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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胎缠身:我的腹黑鬼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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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狠狠一脚就踢在了丁若兰握着刀子的手腕上,将她的手臂踢歪,直接把水果刀甩飞了出去。
我敏捷的从床上一滚,就站到了地上,直起身子冷眼的看着对方,一时间形成了对峙之态。
就是这种感觉,我在心里轻声对自己说。
现在的我好像又回到了那晚“杀死”丁若兰和卫修然时的感觉,冰冷强大的不似活人。
“呵呵呵……”此时,对面的丁若兰看着我,发出了笑声,看向我的目光竟然充满了贪欲与狂喜,让我不由得心中一凛。
“鬼胎护母!果然是鬼胎护母!”
她狂乱的呼喊着,嘴巴大张,流出了涎水:“鬼胎的味道,一定很美味吧……”
我不明白她说的前半段话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她喊出这个词汇的时候,我冰冷如同寒谭的心境竟然有一瞬间被打破了,变得有些心慌气乱。
虽然只是一刹那,但也让我大为惊讶,行动产生了一丝空隙,而丁若兰则看准这个时机,如同野兽一般猛的扑了过来!
我险而又险的避开,右手下意识的变化成坚硬的鬼爪,向着丁若兰的脑袋抓去。
没成想对方竟然躲也不躲,脑袋直接在我的手中如同西瓜一样被捏爆,红色的血液和白色的脑浆喷了我满头满身,带来浓厚的腥气。
因为她的不避闪,所以我直接被她一把抱住,禁锢的动弹不得。
我还在纳闷她这么做的意义,就看到从她身上流出的血变成了红色的雾气,一路蔓延着翻滚,最后在房间内又形成了一个人的身影:卫修然。
而看到他出现的那一秒,我就知道不妙了。
光防备着丁若兰,竟然忘记了,他们一直都是两个“人”!
第19章 鬼夫护妻
我激烈的挣扎起来,但我挣脱的速度快不过卫修然。
他一步冲过来,然后一个拳头狠狠地打在了我的肚子上,巨大的冲力甚至将我揍飞了出去,我“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
痛!
此时此刻,这就是我唯一的想法。
翻江倒海已经不足以形容我的感受。
就像是身体里所有的骨头都被折断、所有脏器都被捣碎,疼痛已经传递到了我的四肢百骸,我全身都在剧烈的抽搐着。
那种冰冷的奇妙状态快速的从我身上消退,我正一点一点的变回那个普通的,无力的顾书薇。
活着的顾书薇。
丁若兰怪笑着放开了我,没有她的钳制,我直接瘫倒在地上。
他们围上来居高临下的盯着我,给我的感觉就如同两只正戏耍着老鼠的猫,而我就是一条躺在他们案板上的鱼。
没有了之前那股力量的加持,属于活人特有的情感又回到我的身上,恐惧和不甘重新占领我的内心。
我看着卫修然在“桀桀”怪笑着靠近我。
用已经腐烂的手掌抓住我的脚踝,带着一种亵狎的意味摩擦着我的皮肤,激起我无数的鸡皮疙瘩。
而丁若兰断裂的脖颈处翻滚起无数红雾,竟然将她破碎的脑袋一点一点“粘”了回去。
我要死在这了吗?
我的脑袋因为腹部的剧痛而嗡嗡作响,思维迟缓。但是求生的本能还是让我的目光移向自己的肚子。
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我也有点明白我之前得到的那种力量应该是来自于自己肚子里的那个鬼胎。
所以如果此时我还想逃出生天的话,虽然很可笑,但我也只能拼命地在意识里祈求它,祈求那个原本让我视若魔鬼恨不得流掉的胎儿,再一次的显灵救救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呼唤起了作用,我感觉到我的周身突然刮起一阵阴风,无数的黑色雾气疯狂的从我身上涌出来,一下子就溶掉了卫修然抓住我脚踝的手掌,并且将他们吹的东倒西歪。
在阵阵阴风的呼啸声中,我好像听到了婴儿尖利的哭声,就像咳血一般上气不接下气,一下一下都莫名像个榔头一样锤在我的心头。
我重新得到了力量。
我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上弹了起来,腹部还是痛的厉害,但痛觉在我变得波澜不惊的心境中给压了下去。
我咬了咬牙,疾步冲向病房的大门口。
“别想逃!”
