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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与火之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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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陪否?”
  “去死!”心美骂道,“快放开我。”
  “不放,你这么累让我抱着可好?”英诺森像只乖巧小猫般温柔地蹭着她的脖子,还嗅了嗅,“你昨晚是不是还没来得及洗澡,一身汗味。”
  心美气急败坏,使出全力,就要推开他,他却大笑着搂她更紧,边轻咬她的耳垂边笑道:“可我就喜欢你身上的汗味,不准回去洗澡。”
  柔软耳垂被他咬得痒痒的、酥酥的,一股酥麻之感沿脊背蔓延,心美竟有些心猿意马,暗骂一句调情高手,再次屏息敛力,就要推开他。
  可他早有准备,将她整个人牢牢圈住,让她再使不出一分力。
  “心美,”他在她耳畔轻柔暗哑道,“我说错了,不管你身上是香味还是汗味,我都喜欢,只要这个人,是你。”
  她强压内心莫名的悸动,“你怎么这么会说甜言蜜语?难怪一些女人对你神魂颠倒。”
  “如果我说我只对你说过,你可相信?”他含笑着回答,忽然猛地用力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她措手不及,大惊失色,“喂,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带你回去,陪i睡,还是陪浴?你自己选一个吧。”
  她惊呼出声,“英诺森,你别胡来……快放我下来……”
  她的惊呼声中,这个向来冷酷的君王却扬声大笑,抱着她飞快地走下了高高的石阶……


第188章 无法阻挡的爱
  爱情便是这样奇特; 转瞬便能发生。
  那日英诺森既没陪i睡,也没陪浴,而是被她赶到了门外。
  但自那日起,她的心底忽然就种下了一个人的影子。
  发生得那么突然,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或许这个影子,早已在她内心深处驻扎。
  只是她不愿承认,也不愿相信。
  可自这刻起,她即使想要抗拒,想要否认; 却又不自觉地被深深吸引。
  很早很早以前,她就告诉自己,爱情是一团燃烧不尽的火; 稍不留意就会被灼伤。
  可自这刻起,她竟有种心甘情愿被灼伤的感觉。
  甚至多年前为裴诺尔的那种飞蛾扑火之感; 再次重现。
  “为什么会这样?”躺在床上,夜深无法入眠; 望着落地窗外的月亮发呆。
  这种感觉甚至比多年前的更加强烈,更加炽热,更加动人。
  她翻来覆去,辗转反侧,蓦地从床上坐起身; 抱住脑袋,哀哀出声,“我的天啊; 这可怎么办?”
  脑海里全是他的影子、他的笑容、他的眼睛,他的一切都那么美好。
  凯洛特城堡花园初遇,他冰蓝晶莹的剔透眼眸犹如最美最深的大海,让人深深沉溺。
  漆黑一片的高原,他白皙通透的手指划过发光长剑,光芒万丈里,歼灭无数恶鬼幽灵。
  再次重逢,他一袭烈焰般的火红长袍,深深地看着她,仿佛透过她看到了他最想看到的人儿。
  她莫名地心跳,脸庞发烫,明明年龄很大了,却像个十八岁小女孩那样情窦初开。
  心跳得厉害,仿佛就要跳出胸腔。
  脸庞滚烫如火,仿佛就要马上燃烧。
  冲进浴室,用冷水洗脸,冲洗了一次又一次。
  试图将火焰浇灭。
  蓦然想起多年前现代世界里,她与他分手,她流着眼泪在淋浴头下,任由冷水流遍全身的感觉。
  历历在目。
  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那时就已爱上,只是一直不愿承认。
  忽然间,她有点害怕。
  这次的情感波涛来得更加汹涌,更加澎湃,害怕将自己完全覆没。
  “天啊,我该怎么办?”她捂住被冷水淋湿的脸,不敢松开。
  热度仍未消褪,炽热中仿佛仍留有他滚烫指尖的印记。
  他曾轻轻抚摸过她的脸,明明力度那么轻,却让此刻她的脸灼烧得厉害。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下去了。”她喘息着,看着镜中这个蓬头散发、脸庞通红的自己。
  “你是爱上他了吧?”一道幽幽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转过身,看到一袭白衣的长发女子站在洗浴间门外,眼眸深处浮动着浅淡光亮。
