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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随形,高冷世子的小鬼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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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就让她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时刻跟随在他的身边好了,成不成人的已经无关紧要。
  “咚!”的一声,头皮被什么东西给敲击了一下。
  她低呼一声摸着头,瞪着虚无的空气幽怨的噘嘴道:“死鬼丸,你打我干什么?”
  “打你是警告你不要胡思乱想,同时还要告诉你,若是你在三年之内不能完成任务升级到最顶点,变成人类的话,你就永远只能是一只无主的游魂,游荡在无止境的黑暗中。也再不能这样随心所欲的在白天出现,并与南宫睿互动,而是会变成恶鬼,厉鬼,遭遇地府的通缉追拿!”刻板的声音一字一字的说道,不是鬼丸是哪个。
  “不、不是吧!”苗采潇顿时苦瓜了一张脸,“鬼丸,你是吓唬我的吧!”
  “鬼丸从不打诳语!”鬼丸很正经的回答。
  “你不打诳语,憋到现在才说!”她顿怒。
  鬼丸停顿了几秒钟,接着似乎是找到了借口道:“那是因为你以前的等级尚浅,为了不打击你的信心,鬼丸才没有提示!”
  “那我还要谢谢你咯!”她咬牙。
  “不谢!”鬼丸似乎听不懂反话。
  苗采潇:……
  南宫睿听着苗采潇与鬼丸的对话,嘴角微勾:这丫头,还真是沉不住气啊!
  和鬼丸斗嘴斗完,南宫棣云与南宫商的对话也基本结束,一家人显然达成了共同的意识,皆大欢喜的便散了。
  先走一步的南宫睿走在回疏默轩的路上时,后面南宫商急匆匆的追了过来:“二哥,留步!”
  南宫睿停步回头看他,月光下,南宫商远比他魁梧的身材都是对比得他纤弱了几分。
  “恭喜三弟!喜得良缘!”南宫睿似笑非笑的道贺着。
  “二哥,你别取笑我了!”南宫商却是苦笑了一下,在这月初月牙暗淡的夜晚,显出几分落寞。
  “我是真心的,何来取笑!”南宫睿说得一本正经,叫人看不出他的心里所想。
  南宫商看着他的眼睛片刻,似乎想要辩解什么,但最终化作一声轻叹,他叫住他并不是要来跟他继续这个话题的,便将这个话题揭过道:“二哥,父王请封侧妃一事,你真的不介意吗?”
  南宫睿长眉微挑,莫测高深的道:“那我若是介意了,你又能如何?”
  “我便是拼了被父王责骂,赶出靖王府,也会进言父王,阻止请封之事的!”南宫商难得显出焦急之色道。
  “看来他还真是看重与你的手足情,怕你生气呢!”苗采潇在一边赞同的点头,看着南宫商的眼睛也冒出闪光。
  但眼前忽然被笼罩了一团黑影,居然是某人抬手直接把她的眼睛给遮住了。
  “不必了,不是云姨娘,也会是别的女人,所以你不用这样来我面前讨好!”南宫睿恢复淡漠,顺手拽了苗采潇转身便走。
  “二哥……”留下南宫商在他身后懊恼的唤道。
  走回了疏墨轩,苗采潇哇哇叫道:“你干嘛这么用力啊,我手都要被你捏断……唔……”
  好吧,她承认,他堵住她说话最好的办法就是这样,没一会儿,她便全身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连自己身处何处都忘记了,还哪里记得别人的闲事呢!
  ——
  南月阁那间闷热的屋子里,翠绡将南宫棣云的意图一五一十的禀告给了王妃听。
  “没有云氏,也会是其他人!”王妃的语气与南宫睿一样平淡的道。
  翠绡却是不解并不服道:“如何会是其他人呢?王爷只有一妻二妾,柳氏伏诛,便只有云氏一人!您大病未愈,不能主事,令云氏操持靖王府庶务倒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又怎么有必要请封侧妃呢?”
  “便是睿儿或者我出面阻止了他请封云氏一事,他难道就不可以另外纳一房妾侍进来?再独宠新妾,只要有孕,他也照样可以请封侧妃一事!所以,”王妃却浅浅的笑道,“他这不是必要,而是在给我一个警告呢!”
  “他凭什么给您警告,这些年,您一直忍让着他,他不知感恩,难道还要恩将仇报不成?”翠绡不屑道。
  幔帐之中,王妃静默了片刻,才语气清幽的道:“我与他之间,早已经分不清孰是孰非,是恩是仇了!”
