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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逆袭:我的宿主是个渣-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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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扔在巷子里的沈君瑜,眼皮子一跳,总觉得阿今那眼神很是不对劲。
  这人,怎么这般的轻易的放过他了?
  好像,不应该的吧?
  他明显看到自己在勾搭他家小姑娘,都快要气疯了成吗?
  怎么这会儿一言不合的领着他家小姑娘走人了呢?
  这怎么越看越不对头?
  沈瑜一边收起鲁班鸟跟荷包,一边用修长的手指点着下巴,终是被楼若今离去后的眼神给吓住了,他轻拍了下手,一个黑衣蒙面暗卫突然出现,跪在了他的面前。
  “主。”
  “阿大,去看看阿今干了什么,我怎么觉着阿今刚刚那眼神有点儿吓人呐~”
  “是。”
  暗卫领命的退下去搜集消息,不到片刻功夫弄清了前因始末,听着阿大禀报的沈君瑜倒抽口气,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皇帝在书房揍了襄王,把襄王的一条腿给踹断了,被襄王带进书房的义子韩亦谌所救,韩亦谌巧舌如簧的不仅让皇帝消了气,还让襄王更进了一功,乃至让皇帝把秋闱跟秋猎等一切的大小事宜都交给了襄王处理,让侯爷从旁辅助,书房没有楼相什么事,楼相早退。”
  ……沈君瑜把暗卫阿大的消息前前后后的撸了一遍,倒抽着气咬了咬牙。
  难怪最后阿今看他的眼神那般的意味深长,感情这次皇跟襄王斗法,莫名其妙的牵扯到了他家,要说这间没有他楼若今的出力,他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这个该死的阿今!”
  沈君瑜真是要被楼若今的无耻给气笑了。
  阿今跟襄王不合,这是整个朝廷下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的事?
  这襄王刚回京没多久被皇给召到书房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还被踹断了腿什么的,阿今肯定没在间少掺和,甚至这事儿极有可能是他一手谋划的,毕竟皇帝对襄王不满良久,可到底是顾着太皇太后所以才一直没在明面动手,可暗地里的小动作也是不断的。
  而襄王身边亦是聚集了不少人义士,每每皇的刁难都被襄王给躲了过去,直到四年前,皇跟襄王斗法,襄王算计到了阿今头,惹到了阿今,阿今明面什么话都没说,可是隔段时间传出来襄王被包藏祸心的奸僚蛊惑,导致头脑发热做出一些失去理智之事。
  到底襄王做了什么失去理智之事,他们并没有听到传闻,只知道皇帝震怒要斩杀襄王,最后还是太皇太后出面把襄王给送到了西城,惩罚他近年不得回京。
  当时,襄王在被皇帝赤果果的送走时,襄王没有对着皇帝发怒,没有对着众官发怒,唯独对着一向没什么存在感的空降城乡楼若今恨到双眼泣血,扬天大喊:
  “楼小儿!你不得好死!本王是不会放过你的!一定!”
  那时朝的大臣只是以为襄王这是在迁怒,毕竟他无法明面对皇帝不敬,只能挑选那被皇帝最为看重的楼若今,辱骂了楼若今不相当于辱骂了当今圣?
  可是到底是有敏锐的大臣,从皇,襄王,乃至没什么存在感的楼若今三人身品出了不对。
  等他们回头细细的把所有事情都给反复的拆读,演练个数遍,才惊觉,原来襄王落到那种地步,竟然是楼若今的手笔!
  他不动声色,悄无声息间断了襄王的一对左膀右臂,让他多年谋划在皇帝面前败露,导致一切都功亏一篑,甚至还落到了一个被发配的地步,这间要是没有太皇太后周旋的话,襄王十分有可能已经被皇帝给当场斩杀了!


第953章 这个小娃有点儿萌。
  也是那个时候,众人才知晓,这个一直不被他们看好,以为是皇帝手傀儡的少年,竟然如此的深不可测与深谋远虑!
  襄王的那一跟头栽的,不只是襄王傻了,连整个朝堂明里暗里各种为难楼若今的人都傻了,个个开始战战兢兢的缩着脖子过活,生怕哪一天这少年一个心气儿不顺,把矛头指向了他们,那他们可还真是不够他玩儿的!
  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实!
  毕竟襄王那头,之前可是终日里把皇都给逼迫的毫无办法的老狐狸,都能够悄无声息的败在了他的手,更不要说他们了!
