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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炙情:爱上祭品王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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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刚刚说什么?
侍寝(14)
她急忙用毛巾覆在身上,
虽然,
在热水桶里。
他也许,
什么也看不到。
可是,她这是下意识的动作,因为,
他那一句话。
“你不是说不会看上我这种丫头吗?那就不要……”
她急忙又焦急的说道,就在刚刚在宫殿里。他明明讥诮的说,
他不会看上容貌普通的丫头,
可是,现在。
他更大步迈上前,大手伸向她白皙光洁的肩膀钳住,
她肩膀一痛,可,她更怕他的眼神。
“那是本王言不由衷,本王想要你,想要得你全身都痛了……”
他薄薄润泽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邪气笑容,依然死死瞬不瞬地盯着她,
“所以,本王为什么该死的要克制这一切!”
他深邃如深夜的大海潋紫瞳眸,更燃烧着灼热一片的火亮,手掌更是一下将她提了起来。
“啊!——”
她惊吓的用白色毛巾遮挡在胸前,她脸色一片煞白,
那双炙热正在燃烧的紫眸让她害怕,
她虽然还小,
但,似乎已经明白那是代表着什么。
“不要!”
她失声叫道。
他早已听不进她的声音。
他已打横抱起她,即使她湿漉漉的身子渗湿了他紫金的衣袍,他也毫不在乎。
他抱着她未着寸缕的幽柔身子,径直大步迈进里面的卧室。
兰亚斯刚把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她急忙退缩在角落里,扯来薄薄的被单覆在身上,用一双惊恐慌乱的眼眸看着他。
“不要,不要……”
她哀求他。
她不要这样的待遇,
她还没有心理准备,
而且,
她不想给他。
兰亚斯缓慢的坐在床沿上,灼热依旧的狭长紫眸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本王想给你最好的一切,教你习字、绘画、抚琴、仪礼……,让你可以成为匹配本王的女人。可是,你拒绝了本王。”
“既然不是顺从的遂本王的所愿,那么,即使要用强的,本王也要试一试的。”
侍寝(15)
“不要!”
她大叫一声,因为他一手扯了覆在她身上的被单过来,她全身已无一丝衣物遮盖。
她大手抱着胸,踡缩在床的角落里,委屈又害怕的哭了起来。
“别害怕,只要你成为本王的女人,一切都会好了。”
兰亚斯一手扯她的纤臂过来,置于身下,他双臂撑在她脸颊两侧,长长褐色柔顺的发丝垂落下来,轻抚着她无暇细嫩的肌肤。
“我不要成为你的女人,我不愿成为你皇宫里的女人。”
她用手推着他,可是,推不动。
她很用力的推着,“你不是喜欢媚姬那种女人吗?你们明明刚才在殿内……那么亲热,我相信一定会好好的侍候你的,你……为什么不找她?”
她不懂,不懂为什么他要舍去媚姬,而特地跑到她的房里。
把她放肆的从浴桶里抱起,然后抱到里间卧室的床榻上,还说想要她。
可是,可是她害怕,她怎么,怎么也不愿给他的。
她不爱他,她不愿成为一个男人的附属品。
“本王怎么会喜欢那些庸俗的女人,否则,本王又为什么后宫无妃……”
当叶莺莺发愣的脑子回响着这句话时,她柔软的红唇已被兰亚斯俯下头,堵了上来。
“呃……”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声音,她感觉很窒息,还未得及反应过来,她已被他霸道的吻上了。
不知是他体内酒精的作用,还是他心中那深沉炙热的情,他吻得激烈,吻着强势,说不上的温柔,说不上的细腻,他只想着吞噬着属于她的柔软和幽香。
沿着她唇形柔美的弧线,整个含着,吸吮,更灵巧的舌尖霸道的探了进去,肆意的撩拨。
他的大手也缓缓从她曲美的线条一路顺势的游移下去,他温热的掌心来至她柔美的纤背,一路滑游下去。
光洁细腻、柔滑的肌肤,如初生的婴儿一般,初浴的女孩的肌肤,就如同浸泡在牛奶浴缸里的一样,仿如世上最好的丝绸,让人着迷和眷恋了。
侍寝(16)
“我求你,不要,不要……”
她不停的在他身下哭,不停的哭,晶莹剔透的泪珠滑下细嫩无暇的脸颊,滴落在雪白柔绵的枕巾。
她能感觉到他强而霸道的欲望抵在她下腹的地方,这让她更慌了。
她挣脱不开他,她只有不停的哭,
她不懂,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明明只是想成为他的女仆,待赚够了救爹的钱,她就会离开。
可是,他如今这么对她,是不是将来的关系就会不同了呢。
可是,只感到害怕,她哀求他,只希望他放过她。
兰亚斯眼中充满了火热的欲望,只有对她才有的欲望。
这种深切的欲望,他仿佛从来没有过。
他眼睛里,除了她,就没有其他人。
他只看到她的娇,她的美,她不同于其他女子的纯净和莹洁。
他的蓄势待发抵在她柔软的下方,薄润的唇热情的吻着她柔软令他深深迷恋的朱唇,大手已顺着她身上柔美的曲线一路游滑下去,另一只手已来至她胸前生得娇好的丰盈。
“王,你放过我,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叶莺莺又惊又恐的哭着说请求道,
“你让我学什么,我就学什么。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可是,我不要,我就是不要!”
