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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胎缠身:我的腹黑鬼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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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之前还在为学校被不知什么人炼成了巫蛊而在恐慌,却在听到安澜那句“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话语之后,就变得莫名心安起来。
  我从第一次见面之时,就觉得他十分的亲近,却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但我就是相信他,喜爱他,他的一句话就能打消我的所有疑虑,甚至在和他见过面的第一晚,我还没羞耻的做了跟他的春梦……
  等等,梦境?
  我怔住了。
  想到这里,一种疑惑终于钻出来,压倒了所有思绪,占据了我全部的心神。
  为什么我自己做的梦,会梦见安澜的家呢?
  我又从床上坐了起来,四处打量着这间厢房,越看脸色越古怪。
  像,太像了!
  我可以很确凿的肯定,这里就是我梦境中所出现的那间厢房!
  可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啊!
  我的脑袋糊涂了,隐隐约约中我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一件很重要的事。
  所以我呆坐在床上想了半天,终于在一次目光不经意中,扫过我的下身,突然凝视在腹部上,整个人抖了个激灵。
  对了,孩子!
  我现在的肚子里,有了个孩子!
  之前的气氛太尴尬,再加上安澜说出来的话几乎每一个都相当于一颗炸弹,将我的心思炸的恍恍惚惚的,以至于让我直接忘了孩子这茬。
  直到现在夜深人静,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才让我回想起来。
  而一想起来,我就觉得我好像从来没有好好的思考过这个孩子的来历。
  按理来说,女人怀孕都是要做那种事情的,不可能跟男人拉拉手就能生小孩。
  可我却从来没跟男人上过床,又哪里能来的孩子呢?
  这个疑问曾让我苦恼万分,但现在看着这间让我感觉“熟悉又陌生”的厢房,心里却好像有了答案。
  这个孩子,一定跟我的那些春梦有关……
  也就是说……这个孩子,跟安澜有关!
  我的瞳孔缩紧了,一想到这点,我就觉得有些坐不住了。
  我想现在就出去找安澜问个究竟,但又有些犹豫,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已经休息了,是不是要等到明天早上比较好。
  但是越想我越按耐不住,最后还是没辙,直接从床上走了下来,然后推开房门,走进了院子里。
  我想现在就去找安澜问个明白。
  外面的院子里没有灯,但天空中那轮血月却非常的明亮,照的院子里纤毫毕现。
  夜风吹得我有点冷,我抱了抱自己的胳膊站在院子里,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往哪里走。
  但好在这个院子里的房间并不算多,我只不过稍微转悠了一下,就发现南边的一个厢房中,似乎有很细微的声音传来。
  我慢慢地走过去,来到房门前。
  房间里面并没有点灯,显得漆黑一片。可是隔着厢门的门缝往里面看去,能看到两点青色的光点漂浮在半空中,在里面摇曳。
  我张了张嘴,想叫人。但是眼睛适应了厢房里的黑暗,微微看清安澜在里面做些什么后,我突然又闭上了嘴巴。
  只见在厢房中,几乎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一个暗红色的棺材放置在房间的中央。
  棺材的体积很大,有半人多高,两米多长。
  安澜就站在棺材的旁边,棺材盖是掀开的,但是我看不见里面的景色。
  我只看见安澜神色温柔,弯下腰向着棺材里头伸出手,然后一只雪白的胳膊被他托在手上微微举起,我只才注意到安澜的一只手里还拿着一条手巾,正在轻轻地给那条胳膊擦拭着。
  手臂纤细,皮肤嫩白,手指上的指甲圆润,还微微透着粉:那是一条女人的胳膊。
  我愣愣地盯着安澜的脸,他的表情很专注,充满了柔情,擦拭完一条慢慢放回去,然后又举起里面那个女人另外一只手,继续帮她清洁。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安澜的脸上有这样的神情。
  我的心里突然掀起一阵酸涩,连我的目的都忘记了,往后踉跄了一下,脚下碰到了石阶上的碎石子,发出细微的滚动声音。
  “谁?”我听见安澜的声音传出来,但我已经无心理会了,早在他出声之前,就扭头向着原来的方向逃了回去。
  一路上,我因为心慌差点跌倒好几次,跌跌撞撞地跑回主屋那间厢房,一头冲进门里。
  关上门我靠在里面,喘了好久,才慢慢平稳了自己的心跳。
  安澜他……好像并没有追过来。
  察觉到这一点,我心里即庆幸又有些不是滋味,完全闹不清自己究竟是啥想法。
  我缓缓起身,重新走回床边,然后慢慢躺下,将脸埋在枕头里不肯动弹了。
  那个棺材里的女人是谁?
