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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喜欢那个男二标配的汉纸-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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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襄皱起了眉头,心情沮丧道“他跟普光王子,也……?”
  “你用了‘也’。”月神轻轻道; “这么说; 你知道他和梵深的事情了。”
  “你早就知道?”玉襄顿时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有些嗔怪道“你都不告诉我!”
  “我知道许多许多事情,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都可以告诉你; 只要你给我时间。”
  月神好像从不动怒。他的语气仍是淡然,但措辞却显得很是情深意重,反而叫玉襄有些不好答应了。
  好在无论是作为一条蛇,一位大妖,还是一位神祇,月神都不大清楚人类感情的微妙之处,因此他并未在意她的沉默,只是继续道“他想娶慈蜜。”
  这个回答,是玉襄唯一没有想过的。
  她愣了一下,甚至都忘记了情绪低落道“可是慈蜜不是,和普光王子两情相悦吗?”
  “那并不重要。”月神歪了歪头,“他只是想娶她。”
  言下之意就是,他并不需要她爱他。
  说到这里,他看着玉襄微蹙的眉头,本想问,“你觉得这样不好?”,却又顿了顿,改了语气道“你觉得这样不好。”
  玉襄下意识的反问道“难道你觉得好吗?”
  月神看着她,语气很平和“狮群若是迎来新的狮王,第一件事便是咬死所有不是自己孩子的幼狮,母狮无能为力,也鲜少复仇,不久后便会和杀子仇人继续繁衍后代;狼群生下幼崽,如果母狼觉得狼崽太过虚弱,就会亲自将其咬死,而狼崽若是可以长大,狼群便会咬死最弱的狼,为它腾出位置。”
  “公螳螂□□完后,便会被母螳螂一点一点吃掉;公象为了□□,常常不惜将母象压至骨折;为了族群延续,许多种群中若是失去了雌性或者雄性,则会在剩下的族群中,自动转化出一位异性……”
  月神看着她道“你觉得它们的做法也都不妥么。”
  “不……可是,动物和人怎么能一样?”
  “人也是动物的一种。”月神道“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每一种动物,都有自己生存的方法,这种方法本身没有好坏,也没有善恶。好或不好,善良或邪恶,是评价它的人判定的。那么你判定它不好,我判定它没什么不好——它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困扰道“抱歉,我又询问了你。”
  月神竭力恪守承诺的样子,让玉襄虽然仍因为毗沙摩的事情心存疑虑,却还是忍不住笑了笑。
  她这几日搜集了许多关于日神和月
  神的讯息,知晓此地民众在赞颂日神与月神的颂词里,有着这样的一句话“……不可对太阳说谎,因为在月亮底下,一切虚伪都无法掩藏。
  欺瞒神的渎神者将被放逐地狱。
  神洞察一切真相,因此在神面前,不可伪装……”
  许多流传至今的神话故事都有一个固定套路婆罗没有分辩谎言的能力,于是经常被人欺瞒,导致歹人获得赐福,在人间为非作歹,然后被月神看破拆穿,婆罗愤而惩罚——经常是将人一口吞下——人间重归太平。
  所以这一整套颂词就是说,“不可对太阳说谎”,因为他总是被骗;“在月亮底下,一切虚伪都无法掩藏”,但月神有着看破谎言的能力;“因此在神面前,不可伪装”,所以不要动歪脑筋,不然最后一定会被吃掉!
  可月神所谓的看破谎言,也并没有那么可靠。
  如果神真的能洞察一切真相,他就不需要通过反问的形式来判断真伪,而是直接得出结论了。
  曾经有一个故事,讲述的是敌国的祭祀潜入贺摩,成为了月神最宠爱的代言人,但她最后背叛了月神,险些剜去他的心脏。
  “……月神问她你是否愿意成为我最忠诚的祭司。
  那可怕的女人信誓旦旦,俯首称臣。她瞒过了神明,也瞒过了自己的心……”
  玉襄想,这说明月神的测谎能力并不是毫无疏漏的,假若一个杀人凶手发自内心的认为自己是无辜的,那么即便是月神,也无法让他承认自己的罪行。
  想到这里,她不禁好奇的瞥了一眼月神的胸口,虽然他很少穿着衣服,不过银白的长发散落在肩膀上,垂落胸前,很难瞧见心脏处是不是真的曾有过伤疤——就算当时有,过了这么多年,想必也痊愈了吧?
