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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仙追美记(gl)-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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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雪把脸轻轻埋进她的脖窝,嗅着她独有的体香,感受着她的体温,舒心满足地合上了双眼,“你别觉得我贪心,也不要骂我得寸进尺,如果你心里住的那个人不是她,我一定不会把手放开。本来想一直把你藏在心里,可惜我藏的不够严被人拆穿。
  “我如此坦荡的表白,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你不用觉得愧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默默守着你,永远爱着你的人的存在……”
  阮若男双唇抖动了几下,诚意满满道:“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上刀山,下油锅,义无反顾。
  落雪慢慢从她怀里直起来,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两眼噙泪,露出一丝凄美的微笑:“若是有一天,我有什么不测,我希望最后看到的人是你,能让我在你的怀里合上眼睛……”
  阮若男马上打断她的话,“落雪,胡说什么呢?”
  “落雪不需要你做什么,只恳求你答应我对你唯一的要求。”
  阮若男无奈的点点头,叹了口气,严肃承诺:“好,我答应!不过你放心,只要我阮若男尚有生息,绝对不会让你有事!”
  落雪欣慰满足的笑了一下,两行剔透的泪珠迅速从她的双颊滑落,在转身离开前,再回头看阮若男的时候,她的神色已恢复正常。
  “后天就是腊月初八了,我们……刑场见。”说完,没给阮若男回话的机会,转身向门口走去。


☆、94腊月初八

  腊月初八;寒风淅沥,遥天万里;黯淡同云幂幂。
  “千黛城”的百姓们,本该是喝碗香喷喷的腊八粥;然后一家人围着火盆舒舒服服,暖暖和和悠闲地感受过节的乐趣。
  谁知;一大早就有消息传出;说紫风阁阁主……………花容止在今日午时行刑。
  此消息一出,几乎全城沸腾起来;尤其那些昔日对花容止垂涎已久的爱慕者;更是像炸了窝的蚂蚁一般;不顾寒风淅沥;顶着耳朵快要被风冻破的严寒;午时未到,就已把“千黛城”外二里处半个篮球场大的“刑场”,挤的水泄不通。
  刑堂上,御女总管姚思秋身穿官服,官威十足地坐在堂桌前,她时而抬头向天边眺望,时而伸手轻轻敲打桌面,这些细微的举动,足以证明她早已心急如焚。
  加之堂下那些不畏官兵镇压仍然躁动的人群,和齐声为花容止喊冤叫屈的声音,更是令姚思秋如坐针毡。
  这时,人群中不知谁愤恨地喊了句:“花容止是冤枉的!花容止不能斩!狗官,滚下台!”此声一出,堂下的人群顿时如潮水般地骚动起来,跟着,齐声重复着以上的“口号”,臭鸡蛋、烂菜叶……纷纷从人群中飞出,直直丢向刑堂。
  姚思秋脸色大变,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拿起惊堂木往桌面上“啪”一拍,勃然大怒:“大胆,刑场乃执法之地,岂容你们这帮无知夫孺胡作非为,谁若再对本官无理,就是公然挑衅‘姬国’律例。按我‘姬国’历代法律,扰乱治安秩序者,理当就地问斩!谁敢再胡乱造次,不遵纪守法有意扇动众人起哄,本官就取他狗头以示警示!”
  姚思秋的几句恐吓,令堂下原本如潮水般骚动的人群逐渐平复下来,她们纵然心怀怒怨,但在势力壮雄的姚思秋面前,她们的一腔热血,也只能由哪儿流,再原路流回哪儿去。
  百姓始终是百姓,就算人头比维护现场官兵多出十几倍,也只是占一个人多,她们一没智谋,二没武器,三没策略,总不能拿着破瓜烂菜去和硬邦邦的兵器“刀刃相见”吧?
  自古到今,官是爷,民是孙,甭管谁是谁非,最后错的一定是百姓。十万个拼命百姓加起来的势力,在十个当官的面前,也是薄如蝉翼,这是万代千秋不变的定律!
  待堂下众人没再发出异议的声响,姚思秋才把抓在掌心的惊堂木随手往桌面上一扔,冷眼对堂下唯唯诺诺的众人不屑一顾:“跟我作对……一群不自量力的贱民……”
  姚思秋一边对堂下的百姓骂骂咧咧,一边东张西望的样子,探着脑袋朝“刑场”入口处看了又看,又失望又愤怒地咬了咬牙,回头问她的心腹:“肖柳子,御家让你做的事,你可有一一办妥?”
