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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女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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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有过一瞬间的疑惑,自己好像吃过饭回房了,可接踵而至那让人飘飘欲仙的香味就冲淡了这一疑惑。
男人忍不住伸出手,也不惧烫,竟直接从火架上撕了一块肉下塞进嘴里,果然好吃得上天。
外焦里嫩,入口即化,肉汁四溢。男人接连吃了好几口,才有空在看架子一眼。
谁知这一眼便让他的飘忽的神智回了魂,此时架子上正转动烤着的,赫然已经不是一只烤羊了,分明就是一个呗开膛破肚穿烤起来的人。
男人连连后退,接着一阵坠感传来,他跌下了床,整个人回归现实。
但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感觉自己传来一阵呕吐的欲望,像什么东西迫切的要从他胃里爬出来,一瞬间那感觉已经来到喉咙。
“哇——”男人忍不住做出干呕状,紧接着抬头看向穿对着的镜子,发现自己的嘴边,竟从里面扒上了几根手指头。
一只手——不,确切说是一个人要从他嘴里钻出来一样。
男人心里有些惊恐,但也不是吃素的,眼神一戾,手里变凭空多了一个小瓶,瓶里是黑色的汁水,也不知道是什么。
他却是毫不犹豫的见那汁水往喉咙里一倒,果然那都钻出来半掌的手被烧烂一般,纷纷溃散下去,辛辣灼烧的感觉直达腹中,男人自己也痛得满地打滚。
不过那东西冲体内呼之欲出的感觉倒是不见了,男人好歹松了口气。
接着抬眼就看见自己眼前出现一个男人,看穿着像是成功人士,可身上的肉却突然变肿变皱,接着散落融化。
还在向男人伸手:“肉,给我肉,来不及了——”
男人这会儿大伤元气,但也不想放跑任务NPC,真要挺起来想办法灭了对方,却见他像是被什么拘住一样,然后神色惊恐,在挣扎中消失不见。
男人连忙跑出门,正好看到刀疤脸也一脸阴沉的冲一个女NPC(方蕾)的房间里出来。
原来刀疤脸回房后,左等右等没见方蕾过来,便知那娘们儿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便翻身下床直接去了方蕾的房间,房间门从里面上了锁,显然人已经回房了。
刀疤脸冷笑一声,还以为这种锁就能防住他不成?这亏得是游戏这场限制NPC的性命,他们也不太好跟游戏对着干,不然头一天这些妞儿就被圈起来了。
直接粗暴的一拧,门锁就被暴力破坏了,刀疤脸推开门走了进去,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他脸上闪过一抹兴奋的笑,在洗澡呢?正好省了事,直接变往浴室走去。
结果手伸到浴室门上,里面就传来一声惊呼,然后门先一步打开了,一个光着身子湿着头发身材姣好的女人从里面窜出来。
兜头就撞进了刀疤脸怀里,然后紧紧的抓住他,声音害怕道:“有蟑螂,有蟑螂啊~~”
这娇滴滴的声音,和白天那一本正经的冷淡样倒是不一样,别有一番滋味。
刀疤脸哈哈一笑:“蟑螂有什么好怕的?走,我看着你洗,就不信还敢出来,出来一只帮你打死一只。”
胸口被怀里的女人娇嗔的敲了敲,刀疤脸手脚不规矩的摸了摸她的身子,果然跟呛口小辣椒的性格不一样,端的是丰腴滑腻,滋味撩人。
摸着摸着便开始真刀实枪起来,他低头亲上这妞儿,顿时两人干柴烈火起来。
刀疤脸心道这妞白天那副样子,真到了阵仗倒是热情,只亲着亲着,触感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嘴唇虽然湿热吧,但也太平了,他记得那妞唇挺饱满的,凑得再怎么近也没有碰到对方的鼻子。
而且讲道理,就跟在亲一坨生肉一样。
刀疤脸觉得不对,便低下头,结果眼前的画面让他蠢蠢欲动的冲动直接萎了下去。
只见他亲的哪儿是那热辣妞,分明就是一五官全被挖了的血窟窿女鬼。
眼珠不翼而飞,鼻子被割掉,耳朵被摘走,嘴巴被削掉,他刚刚跟人亲得带劲的就是那已经失去嘴唇的两片肉。
刀疤脸怒不可遏,抬手就掐住了女鬼的脖子:“骗你爷爷是吧?要真是个女鬼老子也受用了,血淋淋的怼这儿找死呢?”
