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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驯,僵尸夫人不好当-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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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立多来了!”傅斯连一听到铃声,激动地说。
话音刚落,一颗小小的脑袋就从门口外伸了进来。易立多黑乎乎的眼珠子转了转,对着大太阳犹豫了一下,才大大方方地走过来。
“怎么样?有没有解药?”我急迫地问。
易立多拍拍他的裤袋,连比带划,艰难地说:“我……做死,你……放心。”
“是‘事’!卷舌音!”我好笑地纠正道。
“死!丝!”易立多连连点头,不断纠正着自己的发音,可惜他的舌头可能还是僵直了,没法卷起来。
“他给了你什么解药?”傅斯连问。
易立多拿出了一根根雪茄似的东西,本想继续跟我们说话,顺便练练自己的发音,可惜这段话难度太高,我们根本就听不懂。
他万般无奈地掏出了手机,输入一段话,再让语音读出来:“白格做好了解药,把这些用火点燃,给他们烟熏二十分钟就行了。之后他们回去会腹泻和呕吐,但都是在排毒,他们不会有事的。”
“好。”
为了对付我,贺采月基本把整栋楼的人都召唤到平台来了,我和易立多准备着烟熏的事情,虞非白则去一层层楼层扫荡,看看还有没有漏网之鱼。而傅斯连身体不适,我们让他躲在阴凉处歇息了。
易立多力气大,由他负责把人都堆放在一起,以便让大家都能接受到烟熏。我握着打火机,望着那些人发白的脸,有些出神。
“都检查过了,人都齐了。”虞非白走了进来,打断了我的走神。
我让自己专注于手上的事情,不过平台的风挺大的,我换了几个角度都没法打起火来,我想起来傅斯连休息的地方挺挡风的,就小跑着躲在了他那边。
有了墙壁和他的遮挡,我很顺利地就点燃了解药。我站起身来时,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连忙道歉。
“不好意思,你,你好点没?”
我边问边看向他,却看到他那只被我碰到的手垂了下来,姿势很不舒服。我一愣,目光移到了他的脸上。
不好,他怎么闭着眼睛?
他的脸色比大出血的患者还要差,再加上他合着双眼,一动不动,仿佛连呼吸都要停止了。看到这个画面,我连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这副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在闭目养神,我喊来了易立多,让他先拿走解药,然后我凑在他的耳边,轻轻喊着他的名字。
“傅斯连?你在睡觉吗?”
他没有理我,我的心开始跳得很厉害,我颤抖着伸出手,再次呼唤着他,并触到了他的嘴唇。
他的鼻腔中呼出的气息从我的手指上拂过,告诉我他还活着。我拍拍他的肩膀,他的眼皮连最基本的反应都没有,他晕过去了。
看到他这副模样,我急得团团转。我探过他的脉,脉象很平稳,蛊毒应该没有发作。想要弄清楚他这是怎么了,只能带他去给白格看过了。
临走前,我给易立川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这里发生的事情,并说这里死了两个人,蓄水池里也有一具尸体。那具被中了蛊虫的尸体肯定是贺采月杀害的,可惜现在也不知道还剩下多少遗骸了。
易立川明白我们的难处,很快就来到现场处理了。两兄弟再次相见,易立多为了让他放心,还特地用自己还不熟练的话来跟他打招呼。
“哥,你,似不似馊了?”