兰亚斯微微一震,他停下手中抚摸的举动,抬头盯着她哭得如泪雨的容颜,和那双澄亮如星明的美眸。
他心中一动,他纤长的手指来至她无暇柔嫩的脸颊,轻轻拭去上面晶莹的泪珠,
“你说什么?”
他柔声问道,第一次看见她这么伤心。他心中填充着一种酸涩,真的要这么强行的要了她吗?
让她这么伤心,让她这么泪流满脸的成为他真正的女人,他的心里忽然有一种不确定。
他胸口被她涨满满的,深沉的热,无底的情,还有深深不停的怜惜。
她一双明澄灵波的美眸含着晶莹的泪水,注视着他说:
“王,我会听你的,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你放过我,放过我,可以吗?”
侍寝(17)
纤长手指轻刮去她脸上又惊又恐的一滴泪水,兰亚斯趋身再吻去她凝脂玉颊残留的泪珠。
咸湿的泪水,心中有抹淡淡的苦涩,让他方才对她勃发的欲望渐渐消滞了下去。
“好。”
他低哑着声线,在她微湿的耳边轻轻说。
强忍着对女人的欲望,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只有她,才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可是,他已经不愿这么对她。
“莺莺,这是你说的。本王要对你怎么样,你也不能拒绝。今晚,本王不会走,陪陪本王。以后,如果想来,你也不要拒绝。”
他从腰间双臂圈入,紧紧抱着她,健硕炙热的身体与她的光洁毫无一丝间隙。
仿佛这样,能让他感觉到她和他融合在一起,他渴望着她的柔,她的冷,融解他体内的热。
“好,我不拒绝,只要你不碰我,我就会听从你。”
叶莺莺放弃挣扎,因为,他除了搂抱着她,也不再有亲密的举止了。
她能感觉到他体内的骚动在竭力的渐渐趋于平静,虽然身体的热似乎灼烧,但,她已经不那么害怕了。
她静静的平躺着,任由他抱着她的身子。
他圈着她很牢,她除了枕在他宽厚的肩膀,和他健实的手臂上,她无法动弹,她全身被他强有霸道的气息紧紧包裹着。
稍后,不知是哭得累了,还是真的已经困乏到了极点。
她渐渐睡着了。
在他的臂弯睡着了。
梦中,她仿佛感觉一双炙热潋滟如星辉的紫瞳,在一直凝视着她。
清晨醒来,小女仆常娥敲门端来了洗脸水。
叶莺莺睁开惺松的眼眸坐起来,她脸迅速红了红,她全身未着寸缕,又急忙扯了被单将自己包裹着。
小常娥轻轻笑了笑,从衣柜取出亵衣亵裤给叶莺莺穿上。
叶莺莺穿上,然后走到洗脸盆,洗了把脸。
她照照铜镜,眼睛肿肿的,昨晚几乎哭了一晚,现在,就像一只小白兔一样。
侍寝(18)
“王吩咐,从今以后,还是像以前一样,由奴婢来服侍叶姑娘。”
常娥屈了屈膝说,此外还有两名女仆,都是王吩咐给叶姑娘差使的。
叶莺莺点点头,她已经不能拒绝什么了。
昨晚她答应了兰亚斯,什么都得听他的。
“教学问的师傅已经来了,是翰林大学士仲先生,还有琴艺师谢先生……,都来了,正在等候给叶姑娘教学。”
常娥继续说道。
叶莺莺怔了怔,真的来了。而且,来得这么快。
“是,不能让师傅们久等了。”
她赶紧让常娥简单梳了两条辫子,穿了比较端庄的素洁衣裳,准备面见几位师傅们。
早上的课排得满满的,直到中午,她才重重喘了口气。
这课业,比她在学校时还重,就跟高三拼搏考高考一样。
而且,刚开始,她学得很慢。幸好几位师傅都很耐心,她被逼着,也只好慢慢学。
课间时,兰亚斯抽空来看她。
他摒退了琴艺师傅,便在花园的亭子里把她抱起来,放在他的大腿上。
他双臂圈牢着她,狭长潋滟的紫眸凝视她。
“学得怎么样?”
