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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驯,僵尸夫人不好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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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他该不会是想挖开任晓珍的腹部,生吃人的内脏吧?
在孙奕然要下手的时候,虞非白弹手就是一道鬼气,打中他的眉心。孙奕然一个后仰,不但没有像常人般摔倒,而且在接触到地面后以惊人的弹跳力跳了起来,四肢牢牢地抓住了墙壁。
他离墙角只有不到二十厘米的距离,四肢张开,仿佛一只巨型蜘蛛。如果是正常人,怎么可能在不借助任何工具的情况下就跳到了这样的位置?
孙奕然瞪着虞非白,口中发出“克克”的怪声。在他动着嘴巴时,我看到他口中还有黑色的东西在动,跟蜘蛛的口器一模一样。
偏偏在这种时候,任晓珍醒了。她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孙奕然。
“啊!”
任晓珍惊声尖叫,孙奕然立刻把注意力转回她的身上,背部弓起,像是在蓄力准备弹跳。
我慌忙冲过去拉起任晓珍,说:“别看了,快跑!”
任晓珍毕竟刚醒,反应力不及平时灵活,还得靠我拉着她跑。她爬到床的正中央时,我感觉到身后有个东西正向我们扑来,于是使劲地推走任晓珍,我自己却因为用力过猛而摔在了地上。
幸好地面铺着地毯,但我仍摔得不轻。我抬起头,看见虞非白接住了任晓珍,便放心下来。
然而,还没等我起身,我就看到一只手笔直地按在我的肩膀前方,卡住了我的去路。那只手上的汗毛像得到春雨滋润般疯长起来,变得又硬又尖锐,成了一条蜘蛛腿。
我翻过身来正对着孙奕然,他趴在我上头,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我。他的四肢都成了黑色的毛腿后,身体也在扩大变圆,最后,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他的头竟开始往身体里缩,连带着脖子也缩了进去。然后那件格子睡衣撑破了,原本是腹部的地方,出现了孙奕然的头颅。
他的黑色眼珠上出现了白色原点,宛如两双眼睛在看我。张开的嘴巴里,属于蜘蛛的口器交叠动着,还有一滴晶莹的口水滴在了我的身边。
我的身体比掉进冰窖后还冷,心脏砰砰砰地跳动着,瞳孔也增大了数倍。我怕蜘蛛,就算是再小的也怕,现如今有一只人脸蜘蛛就匍匐在我面前,我更是怕得没法动。
“顾念衣,你给我起来!”
“嗖”的一声,虞非白用鬼术打翻了孙奕然。他手上不断使用鬼术,让孙奕然没法理会我。接着,虞非白快步走到我的身边,一把拉起我,说:“你中毒了?”
“啊?”我低头一看,我的左手手背上出现了一道细微的伤口,四周涌现着黑气。恐怕是在推任晓珍的时候给伤到了,中了孙奕然的毒。
这孙奕然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居然会连人形都产生变化。现在我中了毒,我会不会也变得跟他一样?
我焦躁地按住手腕,想阻止毒素扩散。按着按着,我的拇指动了动,有个东西从皮肤下涌上来,绕着伤口转圈。
几圈后,伤口的黑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流出了鲜红的血液。血蛊吃完毒素后,又默默地沿着我的手臂钻走了。
蛊虫有毒,可没想到它也能吃毒。我忽而有些庆幸起来,还好我的体内有条蛊虫,全靠它以毒攻毒,我才保住了小命。
毒性消失后,我才发现孙奕然的身体压根就没有发生变化。他还是常人的样子,被虞非白打得十分狼狈,只能在房间里跳动。
“我丈夫这是怎么了,啊?”任晓珍颤抖着说道。
“阿姨,先别问了,我带你出去外面,这里交给我们。”当务之急,还是先撤离非战斗人员。
我带着任晓珍离开,想去喊孙安琪起来,让她们都离开这间屋子。走到客厅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人在沙发上静静地坐着,体型和孙安琪的很像。
“安琪,是你吗?”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那人动了动,朝我们走来。
从沙发上下来的那一刻,她的身高越来越矮,等到离我们仅有五步距离的时候,窗外的月光恰好照到她的身上,她是米米。
可米米的感觉也不对,她穿着一件不知打哪来的大红色睡裙,眼神充满了怨恨。
“米米?”任晓珍惊呆了。
米米看着她,开口后的嗓音却是一个成年女人的:“任晓珍,你还记得我吗?隔了这么多年,我终于回来了。”
“是你?!”任晓珍竟然认出了那个声音,她惊恐地看着米米,语无伦次地说:“你,不会是你,怎么可能是你!”
