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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女配去修仙-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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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百年前的这个时候,江临渊还在雪地里挣扎,还在忍受衰退期之苦,根本没有可能听到公山刻的话,也不会知道当年凤凰城的真相。
  而楚临现在却将公山刻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是何等聪明人,林若渔尚且都可以从公山刻的只言片语之中拼凑出真相来,楚临又如何不可以。
  凤凰城之事,是江临渊的心魔,又何尝不是楚临的心魔。但是如今忽而便知道真相,对于还是少年人的楚临来说,到底是好是坏,江临渊便无法得知了。
  楚临是五百年前的他,但又不是真正的他。江临渊与楚临终究还是两个人。而江临渊也从来不会过多干涉别人的人生。
  于是,他懒洋洋的窝回了林若渔的怀中,任由他家小鱼轻柔的安抚。
  林若渔感觉到了先生似乎好了许多,她又飞快的朝着内楼中央看去。
  听了公山刻所言,华丹云语气艰涩道:“所以,你那年匆匆忙忙地来找我夫君,就是为了此事?”
  “呵呵,是啊……”公山刻高高扬起了头,眼含鄙夷,“否则我堂堂公山世家的嫡子为何要处处以他一个庶子为先,还处处讨好于他。华丹云,你还不知道所喜爱的丈夫,可是一个为了利益不惜牺牲一切的伪君子哦。”
  “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夫君竟然会做那样的事情!”华丹云似是支持不住的踉跄了一步,“那可是他的孩子啊!”
  “呵呵!孩子那又如何?若叶大陆以武为尊,只有崇高的武力,才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公山刻摸了摸公山希望的头发,喃喃道,“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已……”


第74章 
  “你可别忘记了; 你也是公山断的帮凶!”
  华丹云闻言脸色大变; 如遭雷击!她低着头; 泪眼朦胧的看着被公山刻抱在怀中的公山希望。
  小小的孩子粉雕玉琢,白发灰眸晶莹剔透; 就好似掉落在人间的小仙童一般。只是这小仙童既不会笑、也不会哭,只瞪着一双灰蒙蒙的大眼睛,就如提线木偶似的,无论其他人与之对话; 都不会得到任何的回应。
  这种现象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华丹云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她还记得公山希望刚刚出生时是极小的一只。抱在怀中又轻又软,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把这小小的孩子给弄坏了。
  当然,那时候的公山断也是如此。虽然都已经是金丹修为; 但是面对如此弱小的生命,还是第一次。
  他们小心翼翼的照顾着这个孩子。
  后来,小孩子慢慢的长大了,牙牙学语,还渐渐的长出了牙齿。他饿了会哭,高兴了会笑。好像天天都会有新的变化,这一切都让初为人父母的公山断与华丹云感到无比的怜爱与新奇。
  一切都很美好。
  直到有一天中原仙都少尊主公山刻来到落日城。
  当年公山刻似乎也曾对她有过短暂而朦胧的情谊,但是随着她与公山断结成了道侣; 年少时的风花雪月也早就随风而逝了。
  于是; 华丹云便按照惯常的礼节来招待公山刻。而公山刻也一如记忆中的温润有礼、笑容可掬。
  不过; 华丹云当时就觉得公山刻的笑容让她有些不舒服。如今在回想起来; 公山刻看中的分明就是当时她抱在怀中的孩子——公山希望。
  那时的公山希望会了两周岁的生日; 正在摇摇摆摆的学走路,那白白胖胖的样子,整个人可爱的就如一只圆滚滚的糯米团子。
  看着这样子的一个白糯米团子,想来即使是最铁石心肠之人,都不会对其产生歹意。
  可是,华丹云在细想,就是从公山刻来到落日城,与公山断在房间里密谈了许久之后。
  公山断再次出来的时候,他的想法作法就完全变化了。