  “我的天,别问我……”她再次捂住仍然发烫的脸。
  “爱和欲望是不同的。”甜心的眸光微微闪动,“爱会让你彻夜难眠,日夜不得安宁;欲望却会让你对他的身体有着异乎寻常的狂热,时效因人而异,有人长,有人短。有时爱和欲望不分家,有时又泾渭分明。”
  “你似乎懂的很多……”她又拿着绵软的毛巾,浸满冷水,覆在脸上。
  “我要是真能懂多就好了。”甜心懒懒地坐回了她惯常坐的落地窗前,“很久以前,我也像你一样懒于动脑筋,逃避自己的真实感觉。”
  “哦?说说看。”
  甜心却沉默下来,眼神淡淡,再不说一字。
  她打了个打哈欠,明明洗了个冷水脸,却犯困起来,可能还是这几日过于劳累的缘故。
  重新躺回床上,扯下床幔,不过一会儿竟睡着了,此时已快天亮。
  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傍晚,浅浅的金色光芒透入床幔,淡淡的,柔柔的,照在她的眼睛上。
  揉了揉眼,她勉强睁开眼,看清眼前一切时,差点惊得从床上跳起来。
  英诺森竟与她躺在同一张床上。
  不同的是,她是在睡觉,他却靠在床头翻看一本薄薄卷册。
  见她醒来,他放下卷册,微笑柔声说道:“小懒猫,你终于醒了。”
  “你……你怎么在我床上?”她慌乱地用被子裹住自己。
  若没记错,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睡袍,内里风景若隐若现。
  他却是露出颇委屈的表情,“为什么不能在你床上?我一晚上都没睡着,好不容易等天亮了,你却一直睡觉。我不敢吵着你,可又不想离开你,就只好在房里守着。本来是在安乐椅上坐着,后来累了便躺下来,这也不行吗?”
  “你可以回你房里睡。”她微怒。
  “我的房间冷冷清清,哪有你的房间温暖舒适。”他勾了勾唇角,笑意柔和异常,“我不回去。”
  “你是君王,房间怎可能没我的好。”她抓过了昨晚扔在床尾的外袍,躲在被子里穿上。
  “有你的地方才有温暖,没你的地方只有冷清。”
  她忍不住笑起来,这男人骗女人的话也骗得太没水平了吧,“行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敢情你的王后、王妃、公主或名妓都没能给你带来温暖,满地跑的孙子在喊你爷爷的时候也没能让你感到温暖。”
  这话或许有些损,他的面色刹那就有些不好看了,但仍温柔地道:“这话就不对了。你与她们是不一样的。你给我带来的温暖是独一无二的。”
  她没再说话,只是淡淡笑笑便披袍而起。
  刚才说的一番话倒使她从昨晚的头昏脑热中清醒过来。
  他是一国之君,铁腕手段治国,拥有大批领土还有奴仆,以及一众忠臣;还有众多妻妾和儿孙,光是将来明争暗斗、争权夺位就够人喝一壶了。她何必还要凑上前自讨苦吃?
  她昨晚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男人那样去爱。
  可现实是,他不是。
  她又想他从前对他说过的那段话,“你要求一个男人优秀、专一、善良还要体谅和陪伴,可你的资本又在哪里?”
  他随着她起身,跟在她身后,柔声问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她回过头,认真地看着他,说道:“陛下,我希望你以后能对我礼貌一点。不要未经我允许就进我的房间。我是你的执政官,不是你的妻妾,也不是你的情人。”
  他的眼神透着无辜,问道:“你怎么对我这么冷淡?你前一天时还不是这样的。”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她说道,“我只是你的执政官,我希望您能尊重我的身份。我是来为你工作,不是来与你暧昧的。”
  他看着她,眼神越来越温柔,暗哑道:“可是,心美,我就是控制不住爱你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女强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出来的。如果可以选择,我只愿待在家里过自己的小日子。”她说道,“我们不适合。”
  “你还没有试过怎知不适合?”他的语气轻柔无比,隐约还透着不悦。
  “身份地位我就不用多说了,这个我比不上你;但是你妻妾成群,子孙满堂,我也看不上。我一个好好的单身女子,最多只有一个儿子,干吗要跟你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结婚后还要被你的孙子喊奶奶吗?”
