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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驯,僵尸夫人不好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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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边那些尸体也是你杀的?”我问道。

    “是啊,我只需要人头,尸体可没什么用处。我就把他们埋在了海边,你看他们死后还能发挥效用,把那几棵树滋养得多好。可惜啊,就是被发现了。”对此,卫明轩供认不讳。

    我本无心去查海边无头尸体的来龙去脉,可谁曾想到一心去查找线索的虞非白一无所获,倒是我误打误撞碰到了真正的凶手。

    “你知道吗?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的。”卫明轩深情款款地看向我,目光定格在我的头上。

    我想起背后那些用来种植物的头颅,不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喜欢我?那是喜欢我的头吧?

    卫明轩三两步走到我的面前,唯一的出口被他挡住,我无路可退,只得迎上他的视线。

    他温柔地摸着我的面孔,说:“你也很喜欢我吧?只要你为我付出一点,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你看,多好的结局啊。”

    我咽了咽口水,朗声道:“付出一点?你是要用我的头颅来种花吧?做梦!”

    他惊讶地注视我眼睛,半晌,明白过来了:“你没有喝我给你的茉莉花茶,难怪了。”

    我半眯着眼睛,说:“那花茶还真的有问题。”

    记得先前喝下去后,我就莫名对他有了好感。倘若我喝下了他今天给我的花茶,我是不是就会乖乖答应了他,并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的头颅?

    “没关系,就算你没喝,你也逃不掉了。”卫明轩眸中乍现寒芒,伸手就要去掐我。

    我登时推倒桌上的花盆,砸到他的身上。有一个砸中他的后颈,卫明轩后退几步,总算腾出了些空间。

    我再接再厉,将所能碰到的花盆全部砸掉。地上满是瓷片、泥土和人头,紫红的血液填满了空隙。

    看到自己的作品毁灭,卫明轩怒不可遏地朝我扑来,硬是掐住了我的脖颈,来回摇动。

    “你怎么能毁了我的心血!那可都是新培育的啊!你知道现在风声紧,我要找一个人多不容易吗!”

    他的手指卡住我的喉咙,隔绝了空气的进入,我张着嘴巴,迎来一阵窒息的眩晕。

    当肺部仅存的空气都消耗完后,眼前狰狞的他虚化成了一道黑色的墙,我晕了过去。

    直到一阵刺耳的声音将我吵醒,我才从无边的黑暗中恢复了神智。

    我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用绳索固定在把手上,腹部也绕着一圈绳子。

    卫明轩搬了张低矮的凳子,坐在旁边磨刀。刀子在磨刀石上一下又一下地打磨着,他时不时停下来,掬起一捧水浇下去。

    我安静地看着他,直到他磨好了刀具,抬起头来,才知道我早就醒了。

    “你就一点都不害怕?”卫明轩挑了挑眉。

    “怕有什么用?”我反问道。

    我还没死,意味着我还能够努力拯救自己,害怕只会扰乱我的思绪。

    卫明轩轻轻笑着,刀子在离我脖子约一个手掌的距离切割着空气。

    “你倒是挺有胆识的,要不是发现了我的秘密,我们兴许还能在一起。”他挑起我一根长发,放在刀刃上一吹,发丝断成了两截。

    “你杀人种植物,就是为了赚钱?”

    “当然不是了,你不觉得这些植物都很美吗?这世上可只有我能随心所欲地种出想要的植物,多美妙啊。”卫明轩低头,在刀面上照着自己的样子。

    “这还得多谢我一个舍友,是他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我毕业设计的植物毁掉了,那可是我以前最成功的作品。他没想到的是,那时我根本没有入睡。我气昏了,狠狠地打他,用花盆去砸他,看着他在我脚下咽下最后一口气。”

    “可是杀人后,我苦恼起来。我该怎么处理他的尸体呢?我快要毕业了,可不能就这样进监狱啊。”

    随着他的叙述,刀子也跟着他的手臂左右挥舞。

    “所以我用了这把刀将他分尸,切成一块块的埋进了花盆里。切下头颅的时候,我突发奇想,用它来当成花盆,种下了一棵濒死的植物。直到后来我才发现,原来用人头养植物能提供那么多的营养。”