  “主子!”翠绡心头不由一怵,难受的唤了一声。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王妃道,“睿儿那边怎么说?”
  “少主与主子您是一样的说辞!”翠绡答。
  “嗯!那孩子的心性其实还是像我更多一些!只是,也希望他不要像我一样太过执拗,便不是好事了!”提到久未见面的儿子,王妃的语气轻软了几分。
  “少主少年老成,打小便有自己的主意,主子您不用担心!”
  “嗯!正因为他太过懂事,我才更加的担心他将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肯宣泄出来!”
  “主子倒是不用担心少主这个,现如今,他身边跟着的灵魄倒是十分有趣的姑娘,总是逗得少主很是开怀呢!”
  “那的确是个活泼的姑娘,只是,她的心性却怕是不能安定……”
  ——
  心性不能安定的姑娘此时正在书房玩得不亦说乎。
  她说:你给我画过一张画像,本姑娘今晚心情好,也给你画一张吧!
  某人表示怀疑的后果,便是被强迫的坐在了窗边,半倚着着墙壁,一手手肘抵着窗台,手腕托着下巴,一双深邃的眼眸深沉的看着窗外一片夜色下的芭蕉树。
  怎么看,这一大美男绝对养眼养心养肝,养脾肺肾,天上地下都难觅的绝对男神。
  然后,某人拿着毛笔,站在桌案旁,瞪着铺展开来的白色宣纸,一脸的矛盾。
  南宫睿等了半天还没有好,便回头瞄了她一眼,问道:“你要让我保持这个姿势多久,到天亮?”
  “别啰嗦,好生给我待着!”苗采潇咬着毛笔杆,口齿不清的瞪了他一眼。
  心里却是一片焦灼:呜呜呜,这谎言说大发了,忘记了自己只会铅笔画,而且还是那种简单几笔就勾画的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涂鸦,一兴奋居然要给他画像,这是谁出的馊主意?
  出来,让她揍一顿!
  呜呜!她不想丢脸,不然以后一定会被他拿她这一事无成当笑话说的的。
  可是,这都夸下海口了,要是不继续下去,岂不是也一样被他笑话一辈子啊!
  犹豫再三,她想了想,还是觉得与其不作为而被他笑话,还不如作为一番,再歪理一番,来的理直气壮呢!
  主意一定,她立即又找了另一支最细的毛笔,一口气将狼毫都拔了个干净,然后用干净的笔头蘸上墨汁,趴在桌面上总算是开始写写画画了。
  眼角余光看着她糟蹋了自己珍贵的毛笔,南宫睿有些哭笑不得,却没有阻止,且随她怎么开心怎么玩吧,这样随意的而平静的日子,谁知道还能有多少天呢!
  说起画画,苗采潇还真不能算是个中好手,因此,她墨迹了大半个时辰,总算是收笔自豪的叫道:“好了!”
  彼时,南宫睿已经手肘发麻,眼皮子打架了。
  当然,这些都是作势给她看的,不过是为了满足她小小的虚荣心而已,更为贪恋她心疼的冲过来给他捏肩捶手臂,还给他呼呼。
  看着她鼻尖,脸颊上到处都是黑黑的小点点,以及自己雪白的衣衫上被她的手抓出的一个个小手印,他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起来,笑道:“小花猫!”
  早就发现自己手指头上沾了墨汁的她也不恼,只恶作剧的忽然往他脸上抹了一把,然后得逞的大笑道:“你是大花猫!”
  南宫睿能避而不避的笑着宠溺的问道:“好玩吗?”
  她却噘嘴:“不好玩,你都不躲的!”
  “我要躲了,你还能玩得到吗?”
  “也是哈!”她眼珠子狡黠的一阵骨碌碌转动,不怀好意的道,“那要不然你干脆别动,让我给你化个妆如何?”
  “得寸进尺的习惯可不好啊!”他叹道,“而且,你不是应该先给我看画像的吗?”
  “我去洗脸,你自己看!”某个小鬼却是溜得比兔子还快的闪人了。
  南宫睿嘴角噙笑着走近书案一看,脸都绿了:“苗采潇,看来你这是要找打了!”