“哈哈哈,我说过了,孙奕然只能是我的人,你拦了我的路,你就该死!”米米仰头大笑起来。
“妈?这里怎么那么吵?”孙安琪打开房门,向我们走来。
“别过来!”我想阻止她,可我发现我居然开不了口了。不仅如此,我的身体也像是给束缚住了,连眨眼都很困难。
米米斜看了我一眼,说:“你就别碍事了。”
任晓珍还在发抖,孙安琪感觉不对,忙过来握住她的手,说:“妈,你没事吧?”
“你长得真像他。”米米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孙安琪,忽而凌厉起来:“所以我不喜欢你,你们俩都去死吧。”
正文 第84章 地府走一趟
第84章 地府走一趟
米米一声令下,两人的身体竟然都转了过来,朝向了阳台。
她们惊恐地喊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脚在动,带她们走向生命的终结。我恨我自己不能动,更怕她们会在我的注视下都丢了性命。
“虞非白!快来啊!”我在心里无助地大喊着,只希望虞非白能尽快解决掉孙奕然,来阻止这一场血案的发生。
眨眼间,两个人都走到了阳台边缘。阳台没有任何的遮挡物,她们两个边哭边爬上去,小小的身子摇摇欲坠。
“死吧,都去死吧!”米米在我旁边叉着腰,心满意足地笑着。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烟卷过阳台,任晓珍和孙安琪得到了解放,齐齐掉进了阳台的地上,而我也发觉我自己能动了。
虞非白一手提着昏迷的孙奕然,在门口冷笑:“很抱歉,你想要的一个都不会实现。”
“你我也算是同类,何必互相为难呢?”米米后退了一步,说:“我可没碰你的女朋友。”
“你没碰,但你的傀儡伤到她了。”虞非白的眉毛比剑刃还要锋利,“你得死。”
“不!我不会!”米米仰头大喊,“你杀不了我的,除非你连这个孩子也杀了!”
“少废话。”虞非白丢下孙奕然,如离弦的箭般飞了出去。但见到一红一黑两道身影在客厅缠斗,快到我压根什么都看不清。
我去阳台扶起两人,孙安琪的额头满是大汗,不敢回头去看阳台外的景色。
“米米为什么要害我们?”
任晓珍则一个劲地念着佛号,嘴唇苍白。“是她回来了,是她!”
“妈,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孙安琪拉着她,问。
任晓珍猛地推开她,大喊:“别问我!都是你父亲当年造的孽!”
“砰”的一声,米米重重摔在地面。虞非白在她的身上点了几下,说:“别想着动了,说,你到底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禁术?”
“关你何事!”米米啐道。
“什么禁术?”我见安全了,便去开了客厅的灯,说。
“米米的体内有两个人。”虞非白沉重地说。
“你是说像黄浩那样吗?”我一下子就想到了融魂,莫非米米的灵魂让女鬼给侵占了?
“不,是一种禁术。当一个人怀着极大的怨念去世,魂魄又因为某些原因不全时,与她至亲的人能以生命为代价,用禁术将两个人的灵魂捆绑在一起。”虞非白顿了顿,说:“这么说吧,这女鬼的灵魂其实就一缕,但她的亲人用禁术将这缕魂魄跟自己的融为一体了。之后亲人立即死去,魂魄在过地府时不会被鬼差察觉到异常。”
“你是说像偷渡那样吧?”我有些懂了。
虞非白点点头,“对,是这样的意思。而且每个人在投胎前都要喝下孟婆汤,不喝的人走上孟婆桥后会坠入河中,永世不得超生,所以很少有人会冒险。用了这个禁术,亲人的鬼魂喝下孟婆汤,那缕魂魄却不用喝。等到投胎转世,魂魄还留着前世的记忆,可以伺机报仇。”
“所以米米的灵魂和女鬼相连,要灭掉女鬼,就得连米米也要杀死,对吧?”说出我的猜测时,我不免有些心酸。
“嗯,我们不能杀米米,所以女鬼也没法处理了。”虞非白不满地说。
“哈哈,你们就算帮了她们这次,可下次呢?人生还那么长,我总有机会完成我的计划!”米米得意地笑着。
“够了!”任晓珍一声怒吼,“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吧,杀了我,不要害我女儿!”