  他们的身后可没有一位宠孙如命的太皇太后!
  而人家楼若今身后虽然没有一个宠孙如命的太皇太后,可架不住人家有皇帝啊!
  这拿什么?拿什么斗?
  纯属找死呢吧?
  于是也成了现在,楼若今的丞相之位越坐越大,权力更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
  有人不满吗?
  当然有!
  可不再不满也只能从长计议不是?
  至少明面还真没敢找楼若今的不痛快,因为他不痛快了,你要更加的不痛快了。
  所以,自认为跟楼若今相处的不错的沈君瑜,哪里知道他到底哪点儿惹到阿今了,导致他竟然把自家候府给推了出去,与襄王相亲相爱?
  这不是在皇帝面前,给他候府眼药吗?
  指不定这会儿,他爹在怎么咒骂阿今呢!
  而他那一向只在他爹面前温婉,在别人面前一向强势过头的公主娘,这会儿更是指不定拔出剑准备出府收拾阿今呢。
  啧,这可怎么办?
  这下沈君瑜可真要二边头痛了。
  而候府里,正如沈少年的猜想。
  沈大候爷黑着脸,一身朝服都没换,坐在书房里,目光森凉的望着对面坐着的几位幕僚,那几位幕僚的脸色也着实不太好看,任他们千般想,万般算,亦是谋划到楼若今会对襄王出手,可却没想到他出手的这般干脆利落。
  在襄王刚回京的第三天,在皇帝面前告了襄王一状不说,还把他们候府给拉下了水。
  他们候府对襄王是有仇,还是血海深仇,可是那也不代表他们愿意做楼若今手的一把刀,直接跟襄王干,别说是太皇太后不同意了,算是皇帝也未必乐意。
  皇家的事,他们自个儿怎么斗都没问题,可是却绝对不允许外人插手,尤其是这个外人还是他们皇家的奴才,一个搞不好他们候府都会被连累进去!
  虽然长公主是皇家的人,可是嫁出去的闺女那是泼出去的水,别人拎不清没关系,他们自个儿必须拎清,这要是一个搞不好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你说他们能高兴了才有鬼!
  尤其是襄王那头老狐狸,这次被太皇太后以过寿诞给召回了京,指不定要做什么妖呢!
  他们不仅要顶着太皇太后跟皇帝的压力,确保着那头老狐狸不会出事,至少不能在他们手里跟眼前出事;
  还要保证那头老狐狸在背后地里搞事情的时候不会害到他们候府,沈大候爷跟那几个候府的幕僚要是能笑的出来,才真是神了。
  “楼若今他到底想干什么?!”
  某一位侯府的幕僚,咬牙切齿道,显然是恼极了那位多智如妖一般,害人不浅的绝世少年郎。
  相较于这位幕僚的气急败坏,另外二位到是颇为冷静,那二位相视一眼,拧了拧眉。
  “确定这事,是那位弄出来的?”
  听到这二位的怀疑,那位脾气很是火爆的冷笑了一声。
  “除了他还有谁?在圣眼里,他的话可谁的都有用以及管用,只要他想,能成!”
  ……那二位沉默了下,这话确实不错,只是他们怎么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呢?
  那二位想了想,迟疑开口。
  “咱们候府并没有惹到他,他为什么要把我们拉下水?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或许是有心人故意传出来,让我们误会楼相,跟楼相对,让旁人收利的,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毕竟襄王回来了,他的旧部下们肯定会为他出谋划策的不是?难保咱们不会被其它人利用——”
  “侯爷觉得呢?您接没接到消息,确定这是那位弄出来的?毕竟那位这二年并没特意针对过谁,除了一些不长眼,惹他的人对吧?这好端端的,他明知道咱们跟襄王有仇,不拉结盟算了,为什么这个时候跟咱们对?这不是有问题吗?”
  对于幕僚们的疑惑不解,沈轻风同样不解,他想了想。
  “我也只是听到有这样的传言,并没有确切的消息指证是他惹出来的,今日在书房的时候,他亦没多说什么话,好像完全没把襄王放在心一般的不在意,一时半会儿的我也捏不准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是了,那个少年年纪轻轻,却已经能够做到,泰山压顶都能够纹丝不动的深沉模样,尤其是这二年,更是喜怒不惊于色,让人探查不出一分一毫的心思,真心难对付的紧。
  沈轻风在说到这里时,伸手捏了捏眉心,那略有些苦恼与纠结的模样简直与沈少年简直是一模一样,让幕僚们不得不感慨一声,不愧是父子俩。
  在几人弄不清楚到底算怎么回事时,下人们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惊道:
  “侯爷!侯爷!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她,她——”
  一听到自家夫人,沈轻风脸色瞬息秒变,噌的一下闪了出来,沉了脸。
  “怎么回事?夫人怎么了?快说!”