  简单线条的画像上面,一只只小乌龟倒是画得惟妙惟肖。

  ☆、第一百一十五章 :太让人失望了

  请封侧妃的事情很快便有了下文。
  皇帝体恤王妃多年卧病在床,赏赐了许多珍稀药材与滋补品给王妃调养身子。
  同时更是体恤南宫棣云身边需要一个温柔贤良的女人帮着打理府中庶务,理所当然的便准了南宫棣云的奏请,封了云氏为侧妃,令赐南宫商公子封号。
  此公子的言称自是要比普通人家少主人的公子之称重了许多的分量。
  而皇帝也不是平庸之人,赐下封号的当天,便单独召见并宴请了南宫睿,由太子作陪,无形中也是给了其余有想法的文武百官一个警醒:在他皇帝的眼中,即便看在南宫棣云的面子上,给了南宫商一个小小的封号,但王府未来的继承人还是南宫睿偿!
  对于这一点,南宫睿倒是无可厚非的,靖王府一向树大招风,他早就有了抵住狂风暴雨的思想准备了。
  虽然只是三人小宴,但也君主尽欢,聊得十分投契,最后还是皇帝有了五六分的醉意,神思有些恍惚了,才算是散了宴席撄。
  太子赵之贤兴致高昂,说是酒不尽兴,还要与南宫世子出宫一醉方休,便遣了随侍回东宫禀告太子妃,便与南宫睿出了宫。
  “太子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路上,南宫睿笑道。
  “不是孤的胆子大,而是那女人越来越没趣了!”赵之贤薄有几分醉意的嫌弃道,“自己每日里将道德贤淑挂在嘴上,却哪里是贤淑的典范,但凡孤要去哪个良娣,良媛那里去坐一会儿,她便有各种的借口能把孤叫走,时日久了,你说孤还有什么兴趣留在东宫里看她的脸色!”
  “你是太子,她如何能这样对你?”南宫睿敛去某种的光芒,露出微醺的模样,状似不平的道。
  “还不是仗着她父亲对孤登基之事有助力的份上!”赵之贤鄙夷的道,“孤也不过看在秦庸的份上,先对她忍耐一些日子,待孤继承大统之后,看孤怎么冷落她!”
  南宫睿同仇敌忾的附和道:“女人只要在府中好好的打理内务,不要让太子分心操心就好,若是管得太宽,便失了为人妻的本分,太子当真不能太过容忍,将她宠的太过,怕反而成了你的绊脚石!”
  “可不是么!”被说到心头上的赵之贤立即气愤道,“你不知道,最可恶的是什么!”
  “什么?”南宫睿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自从你那个侍妾秦可蕴死后,她便成天在孤吾的耳边唠叨,说什么她妹妹一定是被你们逼死的,绝对不可能自己自尽。甚至是连那次溺水昏死了三日又返阳的事情都拿出来说个不停,当真是啰嗦至极!还非要孤去靖王府查个清楚明白,说什么要还秦可蕴一个公道,你说她是不是太过得寸进尺,无理取闹了?”
  南宫睿的眼神一凝,敛下眼睑掩去某种光彩,再抬眸时,某种又换上一抹愁绪,道:“太子,你说,秦家是否是有意要挑唆你我二人之间,或者是东宫与南宫家的关系?”
  “他们敢!”赵之贤立即瞪目怒道,“南宫家功勋卓著,忠心耿耿,最是深得父皇的信任。你又是与孤从小一起长大,处处维护于孤,与孤同甘共苦,岂是他们秦家硬塞一个女人过来可以相比的!”
  “但秦尚书是六部之首,太子妃又能为太子诞下未来的继承人,他们于太子来说,将来的功勋必然是要比我南宫家更大的!”南宫睿道。
  “大个鸟!”赵之贤气急败坏的连粗话都冒出来了,“那个女人进我太子东宫都快三年了,每日里将孤管得紧紧的,就给孤生了一个女儿之后便再无动静,依孤看,她就是只下不出蛋的老母鸡了!”
  不下蛋的老母鸡!
  咳咳!
  南宫睿闷笑的暗咳了几声。
  想那秦可茹虽不如秦可蕴容貌出色,形容妖娆,但也正是如花似玉,正值芳华的花样年纪。
  且还已经育有一女,怎么样也跟老和不下蛋沾不上边吧!
  可见赵之贤对秦可茹的过于管束已然痛恨在心了。
  “太子这样一说,微臣倒也是纳闷不已了!”南宫睿火上浇油的道,“按理说,她日日夜夜的盯着太子,集独宠于一身,那必然会再有好消息传出才是,怎么就……”
  “可不是么!”再次被说中心里最在意一事,赵之贤更加不悦了几分,“按孤的意思,应该叫太医给她诊断一下,是否从此就真的不下蛋了!若是如此,孤也就能够光明正大的告诉秦老头去,叫他好好的管教一下自己不争气的女儿!”
