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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奴,我的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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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你也无妨,毕竟从今日起,你便独属于我了。”
  唐雨眼角微抽,什么毛病?他们平日里好像不是很熟啊。
  “我并不是很想知道,你可以不用说,告辞。”
  寒子歇唇角微扬,看着唐雨笑了起来,“原来你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可爱?这个词真的不适合形容她。
  唐雨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心里却越发凝重起来,她之所以留下来,一来是为了给闫彬他们断后,二来是想引开寒子歇的注意力,不让他将矛头指向其他弟子。
  观其修为,明显不是金丹后期,光是从他能悄无声息的走到自己面前这一点,便可看出他至少是大乘期的魔修。
  “你们魔修这次大规模的来我们人界,不只是要占领梵音宗这个简单吧?”
  寒子歇喉间溢出一丝轻笑:“当然,我想带一个人回去。”
  唐雨盯着寒子歇看了几眼,“谁?”
  “你。”
  寒子歇的话音刚落,一道冰蓝色的剑芒就从他的脖子上划过,他的身影却突然间消失了,跟一阵缥缈的烟雾似的。
  唐雨警惕的看着四周,来回走了几步,像是在找寒子歇的真身。
  “原来你不喜欢温和的手法,那便只能委屈你了。”寒子歇的身影蓦然出现在唐雨身后,毫无预兆。
  唐雨瞳孔微缩,握紧寒霜剑,闪身离开原地,再出现时已在十几丈之外。
  寒子歇有些惊讶,唐雨居然挣脱了他的空间束缚。
  余光瞥见地面上的微光,寒子歇挑了挑眉,手一挥,地面的树叶散开,露出了几个小型阵法,眉脚轻轻一扬,起身笑道:“上次也是,你走的每一步都是刻意为之,利用自身的身法布阵,我倒是头一次见,果真是个趣人。”
  “只是,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寒子歇手中长笛乍现,冰冷的利刃从笛子尾端弹出,一身魔气毫不保留的向四面八方倾泻,强大的威压让唐雨的行动都受了阻。
  狂风摇撼着树枝,卷起一地的枯叶,唐雨用袖子挡住眼睛,眯着眼看着寒子歇手中的武器,“你是魔界太子冥河?”
  寒子歇广袖一挥,周围的风突然就停了下来,他勾唇一笑,手中疾如闪电的利刃飞快向唐雨袭去,唐雨迅速用寒霜剑挡下利刃的攻击,只一下,寒霜剑便裂开了一道裂痕。
  “不错。”
  寒子歇笑很温柔,眼里也充满暖意,下手却丝毫未留情,利刃再一次狠狠的撞在寒霜剑上,一股强大的内劲,顺着唐雨的手直冲她的内脏。
  唐雨喉间出现一口腥甜,吐出了一大口血,整个身体就像是被车轮压过了一般,右手手臂更是直接瘫软的垂在身侧,就像是断掉了一般剧痛无比。寒霜剑掉落在地上,断成了两截。
  寒子歇长笛一转,利刃回到了笛子里,长腿一屈一勾,唐雨便跪在了地上。
  他欣赏着唐雨痛苦的表情,伸手擦干她嘴角上的血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唇边牵起一抹更加温柔的笑:“做我的鼎炉如何?”
  唐雨皱起眉,看着寒子歇,在心里将这个神经病从头到尾骂了一遍,没错,她不敢直接张口骂,那样做只会激怒对方。
  寒子歇见唐雨脸色铁青,却没出声挑衅自己,有点遗憾,他喜欢强抢的,那样的味道更野。
  唐雨见他弯腰想要将自己抱起,左手的匕首抵着他的脖颈,冷声道:“我自己走。”
  寒子歇一愣,笑了笑,根本没在意脖子上的匕首,站起了身,他们魔即便被抹断了脖子,也不会死。
  见唐雨狼狈的站起身,寒子歇跟在她身后道:“你能把自己锁进密室吗?放你在外面随意走动,我不是很放心。你回来不是有其他目的吧?”
  唐雨喉间一甜,又吐出一口血。很明显吗?
  寒子歇诧异的挑了挑眉,若是别人听到自己要被当做鼎炉了,巴不得立刻逃走,或是以命相抗,他很乐意欣赏他们的难堪和挣扎,然后一一驯服,像唐雨这样没什么反应的,反倒是难到他了。
  该怎么处置呢?
