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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驯,僵尸夫人不好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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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我那边的人吐掉疟鬼的病气后都晕了,趁那段时间我清理了一下现场,他们醒来后都忘光了这些事情,还以为是乐队演唱的歌曲太催眠了,集体睡着了。”说到这个,虞非白的神色轻松不少。

    虞非白所言不虚,等舞台的人清醒后,他们果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美食节还在继续,表演陆续出现,但我们都没心思玩了。

    傅斯连还在昏迷,我们叫了辆的士,送他回去宿舍休息。

    快到宿舍楼下的时候,他忽然睁开双眼,说:“怎么回事?疟鬼呢?”

    “虞非白替你解决了。”我直接把功劳都抛给了虞非白。

    “不客气啊,不像有些人第一次见面就要别人小命,我这人可是仁慈得很。”虞非白得了便宜还卖乖,把头昂得跟要打鸣的公鸡似的。

    傅斯连看了他一眼,气若游丝地说:“谢谢了。”

    “哇,你居然还会说这两个字啊?”虞非白惊奇地摸着自己的下巴,说:“我没听清,你刚说了啥?”

    “他说,你该走了!”我揪住他的耳朵,“你别得寸进尺啊,不是说累死了吗,快给我回去休息。”

    “你这是在心疼我吗?”他笑眯眯地说。

    “我只是想快点回去洗个澡而已。”我摇摇头。

    我身上一股食物混合着呕吐物的奇怪味道,连打的的时候司机都全程皱着眉,开了所有的窗通风。我得换下衣服,洗个澡才行。

    我一回到宿舍,许晴茹就眼巴巴地看着我,见我两手空空,不免失落。

    “你去美食节也不给我带点吃的回来,哼,没义气。”

    “印度大叔倾情手工制作的印度飞饼你要吗?臭水沟里捞出来的油炸臭豆腐你要吗?老鼠肉做成的孜然烤肉串你要吗?”我问。

    “我就知道没什么好吃的。”许晴茹叹了一口气,打开自己打包的夜宵。“还好我从饭堂买了点关东煮回来。”

    我闻着那股香味,馋了。“是二饭那家吗?我也饿了,给我吃点呗。”

    “走开走开,独食难肥,分跟你吃就要肥了。为了减肥,我坚决独食。”许晴茹的语文简直满分。

    当然,我还是靠着我的魅力抢了她一点东西来吃。吃饱洗好后,我躺在床上听歌玩手机,不觉就睡着了。

    梦里,我居然看到了白天遇到的老头子。他搬来一个铜人,反复教我那段口诀,还手把手地告诉我穴位在哪里,该如何扎针。

    我跟着他学了四个穴位,每个都来来去去地扎了一遍又一遍。他的手法炉火纯青,而我总是扎错。不过一个梦境下来,我还是勉强学会了。

    在梦的最后,老头对我说:“丫头,我跟你说的都记好了,千万别外传。还有,那套针也随时带着,知道了吗?”

    我认真地点头:“知道了,帅老头。”

    听着他执意要我这么叫的称呼,老头满意地摸着刚剃完胡子的下巴,说:“该醒了。”

    当他的声音如烟般消散的时候,我睁开了眼睛,手机闹钟正好响起。

    这是梦吗?

    可是我的手腕酸胀,手指也有着疑似用过针的纤细压痕,是真是假,我分不清。

    我翘掉了今天上午的选修课,跑去图书馆找出几本医书来看。按照老头教我的口诀,前面四个穴位还真和梦里的位置一样。

    该不会是我开了天眼,在梦里也能自由学习吧?

    唔,我决定今晚把必修课的书本也放在床边,没准做个梦就都学会了。

    准备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我接到了瘦猴的电话,他给我们找来了一桩生意。当我听到对方的名头时,我还真是诧异了一下。

    昨天才出现疟鬼的海滨公园,居然要请我们去驱邪。而且听起来和疟鬼无关,不知又出了什么岔子。昨天疟鬼的事情圆满解决,虽然在场很多人都不记得了,但是能够看到所有监控录像的人还是知情的。他们很欣赏我们的行事风格,通过各种关系找到了瘦猴,间接联系到我们。