不亏是兄弟,易立川竟也听懂了他的话,笑着说:“我这不是瘦了,我这件制服的码数大了一码而已。”
“哦……”易立多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冲着他傻笑。
但这也足够让他感到欣喜了,“弟弟,我这阵子忙,等过段时间,你来我家吧。你不是喜欢玩生化危机7吗?最近出了,我们一起玩。”
“好,好!”这个字易立多说得倒是很溜,也不知道他是听到易立川的邀约高兴,还是对游戏感到开心。
有了易立川在场,我们便可以安心离开了。经过了解药的烟熏,那些人的脸色逐渐恢复了红润,有些体质比较好的开始发出要呕吐的声音,看来很快就要醒来了。
回到家中,我发现房门是虚掩的,心中不由一紧。易立多扶着傅斯连,我和虞非白则一左一右,猛地推开了大门。
门后,白格坐在客厅里,手上拿着一根啃了一半的香蕉。看到我们这阵仗,他淡定地说:“你们可算回来了。”
“你怎么不关门?”我松了一口气,问。
“我知道你们就快回到了,就先给你们开着门呗。”白格三两口解决了香蕉,将蕉皮丢进垃圾桶里。
我看家里还算是整洁,似乎没有打斗的痕迹,就更疑惑了。
“那个蛊人在哪里?”虞非白问。
白格眼皮都没抬,说:“死了。”
“怎么死的?”他追问道。
白格拍拍手掌,说:“有人来过了。”
“是贺芹对吧?她人呢?”我真是要急死了,白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问一句他才答一句,完全没有要主动和我们交流的意思。可是看家中的情况,也不像是遭到了什么大事。
“看你们做的好事,居然连一个蛊族的人都拦不住,还让她找上门来了。”白格冷声说道,“她进来后二话不说直奔蛊人而去,我出来一看,嘿,这不是贺家当年那个不争气的女儿吗?”
他说得很愤怒,声调也比平常地高,原来他这么沉默寡言,只是因为在生我们的气。他气我们看不住人,让蛊族的人跑来撞见了他。有过那么多过去的白格,压根就不希望再见到蛊族的人,勾起自己的回忆。
我自知理亏,便低头受着他的数落。而白格倒也是知道分寸的人,骂了我们几句后,便收起怒气,说:“这个贺芹可是贺家的耻辱,当年她在山上采药时碰到一个外族人,那男的是个冒险家,自己来爬山,结果不小心摔下去了。贺芹不敢带他回家,将他藏在以前的旧屋里,和那男人日久生情,还怀了孩子。可惜,我们蛊族世代都不对外通婚,她不知道其中原因,一意孤行,倒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在贺芹的叙述里,她口口声声称是傅斯连的姐姐害死了她的孩子,我们当时对她的说话都嗤之以鼻。现在一听,似乎还有另外一层隐情。
这事虽然关乎蛊族隐私,可贺芹严格来说早就不是蛊族的人了,所以白格说起来也并无顾忌。
“那个男人养好伤后,就抛下她走了。贺芹回去后也若无其事地继续生活,直到怀胎三个月后,有一天她忽然晕倒,才被母亲发现了她的事。她家里人要求她打胎,她不肯,还玩离家出走,执意要来找那个男人。她并不知道,蛊族的人体内都有毒素,若与普通人结合,则孩子的毒性无法得到压制,迟早会死。可她偏不听,也不信,最后能怪得了谁?!”
对于蛊族里那些破坏规矩的人,白格向来都是很不耻的。说到贺芹的事,他更是鄙视极了。
“那贺芹呢?她在哪?”虞非白对他的那些抱怨似乎都没有听见去,只想问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白格借着骂贺芹的当儿发泄了火气,说话时也心平静气的了。“她不认得我了,还以为我是你们的什么人,一出手就给我下蛊,还是会瞬间肠穿肚烂的那种蛊。我最厌恶她这种作风,于是出手进行反弹。可谁知道,她在惊慌之余,竟然选择把蛊虫转移给了蛊人。那蛊人本就受了伤,哪里还消化得住这样的蛊毒,当场便一命呜呼了。至于贺芹,她伤心之余,也离开了。”
“她的儿子死了,她居然没跟你提报仇的事?”我瞪大了眼睛,说。
贺芹和贺采月都是睚眦必报的人,若事情真是这样,就算白格没错,贺芹也会怪罪到他身上来的。可是,她怎么会轻易就放过了他?