  他对华丹云说,她即将突破金丹第三层,不适合再亲自带公山希望。同时,公山世家向来子嗣艰难。公山希望乃是公山世家第三代的长孙,如今也已经虚岁三岁了,应该开始学习修真的基础了,还是交由公山断亲自教养为好。
  修士肯亲自教养孩子的在若叶大陆之中,实在是少数。而且,华丹云也考虑到公山希望乃是男孩子,由父亲亲自带领着修真,显然是其求之不得的福气。
  所以,华丹云虽然心中不舍,但还是将小小软软的公山希望交给了公山断。
  她还清楚的记得,那天公山希望将两只小手都吮吸的湿答答的。他眨巴着一双漂亮的灰色大眼睛,已经能够清楚的表达出他并不想离开母亲的意愿。
  华丹云也是堂堂的金丹修士,意志最是坚定。她忍过了一开始的不舍,便直接闭关了。
  就这样,一旦闭关便不知寒暑,待到华丹云突破金丹第三重破关而出时,已经是五年之后了。
  五年之后,她再见到公山希望,整个人都呆住了。那还记忆中的还在吐着泡泡的孩子,已经变成了如今这般沉默无语的样子。
  任是她再抱、再哄、再怎么逗,那孩子只是睁着一双大大的灰色眼睛,默不作声地看着你,那眼底好似一片死水,再也不会起任何波澜。
  华丹云先是惊讶。
  但是,当她看到公山断养公山希望的场所——是的,是场所。或者说连场所都算不上,而是一口极小极小的棺材。只有小小的孩子才能勉强睡下的棺材。
  她便愤怒了,她万万没想到,当初还是信誓旦旦的公山断竟然会把他们的儿子养成了这样。
  当天晚上,她与公山断就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她质问公山断如此安排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为何要让公山希望睡在棺材里?而且,公山希望为何会变成了这幅样子?还有,余晖楼的内楼又为何会布下一个如此奇怪的法阵?!
  的确,余晖楼内楼本来便是如此的环形土楼,中央的位置则是那口圣泉。上面有许多的房间,除了让余晖楼的人居住外,更有许多炼丹房,乃是用来炼制洗髓丹的。
  可是如今,华丹云闭关出来,就发现余晖楼除了他们一家三口居住之外,其他原本住在内楼的人都被公山断以各种理由赶了出去。
  除此之外,圣泉之下似乎也被公山断隐藏了什么东西。又结以那奇奇怪怪的铜玉,整个余晖楼内楼显得诡异异常。
  那口圣泉当年是公山断与她一同找到的,余晖楼也是按照华丹云的心意建造的。那内楼其实从高处往下看,便会发现其其实更像一个炼丹炉,目的也是为了更好的、更有效的炼制洗髓丹。
  但是,如今被公山断这一改造,华丹云没由来的就觉得心底一阵阵发凉。
  她想抱抱公山希望,但是公山希望再也不是当年依恋着她的那个孩子。他紧紧的圈着公山断的脖子,根本都不要看华丹云一眼。
  公山断当时的状态也十分古怪,华丹云甚至发现其在这五年内,修为非但没有任何的进步,反而还倒退了许多。
  他也再不见往日的温柔沉稳,只高声吼她,说公山希望生病了。小孩子如今这幅样子,都是因为生病,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替公山希望治病!
  华丹云听到这消息只觉得惊讶不已。她刚才试探过公山希望的修为,发现其极有天赋,早已是练气六层的修为。一个才仅仅七岁的孩子,就已经练气六层,这简直可以说是旷世奇才了。
  公山希望虽然没有筑基,但一旦引气入体,体质便强于常人。又如何会生病呢?!
  面对华丹云提出的疑问,公山断早已没了耐心。他又是大声吼道,如今不过是公山世家世代遗传的毛病,他与公山刻小时候也便是如此,大了就好了!
  这吼声让华丹云猛然一愣,却又瞬间想起了流传在若叶大陆之中,公山世家子嗣艰难的传言。
  她与公山断成婚之后,没过几年便有了公山希望,她一直以为那个传言只是胡说,没想到竟然真有此事。
  华丹云当即便接受了公山断的解释,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快点好起来。为此,她还发了符篆给她的姑母华落英,询问如何治病之事。
  当时华落英也回了信,只简单道公山世家自古便有一种奇特的治病方法,只要由着公山断去处理便好了。
  得了姑母的回信,华丹云心中最后的一块大石也落了地,她便一心一意的配合着公山断治疗着公山希望的病。
  这一治疗便又是五年,没想到、没想到!
  “是我、是我放弃了我的孩子……是我没有保护好希望!”
  晶莹的泪水滂沱而下,她已经察觉了不妥,可是并没有阻止公山断,而是一味的盲从他的指令。她也看到了公山希望的痛苦——他要吸血!