他将她的手指摆放在他的大掌心里,看看她玉莹嫩白的手指有些许的苍白。
因为不会抚琴,她指法用些不对,以免有时会磨到了手。
琴艺师傅是国内最好的琴艺师,只是她笨鸟在飞,什么都在尝试摸索中。
“嗯,还要加强学习。”
她老老实实的说,羞愧的微微低下头。让这么厉害的师傅会不会太浪费啊,她什么也不懂,就像初飞的小鸟,什么都要教。
“没关系,本王有的是耐心。”
兰亚斯勾了勾唇,逸出一丝邪魅的笑。他将她右手的纤玉手指轻抬起,放到他嘴边,一个个含在嘴里。
“呀!——”
叶莺莺脸颊一红,她想抽出来,可是,又想起昨晚的事,她不敢抽。
侍寝(19)
可是,纤柔手指在他嘴里,触碰到他滑腻柔嫩的舌尖时,那种酥麻,让她全身都羞红通了。
他一个一个的含着她的手指,深邃潋滟的紫眸瞬不瞬地盯着她羞红的俏丽脸颊。
稍后,他放开了她的手指,又俯脸吻上了她柔软殷红的樱唇。
她双手下意识抵上他宽厚胸膛,手心隔着薄蝉的衣裳仿佛听到了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因她而心跳的声音。
她没有反抗,任由他细腻温柔的吻着她。
兰亚斯轻轻吻着她,她乖巧的不动,任由他细细的尝尽她每一寸甘甜,和专属于她的幽谷枚兰的清香。
这种乖巧是她的第一次,如此柔和依顺的让他这样的吻着她。
他心中的一荡,莫名有股深沉的情感由心底里透了出来,让他吻她吻得更深了。
昨晚对她的渴求,内心深处那莫名的骚动,让他如龙卷风席卷一般地吻着她。
他霸道的撬开她洁白贝齿,深入的探进与她香嫩的撩在一起,缠绵的一起共舞。
久久,他放开了她,却依然圈抱着她柔软幽香的身子,火热的紫眸依然死死地盯着她已被他吻肿的柔唇。
如熟透的樱透一般,极具诱惑,若不是怕她再窒息到羞红的脸颊,他会再次去霸道的品尝。
叶莺莺羞得不知道看哪里,她低着头,在他怀里,他被她牢牢的圈着。
她不知道昨晚答应他,会乖乖的听话,会柔顺的接受他的要求,会不会后悔?
他时而抱她,吻她,将来有一天,她离开了他,她是不是会怀念这个怀抱呢。
她知道他很忙,刚刚上完早朝,还要批阅奏折,可是,他却抽空来探看她。
他关心她的学业,几位师傅都不敢怠慢的更细心的教导。
一早上的课让她累坏了,但也让人心里忽然充实了许多。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经常偷懒,父母也很明主,她半学半玩。
现在,学会了一些以前从未学过的东西,她心中有种隐隐约约的自豪感,起码,她已经不像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无知丫头,只懂玩的野丫头了。
侍寝(20)
好不容易从繁重如山的学业中偷得闲来,叶莺莺偷偷跑到太医院去。
南宫曦刚放下手中的茶杯,正要出门,她气喘吁吁在他面前叉着小蛮腰。
“呼呼,还好,还好,赶得及时。”
“你还来做什么?你现在不是很受王的宠爱吗?诱惑陛下给你几串价值连城的珠宝,你不就可以什么也不做,救你爹了吗?”
他挑起唇角讥诮的瞅着她。
“你……”她气鼓鼓的瞪着他,“我干嘛要做这种事啊,要救我爹,我自己不会赚吗?不要你来乌鸦嘴!”