  这应当是月神的黑历史,若是当面打探,不免有些失礼。
  玉襄连忙敛住心神道“但你之前还说毗沙摩的心中,布满阴霾……这难道不是不好的事情吗?”
  “这只是一个事实而已。”月神看了她一眼“无所谓好或不好。”
  “世间万物都有其生存之道,命运自会做出它的选择,然后众生承受自己所种的结果。杀人的必被他人杀,害人的必被他人害,诅咒者必被他人诅咒,玩弄他人感情者,也必将被人抛弃。”
  “你如此担心……”他说“是担心,自己也会被他欺骗么。”
  她担心这个吗?
  玉襄想——她从不曾真正的信任毗沙摩,她知晓他一切的恶行与野心。
  她绝不会像梵深王子一样被他欺骗。
  她也会分外警醒,不会像普光王子一样,被他利用。
  “不……”玉襄道“只是,我不能放任他继续如此。”
  虽然月神说,生存之道,无需评价,适者生存,说的如此轻描淡写,超凡脱俗,可这样的看法,是否因为他并不是人类,所以可以“旁观者清”?
  她凝视着他金色的,阳光一般剔透清澈,却难以看出情感波动的眼眸,和那总是神色淡淡的俊美面容,明明是截然不同的模样,玉襄却忽然感觉,自己感受到了另一种气息。
  玉襄忍不住道“你好像我师父。”
  “你师父?”月神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是老师,还是父亲?”
  “是老师。”
  “抱歉。”月神歉意的为自己没控制好问句而致歉,然后点了点头道“神本就是人的老师。”
  这样的话若是在中原说出来,恐怕要被人训斥大言不惭了,玉襄笑了笑,却又想到了伏凌,顿时就笑不出来了。
  月神敏感的察觉到了她情绪
  的变化,温柔道“怎么了?啊,抱歉。”
  “没事。”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玉襄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顿了顿,叹了口气,“我师父……修行的是无情道。但是有人曾经跟我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一直不懂,究竟什么才是无情?刚才听了你那番话,我感觉,也许无情道就是这样的——超脱世外,冷眼旁观……?”
  月神评价道“听起来,像是一种苦修的方式。”
  他们走到殿内,玉襄在毛毯上盘腿坐下,靠在许多柔软的枕头里,月神袍摆层叠堆落在地,坐在了她的身旁。
  “苦修吗?”玉襄看着他,“这种修行方式会很苦吗?”
  “这要看他的所求。苦修是为了赐福,是为了解脱,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赐福……
  玉襄想象不出师尊或者伏凌寻求赐福的样子。
  他们都是那种认定目标,便会亲自达到,而从不会向外人祈求什么的性格。
  但解脱……
  或许是为了解脱吧?
  毕竟,大家修仙都是为了最后的飞升。
  可是,伏凌如今修行剑道,修行的一帆风顺,如鱼得水,为什么后来,却会转修无情道呢?
  玉襄思索了良久,最终还是决定不妄自揣测。她抿了抿嘴唇道“那我要找毗沙摩谈谈,你不说些什么吗?”
  “这是你的生存之道。你做出了决定就行。”
  “……”玉襄默然了片刻,突然莫名的感觉有些憋屈“……你好像比我师父还要无情道。”
  最起码,她师尊还会管她,训她,可是月神呢,张口闭口吾妻,吾妻,仿佛亲密极了,平日里也十分温柔,但真的有事需要他给予指引,他却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完全放手不管。
  完全就是表面功夫嘛!