  “呜——夫人她拿着尚方宝剑,劫了小的的马,朝着相府的方向冲去了!”
  被沈轻风提着衣襟,双脚不沾地的小厮,真心要哭了。
  而听到他这话的沈轻风嘴角一抽,伸手捂住了额头,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而他身后的几个幕僚,亦是表情微妙。
  得。
  这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把这事儿传到长公主耳朵里?
  长公主那火爆的脾气,她还不得拆了相府啊!
  这下他们算是彻底的要跟相府对了。
  哎哟~
  真头疼!


第954章 这个小娃有点儿萌。
  几位幕僚也想学着沈轻风扶额头了,这简直不能更糟心了有没有?
  顺了口气的沈轻风咬牙。!
  “去,通知道君瑜,务必要让他快些赶到相府!”
  怎么着君瑜与那位还是有些交情的,算不看僧面看佛面,那位也不至于真跟他家夫人动手吧?
  虽然这么想,可是心完全不确定的沈轻风在说完这句话,自己脚下如安装了风火轮一样,嗖的一下不见了踪影。
  不行!
  他果然还是要去看看!
  绝对不能让他家夫人吃亏!
  被他扔下的几位幕僚面面相觑,无奈了。
  “怎么办?”
  “还有怎么办?去看看啊!万一要是长公主磕了碰了,侯爷自己能先失去理智的当场拆了相府——唔,前提是咱们侯爷打得过楼若今。”
  ……瞎说什么大实话?
  那二位幕僚听到这话,嘴角一抽,更是无言以对了。
  他们家侯爷有多疼爱长公主,这些年他们可没少见,妾没有一个,填房没有一只,只守着长公主一人,且还在当年长公主生小主子时,差点儿血崩,娘俩都快要去了的时候,他们家侯爷这个大男人差点儿被吓晕过去,二话不说的抽出剑朝自个儿脖子抹。
  最终他们七劝八劝,才把人给劝住,万幸的是老天到底是体恤了他们家侯爷,保住了长公主母子,可是神特么知道,拐个脚侯爷自个儿暗戳戳的弄来的绝孕药,吞了下去,整的悄无声息的,没人知道。
  直到后来长公主一直不受孕,很是苦恼的四处找方子,想办法时,他们家侯爷才慢吞吞而得意洋洋的说:
  不是你的原因,是我的原因。
  这才把当初吃药的事儿给掀了出来,惹的长公主哭了好几场,更是把他们给气的够呛!
  子嗣稀薄到只有一个小主子,他还很得意?
  他到底在得意个什么卵啊?
  小主子要是能平平安安的长大,那什么都好,怕途出了个什么意外,整个侯府的后继香火可怎么办?
  更可怕的是,万一小主子长大,一不小心被长歪了,侯府的后继香火可同样没着落,你说这让他们这群人可怎么办啊?
  你说他们家脑子被驴给踢了的侯爷,到底在得意个什么劲儿?!
  可是,他们能怎么办?
  自己选的主子,含着泪也要陪他一起走完啊,他们也很绝望啊——
  万幸的是小主子在整个侯府的万众期待并没有长残长歪,反而越加的根正苗红的茁壮起来,这才安抚他们那对自家侯爷各种的恨铁不成钢的悲催心情。
  那二位幕僚,每回一想起这事儿,都不是一般的心塞塞。
  而另外一位脾气很直很火爆的幕僚,在很是直白的掀了自家侯爷的老底后,拽着另外二位无言以对的小伙伴,直奔相府。
  而还没接到消息,已经看到自家娘亲风风光光的骑着棕红色的汗血宝马,朝着这边飞来的沈君瑜,表情痛苦的捂着脸。
  得,这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娘一来,这下是铁定要去削阿今的,可是阿今的武功,别说他娘碰不到阿今的衣角,估摸着还会被吊着打,在阿今眼里可没有不打女人这一说,哪怕她是长公主都不行——
  沈君瑜有些心累的赶紧让暗卫阿大拦下他娘,可是他那风风火火的娘,眼一瞪,宝剑一挥,指着阿大。
  “想造反?!”
