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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喜欢那个男二标配的汉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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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她现在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她躺在床上,默默的看着他走近,心想她一定得找个机会把他这种对女性生理知识的诡异理解扭转过来。
  而伏凌站在床边,看着她看了一会儿,大概发现了她如今动弹不得,这才张口说话了。
  他第一句话,就差点把玉襄气死“你好麻烦。”
  ???
  玉襄瞪大了眼睛,试图用眼神控诉他的无理取闹——
  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她来过那么多次癸水,第一次这么动弹不得,无力伸冤,都是拜谁所赐啊??
  你还说我麻烦??
  你还嫌弃我麻烦??
  大约是她眼里的震惊和愤怒太过明显了,伏凌弯下腰来,用鼻子碰了碰她的脸颊,就像是在山林中,外出狩猎回来的雄兽对着巢穴里虚弱的雌兽所做的那样。
  像是在确定身体的虚弱情况,又像是在抚
  慰她低落的情绪。
  动物对死亡和衰败的预兆分外敏感,而这些变化,几乎都最先出现在气味里。
  伏凌嗅了嗅她脖颈间的气息,玉襄的皮肤顿时被他温润的呼吸激出了一层鸡皮疙瘩,头皮发麻。
  从刚才被他的鼻尖所碰触到开始,她就僵在床上,好像一下子变成了一座木雕。
  伏凌的视线落在了她的小腹上,他从武德那听说了,女子的癸水会让她们虚弱疲乏,不宜活动,而且有些人会腹痛难忍。
  “痛吗?”他确认道。
  托这个“有些人”的前缀限定,他不认为所有女子都会腹痛难忍,于是玉襄此刻便也逃过一劫。
  她勉强的挤出一句“不。”
  伏凌便满意的点了点头,“我就知道,你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不一样?怎么不一样?来大姨妈不痛经就不一样了??
  玉襄无力吐槽。
  伏凌对她的腹诽毫无所觉,他坐在床边,看着她道“师兄说女人都很麻烦,最好离远一些。那么,你大概也很麻烦,不过……我觉得应当没有那么麻烦。”
  他话音刚落,便有一种言出法随的权威,玉襄觉得浑身上下终于不像棉花一般,恢复了些许力气。
  她咬牙切齿被嫌弃了一大波,就近掐住了伏凌的腰,用尽力气狠狠揪住。
  伏凌却没有露出吃痛的反应,他弯下腰来,把她往床里面一推,自己躺在了外面。
  玉襄“???”
  修行要求他们睡觉时运行法诀,需要正面朝上,伏凌躺着犹豫了一下,忽然侧了过来。
  他们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瞪了好一会儿,伏凌才伸手把她原本舒展的手脚团了起来。
  玉襄“???”
  他把她摆弄成蜷缩起来的姿势,这才满意的将她往怀里一捞,正好无比契合的窝在了他的怀里。
  玉襄脑子一炸,却又猛地降下温来——若是师尊的确心有情愫,他就不可能如此自然,若是摆脱男女之情去想,大概才是正常的情况……
  伏凌出身山野,不通人事,他方才的举动更像是动物之间的沟通与交流,而此刻的姿势……
  若是想象成动物,也不过是同伴间单纯的依偎陪伴。
  想到这里,玉襄的心慢慢地安稳了下去。伏凌虽然与她认识不久,可整个广寒峰和上阳门里,他恐怕都没有比她更亲近的“朋友”了。
  这么说……他承认她,算是同伴和朋友了……?
  一想到这里,玉襄便毫无不安,反而开心的笑了起来。
  唉呀,和师尊当朋友真不容易啊。
  而见到她的笑容,伏凌皱起了眉头,并未发现什么可笑之处,他习惯性的低头用鼻子去碰她的脸颊,像是一只大猫用肢体语言代替了说话,询问道“你在笑什么?”
  “我在想,”玉襄含笑望着他近在咫尺,眼神清澈,毫无旖旎之情的俊美面容,将自己方才不小心跳乱了一瞬的心跳慢慢拂去心动的痕迹,细声细气道,“师兄……女孩子来癸水,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才会瘫在床上动不了。”
  她狭促的玩笑道“要是我比寻常的女子还要麻烦,那怎么办?”
  伏凌道“那你会死的很快。”
  玉襄“……”
  她气的没忍住又掐了他一把。“你会不会说话!”