    下午,我约了虞非白和我一块过去。对方倒挺热情的,亲自派人来接我们过去,还塞了我们好几张优惠票。

    再回到海滨公园的时候,美食节仍然在举办。按照传单上面的时间,起码还得再过个七八天才结束。

    “刘经理,你们公园又出什么事了?”虞非白跟在派来接待我们的人后头,问。

    刘经理带着我们往办公室走去,叹了口气。“其实也不算是我们这里出事,但受朋友所托,请你们来帮个忙。”

    “噢?是要怎么的?我开的价格可不低啊。”虞非白整理头发,摆出一副绝世高人的样子。

    “那是自然,你放心吧,大师尽管开价,只要不是几十万的高价都好说。”

    虞非白的眼神跟通了电的灯泡似的亮了起来,与我对视了一眼。

    “你们先说说是什么事吧?我们得估个价。”我说。

    其实我就是想知道他们的目的,万一太棘手,我可不能跟着虞非白往钱眼里钻。

    “这事我们也说不明白,还是请你们看看吧。”刘经理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抽了一根出来,递给虞非白。

    虞非白不好意思说他没抽过现代的烟,咳嗽几声,背着手以冷漠的语调说:“我不抽烟,烟酒刺激,破坏五感,有弊而无利。”

    “对不起啊大师。”刘经理忙把烟给收了起来,自己也不敢抽了。我瞥了一眼,是芙蓉王。

    在办公室里,刘经理锁上门,避免闲杂人等闯进来,然后打开他的手提电脑,给我们播放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是一个厨房,应该是某个人的家。前面一大段挺无聊的,没有人进出,到了后面,有个人进来了,还抱着不少的香料在忙活。

    由于角度问题,我看不到那人的正面,他也始终低着头做事。看样子,他是在腌制牛肉,为晚饭做准备。

    在他专心地切着姜丝的时候,门口有了异动。

    视频里没有声音,但门口的东西出现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沙沙的电流声,画面也出现了几秒钟的混乱。

    一个奇奇怪怪的椎体在瓷砖上爬动着,向那人靠近。他手中的菜刀不断切着洗好的姜块,想必菜刀剁着砧板的声音完全盖过了一切,他才没有察觉到其他的声响。

    那东西很长,前段尖尖的,两侧还有一对小脚,皮肤上有棱状凸起,仿佛是什么刺。我还以为是一个披头散发的鬼在用四肢爬动,可仔细看了很久,都觉得不太像。

    倒是虞非白看出了端倪,“这不会是鳄鱼吧?”

    “鳄鱼?”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你以为我们在看灾难片吗?”

    但刘经理却沉重地点了点头,“对,就是鳄鱼。”

    “啊?”我迷糊了,这算哪门子灵异事件?

    视频中,那东西居然站了起来,它的身后还拖着长长的尾巴,而前肢就搭在了人的后背。

    那人转身一看,吓得挥刀就砍。可鳄鱼的动作更加敏捷,它张开嘴巴,一口咬下了他的手臂。

    断掉的右手握着刀具掉落在地面,鳄鱼趁机再是一咬,那人的头在它的齿间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肉。

    咬死他之后,鳄鱼却没有进食,仿佛它只是一个奉命来杀人的杀手,要的只是这条命。

    鳄鱼又趴在了地面,在满是鲜血的瓷砖上往门外爬去,血泊上留下数行小爪子的印记,连指头的数量都清晰可见。

    “你看,前爪四指,后爪五指,再加上它的长相特点,可不就是鳄鱼么。”刘经理按下了暂停,习惯性地又摸出那包烟,看了虞非白一眼,硬是忍住了。

    倒是虞非白摊开手,说:“你抽吧,没事。”

    刘经理忙给自己点上了烟,坐在那吞云吐雾起来。

    “两位大师,不知你们有没有看出什么来?”

    我皱了皱眉,“找错人了吧,你找动物协会的还差不多。”

    视频里是鳄鱼杀人,与鬼有什么关系?

