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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逆袭:我的宿主是个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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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痴,笨蛋,蠢货的意思,智障。”
  “哇——”
  小团子张嘴嚎,鼻涕一把泪一把“阿,阿尘才不是智障,阿尘那么聪明怎么会是智障?哥哥你欺负人——”
  “你聪明?你哪里聪明了智障!百家书会了?千字默了?庸读了?什么都不会说你智障还不乐意,知道哭,你是婆娘吗?动不动掉眼泪,哭唧唧的,没用——”
  系统……
  【宿主,你神经了?这么欺负小孩子,有意思吗?】
  “怎么没意思?看他哭我高兴。”
  系统……
  宿主这到底什么恶趣味啊?
  玉清以手握拳抵在唇边,遮住唇边掩饰不住的笑意。
  跟个孩子这般较真儿,这殿下好幼稚……
  小团子被夙浅怼的鼓着嘴,一抽一抽的,愣是不敢哭了,抽抽噎噎的直擦眼泪“哥,哥哥,人家还小嘛,不用这样严肃啦……”
  小团子偷偷的撒娇,以往在其他人面前,他这么一说,配可怜兮兮的小表情,简直是无往不利。
  可是现在偏偏他遇了夙浅。
  “呵——”夙浅冷笑了下“五岁了还小?你知道五岁的时候本殿下在干什么吗?”
  小团子有些好,偷偷的看向神色不喜不悲的夙浅“哥哥在干什么?”
  夙浅忽然咧嘴一笑,笑的阴气森森,吓的小团子冷汗都出来了,整个胖嘟嘟的小身板都缩成一团,呜呜,哥哥好可怕——
  “本殿下五岁的时候,通鉴,四书,五经,谟训,禹贡,老庄,记解,春秋,鉴范等这些通通都能倒背如流,复写的一字不差,算这样本殿下偷偷跑出去一次被母后抓到,母后直接打断了本殿下的两条腿,还握着本殿下的手一下一下的戳死了本殿下偷偷养的小白狗,缘由,母后说本殿下太蠢,不认真习学业,是这种下场——”
  夙浅笑的恶意满满“跟五岁的本殿下,顾轻尘,你说你不是智障是什么?”
  小团子有些呆,脸色微微苍白,抖着小手直愣愣的望进那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眸里,那里面是空无一物的漠然,不染尘世的凉薄……
  莫名的,小团子信了,哥哥没有说谎。
  可是……
  “你骗人!母后才不会做这么恶毒的事情呢!一定是你不听话母后才这样对你……”
  越说,小团子的声音越低,他不听话惹母后生气的时候,母后也只是骂他两句,那么,哥哥到底是怎么不听话才会被打断双腿,还,还……
  “我不信!你撒谎!最讨厌哥哥了!你知道欺负我——再也不喜欢你了——讨厌——!!”
  小团子捂着脸,直接从石凳跳下去,抹着眼泪跑出太子寝殿。
  “嗤——”
  夙浅重新躺回软榻,斜了眼神色清浅自若的玉清一眼,恶狠狠道“干嘛?还不走?本殿下不管饭!”
  玉清深深的看了眼满怀恶意的夙浅一眼,他虽然阴气森森,恶意满满的说这些话,且神情不愤和厌世,可是那双眼睛,意外的平静,平静到近乎于漠然,没有任何感情的冷漠。
  心脏莫名的有些不太舒服。
  他站起来,冲着夙浅行了个礼“清告退。”
  夙浅直接把书盖在脸,眼不见为净。
  走到门口的玉清,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眼海棠花树下躺着的白衣少年,那少年清风霁月,皎皎如仙,美好的下了四季繁花,可是……
  他的身体里却盈满了黑暗,没有一丝光亮的黑暗,像是无间地狱,修罗战场,从头到尾,至始至终,唯有他一人征战杀伐,寂然辽远。
  心脏处抽搐的难受了一下,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溢满心田。
  小团子跌跌撞撞的跑回鸣凤殿,扑到一脸讶异的西楚月怀里嚎啕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告状“哥哥最讨厌了!最讨厌了!他一定在撒谎,一定是!母后才不是那么恶毒的人呢,母后怎么会为了一次偷跑打断哥哥的腿?还戳死了小狗狗?哥哥骗人!他太讨厌了——”


第5章 我的殿下有毛病。
  原本还想询问小团子哭成这样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小团子接下来的话,愣是让西楚月僵在那里,雍容华贵的牡丹玉颜顷刻间苍白如雪,那双睿智清浅的眼眸里闪烁着晦暗与苦涩,愧疚与慌乱。
  她这模样,正好让走进来的玉清看了个正着,这瞬间,玉清的心里咯噔一下沉入谷底。
  他以为……
  太子殿下是在吓唬小殿下而已,是想让小殿下奋发学习,改掉他贪玩的毛病,哪里知……
  这是真的?