  他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很是大声,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她的记忆里,似乎还没有见他这么笑过。
  笑了很久,他才停下来,眸光幽深,似是温柔又似微凉地对她说:“你是不是以为一个男人将他的心交给你以后,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他?我即使妻妾成群、儿孙满堂又如何,我慢待过你吗?会亏待你吗?你又在哪方面真正吃到了亏?我甚至还许诺若你生下我的儿子,即可成为我的继承人。这样的条件都没令你心动吗?你到底是依仗什么才总是在我面前高高在上呢?不过是我对你的爱情罢了。”
  她的眼睛笼上一层薄薄水汽,语气却柔和而有力量,“如果我的拒绝让你误会为高高在上,我感到很遗憾,也很抱歉。我再次对您说一遍,我只是您的执政官。”
  他的眸子射出冷光,嘴唇动了动,终于,一个字都未说,转身离去。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后,她软软地靠在贴满壁纸的墙角,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甜心一直坐在离他们不远的落地窗外,静静地看着他们。。。。。。
  她此时看向了甜心,苦笑道:“你都看到了对吗?我是不是很矫情?他是不是很讨厌?”
  甜心摇了摇头,“我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我自己,明明爱着他,却老是伤害他。他做错过很多,可我也做错过不少。”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长叹一口气,从墙角走到安乐椅旁,躺了下去。
  “不知为什么我从昨天到现在有点不舒服,”甜心坐在落地窗旁揉着太阳穴,“头一直疼得厉害,可我怎么可能有痛感?”
  “以前没痛感不代表现在没痛感,是不是你这两日想太多了?或是那晚与我想方案想得太久了?”她问。
  甜心微微皱眉,两只手都揉着太阳穴,再未说话。
  她没有过多关注甜心,刚刚与英诺森吵了一架,现在情绪很不好。
  闭着眼睛躺了半个钟头后,她决定去花园走走。现在已入春,也不会太冷。
  推开房门,看着寂静昏暗的走廊,她刚往前走了两步,整个身体忽然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
  做梦也没想到他竟一直站在门外,她低呼一声,嘴唇已被他吻住,温柔地、一点点移动,又移到了她的脖子上。
  “心美,”他的热吻又落到她的耳畔,温柔轻语,“我错了,我刚才不该惹你不高兴。”
  她的耳垂因他的吻又酥又麻,连带着身体也微微颤抖,低声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只是你的执政官。”
  “是,你是我的执政官,可不表示我不能爱我的执政官。”他的声音沙哑而暧昧,温柔而坚持,“我请求你,不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当然,什么也阻挡不了我的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日可能不更了~~
  感谢一直支持~~


第189章 为你做扑火飞蛾
  一股没由来的情绪瞬间击中了她; 呼吸几近停顿的同时,鼻头也酸酸的,完全不似平时的她。
  “不要再说下了。”她抵住他的宽厚胸膛,屏息敛眸,掩饰内心的不安,“你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吗?我只是为你工作的。”
  “可这不影响我们的关系。”他的眼眸流转柔和光泽,声线更是柔软,“我爱你,是真的。”
  “我……还不想嫁给你。”她吞吞吐吐地道。
  “这也不影响我爱你。”说完; 他就毫不客气地再次深深吻住了她,攫住她的嘴唇,深深地吸吮与纠缠; 带着狂热,带着野性; 还带着他数年来的爱与痛,唇舌缠绵; 两人深深地、彻底地沦陷。
  火热的狂吻与狂乱里,她终于从心底深处真正承认,她确实是爱上了他。
  很早很早以前,在她对裴诺尔失望痛苦的时候,情感的天平就已悄悄倾斜。
  只是她不愿相信; 也不敢相信。
  一直骗自己爱的是裴诺尔,更爱的是裴诺尔。
  可是,这是真的吗?
