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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驯,僵尸夫人不好当-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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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格是几十年前的人了,没有身份证等证件,做事很多都不方便。于是,我们只好让他暂住在我们家里。

    进了家门后,虞非白怕他无聊,给他开了电视看。结果白格两眼放光,就蹲在沙发上面一动不动,看了整整一个下午。

    晚上,我懒得自己做饭了,干脆提议出去搓一顿好的。虞非白欣然赞成,当然,还是得把白格带出去。

    我们不能让白格离开自己的视线,免得桑林巫过河拆桥,悄悄把白格带走了。又或者白格自己会趁我们不备溜走,到那时还真没法跟桑林巫交代。

    还好白格也很配合我们,主要是他没有钱,知道没有我们的话,在这里将会寸步难行。

    我挑了一家环境比较好的餐厅,这里的菜式很多,价格也不错。我们每人轮流点了几个菜,虞非白还点了几瓶啤酒来解暑。

    我空腹的时候喝酒容易醉,也没喝几口。倒是白格抢了一瓶去喝,边喝边夸,听得那服务生投来疑惑的目光。

    “你花的钱我可都记下来了,回头让你老相好报销啊。”虞非白郁闷地看着他面前三个空酒瓶,说。

    “我要是有钱,我肯定还你。”白格说着,伸手去碰桌上另外一瓶啤酒。“这个你还喝吗?”

    由于桌面的酒瓶实在是太多了,白格不小心碰倒了一瓶,瓶口朝着虞非白倒了下去,啤酒洒在了他的裤子上。

    虞非白来不及完全闪开,左边大腿上湿了一片。他无奈地扯掉纸巾擦拭,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对不起啊。”白格醉醺醺地说着,拿过那瓶酒继续喝。

    我低头玩了玩手机,忽然间有道影子走过来坐下,我以为是虞非白回来了,抬起头来,说:“怎么那么快?”

    当我看清那人的面貌后,我刚展开的笑容凝滞在了脸上。

    是桑林巫。

    没想到她那么快就找到我了,而且还是在虞非白离开的时候,这是不是太巧合了?

    白格喝酒的动作也僵住了,他缓缓放下手,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注视着桑林巫。

    “一转眼,我们都这么老了啊。”许久,白格开口了。

    桑林巫也在看他,可是,她显然没有白格那么喜悦和激动。“白格,委屈你了。”

    “呵呵,委屈?”白格苦笑着摇头,“当年也是我自愿的,能怪谁?”

    “这些事我们回去再说,我这次是来找她的。”桑林巫没有打算继续和他的话题,看着我,说:“你还活着,那么贺采月肯定死了。”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死了。”我说。

    “无所谓,她的任务失败了,而你成功完成。恭喜你,你就是我的传人了。”桑林巫鼓了鼓掌,掌声清脆,脸上却是万年的面瘫,没有任何笑意。

    “你想我当传人,可没那么简单。”我冷冷地看着她,“再怎么说我也是被迫的,你不给点甜头怎么行?”

    “哟,学会讨价还价了啊。”桑林巫笑了笑,“说吧,要什么?”

    “我要这个人。”我打开手机,挑了相册的一张照片给她看。

    这就是害死傅斯连姐姐的人,照片是我亲自拍下来的,还没来得及去洗出来。

    “噢?这是谁?”桑林巫挑了挑眉。

    “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他是我朋友的仇人,你告诉我他到底是什么人,我就答应你的条件。”我用手指点着照片上那人的脸,说。

正文 第203章 奇怪三人组

    第203章 奇怪三人组

    我用条件来要挟桑林巫,她却没有再看那张照片。

    “就算我知道了,我也不能告诉你。他是我的族人,我为什么要出卖他?更何况,等你成了族长,你随便找个理由处置了他就行了。”

    我沉默不语,要我当族长?简直是天方夜谭。

    “怎么,你难道就想从我口里套个消息,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吗?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桑林巫狠狠握紧了拳头。

    那一瞬间,我的心脏也猛地收紧了,那一下仿佛直接掐住了我的内脏,往死里用力,要将我的生命力都给挤出来。

    桑林巫的眼中倒映着我痛苦的模样,嘴角上扬。“可别忘了,你体内的血蛊还是我亲自培育出来的娃。”

