粗的树,它一记撞就能把它撞断!

两个孩子,一个十岁,一个十五岁,平时一起睡在瓜棚里的那张凉床上,明天就可以进山打黄皮子了,二人很兴奋。

李观棋从被窝里探出一个头来,“哥,你说明天咱能捉到黄皮子吗?”

“能。”

“二叔总是担心遇上野猪,其实野猪有什么好怕的。”

“没事,有哥在呢,哥给你顶着你怕什么!”

“我才不怕,野猪再厉害能厉害过二叔?你家后院里那根木人桩二叔一拳下去就断了!”

“我爸不是怕野猪,主要是你太小,带你去万一要是遇上了野猪或者瞎子,你会拖后腿。”

“凭什么是我太小,哥你不也不准去么以前?”

“呃……”

李光耀顿时语塞,挠了挠头,道:“不让我去是怕你看见了会说偏心不带你一起玩了,其实,我是可以去的。”

“瞎扯!你要能去我也能去!二叔那套八极拳你也就比我稍微强那么一点,你能去为啥我去不了!”

“这个当然。我爸说过武术功法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一点点的差距也许就是那道生与死的鸿沟,跨过去就生,没跨过就死。”

“啧啧啧——大师风范啊!我说哥,以前咋没见你这么文绉绉的?”

“我打你!”李光耀揭开被子作势欲打,“屁股痒了是不?”

“没有没有,开个玩笑,玩笑而已!”李观棋嘿嘿一笑,小脑袋一头扎进被窝里,没几分钟,呼呼的睡着了。

李光耀今年已经十五岁,隐隐约约已触到了豆蔻年华的外缘。近两年来,以前那个一个人能搅得李家村天翻地覆的小魔王李光耀渐渐的改变了性格,变得日渐沉稳,日渐寡言少语,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有一样没有变,对李观棋这个弟弟的溺爱和纵容。

望着那张稚嫩的熟睡的脸,偶尔一两句梦呓,好像梦到什么开心的事了,李光耀心中不禁的回想起关于这个弟弟的种种奇闻传说,说他是天上掉下来的孩子有,说他是雷打出来的孩子有,最离奇的还有说他是外面捡回来的。这个弟弟对他来说比亲弟弟还亲,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哥俩个像是前世就是兄弟一样,血液里燃烧的是一样的不稳定化合物,平时本本份份,安静的像那十八道亘古就屹立在苍茫山外围的岭子,可是一旦疯魔了、变态了、失控了,整个世界都会被他们搅成一滩浑水。

明天就要去打猎了,为什么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呢……

第四章 十八岭子

你    翌日,李观棋这野孩子竟然起的比他大哥还早,天刚蒙蒙亮便把光耀连拖加拽从床上给弄了起来。你照样跑回院子小枣树上尿了泡,而后叫起起还拱在像猪圈一样被窝里的二叔,三个人照例进行了他们每天都要进行的一项内容——打拳。

李二毛在有儿子之前在世人眼里是个标准的不务正业,混世魔王,村里稍微年龄大一些的人谁提到李二毛这个名字没有不摇头的。十四岁就跟着同村人出去闯荡,东西南北中,内蒙海南新疆东海,倒斗挖坟喝酒p娼是样样不落,砍过人,也被人砍过,浪荡了十余年,滚下一身的泥淖,最后在自我挣扎间偶然看到街角一个襁褓里嘤嘤直哭的婴孩,李二毛心里咯噔一声,一种无形的感觉仿佛化为火将他冰冷的心一点一点的融化,漂泊了十几年才二十多岁就已身心苍老的他终于觉得累了,乏了,想回家了但是人们常说天意弄人天意弄人,结果他在回乡的途中遭到仇家伏击,一条腿被废掉,后脑挨了一刀,后背到处是刀痕,浑身鲜血直流,唯独胸前用撕下的半截袖子拴着一个婴儿,像只狗一样狼狈不堪的爬回了生他养他的家乡。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这些年李二毛在挨打中学到了不少护身的本事,十年前在河北山区一带更是有幸结识了一位走江湖的八极拳老师傅,老师傅便亦师亦友的将一身本事尽教与他,至于他能领悟几分将来能发扬几分那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这也是老师傅在离开前给他的话。

回到阔别十余年的家乡后,李二毛仿佛变了一个人,再也不像以前那么飞扬跋扈惹是生非,简直低调的不能再低调,整天唯一的工作除了去田里帮他大哥李秀全锄锄草干点农活,剩下的功夫全部用来带孩子了,于是李家村从那以后便多了一个跛着脚背后拴着一个婴儿到处走的邋遢男人。