  但太逸真人护短的性格,如今似乎就已经初露端倪了。他道“但我很强,我不会让你死的。”
  玉襄好奇道“你有多强?”
  伏凌道“在山里的时
  候,老虎和熊也打不过我。”
  “可是以后你遇见的对手,都要比老虎和熊厉害很多。”
  “嗯。”伏凌自己也知道,他露出了一个笑容,那是一个明知前路崎岖艰险,却无所畏惧的笑容,就像是刀剑出鞘一刹那流泻而出的寒光一般,闪耀熠熠,锐不可当——甚至有点渴饮鲜血。“那不是很有趣吗?”
  玉襄不说话了。
  行吧,大佬到哪里都是大佬。这个回答,深谙“与人斗其乐无穷,与天斗其乐无穷”的精髓了。
  ……
  “雄兽”耐心的陪在“雌兽”身旁,陪了好几日,终于在第七天这个吉利的日子里,陪她等到赤龙走了。
  察觉到那无法违拗的衰弱如流水一般褪去,大概明白师尊的概念是“女子癸水一般来七天”的玉襄翻身而起,冲出屋子,跑到伏凌门前,开始猛敲他的房门。
  他已经学会了自己穿衣梳头,而且每次都在玉襄敲响第一次门后,准时开门。一度让她非常疑惑,他到底什么时候醒的。
  “师兄,你记住。”她握紧了他的双手,以一种劫后余生,死前托孤般的慎重语气,一字一顿道“女子癸水,不一定,都是七天。”
  “也不一定,都是虚弱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的。”
  “我们毕竟只是在正常的新陈代谢,不是深受重伤,几近垂死。”
  “而且——我们是一月一次。但是,不要紧,我很快就会斩赤龙了。你知道斩赤龙吧?我以后都不会再有癸水了,好吗?”
  伏凌“……”
  他没听懂,所以冷漠道“你傻了?”
  ……
  但玉襄真的怕了他了。她废寝忘食的刻苦修行,终于达成了一项壮举——
  一般女修修成斩赤龙的时间,平均在四五十年左右,但玉襄入门三个月后,就做到了。
  在旁人惊讶赞叹的目光中,被誉为天才的玉襄却一点儿骄傲的情绪都升不起来。
  ……被自己师尊设下的名为“我想象中的癸水”的“禁制”逼成这样,根本就骄傲不起来啊!
  更何况,她本就早已走过一遍修行之路了,此刻重头再来,自然轻车熟路,比旁人进展更快是理所当然之事。
  与之相比,伏凌的进度就慢上了许多。
  他极爱剑,得了一柄佩剑以后,纵然那剑只是凡品,他却爱不释手,整日佩在腰间,不肯离身。
  入门弟子皆要修行剑术,没有人不努力,可纵然旁人可以说是刻苦,他——却简直是在透支生命一般的练习。
  玉襄一直陪着他。他早上舞剑时,她在一旁打坐冥想,他中午舞剑时,她在一旁打坐冥想,他晚上舞剑时,她还在一旁打坐冥想。
  可是,随着众人的修为渐渐精进,一直执着于剑术的伏凌,已经被甩开了很大一截。过分的痴迷,被视为有损修行。大师兄武德都找过伏凌谈过好几次,然而不管是委婉或者直接的劝说,他都只是默默地听着,一双寒冰般的眼眸深深的凝视着你,仿佛认真至极。
  然后一转头,却还是我行我素。出错了,请刷新重试


第五十章
  玉襄知道自己的师尊,一向都是个颇为任性和自我的人。旁人的劝诫说的再情真意切; 对他来说大约也只是“就算你说的都对; 但那又怎么样?”
  他只做他认为对的事情。
  后世的太逸真人便是如此行事; 他的地位与名望摆在那里,没人敢有异议。可此时,他却只是广寒峰上一个普通的弟子。
  武德提醒过几次; 见他并未放在心上后; 便也不再多说了。而这造成的后果,便是伏凌慢慢长大; 然后开始渐渐衰老。
  这是玉襄从前想都未曾想过的事情——师尊原来也会老么?