她气呼呼的端起桌上的另一个茶杯,一口气灌进肚子里。
她手背擦擦嘴,在他面前完全没有淑女的风范。反正也不是,何必要装。
南宫曦唇角透着几分笑意的瞅着她大刺刺的模样,在他面前敢这么做的,也就是只有这个古怪的丫头而已。
稍后,他细心的看到她殷红的樱唇有些肿胀,他脸色一下变成阴霾,冷沉了下来。
“那随你的便吧。”
他冷冷的说罢,便再也不看她,转身往门外走去。
“哎,等等我啊!总是走得这么快,也不体贴体贴一下我的脚。我才再痊愈好吗?”
叶莺莺急忙追了出去,脚伤是好得差不多了,结了疤之后,又开始慢慢脱落。
可是,因为受的伤重,还有些淡淡难看的疤痕无法消除。没办法,那要付的代价太大了,要她付一万两黄金,就算她有,也先救老爹了。然后再走点运,再赚到,也不会拿来买这个,她不会拿来投资做生意吗?
丑是丑了点,如果将来她的夫君真的爱她,就不会真的介意这一点点了,不是吗?
南宫曦走到门外,又坐上了他的马车。
“哎,今天又去拳击场啊?”
她提着医药箱跟着爬上马车,还好记得拿药箱,去哪儿她都不怕了。
“哼!”
南宫曦冷哼了声,抱着臂不去理他。
平常温和淡淡的微笑已经没有了,有几分冷沉的味道。
侍寝(21)
“干嘛嘛,又不理人。”
叶莺莺嘟了嘟嘴,又没有惹到他,干嘛给她脸色看。
南宫曦的脸色一直很阴沉,直至到了一处宽阔的院落和平地。
这里跟那阴暗的地下拳击场又不同,十分明亮。
这个南宫曦的娱乐活动还真多。
南宫曦也不回答她,只是径直下了马车。
刚下马车,就有内侍官上前微笑迎了上来。
“南宫医士,你来了,已经预留了您的位置,这边请。”
那内侍官有些古怪的瞥了她一眼,好象南宫医士身边从来不带丫头,怎么这会儿,却带一个丫头来了。
不过,这都不关他的事,皇族、贵族的公子哥儿的事,也轮不到他管。
叶莺莺好奇的往四周看了看,旁边还停着几辆华丽的马车,还有不少宫里的人都挤在这里,显得十分热闹。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跟着两人走了进去,里面装饰得十分华丽且宽敞,除中央宽阔的平地之外,旁边都设有雅间。
而且,这里不少皇族、贵族、高官的王爷或公子哥儿出现,他们身边都跟着奴婢,还有专门的雅间,提供他们以便观赏。
叶莺莺看了看宽阔平滑的中央,很平坦的一块地,现在没有什么东西,但是大家都盯着那里,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南宫曦来到里面的左侧的一个雅间,是专门留给南宫曦的。他大大方方坐了檀椅上,随后有一名清秀的女仆端了茶水来,随后施了礼又退了出去。
叶莺莺站在他身边一直很好奇,这个地方,除了几位皇族、贵族的王爷、公子哥儿之外,还有外围的一些内侍官和官员一大堆,似乎这是皇家的一种娱乐,也是公开的活动。
过了一会儿,有人提了两个鸡笼进平地,随后放出两只雄纠纠、气昂昂的公鸡。
原来,是斗鸡。
叶莺莺才恍然,这是古代贵族哥儿们都喜欢的娱乐,这里不分年龄贵贱,都喜欢玩。
侍寝(22)
随后,她发现,他们不仅仅是斗鸡,他们在赌钱。而且,是豪赌。
这里许多人都拿出不少银两在赌场上哪只公鸡会斗赢。
银两都下得差不多了,南宫曦却依然老神在在的在喝着茶。
话说,他怎么这么喜欢喝茶。不过,看起来这里的茶都是上品茶,极品铁观音,他喝的茶从来都没有劣质的。
过了一会儿,有名内侍敲门进来,在南宫曦身边附耳几句之后,侍在一旁。
南宫曦问,“现在盘口多少?”
“‘将军’一赔一,‘战神’一赔三,赌注还在增加,将不少于上一场。”
南宫曦点点头,挥挥手,内侍官退了出去。
这家伙这才出手,一出手就是五千两银子。
叶莺莺看不清他买的是哪只,反正,她对那种活动没什么兴趣。站着无聊,她也坐着,随手拿了桌上的几样精致的糕点,吃了起来。
南宫曦也不去管她,反正她在他身边随性惯了,而且,他从不吃甜食。
过了一会儿,那两只公鸡开始斗了起来。尖利的嘴在互啄着对方,两只公鸡看起来都非常凶猛,似乎是经过精挑细选的。
“南宫曦,你认为哪一只公鸡会赢?”