我听见身后传来愤怒的吼声,声音形成了次声波,整个病房都被震得破破烂烂。
我感觉我的脊背被音浪猛地一推,然后控制不住的一头栽倒,堪堪倒在病房的门外。
我想要重新爬起来,但身上黑色的雾气本就不稳,受那一击之后就又开始消散。
原本脑海中婴儿的啼哭声一声比一声衰弱,直到细不可闻。
我感觉到肚子里的鬼胎微弱的动了动,无力地在里面踹了我两脚,然后就再无动静。
无可抑制的巨大恐慌在我的心中升起,带来的恐惧甚至比此时想要杀我的丁若兰他们还要强烈。
它死了吗?它死了吗?他死了吗?
此时此刻,我将一切:身处的环境和后面已经向我扑过来的丁若兰他们,都抛到了脑后,手颤抖的去轻触自己的肚皮。
直到这一刻,我才突然醒悟到什么叫母子连心。
“不……”我浑身战栗着,大声悲鸣,感觉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血色。
不,不是错觉……我霍得回头,眼睛死死地盯向病房内的那两只恶鬼。
是我的视野真的变成了鲜红!
眼睛所看到的所有东西都遍布着或浓或淡的血团,尤其在丁若兰和卫修然他们的身上,就像是全身的血液都汇集到一点上了一样,分别在左侧肋骨处和右腿的大腿上最是明显,已经红的发黑。
但我此时已经没有时间去想这意味着什么,因为对方已经快要扑到我的面前来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瞳孔紧紧地缩着,我的身上又开始涌出雾气。
但不同于之前的黑色,而是如同鬼火一般的莹青。
丁若兰急冲向我的脚步看见这股雾气后嘎然发出一声怪叫,下意识的止住了脚步。
我趁此机会猛地从地上爬起,跃到病房的房门前,一把抓住了门把手。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发出一声愤怒的吼声,原本止步不前的脚步又向我冲了过来。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如同牵线木偶一般的快速的动了起来,咬破自己的舌尖吐出一口舌尖血,冲上门边抓着门把手,厉声对着他们喊了一句:“去!”
巨大的轰鸣声混杂着恶鬼们的尖叫和我的闷哼,病房的房门发出刺眼的白光然后传来巨大的冲力,我听到病房内响起人体砸上家具的碎裂声音,而我也被一下弹了开来。
我以为自己会撞上走廊的墙壁,但却撞到了一个冰冷但宽阔的胸膛。
一只苍白色泛着淡青的手臂环上了我的腰肢,就这么接住了我。
第20章 杀鬼之指
我愣愣的向上仰头,一入眼就是一双空洞的眼眶,里面跳跃着青色的雾火。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看到它的出现,我惶惶不安的心居然镇定了下来,鼻头一酸,竟有些想要掉下眼泪来。
“你成长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快。”
它一开口,就是这句话,脸上面无表情,但说到下一句的时候,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一丝不悦:“但是胎儿也比我想象中伤的严重,没有我出手,你现在已经死了。”
它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起胎儿,我的脸色的血色就刹那间退得干干净净。
也顾不得它是什么,急切地抓住它的衣襟,语无伦次:“孩子!这个孩子死了吗!你是不是能救他,求求你快救救他!”
我急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它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有些松动。
“你……不希望他死吗?”它淡淡地问我。
我哭着点了点头。
如果它在今日前问我这句话,我一定会抱有相反的答案。
因为那时我肚子里的胎儿对我来说,只不过是被迫怀上的未知怪物,带给我的感觉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但是此刻已经不一样了,我是依靠着这个孩子的力量才活下来的,以至于都让这个孩子现在变得生死未卜……
于情于理,我都无法再把他当成怪物或者和我不相关的东西看待。
我现在有了一种成为母亲的真实感觉。
“放心吧,”我的鬼丈夫伸出手,竟然动作温柔的替我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冰冷坚硬的长指甲刮过我的脸颊,让我心底发麻,“我说过了,你和肚子里的胎儿已经是生死与共了,你既然没死,他自然也没事。”
我闻言松了一口气,但又紧接着听见对方继续说:“不过你也别放心的太早,你以为你和胎儿现在就安全了吗?”