  记忆中,他一直都是风华万千,傲然冷艳的样子,仿佛永生花一般; 将岁月定格在了最为美好繁盛的年纪。
  可是,若他也曾经身份微末; 璞玉蒙尘; 年轻幼稚过,那么; 衰老沧桑; 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玉襄瞧见他脸上出现第一条皱纹,发间出现第一根银丝时,只是怔了一下; 便很快的接受了这个设定。
  她不知道师尊为何执着于剑术; 以至于迟迟不肯悟道; 但她相信,他绝不是不能,而只是不愿。
  他未来的成就绝不会仅限于此,因此,她并不劝说什么,只是经常去春寒峰上,为他求取一些延年益寿,强身健体的丹药——这对修真之人来说,是极为低级和鸡肋的东西,但对仍是凡人之躯的伏凌来说,却已是不可多得的灵丹妙药了。
  他现在的容貌自然无法与青春永驻的修真者相比,但对凡人来说,时光已经是非常优待了。
  七八十岁的老人,看起来还精神隽烁,除了一头银发露出了些许端倪外,他的容貌年轻的仿若只有三四十岁。
  而他眉眼周边的肌肤,虽然日益显出老态,眼睛却一直都是清澈明亮,丝毫不见迟缓疲倦,纯粹专注的宛若少年,不见迷茫。
  他与玉襄站在一处,一开始像是姐弟,后来像是兄妹,如今却像是父女。
  像兄妹的时候,旁人便开始猜测,玉襄什么时候会离开伏凌,可到了如今快要像是爷孙的时候,他们却依然形影不离。
  人们对于永恒有着本能般的向往和憧憬,而至死不渝的爱情,则更加令人心生敬畏。
  如今无人再看笑话一般等着看玉襄与伏凌分开,即便有,也只在心中默默的冷眼旁观,却不再宣之于口——因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似乎成了人们心中的某种象征——人们反而开始希望,他们可以长长久久,一直一直也不要分离。
  甚至有不少人忍不住冲到伏凌面前,对他不满道“你就算是为了玉襄,也得努努力吧?你现在这样,像什么样子!?”
  “整日浪费时间,你不觉得惭愧吗?玉襄为了照顾你,连入定都不敢!”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自私,你从来都不为玉襄考虑吗?”
  托他们的福,伏凌面对陌生人的时候,脾气越发的恶劣起来。玉襄只得出面打圆场,将这些为她“打抱不平”的“好心人”好言劝走,以免自己的师尊一言不合,懒得多说,就直接拔剑而起。
  玉襄知道他的剑有多可怕,哪怕此刻伏凌毫无修为,她却也不觉得他会输——
  任何见过他练剑时的样子,见过他挥出的剑的人,都绝不能相信和想象,他会失败。
  然而上阳门中,如今没有人怕他的剑。
  在他们眼中,伏凌的剑术再怎么精妙,也不过是一个不知上进的“凡夫俗子”。
  好好地飞仙之路不走,整日抱着一柄凡铁破剑,不是不求上进是什么?
  武德甚至都来问过玉襄“你……为什么一定非
  要守着他?”
  他自己都不大相信道“就只是因为入门时,你不小心碰到了他,便要以身相许么?”
  当然不是。
  可是,若要解释起来的话,真正的原因恐怕要比这个复杂百倍。于是玉襄干脆就让大家都这么认为,还省了她多费口舌的麻烦。
  “有什么不行的吗?”她道。
  “你入门不过短短百年,修为却已超同辈远矣……”武德迟疑道“师尊对你寄予厚望,你……你万万不可耽于情爱,自毁前程。”
  ……这话语,让玉襄莫名的感到了一阵熟悉……
  果然,紧接着,那熟悉的论调便再次出现了。
  只听武德道“你要知道,天宽地阔,世间何其之大,大道包容万物,何其玄妙,至高无上!我辈岂能鼠目寸光,忽略大好河山,却非要在一个人身上吊死?”
  玉襄“……”
  出现了,出现了。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一样的味道——
  人人都以为我爱着师尊!