过了几年,等孩子长到五六岁能满世界疯跑跟人干架了,于是村西树林子里多了两个清晨练拳的人,一大一小,大的一瘸一拐,小的有板有眼。

又过了几年,村西的树林子里又多了一个娃,三个人,大的一瘸一拐,另外两个有板有眼。

时间终于又晃到了现在,还是三个人,还是这个树林子,还是这样的清晨,只不过当年一个只到他腰一个只到他腿的孩子现在却双双齐齐推高了半截,看着两个孩子在拳对拳的比划着谁都不服谁,李二毛眼睛似乎叫一阵风吹进去了,酸酸的,从没有过的感觉……

一个小时后,一切收拾妥当,李二毛便带着二人往十八岭出发了。

十八岭其实不是一座山而是十八座山头的全称,往苍茫山方向看去,十八道岭,一岭比一岭高,一岭比一岭险,翻过这十八岭才是真正的苍茫山。

如果这老少三个一点一点从山头翻过去那估计一天也到不了苍茫山,所幸的是前人给他们留下了宝贵的财富。这十八岭子上有一条羊肠小道,是前人祖祖辈辈开辟下来的路。村子里有打猎的习惯,成年野猪、豹子、虎没法猎,一些小的像野兔山鸡之类的却是完全没问题的,这些猎物十八岭到处都是,但是如果想猎一些小野猪、鹿、野羊就必须要翻过十八岭进苍茫山才可以,所以时间久了,这条羊肠小道也自然而然的成形了。

正是上午时分,三人一步一步穿越在十八岭的丛山峻岭中,清晨的阳光一缕缕从茂密的枝叶间的缝隙里钻出来,洒下一地的光影。

光耀擦了擦汗,“爸,你说今天是咋回事,走到现在别说是兔子就是连个鸟毛都没看到!”

“就是就是,二叔,”李观棋从包袱里摸出一水葫芦一通猛灌,“记得上个月我们在这里打了好多兔子野鸡山跳,还碰到一个黄皮子,不过跑的快,估计溜回岭子那边去了。”

李二毛拍拍两人的屁股,催促道,“赶路赶路,管那么多鸟事干嘛,今天主要是去岭子那边抓黄皮子,要是遇到一两个小野猪,嘿嘿,那就赚大发了,黄皮子和野猪在那些皮货商手里很吃香,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的学费就全靠它们了。”

“真的?”李观棋眼睛都亮了,向李光耀挤挤眼,“嘻嘻,哥,听到没,二叔的意思就是今天不打到这两样东西就不回了!”

“比比看,看谁打得多!”李光耀嘿嘿一笑,转身就往岭子深处跑去,一溜烟儿的功夫蹿了很远。

“等等!哥你耍赖!抢跑了!”李观棋大怒,求助似的望着他二叔。

李二毛手遮着眼向天空看去,“呃今天天气不错哦,哈哈”

哼!

李观棋飞奔而去,三下两下没影了。

“记得在十八岭子那头等我!”

李二毛望着两个孩子消失的方向,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脸的忧愁

话说李观棋对这片山头太熟了,只见他小小的身子极有韵律的像只小羚羊一样一跳一跳的快速穿行着,这是李二毛教给他的一个独特的本事,名字就叫羚羊跳。做法很简单:在奔跑的时候每过三步左脚稍微用力垫一下,下一个三步再换为右脚垫一下,频率逐步调整为和心跳同步,也就是心脏每跳一下交换一下左右脚发力,这样跑起来姿势会像羚羊但是却更快更有爆发力且双脚交换放松不易疲劳。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太阳已升的老高,密密麻麻的光斑将整个大地铺上了一层黑白豹纹。

这是十八岭中的第十岭了,“光耀哥怎么跑的这么快?这一路来一点人影都没见着。”李观棋大口喘着气,掏出葫芦,一口喝下。

呸!

***,好难喝!一点不解暑!

郁闷的回头看了看,二叔依然不知道还在哪个山头慢慢走。

“算了,等我跑到十八岭那头再说吧,反正昨晚二叔都跟我们说好了,这十八岭随便转随便玩,最后一定要在岭子那头等他,不能单独进去。”李观棋暗暗想道。

在这第十岭最高的山顶有一个石壁,石壁仿若刀劈一般,平整而光滑,石壁右侧是一片开阔的平地,最奇妙的是这块平地上有一个天然的小水池,池底池壁皆为石,池水不过一米有余,甘甜清洌,冰爽可口,尤其是这样的夏日喝上一口简直沁人心脾!

