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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女配去修仙-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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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阿翘绝没想到对方的口气竟然如此之大,立时怒瞪了双眼,作势更加用力的踩着小孩的手。
  骆彤蕊怒道:“脏了便施展清洁术; 你莫说你堂堂晴瑶宫圣女,连最基础的清洁术都不会?!”
  天宝法衣的确难得,被人无缘无故踩脏了会生气也是情理之中。只是; 如此不依不饶,却是有些得理不让人了。
  “呵呵……就不会!就不会!你能拿我怎么样?”谁知,那阿翘更是胡搅蛮缠了起来; “我便是要那小孩赔罪!要你管!”
  “泼妇!”
  “哗啦——”一声,骆彤蕊已经甩出了一条赤红的长鞭,抬手便要用灵力抚开阿翘的脚。
  阿翘见状也毫不示弱,一只手紧紧捏住了挂在腰间的长剑的剑柄……
  一时之间; 弩拔剑张; 一触即发。
  “慢!”
  就在这时; 那晴瑶宫的圣女缓步上前,轻轻的用手按住了阿翘就要拔出长剑的手。
  “阿翘住手。不过是一件飞甲流星,脏了便脏了吧……”
  那圣女说话慢条斯理,语气也颇为温柔。与阿翘和骆彤蕊的面目狰狞相比,简直就如仙女一般。
  当即,那跪在地上的小孩便止住了哭声,抬起头来,愣愣的盯着她瞧。
  圣女见状嫣然一笑,柔声道:“没事了,起来吧。”说着,她朝着那小孩伸出了手去。
  小孩眼中还带着泪,犹豫着便要抬起手来。
  “圣女!你在做什么?!”阿翘却上前一步,猛地就打掉了那小孩的手,并呵斥道,“凭你的脏手也敢碰晴瑶宫圣女?!”
  圣女一愣,随即便喝道:“阿翘,你做什么?!”
  阿翘抿紧了唇,欲言又止。
  那小孩也是一惊,猛然缩回了手去。此时却是跪在地上砰砰地磕起了头来:
  “羽月镇不得随意使用法术,更不得随意械斗。今日之事都是小七的错,几位仙子莫要为我伤了和气啊!”
  他挣扎着把手从阿翘的脚下抽了出来,膝行几步,又伸手拉扯住了骆彤蕊的裙子:
  “仙子也莫要生气,原是小七弄脏了圣女的裙子,是小七不好。小七赔,小七是甘愿为圣女做出赔偿的。若是仙子为了小七,在上华仙长面前落了不好的印象,那可都是小七的过错了!”
  小孩说着又开始哭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张本就惨白的脸更是哭得黑一条、灰一条,好不可怜。
  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惦记着骆彤蕊,也算是十分贴心了。而他所说的话更是有几分道理,骆彤蕊稍一呆愣,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长鞭。
  如此一来,那小孩好似放下了心中大石,松了一口气,又赶紧爬到了阿翘的跟前:
  “一人做事一人当!仙子,小七赔!小七会赔偿圣女的!仙子要赔什么?只要小七有的,尽管拿去便是了!”
  阿翘闻言抬眼睥了骆彤蕊一眼,啐道:“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随即。单手将那跪在地上的小孩拽了起来,又道:
  “好,你说你一人做事一人当。那你说,你该如何赔偿我家圣女的法衣?你又准备拿什么来赔偿?”
  圣女阻止道:“阿翘!”
  阿翘却置若罔闻。
  小孩头发散乱,隐约露出一张脏兮兮的小脸:“我、我就替圣女擦、擦干净可以吗?”
  “呵呵……你觉得可以吗?!”
  阿翘眼带挑衅的看了骆彤蕊一眼,转手就拨了拨那小孩因为挣扎而露出来的、挂在脖子上的一块玉佩。
  “是你一定要赔的啊,是你哭着求着赔偿我家圣女吧?嗯?”
  阿翘身材高挑修长,那小孩却是十分瘦弱矮小,被她一把拽起,整个人都不得不踮起了脚尖。他怯生生道:
  “是、是的。是小七自己要赔偿圣女的。并没有任何人逼我。”
  “好。”阿翘将那小孩上下打量了一番,啧啧有生道,“可是你又如此穷酸,全身上下也没一件宝物。呵!这样子吧……省得有些人说我晴瑶宫仗势欺人,你就用你脖子上的这块玉佩作为赔偿好了。”
  “玉佩?!”
  小孩闻言瞳孔紧缩,双手更是不由自主的捏紧了玉佩,疯狂摇头道:
  “不行!不行!这、这不可以的!”
