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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驯,僵尸夫人不好当-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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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声警告惊醒了我,我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会害了那些我要保护的挚友。

    “别啊!她丑她丢脸,你可别理她。”苏为康高声喊道。

    我对他们的声音充耳不闻,只盯着贺采月,一点点地挪动我的手腕,将刀子从脸上划过。

    在她茶色的眼眸里,倒映着我的模样。一道刺眼的血痕出现在我的脸上,鲜血留下,令我的半边脸看起来有些狰狞。

    贺采月很满意她所看到的景象,说:“还不够,继续啊!”

    我咬了咬牙,暗骂她的无良,又磨磨蹭蹭地在另外一边脸上比划了一下。这样一来,她眼中的我就成了一个两边脸都划花的丑女。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在她还没说话时,我抢先说。

    “说吧,一刀换一个问题,是不是很划算?”贺采月心情大好,竟也答应了。

    “你杀我难道就因为我是桑林巫的候选人之一吗?我可记得,上回碰到你的时候,你曾说桑林巫给你下了命令,要是我死了,你的候选资格也就没有了。”她对我的恨意来源于桑林巫的位置,可她要是杀了我,或许也没有好处。

    “我的确很想杀你,从前那些挡我道的,都死得很惨。你不要以为你很特别,在我看来,你也就是一个比较难除掉的小强罢了。”贺采月顿了顿,说:“你也别当桑林巫有多喜欢你,实话告诉你,这次,就是她让我来杀你的。”

    “什么?”桑林巫分明让我来找回禁蛊,也就是白格,可为什么又要派贺采月来杀我?

    如果我死了,那么白格呢?

    “真的是桑林巫说的吗?”白格嗫嚅着问道。

    他一直希望随着岁月的增长,年迈的桑林巫能够对过去的事情有所顿悟,转回原来的性子。听到贺采月的话,他不由失望起来。

    “你又是她的什么人?”贺采月睨了他一眼,看到是个老头,也就不以为意地移开了视线。“你们的禁蛊在哪里?交出来。”

    看来桑林巫没有跟她说禁蛊的事情,这倒让我产生了怀疑。桑林巫倘若不想白格回来,她才不会让我大费周章地去找药方。“让我的血蛊吃了。”

    “哼,你的蛊虫跟你还真是一个德性,同样的贪得无厌。”她嗤笑一声,“无所谓了,你以为我怎么会知道你在哪里?是桑林巫告诉我的。她说,只要我杀了你,抢来禁蛊,她的继承人就是我了。”

    我只知道桑林巫给我们两个人的任务都是不一样的,可没想到她会给贺采月一个如此变态的任务。桑林巫将我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让我出生入死,带出白格,可却在最后关头令贺采月杀我们个措手不及。或许从始至终,她都不曾看重我,她不过是想逼迫我这个外族人去做最危险的事,再让贺采月捡个大便宜而已。

    “可惜了,你拿不到禁蛊了。”我冷淡地回应她的目光。

    贺采月脸色微变,“无所谓,我杀了你,那就只有我是继承人了。”

    “那也不是你杀的,是我自己。”我继续笑,笑容比阳光还要灿烂,就是要气死她。

    贺采月果真气得肩膀一颤,“你不是要自杀吗?快,死给我看!”

    “好吧。”我敛起笑容,“希望你不要后悔。”

    “莫非你想说,你死了也会变成厉鬼来找我复仇?”贺采月不屑地笑,“你死后,我会确保你永不超生的。”

    我保持着恼怒的眼神瞪她,如果我的目光能具体为一把把刀,早就把她挖出几个洞来了。

    刀子从我脸上移动到胸膛前,刀尖抵在胸口,能敏锐地感觉到心脏在加速跳动。我用刀画了几个圈,最后一个狠心,按了下去。

    贺采月厉声大笑,“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我扶着伤口,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哪怕是死去,我也始终倔强地跪坐着,只低下头,却不肯躺下。

    我久久没有动静,贺采月估摸着我的生命差不多要到尽头了,便蹲下身来,想最后跟我说点什么。

    “你看你,多可悲啊。”

    后面几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我就猛地朝她撞了过去。贺采月万万没有想到我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竟也愣住了,忘记抵挡。

    我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气,不但把她撞倒在地上,而且还顺势压制住了她。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现在是谁比较可悲?”