  我忍不住浮想联翩,觉得十分在意。
  而且比起对方的身份,我不得不承认我更关心的是安澜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有十分重要的联系的话,我想安澜应该是不会把一个人安置在自己的家里。
  虽然从刚才的那微微一瞥,我心中早就有了猜测和答案,但出于一种奇怪的情绪,我硬生生的将那个答案压了回去。
  但是压回去不想承认不代表就不会去想了,反而那个念头更加地在我心底兴风作浪,搅得我心绪不宁。
  其代价就是,那一整晚上,我都没有休息好。
  直到安澜来敲我的房门的时候,我才不过刚刚合上眼睛睡了十几分钟。
  虽然精神不振,但我还是在第一时间爬了起来,去给安澜开门。
  我不知道安澜昨天晚上给我敷的药粉是什么,居然一个晚上,就让我的伤口结痂并且快速脱落。
  等到现在,我活动了下肩膀,已经感觉行动自如了。
  我打开房门,外面的天空还是一片漆黑,血红色的月亮看上去也丝毫没有落下去的打算。
  但是既然安澜已经来到了我的门前,说现在是白天,那我也不会怀疑他的话语。
  “我们走吧。”他看了我一眼,说道。
  既没有问我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也没有丝毫想跟我进行解释的打算。
  我也不好与他问这件事情,只能将其压在心底,沉默地跟着他往前走。
  迈了没几步,安澜走在我旁边突然顿了一下脚步,然后在我有些纳闷的看向他的时候,他镇定自若地将手伸过来,直接扯住了我垂在身侧的手,握在他的手掌中。
  “走吧。”他又说了一遍,手上的动作改平握变成与我十指交叉的姿势。
  等我反应过来这种握手的方式就是传说中的恋人式牵手的时候,我蹭的一下就脸红了。
  乖乖顺顺的跟着他走出这个小院,重新来到那片荒原上。
  我还在举目远望,不知道要往哪个方向走才能重新找到我的学校。
  就见安澜毫不停顿的往前一踏步,我被他牵扯着,就好像一瞬间走入了一个时空隧道里一样,周围的景色如水流一样淌过,飞速的向后退去。
  我有些无法适应地闭了闭眼,等我再睁开的时候,惊讶地发现在前方不远处,已经出现了一个像是被半个鸡蛋壳包裹起来的建筑群。
  那熟悉的大门和透过朦胧的光晕,看见的里面走动着的学生,都无一不证明那就是我的学校。
  这让原本还以为今天是要赶路或者走很远距离的我,感到大为惊奇。
  “我无法直接穿过那道屏障,所以等你回去以后,半夜时分我再去找你。”
  这个时候,安澜开腔了,跟我说道。
  我从看见学校的些微喜悦中回过神来,想起了现在整座学校究竟是什么处境,心里也变得微微一沉。
  低声应了安澜一声,然后又踌躇着,询问着对方:“你之前曾说,你会帮我……我能怎么做?”