  

  第67章 

  “她想让我们去佛宗吗?”丁君浩后背靠着飞舟边缘; 双手张开; 搭在栏杆上; 偏着头向下面看,他的声音很轻; 就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童萱看了他一眼; 有那么一瞬间; 她觉得丁君浩的眼睛并没有瞎。说来也奇怪,自从丁君浩摘了眼睛上的丝带后; 她一点都看不出他是目不能视的。这个开启梵音宗护山大阵; 放魔族进来的人; 远远比表面上看起来有心机。
  不论他是真瞎还是假瞎; 都不重要了。虽然丁君浩这次和唐音一起救了他们,但是她心里对丁君浩却一点也信不起来。权宜之计; 说得好听; 谁知道是不是早就心怀不轨。
  就在众人都沉默的时候,丁君浩眼帘微动; 抬脚向飞舟的前端走去,低着头触摸控制飞舟航向的罗盘。
  四人当中,只有闫彬注视着丁君浩的背影,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似乎是察觉到闫彬带有防备的视线; 丁君浩扭过头; 朝他笑了笑,眼帘微合,伸手在罗盘的指针上转了几圈。
  飞舟的航向骤然改变; 几乎是所有人的身子都向左边倾了一下,童萱扶住船舷,皱眉看向丁君浩,神色不是很好的道:“为何突然调转航向?”
  “我想了想,我们还是回去帮唐长老吧。”丁君浩说道,脸上的表情十分诚恳,眼底也含着担忧之色。
  童萱心里嗤笑,她看过各种明争暗斗,真担心和假关心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她从丁君浩的脸上,一丁点儿担忧都没看出来,只看到了满满的虚伪。
  “你没听唐音说,我们回去就是在给她拖后腿吗?”
  懒得和这种人周旋,她快步向丁君浩那边的罗盘走去。
  丁君浩一脸挣扎痛苦的将她拦了下来,“不行,我办不到,我必须回去救师伯,她留在那里,一定是因为韩子歇出现了,寒子歇在我们护山大阵里三百年都未现出原形,修为定然深不可测,师伯要是和他对上了,可如何是好?”
  “我们不能回去,快调转方向!”童萱吼道,她现在实在不想回梵音宗,她是被寒子歇折磨怕了。
  寒子歇占领梵音宗,暴露自己魔族身份之后,她曾几次三番求他放过自己,希望他能顾念一下他们之间的情谊,不说好吃好喝供着,就对她稍微手下留情一些便好。
  可是寒子歇哪里还是她认识的寒子歇,他在梵音宗这么多年都是在演戏,看着所有人被他骗的团团转。什么被迫无奈与自己结契,事实却是他用替身演了一场苦情戏,而她却丝毫没有察觉。何其可怕,三百年来,她从来都没看透过这个人。
  他们若是回去了,一定会再次被寒子歇关进密室里,她不要那样生不如死,不见天日的活着,绝对不能回去!
  “我说不行,便不行。”丁君浩沉下脸,取下腰间的佩剑,这是他随身携带的断剑,如今已经变成了另一副模样,断剑依旧是断剑,但上面的铁锈却不见了,出鞘的瞬间,露出冰冷而锐利的刀锋,剑身之上弥漫着猩红的妖气。
  童萱心中惊悸,丁君浩的修为竟然到了元婴期,他藏着掖着那么久,他们竟然都被蒙在鼓里。
  转头看向闫彬,只见闫彬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坐在丁君浩给他布置的躺椅上,双腿无力的垂着,身上的修为也被寒子歇废了。
  童萱忽然意识到,这里,没有一个人能够制止丁君浩。或许也是深刻明白这一点,丁君浩才会如此任性妄为,无所顾忌。
  “童萱,回来打坐。”闫彬终于出声了。
  丁君浩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童长老你要和师尊多学习学习,真怕你一激动,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童萱退到了闫彬身边,看着丁君浩的眼神带着明显的愤怒,奈何如今落魄,小人得志,她只能龟缩在一角,委曲求全。
  护山长老反应比较迟钝,他似乎没察觉到关系的变化,面色凝重的盯着丁君浩,还是以一种长辈的姿态道:“丁君浩,你身上的妖气是怎么回事?”