    “够了。”在一旁的白格弹了弹手指,那股力道立刻就淡去了许多。

    我就像是一个缺氧的人,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同时,也感激地看了白格一眼。

    “小白鸽,你还是那么喜欢跟我作对。”桑林巫笑着看向他,语气里可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

    听到她的称呼,白格原本凌厉的眼神化作一滩水,声音也柔和了下来。“桑林巫,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还能听到你这样叫我。”

    在白格的记忆里,自从那年选拔族长,他和她因为桑林巫的母亲而反目。在最终摊牌时,他央求她再最后这样喊一声自己。

    绽放的李子花树下,她像从前那般展颜一笑,牙齿透着珍珠般的光泽,眼睛亮晶晶的。

    “小白鸽。”

    那一声呼唤比落下的花瓣还要绵软,可尾音还没消失,她脸上的笑容就变了味。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看到她对自己笑过,也没有再那般呼唤他了。

    这是白格最深刻最痛苦的记忆,也是他跟我们所说的故事里,我记得最深刻的情节。

    桑林巫有所动容,可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用加倍的冷漠来代替。“白格,我老了,族里不少人蠢蠢欲动,天天都变着法子想我早日归西。我需要你回来,替我做些事情。”

    “你觉得我能拒绝你吗?”白格哀戚一笑,“我这一生,注定都是要为了你而活的。”

    “放心吧,我不会亏待你的。我已经知道当年的真相了,再也不折磨你了。”桑林巫的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想必她对自己的母亲也是有怨恨的。

    “我当年发过誓,我只会帮助我认识的那个你。如果你还像那时那么残暴,那我唯有请你拿出心蛊,送我去地府好了。”白格说。

    桑林巫一怔,看他的眼神多了几许陌生。“你也变了。”

    “呵呵,人老了,难免就有些固执。”白格端起茶杯,喝水润喉。

    “你不用担心,我不会为难她的。”大概是白格让她改变了主意,桑林巫指着旁边一桌人,问我:“我虽然不能告诉你,但是我会给你线索,让你自己去寻找。你看,那桌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她真的好喜欢玩解谜游戏,我的心好累。

    听她那么问,我先催动血蛊,再转头去看那一桌人。那桌子和我们隔得不远,坐了一男一女。男女都是三十岁左右,很有夫妻相。他们看起来十分恩爱,相对而坐,而两只手还放在桌上握着,一刻都不忍分离。

    男人给她夹了点菜,她笑着吃下去,也给他盛了一碗冬瓜海螺汤。血蛊没有任何反应,他们看上去也就是一对普通的夫妇而已。

    但桑林巫既然问我,自然有她的道理。我再仔细查看,发现了些蛛丝马迹。

    他们桌上有三套餐具,桌子是圆形的,两人的中间还摆了一套餐具,上面还放了些饭和菜。我原先以为是他们俩的子女,可等到那个人回来时,我才知道我猜错了。

    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从卫生间的位置走了回来,那妻子老远看到她,立刻站起来让她进去。女人慢慢地回到座位,低头一看桌上的汤,脸都黑了。

    “你怎么点这个汤?那么凉,孕妇能喝吗!”女人呵斥道。

    妻子委屈地低了低头,“对不起,是我喜欢喝,我老公忘了,就点了这个。”

    “不好意思,你想喝什么,我给你点。”男人小心翼翼地看着女人的脸色,拿起了餐牌。

    女人的头仰得老高,只能看到鼻孔了。“来个贵的,这个188元一盅的炖汤不错。”

    妻子吃了一惊,男人也有些心疼。可看到女人的脸色又要转变,连忙举手喊来服务员下单。

    女人的年纪大概是三十七八岁,穿着的是透气的亚麻料裙子,图案是比较俗的印花。相比起来,那两夫妻穿着较为时髦,可那百般讨好女人的样子又像极了两个谄媚的小太监,而女人俨然就是趾高气昂的老佛爷。

    等到女人回来,男人居然也不理自己的妻子了,殷勤地给女人夹菜伺候。女人吃得很理所当然,而妻子渐渐地就没有了食欲,搁下筷子假装玩手机,可脸上却满是不高兴的神情。

    我有些理不清他们的关系了,那女人顶多比他们大六七岁,不可能是丈母娘之类的关系,相处下来更不像是他们的亲人,这闹的到底是哪一出?