  肖柳子恭敬回道:“回总管,您吩咐的三件事情,小的一件不落全都遵照您的吩咐安排好了!”
  “那你再把御家吩咐的事情重新叙述一遍。”
  “是总管。第一,小的已暗中跟踪到关瞳瞳及严落雪的藏身之地,并用暗箭传书把花容止今日问斩的消息射到她们的门上;第二,小的已疏通了尊上身边最信任的锦衣卫,午时之前,她会设法把尊上引到‘刑场’;第三,程将军的人手,也已在附近设下埋伏,待尊上和关瞳瞳双双到齐,她便会在第一时间率领手下的金兵能将,出来助您一臂之力!”
  姚思秋听完之后,半分放心半分疑虑的点了一下头,双手背后面朝“刑场”入口处,脸上是喜悦和迫切交织的表情,一副胜券在握的口气道:“早来晚来,迟早会来,早死晚死,早晚都是一死,呵呵~肖柳子,御家昨晚交给你的最后一件事,你可有准备?”
  “回总管,小的已托付寿木店的伙计,并下了重金让她们按照您说的尺寸,连夜做好三口上等金丝楠木棺材,差不多也该送来了。”
  这话听得姚思秋心花怒放,“哈哈~现在万事俱备只差东风……”说着,抬头向天边看了一眼,然后把目光转向邢台上五花大绑的死囚——花容止,脸上露出一丝阴毒的笑容,“时辰尚早,肖柳子,咱们过去陪花容止……呃不对,应该是陪将要归西的皇太女聊聊天儿……”
  姚思秋说完,双手背后,佯打耳睁地走下刑堂的台阶,身后的肖柳子先是捏紧拳头朝她的背影隐忍地瞪了一眼,接着,马上顺着台阶走下去,神情已恢复原来的淡然,拔刀出鞘紧跟在她身边,替她挡开两边的人群,为她开路。
  高出地面两米多高的邢台上面,花容止身上仅穿着一套单薄的白色囚衣,双膝跪在厚重的木板上,囚衣上污渍斑斑,粗重的棕绳把她从上到下五花大绑,使她那原本就芊瘦的身躯,显得更加不堪一击。
  寒风瑟瑟,冰冷蚀骨,即使仅有一件单薄的衣衫护体,她依然能跪的纹丝不动,不惧酷寒所冻;即使胸前挂着一张“死囚”的牌子,以及身边站着一位膘肥体壮手举刑刀的“刽子手”,她依然昂首挺胸,不畏“死神”即将降临。
  任由寒风像刀割一样吹袭着她的脸,吹舞着她凌乱的发丝,她也没有为此而颤抖,唯有那双和寒风有着同样温度的眸子,毫不掩饰地向外散发着坚毅的目光。
  见姚思秋走上邢台,“刽子手”忙俯首提示,“姚总管,此处危险,您……”
  姚思秋慢声止道:“诶~这点儿高度算不了什么,无需为御家担心……”说着,抬头瞄了一眼,指着刽子手高举的刑刀,不由得心情大好,“你若是能把那玩意儿放下来,此处的危险指数会大大地降低……”
  刽子手狠狠一怔,显然被姚思秋这般“亲切”的口吻震到了,直到肖柳子把姚思秋的话重复了一次,刽子手才恍然大悟,赶紧把刑刀放下来,乖乖地站到一边,给她们让出一块儿立足之地。
  台下人们的眼珠子,也是随着姚思秋的脚步“紧追不舍”,虽然她们听不见台上的人在说什么,不过看到刽子手放下刑刀,大家马上松了一口气,一张张紧绷的脸颊,也露出了喜悦之色。
  因为,按理说,一旦囚犯被押上邢台,行刑之前,刽子手的刑刀是不能放下的,除非有特殊情况,例如改判,误判,刀下留人之类的。
  若没有以上特例,刽子手的刑刀只能在行刑之后方可放下,如果在行刑之前刽子手私自放下刑刀,就是冲了那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往小的说,是刽子手工作不到位,态度不强硬;往大的说,就是不爱岗,不敬业,那可是犯了“大不敬”之罪,是要砍头的。
  由此可见,台下人们的反应,是有根有据的,以她们之见,刑刀放下了,花容止就不会被问斩了。于是,她们跳啊,笑啊,认识的不认识的相互拥啊抱啊,一瞬间,台下的人们沸腾的快要“爆胎”,那架势,恨不得把衣服扒光然后围着刑场狂奔才能释放出内心的狂喜……
  然而,台上人的对话,若是传到台下那些人的耳朵里,被扒光的人就是姚思秋了,不止会把她衣服扒光,估计连一指甲盖儿那么大的肉皮都不会给她剩下。
  “这刑刀够锋利么?若是一刀下去她的脖子还连着筋,御家就扒了你的皮!”
