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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旁边那只帅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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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忌着昏睡的万强,容菲压下心里的疑惑,放轻脚步朝曾道士走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曾道士看到容菲有些惊讶。
 “万大婶在我家买了木槽子,我和小玥送货过来。”走近了才看清曾道士在画血符,桌上更是摆了一堆的道具,瞥了眼出气儿多进气儿少的万强,容菲轻声问道,“曾伯伯,事情进行得还好么?”
 曾道士继续埋头捯饬他那些符,“还得一会儿才开始呢。”
 “那个……”容菲四下张望,讷讷的揉了揉鼻头,“曾伯伯,沈谦呢?”
 乍然听到沈谦,曾道士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知道她说的是那只鬼,“他在呢。”
 “可我咋没看到呢?”容菲犄角旯旮的一通睃。
 曾道士抬手就给了她一下,“人家是鬼,你以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好吧,这是隐身了。
 容菲揉了揉被敲的脑门儿,了然的点点头。
 “行了,这里没你啥事儿,东西送到了就赶紧回家去。”不想容菲留下掺合,曾道士直接挥手撵人,反正她人留下也一点用处没有,这种事情,不相干的人最好都别掺合,能避就避。
 对于曾道士的态度,容菲倒是不以为然,反正她也没打算留下。
 容菲前脚刚出堂屋大门,迎面就和从厨房过来的万大婶碰了个正着。
 “哎容菲,木槽子送来了啊?”万大婶满脸憔悴,却还是勉强笑着招呼道。
 “嗯。”容菲看着半天不见明显又苍老很多的万大婶,心里很是感慨,“婶子,木槽子已经搁院坝里了,我这正想着跟你告别呢。”
 “告什么别啊,这马上就开晚饭了,吃了晚饭再回去!”万大婶双手在围裙上搓了搓,拉起容菲的手就往院坝里走,不大一会儿功夫,原本零散坐着的人已经围坐在一张张桌子前了,桌上虽然还没正式上菜,但凉菜都几乎上齐了。
 “婶子,真不用,时间不早了,我们……”
 万大婶压根儿不给容菲拒绝的机会,态度坚决的把人给摁坐到了一桌的空位上,二话不说转身冲一边等着容菲的容玥挥手,“容玥,赶紧过来挨着你姐坐!”
 “婶子……”
 容菲屁股刚抬起来就又被摁坐了下去,万大婶佯怒的瞪了她一眼,“你再推辞,可就是看不起婶子了啊,强娃子这样婶子真的不好受,人多忙碌反而好点,你就当是给婶子凑个人多,让我这心里好过一点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容菲自然不好再推辞。
 容菲这边安置好,万大婶又去把愣在一边的容玥给拉到她身边坐下,这才转身继续忙活去了。
 “姐……”
 “给妈打个电话说一声,咱们就吃了饭再回去吧。”
 “可吃了饭天就黑了。”容玥看了看不早的天色,有些担忧。
 “曾伯伯在呢,一会儿我们和他一道吧。”有个道士傍身,这走夜路也有个保障。
 听她这么说,容玥也就省心的点了点头。她姐见鬼的本事她是领教过的,所以这走夜路还是有点悚啊,她是胆子肥,可还没肥到真见了阿飘不腿软的地步。
 吃过饭,差不多八点多,客人这才陆陆续续的散了,留下来的,也就那么两个至亲。万家亲戚单薄,除了曾道士,就一个姨妈,街坊四邻一走,瞬间就格外冷清了下来。
 客人走了,厨房那一摊子事儿却不少,容菲两姐妹不顾万大婶他们的推辞,愣是留在了厨房帮忙。
 “啊——!”