  忽然的,他明了,太子殿下身的黑暗是怎么一回事。
  那不是他天生的,而是后天逼迫的。
  不是他自己愿意的,而是他母亲一手压迫成的。
  殿下如今才十三……
  五岁之前便如此,那么五岁之后,十三岁之前,殿下又是怎么过的?
  蓦的,他不想待在这里了,后退一步,在西楚月没有看到他进来时,转身离开了鸣凤殿。
  原本想出宫的他,鬼使神差的又来到了太子寝殿,那人仍是他离去时的模样。
  白衣墨发,双手枕在脑后,躺在花树下,书本盖着脸,不知是睡了,还是没睡。
  “干什么呢?”夙浅扒拉下脸的书,不耐烦的看着站在她身边的玉清“不是走了吗?”
  玉清勾唇一笑,馥郁如花开“殿下拿走了清的丹药,不应该给清一些补偿吗?”
  “补偿?”
  夙浅瞪眼“你想的到挺美!那是你给本殿的,不是本殿问你要的,事后了来问本殿要补偿,你咋不天呢?”
  玉清……
  如果他不是当事人,他真的信了。
  明明是这人强取豪夺,怎么变成他给的了?
  还有,什么叫事后?这前后才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可事后了?这殿下胡诌的本事当真不小啊……
  玉清伸手直接拿掉他手的书,把他从软榻里拽起来“殿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本事当真不小,丹药,清是知道拿不回来了,不如殿下陪清去买药材,清在炼制一份是……”
  “不去!”
  夙浅拨掉玉清拽着她的手“去太医院随便拿。”
  玉清哭笑不得“殿下,太医院的药材都是有备案的,清以什么名头去拿?”
  “关本殿什么事?”夙浅瞪眼“你松手,小心本殿揍你!”
  玉清直接点在夙浅半身的穴道,拉着夙浅晃出了太子寝殿,朝着宫门外走去。
  ……
  我屮艸芔茻!
  夙浅黑着脸,马格壁的点穴术?!
  “系统!给老子解开!”
  【抱歉宿主,积分商城未开启,功能无法使用。】
  ……老子的枪呢!!崩不死你丫的!
  一路黑着脸被玉清拐出皇宫,来到长安街,进了长安街最大的酒楼“殿下,这里的酒食不错,尝尝?”
  玉清领着夙浅了四楼,来到一处包间里,笑眯眯的给夙浅解开半身的穴道,看着夙浅抄起手边的茶壶朝他砸过来。
  莞尔一笑,闪身避开,略有些无奈“殿下……”
  “还殿下?喊祖宗都不行!”
  夙浅去是一顿胖揍,愣是把武功不弱的玉清揍的鼻青脸肿,龇着牙抽气。
  消消气的夙浅坐在桌子旁喝茶,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苦笑不已的玉清给自己那张有些不能看的脸药。
  也不知这货整得什么药,效果出的好,这才片刻功夫,那张青青紫紫的脸恢复如常,堪整容了。
  夙浅毫不客气的伸手直接把药膏夺过来占为己有。
  看到玉清简直哭笑不得。
  这哪里是殿下?这简直是土匪啊!土匪都没他这么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简直了。
  吃完饭,玉清傍着夙浅去草药堂,半道遇见了玉清的熟人。
  “阿清?”
  悦耳的黄鸟音响在二人身后,玉清回头,略微讶异“唔……如歌?”
  “果然是你,我以为我看错了。”那碧青衣的少女笑弯了眼睛,前几步拽住玉清的袖摆“骗子,说好在神医谷呢?”
  玉清温润一笑“出了些事,便来京了?夜大人京了?”
  “嗯,爹爹调回京都了。”那少女那张杜鹃花一样的脸,洋溢着羞涩与愉悦“你准备买什么?”
  “草药——”玉清开口,一顿,惊异的发现那人竟然不知所踪,略微蹙了蹙眉“可有看到与我一同的少年?”
  少女讶异“少年?”
  “白衣少年,十三四左右,眉目如画,面如冠玉,清风霁月,皎皎如仙。”
  “啊,他走了,我以为你们不是一道的。”少女有些歉意,心下却有些惊疑,玉清很少夸人,更不要说如这般带着……
  唔,该怎么说呢,艳羡?不对,调侃?也不对,啊,对了,是心疼与宠溺,还有包容?