女鬼发出咯咯咯痛苦的声音,但接着那没有嘴唇的嘴巴得意一裂,仿佛裂到了耳根。
刀疤脸立马差距道自己不对劲,他的眼睛只有一只能视物了,而女鬼的眼眶里却赫然多了一只眼珠子。
疤脸知道自己着道了,要是再拖拉,自己的脸准得不见完,可真琢磨对策呢,对方女鬼反倒发出一声不甘的尖啸,接着被什么无形之物拖拽般消失了。
刀疤脸打开门,便看到同样一脸狼狈同伙,两人一看就知道双方怎么回事,连忙叫醒了一伙中要么睡觉要么在办事的猪们。
除了没找到陆辛,二组的四个玩家全聚齐在了刀疤脸房间里。
此时地窖之类,祝央两人眼看着女主人用金属磨刀棍但做招魂铃用,召回了被自己杀死的丈夫和情人。
然后不顾两个鬼怪的哀嚎,继续着她生前做过一次的蛋糕任务,可两个鬼除了痛苦之外,显然更有着一副绝望般的畏惧。
祝央明白的,即便没有第二组玩家,她们的游戏也一开始就存在冲突。
一个宅子里的鬼,各有故事而死,必定是不可能满足每个人的执着,有时候一个人的遗愿必定会涉及到另一个人的挣扎。
所以说他们绝不可能将所有鬼进行超渡,得有所抉择。
祝央往身后叫了一声,方蕾一惊,回头看到二组的陆辛出现在身后,猛地陷入了警惕。
却听祝央道:“游戏虽然把你算做我们组,但给的任务却和那批玩家一样的,保守起见你还是杀一个吧。”
方蕾明白过来,这人就是那一组里面己方的内鬼。过来陆辛抬手就宰了其中一只。
女主人和双胞胎母女三人吃了男人的血肉和情人的五官做的蛋糕后,也了却遗愿开始发光泛白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别墅所有玩家脑海里却传来一个声音。
告诉已有玩家完成超渡任务三,鬼怪数量有限,请为完成任务的玩家抓紧时间。
祝央差点没一口盐汽水喷出来,她早知狗比游戏贱,可真没想到这么贱的,真他么慢点都得两边猛推一把。
而楼上正在商量事的几个二组玩家,听了这通知,脑子里再琢磨了即便这里面所有隐藏的信息量,哪儿能还猜不到有别的玩家和别的任务?
刀疤脸率先冷笑一声:“这还真是,终日打雁,让雁啄了眼。”
第66章
祝央心里把游戏日了个遍,真真觉得这傻逼游戏是贱出水来了。
可亏得这狗比玩意儿有层屏障躲着让人一时半会儿抓不住尾巴,不然早被人抡出来按在地上摩擦,磨成芝士碎下饭了。
不过换个角度看,这狗比这么贱精其实也不无道理,整栋别墅才八只鬼,一下子就超度三只灰飞烟灭两只。
就剩仨还留在外面,二组玩家一人一只都不够分的,以祝央的行动力,说不准什么时候猝不及防就完成任务了。
到了那个时候游戏面上的通关任务算是完成,玩家可以自行离开副本,狗比游戏设的局还没展开呢,它能干?
所以这狗比一开始就别把超度任务线弄得这么有关联性啊,到现在来手忙脚乱,个傻逼。
祝央心里这么吐槽,仿佛听到了什么被扎了一刀的声音。
她也没理会,只是拍了拍方蕾的肩膀:“辛苦了!”
方蕾有点懵,心道大伙儿都是被游戏坑了的,她反倒过来安慰自己干什么?
不过马上她就知道为什么了。
三楼的二组玩家正聚在一起对晚上连续鬼怪的袭击骂娘,不过晦气是有,但多的还是兴奋。
毕竟鬼怪现在绕开NPC直接找上他们,倒是省事多了,接下来NPC能发挥的作用也有限,便用不着这么束手束脚。
刀疤脸刚刚差点被女鬼夺走一只眼睛,好在女鬼消失之际眼睛也回到了自己身上。
不过还是跟众人交代道:“这次的鬼怪实力倒不见得多强,不过够狡猾,无孔不入的不定什么时候就着道。大伙儿小心着点。”
其他几人心道哪场游戏的鬼不狡猾?你这不就是色迷心窍被钻了空子吗?还好意思整一副大义凛然?