    卫明轩手腕一翻,刀子插进了一旁的木桌上。

    “你不是喜欢海棠么?我会在你的头上种一棵海棠树,卖给下一个光临的顾客。”

正文 第97章 看着你爆炸

    第97章 看着你爆炸

    我的目光从那把刀上掠过,再回到他的脸上。“真是谢谢你了,作为回礼,我会在你的脑壳上种烟花,看着你爆炸。”

    卫明轩哈哈大笑起来,“和你聊天永远那么愉快。看在你我的关系上,我才告诉了你一切。放心吧,我会让你永远陪着我的,我不会把种在你头上的花卖掉,就像她们一样陪着我。”

    “她们?”他在说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眼中有异样的温柔色彩。我打了个激灵,说:“你连自己的女友也杀害了?”

    “你喝过的,初恋女友头颅种出来的茉莉花总是那么清香,就像她身上的味道,让我着迷。或许就是这个原因,才会让喝下花茶的人都会对我产生迷恋吧。”卫明轩拿起我的头发深深一闻,说:“你的头发真长。”

    他找了根橡皮筋来,将我的头发握在手里,准备扎成一个马尾,好方便他行事。

    我偏过头,说:“你就这么点能耐?好歹编个好看的辫子吧?”

    他悠悠看我一眼,像是看穿了我要拖延时间的想法,但仍是一丝不苟地给我编了个蜈蚣辫。

    我一声不吭地坐着,任由他折腾我的头发。在高度警惕的状态下,我对他的每个动作都敏感地察觉到了,我甚至还能想象到他在我背后会露出何等森冷的笑容。

    “你看,很好看的。”他的手指从我的头发上滑过,最后又点在我的耳朵上:“耳钉?挺适合你的。”

    “丢了吧。”我说,“埋在土里会污染的。”

    “说的也是。”卫明轩拢起拇指与食指,伸手去解我耳朵上的耳钉。

    我按捺住因为激动而加速的心跳,就等着他取下耳钉丢弃的那一刻。

    冰凉的指尖按上了耳钉,卫明轩思忖片刻,说:“你戴着挺好,就这样吧。”

    我大失所望,这是我最重要的筹码,我本以为能骗他取下来的。

    “至少拿下来让我看看吧。”我开口,声音像含了一把沙子。“那是我前男友送我的,我忽然很想他。”

    事实证明,我编的理由根本就触动不了他。

    卫明轩掌心一收,转而拿起了刀子。“没关系,你死了以后就不会想他了。”

    刀子横在我脖子上,比划着角度。他故意吓唬我,好在我死亡前索取最后的乐趣。

    这时,我看向他的身后,嘴唇掀动,快速念了一句咒。

    “你说什么?”卫明轩以为我在跟他说话,问道。

    我笑着颔首,下巴指向后面:“你自己看。”

    卫明轩转身,门口颤悠悠地推开,成群的鬼排着队站着,怨愤地瞪着他。

    在阳台时我用自己血液画出来的阵法总算起了作用,加上一点时间和咒语,我招来了在这间屋子里死亡的所有冤魂。

    阵法不仅能招魂,也能激发他们的怨气。冤魂心中的怨念越深,力量则越大。其中为首的是我在海边看过的那几个鬼魂,他们手掌凌空一挥,卫明轩的刀子掉在地上,整个人则往墙上撞去。

    卫明轩闷哼一声,以手拭去嘴角的血迹,质问道:“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冷笑:“我告诉过你的,我是驱邪师,虽然还很蹩脚,但对付你也足够了。”

    卫明轩倒也不傻,见那些冤魂都来袭击他,便捏起墙纸外翻的一个角,顺势狠狠拉开。天蓝色的墙纸下面是白色的墙壁,壁上画着朱红色的符咒。符咒发出一阵金光,打得几个冤魂顿时没了踪影。

    看来他也是清楚自身血债累累,怕有鬼魂索命,才特地做了这样的准备。

    其他的冤魂不敢贸然上前,但卫明轩也走不到哪里去。它们以符咒为直径,围成一个半圆,在符咒的范围内鬼进不来,但在范围之外卫明轩也出不去。

    卫明轩将身体绷直,贴在墙壁上,接受符咒的庇佑。人和鬼就这么对峙着,我反倒是最安全的了。

    我用脚去够地上的刀子,可我的腿都发麻了,脚尖点在地上时没有知觉,也没法伸得远远的。我咬了咬牙,忍住绳索勒紧身体的疼痛,硬是弯腰低头,将耳朵靠近自己的手。

    我拼命往右边侧去,右手也拼了命地抬起,缩短距离。

    “你以为你这点把戏能撑多久?”卫明轩清楚地看到我的小动作,讥笑道:“我这里可不止一道符咒!”