  ……瞅着指着自己鼻尖的尚方宝剑的阿大,默默无言。
  所以,他到底要不要拦?
  拦是造长公主的反,不拦是造主的反?
  该怎么整?
  阿大侧头,朝着表情略略扭曲的主瞅去,在这空挡,沈君瑜已经飞到长公主面前,伸手抓住他娘亲握着马缰的手,小声低哄。
  “娘亲,太皇太后快从五台山回来了,您知道吗?”
  “说她干什么?我早知道了!”
  飒爽利落,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长公主,一听到那个老虔婆,是满脸的不痛快,要不是那个老虔婆跟襄王那个畜牲,当年她母妃也不会死,幺妹更不会死,不管过了多久,一提起这二人,长公主都恨的心头滴血。
  长公主压了压心头涌起的戾气,侧头瞅着抓着她马缰的儿子,咧了咧嘴,皮笑肉不笑。
  “你要拦你老娘?”
  ……沈君瑜表情一僵。
  他能承认吗?
  自然是不能的!
  可是要放他娘去相府搞事情吗?
  那是更不能的!
  所以,要怎么办?
  爹,你到是赶紧来啊!
  面对娘亲,我一向是撑不住的!
  沈君瑜真心是无奈极了,而长公主瞅着自家儿子这无奈的样子,知道他在想什么,直接弯腰,伸手,拽着她儿子的衣领,把她儿子给毫无形象的提到了马背,冷笑道:
  “走!去会会你的好兄弟!”
  长公主的那好兄弟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惹的被毫无形象提到马背的沈少年哆嗦了下,觉得自己这一次大概是真的要小命休矣了!
  相府里,正翻箱倒柜在找那些被皇赐给他的那些糖果的楼若今,从库房的各种小角落里扒拉出来不少小玩意儿,他看着那些稀古怪的小玩意儿眼神亮亮。
  唔,这些东西虽然少了点儿,模样也老式了点儿,可至少是新的,没被别人用过,多多少少还是能够让小娃子玩一阵子吧?
  楼若今望着面前那几大箱子小玩意儿,这般的想着时,听到外院传来一声声的惊呼,还有那管家那惊怒交加的喊声。
  “长公主!这里是相府不是侯府,您骑着马在这里喊打喊杀的,到底想干什么?!”
  长公主?
  楼若今眉梢略挑,瞬间便明了是怎么回事,他漫不经心的把那几大箱子小玩意儿给收拾好,拍了拍手,这才朝着前院走去。
  此时的相府前院已经是一片狼藉,下人们歪倒一地,个个痛苦的呻吟不止,而一身藕色衣裙的长公主,一手握着尚方宝剑,一手扬着马鞭,通身火气的立在前院冷笑不止,而她边站着满是尴尬而无奈的沈君瑜。
  “长公主是想拆了我这相府吗?”
  在众人僵持不下之时,一道清冷而漠凉的声音,漫漫而起的响在不远处。


第955章 这个小娃有点儿萌。
  一听到楼若今那语气声调,沈君瑜心头是一跳,他无奈的捏捏眉心,转身对十步开外,圆形拱门处背抄手站在那里,一身红衣如画的楼若今。!
  拱门二侧是葱葱郁郁的一叶兰,此时已是开花的季节,朵朵淡紫色的条型花朵,星星点点的开在那二大片的一叶兰,很是美好而干净,而一身如画红衣的楼若今在站那二大片的一叶兰花,映照着他整个人都显得热烈而张扬。
  可是偏偏的他那张花都要是妍丽几分的脸,却沉静而冰冷,面无表情到让人望而生畏,霎那间把那热烈张扬的灼烧气质给压了下去,变得内敛而成熟,沉稳与大气。
  那样的气韵,完全是位者熟练运用的威压,不动声色间,已经让人不敢随意造次,像——当今圣!
  通身怒火的长公主,在对楼若今双眼的那一瞬间,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唔,矮了那么一小截?她眼眸微微睁大,有些不可思议的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幼年期已经威慑了整个朝堂的少年丞相。
  她是见过楼若今的,都生活在长安街,怎么可能没遇见过?