    不光是我疑惑,连血蛊也有了动作。看来,那个女人身上有问题。

    “是这个孕妇给他们下了蛊吗?让他们对自己言听计从?”我实在想不出答案了。

    “你还真会编。”桑林巫似笑非笑地说,“我想到了一个主意,这个主意既可以让你明白学蛊术的好处,也能让你找到那个人的线索。等你和我办完了这事,你自然就会同意跟我学习了。”

    “我的职业是驱邪师,我还在学我的道法,没时间跟你学蛊术。”我知道她想从蛊术开始训练我,让我尝到甜头,但我不想学。

    我有血蛊就够了,又何必去学那些毒害人的蛊术?

    “别急,学蛊术不难,也不像你想的那样只会害人。”桑林巫看了看卫生间的方向,说话的语速加快了不少。“长话短说,他要回来了。这三个人中有人有蛊,而且会害死这两夫妻。你今晚七点找个借口出来,去海滨公园正门等我,我会来找你。”

    我没有马上接话,谁知道那三个人是不是桑林巫的人,又或者那所谓的蛊虫也可能是桑林巫自己下的。可不得不承认的是,她用这样的办法来引我找她,的确很让我动心。

    如果我不去,这对夫妻很可能会遭遇不测。要是我去了,一来能解蛊,二来能得到傅斯连仇人的线索,这似乎是一个划算的买卖。

    “你自己想想吧,我走了。”桑林巫没有时间等我回答了,说完,她立马起身离开。

    约过了二十秒,虞非白从卫生间出来了。他闻着身上的气味,抱怨道:“我现在闻起来就像是一个醉汉。”

    我和白格都很镇定地看着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虞非白也没有感觉到异常,命人收了桌上的酒瓶,改换喝茶。

    我悄悄打量着餐厅,四处都找不到桑林巫的身影了。至于那可疑的三个人,还在维持着丈夫讨好女人,妻子受冷落的奇特画风,血蛊也始终在我体内游动。

    我们去买单时,那两夫妻已经排在前面了。妻子拿到账单,愁眉苦脸地说:“这顿饭吃了三百一十六,差不多两百块都是她吃的。再这样下去,我们还怎么生活?”

    男人数着钱包里面的现金,说:“有什么办法?谁让她怀了……孩子。”

    夫妇俩对视一眼,用长叹来抒发心中的郁闷。

    他们靠近我时,血蛊没有什么反应,估计蛊虫就在那个女人身上。我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下了个决定。

    去就去,谁怕谁?

    我想好了借口,回去后就装模作样地假装接了个电话,然后告诉虞非白我有几个大学同学在z城兼职,让我晚上去参加聚会。他听了以后,表示也要跟着我去。

    我无语:“我们几个女生聚会,你去干嘛?”

    “我认识你的朋友啊,不好吗?”虞非白理直气壮地说。

    白格在旁边幽幽开口:“恋爱的时候也要给对方一点空间,你跟得那么紧,会让自己掉价的。越是若即若离,才越能保持新鲜感。”

    “你从哪百度来的话?恶心死了。”虞非白抖了抖。

    “咳咳,你就别去了,我们女生说的话题你也不会感兴趣的。”我摸摸他的头,安慰道:“你要在家里等我啊,不然谁来看住白格?”

    “那你要给我带吃的。”虞非白妥协了。

    “说吧,要吃什么?”能得到他的点头,我简直求之不得,别说是买点吃的了,就是给他把整家店都扛过来也成。

    “你看着买吧,我知道你懂我的。”虞非白顺手丢来他的钱包,“来,拿去花,尽情地当个败家小娘们。”

    “你真该学一下说话的艺术了。”我哈哈笑着,弹了弹他的鼻子。

    为了让他相信我的话,我在出门前额外打扮了一下。我穿了身雪纺一字领短袖,搭配牛仔裙裤,这样一来,他也看不出我穿的是裤子,我也能在行动时比较方便点。

    我在门口穿着鞋子,正在看电视的白格转过头来,无声地对我说:“小心。”