 几人正在清洗盆子里的碟碗盘子,听到这凄厉的叫声,万大婶手上的碗啪嗒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还不等人回神,她就率先冲出了厨房。
 剩下容菲姐妹和万强姨妈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凄厉的嘶吼是万强的声音,当即也是心下大骇,手上的洗洁精泡沫都顾不上冲洗就紧跟着往厨房外跑。
 厨房在偏院,和堂屋那边隔着一道屋檐的距离,几人冲出厨房就依次在门外刹住了脚步。看清堂屋那边忙着摆弄的曾道士,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在开始作法了。
 不过,令几人惊讶的是,究竟是怎样的情形,能让油尽灯枯已经说不话来的人发出那么凄厉的惨叫。
 身为母亲,万大婶比谁都着急,可家里有个做道士的大哥,某些忌讳还是知道一点的,所以看着堂屋那边的情况,尽管心里着急,也忍住没有冲过去。
 万强姨妈上前拍了拍万大婶的肩膀,“这强娃子居然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来,看样子大哥或许真有办法。”
 万大婶红着眼睛叹了口气,“但愿吧,反正情况也没有再遭了,横竖都那样,死马当活马医吧。”
 说心里话,看着儿子临死还得遭这份罪,万大婶是一万个不忍心的,可比起白发人送黑发人,她也只得硬起心肠狠下心来。
 她们这边看得是提心吊胆,然而堂屋那边,曾道士的程序却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第65章:斗法招魂

 万强四肢和腰都被曾道士零时钉的扣环给牢牢固定在门板上,不复之前的昏睡,他现在整个情绪都属于暴起状态,双目猩红,面爆青筋,身上贴的符似乎让他很痛苦,浑身不住的抽搐挣扎,嘶吼伴着喘息,断断续续。
 将外甥的反应看在眼里,曾道士沉着脸,却是眼皮也未曾撩动一下,泰然自若的做着准备工作。
 屋里唯一一张方桌代替了香案,桌上盛满着大大一碗香灰,燃着香烛。床边放着一只铁火盆,那些血黄符一半贴在万强身上,一半都点燃丢进了盆子里。
 待一切准备就绪,曾道士一手桃木剑一手招魂铃,脚下腾挪围着‘香案’踏出一个奇诡的阵法,随着叮里当啷刺耳铃声响起,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曾道士的声音不大,却仿似随着铃铛的声响穿透了房屋的每一个角落,声声击颤人心。
 咒语和铃铛交相辉映,随着那声响越来越急促高亢,万强整个人都呈现一种极度癫痫状态,抽搐得磨牙嚯嚯,嘶吼尖叫更是不间断一声惨厉过一声。
 曾道士手中的桃木剑啪的一挑,从案上扎起一道黄符,念叨着一阵比比划划,手快的端起一边早就备好的符灰水喝了一口,对着剑尖黄符噗的就是一喷。黄符砰的炸燃一道火焰,就着半燃的黄符,剑尖挥扎就插进了另一只五谷水碗里,砰的又是一道火焰在水碗里炸燃。
 手中的招魂铃越摇越快,曾道士放下桃木剑,抓起一把香灰就冲火焰扔了进去,啪的一声火焰熄灭,然而整个案桌却突兀震动了起来。
 原本叫声惨厉的万强却像是突然被人扼住了喉咙,凸着眼张大嘴,可就是哈哈的发不出声来。
 不好!
 曾道士见这情况突然眉头一拧,这是对方察觉到了在斗法!
 当即端起那碗五谷香灰水几步跨到床前,口中的咒语不断,扶着万强的头掐着嘴就给强灌了下去。
 喂完五谷香灰水,曾道士随即走回案前,端起那碗香灰开始一把把从床头呈直线往大门的方向撒。撒完香灰,随即又拿来香龛和铁盆子放置门侧,点燃引魂香,便开始往铁盆子里烧起冥币来。
 黑暗中不知何时吹起一股飓风,打着旋儿吹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就连空气都带上了阴冷的湿气。
 在其他人看来,不过是起雾而已,但容菲却看得清楚,原本在屋里呆着的黑影不知怎的竟被一道骷髅白帆引领着朝院坝外飘去,随着雾气越来越浓,黑影也愈见透明。一开始她以为是曾道士作法的原因,后来却是越看越不对劲,黑影身上似乎还捆着符咒黄绳,双眼发直,整个意志似乎都被白帆给牵引着,而且最主要的一点,白帆怎么会有骷髅?
 眼看着黑影已经快被引出院坝,容菲着急的跨前一步,就听曾道士突然大喝一声。
 “万强的生魂快回来!”紧接着就又是一阵急促的铃铛乍响,曾道士口中也愈发急促的念了起来,声音空灵穿金滴石,“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浩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养育群生。受持万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忘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炁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眼看黑影都飘到院坝边沿了,听到咒语忽地身影一顿。然而白帆却与此同时发出呼啦啦诡异阴冽的声响,黑影身上的黄符绳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收紧。
 “啊——!”