  只是,原本是大家都觉得她配不上太逸真人,现在却变成了,大家都觉得伏凌配不上她。
  玉襄的容貌依然固定在了十七八岁的模样,那些失去的法术神通,也已经一一捡起,重新踏入了修行之道,青春永驻,寿数绵长,甚至比之前更为精进——第一次修行时,磕磕碰碰没有注意到的瑕疵与纰漏,以得道后的高度重新审视,轻而易举的便得到了弥补和修缮,因而道心更加圆融成熟。
  而且,重来一次,一直陪在修炼狂伏凌身边,她也没有别的事情好做,只能跟着他一起修行,更加的心无旁骛。
  她修为精深,又进展极快,被众人视为天纵奇才,即便是一直都不大重视玉襄的玉楼,也终于出面,开始亲自教导。
  于是,一个在众人眼中,是近百年只闷头练剑,除此之外一窍不通的“废物”。
  一个是入门近百年,修为便精深到广寒峰上,仅次于首席弟子武德的天才。
  这体验太过新奇了,每次瞧见未来的太逸真人,如今的伏凌被旁人嫌弃,都让玉襄忍不住的想笑。她曾经也担心过伏凌会心有不忿,却发现他是真的毫不在意。
  那种完全视旁人于无物的自我,甚至都让玉襄忍不住感到有些羡慕了。
  而武德的重点也因此从伏凌身上,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开始履行首席大弟子的责任,为陷入困境的师弟师妹们进行心理辅导工作。
  这是繁琐而劳累的工作,但武德却尽心尽力,毫不推诿。玉襄觉得,怪不得他以后能够成为上阳门的掌门——整个上阳门,大概也没有比他更负责,更细心的人了。
  “你不着急吗?”武德这次找来的时候,伏凌正在悟剑。
  他盘腿而坐,双眼紧闭,爱剑置于腿上,双手按在剑上,仿佛在与它沟通交流。
  玉襄便在不远处守着他。
  他入定的很任性,不像别人,入定前起码要寻一个安全舒适的地方。常常毫无准备,毫无征兆,便关闭五感,神识深潜。短则几日,长则几月的对外界不闻不问。
  武德总觉得,他是知道玉襄一定会在身边为他护法,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但这一行为毫无疑问拖慢了玉襄的修行。
  她如今前途远大,在广寒峰上的地位仅次于武德,修为也仅次于武德,可却比他年轻了好几百岁。
  在整个上阳门内,也是重点培育的精英弟子——尤其是,她还是玄阴之体。
  武德知道这一点,他也知道师尊的意思,是叫她不要再这样白白浪费时间——要么离开伏凌
  ,不要被他影响,要么让伏凌一起,跟她踏上修行之路,否则,就必须要分开。
  玉襄隐约能够感知到这一点,她有些微妙的觉得,这就像是老师担心两个优等生早恋,导致原本优异的成绩会一落千丈。
  “你不懂。”玉襄只能道,“他不会止步于此的。”
  “你总是对他很有信心。”武德无奈道,“但他今年,快要八十九了吧?纵然剑术超绝,又有你为他求得丹药,延年益寿,但凡胎,寿数最多也不可能超过两百。你还能守着他多久?你依然还是要这样看着吗?”
  玉襄顿了顿,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看似无理的坚持道“……我相信他。”
  “……可你的修为已经停滞不前很久了,师尊很关心这一点。”他有些羡慕,又有些嫉妒道“要我说,就是因为你把他宠坏了,他才敢这么肆无忌惮。你若是放手不管,让他一个人试试看?”
  “我就算放手不管,他也不会怎么样的。这对他才不是什么惩罚——对我才是。”
  听了这话,武德望着玉襄,有些惊异的皱眉道“我总觉得,你好像很离不开他。这是为什么?你们原本就毫无交集,入门之时才初次见面接触,为何你却仿佛……仿佛情根深种?难不成你们还有什么约许了三生三世的前世姻缘?可我看这姻缘,只有你一人记得,伏凌根本毫无印象嘛!”
  玉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为什么不猜他前世是我爹?”
  “那你娘是谁?”
  “我就不能是我爹一个人生的么?”
  “看不出,伏凌还有这功能。”武德和她贫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转头看向了不远处,正在闭目冥想的伏凌,微微皱了皱眉头“可你付出这么多,他都知道吗?接受吗?值得吗?他若是心里有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玉襄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好说的。
  而见她仍然毫无动摇之色,武德叹了口气道“师尊要他下山游历。”
  “那我……”
  “你不得陪同。”
  玉襄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这是师尊的意思。”武德强硬道“他说,你们两个人,也该分开试试了。”
  “玉襄,”他认真道“这世上,没有谁是离了谁,就活不下去的。”
  “我活不下去。”玉襄却焦灼而认真道“我要是离开伏凌,我会活不下去的!”