  她抿住了嘴唇,没有说话,月神却像是察觉到了她的不满,开口道“我给你看一个东西。”
  见玉襄虽然不悦,却还是投来了视线,他微微歪了歪头,将垂落胸前的长发撩至耳后,露出了胸口处那片白皙紧致的肌肤。
  “你是不是想看这个。”
  月神的指尖,轻轻的按在了那染着一层殷红的圆晕之上。虽然他平日里那处本来也没有衣物遮掩,可突然如此强调的展现在她面前,顿时叫玉襄脑子哄的一下一片空白,慌不择路的就滚到了毛毯的另一边,呆呆的看着他,却说不出话来。
  “应该是这样的。”月神看着她这惊慌失措的反应,困惑的蹙了蹙眉头,却还记得把“不是吗?”这样的问话改成陈述句。“你似乎对我的颂歌很感兴趣,又打量了我的胸口好几眼,所以我想,你应该是想看我的伤口才对。”
  “……我……”玉襄张口结舌,忍不住捂住了脸,痛苦道“不知道为什么,被你这么一说,我感觉自己非常糟糕……”
  “是因为这会让你联想到的联系方面的事情……”月神下意识的就准备将那句句尾语气上扬的问句问出来,可很快便咽下了那最后的一个“吗”字,顿时变成了一句笃定的“是因为这会让你联想到的联系方面的事情吧。”
  那一瞬间,玉襄猛烈地动摇了起来——要不还是让月神继续使用问句吧?陈述句的语气有时候太强烈了啊!
  比如说接下来的这一句“你排斥那件事情,告诉我理由。”
  如此霸道强硬的语气,叫人实在难以正常回应。可按照月神的性格,他想表达的意思应该是“你排斥那件事情吗?为什么?”
  见玉襄迟迟一句话都不说,月神垂下了那银色的纤长睫毛,轻轻叹息“我是繁衍之神……你似乎,
  厌恶着我的一切。”
  ???
  明明是她刚才觉得这个人对她只是表面功夫,怎么一转眼突然就觉得反而是她亏欠他比较多呢??
  “不是……”玉襄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道,“就是……就是……”
  你还没有体验过?
  “你还没有体验过。”
  询问变成了陈述,月神突然动了。
  他单膝跪在了毛毯上,一手捂在胸口,朝着蜷在角落里的少女俯身而来。
  他原本温和平静的神色,看起来毫无变化,可就是忽然便像准备狩猎的蛇一般,显得冰冷而残酷。
  他金色的眼瞳中,纺锤形的竖瞳收束的更为尖细。
  你需要一个指引者吗?
  “你需要一个指引者。”
  他苍白光洁的肌肤上,慢慢浮现出闪烁着珍珠般莹润光彩的鳞片。颜色浅淡的薄唇上,悄悄延伸出两枚尖牙。
  玉襄猝不及防望住了他的眼睛,那双金色的眼眸深处,像是出现了一个漩涡,能将人的意识摄入其中,叫人头脑一片空白。
  她僵在原地,就像是束手无策的柔弱羔羊,只能任人宰割。可就在他即将碰触到她的时候,玉襄却猛地撇开了眼睛,抵住了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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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我不需要引导者。”玉襄低声道。她不容置疑的推开了月神; 背过了身去; 语气显得有些疏离“你可以用正常的反问句式跟我说话。”
  一开始见面的时候; 月神的问话并未带有必须诚实回答的法力; 所以他其实并无必要,强制要求自己不能用问话与玉襄交谈。他之所以如此严苛的要求自己,不过是在讨她开心。
  玉襄感觉得到这一点。
  而此刻; 她告诉他可以不必继续如此; 看起来似乎是给予了他权利,其实是拒绝了他的示好。
  她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还不够如此亲密; 月神却过了界。如果玉襄再不把他推开……
  她怕要出事。
  “你生气了。”但月神坐直了身子,好像还拿不准她的语气,究竟是真的; 还是闹脾气的反话,他试探着将话语的末尾模糊成了轻柔的气音; 十分干脆利落道“我很抱歉。”
  玉襄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稍一沉默,便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搭话时机。
  整座宫殿都安静了下来; 一时间,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这样的沉静宛若凝聚成了实体一般,沉沉的压了下来。叫人身体无法动弹; 心头沉重。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身后传来了布料摩擦作响的簌簌声,打破了这浓郁的死寂; 然后,一切恢复成了完全的平静。
  玉襄又等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转过身子,看见床边已经空无一人,感觉到整座宫殿里,都已经空空如也。
  这异国他乡的景色,忽然叫人觉得如此孤独与寂寞。她莫名的突然很想回家,很想回到广寒峰,很想武德师兄,很想伏凌,甚至很想一直都不甚亲近的玉楼真人。
  当然,她更想那幻境之外的世界。
  她的师尊,她的师兄,她的……朋友。
  玉襄禁不住鼻子一酸,掏出了水华镜,呼唤起了忘一师兄。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可镜子那头的男人只是打眼一瞧,便立即道“我马上回来。”
  修真之人说是马上,就的确是马上。不到几分钟的时间,燕和真人那皎若玉树的挺拔身姿,便从阴影之中显露。
  宛若菡萏,虽出于污泥,却纤尘不染。
  忘一担忧道“怎么了?”