  小孩每到夜里都会痛苦嚎叫,若是没有鲜血安抚,便无法入睡。她从前几次撞见过公山断在喂公山希望吸血,而公山断死后,她也杀过人,将血喂过他。
  可是面对这种种异常之处,她都没有阻止,甚至还在公山希望难受嚎叫之际,将他亲手交给了公山刻!
  她不是公山断的帮凶,她又是何人?!
  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希望好。华丹云抬起头来,脸色苍白,指尖都在微微发抖:
  “不,不是我!原来、原来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公山断在骗我!连姑母也在骗我!你们都在骗我!”
  “是啊。”公山刻满不在乎道,“骗你又如何,愚蠢的女人。我那个好哥哥冲动鲁莽,所行之事并不细致。你作为他的妻子,日日与他一起,竟然如此都没有发现端倪,不是愚蠢又是什么!还是说……你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故意为之……”
  华丹云听到这话,用力摇头,矢口否认。
  “不过……说起来,你也没那么蠢,呵呵……”
  这时,公山刻忽而抚摸着公山希望细细嫩嫩的皮肤,笑着道:
  “你还知道雪吟萝破土之前需要用鲜血滋养,还指望着要在吾之前将其制服。华丹云,你为了得到雪吟萝,还牺牲掉了身边的几个侍女,如此的心狠手辣,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此话一出,华丹云更是一愣,紧接着倏然抬头道:
  “公山刻,你休要胡说八道,含血喷人!我没有杀人!那晴瑶宫邢幼蓉、郁幻真,还有我身边的侍女梁莹心,这些人不都是你杀的吗?!”
  “你为了雪吟萝,不但欺骗了自己的亲生哥哥,将雪吟萝的种子种在了自己亲侄子的身上,还杀了那么多人,取其血肉来滋养雪吟萝,这一桩桩、一件件不都是你的杰作吗?!如今,你竟然还想将这些肮脏之事推到我的头上来,简直是丧心病狂!”
  “不是你杀的?”
  公山刻抚摸着小孩的手也是明显的一滞,他沉吟了片刻:
  “呵!无论是不是你杀的,如今一切都不重要。华丹云,事到如今,吾劝你就把雪吟萝的本体交出来,吾还能考虑一下,是否放你一条生路。要不然,邢幼蓉、郁幻真就是你的下场!”
  听到这话,华丹云却忽而擦干了眼泪,并且诡异的勾了勾唇角:“本体?什么本体?难道你面前的血藤就不是你心心念念的雪吟萝吗?”
  公山刻显然怒了,原本抚摸着公山希望小脸的手突然用力,在那嫩嫩的脸上留下了鲜红的指印。
  “华丹云!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公山断怎么死的,不需要我再与你重复一遍了吧!那本体不在他的棺材之中,你把雪吟萝的本体藏到哪里去了!”
  这显然是很痛的,只是公山希望还是那副无悲无喜的模样,甚至连阻止一下都没有。
  华丹云见状牙呲俱裂,突然怒喝道:“公山刻,你要本体,我就让你见见本体!只怕你见了本体,就没命活着出去!”
  话音刚落,就只听见“砰砰砰——”几声巨响,那无数的铜玉链子瞬间就迸裂了开来。
  随着链子哗啦啦的散落一地,圣泉中的水更是猛烈翻腾,很快,一个高大魁梧的人形就从泉水之中升腾了上来。
  目睹这一切的林若渔无声的张开了嘴巴。
  她、她、她见到了一名白发白衣的男子,闭着眼睛,手持巨斧,从泉水中一步一步的走了出来。
  他是谁?!


第75章 
  “哥哥?!”
  公山刻眼眸一缩; 瞬间划过一丝诧异与惊恐的神色; 但是; 随即,更多的是渴望与贪婪。
  “落日城、余晖楼; 圣泉洗髓得永生。我终于知道这句的意思了……”他低喃道:“原来这圣泉不止能够洗精伐髓,更能让人死而复生!”
  这句话尚未说完,那那从圣泉之中走出来的男子,便倏然睁开双眸。一双血红的眼眸怒张; 竟然比那漫天飞舞的血藤颜色还要鲜红。
  下一刻,只见那男子沉默的举起了巨斧,就朝着公山刻所在的防御结界劈下。
  “砰——”
  光晕摇曳,只一下; 那原本便摇摇欲裂的结界便直接碎裂成了无数块,而后便消散不见了。
  防御结界缔造者——那个黑袍人显然遭受了打击,猛地喷出了一口血来。
  想要再次快速缔造出结界来,却是来不及了。
  “呼!”随即,耳边传来破空之声,那男子手中的巨斧眼看着就要再次朝着公山刻劈下。
  公山刻大喊:“希望——”
  “呀!”
