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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姑修仙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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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可真是好了太多。
  八里庄,曾是殷夫人的陪嫁庄子,周围千百亩田地都租了出去,也就没留人在庄里守着,直到东窗事发,殷夫人才毅然决定住到这里,匆匆使人收拾了一番。
  “这”孔嬷嬷脸上有几分尴尬“这些都是月桥公子派人来打理的”
  殷若飞有些厌恶提到他,问道“咋们自己的人呢?”
  孔嬷嬷有些无奈的说“小姐说人多吵杂,就把那些匠人给退了
  殷若飞微微一顿,也不在纠缠“娘亲在哪儿?”
  “小姐在佛堂呢”
  殷若飞挑了挑眉,扬起一摸似笑非笑“秋池,让孔嬷嬷领你去休息休息,我去看看”
  孔嬷嬷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殷若飞,想说点什么,又顾忌一旁的陆秋池,心里几个念头转了转,终带着人走了。
  余下殷若飞停在原地,筹措了半刻钟,才深深吸了口气,仿若赴死的壮士一样,带着悲伤的步子前往终点。
  背景当可以配上:风萧萧去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壮士,别走!
  此刻,她停在小佛堂外边,听着木鱼的咚咚声音,闻着似有若无的香音,内心却似燃起了无边怒火。
  敲木鱼有用?
  闻佛经有用?
  为什不争!为什不抢!若你当真心尘宁静,何必修什么佛堂,何必不敢看外边山水流走,不过是懦夫!懦夫!
  我居然同你一样,也是个懦夫,呵,该说真不愧是母女么?
  血滴滴答答顺着手指滴下,滴滴答答荡开成一朵花,凄美又迷人。殷若飞半闭着眼,心里一阵无力,好一会,才平复了情绪,一个法决打下,还在淌血的手也恢复如初,桃花般鲜艳的脸上浅浅挂着一摸轻轻浅浅的笑意。
  “叩叩”
  两声之后,殷若飞尽直推开了门,蒲团上,跪着一名妇人,盘着乌黑的发,头上丝毫不见朱钗,身上穿着一身素色衣衫,双眼紧闭专心的敲着木鱼。
  优雅的裙摆施施然拖过门阶,不作声息的走到妇人身旁“娘”
  妇人眼帘微动,烛火下,脸庞明媚,纤尘不染,她手下动作不停,不咸不淡的开了口“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来了?呵,怕是这世上没几人似这般做人生母的,不温不火,不爱不憎。
  殷若飞笑了笑,视线落在她素静的发顶,幽幽叹息“不过来看看你罢了”
  她早已过了被人一语中伤的年纪,早已认清,也就不会在意。脑海里,曾经的一幕幕如走马灯花。她的母亲,曾经是誉满京城的才女,就算嫁作人妇也依旧是众家妇人教导闺女的典范。
  就是这样貌美的名门闺秀,却疯狂的爱上了一个人。
  她的父亲——殷大学士。
  想来也是,自古傲气铮铮的女子都中意才子,殷夫人也不例外,在殷夫人眼里,她与殷大学士情投意合,琴瑟和鸣,自是美满幸福,却没料到,那一前,她无意间发现,她的夫君,爱着的是另一个人。
  她的亲妹妹。
  而她一向视如己出的侄儿,居然是夫君的亲生儿子。
  殷若飞忍不住替她伤心,更忍不住为自己而愤愤不平,十多年来,她的母亲,因为没有生下嫡子,拼命的对她两个“表弟”好,恨不能把最好的东西都送到他们手上,指望着能从他们二人之中过继一人过来。
  这个满心都是殷学士的女人,忘记了她还有一个女儿,需要她抚育,需要她教导,需要她的关心爱护。
  可是这些,她不曾在她身上得到过,哪怕事发之后,殷家和陈家使劲的遮掩,还是传了出去,说得不好,殷学士就得背上个通奸的罪名。
  殷家不能背负这个名声,而她的亲姨母更有两个儿子傍身,于是,只得牺牲她们母女。
