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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修重生之青凤劫-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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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时候是为了活命啊,完全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自己不伤人,别人就要伤自己。
可是这个夏宁娥是为了什么呢?就是因为生气,生气就拿别人的生命不当事,甚至拿别人的家族不当事,就是这样的人,自己的大师兄还要维护她,还要完全她的体面,生怕把他的后半生毁掉。
可见大师兄心里是有这个人的,说好了自己要和他一夫一妻,这以后怎么办?
姬绍娥见自己的堂妹很少说话,并且有一点呆呆的,以为她并不是很关心这个事,所以姬绍娥苦笑着说:“你看我和你说这个干什么呢?小孩子不应该知道这种事儿。这就是一笔烂账。”
青凤却想起水娥小堂姐那美妙的笑脸,又想了一下夏宁娥这个人,一时气的很了。
她对姬绍娥说:“我就是生气,我大师兄怎么能后面维护她呢?她算个什么玩意儿?这种坏家伙,就应该把她丢在门外面,让她遭到很多人的唾弃,为什么还给她全了体面,想不到这么多年了,大师兄竟然还忘不了她。”
青凤这些话说的姬绍娥一愣一愣的,后来倒是她安慰青凤说:“不管怎么样,那个夏宁娥都是一个未嫁女,放在外面确实有伤风化,这个也要感谢你大师兄想的周到。
是我们有点短视了,阿宝,你不要生气,以后我们的有的是机会整治她,死太容易了,要她活着,慢慢的体会,什么样叫生不如死的过程,我觉得你大师兄的想法才是对的,你不应该怪他。”
青凤本来就是到她这里来寻找真相和安慰,听着自己的堂姐这么一说,也就把这件事情放开了。
她又逗了一会李初景,这小孩现在长得胖胖的,到处玩耍,到处闹,他父亲给他找了一雪白的大鹏幼鸟来做他的骑宠,陪伴他成长。
他现在正在院子里把那只大鹏鸟撵的鸡飞狗跳,到处都是残花败柳,都是这孩子折腾的。
姬绍娥说:“楚王府比这个还厉害呢,怎么打都拗不过来,每天就是走鸡斗狗,正好是人嫌狗憎的年纪。”
青凤和小孩子玩了一会儿,说他不应该祸害花草,这么大年纪应该懂事了,都已经快七岁了。
那孩子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一副很是受教的样子,实际上只是对他的一种礼貌罢了。
从自己堂姐家出来的时候心情好了好多,她突然很好奇,夏宁娥家的那个庶姐是个什么样子?
她对夏宁娥的家庭背景从来没有关心过,只知道她是丞相的女儿。
对于这些高官的小姐,因为她前一世也没有怕过谁,这一世对这些事情也不感冒,谁谁谁背后有什么后台,她向来就不感兴趣,做平民的时候如此,现在她也没有觉得自己比别人高贵一分亿豪。
自然因为这种念头,才会常常把自己是高贵的郡主那句话挂在嘴上,纯粹就是在自嘲,没有把这些事情回事儿,要真的当回事也不会念叨了。
266。才五千岁
玄倪见青凤一天没有归家,晚上就问她:“你去哪里快活了?”
青凤抬起头来瞥了他一眼,小孩还不善于撒谎,所以实实在在的说:“去了李初景家,问了一下夏小姐的事。”
玄倪有点诧异地抬头看了她一眼,摆出详谈的架势问:“怎么说?你心里有点儿不舒服吧?”
青凤语速很快的:“我舒不舒服又怎么样呢?只要别人舒服就行了。”
玄倪很短促的笑了一声:“我就知道你老是要这么想,你明明就知道,让一个姑娘家丢人现眼,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青凤翻了个白眼说:“我又没有阻止你怜香惜玉,你这是什么说法?我堂姐可以那么悲惨的死,她却不可以丢一下人现一下眼。”
玄倪看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却没有让其流下来,不是气夏宁娥还活着,而是伤姬水娥的死。
他搂了小孩,紧了紧她的小身子,小姑娘头埋在他的怀里哭着,他轻轻的拍打,很柔和很小声的说:“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哭一下也好!你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别人不仁,我们却不能不义,再说,死罪容易,活罪却是更加难受,她以后也不见得有多好,这回也确实被打惨了,听你大哥说,就是好了,恐怕晚上也要做噩梦。”
青凤又想起水娥对自己喜滋滋的笑,不断的拿出好东西来递给自己吃,又伤心了一会方才好了。
她突然心血来潮的对玄倪说:“要不我明儿去看一看夏宁娥的那个姐姐。”
玄倪皱着眉头问她:“你去看她干什么?她哪值得你看?别去了,别给自己惹气。”
青凤道:“就要去,我就是好奇,我听绍娥姐姐说,夏小姐的这个姐姐历史很有点奇怪,我就是好奇罢了,我就去看一眼,不跟她说话就走,她肯定也不认识我是谁?行不行吗?”