  “其实,太子乃是未来的皇者,便是任着自己的性子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也是无可厚非的,太子却因何那样忌惮秦尚书呢?莫非太子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切,说起此事,孤就十分的懊恼!”赵之贤今儿的酒是有些多了,再加上向来少言寡语的南宫睿居然这样有兴致与他闲聊,又时时触痛他的心,让他顿时少了些防备,滔滔不绝道,“你也知道,孤天生就喜欢美好的事物,特别是漂亮得像花儿一般的女子,孤看到了便不由得心生怜爱!”
  你那是好。色!
  南宫睿默默腹诽,面上凝神专注的听着。
  “三年前,父皇刚选了一批秀女进宫,其中有一位少女当真是国色天香,美貌非凡,那模样儿水灵灵的就像是一块刚出锅的嫩豆腐!”回想当年的那个女子,赵之贤的口水都快要滴下来了。
  “皇上选秀,在他还未确定留下哪些女子时,若是成年皇子有看中的,也可去跟皇上讨要,你看上了那女子,也不是什么大事吧!”南宫睿深入套话,同时满足他的虚荣心。
  “可不是么!当时孤也是这么想的!只是,那时一时冲动,忍不住便与那女子纠缠了起来,却没想到刚好被进宫给秦妃侍疾的秦可茹给撞见了,才知道那女子时秦老头特意从江南找来的献给父皇的。经此一闹,秦老头唯恐出事,便将那女子连夜划花了脸,连父皇的面都没有见着,便被送走了!而孤便落了把柄在他们父女的手里了!”
  “这秦尚书也忒不讲理了吧,既然皇上还未见着那个女子,而太子又那样喜欢,就该成全了你才是!怎么能划花了女子的脸呢?”南宫睿借着几分酒气,义愤填膺的道。
  心中却是将赵之贤也鄙视了一番,若不是他,那女子也不会如此遭殃。
  “可不是么!”赵之贤气愤道,“更可恶的就是他还顺势让秦妃出面,将秦可茹这个贱女人许配给了孤!孤要不是念在他秦家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早就灭了他们了!”
  南宫睿眸光流转,忽然间冷静下来,拍了拍赵之贤的肩膀道:“太子,忍得好!您现下虽然是东宫太子,但毕竟因为皇后娘娘早早的仙逝而根基不深,而二皇子,三皇子等诸位皇子以及他们身后的人都在虎视眈眈的注视着您目前的位置,只要一个疏忽,便有可能会被拉下来!目前来说,秦尚书为六部之首,他在朝堂浸淫多年,自有自己的人脉可以支持于你!后宫里,您的姨母庄妃虽然沐浴皇恩,深得皇上宠爱,但若是一人,总归势单力薄,有秦妃在一旁协助,总是利大于弊的!”
  “可不是吗?就是因为这个,孤才容忍了秦氏一族的!”顺着南宫睿的台阶,赵之贤说道。
  “太子明鉴!”南宫睿适时奉承了一句。
  说话间,马车停了下来,驾车的文宇禀告道:“太子,世子,到了!”
  “怎样?今儿与孤一起玩个通宵如何?”赵之贤难掩兴奋的道。
  “太子这般有兴致,臣下自然奉陪到底了!”南宫睿也难得显露出兴致,与赵之贤搭肩勾背的下了马车,走进了衣香鬓影,美人如云的乐文招。
  ——
  南宫睿回到疏默轩时,已是四更天,准备换洗一下衣物,然后再去上早朝的。
  但他才跨进疏默轩的院门,苗采潇便一脸担忧的迎了上来,关切的问道:“你上哪里去了,怎么这么晚回来?”
  话音落,还没等南宫睿回答,她忽然又凑近了他的身前,左右闻了闻,随即脸色一变,指着他衣襟上的一团红印,生气的问道:“这是什么?”
  “什么?”南宫睿下意识的低头往自己的衣襟上一看,才发现那上面沾了女子的口脂了。
  细想一下,应该是想容在侧身给他倒酒时不小心碰到的。
  “哦!就是女人的口脂而已,我换了衣裳便好!”他不经意的道。
  “就是女人的口脂!”苗采潇因为他这轻描淡写的口吻顿时炸毛的大叫了起来,“你说就是女人的口脂!”