    “你。”看到我这么生龙活虎,一点都没有将死之人的样子,贺采月的瞳孔张大,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景象。

    “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要碰你的手吗?”我笑着用手上的刀横在她的脖子上,“因为这样,我才好给你下幻蛊啊。”

    幻蛊,顾名思义,能使人产生幻觉。大多数情况下,出现的画面都是由下蛊者决定的。我假意牺牲自己,又用刀子在脸上虚虚碰了几下,在她眼中,看到的却是血腥的场面。

    还记得初次碰见她时,她就给我下了幻蛊。那可以说是我人生头一次对蛊虫的经历,事实证明,那记忆并不愉快。如今,在白格的帮助下,我终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白格当时在我耳边告诉我要我出去,我还以为是他想要放弃我换取自己的生存,然而他偷偷给我塞了一样东西,并告诉了我他的计划。

    于是,我按照计划施行,拿着白格给我的幻蛊下给贺采月。由于贺采月的轻敌,计划达到了我要的效果。

    “幻蛊?”贺采月听懂了,显得很是震惊。“你,你居然也会练蛊了。不,不可能,你一个外族人,怎么会学会这些东西!”

    我自然不会道破其中玄机,就让她这么认为好了。至少从今往后,她不会再轻视我。

    当然,前提是今天过后,她还有命活着。

    趁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我用力一划,刀刃割破她雪白的脖颈,流出了血液。贺采月痛得缩了缩脖子,随即震怒地说:“你敢!”

    “我都做了,你还说什么废话?”我轻蔑地扫了她一眼,将染血刀子抛给白格。

    白格稳当当地接住了,小心翼翼地刮下那点血液,和手里的东西混合起来。他的动作很快,眨眼间就混合成了一个黑色的药丸子。

    “你,你要做什么?”贺采月仰躺在地上,注视着向她靠近的白格,眼中流露出恐惧。

    她似乎猜到了那药丸是什么,也想到了之后会引发的后果。这一想法,让她前所未有地害怕起来。

    但白格不会因此而却步,他蹲下身来,声音温柔,像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喝药。“乖,良药苦口。”

    “不!”贺采月绝望地大叫。

    在她张嘴时,白格手指一弹,药丸从她嘴巴滑进去,她条件反射性的吞掉了。这时,那些狼群发生了变化,它们不安地用爪子在树皮上刨来刨去,好像有点茫然。

    “你以为只有你才会用蛊虫控制百兽吗?”白格直起腰板,笑得很单纯。“论蛊术,你远不如我。”

    说着,他动了动手,那些狼群转过身来,一双双锐利的眼神投向我们。

    我以为贺采月驱动了狼群,下意识地要警告白格。但白格给了我一个宽慰的眼神,说:“去,追她。”

正文 第199章 死也不放过你

    第199章 死也不放过你

    白格命令狼群去追贺采月,它们竟真的听话了。为首的狼王昂首嚎叫,再低下头来时,祖母绿般的眼眸闪着怒火。

    狼是高傲不屈的生物,却因为贺采月的蛊虫而不得不听命与她,想必心里早就憋屈极了。现下白格扭转乾坤,要她自食其果,狼群自然是很乐意顺便给自己报报仇的。

    “我,我才是你们的主人!”贺采月面色惨白地爬起来,用手捂住自己的伤口,惶恐地说。

    嗅到她的血腥味,狼群兴奋起来。狼王用爪子刨了刨地,率先扑向她。

    “啊!”贺采月吓得摔倒了,还不忘掏出竹娄,放出原先的黑色蛊虫。虫子组成一道黑压压的网,罩住那些狼,给她争取了十几秒的逃生时间。

    其他人从树木后走了出来,虞非白拉了拉我,免得狼群会撞到我。

    “好你个家伙,原来是在演戏啊,我还真以为你要背叛我们了。”苏为康看着白格,说。

    “我要真这么做了,想必我也走不出这座山头了。”白格微笑。“桑林巫选你的确没错,你很有天赋。”