米米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地上用眼神剜着任晓珍:“我的孩子也没了,你凭什么要我不杀你的孩子?”
“妈,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孙安琪急了,问。
米米眼神一转,冷笑着说:“这么不光彩的事,她肯定不会告诉你的。让我来说吧,她啊。”
“闭嘴!我不许你说!”任晓珍气急败坏地走来,还要动手去打米米。
我慌忙拉住她,“阿姨,再怎么说你打的也是米米的身体,不要冲动啊!”
就这么一会功夫,米米就飞快地说了出来:“当年孙奕然还没退伍的时候,他来我们学校军训,是他喜欢上了我,主动追求我。可等我怀上孩子后,我才知道他是有家室的。我为了他找你摊牌,你还打我。你当年的哪一掌,打得我提前生产了。可怜我还难产,孙奕然那个没良心的人,居然为了面子带我去黑心诊所。我死在了手术台上,他连眼泪都没流一滴,就这样慌慌张张跑了!”
“不!不是这样的!我当年太生气了,我不是故意下手那么重的!”任晓珍摇着头,眼泪如直线般掉落。“我真的不是有意害死你的,我也是受害者啊。我是那么的喜欢他,以至于他求着我原谅,我也答应了。是我不好,没有足够的魅力能让他只爱我,对不起!”
听到这一切,孙安琪轰然倒在地上,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我爸怎么会是这种人?”
死里逃生的喜悦还没消去,她们就各自沉浸在了惊人的真相里。悲伤、愤怒和懊恼交织在任晓珍的脸上,她想给孙安琪一点安慰,但孙安琪却挣脱了她的手,大喊:“别碰我,我要冷静一下!”
我和虞非白呆的时间不长,却总觉得这个家庭很幸福。直到听到那晦暗的往事,才知道他们的表面下都有那么不堪的过去。
“对了,孙叔叔没事吧?”我忽然想起来,受害的还有一个孙奕然。
“没事,晕了,但他中蛊了。”虞非白的话让我又惊又喜。
“你给我丈夫下了什么东西!啊?!”任晓珍瞪着米米,说。
“那可是我养了一年的好宝贝。没想到吧,当年我死的时候,是我妈去求了高人,得到了禁术。她把制作蛊的办法告诉我,然后牺牲自己的性命成全我,让我报仇。昨天我和孙奕然去公园散步的时候我假装去厕所,其实就是去把我的蛊给挖出来,下到他的身上。等到他吃了人的内脏,我的化蛛蛊就会让他彻底成为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等着别人来收拾他!”
女鬼的办法可谓是歹毒,起初孙奕然只吃了些鱼或者生肉,可等到那些东西都没法满足他的胃口时,他就会吃人了。在这个家中,他最先接触到的是自己的亲人。届时他会酿成惨剧,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这大半夜的,你说我们去哪里拿新鲜的鸡蛋啊?要是从冰箱里拿一个,应该也有效果吧。”幸好我们发现得及时,总之,得先把孙奕然体内的蛊虫给驱除。
“难说,这个蛊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用那个方法也未必能成功。”虞非白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
孙奕然已经转移到沙发上躺着了,孙安琪对他失望透顶,就算他现在的处境不好,她也没有看他半眼。
我从冰箱里挑了个鸡蛋出来,又找来一段红绳,在虞非白的帮助下,我卷起孙奕然的上衣,准备绑上红绳。
结果我的运气也太差了点,在我拿红绳的时候,我不小心碰到了放在茶几的鸡蛋,眼看着它咕噜噜地滚下来,“啪”地摔破了。
“那,那可是家里最后一个鸡蛋了。”任晓珍的脸一下子白了。
我沮丧地蹲下来,拍了我的右手一下,叫你丫不听话!