  “呵呵!”阿翘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弄脏我家圣女飞甲流星的人是你!哭哭啼啼说要赔偿的人也是你!如今,出尔反尔的人还是你!难道我还要惯着你了?!今日,你要赔,就拿这块玉佩来赔!”
  小孩大哭了起来:
  “仙子,这块玉佩不可以!除了这块玉佩其他什么都可以,我的命都可以拿去!就是玉佩不可以!”
  听到他这话,阿翘奇道:“我倒是奇怪了,这玉佩有何特殊,竟然比你的命还重要?”
  小孩犹豫再三,似下定了决心般咬牙道:“这、这玉佩乃是我爹爹留给我的遗物,是、是我带着我全村村民的期望!”
  “噗!”阿翘忍不住就笑出了声来,“没想到这玉佩竟然如此重要。既然这样……”
  小孩闻言止住了抽抽搭搭的哭泣之声,眼含期望的望着阿翘。
  谁知那阿翘却是嗤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非拿你的玉佩不可!”
  话音刚落,别说是小孩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来,连站在他身后的骆彤蕊都是气得火冒三丈。
  她再也忍不住了,怒气冲冲的便要上前,却忽而又被一只小手给拉住了衣袖。
  “嗯?”骆彤蕊疑惑看去,便见到原本站在远处的林若渔,不知从何时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
  林若渔面上覆着面纱,只露出一双墨黑的眼睛。
  她朝着骆彤蕊摇了摇头。
  今日之事,实在有些蹊跷。
  小孩弄脏了晴瑶宫圣女的飞甲流星在先,晴瑶宫要他赔偿原本也是天经地义。
  只是这阿翘仗势欺人,手段粗暴,明着口口声声都是“我家圣女长,我家圣女短。”看起来好似处处都在为她家圣女着想。
  但是,若是仔细想想,明明就是在上华神山选徒大会的紧要关头。她如此嚣张跋扈,就不怕因此在上华的仙长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吗?
  而且,晴瑶宫圣女几次阻止,都没有让阿翘停下动作,这可以说是什么奇怪了。
  林若渔虽然暂时还不知道那阿翘葫芦了卖得是什么药,但再看看周围的修士,有义愤填膺者,但更多的则是做着壁上观。
  ——今日这时机实在敏感。上华仙长素来有暗中窥视选拔者的癖好,极有可能他们如今的一举一动便已经让仙长看了眼中。
  若是处理得当,有可能是锦上添花。但是,若是稍有不慎,会不会弄巧成拙呢?
  这晴瑶宫也是西荒八大门派之一,若皆是如此嚣张行事,又如何在若叶大陆中立足呢?只怕也无需外人提醒,这晴瑶宫的圣女便有自己的想法!
  骆彤蕊微微一愣,但看着林若渔清澈的眼神,那原本满腔的怒火,竟然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她也骤然想起了三日前在羽月镇上所受的惊吓与得到的体悟。
  ——这若叶大陆之中藏龙卧虎,像她这般刚刚初出茅庐,还需更加谨慎行事才对。
  骆彤蕊想着再回头一看站在她身后的楚英韶与楚临,两名少年人也是一脸凝重的模样。当即,她竟然暂时按讷住了心中的不忿。
  下一刻,果然不出林若渔所料。
  “阿翘!休得无礼!”
  晴瑶宫圣女低声喝道,“我已说了,飞甲流星脏了便脏了,你是没有听见我的话吗?而你因此便要这小道友的玉佩,实在是咄咄逼人、欺人太甚!”
  她说着,直接拨开了阿翘拽着小孩衣襟的手,又稍稍俯下身,替那小孩整理了衣襟,将那枚玉佩给藏了起来,拍了拍道:
  “小道友莫要哭了,我家阿翘脾气是暴躁了些。但是她人很好的,并不会故意伤你。你的手拿出来给我看看,可有伤到了?”
  那小孩还未回答,阿翘却是急了,大喊道:
  “圣女,怎么可以就这么算了呢?!飞甲流星乃是天宝法衣,又岂是基础的清洁术可以弄干净的!?要将飞甲流星清洗干净,我们还需将这飞甲流星送到西荒简阳会主会馆去才可以。光这清洁费更要花费中等灵石一块。”
  圣女瞥了她一眼,并没有理她。
  阿翘急急又道:
  “我看那小孩明明就是故意挑衅踩将上来的。他做错了事情,为什么就不需要为自己的错误负责!?我要他一块玉佩,也根本抵不上飞甲流星一块中等灵石的清洗费用!”