  “很简单,找出阵法的阵点,然后破坏它。”安澜说,“巫蛊需要的环境必须是密封的,所以根本不需要去对付巫蛊本身,只要把对方设下的封闭结界打破,那么蛊术自然也不攻自破。”
  “那么阵点在哪里?”我接着问。
  “我还不清楚,”安澜淡淡地回应道,“但是我会把它们全都找出来,这点不需要你担心。”
  他看了看我,见我像是还有话要说,又添了一句。
  “相信我,书薇。这一次,我一定能拉住你的手。”


第68章 冉萱之死
  我又重新回到了校门前,站在外侧看着里面那些四处活动的学生。
  明明视线毫无阻隔,但是就像是身处两个空间一样,我能看得见他们,他们却完全察觉不到我。
  我知道,回去之后,既是暂时的安全也是更大的危险。
  我,还有里面的所有人,都被莫名卷入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陷阱里。
  我回头看了一眼安澜,他站在我的后方,一直在默默注视着我。
  这个非人又充满谜团的男人,此时倒成了我希望脱离这里而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于是也不管他能不能看见,我冲他扯起一抹僵硬的笑容,就深呼吸,转身回头,毅然地一步踏进了校门。
  然后,世界的阳光和喧嚣就像是重新回归了一样,再度在我身边响起。
  人声的喧闹和偶尔的鸟啼,暖洋洋的阳光围绕在周身,洗刷着在校门带进来的阴冷。
  但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到暖意,只觉得那阳光也是充满了冰凉的森然,越是灼热越是令人浑身发颤。
  我稳了稳心神,再次回头看向校外。
  所见的还是那条看似毫无问题的商业街,有车流有行人,就是没有真正的荒原血月和骸骨,自然也不见了安澜。
  我直接转身,向着宿舍楼的方向撒腿就跑。
  我想起来,冉萱还在我的宿舍里,我当时出门查探之前曾跟她说让她等我。
  这么大的事情,我感觉单靠自己完全压制不住焦虑和恐慌,必须找个人来陪我一起分担并且出出主意才行。
  宿舍楼很快就出现在了我眼前,我三步两步的爬上楼梯,最后几乎是用扑的来到我的寝室门前。
  拧了下门把手,发现房门没上锁,我就直接冲了进去。
  “冉萱!”我大声叫她,充满了紧张的一把关上房门,随即又怕人听到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冉萱我回来了。”
  我扫过室内,很快目光就聚焦在了我床铺旁边那张床位上。
  那里用棉被盖着,明显隆起了一个人型的鼓包。
  我有些咂舌,难道自从我离开,冉萱就一直没从被子里出来过?
  她因为之前的事情已经害怕到了这种程度吗?
  我稍有疑惑,但又一联想到自己经历的那些事,就有些理解了。
  我叹了口气,尽量放柔语气走过去坐在床边,拍了拍那个鼓包哄她:“冉萱,出来吧,我有话跟你说。”
  说完我耐心地等了一会,但是鼓包还是毫无动静。
  我皱眉:“冉萱,你不能逃避一辈子,既然问题已经出了,我们就要想办法解决它或者逃出去。”
  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扯那床棉被,嘴上还在继续说话:“我跟你说,我们现在也不是毫无办法,我认识了一个奇怪的男人……哦或许说男鬼,他说他愿意帮我们……冉萱?”
  我话说到一半,诡异的卡住了。
  因为比起眼睛,我的鼻子率先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那么浓郁,就像是有什么动物全身的血液被放光了一样熏人。
  我缓缓将视线往下挪,看向床铺。棉被就被掀开了一角,从里面露出来一颗人头,那毫无疑问地就是冉萱。
  但是此时的冉萱再也不复生前的活力或者生动,一张脸上全是青白之色,毫无血气。
  眼睛死死地瞪着,神情痛苦,看上去又像是在挣扎又像是透着一种不可思议和恐慌。
  我把棉被又拉开了点,然后让她的身子也露了出来。
  只见她的四肢全都不正常的被折断着,摆出怪异的姿势。血液从撕裂的伤口处汩汩流出,全数浸入了身下的床铺和上面的棉被中。
  我无法想象那是要怎么样的蛮力才能将一个人的四肢掰扯成这样,以至于连断开的血肉里都能清楚地看到那些破碎的骨渣。
  但这些好像并不是她真正的死因。
  我的目光盯在了冉萱的脖子上,那里有一个青黑色的手印。
  我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人压在冉萱的身体上,然后用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直到死亡的场景来。
  而冉萱的脸上,那些痛苦的神色除了剧痛,很也明显的就是因为窒息而表现出来的挣扎。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颤抖着伸出去去轻轻碰了碰冉萱的脑袋。
  然后她的头一歪,露出了下方的被褥。
  散乱的发丝遮掩下,雪白的床单上明显也有暗红的痕迹,但是不同于其他地方的血渍,那些血迹是有规律的,竟然组成了一个图形,一个汉字。
  一个大写的“柒”。
  这个字样彻底让我愣住了,不明白什么意思,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东西。
  是凶手留下的标记?还是冉萱临终时留下来的讯息?