    “后面还有一点呢。”刘经理一拍自己的脑门儿,给我们继续播放。

    当鳄鱼将要离开监控范围的时候,它竟抬起头来直视着摄像头。在它的下颚上,出现了一张人脸。那张人脸与鳄鱼皮的纹路融为一体,分不清是男是女,但它盯着镜头,宽大的嘴巴咧出了一个笑容。

正文 第69章 人头鳄

    第69章 人头鳄

    放到这里,视频正式结束。

    但那张人脸却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即使隔着屏幕,我也能感觉到它的目光化作一双来自阴间的手,狠狠地掐着我的脖子。

    “会不会是监控坏了?”我问。

    就只有这样一点画面,我实在无法判断是什么东西,而且这个摄像头的像素也不高,没准那就是鳄鱼下巴上的几点泥巴。

    “美食节有个摊位是卖烤鳄鱼肉的,老板和我们海滨公园的老总是朋友。从美食节举办的当天开始,有个家伙坐在摊位前面抗议,怎么也赶不走,大大影响了生意。然后昨天下午的时候重金聘请的厨子没来,去他家里一找,才知道他离奇死亡了。”刘经理夹着香烟,说:“我们有个员工懂点玄学的东西,所以通过一些渠道找到了你们。视频是真的,因为有人看过这张脸。”

    “是谁?这张脸你们有人认识吗?”我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又是什么冤魂复仇吧。

    “也是鳄鱼肉摊位的员工,临时请来打下手的。昨天晚上收摊的时候,他跟大家说过看到了一张鬼脸,其他人就当是笑话。可等到我们盘问员工,让他看到这段录像的时候,他一下子就认了出来,那张脸是他见过的。”

    “他知道这张脸是什么人?”

    刘经理摇摇头,“不知道,他从没见过。而且那张脸也太丑了点,压根就没法辨认啊。”

    “说说看吧,你们现在有什么理论?”虞非白淡定地伸了个懒腰,说。

    “我们怀疑是那个阻拦摊位生意的人在捣鬼,大师,你们可否去看看?”刘经理问。

    “行啊,走吧,我昨天还真没注意到有这么个摊位呢。”说得再多也不如亲自看看,虞非白决定去一看究竟。

    卖鳄鱼肉的摊位的确不怎么好找,炉边放一个笼子,里头是活生生的鳄鱼。那只鳄鱼的嘴巴用绿色的胶带绑住了,看起来也就一米左右的长度,还不如一只金毛犬大。

    有人把切成正方形的肉一块块往盘子上叠,还有人在炉上熟练地烤肉。所谓的正宗泰国烤鳄鱼摊位门可罗雀,来的人都是拿着手机对活鳄鱼拍照,而对烤肉持观望态度。

    稍微大胆些的食客问了问价格,数字令人咋舌。

    “五十块钱一份啊?”

    厨子指着背后印有鳄鱼照片和功效介绍的幕布,说:“真正的泰国鳄鱼肉,吃了美容养颜的,你去菜市场也买不到啊。”

    “你说,他们不会真的在卖鳄鱼肉吧?”我碰了碰虞非白,说。

    他走到摊位前闻了闻,对我说:“假的,是鸭肉。”

    “这也太假了点。”

    “你们看,这就是我说的那个人了。我们查过他的背景,他叫齐勤,大学刚毕业,是个无业游民。家里做点小生意,他没事就去帮帮忙什么的。”刘经理指着摊位旁边的人,说。

    一个板寸头男人在地面上铺了张草席,正对着摊位席地而坐。他的脚边是一个喇叭,只要那边的人一叫卖,他就会用喇叭喊话,盖过对方的声音。

    “正宗泰国鳄鱼肉咧。”

    “吃鳄鱼违法!保护野生动物,人人有责!这样的店铺,应该倒闭!”

    “五十块一份,止咳平喘,滋阴养颜。”

    “我们每个人都应该保护身边的动物,拒绝吃鳄鱼,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拯救鳄鱼吧!”

    “大哥,你还真是够了!”吆喝的小哥不耐烦地关了扩音器的开关,走到齐勤面前,说:“我都跟你说很多遍了,我们这是养殖的鳄鱼!懂吗?是不违法的!”

    “怎么就不违法了啊?鳄鱼能吃吗?那可是保护动物!难道黄种人就是人,白种人黑种人就不是人了?那不都一样吗!”齐勤理直气壮地叉着腰,“无良店家,也不知道卖的是什么肉,谁知道吃了会不会有事啊?”

    听到他这句话,原本动了心思想尝尝鳄鱼肉的顾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转身离开了。

    小哥火冒三丈地指着他,“是谁派你来捣乱的?你就是不想我们好好做生意吧?”

    “人家都能卖牛羊肉,你怎么偏要卖鳄鱼肉啊?我找的就是你们!”

    “那你怎么就只抗议我们卖鳄鱼啊?鳄鱼是动物,鸡鸭牛羊就不是了吗?虚伪!”