  “我可是耽误了你的事?”少女心下翻转,面却不安与愧疚。
  “唔,没事,回头清去拜见夜大人。”玉清抬手揉了揉少女的脑袋“天色不早了,如歌早点回去吧。”
  “好。”少女盈盈一笑,看着玉清转身找人,却暗地里冲着侍卫打了个眼色。
  夜如歌,那个与玉清携手一生的女人,且还是把顾容止斩于剑下的女人。
  某种程度来说,这个少女弑帝,而引起这个少女弑帝的起因,便是玉清。
  像玉清这样清润如水,温柔如春风的人,实在让人难以想象竟然做出那等事。
  【我玉家欠西楚侯一个承诺,皇后娘娘用这个承诺让我来接近你,因你有帝之能,却太重感情,所以……】
  夙浅隐匿在拐角的巷子里,唇角勾起凉薄的笑意“快要开始了呢……”
  剧情里,在夜如歌出现没多久后,顾容止感受到了危机,开始对玉清表白,玉清应了,然后皇后溺杀了玉清,顾容止造反称帝。
  啧,她到要看看,现如今的玉清要怎么让,她这个顾容止爱他?
  给人希望却又亲手掐灭,西楚月用承诺来让玉清接近顾容止,可是并没有一定让玉清接受顾容止的感情,可是偏偏玉清接受了不说,却又在事后说,这仅仅只是一个应允的承诺。
  有点儿让人恶心呢。
  夙浅头一歪,避开凭空刺来的剑刃,反手抓住那刺客的手,略微用力夺了刺客的手剑,手腕翻转一剑穿膛。


第6章 我的殿下有毛病。
  抽出穿膛的剑,甩掉剑的血,看着猎杀她的一群黑衣人,嗜血的勾起唇瓣“生命不息,作死不止,老子是你们想杀能杀的人?”
  系统……
  话说,它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宿主武力值为零,顾容止的武力值到是有,可是宿主运用起来完全不生手啊,这好像有点儿不对呢……
  一炷香后,夙浅用剑挑起最后一位刺客的下巴,阴笑的勾起唇“哪个智障让你来杀老子的?”
  刺客的下巴被卸掉,跪在地,面对这些残垣断骸,脑浆肠子流一地的尸体,无表情的眼眸里略过惊惧。
  这太子,手段真残忍!
  五马分尸也不抵如此,这简直是剁尸!
  刺客梗着脖子没反应,夙浅冷笑“到是有骨气,老子不杀你了。”
  说罢,直接把剑往地一扔,下巴一扬“感恩戴德的滚吧。”
  系统……
  这宿主有二属性?
  当玉清找到夙浅时,夙浅白衣染血,脚下一地残尸,身边还跪着一位黑衣刺客,刺客下巴被卸掉,面容痛苦扭曲。
  她回头看向玉清,平静无波的眼眸里一片荒芜。
  玉清紧了紧手指,走过来“受伤了吗?”
  夙浅瞥了他一眼,抬脚,与他侧身而过,离开巷子。
  不知是不是玉清的错觉,总感觉这瞬间那人离他很远,看他的目光之前更加凉薄与疏离。
  好像他做错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心头有些慌乱,他抿着嘴追了出去,而那少年已经消失不见。
  刚回宫,看到西楚月站在海棠花树下,背对着她,看着焚艳绝绝的海棠花。
  夙浅身的血腥味儿很浓,浓的让人想忽视都不能,西楚月回头,一眼看到那白衣墨发的少年,一身污染的血迹,衣摆还往下滴着血。
  西楚月眉心一颤,唇瓣蠕动,宽大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可是终究什么都没问出口。
  “母后有事?”
  夙浅让暗卫去烧水,随手脱掉血染的白衣扔在地,坐在寝殿前的石墩,抬头看着面前的女人。
  这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牡丹花一样,雍容华贵,大气矜持,年约二十七八,很年轻。
  “阿止,我同你父皇商量,让你参政,明日你便去朝吧。”
  西楚月温声开口“你十三了,不小了该参政了。”
  “嗯。”夙浅点了下头,端起清茶呷了一口,好半晌没听到西楚月在说其他事,也没有走的打算。
  于是,她看向西楚月“还有事?”
  “阿止……”西楚月唇角有些抖“阿尘还小,你不要与他一般……”
  接下来的话,西楚月怎么都说不出口,因为夙浅用那双平静无波,凉薄空寂的眼眸一瞬不瞬的望着她,静静的望着她,不言也不语。
  “你休息吧,母后回去了……”
  西楚月狼狈的错开眼,转身离去的背影有些踉跄。
  阿尘还小,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啧,这女人到也能说的出口?