    看我想要逃脱,他估计也是急了,对着鬼魂念起了地藏经,想要洗清它们身上的怨气。

    受到墙上符咒和经文的影响,冤魂身上的黑气都洗去了不少。缺乏怨气的支持,它们的身子逐渐淡化透明,失去了强大的攻击力。

    卫明轩嘴上念着经文,冷笑着朝我走来。踏出符咒的范围,那些冤魂下意识地扑过去,结果都从他身上穿去,扑了个空。

    “我自然是知道有鬼,它们常年受我符咒的压制,现在就只是有形的空气而已。”卫明轩眼角上挑,道:“乖乖别动,你很快也能加入它们了。”

    我的手指已经触碰到耳钉了,可就是怎么都取不下来。眼见他步步逼近,我发了狠,用力一拔,一枚带血的耳钉就从我的指尖跌落,掉在了地上。

    我的脚也恢复了些许知觉,耳钉掉地的那一刻,我毫不犹豫地推动它踢出去,甩出老大一截。

    刀光一闪,刺得我眼睛眯了起来。卫明轩高举起刀子,嗓音高兴地颤抖着:“哈哈哈,我会把你做成最完美的作品!”

    “嗖”的一声,我只看到一道黑影从门后卷来,撞开了卫明轩。但刀子却没有因为主人的离去而坠落,它在空中转了一圈,飞到我的手边。

    我屏住了呼吸,看着刀刃从侧面切割着绳索,几下就解放了我的右手。

    接着,它又切断了其他的绳索,放我自由。

    在我站起来的时候,刀子失去了控制,“咚”地卡进了地板的缝隙里。

    我回头,就看到虞非白用绳索将卫明轩五花大绑,还恶趣味地在他胸前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

    “真是巧啊,我找了那么久的杀人凶手,原来就在这里。”虞非白踢了他一脚,看向我的时候,眼中带着薄怒。

    但他又转向卫明轩,说:“我刚才给她的阵法做了点改良,你屋子里的鬼魂都拥有了实体,在明天中午之前,它们能对你做任何事情。”

    像是响应着他的话,无数鬼魂站在虞非白身后,噙着同样阴狠的笑容。

    它们生前遭到杀害,尸首异处,死后又无法投胎,一直禁锢在这里,受到卫明轩的压制,如今终于能有机会报仇了。冤魂的行事极其血腥,别说到明日,就算是一个小时,他也会体无完肤。

    “Lily。”卫明轩看着其中一个女鬼,错愕极了。

    女鬼托起右手,掌心开出了朵朵茉莉花,甚至还散发出了淡雅的花香。

    她就是卫明轩口中的初恋女友,死后头颅被种上茉莉花的人。

    女鬼毫无眷恋地收起花朵,张开嘴巴,扑到他面前,狠狠咬下脸颊的一块肉。

    “啊!”卫明轩痛苦地惨叫,伤口深处现出一点白骨,像极了茉莉花的花骨朵。

    虞非白扶着我,关上了房间的门。在房屋大门前,他布下法阵,让外界听不到那凄厉的动静。

    卫明轩遭人盗了气运,他则杀了那人报仇。可惜的是,他的气运终究是没有了,始终是活不过明日中午。

    我却一点都不觉得失落,杀了那么多人,他活该沦落至此。

    虞非白狠狠地瞪我:“我都说了让我去调查,你不用插手,你怎么给我自己跑去追凶了?”

    我耸了耸肩,表示很无辜:“我就是去花市买了盆花,谁能想到这人就是凶手?”

    “我看你上辈子一定没积德,不然今生怎么总是那么倒霉。”虞非白的目光落在我流血的耳垂上,终是不忍地平和了语气。

    回到家,我清洁了一下伤口,然后处理了花市买来的盆栽。虞非白在客厅里打着电话,边说还边过来看我几眼,生怕我又不见了。

    “我这几天认识了一个法医,他姓易,那天曾在海边验尸。”结束通话后,虞非白端来一杯白开水,说道。

    我接过水,喝了几口。“然后呢?”