  “师兄……”玉襄很想不管不顾的说,我想回去。可是,瞧见忘一那关切的神色时,她又觉得,不能如此任性。
  他们两人已是身陷险境,更有师尊被困其中,神志不清,难以苏醒。
  他们两个人相互依靠着,扶持着,如今仍然进展不大,她怎么还能肆无忌惮的撒娇,就这么把所有压力都丢给师兄一个人背负?
  想到这里,玉襄深吸了口气,稍微调整了些许情绪,勉强笑道“没什么,就是太久没看见你了,想见见你。”
  她假装自己在开玩笑,忘一却定定的凝视着她,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一语道破“你想家了?”
  玉襄咬住了嘴唇。
  见状,忘一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要么……你联系一下伏凌?”
  玉襄望着他。
  她没说话,可是表情却好像很是渴切的在问“可以吗?”
  其实忘一也不知道可不可以,但他终究不忍玉襄失望,缓缓地点了点头。
  ……
  一百年。
  玉襄杳无音讯,已经走了一百年。
  对于修真者来说,百年的时光不过弹指一挥间,但对有情人来说,纵然分秒,亦是煎熬。
  玉楼真
  人轻轻一叹道“他倒真是忍得住。”
  “他看起来聪明,其实一根筋的很。”武德的语气带着些淡淡的感慨,“又或许是……没遇上别的能叫他心动的?感情这种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他说的好像勘破了情爱一般,但其实自己也不懂。
  他不懂,若是伏凌喜欢玉襄,为什么知道她不告而别以后,只是静默了一时,便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不寻不问。
  可若是说他不喜欢玉襄,这一百年间,他妥帖收藏着她写给他的检讨,可无论他多么小心,即便是仙家制纸,也因为多次的展开、、折叠,而摩挲出了毛边。
  发现这一点后,除了练剑,伏凌便在屋内,提笔誊抄她写给他的一字一句,又或者是去玉襄最喜欢的悬崖旁边,静静地观赏日出日落。
  武德当然也问过,为什么不去找她,伏凌当时看了他一眼,看起来不是很想搭理他。
  他原本就长着一副面无表情,看起来便心情不好的样子,等到心情真的不好起来,就越发的叫人不敢靠近。
  大约是觉得,这个少年越发的清寒入骨,终日与剑为伴,太过孤洌,每日他练剑时,广寒峰上的桃花,就会被女弟子们催着盛放——虽然自己不能陪着他,也定要以夭夭灼灼的桃花为他作伴。
  她们喜欢伏凌在烟霞般绚烂的桃林中舞剑,更喜欢他的剑气霜寒,似能荡尽天边浮云。
  满林的桃花尽皆飞落,落英缤纷之中,夕阳的辉光宛若情人一般从背后拥抱着他,一袭白衣的少年看起来,却好像与那漫天绯色,毫无关联。
  他神色淡漠的收剑,却突然感觉手中长剑,发出了几乎像是错觉一般的微微震动。
  伏凌顿时愣住了。
  ……
  “他没有回应我。”
  玉襄屏住呼吸,在清越剑上弹了两下,然后不敢一直看着等待回应,而极为惶恐的将长剑抱在了怀里。
  这虽然说不上是什么暗号,但她与伏凌约定俗成,每次有事找,都是轻弹两下。
  伏凌一向剑不离身,发给他的讯息总是能够得到及时回应——玉襄也记得避开他练剑的时候,以免打扰到他——因为他从未让她等待,玉襄也时时注意,很少错过清越剑上传来的讯号。
  像现在这样,一方发出了讯号,另一方却迟迟没有回应的情况,玉襄从未经历过,顿时心慌的厉害。
  更何况,就算是伏凌有事,真的没有接收到讯号,或者不方便立刻回应,但玉襄心虚在先——她毕竟是一声不吭的就跑了的——便不免更加忐忑。
  “他没有回应我!!”