正文 第204章 移花蛊

    第204章 移花蛊

    抛下虞非白,我孤身一人去赴桑林巫的约。她挑选的地点人流量大,我也不担心她会对我做什么事情。

    海滨公园的门口热闹得很,桑林巫站在一个卖气球的人旁边,我差点就没认出她来。

    下午见过白格后,她竟然换了一身装束,抛弃平常的衣服,穿的是一套淡青色的亚麻衣裳,上身还套了个白色蕾丝马甲。头发扎成一个干练的丸子头,连碎发都服服帖帖地理好了,看起来精神百倍。

    她就像是任何一个跳惯了广场舞的退休老婆婆,气定神闲地看着那些牵着家长笑嘻嘻走来的孩童,眼神中偶有羡慕的神情闪过。

    要说桑林巫对白格无情,或许也不是这样。不然这些年来,她早就结婚生子了。

    快靠近她时,她若有感应地看向我。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我是为了那对夫妇来的。”我正色道。

    “呵呵,你们驱邪师就是那么道貌岸然。其实做好人又有什么好处呢?你为了那么多不相干的人冒险,他们顶多感谢你几句,事后也不会记得你。做坏人潇洒自在,没有包袱,对吧?”桑林巫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

    我懒得理会她的歪理,“我很好奇,那三个人中的养蛊者到底养了什么蛊。”

    那蛊虫想必很特殊,因为回去后我的血蛊总是在骚动,好像很念念不忘的样子。想想这些天也辛苦它了,我没有给它好好打牙祭,这次正好能给它加餐。

    “他们家离的很近,走这边。”桑林巫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背着手沿着右边的砖石路走下去。

    我们吹着习习晚风,听着路人的嬉笑,慢慢地走过了海滨公园,来到了居民区。这一片区域的房子都是新建的,临海是最大的卖点,房价一度也炒得很高。桑林巫对这里好像很熟悉,估计是事先踩过点了。

    她带我走到一栋楼的后面,这里靠近外墙,基本没有人会经过。

    “他们就住在这里。”桑林巫抬手指向二楼,那个房间灯火通明,还有人影在走动。

    “我们就站在这里看影子吗?”我问。

    “别急,我这有宝贝可以探路。”桑林巫不急不缓地摊开手心,现出一只很像蜜蜂的蛊虫。

    她托起掌心,抬到与嘴巴平齐的位置,轻轻一吹:“去。”

    蛊虫振翅飞起,精准地到达二楼阳台,小身躯从窗帘越过,进入了别人的家中。

    我仰着头,等待那蛊虫出来。等了一会儿,只听到桑林巫在耳边说:“他们睡得真早。”

    “你怎么知道的?”我愕然转头,这蛊虫的情报不会只和桑林巫共享吧?

    桑林巫见怪不怪地抬高自己的手,“你以为那是什么蛊虫?看这个。”

    她不知何时拿了个手机出来,现在屏幕上面有个画面在持续变化,我看到的是一条走廊。廊上挂着些漂亮的画,视角还是从天花板上往下的角度。

    “那蛊虫绑着一个针孔摄像机,我这能实时看到里面的景象。”桑林巫解释道。

    我晕,原来她用的是高科技。

    “怎么,你难道以为我老了,就不会这些东西了吗?”桑林巫看着我的神情,阴阳怪气地说。

    我摆了摆手,“我这是在表示对你的敬仰。”

    “得了吧,跟谁学的那么嘴贫。”桑林巫抽了抽嘴角,“看。”

    蛊虫飞进了一个房间,我先看到的是一张单人床,床上躺着下午在饭店看到的那个女人。

    女人当时穿的衣服是宽松型的,不大显肚子。现在她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睡觉,薄薄的蚕丝被一盖,就露出一个球形来。

    看这拱起的高度,起码也是怀了六七个月了。

    “他们怎么那么早睡觉?”我嘀咕道。

    现在才八点不到,睡得那么早,真的睡得着吗?