 随着黑影仰头发出尖啸,屋里的万强也同时惨烈尖锐的嘶吼了起来。
 闻声,几人皆是浑然一震,万大婶更是差点没忍住往堂屋冲去,却愣是单手死死的扣着墙壁给强忍了下来,眼泪却瞬间夺眶而出,就连万强姨妈都直抹眼泪。容菲死死的盯着黑影的方向,胳膊被容玥掐得死紧都浑然不觉,整个人就像被浸泡在寒冰水池里,明明阴冷得寒毛直立,手心却急出了汗。
 曾道士脸上亦是布满了汗水,手上的铃铛不停,转身回去抄起桃木剑,然后咬下一口舌尖血,直接用舌头快速在剑身画出一道符,随即虚空对着黑影的方向就是几个划挑。
 黑影身上的黄符绳瞬间崩断消散。
 与此同时,始终隐身不见的沈谦突然凭空出现在白帆前面,抬手对着白帆就是一指,一道鬼火当即打上白帆,以骷髅为中心迅速燎烧起来,眨眼就和黄符绳一样消散虚空。
 容菲以为沈谦会把黑影送回去,却见他转身隐没在了浓雾中。正纳闷儿着,就见黑影机械的左右转头看了看,然后乖乖转身朝堂屋的方向飘了回去。
 阴风过境,扬起尘土迷了几人的眼,不过眨眼,黑影已经飘进了门。而作法的曾道士也放下了桃木剑和铃铛,开始快速的往火盆里扔冥币,手上的动作快得几乎都要抡出影来,火光映照在他脸上,能够清晰的看到豆大的汗珠往下掉。
 黑影踩着香灰朝床边走去,然而香灰上却同时出现两对鸡爪印来。
 迷迷糊糊中,万强只觉一道凛冽直冲天灵盖,被震得仅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就两眼一黑彻底昏厥了过去。
 听到那声短促的惊叫,万大婶和万强姨妈捂着嘴才没嚎啕大哭出来,而门口的曾道士却是明显松了一口气,冥币烧得越发的快急,待那股阴风卷出门,当即不再迟疑,起身走到床边开始往门口的方向迅速将地上的香灰给收了起来。
 收到门口,将剩下的冥币全部扔进火盆,对着门外三跪九叩后,这才整个虚脱得跌坐在地。
 几人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再有动作,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是完事儿了,万大婶首当其冲的就冲了过去。
 “哥,强娃子咋样了?”
 “没事了。”曾道士起身的时候虚晃了一下,扶住门框才稳住了身形,“把强娃子移房间去吧,他身上的符按照东南西北四个方位贴房里门窗和墙壁上,够七天就可以了。”看到容菲姐妹,曾道士蹙了蹙眉,倒是没有多说什么。
 
 


  ☆、第66章:谁也不能再伤害小菲一丝半毫

 回去的时候已经深夜十点多,考虑到夜路不好走,板车就暂时搁在了万强家,等白天再来取。小镇的公路黑糊糊的也没个路灯,就桥上两排路灯还都是装饰用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也就春节那两天意思意思的亮下。
 黑灯瞎火的赶路,尽管有曾道士随行,容菲偶尔瞥见路旁‘黑影踵踵’,还是忍不住心里发憷。有意无意的,老是往容玥和曾道士中间挤,完了感觉三人之间的间距大,加上前后放空,怎么都找不到安全感,一丁点窸窣的声响都能让她头皮发麻,紧张出一身毛汗来。
 “喵呜……”
 路边陡然响起的喵嚎惊得容菲一个哆嗦,紧绷着才忍住没有吓得挂曾道士胳膊肘上,但脚步却是不由自主往他身边靠。
 容玥倒好,听到叫声只是骇得眉头皱了一下,情绪倒还算镇定,见容菲那几乎顺拐的走路姿势,很是无奈,靠过去拉起了她的手。这一拉上去,却握了一手心的湿汗。
 老人就说过,晚上听到猫嚎别应声,不吉利,容玥也不好开口安抚,只是捏了捏容菲的手。
 当姐的被妹妹安慰,容菲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转头正想冲容玥笑笑,却在看到一边撑着油纸伞随行的沈谦一愣。刚刚还吓得腿肚子打颤,这会儿看到沈谦温柔的笑脸,瞬间就满血复活勇气可嘉了。
 “那个小玥……”走了一段路,容菲这才捏了捏和容玥牵着的手,“要不你走中间吧?”
 “你不是害怕么?”容玥挑着眉。
 “谁给你说我怕了?”容菲死鸭子嘴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走夜路视力不行,老是容易踩坑里,本来以为走中间会好点,我这都崴了两下脚了,所以我还是走外边吧。”
 崴脚么,应该是腿肚子打颤吧?