我总觉得白格在说谎,而在我提出我的疑问后,白格也不再正视我的眼睛了。
“她跑了,但我在她身上下了追踪蛊,我能找到她在哪里。”
然而,现在我也没空去关注贺芹的去向了,离决斗还有不到23个小时,我得先解决了麻烦的贺采月,再想帮傅斯连报仇的事情。
我将之前的事细细与白格说了,再请他给傅斯连看看。白格的手刚一碰到傅斯连的手腕, 便立刻收回来了。
“果然够狠,这蛊的特性类似于灵蛊,以人的意念为引子,通常都是用怨念最佳。贺采月对你真是恨之入骨,竟能养出这般棘手的蛊虫来。”
饶是白格对这类蛊虫感到嫌弃,但他言语间还是会透露出些许的感兴趣。只是,他也大大飞飞飞地承认,这个蛊虫只有贺采月才可以解蛊。
我叹了一口气,最后的侥幸心理没有了,看啦,我只好老老实实地抱佛脚了。
正文 第276章 偷学禁术
第276章 偷学禁术
白格用一段红绳浸泡了嘉草的汁液,风干后再一圈圈地缠绕住了傅斯连的手腕、脚腕和头顶。据他说,傅斯连在这三天内怕是不会醒来的了,这些东西能减缓傅斯连体内蛊虫的生长速度。但是想要治本,还得从贺采月那要解药。
得知我答应下贺采月的决斗后,白格没有多说什么。他上回跟贺采月打过照面,认为贺采月的实力也不过如此,在他看来,我似乎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他也没有置之不理,为了帮我,他甚至拿出了压箱底的宝贝来。
“这个是桑林巫的笔记,我也有帮忙整理的。她本来想等到你学有所成了再交给你,让你进行进一步的学习,但是按照今天的情况,我可以给你破个例。”白格拿出来的是一本陈旧的笔记本,上面的字体很娟秀。
本子的表面泛黄,以至于我拿到后都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碰它,怕会碰出一个缺口。我将笔记放在桌面上,小心地翻开了第一页。
扉页上有桑林巫的署名,字迹已经快泅开了。她写这本笔记的时候年龄应该还很小,字体歪歪扭扭,但每一笔一划都写得很认真,颇有些俏皮的感觉。
犹记得白格说,桑林巫年轻时还是很天真活泼善良的一个人,从她幼时的字迹来看,的确不假。
白格捧了一杯茶坐在我旁边,说:“你尽管看,挑你感兴趣的学。虽说前面的很多都是她成年之前学习的蛊术,但她那时候的能力已经超过不少成年人的了。你随意学七八个,就足以对付明天的了。”
“嗯,好。”翻开书后,我感觉就像是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不自觉地沉迷了进去。就连白格对我说话,我都没怎么注意他说的字眼是什么。
初时,桑林巫学的蛊术都很有趣,她学的第一个蛊竟然是腹虫蛊。这蛊虫比较温和无害,也是很容易就可以掌握的。下蛊后,中蛊者一开始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但慢慢地,他就会对食物产生浓烈的兴趣,不断地想吃东西,但吃下去后又会腹泻。桑林巫那时候还很高兴地在配方下面写了一行小字,炫耀自己的战绩。
“隔壁的小花总是趁我不注意时欺负小白鸽,今天我学了这个蛊虫,给她下了。嘿嘿,效果真好,我趁她妈妈发现时还给她解了蛊,她至今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翻看她的笔记,宛如在看桑林巫私人的日记。她几乎在每个蛊术下面都会附上一段自己的话,有时候是描述用蛊的经历,有时候是写一些无关痛痒的东西。甚至在第十二页时,我还看到她抄了一段很文艺的话。
那段话是从书上摘抄下来的,类似于“我们是糖,甜到忧伤”之类的话,一眼便可知道那时候的她正是少女怀春的年龄。我觉得有些想笑,悄悄瞥了白格一眼,而他似乎也知道我在看什么,很自然地别过视线,但耳根子隐约发红了。
我摩挲着纸张,心想,白格定是很珍视这一本笔记。上面写了很多桑林巫以前的想法,字里行间都透着小女儿的姿态。在墓穴的那些年,他是否就靠着这一本回忆渡过了枯燥的每一天?如今他回到桑林巫的身边,发觉物是人非,当年的她再也回不来了。他的心中,是否也曾经奢望过再看到转性的桑林巫?