不过腹诽归腹诽,面上倒是一片赞同,毕竟对敌线索不能大意,小心驶得万年船。
结果才说着,游戏就传来这么个通告。
几人有那么瞬间有些懵,可字面上的意思也好理解。
什么叫完成鬼怪的超度任务?他们的任务里可没有这一项,并且四个人也都在这里,他们第一反应还是陆辛在搞鬼。
可转念一想,他们对陆辛一开始就带了不小的警惕,也随时有注意到他。
但这家伙除了泡妞儿连游戏都忘了的样子,根本一副连保底任务都嫌弃浪费他时间的架势。
超度任务难度相对灭杀要难不少,至少鬼怪生前的关系死因执念这些脉络得梳理清楚。
他陆辛就是再厉害,成天这样跟女NPC黏糊,也没那份时间。
接下来就只剩一种可能,那就是岛上除了他们以外还有别的玩家。
游戏里一开始不允许玩家相互攻击这个大前提,便说明了游戏的基调——至少在中级场以下是不怎么希望玩家之间有太过绝对的竞争关系的。
所以两组出现在同一个游戏里的副本少之又少,很多人压根都没听说过这个可能。
某件事如果只是个例,自然不会引起一个团体的普遍性警惕,又玩了分批次进入这个障眼法,可见游戏有多狡猾。
不过考虑到对方的任务难度,和两队的武力值差距,先一步登岛且隐瞒身份也不算游戏太过偏颇。
只是吊在那里的肉,突然被横冲出来的别的狗叼走,游戏世界的鬼怪NPC对别的玩家来说是通关任务,对于这些把游戏当捞金场的人来说可都是大把能换成钱的积分。
夺了财务犹如杀人父母,品过味来的几人脸上均是一股戾气闪过。
几人开门,正好就撞见陆辛和那漂亮妞儿搂着肩膀姿态亲热的从楼下上来。
看到他们还笑嘻嘻打了个招呼。
刀疤脸沉着脸道:“陆兄弟,这会儿可真是好兴致,你难道没收到消息?”
陆辛道:“收到了。”
接着若无其事的拨弄着怀里女人的头发道:“才三只而已,瞧你们自乱阵脚那样,也不是没有鬼在你们面前现身过,自己让人溜了有什么好说的?”
这家伙意思很明显了,到现在还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一副只要有鬼窜出来杀了保底就万事不理的架势,对这场副本的态度倒是光棍得很。
几人看着他心里越发生疑,不过作为二组内鬼的李威已经被祝央截了下来,匆忙才猜出可能有两支队伍的他们是想破脑袋也不可能发现里面还有好几条无耻的设定。
所以陆辛的行为便哪里看着都可疑,但实在要下定论却又哪里都解释不通。
刀疤脸皮笑肉不笑道:“咱们都是得养家糊口的人,可不像陆兄弟这么潇洒,今朝有酒今朝醉,哪里都玩得这么洒脱。”
又问道:“陆兄弟刚没在房间中这是去哪儿了?”
陆辛道:“晚上外边的夜景不错,你们有空该看看的。”
几人默认这对狗男女出去打野了,见问不出什么便也悻悻的回房。
他们刚走,后一步的方蕾也回了来,开自己房间门的时候便觉着不对,整个门把都已经坏了。
便知道祝央之前离开地窖那句‘辛苦了’怎么回事。
这伙人简直就是土匪强盗,色中饿鬼,晚上居然真的暴力进了女孩子的房间。
先不讨论对方显而易见的畜生本性,刚刚游戏的提示一出来,没在房间的祝央有面上还是二组的陆辛这个天然掩护。
自己可不就成了绝对的靶子了吗?