    “你。”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着,整个摊位的生意更差了。

    “你们觉得这个齐勤有没有问题?”刘经理烦躁地背着手,问我们。

    “你觉得呢?”我个人是看不出什么来的,齐勤很正常,不像是幕后黑手。

    虞非白小声说:“我也没看出什么。”

    只是我们接了这桩生意,就应该谨慎一点。

    整整一个下午,齐勤都坐在原地与摊位的人抬杠。那吆喝的小哥没生意的时候就会跟他吵几句,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等到五点多的时候,齐勤接了个电话,慌慌张张地收起东西,夹着草席和喇叭跑了。

    我和虞非白追了过去,只见他招来一辆的士,我们也跟着上了后面的车,紧紧跟随。

    等到车辆停下来的时候,旁边的建筑我再熟悉不过,那是我的学校。

    可我记得刘经理跟我说,他不是这个大学毕业的,那么他为什么来这里?

    下车的时候,齐勤对着车窗玻璃整理发型,看那模样,应该是来见心上人。

    果然,没过多久,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就朝他走来了。

    “亲爱的,你找我什么事?”齐勤笑得那叫一个献媚。

    “齐勤,你把我的大衣扔哪里去了?”女生板着脸看他,怒不可遏地问道。

    “什么大衣啊?”齐勤挠了挠头,“大夏天的你找大衣?你没事吧?”

    “你还给我装是吧?”女生气得抡起手里的背包就去砸他,“我们在一起几个月,上周末你说要给我下厨,我把你带去我家,结果我前天心血来潮收拾我的衣服,发现我有一件皮草大衣不见了!说,是不是你给丢了!”

    “好吧,就是我丢的!”齐勤也不隐瞒了,“我都跟你说过了,这是不好的行为,你怎么可以跟风呢?”

    “你傻啊!这不是真的皮草!是人造的!”女生气得要死。

    “人造的又怎么了,我都看不出来,谁看得出来啊?”齐勤语重心长地说:“你当初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人啊,连看见一只老鼠都很怜惜的,你咋就变了呢?”

    “我去你的!还我的大衣!”

    “不行!我有我的原则,我不能看着你带坏别人!”齐勤坚决不还。

    “我真是受够你了!分手吧!以前别人就跟我说你是个奇葩,是我瞎了眼,你这个神经病,打一辈子光棍吧!”女生瞪着他,说。

    “分就分,你最好不要回来找我!”齐勤也是气急了,愣是不去追她。

    可等到女生走远后,他却蹲下来,用两手捂住脸。

    他弓着背,仿佛一条缺水的虾,在陌生的世界里伫立。

    良久,他居然哭了起来。“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啊,我不就是坚持我自己的原则而已吗?啊?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甩了我。”

    十分钟后,齐勤还在大哭。眼圈红红的他也不顾别人投来的诧异目光,就这样在学校大门掉眼泪,与先前跟吆喝小哥吵架的模样判若两人。

    “兄弟,你怎么了?”一个男生从校门里走出来,说。

    “唉,别提了。”齐勤与他很是熟稔,两人搭着肩膀说了会话,那男生提议请他喝酒,齐勤很爽快地答应了。

    看了那么久,我都觉得有些尴尬。“你觉得他真的是坏人吗?”

    “都哭成这样了,一个字,怂。”虞非白嫌弃地走开,“走了,浪费时间,明天再去那边找找线索。”

    我和他在学校饭堂里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各自分开,回宿舍休息。

    天边的晚霞与蓝天交接,蓝与红的配色恰到好处。我边走边仰头看,脚步也放慢了不少。

    前方,一个人急匆匆地走过,消失在宿舍楼的尽头。

    齐勤?

    我跟着他的脚步追去,他对校园的地形很熟悉,走起路来毫不停顿,但他要去的不是任何一个宿舍楼,而是高尔夫球场后面的空地。

    空地还在等待学校的下一步规划,闲置了多年,长满各种杂草大树。我谨慎地跟着,时不时躲在树干后面,以防他发现有人跟踪。

    跟了没多久,我确定他的确就是齐勤。他不是和朋友去喝酒了么?可看他步伐轻快,脸色正常,哪里像喝过酒的样子。

    我给手机设置了静音模式,再拍摄了一段跟踪的小视频发给虞非白。万一我有什么不测,他还能找到我。

    我刚把消息发出去,齐勤就不见了。这边视野开阔,我看来看去都都没看到他的身影,难不成他还挖了个地洞遁走了?