  “请姚总管放心,这刑刀小的昨晚从天黑磨到天亮,它锋利无比,别说是筋,就是骨头,也是一刀切!”
  “有多大劲儿都给我使出来,砍了这个人,御家让你连升三级。”
  “谢总管……”
  姚思秋在和刽子手对话的时候,两只眼睛一直盯视着跪在木板上的花容止,瞧着她那幅硬死不屈的模样,把姚思秋气的牙齿直打颤,不过为了大局着想,她还得忍着。
  于是,姚思秋咽了咽气,走到花容止面前慢慢蹲□子,装模作样地亲手帮她把胸前被风吹歪了的牌子正了正,笑的一脸贱样:“啧啧~常言道: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生来会打洞,看来也不尽然啊,你这个浑身流着尊贵血统的人中之凤,还不照样落到老妇这只金耗子手里?”
  花容止根本就拿不正眼瞧她,冷嗤一声,说出话,依然是高高在上:“耗子就是耗子,活着是耗子,死了是死耗子。了不起也就称之为老鼠,死老鼠和活老鼠而已。就如某些人,无论外表装扮的有多么的光鲜华丽,但一样遮挡不住华丽表层下那副与生俱来的贱骨头,因为,血统决定一切!人凤与耗子的天渊之别,在鉴于此!”
  “你……”姚思秋气的用手指指着花容止的脑门,双唇颤了几颤,从牙缝里挤出,“什么狗屁血统,什么人中之凤,老妇偏不信,老妇就要扭转乾坤,让全天下的奴才们一起见证什么叫‘反仆为主’。让千千万万个御女都知道,望之不似人身;相之不似人面;听之不似人声;察之不近人情,不男不女,不人不鬼的我们,一样可以统领天下!”
  见姚思秋越说越上头,情绪越来越激动,肖柳子急忙从旁边小声提示:“总管,请注意您的言辞,若是被下面的那些暴民听到,一下子涌上来的话,局势恐怕难以控制……”
  花容止冷笑一声,接着肖柳子的话轻飘飘地加了一句:“到时候,我会把握时机,趁乱脱身……”
  姚思秋一口封死:“你休想!”
  花容止满不在乎道:“我若是想,不会等到现在,我若是想,没人拦得住!”
  “那就老老实实地跪着等你爹娘来了,一家三口一起去死吧!”
  面对气急败坏唾液乱飞快要炸肺的姚思秋,花容止不得不把身子往后扬了扬,语气充满了反感和厌恶:“在死神还没有准确定位目标之前,你还是带着自己卑贱的骨头滚出我能嗅到的范围之外去。”
  姚思秋正想发怒,被肖柳子再次提醒道:“总管,别和快死的人一般见识了,为了大局,您且忍一忍吧,不如让小的扶您到堂前歇着吧……”
  姚思秋抬头盯着肖柳子看了片刻,点了点头,“也对,和快死的人有啥吵的?”说完,故意呸了一口痰到花容止面前的木板上,才有紧不慢地站起来。
  “总管,我扶您……”
  姚思秋不耐烦地推开肖柳子的手,不耐烦道:“不必了……”说完,自己先步下邢台,走到地面上,回头向邢台上的肖柳子吩咐:“时辰不早了,按例死囚在处斩之前,有权力享受饱餐一顿。不过,那些贱民不可以接近邢台,如果有谁给她送来好吃好喝的,你负责端给她,切记,决不能让贱民接近邢台!”
  “是总管”
  这时,不知谁在沸腾的人群发出一声惊悚的尖叫:“看呐~侩子手又把刀举起来啦~~~”
  此声一出,压倒一片,瞬间,全场鸦雀无声,这,这,这……可见此人嗓门之嘹亮,底气之敦厚,这音道,当真是杠杠滴好使……
  全场静默三秒钟……
  值得一提的是,这出奇安静的三秒钟,连姚思秋都被震撼了,有那么两秒钟,她甚至错认为天降“神针”,把那些人都定住了……
  三秒钟过后,人群逐渐开始骚动起来,人堆里冒出一个试探性的声音:“为,为何不放人……”
  “对啊,放人啊,放人啊,为何不放人……”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姚思秋快步奔走堂桌前,拿起惊堂木在桌面上“啪叽”一按,朝堂下挥臂吼道:“放放放,放个屁!你们哪个人哪个耳朵听到有人说放人的?再吵吵,统统死啦死啦滴!”