  “而且、而且……”阿翘用力一指那小孩,“我根本没有用力踩他的手指,他却这般拼命的叫唤,如此做作,又岂会是好人!?”
  这话一出,众人又是一惊,视线集中在那小孩的手上。只见他的手又脏又瘦,实在看不出有没有受伤。
  “好了。阿翘,莫要再说了。你踩了人,终究是你不对。”晴瑶宫圣女阻止道,“还不快来道歉!”
  “圣女?!”阿翘猛然抬起头来,眼中皆是不可置信,“你竟然要我给这脏小孩道歉?!我没错!我明明没错!”
  她说着,一跺脚就分开了人群冲了出去。
  “阿翘——”
  晴瑶宫圣女叫了一声,也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吩咐身边的彩衣侍女,快将阿翘去追回来。
  “是,谨遵圣女之命。”
  几名彩衣侍女互相对视了一眼,便急急忙忙的追着阿翘去了。
  而那晴瑶宫圣女自己则是取出一块帕子,十分温柔的替那小孩擦手。
  脏兮兮的手被一点一点的擦干净了。的确如阿翘所言,并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显然阿翘方才是为了吓唬那小孩,并没有下力气。
  晴瑶宫圣女眼眸微眯,动作也放缓了下来。
  小孩却战战兢兢地小声道:
  “圣女……姐姐,方才那位仙子……我其实大声叫也实在是被那位仙子吓到了。我、我真是怕她会一脚踩下来……还有、还有圣女姐姐的裙子,我一定会想办法将她弄干净的。”
  “好的。我知道了。”
  晴瑶宫圣女抬起了头来,笑得一派温柔,“那你便好好参加选拔,习得了上等法术,来帮姐姐我弄干净裙子哦。姐姐等着你哦……”


第127章 
  “好……”小孩微微一愣; 随即才破涕为笑道; “好。姐姐,我会加油的!”
  一场闹剧消弭于无形; 眼见着便是一片和乐的模样。四周的修士们见状都纷纷散了开去,等待选徒大会的开始。
  骆彤蕊也将长鞭收了起来; 耳边却传来了晴瑶宫圣女声音:
  “原来是海外骆家的大小姐。骆大小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方才之事,乃是我晴瑶宫的侍女无理了。晴瑶宫霍嫣然在这厢替其向骆大小姐道声抱歉。望骆大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 不要放在心上。”
  骆彤蕊抬头,便见那晴瑶宫圣女是彬彬有礼; 笑容可掬的模样。她也抬手回礼道:“不用叫我骆大小姐,叫我骆彤蕊便可。”
  “好。骆彤蕊。”霍嫣然笑着道,“俗话说,不打不相识。经过此事,蕊蕊是否愿与我同行,一同参加今日之选拔呢?”
  骆彤蕊稍一犹豫,看了林若渔一眼道:“我已与朋友有约。圣女之邀; 只怕我无福消受了。”
  “哦……原来如此。”霍嫣然也是极为善解人意; 笑着便告辞离开了。
  骆彤蕊看着她的背影; 低声对着林若渔咬耳朵:
  “都说晴瑶宫女人多,事情多; 如此一见; 果然如此。不过……这晴瑶宫圣女倒还是不错。”
  林若渔并没有接话。
  在落日城时; 江临渊也与她讲过这晴瑶宫。
  晴瑶宫皆是女修; 圣女则是未来的一宫之主。只是这晴瑶宫圣女并不是唯一。一般来说,每一任宫主之下都会有三名圣女作为候选。
  方才阿翘口中的大圣女,便是另一名圣女。
  据说这晴瑶宫圣女的挑选十分严苛,各方势力博弈,不足以外人道也。此次这名圣女来参加上华选徒大会,显然也是为自己成为宫主而增加砝码。
  骆彤蕊自是不知道林若渔心中所想,放眼看去,如今这上华神山的山脚下,只怕是大半个若叶大陆的修真界都到了此地。
  若是方才林若渔没有阻止她,她一冲动就冲将上去与那阿翘打了起来,真不知道又该如何收场?