玄倪说:“带上侍女,小姑娘不要一个人到处乱跑,虽然是在门派,你一天比一天大了,气度要端严有型,再不可一个人到处乱窜,女娃娃讲究行止规仪,乱七八糟的事情千万不要学。”
青凤诧异,这还是自己大师兄第一次教导自己要规规矩矩做女孩子了,青凤上上下下打量了自己一眼,确实已经有了小少女的风采,已经有几分亭亭玉立,只是很干瘪罢了。
玄倪见她如此慎重的观察自己,也看了她一眼,笑着说:“已经长大了!”
青凤一翻身爬到了床上,躺下去以后才问大师兄:“这样我们是不是就不能在一起睡了?”
玄倪想了一下,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你去隔壁睡吧,等到你过了十一岁生辰。”
其实青凤七岁以后他们就是各盖自己的被子,晚上的距离差不多有一尺以外,并不曾挤一处睡。
青凤笑着在床上打了两个滚,也不知道是不愿意和他睡,还是因为马上又要一个人睡了,很高兴终于摆脱了他的欢喜。
玄倪本来平静的脸,一下子就不高兴起来,带上了一点清寒。
青凤发现周围的空气都快要被冻住了,知道他有点生气,又不知道他生的什么气,大人的事情还是少管吧,她背过身去,闭上眼睛一会儿就睡着了。
玄倪却辗转反侧,了无睡意,不时的看一看身边的小姑娘,又回忆了一遍从认识她到收养她的整个过程,心里含酸带甜,这孩子,心里想什么完完全全的表现在脸上,让人心里醋得很。
不过要是她真的不动声色了,恐怕就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情了。
第二天青凤果然带了谨花谨草,说是带她们出去玩。
她笑着说:“我们去看一眼相府家的另一位小姐是个什么美好样儿。”
谨草谨花都是官家小姐里面选上来的,只不过父亲官小,家里兄弟姐妹又多,向来就不受宠,对家的感觉也比较淡漠,作为宫女被选上来,回家的路就似乎比别人更加遥远了,宫女不允探家,要保持后宫女子的纯洁性。
姑娘家的好奇心都挺重,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看别人家的碟大碗小,自然很乐意。
夏宁娥的洞府很好找,三人乘了小行星,不到十分钟就到了。
从小行星里看出去,只见一大两小三个忧愁的人坐在门外,夏宁磬已经意识到送两个女儿进星舟的愿望肯定要落空了。
她不知道夏宁娥是受了重伤,还以为就是为了躲自己,心里十分的不得劲。
两个小孩见母亲很忧伤,也不敢四处乱跑了,规规矩矩在旁边坐着陪着母亲发呆。
说来说去,很多孩子都会看母亲的脸色行事,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这种说法真的没错。
一个长期骄横跋扈的人,小孩绝对不可能温和了,夏宁磬这样精神不健康的人,带出来的女儿,一定不是那种活泼灿烂有教养的。
可是现在一家子沉静成那样,青凤还是有点不舒服,妾生女在此界固然下贱,但很多人家也不会有太大的分别心,毕竟都是孩子,在关注度上会有区别,教养上应该是没有区别。
这夏宁磬的衣着打扮,实在是太花里胡哨了,有一点拼命撑着的感觉,可见是过的很糟糕,从来都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这是不甘自己的出身,却因为没有受到良好的教育,而不知道怎么挣扎,导致一错再错,前途渺茫。
夏宁娥既然是二世人,其性格早已定型了,她应该没有妾生女很卑微的念头,而是直接就瞧不起这娘三的作派。
谨草谨花对望了一眼,两人都有一点儿幸好自己不是这样的感觉。
青凤没有出去,自己现在再出去的话,就是当面嘲笑人家了。
三人回了一转大云峰,又转了转小云峰,盘了一下账目,什么地方也没去就回来了。
玄倪正坐在书房看书,很放松的靠在圈椅上。
他最近学会了这个姿势,都是因为姬家的少年全是这种德性,仿佛是身上没了骨头,坐在那里靠在那里,把很有板眼的太子殿下都给同化了。
玄倪见她们不过出去了大半天,那么在外面肯定没有多大一会儿,把看着的书往旁边一摆,微笑问她:“怎么这么快呢?是不是没什么看头?”