我又抬起头去看孙奕然,这一看,我的耳朵痒了起来。
有个东西从我的耳朵里钻出来,落在我的手上,又借力跳到了孙奕然的面前。那是一条通体晶莹的虫子,身躯如白水晶般透明清亮,圆润有光泽,中央还有一抹细长的血线。
“这是血蛊?”虞非白轻声说。
血蛊爬了几下,展开翅膀,绕着孙奕然转圈,好像在打量着什么。几秒后,它猛地俯冲下去,口中吐出细细的黑色丝线,黏在孙奕然的手臂。
血蛊一路吐着丝,我看到有个东西在孙奕然的体内拱起来,也是一条虫子的模样。那虫子很怕血蛊的丝,凡是丝线所到之处,它都疯狂地逃离。就这样,血蛊把它逼到了头部,虫子无路可逃,从孙奕然的嘴巴里钻出。
我只看到一个虫子的头出现,下一秒,血蛊就飞到它的跟前,一口咬断了头颅。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它以光速吃掉了虫子的尸体,最后还满足地在孙奕然的下巴上打了个滚。然后,它飞到我的面前看了我一眼,尽管我看不出它的小眼睛在哪里,但我能感应到它在看我。
吃了蛊虫后,孙奕然也睁开了眼睛,就近呕吐起来。他吐出来的都是吃掉的内脏等物体,吐完以后,又开始吐黑色的水。
我捏着鼻子后退几步,血蛊也跟着飞来,沿着我的耳朵回去了。
“你怎么样,好了点没有?”任晓珍照顾着孙奕然,还给他倒了杯水。
孙安琪则无动于衷地拿了拖把来清理秽物,说:“你自己弄脏的地毯,自己洗。”
孙奕然喝了一口水,又看向地上的米米。“是你吧,有时候我觉得你看我的眼神很熟悉,我还梦过你几次。”
“孙奕然,你居然没死成。哼,你们大可以杀了我,等到你再次投胎后,我会再去要了你的命!”米米恼怒地说道。
“顾小姐,你们有没有办法帮米米?”孙安琪丢下拖把,问。
“办法是有一个,但是很危险。”虞非白转头看我,“想对付它,我们得去地府走一趟。”
正文 第85章 灵魂烙印
第85章 灵魂烙印
“去地府?”我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她的魂魄是没法分离了,但我们可以去取点孟婆汤来给她喝下,让她忘记前尘往事。孟婆汤也可以消除戾气,喝下后,她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四岁小孩子。”虞非白迟疑了一会,“我需要你帮忙,可是有点危险。”
“我还活着,我怎么下地府?”即使知道其中利害,我也不会轻易退缩。米米是无辜的,我既不能杀了她,也不能留着她再伤害孙家的人。
“放心吧,我有办法。”
虞非白跟孙家的人打了声招呼,让他们千万不要主动来打扰我们。接着,他反锁房门,让我躺在床上平静一下心情。
我闭上双眼,耳边是他絮絮叨叨说的注意事项,听了一会儿,一个黑影忽然靠近了我。
没有一点的防备,虞非白这厮居然亲了我一口。我正想抬手给他一掌,一股尸气就从他口中渡入,麻痹了我的感官。
上回为了从山鬼手中救下我,虞非白也曾用过这个办法。但这次稍微有些不同,尸气更多,让我不仅仅是处于麻痹状态,还进入了假死。
没过多久,我就陷入了一片黑暗。我的身体轻飘飘的,没有任何情绪,甚至还觉得很放松,是不是人死了以后都会有这种解脱的感觉?
再过几秒,我睁开眼,发现我站在床前,床上躺着两具冷冰冰的尸体,一个是我的,还有一个是虞非白的。
我动了动脚,发觉脚边铃铃作响,低头一看,我的手脚都绑住了铁链。
“不用看了,死后一切归于虚无,跟我们下地府吧。”一黑一白两人出现在我身后,他们穿着古装,头戴黑白二色帽子,长得倒不可怕。
虞非白对我眨了眨眼,示意我跟着他们离去。
我们一行鬼穿透墙壁,离开房屋,径直走进了地铁站。现在的地铁站当然是关闭的,可奇怪的是,进去以后,我竟听到了地铁运行的轰鸣声。
黑白无常两鬼在等候区静静站着,不多时,一辆纯白色的地铁就停了下来。
我看到车厢里有不少人在坐着,他们脸色苍白,没有知觉,应该是死去的人。
“我,我们要坐地铁吗?”我问。
白无常拉动锁链,说:“地铁白日载人,午夜运魂,是不是跟你们在电视剧看到的不一样?”