方蕾心里对游戏破口大骂,为安全计晚上也不敢待自己房间,便敲了另一个女玩家的门,和对方挤了一夜。
两人还商量了大半宿各种明天要是受到猜忌怎么暂时蒙混过去,或者对方要真的突然发难怎么应对。
按照方蕾她们的设想,他们对二组的玩家警惕小心是没错,但二组的玩家即便这会儿知道还有另一队的人存在,也不会这么冒进的当众撕破脸。
毕竟除了她之外,别的NPC和玩家暂时是无法分辨的,还有一个沦落成狗腿子,人漂亮NPC说什么都听,到时候不定听了祝央的话会不会调头对付他们的陆辛。
中级场的玩家本事也个个值得警惕,在眼前抓黑的情况下,他们应该不会贸然就出手。
可显然一组的玩家都有些低估对方,这些家伙就按路休辞说的,一进游戏就是被游戏厌弃的存在。
任务难度和所经曲折实际上普遍比一般玩家更高,这么经过来的人,越是活到最后便越是同等级玩家中棘手的存在。
端看他们行事毫无底线,又斗争经验丰富,可是想走到中级场,光靠没人性和悍勇可是不够的。
天还没亮的时候,有两道人影便打开自己房间的窗户,从三楼跳了下去,偷摸的来到了之前悬崖边的埋骨之地。
随意批了两根树枝开始挖,果然前天埋的两具骨头没了踪影。
其中一人冲坑了呸了一口:“妈的,这次是被游戏坑得厉害了。光顾着防着鬼怪,倒是人在眼皮子底下造都眼瞎没看见。”
其中一人道:“算了,说归说还是咱太得意,一开始不让杀NPC的规矩出来就该警惕的。”
如果没这项规矩,他们一上岸第一件事肯定就是彻底占领这座岛再说,办任务也就方便得多。
把人全圈在一起了,哪儿还会有这么多事?即便不成,一开始隐藏玩家也势必出手反抗,他们也不至于好几天了才迷迷糊糊被摆一道。
“说到底还是连续几次任务太轻松,有些大意了。他妈的游戏居然玩麻痹大意这套,还以为它折腾够了呢。”
可见是对游戏的针对意味早已理解颇深了。
他俩动作快,全速来回一趟下来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在别墅里的人醒来之前便又悄无声息的原路返回房间。
一早起来,却做出一副对状况才开始真正有个一知半解的样子。
早餐的时候刀疤脸看了方蕾一眼,方蕾心里一紧,但对方居然没有说话,她不免猜测自己的预料果然是对的。
虽说她首当其冲暴露出来,可对方还是得警惕着其他藏在暗处的玩家一时半会不会贸然出手。
她现在仰仗的也只有这个时间差,既要躲着对方可能的偷袭,又得期盼快点完成任务,形式实在紧迫。
不过好在游戏只播报了三只被超度的鬼的去向,实际上任务对象已经不多了。
还处于一条故事线上,运气好的话,一下子就能超度,所以她的处境虽说不容乐观,但还是不到绝望时候的。
可哪想她还是乐观了。
早饭过后今天轮到琳达和妮娜她们洗碗,两人不情不愿的撅着嘴巴进了厨房。
其他人则四散而去,玩乐的玩乐,心怀鬼胎的心怀鬼胎。
方蕾和自己组的玩家不太敢聚在一起,但倒也不能太刻意保持距离,虚虚实实的混在NPC里才好让对面组的人不好分辨。
两个男玩家和顾少耗子他们一起去海边垂钓,祝央和陆辛吃完早饭便又回了房间一副享乐没够的样子。
方蕾和另一个女玩家则和女NPC们在沙滩上玩球。
几个二组玩家如他们所料今天没喝酒了,坐外边一副打量观望的凝重架势。
没多一会儿去上厕所的琳达跑过来告诉方蕾,她刚刚被人偷窥了。
对方又羞又怒:“我不好跟男人们说,刚刚我离开那会儿谁不在?太过分了。”
方蕾看了看四周,摇摇头:“人都在外面呢。”
二组的那四个坐在海边的礁石上,别的男人和顾少一起坐船在几十米开外的海面上,陆辛倒是在别墅里面。
不过那家伙成天黏着祝央,根本可以忽略不计。
琳达闻言气愤道:“我看到一个男人蹲着从厕所门下面看进来,不是咱们这里的臭男人,难道是鬼不成?”
说着她自己就突然起了身鸡皮疙瘩:“不对,不会真的又——”
琳达哭丧着脸:“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方蕾心里一动:“那男人长什么样?”
“没看清,他当时脑袋侧着呢,不过好像——脑袋有点,有点扁。”
方蕾立马联系到了那天晚上龙纹身在厨房碰到的那个,昨天晚上消失的那五只都和那晚那个对不上号。
按女主人的说法,现在剩下的鬼就只还剩三个,那晚的男鬼就是男仆了。
方蕾虽说心里把处境捋得透彻,但二组那些穷凶极恶的都是些什么人?也无法完全用正常人的小心谨慎推测他们的行为。
自己一个人暴露在明面上,内心的压力其实可想而知的。
闻言想的是超度另外三只的机会来了,见几个二组玩家这会儿注意力在海上那伙人身上,便借着上厕所之便,说跟琳达过去看看。
结果男仆鬼没等到,倒是等来了刀疤脸。
方蕾这会儿哪里不知自己受骗了,看着琳达:“你——”
琳达还一副为她好的样子:“疤哥说实在有话想和你谈谈,我说你也别这么傲嘛,总得给人一个机会。”
“你看疤哥这几天?人前人后已经够给你面子了,还矫情呢?”