  此刻,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发出了讯号,却宛若石沉大海。玉襄抱着自己的飞剑,无比失落的倒在毛毯之上,心塞得要命。
  “师兄……”她绝望道“师尊不理我了,怎么办?”
  “师尊不会不理你的。”忘一心里也很慌,但只能硬着头皮安慰她道“只是伏凌……暂时没有理你而已。”
  但这并不能让玉襄好受多少。她捂住了脸,好像这样就不用面对那残酷的现实,在毛毯上翻滚着,发出了土拨鼠一般的尖叫,随即变得比之前还要萎靡不振的委顿在了无数枕头之间。“怎么办……师尊一定还在生气……”
  就是因为不想面对此刻的结局,他们才一直不敢联系他。一想到自己可能伤害了师尊,歉疚就像大山一样压在心口,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若是师尊因此与自己恩断义绝,纵然那只是少年时期的师尊,也足以叫人痛苦的无法接受。
  “好累啊……”玉襄瘫倒在床,生无可恋的想,心
  好累。
  但就在她觉得,一定不会有任何回音的时候,剑身之上,突然显现出了一行文字。
  “什么事?”
  察觉到了清越剑周围的剑气变化,玉襄猛地一个激灵,翻身又坐了起来,感觉自己好像又活了。
  她定定的盯着那三个字,不大确定师尊此刻的语气,究竟是嘲讽,还是冷傲。
  “师兄……”她担心自己一个没有回复好,会毁了这次好不容易得来的答复——也许师尊早就懒得搭理她了,这是他最后的一丝情分,可不能随意消耗干净了——不由得顿感压力颇大,惊慌道“我,我该回复什么?”
  但忘一呆在原地,看起来并不比她轻松多少,一样紧张的如临大敌。
  他僵硬的捂住了嘴唇,眼神放空道“先……认错?”
  玉襄马上勾揽剑气,在剑身上写道“对不起。”
  “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就说,你很想他……?”
  玉襄下意识的就提气要写,却猛地回过了神来,疯狂摇头“不行不行不行!”
  忘一哭笑不得道“可是你本来,想得就是他。”
  玉襄倔强的摇了摇头,“不是。”
  她抿紧了嘴唇,看着剑身上那一句“对不起”,终于自己决定了要写些什么“我在毗沙摩的家乡。”
  这样,以后师尊想起来,应当也能明白她为什么会不告而别。
  然后玉襄真心实意的继续写到“愿你一切安好。”
  ……
  “愿你一切安好。”
  伏凌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句话,忍不住嘴角扬起,皮笑肉不笑的冷笑了一声。“呵。”
  这比他一直不动声色的模样更加可怕,武德在一旁看的简直心惊肉跳。
  尤其是他冷笑就算了,还要一边冷笑,一边把清越剑往他面前凑“看见了么,她说她在那个人的家乡,还祝我一切安好!”
  武德嘴角抽搐着往后仰着身子,躲避那直往他咽喉递的锋锐长剑,劝道“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伏凌一字一句,却让他感觉自己恍惚听见了一句虎狼之词。
  武德头疼道“……不要用这种粗鄙之语的语气。”
  紧接着小心翼翼道“那你还……要回么?”
  “为什么不?”伏凌眼刀凌厉的剜了他一眼,完全是迁怒。他的真气狂暴的在剑身上,一笔一划,构架严正,金钩铁画的写——
  “我不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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