“太先进了。”我由衷地赞叹着。
地铁的位置还很多,我们进去后,车辆飞速前进。
那白无常应该是个话唠,打量了我们几眼,说:“小两口穿戴整齐在床上过世,该不会是家里人不支持,双双殉情吧?”
我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实在佩服他的想象力,其实,他才是电视剧看多的那一位吧。
“对,我丈母娘嫌我太帅了,觉得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所以不同意我们结婚。”虞非白忧伤地摸着自己的脸,说:“我出生那一年,算命的说我得天独厚,会被自己给帅死,果然啊,我真帅死了。”
“那你们就去死了?”白无常一拍大腿,跟看傻缺似的看着他:“你们就不能私奔去其他地方吗?就是有你们这样的人,才会平白给我们地府添加工作量啊!”
“实不相瞒,我妻子因为家里反对所以得了抑郁症,几度自杀,我想着人生也没了希望,干脆随她去好了。”虞非白一个劲地抹着不存在的眼泪,说。
白无常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她看起来很正常啊。”
“那不是死了嘛,死了就好了啊。”虞非白说道。
我抚了抚额,干脆去看窗外景象,不听他们的胡扯。
地铁中途还停过几次,据说是接全国各地的亡魂,统一送到地府里去。大概过了几分钟后,地铁到站,我们跟着各自的勾魂使者下了车。
一出车门,我就看到一座辉煌的城池。门上挂着一个牌子,“酆都城”三字苍劲有力,令人望而生畏。
酆都城作为一座鬼城,按理来说应该是有着黑夜的基底,再晕上一片死寂的雾气,好衬托出这人间灵魂最后归宿的可怕。但当我们穿过城门的时候,门口有十来个小丑打扮的人踩着高跷,蹦蹦跳跳地给我们撒金粉。
“谢谢你们死了,欢迎光临酆都城!地府欢迎你,为你开天辟地!”
他们越说越高兴,居然还唱起了改编的人间歌曲。
我的嘴角抽了抽,“他们是来搞笑的吗?”
“他们生前是开黑店的,赚了不少黑心钱,死后就得在这里当个小丑出洋相,一秒都不许休息。”虞非白说道。
“我觉得活人真该来地府参观一下,好反省自己。”我说。
进城后,我们沿着街道一直走下去,顺便能观察下地府的生活。那白无常不知打哪弄来一个扩音器,导游似的给我们解说。
“人死后若罪孽深重,经阎王审查后就得受罚。其余人则可以在地府继续生活,等待投胎转世。其实你们看,这里跟人间也没有多少区别。”
的确,古色古香的建筑里有不少现代化的摆设,一群鬼围在彩电前看人间的电视,看得那叫个津津有味。
“我们阎王虽是个走复古路线的人,但也乐于接受现代化气息的融入,每年还会有西方那边的人来交流合作,功德深厚的人没准还有机会可以去那边见识一下。”
快到冥府的时候,我看到一片广阔的垃圾场,有鬼在那边拆卸着些东西,然后搅碎。
“你们看,人间的人经常烧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过来,压根就不实用,最近还流行烧那些印明星头像的冥币,真是浪费资源。”白无常摇摇头,说。
进到冥府后,白无常倒不说话了。
府里有条溪流,他让我们一一淌着过去。据说罪孽深重的人进河后就会被冲走,直接冲到牢笼里关押,等待阎王处理。那些清白的人则会安全过河,根据自身的功德等来安排去处,等候投胎机会的到来。
我还隐隐担心了虞非白一把,身为驱邪师,虽然做的是好事,但有时未免要为了保护活人而伤害亡魂,不知这些也算不算得上是罪孽。
幸好,他从容自若地拉着我的手,跟我一起过了溪流。上岸后,黑白无常分别给我们进行登记,再分配去向。
我遥遥地看到一条宽大的桥,桥下还有浑浊的河水,想必那就是奈何桥及忘川河了。桥下也有不少人排着队,等孟婆来分发汤水,那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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