    “我跟他说了这些事,他表示明天中午就会去卫明轩的公寓把案子给结了。屋子里那么多证据,警方该感谢我们才是。”虞非白得瑟地翘起腿,说。

    “你这办事效率真的有够低,如果不是我误打误撞碰到了凶手,你得查到猴年马月才知道是谁。”我得意洋洋地学他靠在沙发上,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

    “其实我今天已经有了头绪了,他给了我案子的所有资料。当我们在排除嫌疑人的时候,你就出了事。”

    “好了好了,我们就当是平手吧。”我恹恹地放好杯子,打了个呵欠:“我累了,先去睡一会儿。”

    “回来再睡吧,易法医要请我们吃个饭。”虞非白伸手拦住了我,说。

    “鸿门宴?我可不去。”

    “有生意也不接?”虞非白含笑看我,“别忘了你还差两条蛊虫。”

    “易法医难道还是个养蛊人?”我诧异地说道。

    “当然不是,但他恰巧认识一个人,那人可能中了蛊。”虞非白缓缓说道。“不管是不是,总值得我们一去。”

    我点头,“那我洗个澡再去。”

正文 第98章 血蛊异动

    第98章 血蛊异动

    易法医安排的地点很是奢华,我穿着一件蓝色吊带裙子走进去,不由觉得太寒酸了。

    服务生端上热气腾腾的毛巾给我们擦手,我闻着舒服的玫瑰香味,才散去的睡意又浮现了出来。

    “虞先生,你很准时。”一只白玉般的手指推开大门,手的主人穿着整洁的白色衬衫,碎发细致地整理到两边,露出完美的额头。

    他看向我,笑道:“想必你就是顾小姐了吧,幸会。”

    “你好,我是顾念衣。”我站了起来,与他礼貌握手。

    明明大家都是年纪相仿的同龄人,可和他说话的时候总有一种奇异的严肃感。

    “我叫易立川,现任法医,我想虞先生也跟你说过了吧。”他坐下来,优雅地用毛巾擦手。他擦得十分仔细,连一点细小的地方都不放过,想必是做法医留下来的习惯。

    “嗯,你也是驱邪师吗?”这里没有旁人,他也知道我们的身份,于是我便开门见山地问了。

    易立川愣了愣,“当然不是了,只是身为法医,常会遇到些医学无法解释的事情,我跟你们这样的人打过不少交道,也很乐意结识多几位这样的朋友。”

    “既然是朋友,那就都以名字称呼就行了,不用那么文绉绉的。”虞非白豪爽地说道。

    “好。”易立川点点头,说:“我今天还带了两位朋友来,希望不要介意。念衣,我听说你在驱邪方面很在行,对其他方面也有些造诣,麻烦你替我看看,他们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可以。”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摆那么一大桌宴席来请我们,总不可能只是交朋友那么简单。

    第一道菜上来的时候,易立川所说的朋友就来了。

    男的约四十来岁,大腹便便,西装革履,眼中有些微傲慢。跟着他来的是个约三十岁的女人,她穿了件紧身的裙子,肩上是半透明的白纱花边,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

    “这位是刘爱国,我的朋友,这位是刘夫人。”易立川主动为我们介绍起来,但在说起我和虞非白的身份时,他只以朋友二字代替,并没有多余的介绍。

    女人含笑向我们打招呼,眼波自虞非白身上掠过。“我叫许珍珠,你们叫我珍珠就行了。”

    在我们寒暄时,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她的眼中自然流露出媚态,又有着贵妇人的雍容,和刘爱国十分恩爱。

    席间,刘爱国一个劲地给她夹菜,宠得像是在对待一个公主。许珍珠娇嗔地和他说话,虐得我这个单身狗只能低头扒饭。

    吃到中途时,刘爱国出去接听个电话,许珍珠也起身离席,要去卫生间补个妆。

    包厢里又剩下了我们三人,易立川放下筷子,问我:“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我迟缓地点头,想了想,说:“刘夫人是不是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比如?”易立川没打算让我糊弄过去,他要问个仔细。