小观棋打定了主意,先去那里喝上两口冰凉可口的清泉顺便等一等二叔,如果还没等到那边直接去第十八岭等。于是背起小包袱腰间盘上绳子直奔山顶而去。

到了山顶,从石壁绕过去的时候,李观棋忽然听到石壁那边有人说话,细细一辨,一共有五个人,其中有一个声音正是李光耀!

奇怪这十八岭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除了咱村的绝没有外人来,其他四个人是谁呢光耀哥怎么会和他们再一起

第五章 美女蛇

你    听了一阵,因为山风很大,所以声音不是很清楚,最后实在忍不住好奇,小观棋便冲了大声喊道,“哥,你怎么在这里?”

四个人,三男一女,齐齐转头望向他。你

三个男人,一个比一个怪,一个光头,前额有疤;一个身材跟他差不多;一个像个巨人,又高又壮,李观棋目测了下估计足足有两米。

这还不是最怪的,最怪的是那个站在水池边洗脸的女人,谁能想得到在这大热天的又是在这丛山峻岭中,地面坑坑洼洼不说,就是那些蔓类藤类植物牵牵绊绊也会让一个穿旗袍绣花鞋的女人行走自由的。

她也会羚羊跳?

正在李观棋惊奇间,那个长相猥琐的侏儒桀桀一笑,“又来了个更小的毛孩子,我敢打赌这个肯定会答应我们。”

“矮子,你已经丢过一次人了,还想再丢一次?”巨人轻蔑的说道。

“草,张大愣,你说什么!”侏儒怒气冲冲的指看着他。

“看你头昂的那难受样,要不要借你个梯子?”

“吗的,你再说,老子要发飙了!”

他身形先天畸形矮小,最恨别人拿身高说事,嘲笑过他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残了,总之要比活着悲惨十倍。但是这个世界上却至少有一双手数量的人敢嘲笑他,而面前的这个‘张大楞’却恰恰是就在这双手的数量内。

“发飙?嘿嘿,怎么发?难不成来个助跑然后像个猴子一样跳到我身上?”‘张大愣’句句带刺。

“哈哈哈哈”旁边的光头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你妈个逼,死和尚!”侏儒气的脸通红,尖尖的脸儿看起来特别像老鼠。身后也不知背了一个什么东东,用布包着,老长老长了,整个形象显得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草,矮子我又没笑你,你乱咬什么人!”光头大怒,双手一卷袖子就要和侏儒干起来。

“好了!”水池边一个声音说道。

声音不大,李观棋差点没听清,但是让人惊奇的是三个大老爷们瞬间便停了手,站的直直的,像三根木桩。

旗袍女人缓缓转身。

什么叫阴柔的美,什么叫谜一样的媚,今天这样的女人终于出现了。年龄看不出,但总归不是很大,只见她着一身青花旗袍,绣花鞋,盘头插簪,身段妖娆,面容精致的像一幅工笔仕女,嘴角的那颗小痣却平添了万般风情,尤其是那双眼,眼神时而媚,时而庄,时而嗔,时而威,总之凡见过这个女人的阴柔之气都会不由联想到一种动物——蛇。

“哥,这女人忒妖”小观棋踮起脚悄悄对李光耀说。

“小屁孩懂什么!”

“你才小屁孩,她就是妖里妖气的嘛!”李观棋很不服气,脱口而出。

那边三个男人一怔,都愣愣的看着这个小孩。

“嘘!”李光耀赶忙捂住观棋的嘴,但已经晚了。

美女蛇呆了呆,妖里妖气这个词已经多少年没有听到了?五年?十年?抑或更长?也许是大多不敢说,也许大多在背地说,可是这个词对她的耳朵来说确实新鲜。

“小朋友,你刚刚说什么?”美女蛇向这边缓缓走来,步子很轻,很细,但步与步间不多一寸不少一寸,轻步慢趋,步步生莲。

李光耀警惕的把观棋拉到背后,“你要干什么!”

“他是你弟弟么?”美女蛇停住,笑着,盛开惊人的娇媚。

“你没听到他喊我哥?”光耀拽着观棋后退了一步,与她保持一段距离。光耀今年刚好十五岁,已是正上初中的半大少年,隐隐约约也通晓了男女之事,眼前这个旗袍美女蛇的魅力实在是强悍,在刚见到她的一个照面间即被秒杀,实在无法抗拒,所以他只能远远躲着,保持距离。

“哧哧”美女蛇笑的花枝乱颤,“谁说喊哥的就是弟弟?”