  狂乱迷醉; 意乱情迷中,她被他抱到了宽大的软床上,衣衫一点点地,尽数落了一地……
  他像只凶猛野兽啮咬她光滑的肩头,留下锐利的齿印。她几乎丧失所有理智,脑子一片空白,全身发烫,紧紧地、热烈地搂住他的脖子。
  可就在两人光着身子极尽缠绵,翻来覆去的最关键的时刻,她流着眼泪请他停下……
  “为什么?”他极致不满地咬着她柔软的脖子,像吻咬着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兽,咬得怜爱而热烈。
  “我、我不知道。”
  她的泪水沾满他的银蓝长睫,他微微抖落她的泪珠,竭力克制地呼吸与冲动,“那我搂着你睡可以吧?我有两个晚上都没睡觉了。”
  她紧紧地把脸贴在他的宽阔炽热胸膛,深深呼吸,默认可以。
  他把她抱得更紧,仿佛要她塞进他的体内。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喘息越来越粗重,片刻工夫,竟无法克制地……湿了她一身,也溅落到了床单,粘粘的,湿湿的,沾染他们的身体。
  大汗淋漓,通身湿透,包括他们的眼睛,也都是湿的。
  他的冰蓝眼眸噙着委屈泪水,蹭到她的脸上,湿漉漉的,“你快把我折腾死了。”
  她的泪水也落到他脸上,只能说:“对不起。”
  他瞪着她,满是不满,随后狠狠地压在了她身体上,凶狠异常地吻上她的嘴唇,极用力地覆住,差点就要把她吃进肚子里。。。。。。
  整整三天,他们没出房门一步。
  虽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但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
  他们仿佛天生就对对方熟悉。
  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敏感之地,他仿佛全都了解。
  他的热情与兴奋,也能被她轻易就点燃。
  从白日到天黑,从日出到日落,从日落到午夜,他们累了便拥抱入眠,醒了便接着胡天胡地,仿佛缠绵永无止境。
  只要一人醒了,另一人竟能立刻醒过来。
  尤其是他对她,更是敏感。
  她的眼睛刚睁开,他便立即感觉到,迅速睁开眼,与她四目相对。
  伸手触碰他冰蓝如宝石般璀璨的眼眸,他的笑容如最美的玫瑰那样绽放。
  他压低着嗓音对她说:“看到你,我就有了反应,又想要了怎么办?”
  她捏住他俊美的脸颊,也压低声音,“那就滚下床去。”
  他“盛怒”,欺身压过来,又是一阵翻天覆地的狂风暴雨……
  缱绻、纠缠、拥抱、热吻,昏天暗地。
  整个世界仿佛只有他们两人存在。
  她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个人,疯狂吻过一个人。
  将他紧紧抱住、吻住、咬住的刹那,整片天地都黯然失色。
  满脑、满心、满身,全都是他。
  他咬住她的嘴瓣,吻住她的脸庞,潮湿她的眼睛,身心从来没有如此激烈、冲动,从来没有仅仅抱住一个人、吻住一个人时,获得这么大的愉悦。
  从身体到灵魂,没有一处不被火热的爱情填充得满满。
  情到深处,他情不自禁地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妖兽低吼,在她的耳旁不住地喘息、嘶叫、呻i吟,体会到了一种比身体巅峰更铭心蚀骨的极至满足。
  爱而不得,求而不得,浅尝辄止的身体碰触更是无限放大了这种爱的渴望与激情。
  他差点就要现出原形,以兽的身形与她翻滚拥吻,爱到天长地久。
  可他怕吓到她,只能以极大自制力忍住了。
  他只能狠狠吻她、用力吻她,将这种渴求与失落呈现三五倍的释放……
  床单再次湿了,湿得彻底,粘嗒嗒的,浸染至床单下面的薄薄柔软棉褥……
  天色大亮后,当刚刚沐浴完的她被他抱进房间时,看到侍女们正在清理完全湿透的床单,不禁涨红了脸。
  他看着她躲闪的眼神,不禁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她低怒。
  “不笑难道还哭啊?”他唇角的笑意浓郁性感。
  两人低怒笑骂,再加上他是赤着全身出来的,侍女们的脸上全都火辣辣的,行过礼,抱着床单匆匆离开了。
  “你今天是要处理政务了吧?”她仰脸问他。
  他嗯了一下,又微笑柔声道:“你陪我好吗?”
  “不了。”她连忙拒绝,“要是我们在一块儿做事的话,恐怕没法做下去了。”
  “那我在你隔壁可不可以?”他的眼神里带着哀求。
  “这样……不好吧?”她有些犹豫,离得太近,他可能无法专注做事。
  “怎么不好?”他放下她,又环拥她的身体,温柔请求道:“我想看你时可以随时来看你,而你有不懂的地方也可以随时问我。”
  这样,似乎,也行。
  她想了想,便答应了。
  当他穿戴整齐,先去议事殿旁的房间处理政务后,她独自坐在房内梳理长发,忽然想起这三日一直没看到甜心了。
  她这三日意乱情迷,昏头昏脑,压根就忘了甜心还在她房间的事。
  脸庞忽然发烫,甜心不会都看到了吧?