    还好我也不算一点头绪都没有,因为在看到许珍珠的时候,我体内沉睡了几日的血蛊活跃起来了。

    不过血蛊的反应不算很强烈,似乎是发现了许珍珠后就动了几下,又慢慢地平缓下来,最后翻了个身,继续入眠。

    所以,我答道:“她是中蛊了,但蛊虫应该没成熟。”

    后面那句是我自己猜的,血蛊之前能把其他蛊虫给吃掉,可却对许珍珠身上的没兴趣,证明那要么是小角色,要么就是没长大的蛊虫。

    从易立川的神色上看,我这次是蒙对了。

    他道:“其实刘夫人之前不是长这样的,你看。”

    他几下解锁手机,翻出一张三人的合照,并指着其中那个女人给我们看。

    我离他的位置有点远,便探出身去看那张照片。上面的女人满脸皱纹,肤色蜡黄,眼袋像两个下坠的口袋。和刘爱国站在一起的时候,她不像是妻子,更像是母亲。

    “这张照片,是大概三个月前拍的。”

    易立川的话,宛若平地一道惊雷。

    “整容挺成功啊。”虞非白轻描淡写地说道。

    “要是单纯的整容就好了。”易立川收起手机,说:“我朋友查过她的消费情况,的确有很多花销都花在了一家美容院里。说实话,夫人变年轻漂亮了是件好事,他带出去也觉得高兴。可是你看刘夫人那神态,有没有一点妖媚的味道?”

    “挺有狐狸精的神韵。”虞非白继续插话。

    “刘夫人的脸是好看,可爱国有时候看得久了,心底会莫名觉得害怕。事实上,她的变化也不是三个月的结果,而是三天。”

    “三天蜕变成这样?这是什么黑科技?”我瞠目结舌地说道。

    乖乖,这技术能上天啊。

    “据说那天刘夫人是去了一家新的美容院,用了点新产品,又去做了半永久化妆。等几天后爱国开始注意到她时,她就是这副容貌了。”说到这里,易立川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那你想我做些什么?”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也明白了他的意图,无非就是让我给刘夫人驱蛊而已。

    “我也算略懂一些这些知识,她的蛊毒还不严重,爱国的意思是,他家大业大,担心是有人冲着他来,从刘夫人开始打击报复。所以你们不要打草惊蛇,从刘夫人下手,找到那个下蛊的人,之后再解决蛊虫。”

    “我看他挺喜欢刘夫人的,难道就不顾自己妻子死活了?”蛊虫的事情可不是我们能说得准的。

    “这个刘夫人,也未必是什么善茬。”易立川冷笑,手指推来一张支票:“这是爱国开的价格,你们若接受,就收下吧。”

    我低头扫了一眼那串数字,心里砰砰直跳。

    接了这单,离还清老赵巨债的进程又进了一大步,那条蛊虫也可能会成为血蛊吃下的第二条。只要我能抓紧时间找到下蛊人,这件事简直是手到擒来。

    “我们接了。”虞非白直接把支票塞进怀里,“反正我们不接,也有别人接。”

    这话是说给我听的。

    “这是刘夫人的日常行程,她基本都会按照这个行动,你们看着办。”易立川早就猜到我们会接了,推来一本小本子,上面记载的行程十分详细。

    一场交易,就这样在易立川的帮助下达成。

    “等你们的好消息。”分别时,他微微鞠躬,走出了包厢。

    “真是个怪人。”虞非白感叹着,“他最沉迷于研究尸体,所以他很想跟我打交道,你说他不会喜欢上我吧?”

    “呵呵,睡醒了吗?”我横他一眼。

    从大厅出去时,我看到许珍珠拉着易立川说着什么。她笑得花枝乱颤,热情如火,但易立川保持着淡漠的微笑,并不关注于她过分卖弄的身材。

    这个许珍珠,还真不是盏省油的灯。

    我研究了一晚上她的行程,她日常的活动无非就这么几个地方:美容院、商场、家和写字楼。

    其中美容院她是每隔一天就去一次,时间是固定的。写字楼不是她上班的地方,作为一个没有生育子女的贵妇,她去那里只是上培训班而已。

    行程表后面附有培训班的课表,她上的不是形体训练就是舞蹈课,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明天上午她没有行程,下午则要去写字楼上培训班。既然刘爱国想让我们先找出下蛊人,我决定先跟踪许珍珠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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