“不是弟弟还是哥哥啊!?”李观棋不屑的说道。

美女蛇没有答话,转身问侏儒,“张老鼠,你平时喊大个子喊什么?”

“愣子!”

扑哧——

偷笑声一片,大个子拳头握的紧紧的,脸憋的通红。

“正式的呢?”

“愣子!”

“还记不记得那次在甘肃千里戈壁滩的石头城那次你喊他什么?”

“哥。”侏儒怂着脑袋,老老实实回答道。

在他看来喊大个子哥是世间最丢人的事,甚至比所有人叫他矮子还丢人,但石头城那次那声哥他叫的心服口服。

“那你两真正谁才是老大?”

“他。”大个子这次没有笑,也没有气愤,一脸平静的看着侏儒。

美女蛇满意的点点头,转过身对两个小孩说:“现在你们还觉得喊哥的一定是弟弟吗?”

“他们两是亲兄弟?”李观棋惊得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见过兄弟两差别大的,可这对兄弟实在是太他妈冲击视线了!打死也不能相信啊!

如果真是亲兄弟那他们两个父母不会也是这个样子吧?李观棋心中心中一寒,努力把这歹毒的想法驱赶出去。

美女蛇嫣然一笑:“如假包换的亲兄弟。”

“切,不相信,打死都不信,他们一个那么高一个那么矮,而且长得奇奇怪怪,一点都不像!”李观棋从光耀身后蹿了出来,这时他的好奇心严重的泛滥开来,一发不可收。

“他们不但是亲兄弟,还是双胞胎。”美女蛇像一条潜伏数日只为一击成功的蛇王,不骄不躁,一步一步把李观棋引进她的圈子里。

果然李观棋叫嚣了起来:“瞎扯也不带这么不打草稿的!他们要是双胞胎我就从山上跳下去!”

“他们小时候有照片,长得一模一样。”≮我们备用网址:wrs抽。≯

“哼!我怎么知道是他们两个?”

美女蛇给了大个子和侏儒一个眼色,两人立刻卷起袖子,一个左手臂有个胎记,一个右手臂有块胎记。

“小朋友看到没,他们身上有胎记的,胎记是小时候带的,照片里也能看的到,所以他们的确是双胞胎。”

小观棋这下好奇心几乎膨胀的要爆炸开来。

“照片呢?照片在哪?快给我看看,***,邪了门了!”

“哈哈,照片可以给你但是你必须用东西来换……”

“换什么?”小观棋下意识的捂住脖子,那里,正挂着那枚玉扳指。

“我要你带着路!”

“呼——”小观棋呼了口气,没想到是带路,这个好办!“去哪里?”

“一个坟墓。就埋在这十八道岭子里。”

听了这话,小观棋刚想说话,这边李光耀一下子打断了他,“我早已说了多少遍,我不认得什么坟墓,也找不到那东西,我只是来这里抓兔子野鸡的。阿棋只是个五岁大的孩子,他哪里知道!阿棋我们回去。”说完,朝他眨了下眼,拉住小观棋就要往回走。

“哥你干嘛,不就是那个破墓嘛,我知道啊!”

“哦?你果然知道,挺聪明的小孩,呵呵呵呵”光头笑着看了一眼李光耀,深有意味,却又一晃而开。。

傻叉弟弟!李光耀心里骂道!

美女蛇听到李观棋说知道那个墓,一抹难以察觉的狂喜涌上脸庞,表面看来却古井不波。

“是这样子的,小兄弟,我们家有个老爷子当年是老红军,在这一片山头参加过游击队打鬼子,后来人去世了听说就埋在这一片,所以今天来想参拜参拜进上一注香,聊表心意。”光头说道。

“哥,听到没,人家只是想进柱香,而且还是人家老爷子。走,我知道在哪里,这方圆几十里就那一座孤坟,不过说好了到了地方要把照片给我!”李观棋早将二叔的吩咐丢到了脑后,带着四个人就急急的往孤坟走去

这个傻叉!

李光耀心里又气又急,这伙人来历不明,一个个这么怪,又这么急切的想找出那座他爸经常去看望的无名野坟,他会给他们带路才怪!谁晓得就在这四个人即将相信自己不知道路的时候,这个傻叉弟弟硬是成功的被那个大妖孽旗袍美女蛇给套进圈子心甘情愿的去找坟墓,谁晓得他们要做什么事!