  殷夫人被放逐到庄上。
  她被退婚。
  而到了这个时候,她的母亲依旧顾着自己的心事,沉浸在那些爱情情仇里,她又是被遗忘的那个,也是从那个时候,她才发现,从前的一切多么可笑,她自欺欺人了许多年,总算清醒了。
  都说为母则强,哪怕过了岁月年轮,她还是当她是个陌生人。
  罢了,莫强求,是我之命。
  耳边传来殷夫人平静无波的声音“我很好,你有心了”
  殷若飞勾起唇,深深在她脸上划过“如此便好,时辰不早了,我该走了”
  柔软的蓝裙从空中摆出了翩然的弧度,绮丽的从脚边拖衍着,踏出门口,那张鲜艳的脸半侧,幽幽说道“此次一别,方不知何日再见,你多保重”
  过了许久,木鱼声突的嘎然而止,殷夫人如同她一般无二的脸庞微微发白,脑海里,那声音放佛还在耳边环绕。
  让她保重。
  她何尝不知道,这或许是诀别,而她是个失败的人,为□□失败,为人母失败,以至于让她困在心结里,拔不出来。
  “唉”空旷的佛堂幽幽传来悲怜的叹息,久久不散。
作者有话要说:  恩,我又来了,打滚求收藏啊~~么么扎

  ☆、秦家姐妹

  出了佛堂,殷若飞沿着庄子细细的走了一趟,再次回到花厅,橘色的阳光已洒在了每一寸土地,她淡淡的看着最后一丝光芒隐落。
  浓重的墨色伴随着夜色将要到来。
  这个时候,有一丝明悟在心里散开,犹如拨云见日,挥散一池阴霾。日升落幕,或当是天道轨迹,非人力可为而尽人所为。
  临别时,孔嬷嬷拉着她的手不放“这就走了么,何时你才能在来?”心里忍不住有了两分埋怨。小姐也是,都不出来陪陪,哪有做娘的这般狠心,虎毒还不食子呢,这做人亲娘的比陌生人还不如,真是造孽哟!
  殷若飞安抚的拍拍她,笑道“会来看你的”又拿了几个玉瓶放在她手里,一一交代“这几瓶丹药你好好留着,每一瓶我都注解了,它能保你无病无灾安享百年,有了它我也能放心”
  “小小姐”孔嬷嬷一声惊呼,她活了一把岁数也是个精明的,立刻就从这段交代中听出了不对头,小小姐。。。。。这是再也不回来了?
  “嘘”有些事情毕竟只能意会却不能言传“我得走了,嬷嬷保重”
  说完一番话,殷若飞只觉心里空落落的,好似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又好似有什么在心底流去,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曾经那些无法言喻的过往,在见过了月桥,见过了殷母之后,通通消散。
  从此,只有修仙者——殷若飞。
  竖日一早,在京城书院晴岚殿里,几十名弟子早就穿戴整齐,挎着包袱在等候,今日,他们将启程返回桑州。
  来时如放飞的小鸟,觉得自由自在,走时却归心似箭,心里有爪子在不停的挠啊挠,金窝银窝,真不如萃秀山的猪窝窝。
  等人齐了后,常久便领着众人离开,门口,作为东道主的京城书院派遣了首座凌霄过来送一行人。
  本来应该是冉辉长老的差事,不过院主考虑他与桑州书院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矛盾,还是让勉强与他们“关系深厚”的凌霄过来。
  这只差最后一步就能把这群“瘟神”给送走了,万不能毁了。没错,对院主来说,桑州书院于之于他,只能用“瘟神”形容,从他们到了京城地界,就没一日消停,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
  最后更是扯得长歌书院同北夏皇族差点撕破脸。
  现在院阁对他有了意见,皇族又有些秋后算账的架势,祸是别人闯的,锅是他背的,让他憋屈得几日都睡不好。
  不管院主心里多委屈,这头,桑州书院一行人乘坐的马车刚走到城里,就听见一阵欢欢喜喜的喇叭声,和着锣声喧天,众人掀起帘子,好奇的看着排成长龙的喜队打街而过,好奇的朝旁边的人随口一问“兄弟,这是哪家办喜事啊?”
  看热闹人的刚捡了个喜红,正乐得着不找北,闻言头也不抬的来了句 “这可是湘王府嫁女,鸣纱郡主出嫁啦”
  问话的人顿时神情就不同了,原来是那个“京城女一霸”啊,当初想装逼不成反被打,最后只得嫁给酸书生的哪个?