 容玥心知肚明,倒也没有拆穿她,虽然不知道她这怎么突然又想走外侧了,不过还是自觉的和她换了位置。
 容菲几乎是刚换出去,就被沈谦握住了手。
 曾道士扭头瞅了容菲那边两眼,眼底了然,随即就没事人般的转开了视线。
 回到家的时候容爸容妈都还没睡,尽管夜深晚了点,但看在是曾道士亲自把人送回家,并大致说明了下,俩姐妹倒是没挨训斥,打了声招呼便各回各屋。女儿终于平安回家,容爸容妈悬着的心也就落回了原处,送走了曾道士也没多说什么,便径自回房睡觉去了。
 回到房间,容菲刚关上房门,就被穿门进来的沈谦扑了个满怀,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压到了床上。
 “沈谦。”知道伸手也只会推个空,容菲懒得挣扎,只是语气有些无奈,“你在逃避什么?”是的,平日里沈谦确实急色,但今儿这表现,过了。
 沈谦眸色一滞,嘴角的笑意却不减,“怎么突然这么问?”
 “直觉。”具体为什么容菲也说不清楚,这就是一种女人的直觉,“我就觉得……你在逃避什么。”
 凝视着容菲眼神里的执拗,沈谦嘴角的笑终于绷不住了。
 “沈谦,什么事是需要你向我逃避的?是和我有关么?”女人的直觉有时候真的是很玄妙的存在,“还有,在万强家的时候,我有看到那骷髅白帆,那个好像能够控制魂魄……”
 “睡吧,乖……”沈谦微愣,随即抬手顺抚着容菲的头发,黢黑的眼眸仿若黑河幽潭。
 “可是……”沈谦温柔的低语就像蛊惑人心的咒语,他的手顺抚没两下,容菲眼皮子就忍不住黏糊打架,潜意识里还坚持着想要问个清楚,可意识没撑到两秒就彻底陷入了沉睡。
 待容菲睡沉,沈谦拉过被子给她盖上,随即飘身落到了地上。
 静静凝视容菲恬静的睡颜许久,沈谦这才转身飘到窗前,望着黢黑的夜色,俊脸掩映在深暗里,隐约散发出莹淡的幽光。关于某些事情,不是有意隐瞒,只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不是每个人,都能背负得起的,他的小菲,不需要背负这些,只要继续无知快乐的活着就行,谁也不能再伤害她一丝半毫!
 啪的一声,沈谦的手心被攥出一声脆响。
 抬手看到那个已经被攥扁的木盒子,不禁霍然心惊,这才想起这里边还有要给容菲的一颗舍利子呢,可别给攥坏了。
 所幸的是,木盒子虽然四分五裂,里边掩着的舍利子却好好的。
 回头看了看熟睡的容菲,沈谦将手中的舍利子收了起来,决定等她醒来再给不迟。只是随即响起之前那骷髅白帆,不禁皱起了眉头。
 其实那白帆是道家常见的招魂幡,可上面覆上骷髅图案,就平添多出了凶煞之气。这么说来,给万强下降头的还是他们道家中人,不过仔细想来,也只有同为道宗,才能伤得了对方魂魄,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当时见到那白帆时,会霍然一阵心悸呢?
 第二天,曾道士就主动找上了门,说是有事找容菲,实则却是为了见沈谦。
 某些事儿自然不好在容家谈,地点自然就约在了荒无人迹的废弃四合院。
 因着时间是下午,容菲倒是不觉得怕,但属于四合院的那股阴森幽静还是让人不舒服,尤其是那股子明显和外面差异颇大的湿冷空气。穿着厚棉袄呢,容菲都觉得毛冷毛冷的,尤其是脸上,被那刮刺刺的冷风吹得鸡皮疙瘩直冒。
 “曾伯伯,究竟是什么事儿非得上这儿来说啊?”哈着手搓了搓脸,见曾道士一个劲儿的往里走,容菲赶紧把人拉住了。
 “菲娃子,你就在这里等着吧,我四处走走。”曾道士压根儿不搭理容菲,拍掉她的手继续往南苑那边儿走。
 容菲眼角直抽,咬牙切齿的跟了上去,“敢情你这是上这里溜达散步来的?那你拽上我干嘛啊?”