  丁君浩垂着眸子,指腹抚在断剑上的铭文上划过,“长老可听过一句话,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护山长老神色猛沉,听不得丁君浩阴阳怪气的语气,额头青筋都跳了出来,“丁君浩你这什么态度?你开启护山大阵,本就是我梵音宗的罪人了,这笔账我们都还没和你算,你竟敢在这里和我没大没小的!我们梵音宗造的是什么孽啊,三百年前出了两个叛徒,三百年后又出两个。”
  “闭嘴!”丁君浩眼睛一暗,天空电闪雷鸣,他的身影在飞舟上闪现重叠,下一刻,手上的断剑便沾染了鲜血,一滴滴的落下,在他脚下汇成了一小滩的血迹。
  一颗带血的珠子落到地上,带着一路的血,滚到了飞舟边上。
  “啊!”童萱捂着嘴,眼睛睁大,骇然的盯着护法长老,身子不断往后倒退,直到腰撞在了船舷上,才停下。
  护法长老满脸惊恐的盯着自己被洞穿的腹部,他丹田里的金丹被挖了出来,侵入骨髓的疼痛让他整张脸都变得惨白,身子直直的跪在了地上,血溅了一地。
  “快给他止血!”闫彬见其他人都在发愣,重重的拍了拍椅子。
  执法长老精神一震,快步走过去帮助护法长老止血,护法长老额头冒出一阵虚汗,紧紧的抓着执法长老的袖子,死活不吃送到嘴边的疗伤丹药,手指颤抖的指着丁君浩,道:“你是半妖,是也不是?”
  丁君浩将剑上的血甩尽,“您何必明知故问?”
  护法长老咳出一嘴的血,含糊不清的问道:“我以前……就觉得你像一个人,你和丁……丁雨石是什么关系?”
  丁君浩沉声道:“我没必要回答一个将死之人的问题。”
  “你!你……”护法长老被气得瞪直了眼睛,腿一蹬,身体僵硬的躺了下去。
  执法长老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按向他的脉搏,手指握紧,看向丁君浩的目光充满了愤怒,但他却没有像护法长老那样质问丁君浩,明知道即便得到答案,也无法制裁,还要去以卵击石,是不理智的行为。
  闫彬眼角泛红,叹了口气,重新闭上眼睛。
  再等等。
  飞舟蓦地停了下来,一根金色的捆仙索从天而降,将丁君浩捆了起来,几道金光接二连三的落在飞舟之上。
  “我等可有来迟?”
  丁君浩被绑,脸色巨变,“何人多管闲事?”
  看清来人,闫彬激动的差点从椅子上滚下去,瞥了眼护法长老的尸体,又在心里叹了口气,差一点,他原本可以活。
  “慧智大师,慧空大师,魔族入侵人界,正在我梵音宗为祸作乱,望两位大师能伸出援助之手,护我人界太平。”
  “阿弥陀佛,我等已收到唐施主的邀约,正要前去梵音宗除魔。”说着,慧智大师看向了丁君浩,摇头叹道:“此子心中郁气太重,我等算出他有倾覆人界之预兆,各位能否将此人交予我佛宗处理?相信佛祖能教会他,何为爱。”
  童萱见丁君浩受缚,毫不客气的扇了他一巴掌,勉强消一消心头之恨,“瞪什么瞪?刚刚不是还挺神气的吗?”
  丁君浩想要挣开绳索,却越挣越紧,剑一般地浓眉紧皱,目光深沉的盯着童萱,手上的剑颤动着,上面的妖气更甚了。
  “嗯?”慧空惊讶的看了丁君浩一眼,“我等不想伤了施主,还请施主莫要挣扎才好。”
  丁君浩脸上多了个巴掌印,冷笑道:“小人得志。”
  童萱挑了挑眉,看向闫彬道:“掌门,他杀了护山长老,我们绝对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好谋划,时间都算得那么准,这都是你们安排好的?”丁君浩看向闫彬。
  闫彬眼神复杂的道:“师姐很久前就算出了梵音宗之变,此时,八大修真门派都已经赶至梵音宗,魔族来犯,并不是我梵音宗一宗能抵抗,也绝非是我们一个宗门的事情。”
  丁君浩脸上带着嘲讽的笑,“算出了梵音宗之变?哈哈哈,你当唐音真的能预知未来?这些年,你就没发现唐音的异常?”
  童萱挑眉问道:“什么意思?”
  闫彬皱起了眉头,“丁君浩,事到如今,你的真面目早已暴露出来了,为何还要在这个时候挑拨离间?”