    我还清楚地记得幻蛊在我手中的感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如果不是生死关头,我还真不能一下子就接受。

    贺采月的蛊拦不了狼多久,很快,狼群就闭上眼睛,横冲直撞地突破了它们的包围,循着贺采月的气味追去。贺采月才刚跑出一百米左右,听见身后的声音,回头一看,吓得面如金纸。

    “顾念衣,我就算死了也不会放过你!”这是贺采月说的最后一句话。

    “这话听着还真耳熟。”虞非白笑着挥了挥手,“慢走啊,在去死的路上不要跑太急,会摔倒的。”

    狼群和贺采月的身影逐渐化作黑色的小点,消失在尽头。唯有狼嚎和惨叫声携风传来,描述着看不见却血腥的景象。

    许久之后,山林归于平静。

    “你们说。”我踟蹰着,说:“她会不会死定了?”

    “能控制百兽的蛊虫是很难操控的,一旦遇到会破解的人,就会遭到反噬。”白格弹走肩上灰尘,“她死有余辜。”

    “别愣着了,快来灭火。”傅斯连走到公交门前,说:“那些蛇还在里头,你能处理吗?”

    “不可以,但我能让它们离开。”白格走到外面拔了些草药,几番糅合之后,洒在车内。

    贺采月离黑蛇太远了,没有给它们下任何的命令,此刻正懒洋洋地盘旋在车里休息。闻到草药的气味,它们如同遇到了天敌般,从车门钻出去,消失在丛林里。

    “你既然有这么一手,刚才在车上为什么不用?”阿扎略责备地看向他。

    白格耸了耸肩,“在车上拿不到这些草药啊。”

    他说得很有道理,况且白格和我们非亲非故,他肯帮我们都不错了。加上他为我们解决了最大的麻烦,我们应谢他才是。

    虞非白上车拿了公交车放置的两个干粉灭火器下来,分了一个给苏为康,两人一起灭火。没过多久,火势得到控制,避免发展为山火。

    “你们看,那个公交车司机好像还活着。”傅斯连弯腰在旁边的草丛拨了拨,说。

    我疾步走过去,发现那司机的确还没死。他仰面躺在地上,面色如常,看来那些蛊虫没有杀他,只是把他给吓晕了。

    傅斯连给他按了人中后,他悠悠醒转,诧异地说:“怎么回事?天咋黑了?”

    我们对这段时间的事缄口不言,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就当自己是体力不支,晕倒了。

    上车前,他指着那一面砸破的玻璃窗,痛心疾首地说:“你们玩什么跳窗啊?赔钱!”

    晚上七点,我们重新踏上归途。司机边开车边念叨着那玻璃窗,心疼自己的工资要给扣了。到达长宁村时,我们主动替他收拾好公交车,并表示那破裂的窗由我们来付钱。

    收到我们回来的消息,薛老太带着一堆人在家门口迎接,甚至还贴心地做好了热乎乎的饭菜。她知道我们这几日的辛苦,也不多跟我们寒暄,而是让我们先吃饭。

    我们还是礼貌地跟她打了招呼,然后再上桌吃晚饭。薛老太坐在主位,微笑着看着我们。

    酒足饭饱之后,阿扎跟她汇报最近的情况。我们纷纷对他表示感谢,也谢谢薛老太让阿扎来给我们带路。

    “我们薛家欠你们一份恩情,这是应该的。”薛老太点点头,说:“那辆货车我明天再差人开回来,你们有什么打算?要不然在我这再呆几天吧。”

    “不用了,我们还有些事要回去处理。很感谢你们的招待,认识你们是我们的荣幸。”虞非白用纸巾擦去唇边的酒水,说。

    “那我让阿扎送你们出去,到时给你们带点特产回去尝尝,都不贵重的。”薛老太没有继续挽留我们。

    我们谢过了薛老太,回到之前各自的房间休息。薛老太是个明白人,没有过多追问我们自己的私事,她所做的,其实远远超过了该还的恩情。

    这几天来,我第一次知道洗澡也能成为人生第一美事。薛家还没有花洒等淋浴用品,用的是比较原始的浴桶,看起来还很崭新,估计是为了我们特地准备的。有人体贴地先烧了热水提过来,倒进桶里温度刚好。我脱了衣服再躺进去,一瞬间感觉自己就要像雪花一般化掉了。

    舒服,真的是太舒服了!