 “我本来找的就不是你。”曾道士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我要找的是你身边那只鬼老公而已。”
 容菲,“……”
 “你婆姨就是不肯一个人呆着,你也别瞎飘了,赶紧现身吧。”见容菲没有避嫌的觉悟,曾道士也不再瞎逛,当即停下脚步冲着空气喊道。
 话音刚落,沈谦就踏着薄雾走了出来。
 
 


  ☆、第67章:鬼婴

 看着沈谦,容菲上上下下将人打量了个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到底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倒是曾道士,打从沈谦出现的第一眼,就蹙眉眯了眯眼。
 “道长。”一步站到容菲身边,沈谦彬彬有礼的冲曾道士点了点头。
 “你这……”曾道士上下一指沈谦身上,随即叹了口气,一脸肉痛的从那旱烟袋里掏出一张黄符,“这张固魂符给你,算是还你昨儿个的人情。”
 “不用。”沈谦却笑着拒绝了,“回头沈某去趟医院血库就好,道长不必破费。”
 两人对话听得容菲是一头雾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你们俩有啥不可告人的勾当,需要对暗号这么高端的玩意儿呢?”
 “你个菲娃子,就晓得胡说八道。”曾道士听得眼睛一瞪,作势就要给她一爆栗。
 他倒是想,可也要某只护犊子的鬼舍得才行,他手才扬起呢,容菲就给沈谦护到了怀里。
 不好跟鬼抢人,曾道士只得讷讷的放下了手,“你个小没良心的,亏你家男人这么护着你,他有啥变化你真的看不出来?”
 容菲闻言又仔细将沈谦瞅了个遍,总算是发现哪里不对劲了,“我说怎么看着别扭,你这身子怎么变透明了?”可不是,就连撑着的那把血红色油纸伞都变得模糊了很多。
 “我没事。”沈谦蹙眉瞥了多嘴的曾道士一眼,“白天日光强,对鬼魂有影响很正常,等晚上就好了。”
 容菲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觉得还有什么要问,可凝视着沈谦黢黑矍铄的眼眸,大脑就不由自主的一片空白。
 曾道士在一边看得真真儿的,也只是摇了摇头,顾自走开了些。
 “我和曾道长去那边谈点事情,你乖乖在这等我们一会儿,嗯?”瞥见曾道士已经走开了,沈谦凝视容菲的眼眸愈发黢黑幽邃。
 容菲眨了眨眼,傻愣愣的点头,直到沈谦走远,她都还呆滞的没有任何反应。
 一人一鬼比肩而行,穿过北苑的拱门才停下了脚步。
 “道长约沈某,想必是为了你外甥被下降头一事。”没有容菲在场,谈话也就无所顾忌,沈谦直切主题。
 曾道士点了点头,“给强娃子下降头的,应该是同行。”
 “道长外甥怎么说也算是道家一份子,一般巫蛊邪术确实不能伤他生魂。”沈谦若有所思的勾了勾唇角,“道长今天约沈某来,不会就为了证实这个吧?”
 “当然不是。”曾道士摇了摇头,“那么个厉害毒辣的角色,强娃子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去,这事儿出的蹊跷,尤其是那骷髅招魂幡,完全是靠煞气操控,根本都不用作法者亲自现身,这事儿太玄乎了,我昨晚上翻来覆去琢磨了一宿,这心啊,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这事儿没完。”
 “对于之前几条人命,道长怎么看?”沈谦沉吟片刻,忽然问道。
 曾道士皱眉看他,对这问题有些不明所以。
 “道长看看这个吧。”沈谦说着变出一方折叠的纸递给曾道士,正是之前他勾画标记符形的那张。
 曾道士狐疑的瞅了沈谦两眼,这才接了过去,展开来颠来倒去看了半天。
 “你这纸上画的……”
 “这正是沈某根据那几起人命出事地点,按方位勾画还原出来的。”沈谦解释道,“道长看出什么来了么?”
 曾道士继续将手上那张纸颠来倒去,好半晌,才不甚确定的道,“这符形看着,很像那什么阵法的雏形。”
 “道长不妨再仔细想想。”沈谦儒雅噙笑,他相信知道老槐往生阵的人,对于这个应该也不会孤陋寡闻。
 果然……
 “鬼葬?”曾道士拿着纸的手蓦地一抖,“对,这看着就是鬼葬的雏形!”
 沈谦满意的点点头,“道长果然好眼力,这纸上画的,正是鬼葬巫阵的雏形图,虽然你外甥和这个阵法看着并无关联,但我觉得,事情并非表面那么简单。”
 “你是说,虽然表面看这两件事儿联系不起,但你怀疑这其实是一人所为?”曾道士捏着纸的手一直在抖,反应倒还算镇定。
 沈谦不置可否的纵了纵肩,“道长外甥那里,对方既然失手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我想,我们可以从这里着手,再者,若真有什么变故,也能及时护得你外甥周全。”
 “说得轻巧。”曾道士点了旱烟,烦躁的吧嗒抽了两口,“对方面都不露,这手能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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