  “甜心,甜心……”她放下象牙白梳子,四处在房间寻找起来,“你在哪儿,甜心?”
  找了好一会儿,却没发现甜心的任何踪迹,也没有甜心的声音。
  她感到奇怪。
  甜心自跟着她来到妖兽国以来,几乎没怎么出过这间房间,现在是晃荡到哪儿去了?
  隐隐地,她的心头升起一种不祥的预兆。
  走出房间,缓慢地行走在长长的走廊,边走边看,可始终没看到那道半透明白色长裙的瘦削身影。
  穿过了走廊,她又到花园里寻找了一番,可也没看到甜心。
  笼罩心头的阴影越来越大,她无心处理政务,接着寻找。
  “甜心,甜心……”她忍不住低低叫起了她的名字,四处看着,可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回复她的也只有低低的风声。
  “心美夫人,陛下正等着您一起用午膳。”一个侍女彬彬有礼地在她身后说道。
  她有些不耐,“让他先吃吧,我有点忙。”
  侍女却是站在原地,不肯离去。
  “怎么了?”她问。
  侍女吞吞吐吐地道:“夫人您一直没过去,陛下已经有些不高兴,我不敢、不敢回禀您不过去。”
  她叹了口气,便随着侍女一起去了议事殿。
  可到了议事殿的宽大美丽的餐室,英诺森哪有半点不高兴的样子,看到她,眼睛就发亮,唇角的笑容更是温柔甜蜜,极有亲和力。
  倒是她有点苦大仇深,板着脸,一句话不说。
  “怎么了,有谁惹你不高兴了?”英诺森含笑问她。
  “你可以用午膳,”她叹道,“我有时真在忙别的。”
  英诺森勾了勾唇角,扬起俊美的笑容,“你会比我还忙?我看过你每日处理的政务量,还不到我的十分之一。”
  “不是这个。”她低声咕哝着。
  “哦,那是什么?”英诺森关切地问道。
  她拿起了汤匙,“不关你的事了,别问了。”
  英诺森淡淡微笑,再不说话。
  用完午膳,两人各自去了不同书房处理政务。
  身穿红袍,戴着红帽的红衣祭司,和两个黑衣祭司早在房内等候。
  “陛下,已经捉住了。”红衣祭司按捺不住眼底兴奋,恭敬禀道。
  这可是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想到办法捉到。
  “在哪里?”英诺森的表情冷酷,语气淡淡,仿佛在聊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花了不少钱养这些祭司,可不就用在这一时。
  红衣祭司脸上带着谄媚的笑,看了身旁两个黑衣祭司一眼。其中一个黑衣祭司连忙从怀里拿出一只流转着七彩光芒的水晶瓶。
  “她被关在里面,是个女的。”黑衣祭司还补充了一句,“前两天就捉到了她,但没来得及禀报您。”
  英诺森的嘴角微动,没说什么,只是原本冷酷神色微带不悦。
  红衣祭司瞪了黑衣祭司一眼,君王的情i事哪是他能置喙的,连忙上前说道:“陛下恕罪,他第一次面圣,不懂规矩。但是他的家族最擅奇诡之事,还藏有一些奇珍异品,其中就有摄魂之物。这只水晶瓶便是这小子拿来向您效力的。”
  “哦?”英诺森的面色这才缓和了一点,“拿来看下。”
  “是。”红衣祭司从这个不懂事的黑衣祭司拿过泛着七彩光的水晶瓶,小心翼翼地递给了英诺森。
  英诺森的眼神慵懒,拿在手中看了一会儿,又交给红衣祭司,“先把她放她出来看看。”
  红衣祭司恭敬应了声,便将水晶瓶递给刚才那个黑衣祭司。黑衣祭司低念几句符咒,拔开瓶盖,只见一缕淡淡青烟从瓶口冒出,慢慢地,半空聚拢一个浅淡人形。
  半炷香工夫,青烟散尽,一个披着乌黑长发的瘦削白衣女子,站在地毯,静静地看着他们。
  她虽是被祭司们捉住,但看清她的长相,祭司们也是头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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