什么?
我被他问住了,方才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关心则乱,现在才注意到自己周边的环境。
并不是我熟悉常见的那间厢房,而是医院的一个洗手间中,因为这里对我来说太印象深刻了,所以我几乎是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我最初被丁若兰袭击的那间洗手间!
为什么它会带我来到这里?
或许是我惊诧的表情太过明显,所以它开口:“带你来这里,是为了取回这个东西。”
它说着伸出手,摊开的手掌上,躺着一截断指。
我傻眼了,这不是当时我扔出去的丁若兰的手指头吗?
一日不见,这根断指变得更加萎缩干枯了,表层的肌肉失去了水分和鲜血,皱巴巴的贴着坚硬的指骨。
明明缩小了将近一圈的大小,那枚钻石戒指居然还紧紧套在断裂的根部,就像是已经与断指融为一体了。
银白色的指环部分已经发黄变色,上头的钻石却反而显得更加晶莹剔透,内部往外透着盈盈的血色……就像断指上的所有血液都被供养进了它里面一样。
我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你把这个拿回来做什么?”
这截断指简直就像我的阴影,我看到它就觉得头皮发麻。
“被人杀死的恐惧与怨恨,得到戒指的欢喜与爱慕,夺人所爱的罪恶与愧疚和最后的男女之**……这根断指上出色的凝聚着人之七情,是非常优秀的炼化材料。”
它一边说着一边强硬的拉过我的手,将这截断指放进了我的手里:“而现在,也是你唯一能借助的武器。”
“武器?”
“是,”它说这段话的时候语气平淡不惊,“杀鬼的武器。”
“你什么意思?”我被它话语中的含义惊到了,差点又握不住这截断指,“杀什么鬼?”
它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当然是那只进门鬼。它已经盯上了你,还有你肚子里的鬼胎,光用逃是逃不掉的,要么它杀了你,要么你杀了它,你选择哪一个?”
“可我怎么有能力杀死一只鬼……”我咬着下唇,虽然对他说的话也有预感,但心底的胆怯还是本能的让我摇头,“刚才你也说了,如果不是你,我之前就会被他们杀死了……这个孩子也保不住……”
我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去看向它的脸孔。
“你想说什么?”它无视了我的小动作,直接问道。
我听见它的问话,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
但是人命关天,我还是咬了咬自己的牙,一脸恳求的看向它:“你有办法的对不对?如果是你的话,一定不会怕那只进门鬼的对不对?你能够救我的对不对?”
“是,我的确能救你。”它爽快的承认了。
我刚燃起一丝希望之火,但没成想它接下来却给无情的浇灭了。
“但是,我为什么非要帮助你?”
第21章 鬼夫之名
它为什么非要帮助我?
这个问题突然让我无法回答,只能张了张嘴又沉默,脸色阴晴不定。
理智上我认为他问得不错,但情感上不知为何我又觉得难以接受。
难道真的要自己独立出去对抗那只恶鬼吗?
我咬了咬下唇,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量,肚子里的孩子安静的就连一点胎动都没有,没有宝宝借予我的力量,光凭我这样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只怕在恶鬼的面前连一个照面都抵抗不住。
所以虽然感觉到十分的难堪,但我还是红着脸,努力找着理由,试图说服它来帮助我:“可是,可是……你就算不帮助我,你也要帮帮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吧……”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我听得出来它在故意激我。
“我说,”我闭着眼睛鼓足勇气,豁出去了大声说,“帮帮我,就当……看在孩子的份上!你不想让他跟着我一起死吧?”
我恳求着,每说一个字都感觉羞愧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这的确是个好理由,”它微微点了点头,但又话锋一转,“但是要替我养育好这个孩子,是你我定下的契约。”
他的双眼盯着我:“如果你没做好这件事,让这个孩子夭折了,那么也只是你在毁约,与我何干?”
“难道你就一点不在意这个孩子的生死吗?”我被他说出口的言语吓了一跳,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这难道不是他的孩子吗?