    我焦急地在草地上走着,草叶拂过我穿了坡跟凉鞋的双脚,痒痒的,还有点刺痛。

    不知哪里来的水浸得整片草地都湿漉漉的,脚下的泥土泡得又松又软,拖慢了我的速度。

    我发觉那些水越来越多了,顷刻间就淹到了我的脚踝。更糟糕的是,当水位升高的时候,草地里也拱出了几团黑影,用琥珀般的眼睛望着我。

    黄色的立瞳中,眼珠眯成了一条细细的黑色缝隙。至少十几条鳄鱼趴在水面上,对我张开了血盆大口。

    它们的牙齿锋利而光滑,配合着强大的咬合力,就算有十个我也不是它们的对手。

    鳄鱼的嘴巴张开到了极致,在它们贝壳般黄白干净的内壁上,是一颗颗死不瞑目的人头。

正文 第70章 杀了你,一了百了

    第70章 杀了你,一了百了

    泡得发白肿胀的人头仅是甜瓜的大小,它们的眼睛一如鳄鱼的瞳孔,口中还流出浓黄的液体。

    齐勤跟着鳄鱼走来,只见他的身体抽动着,显露在外的皮肤出现了小块的皲裂纹路,颜色也变得深邃,俨然就是鳄鱼的皮肤。

    他就这么站着,接受身体的变化。到了最后,他成为了一只活生生的,成人大小的鳄鱼。而当他扬起头的时候,下颚有一张人脸,分明就是齐勤的长相。

    我后退着,它们亦向我追来。齐勤化作的鳄鱼速度最快,体型也是最庞大的。它的嘴巴一直张着,里面的人头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仿佛看见了什么美食。

    纵然我对付过几次鬼魂,可我从未想过有一天还要跟鳄鱼对上。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想不出任何对策,只知道我必须跑,不能停下来。

    可惜天要亡我,水面涨到了我的小腿处,脚下的泥土也黏稠极了。我每走一步,都会越陷越深,还得费时去把腿给拔出来。反观那些鳄鱼,它们简直比游泳还轻松,一路过来毫无阻碍,速度比我快数倍。

    我急了,求生的本能让我没命地跑,就连凉鞋的带子断了也没空理,就这样留它们卡在淤泥里面。我想用最快的速度逃离泥沼,即使泥水溅了我一身,我也无所谓。

    我越跑越快,到最后不知踩到了一团什么,滑倒在了地上。黏糊糊的泥浆裹住了我,我有一半身体都陷了进去,而鳄鱼们也追到了我的跟前。

    最前头的鳄鱼率先向我咬来,嘴巴里的人头咯咯咯地笑着,模样与我在监控视频上看到的相似,他就是那个被鳄鱼咬杀了的厨师。

    那我呢?我死了以后,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

    “啊!”我知道我是死定了,临死前倒也来不及去想人生还有什么遗憾,只是本能地抬起手臂去挡,还闭上了眼睛。

    几秒后,预想中的疼痛迟迟没有出现。我睁开了一边眼睛,鳄鱼的确在咬我,可它的嘴巴却穿透了我的手臂,咬了一嘴巴的空气。

    它们都是灵体,说白了就像是幻灯片投映出来的东西一样,根本构不成实质的伤害。

    领悟到了这一点,我庆幸起来。

    不过就这么看着一群鳄鱼在自己跟前咬空气也挺可怕的,我赶紧从泥地里爬起来,准备逃跑。

    还没等我动身,一个人就挡在了我的面前。

    “想上哪去啊?”

    “虞非白?”我看清了他的长相,顿时大喜。

    可这喜悦还没出现了几秒,就转化为了惊讶。

    不对,他不是虞非白。虞非白在我面前的形态总是现代的装束,不会像这样再留着民国的装扮来见我。更何况他宝贝着借用的身体,才不会轻易离体。

    难道我遇到了他的魂魄?

    他动了动鼻子,说:“你身上还真的有我的味道,你是什么人?”

    “你是虞非白的魂魄吗?”我提起沾满泥巴的裤腿,问。

    “嗯,我是其中一魄,除秽。”他取下瓜皮小帽,对我做了个中西结合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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