叶莺莺塞了一块糕点进嘴里,蹙着黛眉看着场上那血腥的场面,怎么古代人喜欢这种娱乐,很残忍耶。
输的那只很惨,赢的那只也会受伤吧,不过,宰鸡场的鸡更惨。那是不是代表以后都不要吃鸡了?
南宫曦只是莫测高深的笑了笑,端起茶杯放在唇边,轻啜一口,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他瞅了瞅桌面上那几乎席卷一空的糕点,他脸色露出古怪的神情,以往,他的雅间里的糕点从来都是一点不动的。但作为这里的贵宾,还是照例每次送上来,可是,这一次,却几乎盘盘都空了。
他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有这个丫头在身边,他的生活习性有了一丝的改变了。
侍寝(23)
过了一会儿,那只叫“战神”的公鸡赢了,“将军”败了下来。
很快,有内侍敲门进来,给南宫曦送来了五千两银子。
叶莺莺惊讶的看着他,这家伙还真是赌神,不管他赌的是什么,都没见过他输过。
下一场又开始,又有宫人拿了两个鸡笼上来。
叶莺莺见无聊,便趁尿遁跑了出来。
古代的人怎么喜欢这种活动,满场血腥不说,还挤满了一大堆人在赌博。
稍后,她绕到后院,竟然看到那两只刚才刚争斗完的公鸡。
那只叫“将军”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那只战神也不太好,身上几处都受了伤。
她二话不说就上前帮那只“将军”上药包扎。
她打开药箱,取出里面的药粉,涂抹在它的伤口上。没想到,动物和人的伤口都是一样的,这药很好,止血止痛、消肿。经过她细心的处理之后,这只“将军”的公鸡竟然奇迹的站了起来。
后来,她又帮“战神”处理好的伤口,屠宰场的鸡她救不了,不过,只要她所见到的,都不能让它们受到伤害。
她处理完毕,站起回过身,不知何时,南宫曦已站在她身边不远的地方。
那双黑曜石的瞳子正深邃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
“傻瓜。什么都要救吗?”
拳击场的人,甚至是受伤的动物,那次,在皇家狩猎场。她也是想捉到那只雪貂,然后抱回去养起来,不再让它受到他们的射杀。
可是,雪貂最终还是死了,而且,是死在他的手上。
“你别管我,我只是不想看见血。”
叶莺莺拍拍衣服站起来,没有钱也没关系,她不能看到奄奄一息的东西,小时候,那只小白兔死了的时候,她整整哭了几天。过后,老妈见她伤心过度,把剩下的几只也送人了。
南宫曦忽然一手捉着她来到近前纤细的藕臂,深沉的黑眸注视她,问道,
“如果有一天,我也受伤了,你也会救我吗?”
侍寝(24)
叶莺莺一怔,抬头微讶的看着他,为什么他会受伤?
而且,他不是大夫吗?
他应该比她更懂得治疗。
“我……”
叶莺莺不知怎么回答,会吧,应该会的,可是,为什么他要这么问。
南宫曦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放开她的手,锦袍旋了个弧线便走了。
回程的马车上,南宫曦没有了先前冷沉的神色,有了只是偶尔莫测的注视她的目光。
叶莺莺今天忙了一天,可一分钱也没挣到。不过,今天一天都过得很充实。学了很多东西,内心被新鲜的事物填满着,让她都期待着每一天的到来。
“今日学了抚琴么?”
不知何时,他竟然注意到她手指有些许磨伤皮的地方。
“嗯,学得不好。”
她微窘的说道,有点不好意思。她学琴的时候,一旁的女仆在偷偷掩嘴笑。
她弹得不好,她知道,可是,刚开始这样的嘛,慢慢就会好了。
“显而易见。”
他挑了挑漂亮的眉说,但他注视到她,她平时眉宇间那抹顽皮消逝不见了。反而有抹娴静的光落在她柳叶的眉梢,看来,王是真的很宠溺她,想教导她越来越出色吗?
他心里忽然填充着一股烦燥。
让他再没有说下去了。
叶莺莺也没有理他,这家伙最近总是怪怪的,她也不想去猜这是为了什么。
回到龙华宫,女侍早已等着为她沐浴更衣。
浴池已经搬到龙华宫最好的池里,上面铺满了新鲜的花瓣,还有淡淡乳香的洗浴液,薄蝉的单衣。
她的待遇似乎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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