  丁君浩道:“并非挑拨,我腰间有一个影像记忆仪,你们看了,便知道唐音是谁了。”
  难道他有唐音的把柄?童萱盯着丁君浩看了几眼,伸手去摸那个记忆仪,执法长老急忙出声道:“可能有诈。”
  童萱手顿在半空中,她也怕丁君浩还有后招。身后,两位高僧说道:“无妨,有我等在,此子兴不起什么风浪。”
  闻言,童萱不再迟疑,在丁君浩腰带上摸了一圈,很快便找到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琉璃水球,她夹在手中转了转,往里面注入了一丝灵力,一个投影出现在半空中。
  若是唐雨在,定然一眼便能看出,这份录影是从白洛水进入少主宫殿开始的。
  “颜哥哥。”
  “颜哥哥,地上怎么那么多血?你受伤了吗?颜哥哥你的手指怎么了?”
  “我没事。”
  ……
  “我来自另外一个世界,本名叫唐雨,在一次偶然中,穿越到了这个世界。穿越就是指从一个时空到达了另一个时空,而我一醒来,就取代了唐音。”
  “夺舍?”
  “除了我是被动的之外,我不否认这个词。”
  看到这里,童萱怔住了,惊愕的看向虽然皱着眉,却没多大反应的闫彬,“掌门,你知道唐音被夺舍的事吗?”
  闫彬点了点头。
  童萱质疑的道:“夺舍可是大忌啊,掌门怎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一切都是老祖的意思,我无法与你们解释,夺舍之事,也非唐雨所愿,我又如何追究一个无辜之人?”
  闫彬仿佛苍老了二十岁,他看着慧智和慧空,道:“二位大师,也请你们莫要将这件事说出去。”
  慧智和慧空几乎是同时说了一句‘阿弥陀佛’,颔首道:“世上之事皆有因果,唐释当年修因果道,虽不在我佛宗,却与我们佛宗意气相投,我等相信他的选择。”
  闫彬又看向了童萱,童萱知道他想说什么,冷哼一声,撇开了头。
  “童萱!”
  “知道啦。”童萱不耐烦的道:“唐音,啊,不对,我虽然不喜欢唐雨,但看在她救了我的份上,我就不对外说了,至于别人的嘴,我可管不住,到时候泄露出去,可别因为我记恨她,说是我泄露出去的。”
  闫彬转头看着执法长老,执法长老连忙摆手,道:“我也不会说出去,掌门放心。”
  不管唐长老是唐音还是唐雨,在他心中,都是特别厉害的一个人,同时也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且他本身是有点怕唐雨的。
  丁君浩看见他们达成共识,突然笑了,“连夺舍的人,你们都能放过,为何不能将我也放了?我不过杀了一个人,在修真界,弱肉强食是规则,杀人是常事,比夺舍犯的罪行轻多了。”
  童萱听丁君浩说话,心里就冒火,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说的太好了,弱肉强食,你现在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要不要我将你剖了?”
  丁君浩咬着牙看着童萱,道:“你日后会后悔的。”
  “我现在就让你后悔,你信不信?”童萱眼睛一瞪,抬脚就要往丁君浩脸上踹,被慧空拦了下来。
  “施主,莫愤怒,要学会原谅。”
  童萱:“……”
  梵音宗,密室的门被打开。
  寒子歇见唐雨十分镇定的进了密室,脸上露出讶异之色,靠在石门上,看着自顾自在石床上打坐的人。
  “你如此听话,应该是有了万全的准备吧?我听探子说,你是先去了天玄宗,然后才回了梵音宗。说来听听,你去天玄宗做什么了?是去找人了吗?准备来个瓮中捉鳖?”
  “你都说完了,我还说什么?”唐雨睁开眼,淡淡的道。
  寒子歇脸上的神色微顿,站直了身子,幽蓝色的眸子注视着唐雨,“你这么大方的承认,反而没了意思,你就不怕我将你作为人质,或是干脆杀你泄愤?”
  “修真界长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没有一个门派会为了一个不重要的修士,放弃除魔的机会,你将我作为人质完全没有意义。至于杀我,你想杀的话,恐怕早就动手了,何必拖到现在?”
  寒子歇浑不在意的慢步走了过来,弯腰看着唐雨的眼睛,眼里含笑,“分析的很有道理,那你说,我在梵音宗潜伏三百年,是为了什么?”