青凤道:“我就在小行星里看的,说不出来,就觉得是自作自受吧,说不一定以后还会姐妹相残。”
玄倪道:“恐怕半数以上的家庭都是这样,倒没有什么奇怪的,苍林要回去了,他爹做五千岁大寿。”
青凤惊诧了一下:“才五千么?我以为上万年了呢,他不是跟他爹和不来吗?怎么还要去做寿?”
玄倪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眼神如霜。
267。生辰礼物
青凤知道玄倪用寒如霜雪的眼神看自己的时候,就是不满意了。
这种时候,青凤自己会悄悄地抽身离开,怕把他给惹毛了,今天也是一样。
青凤才刚要离开,玄倪便开口问她:“以你的意思是,跟自己的父亲也一定要想出什么决裂的法子,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吗?也不知道你成天想些什么,在你的心里眼中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连个中间都没有?”
青凤苦笑道:“我就是这样,说好听点叫爱憎分明,说不好听就是倔强孤拐,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却无可奈何呢,我试着慢慢的改吧!”
青凤都已经这样说了,玄倪也觉得是自己心里急迫,不喜欢她在亲情方面太冷硬,希望她能学会宽容与客观。
青凤去找了苍林,见苍林怔怔地坐在楼廊边,一个人在出神,听到了她的脚步声,回过头来。
青凤笑问他:“你要走了吗?以后还会不会回来?”
苍林看了她一会,只见她今天穿的是自己母亲做的那一条五彩云丝衣裳,小姑娘已经长大了好多,像一株晨间青芽,又像一个小花苞,又嫩又清爽。
苍林笑了一下,等到她走近了才说:“我好多年没看到他了,现在收到了他的消息,他说他很想我。
奇怪得很,我本来一直埋怨他的,看到这句话还是觉得很心痛,所以一定要去见他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回来,大概会到上一界等你们吧,有人等着的感觉总是会好一点的,是不是?”
青凤点了点头,在他旁边的栏杆上趴了下来,很是惆怅的说:“本来以为你会和我们一起,一直这样愉快的走下去,你真是一个神奇的表哥,又能干又孤僻。
虽然一个人孤僻起来气质非常好,可我还是希望你能快乐,每天都快乐地笑着,回去也好,父亲总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二站,第一站大概就是母亲了。”
苍林噗嗤的笑了一声:“你从来就跟别人说话不一样,正是因为这样特别的有趣,你这样小小年纪,忧愁些什么呢?我就是喜欢一个人四下里走走,我天生性格如此,不是因为受伤而孤僻,你可不要想叉了。”
青凤脸红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笑言:“所以说人心难测!以己心度他心,肯定要度错,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千万不要当真。”
苍林又笑了:“你这个小脑瓜里面也不知道装了什么,幸好你什么都会点,不然一定要忧郁不得志,烦恼一生了,小孩子家家的,少想些没有的事情。”
青凤有点尴尬的:“我是不是小孩子,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你和我大师兄那么好,他什么不会对你说!”
苍林大笑:“你还真的以为你是个大人?就算加上前面的五十年,或者其他地方的多少年,你现在也还是个小孩子,我们不以过去论年龄,单看你的现在。”
青凤点了点头说:“你给你们老头找好了贺礼没有?一般的东西他一定是看不上吧。”
苍林道:“我让你大哥组了个小行星做贺礼,这个上界还真没有,没有材料也没有人会做。
说实话,我这一次到这一界来,真的是大开了眼界,本来以为这是下界,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东西,虽然不至于荒凉一片吧,应该也不会太好。
想不到你大哥的再创造能力那么强,什么东西都把它搞定了,可见一个聪明人要走上正道的话,真是一个顶十个。”
青凤诧异道:“你的意思是我哥哥可能不会走正道吗?他现在本来就在正道上啊!”