  在前边的马车里,叶曦同殷若飞也在谈论。
  “那书生也不知长老是如何找到的,酸得我牙都快掉了,又呆板又无趣,家里还有个厉害的老娘和泼辣的妹妹,鸣纱这次可是惨了”
  叶曦十分满意,说来那呆书生不仅呆愣,还得了长歌书院的庇护,湘王府就是想干涉也插不进去,再说了,她们能逼得鸣纱嫁一次,自然有第二次,若是湘王府脑子发热,非得碰碰石头,下次就给鸣纱找个乞丐,让她当当乞丐婆,看湘王府气不气得死。
  “可惜了,她没能看到我滚出京城,我却是看到了她被逼嫁人”殷若飞又道。
  看着她笑脸如花,花枝乱颤的模样,叶曦不禁想起第一次见她时,朝气蓬勃,分外迷人,这个时候的殷若飞似真的放下了过往,做回了真正的她,真是由衷替她高兴,说不得是我前日一番话点醒了她。
  叶曦忍不住自得。
  等着喜庆的长队过了之后,马车重新开始走动起来,码头边,伫立着一艘庞大的船,朱红的色张扬又低调,船头巨大的横幅迎风摇摆,标志着这艘船是属于桑州书院。
  连一向喜血腥的水寇见到也得退避三舍,就怕这群混世魔王一个兴起,打劫到他们头上,哭都怕哭不出来。
  那些钱财可都是要养家的好伐!
  在人来人往的码头一角,两名女子娉娉婷婷的站着,其中一人提着盒子,均是标准大家闺秀打扮,气质温良,容色上乘,惹得路过的人不时打量一番。
  两名女子有些窘迫,粉颊也也染上了淡淡羞意,双眼慌乱的四处搜寻,她们本就是趁人不注意悄悄跑出来的,时间长了被人发现可就得出事了。
  “月姐姐,你说这桑州书院的人怎么还不来”说话的女子一脸娇俏,心慌意乱间只能说说话转移着注意力。
  提着盒子的女子还算镇定,抽出一手安慰她“估摸着路上耽搁了吧,我们在等一会”
  女子说话有条不紊,声音温柔动听,似在安慰别人也在安慰自己。
  说话间,有马车慢慢行来,后头,跟了一长串马车,奔跑间,银铃被风吹得叮咚作响,远远就听得清脆悦耳。
  这边两人低低松了口气,又整理了一番衣摆,才迈着步子走过去。
  此时,一群人刚下马车,客套的同凌霄说了几句场面话,正准备离开,见得有人找叶首座,霎时,场面就冷了下来,一群弟子当即面色不善的盯着两名柔弱的姑娘。
  又是哪个蛇精病(#-。-)要来挑事,昨晚来一个,惹得他们十分不开心,现在又来一个,真是神烦,这京城的女子咋这么缠人呢?在这般歪腻,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修士的怒火你们这些愚蠢的凡人怎么会懂?
  在如此火热的眼神下,两名女子心里直打颤,顶着这么凶残的“视/X”,一脸娇俏的女子白了一张脸,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还是前面的女子道“我们是来表示谢意的,并没有恶意”
  弟子们还是一脸不屑,切,你以为这样说我们就信?
  天真!我大桑州书院就是个香饽饽,多得很的人可劲的想湊上来,你这把戏看得不要太多好嘛?反正一切接近我们的都有阴谋!!
  不能怪他们如此会联想,着实被最近灭不尽的奇葩给作的。
  两名女子完全不知道面前这些人脑洞开得这么大,要不是家里多年的教导,言传身教,只怕早就撒腿跑了。
  好在,这时叶曦走了出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见她们眼里并没有恶意,稍稍放心,道“两位姑娘找我可是有事?”
  同时脑子里转了一圈,发现确实不认识这两人。
  两名女子闻言朝她福了礼,低垂的眼帘一抬,脸上止不住的惊讶,两名女子心里有些急切,又忍不住看了看叶曦那张脸,满是疑惑。
  这小姑娘与他太过相似了。被称月姐姐的女子看叶曦有些惊疑,忙解释道“叶首座见谅,实在是见你与我一位叔叔有些神似,着实冒昧了”
  叶曦也没放在心上“无事的”这两女子给她感觉有些面善,并非这段时间碰到的各种生活在脑残世界的女子。
  算得上正常人。
  女子又道“我是秦府明月,旁边是我妹妹,明静,香丹院里多谢你仗义执言,才使得我与周家退了婚”
  女子笑容微微苦涩,显然不如她说得这般轻描淡写,其中内涵,叶曦无心探究。
  数年前,殷若飞被退婚,已受尽了嘲笑。而她,不管过程如何,人们终究更看中结果。
  “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不必谢我”又道“你值得更好的人”叶曦肯定的说,这个女子外表看着柔弱,实则心里怕也是有主意的,那个声名狼藉的周家公子怎么配得上,想来总有人会不计较她被退婚,只会记得她的好,欣赏她的美,与她恩爱一生的。
  只是,在甜美果实被收入囊中时,她需得静静的等候。
  秦明月莞尔一笑“借你吉言了”说完,又把手上提着的盒子递给她“这是我自个做的,你不嫌弃就带着路上吃吧”
  很贤惠,叶曦又默默加了一条。
  她要是个男子,非得把她泡到手,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主要的是:能沟通,无障碍,这个绝望的世界已经无数次刷新了她对女人的认知。
  叶曦接过了食盒,道“劳你费心了”
  秦明月淡淡的笑了,一双柔美似水的眸子水盈盈的跟她告别“不耽搁你了,一路顺风”
  在那艘大船载着人离开后,秦明静扯了扯秦明月的衣角“姐姐,赶紧走吧”
  她们站的位置离港口近,初晨的海风吹来,秦明月拢了拢有些凉意的衣摆,逐渐把心里的疑惑放下,世上相似的人何其多,她也只是曾见过那位叔叔的画像,或许只是巧合吧?