“在意,”它淡淡地说,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就像是看穿了我内心的想法,“但孩子对我来说,也并非是不可或缺。”
我感觉全身都在发冷,比面对着丁若兰他们还要来得哆嗦,眼泪不受控制的掉落,感觉就是在替自己肚子里这个孩子而流。
但我狠狠地擦掉眼泪,不想在对方的面前流露出软弱。
既然这个孩子的爸爸不愿意来保护他,那么就由我这个当妈妈的来:他之前保护了我,那么现在我也要保护他才行。
“你要怎么样才愿意帮助我?”我仰头瞪视它,不想让自己的气势落入下风。
而它对我的逞强不以为意,低头仔细地瞧着我的脸,目光太过专注,都让我不由自主地缩瑟了下。
“我要你。”它突然开口道。
“什么?”我没有反应过来,它就又淡淡的重复了一句:“我说,我要你……做我的妻子,我自然会保护你。”
我惊住了,我以为它是在逗我,但观察对方的神色却不似作假。
“我不是,已经嫁给你了吗……”我咬了咬唇,有些艰难的说出这句话。
别说嫁人了,就连我肚子里都有他的种了,现在居然说要我?
“你的身体是给我了不假,但你的心却还没有给我。”它意有所指地说。
我先是一愣,然后突然想到什么,脸色大变:“你的意思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对方就接过了话茬,爽快的承认了:“就是你想的那样,顾书薇,我要你将你的灵魂也交给我!”
我久久不能言语,心中在天人交战。
我当然明白它说的是什么意思,当初洞房之夜,我只许诺了将我的身体交易给他来孕育鬼胎,但我的灵魂还是自由的。
所以我虽然怀着它的孩子,但仍旧可以厌恶它、反抗它甚至想尽办法逃离它。
但是如果我将灵魂也交易给它的话,那么就真的永世都无法逃离它的身边了……
“你要想清楚,”它伸出手抚摸我的头,动作温柔却让我心慌气乱,“活着与自由,你到底要选择哪一个。”
我知道它在指什么,因为我也感觉到了,一阵冰凉的杀意逐渐在向着我们这个藏身的洗手间接近:那只进门鬼已经追来了。
“我答应你。”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紧紧闭上双眼回答,心里就像突然空了一大片却又有些轻松。
就像长久以来的冷战与追逐终于划下句号,就像它说的,我终于不用在逃离还是妥协的这种抉择里继续纠结。
“那么从现在起,就记住我的名字,安澜。”它一字一句地说道。
而它这么一提,我才反应过来,因为抗拒,我还从来没想过询问它的名字。
而此时,之前我察觉到的那股杀意停在了洗手间的门口。
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随后洗手间的大门就突然被“咣咣咣”的砸了起来。
“无需怕他们,不过就是两只伥鬼。”
像是发觉到了我的紧张,安澜拍了拍我的后背:“你当初并没有看见本体,除了驱使这两只伥鬼来杀你,它也使不出什么别的手段了。”
我敏感的察觉到了它的说法,急急追问道:“伥鬼是什么意思?警察说他们一年前就死了,那这一年里与我朝夕相处……甚至还要杀我的究竟是谁?你都知道是不是?”
自从我回想起当初那场联谊之后,这些疑问就一直在我的心中萦绕。
但因为丁若兰他们频繁的袭击,总是没空去思考,也得不到答案。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震耳欲聋,门板上都开始产生了裂缝,看起来摇摇欲坠。
安澜伸出一只手打了个响指。
我就感觉身边突然刮起一阵阴风,猛地冲击到了门板上。
房门后的什么东西好像被撞飞了出去,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敲门声也戛然而止。
“你知道‘为虎作伥’吗?”
做完这一切,安澜才一副没事人一样的对我解释,就像它方才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在驱逐噪音。
“被老虎吃掉的人,就会变成伥鬼,不能转世也无法逃脱,只能不断地替老虎引诱新的人来吃……而被厉鬼害死的冤魂,也是一样的。”
我的心里惊涛骇浪,颤抖着声音问道:“那你的意思是……真正的卫修然他们早就已经死了?在这一年中与我在一起的,只是两只被恶鬼拘束的伥鬼?”