    我们从进山到出来也就三天的时间,可身上的衣服因为出了无数次汗的缘故,早就散发着怪味。我洗了几次后仍觉得臭,心里实在没办法忍受,只能丢掉了。

    我在浴桶里泡了起码有半小时,从头到脚都洗了几遍。我感觉我不能离开水了,水对我来说简直是最重要的存在。

    等到水温逐渐变冷,我在犹豫着要不要去烧多点水来,再泡上一会儿,然而,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考。

    我还以为是虞非白来了,胡乱应了一声,擦干净身上水珠,换上睡衣去开门。

    我边用毛巾擦拭头发,边打开了大门。门外,清冷的月光照进来,而傅斯连的脸在这半明半暗中如明珠般闪耀,眼神更是琉璃般夺目。

    我一愣,“有事吗?”

    “我可以进来跟你说么?”傅斯连问。

    “啊,可以,进来吧。”我忙将他迎进来,关上了门,再给他倒杯水。

    傅斯连只望着杯子里荡漾的水波,说:“明天回去后,你是不是要带白格去找桑林巫?”

    “是啊。”我点头。

    人都带出来了,当然要送佛送到西了。再说了,留着白格在身边也不是办法。

    “贺采月死了,你通过了考验,证明你是桑林巫的接任人选。顾念衣,你告诉我,你真的要当蛊族的族长吗?”傅斯连霍然抬头,眼神如出鞘的利刃,划过我的心间。

    那目光令我心头一颤,“我不想。”

    蛊族大任,我担当不起。

    “那你怎么想的?”

    “我,我希望桑林巫能放过我,我们从此划清界限,井水不犯河水。”我知道我这样的想法很天真,可我真的不想再卷入那些别人的斗争里了。一次考验,就引来贺采月的不断追杀,那么当我一个外族人成为了族长,整个族的人是不是都要来暗杀我?

    傅斯连摇摇头,“你的想法太可笑了。蛊族的人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看中的目标的,他们生性残暴,你不要太信任那个白格。”

    说这话时,他的语调有些异常,好像对蛊族万分憎恶。

    我不知道他与蛊族有什么深仇大恨,只知道他会因为蛊族族人的出现而失去理智,变得冒冒失失。他今夜来找我,打探我的口风,难道是在考虑要不要对付我吗?

    毕竟要是我答应了桑林巫的条件,那么不管我是自愿还是被迫的,我都和蛊族扯不开干系。身为蛊族首领,那时的我,估计是傅斯连最想杀的人吧。

    不,不对,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傅斯连,我们是好朋友吗?”我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问。

    他微微一震,“是。”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蛊族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我当上族长,是不是能对你的事情有所帮助?”

    他向来都把自己的心事藏在心底,不轻易与人说。就算和我们关系匪浅,也不会主动打开心门。我想要弄清楚他的想法,唯有主动开口了。

    “我和蛊族的人,有血海深仇。”

    我还以为要撬开他的嘴巴需要很多心思,可没想到,他竟告诉我了。

    “我的姐姐傅斯恬是我们这一代人中最为出色的驱邪师,她天赋异禀,从小就能招来鬼魂为她做事。我现在的本领,很多都是她传授给我的。可是,她在一次驱邪时遇到了蛊族的人。那是一个比她长两岁的男人,外貌出色。他觊觎我们傅家一样东西,便制造各种巧遇,接近我姐姐。”

    傅斯连很少会说那么长的话,更不用说那是他最深处的伤心事。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窗外的月光也黯淡下来。

    “我姐姐早就识破他的身份,可又不揭穿他。后来,他找到了绝佳的机会,抢走那样东西,也。伤了我姐姐。”

    窗外风声骤停,唯有他呜咽的声音清晰响起。

    “该死的蛊族趁她受伤时下了蛊,她的命是保住了,可是她再也醒不过来了。我穷极一生,也要为她报仇!”