  “是啊,就是……”南宫睿似乎还没有察觉到苗采潇在生什么气,正要再重复一遍,才发现这丫头是真的在生气了,心里头莫名的一软,抬手想要碰触她的头,同时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不要碰我!”苗采潇却猛的一甩头,声嘶力竭的喊道。
  南宫睿的手僵硬的落在了半空中,看着她哀伤的眼睛里即将就要掉落出来的眼泪,心口更软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只不过是……”
  “我不要听!不要听!”她却害怕从他口中听到只不过是有女人不小心碰在他衣襟口才留下的印记。
  对于她来说,不管是那女人有意还是无意的,他此时身上充斥着的酒味中夹杂的胭脂水粉的味道,就足以证明他一个晚上都是和女人在一起。
  男人喝酒,女人时刻不离的陪伴左右,她就是傻子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何况,那女人还这样有心计的留下了属于她的印记,让她一目了然的看到呢!
  对于男人来说,这样的印记或许是光荣,但是对于喜欢这个男人的女人来说,却是一种宣战。
  可悲的是,她想要对别的女人宣战,却因为她不过是一个连靖王府都出不了的小小鬼魂而无能为力。
  这一刻,妒忌和怒火充斥在她的整个胸腔里,并且越想越煞有介事,才气得不想听他解释,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偷偷的躲起来大哭一场。
  不知道是谁说过:在男人与女人的战场上,只要一方先暴露了弱点,你将永远是被压制的那一方!
  她不想表现出自己对他的在意胜过他对待自己,但是此时此刻,她根本就控制不住心里有一阵阵涌上来的妒忌和悲伤。
  他身为堂堂靖王世子,身边围绕着女人多如过江之鲫,这一点她早就有了认知。
  可是,认知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当事实摆在眼前时,又更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承认自己心胸狭窄,所以,必然要妒忌疯狂。
  “潇潇!”他在身后唤着她的名,快速逃离的她听不出他声音里是否含有担忧和焦急,只想这一刻先离他远远的。
  四更天,整个靖王府都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
  中秋的夜,夜凉如水,更深露重,连秋虫都收敛了最后的声息。
  苗采潇不知自己飘到了哪里,只钻进一丛草丛里,将自己整个隐藏在黑暗中。
  周围有淡淡的桂花香飘进口鼻,沁人心脾,奈何她心有所伤,只有辜负着一番怡人香气。
  草丛外面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息,便是原本还追随着的呼唤声也不再听见,这让她的心里蓦地一酸,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的大把大把往下掉。
  “南宫睿,你个臭鸭蛋,大坏蛋,自己做错事情了,还不追来道歉!你混蛋,呜呜……”
  明明是她自己不要听人解释的,可这会儿,他真的没有追上来解释,她却又不甘心。
  而且,还越想越委屈,越哭越大声了起来,口里含含糊糊的也一直就重复着臭鸭蛋,大坏蛋这两句骂词。
  哭得正伤心呢,头顶忽然被轻敲了一下,她不笨,当然知道能看到她并能打她的也就只有南宫睿一人。
  心里明明巴望着他追来继续解释,但人家真正追来了,她又傲娇的一扭脖子,作势又要逃跑。
  这回,南宫睿可不让她跑了,一把拉住她的手臂,顺势将她整个人都拉进自己怀里。
  “你干嘛,快放开我!”她扭捏的挣扎,“不用用你抱过别的女人的脏手来碰我!”
  他却是轻轻一声叹道:“唉!还真是对不住你了!”
  苗采潇的身子猛地一颤,双手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抬眼瞪他:“你终于知道对不起我了!那你还敢出去花天酒地!”
  “酒地倒是有,就是花天么……”他迟疑着一副懊恼的表情道,“要不,我现在再回去花一下!”
  “你敢!”她恶狠狠的瞪他。
  心里却是狐疑不已,他承认喝酒,却没有抱女人吗?
  那他身上的脂粉味还有口脂是哪里来的?
  “不敢不敢!”南宫睿立即诚惶诚恐的连连摇头,眸色却在夜色中添了几分笑意。
  苗采潇没有发觉他眼里的笑意,只一心要追究他身上的味道,便委屈的含泪质问道:“你骗人!”
  “你呀!”南宫睿满腹柔情的抚摸了一下她的头顶,解释道,“太子心烦,只是叫我陪着他去乐文招喝了点酒!”
  “乐文招?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她瞠目,“是不是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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