李光耀望着四人远去的身影,又忘了望后面那条羊肠小道,他多么希望这个时候能看见那个一瘸一拐的身影……

站了一分钟,李光耀恨恨的一跺脚,向那座孤坟方向奔去……

第六章 无名野坟

你    李观棋之所以会立刻答应给这四个人带路仅仅是因为那张可以满足他好奇心的照片吗?

错。你

这孩子的好奇心和智商远远超乎了人们对一个十岁孩子的认知。之所以会带路第一他确实想看看那张照片到底是不是像美女蛇所说的那样是那对离奇的兄弟两个的,第二他想看看这个美女蛇究竟是三头还是六臂穿个旗袍绣花鞋竟敢跑到苍莽山里来,第三那座孤坟他是确实知道的,二叔一年必定会来上三次香,问他他又不说,没有瓜葛的人傻叉才上香,所以李观棋想看看到底这些个鸟人跟那堆土下面的谁谁谁是什么关系,跟二叔又有什么关联。

已是晌午,十八岭子内逐渐燥热了起来,岭子上到处是野雁和毛咕咕的声音,在第十四岭的山脚的因衰老而濒死的黄枝枯藤间,只见三个男人跟在一个怪异的旗袍女人后面,亦步亦趋,而旗袍女人则跟在一个赤着脚的小童后面,小童不住的回头看女人。

“姐姐好看么?”女人问道。后面张老鼠想笑却没敢笑,姐姐?做人家阿姨还差不多……

“好看,不过姐姐走路的姿势更好看。”李观棋道。

美女蛇心花怒放,忍不住摸了下小观棋后脑。

路上的藤枝荆棘越来越多,三个男人怨声载道,骂天骂地,骂完了又骂这鬼山头怎么生出如此难走的路?

没有人会想到这是李观棋故意的。

他为了解开心中的好奇,专带他们走动物都钻不过的枝繁叶乱的小道,终于,经过这一番观察,他晓得了这女人穿着旗袍踩着绣花鞋如何在密林山间自由穿行的秘密了。

那便是轻功!

他对武功一知半解,从未习过轻功,甚至就连看家本领八极拳也是个半吊子,但是他曾经听二毛叔说过轻功与蹦、跳形式相近而实质不同,蹦、跳只是正常范围内的上下移动,即使有练过的那些跳高选手也不叫轻功。轻功全靠一股浮劲在身,不需奔跑鼓势,只须两足一蹬,即可起高和跃远,其起如飞燕掠空,其落如晴蜒点水,着瓦不响,落地无声。《北史》就曾记载过,禅定寺旗幡竿上绳索断了,有沈光者口里衔着绳索拍竿而上直至龙头,事毕又透空而下以掌拓地倒行十余步,时人称为肉飞仙。

虽然李观棋不晓得这个肉飞仙的轻功到底高到什么境界,但是今天看了这旗袍美女蛇的动作,他差点没生出当场跪下磕头拜师的念头。

只见三个男人横冲直撞,毁坏了不少花花草草,女人则是在地上绣花鞋轻轻一点,整个人便如落地惊鸿一般咻而行出一仗,遇到横插出来的枝子,她的腰仿佛能扭成好几段,轻易的避开,这似乎又是二叔跟他说过的柔功……

“喂!小娃娃!什么时候到!吗的,这鬼地方越来越热了!”光头擦了下头上的汗,他没头发,所以汗很容易流下来。

“大叔,你忍忍,很快就到了,看到有桥的那个山谷了没?那里就是。”

“你这娃娃怎么这么不懂事,不能叫我大叔!”光头嘿嘿一笑,面上尽是讪讪之色,望着身旁的美女蛇眼中寒芒加深,一身鸡皮疙瘩立刻起来了,“叫我小魁哥哥就行了。”

“那怎么行,这位姐姐看上去就很年轻所以叫姐姐,你看上去这么老自然要叫大叔!大叔你说对吧?”李观棋一脸稚气的望着光头。很难想象这张貌似稚气的脸后是一个如此邪恶的脑袋。

光头感受到身边杀气渐浓,几乎要哭了,“我的小祖宗哎,我看上去老,其实今年才十八岁,不能喊叔叔!”

“十八岁?不像啊,我哥哥已经十五岁看上去还像个小孩,你才十八岁怎么就这么像大叔?对吧这位小个子大叔。”

“对——”张老鼠跟在光头后面看着他被一个小孩子玩的半死,心中乐开了花,正在幸灾乐祸间冷不丁的听到小孩喊了他声大叔,心中一个激灵,连忙改口道,“喂!喂!喂!小娃娃,别乱喊人!我比他还小,今年才十七岁,叫我小个子哥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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