  翌日早朝,夙浅一身正黄蟒袍,头束蟒玉冠,身姿挺拔如白杨,单薄如柳韧,无表情的立在大殿听那些大臣絮絮叨叨的汇报工作。
  皇帝顾殷一身金黄龙袍,眉目威严冷厉,模样俊美无俦,气韵巍峨冷酷,看起来有军人一样的坚毅,又有贵公子般的矜贵天成,还有痞子似的风流邪魅,整个人荷尔蒙满满,妥妥的是一高颜值,高身份,高地位的钻石王老五。
  他看着首位眼观鼻鼻观心的太子,冷厉的眼眸里划过讶异。
  他这个儿子,貌似,变了不少……
  至少看起来没那么阴沉狠戾了,到是有几分他当年儒雅温和的样子,皇后把他教的很好。
  不,或者说,皇后把他教的太好了……
  位的目光太过于灼热,夙浅抬头看了一眼,忽然冲着皇帝咧嘴一笑,白生生的小牙,寒光闪闪,流氓气质顿显。
  儒雅温和神马的,果然都是浮云,这人一向酷不过三秒!
  皇帝……
  这谁家的小王八蛋?流里流气的?
  而看到她这模样的还有另一边的西楚侯,西楚凌天。
  西楚凌天目光微闪,这孩子……怎么感觉,哪里有些不太对的样子?
  “……皇,西北旱情太过严重,百姓大都出现流亡,这已经威胁到附近城镇的安危,皇您看……”
  下位的官员报案情,打断了父子俩的对视。
  “太子觉得如何?”
  顾殷突然开口问向了夙浅,一殿大臣都是一惊,这太子才头一天朝,皇这样是否……
  夙浅眨眨眼,脆生生的“不知道。”
  皇帝……
  大臣……
  西楚侯……
  这殿下是不是有些耿直过头了?皇帝面前还说不知道?算皇帝是你爹都不行啊!
  瞅瞅皇帝那脸黑的!
  “咳——”西楚侯以手握拳,轻咳了声。
  有大臣得到提示,出列开口“皇,太子还太年幼,对政事了解不深……”
  顾殷斜了西楚侯一眼,西楚侯眼观鼻鼻观心,捋着一把山羊胡,老神在在。
  “既然太子年幼不懂政事,那么柯大人从旁协助太子处理西北旱情,即日启程。”
  “皇,皇——”
  为太子出头的柯大人懵逼了,这发展不对啊……
  不是应该说太子年幼,应该在实习一段时间在考察的吗?怎么直接纲线了?
  西楚侯捋着山羊胡的手一抖,没佘住,直接拽掉几根胡子,疼的龇牙咧嘴。
  夙浅眨眨眼,没说话。
  “退朝。”
  顾殷衣袖一甩,站起来直接走人。
  柯大人……
  柯南宁泪眼汪汪的看向西楚侯“侯爷,这怎么办?”
  西楚侯吹了吹胡子,龇牙“咳,那什么,老夫让墨久跟你们一起去。”
  柯南宁嘴角抽搐,这是让他带两个奶娃娃去处理旱灾?这是让他去死啊——
  虽然西楚公子以睿出名,可是吧,旱灾是死人的地方,嘤嘤,若是这两位爷,任何一个出了事,他以头抢地都救不了命啊!!
  柯大人在这里欲哭无泪,夙浅双手背后,迈着步子大摇大摆的出大殿。


第7章 我的殿下有毛病。
  即日启程,那是现在走喽?皇帝老子好像很不待见她呢。
  “太子——”
  西楚侯叫住准备离开的夙浅,夙浅回头“外公?”
  “咳咳,你收拾收拾跟柯大人一起去震旱灾吧,别担心,我会让墨久一起,有事儿他担着,别怕——”
  夙浅……
  本殿下没怕。
  不是,话说,这还没走呢,你连背锅都准备好了?这是彻底觉着她没用极了?还是怎么着?这可真是亲姥爷!
  只是吧,震旱灾,皇帝老子看那模样是不打算给物资的,所以……怎么整?
  这是让她去死呢?还是让她去死呢?
  夙浅咧咧嘴,皇帝是亲老子吗?这么坑儿子真的没问题?难怪顾容止要造反啊!