    “有什么办法啊,她现在可是家里的主人。她要睡觉,别人敢醒着吗?”桑林巫意味深长地说。

    她还在跟我卖关子,我不由急躁起来。有几只蚊子咬了我几口,隆起的包痒得我不断地抓挠,完全没有心思继续欣赏他们睡觉的样子。

    蛊虫找了个角度停下来,估计是停在了天花板的灯上,能清楚地看到底下房间的全貌。过了一会儿,房间角落的落地镜动了。

    我一开始还真没注意到它是一面镜子,之前它是纯黑色的。直到它开始有动静,我才知道它的可怕之处。

    黑色的点点不断地挪动着,汇聚成一条黑色的绸缎,漂浮在半空中。镜子上面栖息的原来是蛊虫,不知道什么原因,它们从沉睡中苏醒,活跃地去掀开女人身上的被子。

    女人睁开眼睛,眸中神采飞扬,哪里有半点刚睡醒的样子。看来,她估计也没睡着。

    她没有给蛊虫吓到,淡定地拉起旁边柔软的白色枕头靠在身后,用手画了一个圈。

    蛊虫乖乖地围成了一个圆形,落在被子上面。就像是一个个认真听讲的学生,在等着老师发言。

    女人朝门口指了指,然后慵懒地靠在床头,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蛊虫悄无声息地飞了出去,镜头也跟着移动,是桑林巫的蛊虫追过去了。

    蛊虫们飞到了隔壁的房间,从格局来看,这个房间应该是主卧。卧室的床也比较宽大,床边放着一盏小夜灯,亮着微弱的光。

    床上躺着熟睡的夫妇俩,男人在睡梦中还踢开了被子,嘴巴微张。尽管听不到声音,但我能猜到他还在打鼾。

    蛊虫们轻车熟路地将房门推开一条小缝隙,飞到了男人的面前。接着,它们分散开来,按照既定的位置落在男人身上,将他裹成了一个只看到鼻孔和嘴巴的漆黑木乃伊。

    我还以为它们要杀害男人,对桑林巫说:“还看着干什么?都要杀人了!”

    “现在还不会要他的命,你放心吧。”桑林巫冷漠地说。

    她说得没错,被蛊虫包围的男人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处境,仍在均匀地呼吸着。只是那些虫子的躯体在慢慢胀大,由原本墨色的躯体变成了黑红的颜色。看来,它们是在吸男人的血。

    两夫妻在香甜的梦乡中徘徊,蛊虫们没有惊动到他们。等到它们的肚子吸得滚圆后,它们才组成原先的队形,顺着原路返回。

    接着,蛊虫回到了原本的地方。它们没有爬回落地镜,而是径直到了女人面前。

    女人打量着它们的腹部,微笑着张大了嘴巴。接下来,我所看到的已经不能用恶心来形容了。

    蛊虫们又重组了位置,变成一道小小的长队伍,钻入女人的口腔。她保持着张嘴的姿势,那些蛊虫撑得她锁骨周围的皮肤变成了一张薄薄的皮,我还能看到它们的小爪子在皮肤下爬动。女人穿的是一件细吊带白色睡裙,透过裙子,能清晰地见到虫子沿着她的肚子打转,像一圈圈会转动的年轮。

    女人闭上嘴唇,打了个饱嗝。她没有放蛊虫们出来,而是扯出垫背的枕头,拍平了放在一旁,自己则重新躺了下来。

    她惬意地盖好被子,这次是真的进入了梦乡。我注意到她的肚子比先前大了很多,也不知道究竟是蛊虫太多还是孩子长大了。

    “好了,接下来也没什么好看的了。”桑林巫召唤了自己的蛊虫回来,说。

    “这个女人想做什么?”我是看完了,可也看得一头雾水。

    “这一对夫妇也是倒霉,给她看上了。这么说吧,她肚子里的孩子呢,其实是个死胎。想要让胎儿长大,她只好每晚用蛊虫去吸那个男主人的血,回来养育自己的孩子。等到明晚再吸一次血,这个孩子就可以生下来了。”桑林巫的话实在是匪夷所思。

    “那还等什么,等到明天,男人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吧?”我说。

    “不,今晚我们什么都不做。想要救他们,只有明晚她临盆时才可以出手。”桑林巫摇了摇头。

    那么只要我明晚过来,带着血蛊把那些蛊虫给干掉,这对夫妇就安全了。

    听到了我的想法,桑林巫嗤笑着说:“没有那么简单,这种蛊叫移花蛊,对付的手段比较复杂。”

    “请告诉我该怎么做。”我恳切地看着她,说。

    “我不是做慈善的,今晚也不是大发善心带你来救两个陌生人的命。我给你一天时间,到明天晚上七点再来海滨公园找我。到时如果你能从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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