正文 第200章 有人拦车

    第200章 有人拦车

    他的话掷地有声,连空气都仿佛停止了流动。那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将隐忍了多年的情绪都展现了出来。

    我震惊了,久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要找回傅家遗失的东西,杀了那个人为我姐报仇。可是,我找了很久,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当初他的名字是假的,什么都查不出来。”傅斯连低下头,不愿再将过多的仇恨展露在我面前。

    “那你可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我忽然明白了他的想法。

    “我姐姐的手机里,有一张他的照片。那还是她以前无意中拍下的,然而,我找了警局的朋友,让他替我查一查,结果却很奇怪。”傅斯连皱着眉,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怎么了?”

    “系统显示,这张脸的主人当时已经快五十岁了。我还特地去找过他,他不可能就是那个害死我姐姐的人。两个人年龄差距那么大,可偏偏长得还一样。我甚至偷偷拿过他一根头发和那人的鉴定,结果显示,居然是同一人。”

    傅斯连说的话太匪夷所思,我一时半会还消化不过来。他说的人是个十来岁的男人,可为什么找到的却是一个五十岁的中老年人?

    “我后来用了很多手段去证实,发觉他不是我要找的人。那个人心地善良,经常给路边的乞丐面包,而且他也不会蛊术。我也查过,他是独生子女,家里没有任何一个跟那个人年纪相仿的男人,线索就这么断了。”

    “会不会是那个人早有预谋,他可能长得跟那个男的一模一样,所以故意用来迷惑了你们?”我揉了揉太阳穴,觉得太头疼了。

    “我不知道,可是就算外表相同,怎么可能连基因都是一样的?那头发是我姐姐遇袭那天,拼了命地扯下来的,不可能有错。”傅斯连否定了我的想法。

    “那你想我怎么做?”我没辙了。

    傅斯连想了又想,说:“作为朋友,我不希望你淌这趟浑水。桑林巫好端端的怎么会挑中你,要你当族长?只怕你答应了,从此就没办法脱身了。我今天来告诉你这事,只是想劝你,让你不要答应她。我的事情,我自己会想办法。”

    “可是在你和我不熟的时候,你也曾想过就这样利用我,让我去当族长,帮你找到那个人吧?”我说。

    他脸色微变,没有否定我的话。

    我怕他误会了,忙接着说:“你听我说完,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恐怕我没法抽身而退了。桑林巫算计了我这么多,如果前功尽弃,难说她会不会对我们展开报复。倒不如将计就计,我从她口中套出那个人的信息,再想办法离开就是。”

    平心而论,我是真的不想当什么族长。在傅斯连刚问我的时候,我脱口而出的都是自己的真实想法。可是听着他说的事情,我慢慢变得理智起来。有些事情就算我拒绝,也不是我能推开的。虞非白的身体是桑林巫送给我的一份大礼,她既然能给我,又会不会收走?

    更何况这一路而来,要不是有傅斯连和易立多在,我也不知道死了几次了。作为回报,我帮他一次也是应该的。

    “我承认我是有过这样的念头,可我知道那是错的。”傅斯连摇了摇头,“太冒险了。”

    “没关系,这次回去,桑林巫必然还会来找我。我看看能不能用白格为筹码,拼上一回。”不管他怎么说,我的主意都定下来了。

    “那好吧。”傅斯连看得出我的坚定,叹了口气。“答应我,如果事情不对,立刻离开。”

    “我会的。”我重重点头。

    “谢谢你。”他认真地看着我,“还有,今晚的事情希望你能替我保密,这是我们傅家的私事,这些年来很少有人知道,我也不想太多人清楚。”

    “你放心吧,我这里啊,会把它藏得严严实实的。”我拍了拍胸脯,说。

    傅斯连飞快地瞄了我的手一下,又不自然地转过头。“看不出来你还喜欢穿那么可爱的睡衣。”

    我这条睡裙是粉色的,上面是卖萌的小熊,袖子还有蕾丝花边。我低头看了一眼,莫名有些脸红。

    然后我脑子一抽,一句话脱口而出:“要不要买一件送你?”

    沉默下来后,气氛更尴尬了。我胡乱找了几个话题,都很难展开来聊。最后,傅斯连继续面对着大门,起身告别。

    “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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