  ☆、嫁女

  湘王府里,侍从仆婢们匆匆来去,今日本是王府嫁女的大喜日子,然而架不住新姑爷只是个穷酸秀才,长得也不惊人,柔柔弱弱的,看着跟娘们似的,王爷王妃的脸阴沉得都能滴出水了,是以,下人们做事格外谨慎,就怕一个不小心出了纰漏,被怒气正盛的主子们逮着出气。
  这个时候,二三等丫鬟就格外舒心了,一等大丫鬟听着名好,每当这个时候也得战战兢兢的,生怕行错一步,比如喜鹊,她是湘王妃身边的一等大丫鬟,也是王妃身边的心腹,平常在下人们面前都是一副耀武扬威的模样,现在在喜堂,恨不能离王妃身边远远的,最好立刻出了这府,去外面办事逍遥。
  喜鹊低着头,不忍继续看新姑爷歪歪扭扭的站不住身子给王爷王妃行礼的一幕,王爷王妃的模样已经要吃人了似的,偏偏这新姑爷跟没看见一样,明明就是个拜别父母的简单一个礼,就耗了半天了,这都快晌午的天了,宾客估摸都等得不耐烦了。
  可以想象,出了这门,湘王府的事怕是要被传很久了。
  姚魏作为新郎官,本该畅快无比,俗话说金榜题名,洞房花烛是为学子追求的最高境界,他虽然没被当今陛下大手挥中,但娶了个郡主,不说祖坟冒青烟,也是祖宗庇护才对,只是他却高兴不起来。
  这郡主,除了身份高贵,面貌美艳,真真是粗俗不堪,身无一点文墨,心无一丝温柔,还喜整天在外招摇过市,鱼肉乡里。就曾经远远见过几面来说,姚魏对鸣纱郡主可谓是贬低到了泥土里。
  要说为何答应这桩婚事,还是得归功于他的亲妹子,这妹子年龄正好,颜色也有几分,为人精明强悍,对他这个哥哥也是没得说,只不知哪个时候得罪了鸣纱郡主,被郡主身边得丫鬟打得半条命都没了,从此不了收拾的恨上了鸣纱,凤湛长老派人去了之后,这妹子足足笑了一整天,跟姚魏老子娘一合计,就答应了。
  姚魏内心本是拒绝的,他心气高,自然喜欢红袖添香,软语温婉的娘子,可不是找个母夜叉,只是看到亲妹子和老子娘一副出气的样子又犹豫了,还是他亲妹子一句话打消了他最后的疑虑,她道“反正王府已经知道了他们家,若是不答应,谁知道那个时候王府想起来了对他们下手”
  于是,姚魏咬牙答应了,就当娶来给老子娘和妹子出出气吧。
  有了长歌书院明目张胆得撑腰,姚魏一家现在底气十足,早上接人的时候也是过了时间来的,先在外面吹吹打打热闹了一阵,到了湘王府时就一顶小轿子和一个喜婆,为的就是给王府一个下马威。
  他做到了,湘王和王妃接到消息时,气得心口都发颤,湘王妃直斥欺人太甚!