  尤其是她家孩子经常提到这个少年丞相,可是不管听了多少次,见了多少次,都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般的,让她觉得如此的深不可测,与一种如蛆跗骨般毛骨悚然的冰冷。
  难道是因为她从来都没有与他直面对过的原因吗?
  长公主心头很是疑惑。
  她一直觉得她家孩子长的很不错,不论是容貌,气韵,学识,乃至家世,在同龄人当真是找不出几个她家孩子更出色的少年郎了。
  只是现在跟面前的红衣少年一,不仅是她显的有几分弱气,她家的孩子亦是如此。
  这可真是不可思议,君瑜跟楼若今可是同年呢,若是真计较起来,君瑜还要楼若今大几个月的,可是——
  不,真的不,不是自谦,而是事实。
  心里的微妙感更甚了,想来讨个说法的长公主,一下子失了气势,变得不再那般盛气凌人。
  或者说,她的盛气凌人被几步之外的那个,一身红衣的绝世少年郎给毫无波澜以及悄无声息的压了下去。
  长公主抿着嘴盯着楼若今,冷冷道:
  “是你的主意?”
  “什么主意?”
  楼若今面无表情,余光却把整个前院都给扫视了一遍,然后眉心微不可见的一蹙,那个小娃子呢?又跑哪儿去了?
  他不过是去找个东西的时间,怎么又没见人了?
  真该在她腿栓根绳子!
  楼若今暗暗咬牙,面无表情的脸变得更加冷冽了。
  他这模样,让一边密切盯着他的沈君瑜心头一突,眉心一跳,这人不会是真想动手打人了吧?
  他下意识的前几步,离他娘近了点儿,琢磨着等一下这人真要动手的话,他要有机会能及时的把他娘给护住,这二个人不管伤了哪一个,回头都不好收场,所以尽可能的,还是别让这二个人动手的好。
  可是到底要怎么调解,他一下子还真没想出法子来,只能慢慢看,瞧瞧眼前的局势会怎么走,至少他娘还有理智在,也不像是真来找阿今打架的。
  大概他娘是气不顺,想要来找阿今要个说法,发泄一下,估摸着也完了。
  前提是阿今愿意给他娘一个说法。
  沈少年嘴角抽抽,可是阿今那性子,怎么可能会给他娘一个说法?
  真是,头疼。
  “还能是什么主意?自然是让我家侯爷辅助襄王那老匹夫安排秋闱跟秋猎之事!”
  长公主看着楼若今在那里装傻,气都不打一处来,很是没没好气的开口。
  而对于长公主的指责,楼若今连个眼皮都没抬,更是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说,直接转个身朝后院走。
  嗯,他要去看看那个小娃子有没有在后院,估摸着再等一小会儿宫里头送来的各样糖果应该来了,他好让她知道,糖果这种东西,她想吃多少他都有,所以别再去碰别人给的!
  眼瞅着那阿今懒的跟自家娘亲废话的样子,沈君瑜眼皮子跳跳,半侧头朝他家娘亲看去。
  果然,他家娘亲彻底的黑了脸,手腕一动,想扬起马鞭抽人了。
  沈少年嘴角一抽,赶紧伸手阻拦。
  “娘,或许这事儿不是阿今做的,您先冷静,冷静——”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
  长公主铁青着脸,恨声道:
  “除了他还有谁敢把这种缺德事儿算计到侯府头?算计到侯府头难道不是算计到本公主头?他们是不想活了是不是?!”
  ……这话要怎么接?
  沈君瑜嘴角微抽。
  确实,在整个京城,还真没几个人敢随意惹他娘亲的,他娘亲还没嫁人的时候,性子火爆,一点炸,更何况先帝十分宠她,但凡敢惹他娘亲不痛快的,她管你是谁,先收拾了再说!
  哪怕后来先帝仙逝,新帝登基,新帝与娘亲的感情也非常不错,更是没人敢惹新帝不痛快而去随意招惹娘亲,直到后来嫁给了他爹,性子才有所收敛,而这个收敛在外人眼里也依旧是我行我素的。
  所以他娘这话,还真心一点儿都没毛病。
  可是吧,他娘性子直,心眼儿实,怕是被先帝,新帝,还有他爹给宠的忘记了什么叫做人为谋利,铤而走险。
  襄王回京,给了一些人想要翻盘的机会,未必不会是那些人在后面做了小动作,特意惹他们误会阿今,跟阿今对,好让他们坐收渔翁之利,这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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