  骆彤蕊如此想着,额间便忍不住流下了一滴冷汗。到时候,非但是她,只怕整个海外骆家都会落人口舌、成为笑柄。
  真是好悬呢,幸亏有林……小鱼在她的身边。
  而此时,江临渊也高高的站立在林若渔的肩膀上,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一切。
  在他的记忆之中,五百年前的上华神山选徒大会,的确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
  不过,与今日的和平收场结局完全不同。那日的骆彤蕊十分气愤,年少轻狂的她不管不顾的与那阿翘动了手。
  他与楚英韶虽然及时出手,阻止了他们的进一步打斗。但是,骆彤蕊还是一个不小心,用她的长鞭直接打掉了上华神山开山鼻祖——光熙老祖所写的立派宗旨的泰山巨石的一角。
  上华神山的仙长们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
  如果说之前阿翘的确仗势欺人,踩伤了那小孩。那骆彤蕊还可以说是路见不平、仗义出手。但是,事实上,那阿翘表面上看起来用力,实际上并没有伤到那小孩半分。
  再加上,原本便是那小孩有错在先,他自己也说要赔偿。
  而随后阿翘又在一旁哭诉,说她只不过是要让那小孩得个教训,吓唬吓唬他而已,并不是真心要他赔偿。是海外骆家大小姐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就打将了上来,打坏了泰山巨石。
  因为是骆彤蕊最先出手,又是她的长鞭打坏了泰山巨石,完全违背了羽月镇上“不得滥用法术、不得随意械斗”的规定。
  这一切都令她百口莫辩。
  最后,那日晨雾散去,上华仙长手持出入上华神山守山大阵的玉牌而来,将其一一分发给了大家,却独独没有给骆彤蕊。
  骆彤蕊再三解释,也改变不了她还未参加选拔就被淘汰的结局。而因为这件事情,海外骆家也在很长的时间内变成了若叶大陆修真界的笑柄。
  至于那个晴瑶宫的彩衣侍女阿翘,原本也是个无名小辈。被霍嫣然以处事不当为借口,遣送回了晴瑶宫。
  而霍嫣然却是在之后的选拔之中脱颖而出,成为了第四峰峰主珺雅仙子的内门弟子。
  骆彤蕊因此受了刺激,多年萎靡不振,以至于连修行也荒废了。
  江临渊今日又见此事,原本也想出手阻止。
  骆彤蕊脾气暴躁,唯一能制服她的便只有以暴制暴。
  但是,江临渊却万万没想到,他家小鱼只是轻轻一拉,便让骆彤蕊瞬间便冷静了下来。
  他家小鱼到底有何神奇的魅力,可以让这场悲剧消弭于无形?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魔尊江临渊自然是不知晓三日前,林若渔使用翳行结界对骆彤蕊产生的影响。让这向来有恃无恐、无法无天的小姑娘,第一次对这世界产生了敬畏感。
  无知者才会无畏,心有敬畏,才是一个人成长过程中的必经之路!
  之前因为林若渔,楚临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变化。如今,骆彤蕊的人生也发生了变化。以后,还会有哪些改变呢?
  “那个……”江临渊正想着,忽而听见骆彤蕊凑过来,对他家小鱼轻声道,“我的头发老是梳不好,你能帮帮我吗?”
  林若渔一愣,随即看着那骆大小姐微红的脸,便明白过来,她是用这种别别扭扭的方式,来跟自己示好呢。
  “……好呀。”林若渔道,并与骆彤蕊退到了一个安静的角落里。
  只是,她其实也是个手残,自己的头发都梳不大好,更何况是别人的呢。
  于是,没多久,骆彤蕊便“哎呦”一声,叫了起来:“你、你、你是故意的吧!”
  “没有啊!”林若渔低头看着被自己不小心拽下来的头发,也是欲哭无泪,“对不起啊,疼不疼?”
  骆彤蕊皱着眉,自暴自弃道:“算了算了,不梳了!就这么去吧。”
  林若渔:“这不太好吧。”
  骆彤蕊瞥了她一眼:“那你来?”
  林若渔:“……要不还是扎马尾吧?”
  骆彤蕊:“呵!”
  就在二人与头发搏斗之时,从不远处传来了怯生生的声音:
  “两位姐姐,要不……就让我来试试吧?”
  循声看去,便见到那小孩慢慢的走了上来。
  “小七还没有谢过姐姐的救命之恩。就让小七替姐姐把头发梳起来吧。”
  骆彤蕊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你会梳头?”
  小七低着头,极小声道:“会啊。我娘教过我……”
  他说着,将手从背后伸了出来,又道:“我刚去洗了手,一点都不脏的。”
  骆彤蕊自小跟着男孩子打仗,又怎么会在意这些,直接豪爽道:“好啊,那我这颗脑袋可就交给你了。你可要给我梳的好看一点啊。”
  小孩闻言倏然抬起了头来,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拼命点头:“嗯嗯!”