“没错。”安澜回答我,视线越过我的头顶看向后面。
我跟着转头,看到身后的镜子突然荡漾起水波的纹路。
张着猩红大嘴的卫修然猛地从里面扑了过来,却惨嚎着撞在一道青色雾气组成的“薄纱”上,身上的腐肉不断被腐蚀成黝黑的液体,散发出恶臭。
无视着卫修然在上面的挣扎,安澜继续对我说:“世间鬼物害人,大多都要遵守一定的规则或者借助某些媒介,进门鬼也是如此。它不是现世之鬼,属于从人类的恐惧怪想中诞生出来的虚鬼:人类虚构了一个用来召唤它的游戏,并且让它在多数人期待有鬼的愿望中成真,这就是它为什么出现的缘由。所以它虽然拥有鬼神之力,但却还要受限于游戏的规则,只能利用伥鬼来代替自己行动……你只要杀了伥鬼,它就对你无计可施。”
我的关注点并不在它对我的这番解说,而是有些口干舌燥,结结巴巴地问:“那么,如果在这一年里跟我在一起的只是两只伥鬼的话……背着我出轨,将我抛在荒野,甚至想要陷害我嫁给你的……并不是他们本人?”
“你很在乎?”
“求求你了,告诉我!”
安澜眼中的雾火闪烁了几下:“是他们,也不是他们。”
“什么意思?”我愣住了,不明白在这种时候它打什么哑谜。
“人分三魂七魄,其中魂为善,魄为恶。”安澜一边慢里斯条地说着,一边走到我身前,趁我没防备一下子将我打横抱起!
“你在干什么!”
我一声惊呼,却见它双膝微微一屈,居然一跃跳到了洗手间的天花板处。
口中的话语还未停断:“人生之时,是由魂来主导,七魄产生的各种纷杂恶念都会被三魂镇压,自身拥有**但还知晓理智,不一定会选择将其执行。”
土石崩飞的声音乍起,原先在我们脚下所站的地面瓷砖皆悉碎裂。
黝黑潮湿的泥土翻露表面,两只腐烂剐蹭下肉皮的鬼爪扣在被钻出来的洞口边缘,借力跳了出来。
“而如果人死去,三魂消散残留七魄驱使尸身,就会成鬼。化身厉鬼之人,无法压制恶念,自然会做出许多在身为人时曾涌现但最终被理智拒绝的事情。”
我看着下方突然出现的丁若兰和卫修然。
他们已经看不出原型,可能是为了突破安澜划下的界限,所以他们将两人的身体合二而一:姿态丑陋又怪异的躯干,活像几个肉块随意拼凑而成七扭八歪;两颗脑袋直接按在肩膀上,浑身沾满了黑色的泥土和暗红的血渍;四只眼睛没了眼皮,直勾勾地盯着我和安澜的方向,大声的咆哮着。
看见曾经的朋友和男人变成这副样子,我竟然觉得眼睛有些酸涩。
安澜的话我已经理解明白了。
背叛我抛弃我甚至想要杀死我的,的确是卫修然和丁若兰不错,但却不是曾经身为人类的他们。
或许在他们活着的时候,卫修然会对我不肯对他交身感到懊恼忿忿过,丁若兰也有可能的确对我这个好姐妹的男朋友产生过好感……但这种感情不过是人拥有的无数念头之一,大多数想起过,转眼就忘了。
但是当他们死掉化身伥鬼之后,就不一样了。
没有善魂压制的恶魄,会将人的每一个念头放到最大,不受控制的恶念会被抓住发酵,直到酿出恶果。
于是丁若兰会放荡不堪,跑去勾搭闺蜜的男人;于是卫修然会舍弃我这个交往三年的女友,翻脸不认人;于是他们会背叛我,甚至想要杀了我献给那只进门鬼……
进门鬼!
我瞪圆了眼睛,突然想到了关键。
是的,将我的男朋友和最好的闺蜜变成这副模样,同样害我至此的,就是那只进门鬼!
决不能放过它!
第22章 再定誓约
想到这里,我猛的仰头一把抓住了安澜的胸前衣襟,急急地问道:“怎样才能杀了那只进门鬼?如果在这里的只是伥鬼的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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