苍林点头:“对!他一直走在正道上,除了偶尔的喝醉酒了会自吹自擂,一切都是那么好。”
表兄妹俩一起大笑起来,心照不宣,姬光只要一喝醉酒,那全世界都是他说了算,把别人的功劳全盘否定,只有他是这世界上最能干的人。
夏宁娥因为伤重,时常的有点迷迷糊糊的,她想起还是住在自己洞府里的那个莫名其妙找来的姐姐,前前后后的盘算了一下,发现自己那个姐姐是被人叫来的。
肯定是姬家为了收拾自己专门把这个姐姐给骗来了,这个没脑子的猪,把自己给害惨了。
不过这样也好,时间过了这么久,害了水娥的事情并不是自己的主观愿望,当时只是为了给姬家一点厉害尝尝。
事后这事就像悬在自己心上的一把剑,明明自己当时做的很隐秘,还是怕那把剑落下来把自己给扎的透心凉。
现在事情终于尘埃落定,既然他们把自己送还给师傅,也就是不打算再追究了,至少还有一条命在。
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谁知道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没有争斗就没有劲头,这样斗来斗去也蛮有意思的,自己活着一天就要让别人活不好,这样的人生才更有意义。
只是以后再也不能搞出人命了,那个悠乐太子也太狠了点,幸好他现在国破家亡本人也亡了,不然还不知道要出多大的乱子,这种人根本就不能合作,自己曾经实在是与虎谋皮。
夏宁磬那个蠢货,要赶紧把她撵回去,绝对不能让她再在身边给自己招灾惹祸,这才真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都忘记了她现在也很可怜!
接下来的花朝节姑娘们要大忙了,青凤要去吃丁凤霞的生辰酒,她细细的串了一串鲛珠作贺礼,刘菊花和傲雪都觉得这个东西太贵重了,作为生辰礼物的话有点过了。
青凤说:“她是我二姑妈的亲侄女,他们家又一直没有分家,是住在一起的,我们家很多人口,经常收到他们赠送的瓷器,那个东西非常的贵,价值恐怕远胜这一串鲛珠,你们说这样的情况,我送这个东西还贵不贵?”
两女都没有想到她是这么盘算着的,完全的就是礼尚往来,你给了我多少我就回你多少,这人如此计较,真是难相与之辈!
青凤又说:“我不但送这个,还给她做了一套海麻丝衣裙,已经提前拿给她了,我希望她生辰的那天能穿出来,让我欣赏欣赏,高兴高兴,虽然是个七弯八拐的表姐,怎么说也是个亲戚,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刘菊花咕咕的笑:“你做的粑粑都是圆的,你怎么做不就是为了让我们夸奖你吗?我还是满足你一下。”
傲雪也说:“只是觉得鲛珠不易得,别说陆妹子,海族也很难搞到,既然你如此说,这样子恐怕也是对的。”
268。不同花名
丁凤霞虽然说白了只是个匠人之女,但她家家财万贯,也是世家贵女般娇养着长大的,什么好的稀罕物儿没用过?
青凤在她生辰的头一天巴巴的送了一个盒子来,对她说:“我得了好朋友的一些布料,是海里的海麻丝织成,我观你喜欢浅蓝色,我做了套浅蓝祆裙给你做礼服,贺你来星舟与我们做伴,至于你明天的生辰,我会另外送你一个礼物,望姐姐笑纳。”
青凤一张娇秀的脸笑眯眯的,那样不期然的热情和认真又带有一丝羞涩,一点也不像个平时骄傲又自负的小孩,有点怕被拒绝的模样。
丁凤霞看她的表情里是很多很多的期待,她声音有点硬有点哑的说:“我收下,我看一看!”
她本来想的是,即使她不喜欢这个女孩子做的裙裳,这孩子如此隆重,她又怎么能忍心拒绝呢?不喜欢她也会说喜欢的。
她其实从来不认识青凤,虽然知道她的存在,却因为她终年不在家,走亲戚都没有她,所以她没见过青凤。
她当着青凤的面接了盒子亲自打开,看到那冰蓝的色泽她就惊得心多跳了一瞬,这是怎样一种美丽的颜色啊,像湛蓝色打翻在冰雪中,闪着冷光与清逶,手触之处凉淡丝滑,看色泽已是无比清贵。
小姑娘暗想这小郡主别将这般美丽的料子做坏了,那可真要命,明珠暗投,暴殄天物。
她缓缓的极慢的五分珍重五分惧怕的打开衣裳,提着衣领抖开,又迫不及待的抖开裙裾,她飞快的回房换上,连招呼都没有来得及与青凤打。
她再出来的时候,青凤不安的问她:“你喜欢吗?我,我水平有限。”
丁凤霞回过头来看着她,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但是慢慢的笑出了两个酒窝,然后一把把她提起来,紧紧的抱在怀里。
丁凤霞激动得没头没脑的说:“很喜欢,非常喜欢,你看看,我从来没有穿过这么好看的衣服,阿宝,我谢谢你,非常感谢!明天我就穿这身衣裳。”
青凤本来一直是很自信的,但是看到她的私服做工极好,完全不输公主的私服,她害怕自己的手艺遭到嫌弃,结果现在看到这个小姑娘很满意,她总算是放心了。
丁凤霞说:“我们家有专用的裁缝,实际她的做工还没有这个好,这个是你亲手做的吗?”