  骆彤蕊转过身去,依旧坐在了一旁突起的大石头上,由着那小孩帮她。
  林若渔笑眯眯的看着他俩。随即,便又见到了那小孩子因为抬手的动作,而从领子里露出来的一块玉佩。
  方才也可以说是一块玉佩引起的惨案了。林若渔不由自主的就把视线集中到了那块玉佩上。
  这玉佩看起来也并不是什么贵重物件,玉质在林若渔看来算不得好。只是,那玉佩的形状有些奇怪。
  从外表上看,这玉佩是被雕刻成了一只玉蝉的模样。大概由一只大拇指的大小。由一根红线缠绕在玉蝉的头部,被那小孩挂在了脖子上。
  林若渔眯起双眼,那玉蝉看起来并没有打孔,以至于那小孩是要用红线绑在了玉蝉的头部。
  但是,佩戴的玉蝉没有打孔,这……便是非常怪异了。
  要知道,在大夏甬安府林家乃是最大的皇商之一,其生意范围极广,于古玩也有涉猎。
  林若渔就记得有一年她爹爹带她去林家当铺玩,刚巧有一对父子拿了几件古玩玉器来进行典当。
  其中便有一只红色的玉蝉。
  林若渔见那玉蝉精致,忍不住便要拿来把玩,却立时被她的爹爹阻止了。
  她爹爹问那对父子,这些玉器古玩是从何而来?
  那对父子原本还在狡辩,只说是家中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老物件了。
  她爹爹闻言却是嗤笑了一声,直接道那对父子身上土腥味极重。而那枚玉蝉只怕也是来路不明。
  若是他们不实话实说,林家当铺是不会收他们的东西。而且,放眼整个甬安府,若是他林家当铺不收,只怕也没有人其他当铺敢收他们的东西了。
  那对父子听到这话,考虑了半天才说,那些玉器古怪根本不是他家的东西,而是他们在几日前偷盗了一座古墓,从那古墓里拿出来的。
  至于那枚玉蝉,则是从那座古墓的主人嘴巴里抠出来。
  林若渔那时年纪小小,听到此话也是大吃了一惊。她爹爹当即就把她抱了出去,至于后来那对父子怎么样,那座古墓又怎么样了,她却是不知晓了。
  通过这件事情,让林若渔对那枚玉蝉记忆深刻——她爹爹到底是怎么一眼看出那只玉蝉是陪葬品,而不是活人身上佩戴的饰品呢?
  后来,她死皮赖脸的央着她爹爹。她爹爹终于拗不过她,将那分辨之法告诉了她。
  这被用来殉葬,塞在死者口中的玉蝉呢,乃是葬玉,又被称为“玉含”。
  玉含顾名思义就是含在死者口中的,也是其家人不忍心死者空口而去。所以才把这珍贵的宝贝放入了死者的口中。
  这玉含一般包括珍珠、玉器、钱币等等。但是,最常见的就是玉蝉。
  蝉意高洁,也有蝉蛹变蝉,意外着生命的轮回。更因为玉蝉之形状,与人的口腔形状十分贴合。
  当然活人身上也有佩戴玉蝉的习惯,她爹爹之所以一眼就将那玉蝉认出来乃是葬玉,则是因为那枚玉蝉上没有打孔。
  没有打孔的玉蝉为玉含。且玉蝉上还有呈现出丝状的紫红色血沁。
  所谓血沁,则是玉器陪葬,为亡故之人的血液沁染而成。
  林若渔如今看着那小孩脖子上的玉蝉,一没有打孔、二隐约便有血沁之色,这是从古墓来的玉含吗?
  又悄无声息地打量了那小孩一样,林若渔心中存了几分说不清楚的疑惑。
  这小七看起来年纪比她还小,乃是一名散修,跌跌撞撞之下还能来参加选拔。又经过了方才之事,显然也不是任人随意搓圆捏扁的泥人。


第128章 
  而在林若渔打量那小孩的同时; 她肩膀的江临渊同时也在打量着那小孩。
  这小孩……资质普通; 一眼扫去也不过是五灵根。只比不能够修炼的凡人好了那么一星半点。
  仔细回想五百年前,这小孩后来到底如何了; 江临渊没有一点印象都没有,大抵最终是没有被选上。
  “天上白玉京; 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 结发受长生……”
  这时,自那上华神山远远的传来了吟唱之声。
  众人纷纷抬头看去; 只见两名仙风道骨的修士,其后跟着三名道童; 自那山顶的上千级阶梯上,缓缓的走了下来。
  他们一人广袖飘摇,腰间悬挂着一颗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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