  她若是一天不看着他好好的在自己面前,整个人绝对会焦虑疯掉的!
  她从没忘记过自己身处在何等危险与诡秘的地方,只有看着伏凌,才会感觉安定。
  而她话音刚落,不远处的伏凌却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以常理来说,他入定之时,是全然忘我,专注己心的。
  可此时,却仿佛听见了什么,朝着武德与玉襄投来了视线。
  那眼神太过湛然明亮,一霎之间,竟叫武德一时失语。
  而玉襄下意识的便露出了委屈的神色“你看你!师尊要我们分开了!”
  伏凌却不缓不急,慢条斯理“你们吵到我了。”
  这话说的颇为伤人,但玉襄却丝毫没有伤心之色,似乎并不在意。她只是气势汹汹道“说我吵?那你把昨天吃下去的丹药吐给我!”
  伏凌立刻能屈能伸“是我错了。”
  他的剑术出神入化,几可近道,但身体始终未曾脱胎换骨,年纪一大,便不可避免的会出现各种衰退——比如骨质疏松,痛风,耳聋,骨关节病,颈椎病……
  还好没有白内障。
  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
  转移的,就好像食品的保质期限,人类的身体最多也只能使用这么久,只能承担那么大的力量。出错了,请刷新重试


第五十一章
  伏凌转向了武德道“我去。”
  武德愣了一下; “你要去什么?”
  这话一出; 顿时令伏凌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他道“几日不见; 大师兄的脑子就不好使了吗?方才你不是才说,师尊让我下山历练?”
  武德“……”
  他确定了,伏凌一定把他们方才的对话都听了去,可武德没有想到,玉襄都说出“离了他就活不了”这样的话; 他却仍然能够如此毫不顾忌她的感受。
  他原以为玉襄一定会很受伤,岂料转头去看她的时候; 她虽然一脸焦躁烦闷,却没有开口阻拦。
  “我明天就走。还有事吗?”而伏凌望着武德,很不客气的开口赶人了“没事的话,就不要在这打扰我悟剑。”
  闻言,武德望着他望了好一会儿; 又看了一眼一旁沉默不语的玉襄,终于一言难尽的转身走了。
  待他走远,伏凌才看向了玉襄道“你为什么离了我就活不下去?”
  玉襄闷闷不乐道“没有为什么。”
  “我不想这样。”他道“我想你在什么时候都能活下去。”
  这跟师尊的要求倒是一模一样……
  玉襄低着头; 十分沮丧的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她才道“我知道……我没事。你不是还要入定么?你继续吧; 我守着你。”
  “玉襄,”伏凌却似乎犹豫了一下; “我觉得我快要死了。”
  “你在胡说什么!”这话让玉襄吓了一大跳; 她猛地抬起头来; 责备道“别乱说!”
  她心慌意乱的想; 难道是她一直没有找到破阵之法,师尊的神识已经快要消耗殆尽了吗?可是,可是她为什么还觉得好好的呢?难道师尊一直在默默的保护她??
  而见她如此惶恐,伏凌好像也意想不到的愣了一下。
  “……我感觉得到,我身体的极限已经渐渐逼近了。”他慢慢道“最近你给我的丹药,已经没有以往有效了——我的身体,大约已经到了药石罔效的地步。”
  见他说的是这个问题,玉襄才猛地松了口气,肯定道“不会的。”
  他以后可还要活上好久好久,被众人仰望崇拜好久好久呢。
  她说的如此理所当然,伏凌望着她,却没有说话。
  一旦他认定了一件事情,绝不会被其他人的言语所动摇时,就会是这样的表情。
  “只是大限将至的话,”玉襄只能继续道“你只要入道,不就可以了吗?”
  伏凌的表情更奇怪了。
  他望着她,沉默了片刻,才轻声道“我入不了道。”
  玉襄从未想过这一可能。上阳门的入门法决,她与他的进展是最快的。而后世他所达到的成就,也只有惊才绝艳四个字可以形容概括。
  在她心里,他永远都是特立独行的天才,从来不会迷茫,不会犹豫。
  她从未想到,有一天他会承认有件事情他做不到——而那却是一件对她来说,并不算困难的事情。
  玉襄不禁一愣。“为什么?”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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