  第68章 

  唐雨双眉微蹙; 对寒子歇的靠近有些抵触; “你们想在修真界各个门派安插势力; 好在日后里应外合,各个击破; 然后一举拿下人界。”
  “错。”寒子歇伸手摸向唐雨的脸; 却被唐雨躲开了; 他满不在乎的笑道:“恰好相反,是我让魔界与人界保持了三百年的和平; 不然你觉得我魔族真的会担心妖界来犯吗?魔族好战; 却不惜命。我所做的一切; 都是为了得到你。”
  唐雨想起寒子歇说要拿她当鼎炉的事; 后知后觉的背后一寒,习惯性的掐指一算; 被寒子歇眼疾手快的用手压住; “我的确是为了你,才留在人界的。”
  “魔界太子为了我装了三百年的烂好人?你可以编一个更合理的理由。”唐雨将自己的手从寒子歇的手里抽出来; 绕开寒子歇,起身下了石床。
  心里腹诽道,这个人怕是个傻子哟,抓她的手干嘛; 她算事情又不是靠手算的。
  寒子歇的手心还残留着那细滑柔软的感觉; 他捻了捻手指,目光追随着唐雨移动。
  “区区一个梵音宗,我并没有兴趣侵占; 只是当我听说你跑去妖界和妖族少主成婚了,心里不是很舒服,便出此下策,将你请回来。”
  唐雨背对着寒子歇,暗自动了下受伤的右手手臂,“你请人的方式真特别。”
  寒子歇皱起了眉,“我感觉你在拖延时间,若是在平时,我说十句,你顶多回我一句。”
  唐雨笑了,转过身道:“我现在是阶下囚,您说九句,我一句都不回,你会怎样?”
  “我会让你立刻成为我的女人。”寒子歇盯着唐雨的脸,眼神突然变得炽热起来,“你笑了。”
  唐雨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我不能笑吗?”
  “当然可以。”寒子歇走至唐雨身前。
  唐雨在寒子歇身上察觉到一丝危险,刚想离他远点,便发现自己动不了了,眼神冰冷的看着一脸温柔笑意的寒子歇,“你要做什么?”
  寒子歇将唐雨拦腰抱起,“我改变主意了,密室并不适合你,你不是喜欢严寒么,我带你回落雪峰。”
  不到一息的时间,寒子歇便抱着唐雨到了落雪峰,手一挥,漫天的飞雪便停了下来。
  进入寒洞,冰冷的寒气仿若实质一般,吸附在寒子歇深蓝色的长袍上。
  寒子歇将唐雨轻轻的放在了寒冰玉床上,急不可耐的动手解她的腰带。
  “今日,成为我的女人吧?”
  卧槽,这令人窒息的操作。唐雨心想,救兵是等不到了,只能自救了。
  “你先放……”她刚张嘴,便被寒子歇用法术消了声音,他靠在唐雨耳边,哑声说道:“我只想听你的哭泣声和喘息声。”
  沃日。唐雨额头冒出细微的冷汗,整个身体都动不了,脑袋飞快的运转起来,眼睛也在寒洞里乱转,寻找逃脱的办法,心里把寒子歇从头到尾骂了一遍。
  忽然,一个白色的球体闯入了她的眼帘,唐雨怔了一下,那不是包裹着颜天羽的那个虫茧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寒子歇见人注意力根本不在自己身上,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看见一个大雪球,唇角微微扬起一抹笑,“这招叫什么?莫不是想用那个雪球引开我的注意力?继续拖延时间?你的那些救兵,估计在我们办完事之后才会到,何必在挣扎,享受我带给你的欢愉不好吗?难道我还比不过一只小狼妖?”
  寒子歇解开了唐雨的腰带,露出了里面的里衣,见她胸口剧烈起伏着,视线上移,手指在她微红的眼角边缘抹过,刚要亲吻那朝思暮想的唇,耳边却传来一声巨响。
  寒子歇眯着眼看向那个白色的大雪球,长笛出现在手中,露出锋利的刀刃。
  那声巨响是从这个球里面发出来的,仔细看,才发现这并不是一个雪球,而是被外面的霜雪包裹起来的虫茧,它刚刚因为震动,上面的雪都落了下来。
  他的神识无法进入雪球当中,要知道修士只要修为够高,无论是人还是物,都能把里面看的清清楚楚。这虫茧里面似乎蕴含着巨大的力量,才使得他的神识进不去。
  虽然不知是死物还是活物,但为了防止是唐雨设下的陷阱,寒子歇挥袖将虫茧送了出去,虫茧从洞口滑了出去,听声音,像是掉下了落雪峰。
  见无事发生,寒子歇心中的戒备逐渐放下,可能是他多疑了。转过身,见唐雨视线还在虫茧离开的方向,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走了回去。
  坐在玉床边上,伸手擦掉她鼻尖上冒出的细汗,牵起她的手,吻了吻,“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将你吃了,不过是一场云雨,我会知道什么是欲死欲仙的。”
  唐雨盯着寒子歇落在她里衣衣襟上的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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