  漂亮白皙不似真人的小孩,在公山刻的怀中仰头长啸。
  “唔……”
  在一旁的林若渔只来得及捂住耳朵,随即; 便见到原本在不停攻击公山刻的血藤竟然突然结成了一道血红的罩子; 生生的替其挡了这一斧。
  林若渔:“……”怎么回事?
  她一愣之下; 随即便回过了神来。
  按照公山刻所言; 雪吟萝乃是种在公山希望身上培养出来的; 那么雪吟萝自然会听从公山希望的指挥!
  只见藤蔓柔韧,巨斧砍在其上,犹如砍进了一道柔软的棉花之中,所有的力量只在瞬间就被抵消于无形。
  “不可能!”华丹云站在高高的土楼之上,见状几乎牙呲欲裂,“你竟然已经控制住了雪吟萝?!这不可能!断,杀了他——”
  这一声令下,公山断猛然举起了巨斧,也仰头长啸了起来。
  他的声音嘶哑难听,简直如魔音穿脑。
  瞬间便有一部分的血藤,从保护着公山刻的状态下迅速抽离,反而开始对公山刻进行了攻击。
  林若渔:“……”这又是哪一出?!
  公山刻对此豪不在意,反而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干涸的嘴唇,突然恍然大悟道:
  “原来如此——”
  “原来当年我那个好哥哥,非但在他亲生儿子身上种下了雪吟萝的种子,更是在自己的身上也种下了相同的种子。所以,这雪吟萝的本体才会不在希望的身上!”
  公山刻的脸上展现出一种狂热的神色,他狠狠的盯着公山断猛瞧:
  “本体!本体原来就在你身上!我怎么先前就没有想到!怪不得那棺材之中并没有你的尸体!”
  公山断……或者说是公山断的尸体,对面公山刻的狂热不为所动。那赤红的眼眸一片空洞。他面无表情的举着巨斧,将缠绕在他身上的血藤斩断,又狠狠的朝着公山刻当头劈下。
  “希望——”旋即,公山刻又喊。
  公山希望无悲无喜,就像只傀儡一般,再次尖叫了起来。
  如此一来,那铺天盖地的血藤竟然在林若渔目瞪口呆之中直接分成了两派。
  一派由公山希望尖叫指挥着攻击公山断与华丹云,而另一派则是听从公山断的指挥不断的攻击着公山刻。
  情况一时混乱不堪,林若渔低头看了怀中的小猫儿一眼。
  只见江临渊湛蓝的眼眸微眯,俨然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先生早已经料到事情会有如此发展吗?”林若渔忍不住轻声问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江临渊闻言轻哼了一声。
  他家小鱼实在聪明,都无需其提醒,她便已经看出了其中的关节。如今她是还小,若是再大一些,也不知道会长成怎样子的一个妖孽。
  其实,在落日城的义庄内的法阵之中,他就已经看出了端倪。
  ——围绕在那口金丝楠木棺材四周的那些棺材,根本不是为了拱卫最中央的那口棺材,而是为了镇压里面的东西。
  或者说,就是为了镇压原本应该躺在那口金丝楠木棺材中的落日城城主大人公山断。
  而当他们打开那口金丝楠木棺材时,里面的尸体已经不见了。显然是城主夫人一开始便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让公山断复活。
  按照江临渊的推测,极有可能在公山断下葬之时,那口棺材里就没有尸体,葬下去的原本就是一口空棺材。
  ——这也便是江临渊在与林若渔一同进城时,忽而察觉出的不对之处。
  再加上那日孙老三在云娘包子铺里大放厥词,直说他听说余晖楼内楼城主大人死亡之际,一直发出类似孕妇产子的声音。
  江临渊便判断当时极有可能是雪吟萝从公山断的身上破土而出。而这雪吟萝的破土也直接造成了公山断的死亡。
  只是,如今这内楼之中看起来漫天飞舞、气势汹汹的血藤,却并不是雪吟萝该有的翻天覆地般的实力。
  其看起来反而更像是是雪吟萝的未进化体——血菟子。
  而雪吟萝的本体并没有在那口金丝楠木棺材之中,也没有在余晖楼内楼之中。那么,雪吟萝的本体到底去哪里了?