  鸣纱郡主哭得死去活来的,知道逃避不了要嫁给穷秀才的命,一脸麻木的任由全福人等在她身上摆弄,直到被搀扶着出门,拜别父母时除了岔子。
  鸣纱郡主听到有宾客小声的在说新郎官人穷模样差,就一顶小轿子接人,这怕是第一个宗室女嫁得如此寒掺云云,鸣纱当场就懵了,心里的不甘和怒气又翻涌起来,开始闹着不愿上花轿。
  秦明月和秦明静回来时,正碰上鸣纱郡主被劝好了,姚秀才又出幺蛾子的时候,两人相视一看,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幸灾乐祸”。
  秦三姑娘秦明灵看到她们时候,由衷的松了口气,尤其是秦明月好一会都不在,秦二夫人已经问了几次了,都让她找了借口给推脱了过去,若是让她知道大姐不仅出了门,还带了一向同娘亲不合的四婶家明静,怕又是一顿吵闹。
  偏偏她大姐同秦明静一向交好,秦明静也一惯爱缠着她,两人只得表面装不合,私下倒是不曾拘束,这件事,也只有她知晓。
  婚宴上姚秀才总算行对了礼,后边本是当岳父的湘王要交代他几句,却看他这不温不火的样子什么语言都发不出了,叹了叹气,挥了手让他们离开。
  “走吧,赶紧回去吧,亲家母那边怕是等急了”湘王如是说,心里跟明镜似的,这闺女,怕是要吃些苦头了,只盼她收点脾气,磨过了这两年,他会想办法让她离开那破落户的。
  湘王妃听得他这般说了,也知道事已成了定局,在无法更改,只得用力抓紧了鸣纱的手,一边眼神不善的在姚秀才身上扫过。
  似在姚秀才身上验证了无数种死法了一样。
  在她目光打量下,姚魏先是背脊一僵,又在心里给自己狠狠打气。不过一妇人而已,就算有点手段又如何,闺女都在他手上,还敢来硬的不成?
  想到这儿,姚魏挺直了背,抓着一头红绣的手一个用力,本依偎在湘王妃身畔的鸣纱一个踉跄,脚步一个凌乱,差一点就摔了一跤,还是湘王妃一心在她身上,扶了她一下,待她稳住后,湘王妃一个锐利的眼神看了过去,忍着怒火一字一顿的开口“姑爷还是好生一点,我们鸣纱毕竟是宗室贵女”
  鬼的个宗室贵女!当人傻子不成!姚魏呵呵一笑“那撒,手误手误”
  竟是完全不把湘王妃的话放眼里。
  “放……”
  湘王及时拉住要发火的湘王妃,朝她递了个眼神,示意她看外边在他们身上打转的人。
  湘王妃总算熄了火,在丫头的搀扶下又坐在了高位,看着姚秀才牵着鸣纱走出他们的视线,在大红色衣袖的遮掩下,手心握成了拳,指尖恨恨嵌在了肉里。
  诺大的讽刺!
  陪嫁的人一走,湘王府瞬间安静了下来,前来恭贺的宾客都在犹豫要不要离开,毕竟看这王府主人的面色,可看不出来一点高兴。
  秦二夫人同秦明月等人在一块,看着周围窃窃私语的夫人,忍不住找秦明月拿主意“明月,咋们要不走吧?”
  “走不了”秦明月从一开始就不想来,可她有个好娘亲,早就巴望着来这种场合让那些勋贵人家的夫人们见见她的两个闺女,说不准就有夫人慧眼识珠看上了呢?
  秦二夫人有些不解,秦明静又补充道“现在走就是不给王府面子,说不得会得罪王爷”要她说就不该来!弄得走也不成不走也不成。
  “你又知道了,你是湘王府的蛔虫不是”秦二夫人丝毫不给小辈面子,尤其是四房的人,只听到秦明静开口想也不想的嘲讽。
  秦明静面色不变,显是习以为常,对这个二婶的智商她一惯不抱希望,明明就没脑子,偏偏以为自个儿是聪明人。
  幸好,秦明月跟秦明灵没遗传到她。
  秦二夫人嘲讽秦明静时声音微微有些提高,引得旁边几家夫人都侧目,一看是她,露出几丝轻蔑,又可惜的看了看她身侧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摊上了这种生母,还是秦家人,想要嫁得好难了。
  大家夫人都带了几分惋惜,可稍次的小官夫人们就没那么多讲究了,看着秦家几个姑娘都是眼前一亮,婷婷颦颦的身姿别提多好看了,看着又斯文,大家族出来的,都是知书达礼的闺秀,有小家碧玉没有的通透大气,又有大家的礼仪,怎么看怎么适合,就算不娶回去做儿媳妇,家里不还有侄儿么?
  带着捡了大便宜的心理,当即就有两家夫人携手朝秦家人而去,双方见了礼之后聊得十分契合,晚了几步的其他夫人们心里止不住的可惜,又转念一想,俗话说有女百家求,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离换更贴还早得很呐,打定主意等过两日就上门拜访。
  这厢,秦二夫人被两位夫人恭维,笑得花枝乱颤,左一个“你夸奖了”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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