撇开这些不说,桑林巫在蛊术上的造诣确实很高。我不再关注她都写了些什么俏皮话,画了什么可爱的小人,而是研究起了她的笔记。我边看边记,每当发现有兴趣的蛊术时,我就会站起身来,找齐物品,现场学习。
白格十分配合我,他对里面的蛊术铭记于心,不管我要做什么,他都能猜到下一步,并提前为我拿来要用的东西。我感激于他的帮忙,做起事来也快速很多。我的时间不多,每个蛊术能练习的次数更少。加上我仅有一天的时间炼蛊,为了速成,白格提供了不少他的半成品蛊虫给我,方便我进行改造。
眨眼到了晚上九点半,厚厚的一本笔记就让我翻阅了至少一半。我看得意犹未尽,竟不觉得疲倦。
白格看了看我的进度,忽然伸手按住我要翻页的手,说:“你学前半本的就足够了,后面的你就算是学了,也来不及的。”
“那我能看看吗?”我现在对蛊术的兴趣是前所未有的浓厚,恨不得能将这一刻停留,让我将这一整本的笔记都给吃透。
白格禁不住我的哀求,想了想,说:“你可以看,但建议你翻一下就好了,重点还是要记住前面半部分的东西。这本笔记后面的太难懂了,我怕你会误入歧途,笔记你只能在我在场时翻阅,知道吗?”
“嗯嗯,我就看看。”能得到他的同意,我高兴极了。
我粗略翻阅了一下后面的内容,随着桑林巫心性的改变,她研究的蛊术也愈发狠辣了。不但有让人快速惨死却查不出痕迹的蛊,有令人抓破皮肤而死的蛊,也有类似移花蛊之类的蛊。她也不再记下自己的心情了,有的只是对蛊术试用后的中肯评价。
这些蛊术要准备的时间相当的长,所以桑林巫也觉得不够实用,很少会使用。她的用字很简洁,我却从中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大概看了看后,我同意了白格的说法,前面那些蛊术的确足够了。可眼看着时间快到深夜了,为了准备明天下午的决斗,白格催促我不得熬夜,需在晚上12点前入睡,给自己充足的精力。我想睡,但我舍不得睡,我认为我这佛脚抱得还不够,起码还得再练上几个小时的。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白格现在对高科技还是缺乏了解,只知道电视机有很多节目看,手机是用来远程通话的。可是他不知道手机有录像功能,更不知道有种东西叫闪光灯。
我心生一计,装模作样地掏出手机,点开了摄像,并点出了闪光灯。
“你干嘛?你要和谁联系?”白格并不会用智能手机,总是不理解我们为什么总爱捧着这冷冰冰的金属小盒子看,见我用手机,还以为我是学得不耐烦了。
“不是啊,这个有照明功能的,你看,多亮啊。”我晃了晃手机,说:“我这台灯的灯泡有些老旧了,光线不好。我用这个照一照,免得太昏暗了,总是犯困。”
“你要是困了就睡吧,不用太勉强自己,明天还有点时间。”白格看到手机上确实有光,误以为跟我们用的电灯泡是一样的功能,也没怎么在意。
我假装专心地看书,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从第一页开始翻起,让手机将它们录进去。白格嫌光线刺眼,毕竟他人也老了,便稍微侧过身去。
我趁机录完了前面看过的页面,幸好我的手机内存是128G的,即便是高清录像之下也足以让我录制很长的时间了。我瞥了白格一眼,见他没怎么理我,就偷偷翻到了最后一页。
我知道,好东西都是在最后面的。更何况桑林巫学了那么多年的蛊术,她的资历越老,所会的蛊术也必然更高级。我现在学到的蛊术虽然已足够,但保不齐贺采月还有什么杀手锏。为了保命,我还是看看桑林巫有没有什么终极大招,也好学一下,在关键时候使出来。
这么一翻,我还真的有了重大的发现。这一页写满了字,且字迹稍显凌乱,停顿的次数也很多。显然,桑林巫在记下这个蛊术时处于一种急促和迟疑的矛盾心理,这是她稍有的状态。
我大概看了看那蛊术后,更是惊得身上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这,这蛊术好生厉害!
在末页的最顶端,桑林巫写了一个标题,并着力描黑加粗,唤起看书人的注意。
“修罗蛊,禁术,慎用。”
我的心砰砰跳了起来,那是因为我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这修罗蛊名字听起来很是可怕,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地狱,然而,它的效果却是极好的。
“你在干什么!”