青凤连连点头,本来就是她自己做的,就是为了看到别人的笑脸,自然马上就承认了。
她就是让别人看到自己的价值,看到自己是个有用的,她害怕别人会说这个没有用的小郡主是个寄生虫。
一个人活着,总是要劳动,找一点儿事情做,在自己手上为社会创造价值,否则活着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青凤是向别人卖弄她的本事来了,这是刘菊花的原话。
第二天她又珍而重之的送了一串鲛珠,这事连傲雪都看不过眼了:“你第一年就送她如此贵重之物,下一年你要怎么办呢?”
青凤愣了愣:“下一年?下一年有好物就送她,没有我就摘一蓝翠微果送她,送礼是我的自由,难道还要一年更比一年好吗?那是不可能的事儿。”
刘菊花噗嗤一声就笑了:“好轻巧的话,摘一篮翠微果送她,这富贵福禄的郡主果然是气度不凡家私不凡,想送什么就送什么,任何一样都让我们黯然神伤。”
因为傲雪和刘菊花她们与丁凤霞不是很熟,但她们因为是青凤的好朋友,自然也都收到了丁凤霞的请柬,两人自然也都去了,傲雪送的是一盒珍珠,刘菊花送的是几匹锦缎,玄玲送的是一个沉香小几案,娇娇送的是一簇陈国火草……
反正大家的礼都是自己方便的玩艺,刘菊花她们也就是顺嘴一说罢了。
姑娘们早上就把礼送了,然后拥着她在星舟最高的山雪莲山的半山腰花海子过的花朝节。
姑娘们盛装出席,原来丁凤霞认识的这里面的人特别多,故而来贺她生辰的姑娘们也多,不下两百个少女,都是外面与她交好的贵族女子。
花海子里的花满山遍野,全是一些天使在这里打理种植,有着重瓣的牡丹,有映山红,有大山茶,还有迎春花,野石榴,有紫薇,西府海棠,还有酸木瓜花,以及一些叫不上名的鲜花。
因为每一片鲜花都有专人管理,但也只有爱花之人恐怕才能种得这么好,这些鲜花比任何一处都开得灿烂美丽,就充分的说明了天使们也是有爱好的,他们总是会抽空跑到这里来,给自己的花浇浇水,除除草,打打枝。
这一片绚烂的花海,从小镜湖里看上来就可以看到,春夏之季,简直就像一片云霞,别的地方都因为种上了果树,而让人不好发挥,只有这两百多里的地方,被打扮的花枝招展。
再高一点,还有一片梅林,冬天的时候,是一片香雪海,玄倪说这里是故意留出来供人们赏玩,虽然这里面也有很大的果园,桃园梨园李子杏子……
人们可以去的地方多的很,但专门的赏花还是会到这里来,有几湾浅浅的湖水,小而并不幽静,实在是天天有人来,经常有人坐在湖边,或是读书,或是自带乐器在这里练习,也或是三五好友在这里小聚。
山上到处都是观花小亭,所以花朝节的时候这里最美丽,漫山遍野的鲜花和少女,让人目不暇给,成群结队的美少女,衣带当风,飘飘欲仙,真的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是不是已经来到了天堂?
青凤最是一个无聊的人,她按照每一小片仙花丛中有多少姑娘这样来计算,然后盘算着这一片到底有多少人?当然里面也有男的,而且还不少,既然有来赏花的姑娘,自然有来赏姑娘的少年,也有成双捉对的,偶有一家三口的。
青凤最喜欢的还是牡丹花,这里的牡丹命名并不是魏紫,赵粉,姚黄,而是叫着各个传奇美人的名字,比如白色的叫雪衣,红色的叫妖娆,粉色的叫秀英,黄色的叫蝶儿……
这样的情况往往打乱青凤的记忆,让她疑心之前只是做了一个梦,上一世可能是个不存在,因为有好多东西都不同了,甚至有些水果的命名都改变了,常常让她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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