  啧,这可怜见的孩子,爹不疼娘不爱的,还见天的被暗杀,活的不是一般的糟心。
  西楚侯的号召力不小,集齐了好几大车物资先走,剩下的物资随后到。
  柯南宁坐在马车里欲哭无泪,他抬眸看着对面懒洋洋的太子殿下,又看了看一身冷漠的西楚墨久,忍不住抬手捂着额头。
  啊,头好疼,心好累,能不能重头来过?
  西楚墨久看着歪在马车里看书的夙浅,抿着嘴,神色略微有些不耐。
  这个蠢货到底干了什么,皇帝怎么会让他去震旱灾?还什么都不给,这是让他去死吗?
  “再看,眼珠子给你挖出来!”
  夙浅掀了掀眼皮,瞪着神色冷酷,跟只墨点苍竹一般沉稳大气的西楚墨久。
  西楚墨久俊脸一黑“顾容止!”
  “干什么?想以下犯?”夙浅把书砸到他脸,掐着腰直接怼去“老子让你来的吗?拉着个脸给谁看呢?不乐意去滚回侯府去!当老子稀罕你啊?”
  “你——”
  西楚墨久抖着手指着夙浅的鼻子“你别不识好歹!”
  “我乐意,我高兴,你管得着?”夙浅瞪眼,蓦的伸腿,一脚把西楚墨久踹出马车“滚蛋,看见你烦!”
  这王八蛋,一见到顾容止是一顿教训,跟教导主任似的拉着个脸,她才不乐意听他瞎叨叨呢。
  噗通一声,重物落地,还夹杂着痛苦的呻吟。
  瑟瑟发抖的柯大人……
  嘤嘤,太子殿下凶残指数的怎么又升了?!
  柯南宁小心翼翼的撩开车帘,看着一身狼狈的西楚公子了一匹马后,这才按了按受惊过度的小心肝。
  他能不能也换成马?
  跟太子殿下一个马车,他害怕!
  半月的行程,一路紧赶慢赶,终于抵达西北旱灾区。
  旱灾确实严重,田地龟裂,河流湖泊干涸,那原本绿油油的大山,此时都成了光秃秃的荒山野岭,看起来别提多揪人心了。
  西北旱灾这一片的百姓三三两两的挪窝,个个面黄肌瘦,神情恍惚,暗淡无光,都是一副垂死挣扎的模样。
  看到此景的一群人脸色都变了,这旱情想象的要严重的多!
  一行人在旱灾不远的镇子歇息,柯南宁出去视察,去找当地官员商量办法,西楚墨久也跟着去,当两人想问夙浅的意见时,回头才发现,人没了!
  西楚墨久……
  柯南宁……
  这真是个祖宗!!
  柯南宁气急败坏的派人去找,奶奶的,若是太子有个三长两短,他直接悬梁自尽算了!
  省的回去被那几位大卸八块,五马分尸,连坐九族!
  啊,心好累。
  柯南宁在县太府坐立不安,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殿下的消息?这殿下到底干嘛去了?
  邯城越县的县太爷四十郎岁,胖乎乎,白嫩嫩的跟只弥勒佛似的。
  他一边擦着额头的冷汗,一边应对这两位从京都里下来的祖宗提出的各种问题。
  到最后,直到意识到柯大人坐立不安,这才小心翼翼的问“大人,可是哪里不舒服?”
  柯南宁瞪眼“流民你妥善安置,京的物资已经下放,你先开仓放粮,赶紧去办!”
  “大,大人——”县太爷快哭了“不是下官不愿意开仓放粮,而是没粮放啊,算现在开仓放粮有什么用呢,越县都快成死城了,百姓们都跑完了,余下的全是老弱病残,街的店面基本都关完了,药材都没处买,下官也很绝望啊——”
  柯南宁沉着脸“通知附近流民涌现的城镇,要妥善安排流民,尽量把流民集起来,然后回来通报,本官来安排流民的去处,以及粮食的发放,告诉他们,若是胆敢欺压,驱逐流民,一律问罪!重则当场击毙,这是圣旨!”
  县太爷脸都变了,点头哈腰的退出去,赶紧吩咐。
  西楚墨久沉默“这不是长法,旱情根源不解决,流民流离失所,终将会发生暴乱,且天气灼热,气候干燥,恐,瘟疫发生。”
  柯南宁抹了把脸“圣到底怎么想的?让殿下来也算了,可是竟然不给物资,这简直是——”
  “是考验,亦是试探。”
  西楚墨久漠然开口“皇大约想知道,他到底能做到何种地步……”
  圣不会真的不管流民,绝对有后手,现在他什么都不做,为的是看看顾容止有多大能耐,能走多远,勘不勘胜任太子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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