  这一次,姚思秋的恐吓好像没有第一次管用了,刚一吼完,底下就开始一波接一波的起着哄,接二连三地问她要人。
  姚思秋恼羞成怒,随手将惊堂木往地上一丢,从身边侍卫的腰间抽出一支亮剑,拿着就要冲下台去,而另一边邢台上的肖柳子一看姚思秋要对百姓发怒,马上大声喊道:“乡亲们,安静安静!”一边不时给姚思秋试着眼色,暗示她为了大局,暂且息怒。
  “乡亲们,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镣铐,大家听我说……我知道你们都舍不得花容止,我也舍不得,姚总管也和大家一样,都舍不得她。但是皇命难违,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在此,我代表姚总管以及个人对大家说一声抱歉,除此之外,我们真的是无能为力了。”
  肖柳子说到这里,抬头向天边看了一眼,继续对台下的人们道:“现在离午时大概只有半个时辰了,既然事实不能扭转,大家不如把这宝贵半个时辰好好利用起来,你们谁带了好吃好喝的,或者有什么话要对花容止讲的,都由我代劳……”
  肖柳子的话还没说完,下面跟炸了窝的蚂蚱一样,纷纷跳着举手“我有我有我也有……”
  肖柳子马上把掌心往下压了压,大声喊着:“好,那么请大家自觉排队,男左女右别站错队,我会挨个把大家的心意带给花容止的……”说完,跳下邢台走到正在成形的队伍前端。
  果然,捎话的比带吃的喝的要多很多,肖柳子左手提着王大爷交给她的茶叶蛋,右手端着孙大娘给的一壶陈酿烧酒,嘴里还噙着一只卤鸭腿。
  肖柳子走上邢台后,先朝堂前瞄了一眼,见姚思秋在点燃蜡烛的时候,马上把手里酒和鸡蛋放在花容止前面的木板上,然后把卤鸭腿塞给刽子手,劝她趁总管不注意赶紧吃掉。
  刽子手感激涕零,接过卤鸭腿便转身啃了起来,还要用另一只手把刑刀举过头顶。
  肖柳子支开刽子手,马上蹲在花容止面前,假装帮她扒鸡蛋壳,一边小声道:“小主子,趁现在风平浪静,你快把这个鸡蛋吃了……”
  花容止马上警觉起来,用着同样的音量回问:“你是何人?”
  “我是你父皇的贴身护卫严落雪,现在受命移容换面顶替姚思秋心腹肖柳子的位置。”说着,把扒好的茶叶蛋递到花容止面前,“小主子你手不方便,就让小的喂你吧……”
  花容止盯着眼前的女人盯视了几秒钟,然后把脸扭到一边:“我不吃……”一直感觉怪怪的,像姚思秋那种人,怎么会有如此沉稳处处袒护百姓的手下,原来……花容止终于解开了心中疑团。
  “一定要吃,您要先补充体力,不然您怎么和我们并肩作战,一起去对付午时那场惊天动地的战争呢?”
  花容止听了她的话,觉得似乎有道理,几天滴水未进,的确是体力透支,如果没有心中的意志在支撑,她恐怕早就倒下了。
  见花容止犹豫着,落雪马上把鸡蛋送到她的嘴边,耐心地把一粒鸡蛋喂她吃完,又跳下台去,从一位七旬老伯手里接过一碗热乎乎的腊八粥端上来为她喝了大半碗。
  这时,姚思秋也饿了,不知从哪掠夺了烧酒和猪大肠,在刑堂上大肆吃喝开来,还不时地向邢台上看看,好像怕花容止长翅膀飞了似的。
  热乎乎的腊八粥下肚,花容止脸色稍有好转,不能说精神抖擞,起码身上没那么冷,这时,有人从几米外往台子上扔了一件黑棉袄,大声喊着:“花阁主,你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落雪忙棉袄捡起来,刚把它披在花容止的肩上,姚思秋那厮就开始亮嗓子了“谁允许她穿棉袄的?脱了脱了……”
  落雪马上大声回道:“总管,她快被风吹的不行了,看在她马上就要问斩的份儿,您就行行好,让她暖和一会儿吧……”
  姚思秋骂骂咧咧地不知说了句啥,继续狼吞虎咽吃着桌子上对的食物。
  落雪向朝堂瞄了一眼,回头对花容止小声道:“就那德行,还想反仆为主,还想统领天下,要我说,她能‘降服’刑场这些父老乡亲也算她有本事了,还想天下,真是大言不惭……”
  花容止说:“别小看她,她虽然质地粗鄙,但她有一双无敌铁砂掌,就凭她那双拳头,也足够控制小半个江湖了……”
  落雪撇撇嘴,像是在和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聊天似的:“她那铁砂掌呀,在阮姑娘那里,能过上十招都不错了……”
  “你说的阮姑娘是……”
  落雪笑了笑,道:“呵呵~她就是……”说了半截,和花容止四目相对,两人不言而喻。
  两人沉默了片刻,被刑场外急匆匆冲进来的一个官兵吸引了视线。
  只见那官兵到堂前对姚思秋禀报:“报告总管,前方有一辆马车,正向这边行来……”


☆、95面具飞侠

  传达消息的官兵话音刚落;姚思秋立马扔掉正要往嘴里灌的酒壶,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按着桌面;伸长了脖子问:“那前来的马车,是一辆?还是一行?”