当我想要细看这个蛊术时,白格发现了我的小动作。他大喝一声,用力盖上笔记本,抢了回去,并再也不给我看了。
“这些你不能看,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你该休息睡觉了。明天早点起,我继续教你。”
我点了点头,说:“辛苦你了,白格。”
“没什么,我也该教你的。不然你明天输了决斗,人死了,我怎么向桑林巫交代?”白格珍视地收起笔记,说。
“嗯,还是谢谢你,晚安。”我笑了笑,替他关上了灯。
出了房间后,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我后怕极了,又对拍摄到的蛊术有小小的期待。我按捺住自己想立刻翻看录像的冲动,先去洗了个澡,再换上睡衣,准备在床上通宵。
我的头发有点油,我本来打算洗澡时顺便洗个头,但想到洗头发要多花十多分钟的时间,出来吹头发又要浪费些时间,便放弃了。反正明天决斗时我也是要把头发给扎起来的,油一点无所谓。
结果,我刚在阳台上晾晒完洗好的衣服,就有人来敲我的房门了。
正文 第277章 一个人的战斗
第277章 一个人的战斗
我以为是白格来了,便打开门,说:“我准备睡了。”
然而,门外站着的却不是白格。虞非白一手托着一杯牛奶,另一只手里还提着鼓鼓囊囊的袋子。一见到他,我脸上的笑容便收了起来。
“你来干什么?”我冷冰冰地问。
虞非白笑嘻嘻地走进来,完全把这儿当成了自己的房间一样,来去自如。“我知道你今天辛苦了,给你泡了杯牛奶,还给你买了夜宵。”
“我不想吃!”我说。
其实,不想吃是假的,听他这么说,我才想起来自打回家后,我就沉迷于学习蛊术,到现在为止别说是吃的了,我连水都没有喝过一杯。
一旦意识到这件事,我原本还觉得不饿的胃就不争气地发出了轻微的咕咕声。声音很小,动静不大,而虞非白也没有听到。
他自顾自地推开桌面上的东西,给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说:“来,吃吧。”
我动也不动地看着他,说:“不用你这么好心,我不吃。”
“你真的不吃?”虞非白把袋子拆开,将里面的东西一盒盒拿出来摆好。
一股食物的香气涌入鼻中,我闻了一下,只觉得很香,但闻不出他都买了些什么。“拿走,别弄脏了我的桌子。”
“唉,可惜了。”虞非白顿了顿,叹着气说:“我是不用吃东西的,白格就更不爱吃这些了。这冰栗子嘛,他吃了咯牙。这陈皮炸排骨和奥尔良鸡翅嘛,他吃了对身体也不好。既然你都不吃,我们的冰箱也塞不下了,我只好浪费它们了。”
冰栗子!排骨!鸡翅!
我的天,我太想吃了!
“既然这样,那给我吃吧。”我飞快地说。
虞非白笑了笑,那眼神里透着一副“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神情。他太了解我了,知道该怎么让我接受他的东西,也明白我在遭受高压力的时候,最想做的就是吃很多高热量的食品。
看到他那神情,我忽然觉得好丢脸,我本来想给他点脸色看,让他知趣地消失在我面前,可是他不肯。我和他曾经亲密的关系让他对我了如指掌,除非我真的硬下心肠来面对他,否则他总是能有办法钻空子。
我无视了他的眼神,但拿人的手短,我也不好意思再赶他出去了。虞非白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他挑了个位置坐下来,殷勤地给我拿纸巾。
我是真的饿了,尝了一口香甜酥脆的陈皮炸排骨后,我就再也停不下来了。我在他的面前也无需矜持什么,我痛痛快快地吃了起来,满嘴都是排骨肉的汁水和鸡翅的香味,这一顿夜宵实在是太美味了。
啃完肉食,虞非白乖乖地给我剥了一颗栗子。这是新出的花样,将栗子放到冰箱里速冻,吃起来时却一点儿都不像石头那么硬,反而更加的香甜软糯。我先把栗子含在嘴里一会儿,等不那么冰了,才嚼碎了吃下去。
不得不说,暴饮暴食虽然对身体有害,但是在某些时候对心灵却是很有益的。我喝光最后的几口牛奶,满足地咂咂嘴,只觉得海阔天空,哪里都是好心情。
看我心情好了,虞非白也大胆地跟我说起话来。“明天有把握吗?”
我还在回味着鸡翅的味道,冷不丁听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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