  我的脑袋里乱成了一团,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桄榔”一声,一个重物掉地的声音从我的宿舍门前传来。
  我迟钝的转过头,还没等看清那里是什么的时候,一声刺耳又充满惊惶的尖叫就爆发了出来!
  “来人啊……杀人了……”
  一个像是出外梳洗的女孩凄厉的惨叫着,一个洗脸盆掉在她的脚边,但她理也没理,跌跌撞撞地转身就跑。
  这个变故也让我惊住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大惊失色,一屁股从床上弹起。
  但是脚下却使不出力气,踉跄着跌倒在地,等我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就听见一连串纷乱的脚步声就急冲冲地往我这个方向走来。
  “在哪了!”
  “发生什么事了?”
  ……
  骚动不断涌起并且一直持续,整个宿舍楼好像开水一样彻底沸腾了。
  我不过刚刚从地上站起,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就听见门口传来一声中年男子充满雄厚的声音,在大喝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把目光移过去,看见我寝室门口满满当当挤满了人,全是我认识的和我不认识的导师还有学生。
  打头的一个魁梧男人,则是我们这个学年的指导员。
  他铜铃一样的眼睛怒瞪着我,在打量一圈室内后,我眼尖的注意到他的瞳孔像是被惊到了一样缩了一缩,随即又放开。
  “你出来!”他对我呵斥道,然后挥了挥手让他周围的一些人进来,去查看床上的冉萱。
  “我……”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没等说话,就有人进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将我往门外边推搡。
  他们的力气很大,其中一个人的手正好扣在了我之前的肩膀伤口上,虽然那个伤口已经上过药好得差不多,但是猛地这么一抓,还是让我浑身一绷,感觉到了痛疼。
  他们这个架势,显然是把我当成杀人嫌犯了。
  察觉到这一点,我不再挣扎,乖顺的跟着他们走出房门,但是嘴巴上却冷静地一直申辩着:“不是我干的,这与我没有关系!”
  路过指导员的时候,他侧头看了我一眼,冷笑了一下。
  “跟你没关系?那为什么冉萱会出现在你的宿舍里?”他说,“我可记得你是独自居住的。”
  我一愣,刷的看向他。
  他也同样的在注视着我,面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我却总觉得他的眼睛里有着一丝不怀好意,转瞬即逝,快得我捕捉不到,差点都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但我心中还是产生了怀疑,因为他问到这个问题,就让我想起当时冉萱跟我说,她向指导员申请调离宿舍却被拒绝的事情。
  为什么冉萱在我的宿舍里?
  因为她被牛思蓓等人陷害,无处可去。
  但归根结底的原因还是指导员死咬着不肯给她调换宿舍的缘故……
  我惊疑不定的看着他,有些拿不准他的企图和目的。
  但我不能坐以待毙,还是琢磨着话语,回答了他:“冉萱她……只是来我宿舍借住而已……没有规定说学生之间不可以相互串门吧!”
  “串门没问题,但是现在为什么她偏偏死在了你的寝室里?”
  “你是什么意思?”我突然抑制不住火气,质问道,“难道你想说是我杀了冉萱吗!”
  指导员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含不屑,却不回答。
  我终于发起火来,不只是对他,也对着那些押住我的人大声叱问:“无凭无据的,你们凭什么这么怀疑我!”
  “就凭她死在了你的宿舍里。”指导员说,“既然你说你是无辜的,那你可有不在场证明……你昨天都在哪里!”
  “我……”我刚想回答,却猛地卡住了,脸上阴晴不定。
  昨天我在哪里?
  我在安澜的鬼宅里!
  不但违反了校规出了学校,还发现了一个牵扯着所有人生命的惊天秘密。
  我不知道跟对方说出来他们会不会相信,但很有可能只当我发疯。
  再说我也不傻,虽然安澜说的是整个学校都被炼成了巫蛊,感觉所有人都是被害者。
  但是我们学校可还有那些走读生呢!