  “回总管;是一辆!”
  “谎报‘军情’可是死罪,你最好擦亮眼睛再回答!”姚思秋再次追问。她要从马车的气势判断来者是尊上还是关瞳瞳;她好有心理准备。
  “小的不敢;小的看的很清楚,千真万确只有一辆马车!”官兵坚定地回答。
  姚思秋若有所思地点着头;诡异的笑意爬上眉梢:“关瞳瞳;你终于肯露面了;这一天;老妇等了整整二十年……”说完;对堂前的官兵吩咐道:“传令下去,各方人手都给我提起十二分精神,听我口令,随时应战!”
  “是总……”官兵只回了半句,就被突然涌过来的人群撞倒了身子。
  接着,只见那把守“刑场”入口的守卫们,个个手持兵器指着入口方向,脚下的步子却是移向了相反的方向,好像正在被猛虎步步紧逼,一步一步向刑场内倒退着。
  来者不是猛虎,正是二十年前深受尊上宠幸的皇夫——关瞳瞳。陪他一起前来的,有欧阳凤和她的大徒弟花无色,三徒弟花倾竹,除此之外,还有百花教教主洪水柔,以及五六个生面孔,这些人的形色衣着,一看就是武林中人。
  而把守“刑场”的守卫,大多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皇夫关瞳瞳得宠的时候,这些人还在吃奶,自然没人见过他,更没人知道他是何许人也!
  然而,他身上穿的那件即使在微弱的阳光下,也能金光四射的百凤戏火凤衫,在场的人,甚至整个“姬国”的人一眼便知,那可是个人的荣耀,是彰显身份与地位的象征,是尊贵无比的——“护身凤衫”。
  见衫如见圣,身穿此衫之人,可免死罪,可先斩后奏!
  由此可见,逼退守卫的,不是皇夫本人,而是他身上的那件“护身凤衫”。
  虽说“见衫如见圣”,可姚思秋先前交代过,今个儿,就算尊上大驾光临,也不许任何人屈膝跪拜,违者,灭门!
  看着几十个守卫,个个三分怒,七分恐的怂样,姚思秋恨得咬牙切齿,一拳下去把桌子击的七零八碎,然后大步跨下刑堂,朝人群大掌一挥,地面突起一股旋风,眨眼功夫,挡在她面前的人群被旋风卷到几十米开外,散落满地,口吐鲜血,肢离臂碎……
  在姚思秋发力之前,皇夫身边的各位武林高手已把他紧紧围在中间,用自己的修武之躯,替他挡过了姚思秋那招杀人于无形的“索命旋风”,他才所幸安然无恙,虽然离姚思秋仅有五米之隔,不过他并未有伤损丝毫。
  弹指间,几十条人命全死在姚思秋的手里,不过她似乎并没有因此而泄愤,在走向皇夫的时候,她还一脚踢飞了急匆匆前来禀报消息的官兵。
  见姚思秋向这边走来,欧阳凤暗中示意其他人保护好皇夫,自己则上前挡住她:“姚思秋,你这个疯子,几十条人命就这么被你害死了,你简直就是丧尽天良的杀人狂魔!”
  姚思秋不仅没为自己的恶行感到不耻,反而哈哈大笑:“哈哈哈~死在老妇手下的人,何止几十个?老实说,我杀过多少人,我自己都数不清,那又怎样?就凭你们这几个非贼即盗自称‘江湖大佬’的下三滥,能奈我何?”
  再抬眼望去,除了几个垂死挣扎的伤者在地上蠕动,连护场的官兵都不见了,整个刑场就像是人间地狱,死的死,伤的伤,惨不忍睹……
  欧阳凤指着远处被她杀害的百姓,悲怒参半:“我们非贼即盗?那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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