这傻逼NPC亏得也是一条人命,不然方蕾真拼着别的不顾,先宰了她再说,怎么就有这么自说自话的下作东西?
不过她也没让琳达好看,对着她那隆过的鼻子,一拳就捣了过去,也没下死力气,但直接把那鼻子打歪了。
琳达捂着鼻子倒地上留着鼻血涕泪四流,上面方蕾冰冷的声音传来:“你这张鞋拔子脸在我眼前晃这么多天,忍到现在才揍你也是给你面子了,矫情个屁,不就是鼻子歪了吗?医院8000能修复,怎么样,荣幸不?”
刀疤脸笑了,也没管地上的琳达,咧着嘴道:“果然还是这样的带劲,你要早说你是玩家,任务啥的也不是不能商量,也没必要闹到现在这么不好看。”
方蕾也撕下了警惕憋屈的伪装,冷笑道:“说得这会儿占上风的是你们一样。”
“你可搞清楚,我保底任务已经做完了,这会儿就是光应付你们至少不用分精力,你们可现在还颗粒无收呢。这一只鬼都没杀到,游戏结束的时候即便不被抹杀,也得是痛罚一笔吧?”
刀疤脸表情难看了,接着也冷冷一笑,脸上那道扎结的刀疤显得更可怖了:“所以这不得从你们身上找补回来?”
说着也不跟她多废话,伸手为爪便抓了过来——
方蕾早有警惕,顺势就是一躲,更是趁机从不知道哪里甩了根绳子出来,那绳子仿若有自身意识一般,活蛇一样缠上刀疤脸的小腿。
方蕾这时已经在地上惯性一滚,接着就要借力拉扯绳子好让这家伙失重跌倒,制造更多攻击机会。
她并不长于力量,现实中以前也就是个普通白领,从小没打过架,即使进入游戏以来有意思的训练,但和这些人的经验差距仍然巨大。
所以一开始就没打算硬碰硬,只是正肩膀一用力的时候,却突然拽了个空,自己反倒趔趄两步险些跌倒。
回过头,就见那家伙鞋尖上弹出刀片,瞬间就把绳子给割断了。
对方甚至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方蕾心里一惊想要继续释放绳子阻碍他的步伐时,却是头皮一痛,接着脑子就受到猛烈一击。
晕晕乎乎之间,听到上面传来声音:“呵!你这本事用来偷袭倒是不错,要趁我们没发现之前布下陷阱,老子估计还真可能着道。现在嘛,大白天的你舞跳绳呢?”
方蕾被捆了手脚被带进了地窖打晕,绑玩家肯定不能用普通绳子,刀疤脸是拆了绑游轮的锁链代替。
等她恢复意识的时候,地窖里已经不止她一个人了,他们一组除了祝央和李威之外,都已经被尽数制住控制了起来。
方蕾没料到他们一组沦陷得这么快,一时间对双方的武力值真的大感绝望,照她的想法,即便他们不敌,至少也可以对峙一番,再不济也能让这些家伙吃点亏的。
可除了其中两个有点轻伤之外,任何人的反抗好像都没带来显眼的效果。
其实也不是几个玩家太菜,方蕾被用计骗走打晕后,另一个女玩家比她更不善争斗,一人对上沙滩上三人,自然轻而易举被控制了。
剩下两个男玩家或许拿出真正本事有一拼之力,可同时应付四个身手老辣的人,结果如何显而易见。
方蕾是左想右想想不明白这些家伙怎么就这么快确定了大部分的玩家人选,毫不犹豫的发起袭击。
却见刀疤脸扔了一包东西在他们面前,正是他们昨天带回来的那包骨头。
女主人和双胞胎被超度后,骨头自然也就没了效用,随意的放在了地窖的隐蔽之处。
几个玩家见状恍然大悟,是了!他们只想着自己的存在暴利,却忘了游戏那句通知其实透露了更不得了的东西。
一句超度不光是道出了任务相冲突的玩家的存在,顺着挖出他们的思路也很明显。
超度任务自然多的是对鬼怪生前之物的需要,而目前为止最显眼的就是两具骸骨了。
几人连夜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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