  那些能自由出入校外校内的学生,谁知道她们是已经死掉了的亡魂,还是幕后凶手的傀儡?
  这么一想,凡是和这群走读生有所联系,比方说他们的朋友或者干脆是学校校方,都充满了不可信的怀疑。
  “说啊,你昨天去哪了。”指导员脸上挂着胸有成竹的笑容,就像是预料我肯定答不出来一样。
  我看着他这种表情,我心里的怀疑变得更大了。
  怎么办?
  我脑袋里转得飞快,我到底要怎么回答才好?


第69章 诸多之谜
  “我离开学校了。”
  半晌,我还是沉着气,这么说道。
  “你私自出校?”指导员的脸色变了一下,随即又变回了冷笑,“好啊,犯得事又多了一条。”
  我完全不惧,同样冷冷地顶撞他:“就算是我私自出校那也不过是违反校规,但我不在学校就能证明冉萱的死不是我干的!”
  指导员也像是想到了这一点,微微一顿,又眯着眼睛怀疑地看着我:“你说你出了学校不在宿舍……那谁能证明?你要是口说无凭,还是摆脱不了你的嫌疑!”
  “我是跟着万晓雅出的学校,”我缓慢地说道,“当时周围看见的学生都能证明。”
  我不敢说让他去找万晓雅前来对质,因为她早就死在安澜的手里了,所以只说了当时的旁观的学生。
  “万晓雅?”指导员思忖了下,看着我的目光依旧充满狐疑。
  但还是对着其他人说:“你们先把她看住,不要让她跑了,让校医检查里头那个女孩的死因,报告校长。我去找那个叫万晓雅的过来询问。”
  其他人连连点头应下。
  然后押着我的那些人就又把我一扯,就想带着我不知道要去往哪里。
  我越听越觉得奇怪,开始反抗起来。
  “放开我!你们没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直接冲着指导员大喊,“既然死了人有本事就去叫警察啊,私自抓人算什么!”
  “警察?”指导员听到我说的话嘿嘿一笑,明明是魁梧高大的汉子,但我居然从他身上硬生生的看出一种谗佞奸邪出来,破坏了他那诚厚的模样。
  “在这个学校里,不需要任何外人,哪怕是警察!”他低沉着声音说道,语气透着森然,让我猛地汗毛直竖。
  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不敢相信他话语中的意思。
  “把她带走!然后去通知校长!”指导员说完那句话,就没心思再理我了,挥了挥手,就让那些人把我带走。
  而那些人似乎对指导员之前所说的话半点疑问都没有,满脸的信服,听见他这么说,更是毫不犹豫的强拉着我就走,甚至连抓着我的力气都用大了几分。
  我被拉扯着,跌跌撞撞地跟着他们向着楼下走。
  心里的惊涛骇浪一时半会还没消去。就见那些人带着我,没有出宿舍楼,而是在一楼拐了个弯,来到一个平常废弃的走廊。
  那里没有寝室也不通往任何地方,只有一两间空屋子。
  我以为他们会把我关进那些空屋子里,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们竟然目不斜视的就带着我走了过去。
  “你们要带我去哪?”我终于沉不住气了,出声问道。
  抓着我的总共有两个男性教职员,还有一个跟着后头像是监视,全都是我没见过的陌生脸孔,连名字也叫不出来。
  他们听见我问话,连理都不理我,一直走到那条走廊的尽头,只能看见一堵封死的墙壁的时候,低头看了我一眼。
  身后那个跟着的男性教职员这时才走上前来,来到那堵墙壁前,弯下腰在地面上摸索了一阵,然后抠起一块瓷砖。
  里面就露出了一个铁锈斑斑的铁把手,然后他双手抓住那个把手全身用劲,血液上涌涨得脸部通红,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样显得十分吃力。
  就在这样的拉动下,那个铁把手连着的一扇铁门才“吱呀吱呀”的响起刺耳的摩擦声,一扇铁门被缓缓拉开了。
  不过刚刚掀开一条门缝,就从里面涌出一团尘灰,引得所有人都咳嗽起来。
  我有些吃惊,没想到在学校的宿舍楼里,居然还存在着这么一个尘封的地下室。
  但随即又一想,想到了这帮男人带我来到这里……难道是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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