  湛蓝的眼眸悄然滑过四周,江临渊默不作声的再次散出强大的神识……
  “砰砰砰——”
  这时,内楼中央,两派血藤互相攻击,火光四溅,打的好不热闹。
  华丹云也从房间内冲了下来,指挥着铜玉链条与公山刻缠斗到了一起。不过她始终顾忌着公山希望的安危,以至于一直没有办法对公山刻下死手。
  这点很快就被公山刻发现了,于是,他抱着公山希望,抬手就掐了一下小孩雪白的脸颊,灰色的眼眸之中不无得意:
  “华丹云,我已经知道雪吟萝的本体在何处!”
  他说着,朝着华丹云与公山断一指:“希望,杀了他们!”
  公山希望闻言,漠然的抬起了双眸。原本那灰蒙蒙的眼眸,竟然已经变成了赤红的颜色。
  风声渐起,夹杂着浓重的血腥之气。他忽而凌空而起,身上的白衫倏然撕裂开来,露出了穿在里面的血色衣袍。
  “是他?”林若渔见状紧紧的蹙起了眉头。
  原来她那日用藤蔓撕扯下来的那块红布,便是从公山希望身上得来的!真是没想到,父亲亡故,原该是披麻戴孝的儿子的衣衫底下,竟然穿着一身血红的衣袍!
  “不要!”此时,华丹云扑将了上来,声嘶力竭,“希儿,他是你的父亲!我好不容易才复活了他,你不能、你不能……”
  狂风呼啸,吹得公山希望的红衣猎猎作响。他面无表情的低头俯视着在血色藤蔓中的男女,忽而仰头长啸。
  “呀——”
  这一声惊天动地,震耳欲聋,整个高耸入云的余晖楼都紧跟着摇晃了起来!
  那尚且还纠缠在一起血藤倏然炸开,一方的血藤很快便占得了上风,藤蔓猛然拉直,坚硬如铁,恶狠狠的朝着公山断的身上刺去。
  “不——”
  华丹云双眼怒睁,眼睁睁的就看着血藤刺穿的公山断的身体。
  紧接着,“噗嗤——”一声,公山断的心脏硬生生的被血藤从他的胸腔之中拉扯了出来。
  “滴答!滴答!”此时,公山断就静默地站立在漫天飞舞的藤蔓之中,他全身上下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圣泉之水,还是从他身上流出来的鲜血。
  “不——他是你的父亲啊!”华丹云声嘶力竭。
  “砰——”公山断直直的倒在了尘埃之中,再也不动了。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最后,只剩下了那件白袍。
  而原本受其控制的那一半血藤也瞬间化作了灰烬,立即便消失不见了。
  “他……不是我的父亲。”
  此时,半空中传来了公山希望因为许久没有说话而显得干涩、嘶哑的声音:
  “他该死。”
  华丹云吃惊的抬起了头来:“希儿,你……你能说话了?”
  一身红衣的公山希望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狂风之中,他犹如浴血的修罗,令人不寒而栗。
  “哈哈哈……”公山刻见状更是仰头狂笑,“希望真是好样的!该死,你说的对,他该死!”
  他倏然低下头怒瞪着华丹云,道:“你可知你的夫君除了在希望的身上种下了雪吟萝的种子,从而打乱了他的魂魄之外,又是用什么手段来对待希望的?!”
  “什、什么?”
  “熬鹰!”公山刻大喊道,“你的夫君为了让年幼的希望听话,忍受那被植物侵体的痛苦,他竟然用了熬鹰之法!”
  所谓熬鹰,则是一种训练猛禽的方法。其手段便是不让鹰睡觉、不让其吃饭、不让其喝水,几日煎熬之下,祛除其天生凶性,让其乖乖为人所用。
  熬鹰之法极其残忍,却没想到竟然被公山断用在公山刻的身上。
  “不可能!”
  华丹云摇着头,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在这一瞬间消失了。
  终究是夫妻一场,她始终念着与公山断的夫妻情分,要不然她也不会花费颇多的将他复活。
  可是,她也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如此的残忍,不但用自己的魂魄来种植雪吟萝,竟然还在这小小的孩子身上用上了熬鹰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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