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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妖精镇镇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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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时间,她遇到的奇奇怪怪的人和事太多了,几乎是个个都带着秘密。
  陆承旸和飞燕之间有秘密,飞燕进府有目的,红袖进府也有目的……所以,她们这都是冲啥来的?
  弄不清楚前因后果的池小鲤十分苦恼,红袖安抚她,说人都是有秘密的,就好比她自己,说不定也有不能说的秘密呢。
  这么一说,池小鲤就瞬间对她们表示了理解。因为,她身上有个最大的秘密——她不是人啊!
  在红袖被关到集芳阁的第五天,侯府的大少爷,又闹出事儿了。
  本来在红袖被软禁之后,陆承明老实了一段时间。加上李氏小产之后,还在坐月子养身体,他得哄着她,所以根本无暇顾及红袖被软禁的事儿。
  实际上,陆彦也刻意看着他,甚至还和陆承旸串词儿,如果陆承明问起,就算红袖被禁足在五房了,别告诉他红袖真正的所在。
  陆承旸自然是乐意的。
  谁愿意自个儿的媳妇儿天天被一个男人惦记着?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老哥,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甚至自家老头都出面训斥了一遍,都没能彻底搞定他,这也是挺郁闷的一件事儿。
  更郁闷的是,他如果表现得对红袖太在意了,飞燕又会不乐意了。
  所以,当陆彦找到他,和他对好谎话时,陆承旸十分欣喜并乐意地接受了。
  因此,陆承明一直以为红袖在五房好好的,只是被禁足了而已。心里头的愧疚便没有那么多,好几天都安分守己地守在李氏身边。
  可就在大家觉得事情稳定了的时候,一封信打破了这份安静。
  陆承明那天照顾完李氏后,准备回房休息,刚推开门,就看见桌上放着一封信。他有些奇怪,谁会给自己写信呢?抱着疑惑的心情,他走到桌前,拿起信拆开一看,脸上瞬间变了。
  信纸的落款写着:红袖!
  竟然是红袖给他写的信!
  陆承明怀着激动的心情把信看了一遍又一遍,信里说的无非是红袖她如今被软禁在集芳阁,每日只能以泪洗面,觉得日子很难熬。而她被软禁起来,作为夫君的陆承旸竟然不替她求情,这让她十分失望,于是想到了陆承明。
  她说,在集芳阁的这几日里,她才知道,真正在乎自己的人,根本不是陆承旸,而是陆承明。她很后悔当初嫁给陆承旸。
  可想而知,看到这一句,陆承明的心情简直跟吃了十斤蜜糖一般,甜得他都快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对于一个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忽然主动向你示好,陆承明兴奋之余,还是有一点儿残存的理智的。
  毕竟,红袖的示好太突然了。
  于是,他询问得知,最后进入自己房间的是一个丫鬟,当下找到那个丫鬟,问她关乎红袖的事。谁知,陆承明刚开口问呢,那丫鬟先抽泣着抹起了眼泪。
  “大少爷,红袖姑娘如今可苦了……”她哽咽着,把自己偷偷探望红袖的事情告诉了他。还跟他说,红袖姑娘被困在里面,不过几日时间,就已经瘦了一大圈了,脸上的气色也差了很多。甚至,昨日都有了轻生的念头。
  “轻生?!”听见这两个字,陆承明慌了,忙问丫鬟有没有事。
  丫鬟呜咽着道,“奴婢劝了她好久,告诉她,就算五少爷不在意她,还有大少爷您呢。然后红袖姑娘安静了好一会儿,感叹还是大少爷好,所以就写了一封信托奴婢送给您。”
  听到这里,陆承明哪里还坐得住?更别提刚刚小产完还在坐月子的李氏。前一刻,他还跟李氏信誓旦旦地许下诺言,后一刻,他满脑子就只有终日以泪洗面,等着自己去救的红袖。
  所以,陆承明做了一件蠢事。
  他趁着夜黑风高的时候,偷偷摸摸地到了集芳阁,因为楼下大门反锁着的,他架了个梯子爬到了二楼。二楼的窗户正好对着红袖的卧室,他跳进窗户之后,径直到了红袖的床边,温柔地唤她的名字。
  谁知,他唤来的不是红袖哭泣着扑倒他怀里的温柔回应,而是红袖惊醒之后大叫“有贼”。而他更没有想到的是,陆承旸好巧不巧在今晚睡觉的时候特别想念红袖,就想来探望一下。
  于是,二位少爷又撞上了。
  当陆承明跪在陆彦面前,听着陆彦大骂他“屡教不改”的时候,他被骂得晕乎乎的脑子,竟然难得地灵光了一下。
  他忽然发觉,这件事,好像是设计的。
  首先,明明红袖对他一直不冷不热的,为什么忽然对他示好,还写信与他?红袖真的不愿意待在集芳阁的话,找的就算不是陆承旸,那也应该是池小鲤。她怎么会找自己?就算自己真的救了她,难道要带着她私奔?
  其次,那个将信放进自己房里的丫鬟,并不是自己贴身服侍的丫鬟,为什么能轻而易举地今日自己的房间?
  第三,这丫鬟为什么会去探望红袖?她们关系很好吗?没听说自己房里的下人有和红袖关系好的,基本上,不讨厌红袖就不错了,还帮她传信?
  最后,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为什么自己去找红袖,刚好就给陆承旸撞到了呢?这么一串联起来,明显这件事就是陆承旸设计的!
  于是,在被陆彦骂得狗血淋头的时候,陆承明忽然大喝一声,连陆彦都吓到了。紧接着,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冲到陆承旸身边,拎着他的衣襟,将他从椅子上提了起来,十分愤怒地说:“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说完,就要动手。
  陆承明的这一系列举动太过突然,陆承旸还没有反应过来,眼看就要脸上开花了,还好坐在陆承旸身边的陆承映反应快,一把拉住陆承明的胳膊。
  和陆承明比起来,陆承映还算是个练家子,所以,陆承明的胳膊被轻而易举地掌控住了。
  上座的陆彦彻底怒了,将手里的茶杯径直砸在了陆承明的脚边。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用力了,摔碎的茶杯的瓷片竟然高高飞起,划过陆承明的胳膊,一条血印很快就现了出来。
  “干什么!”陆彦彻底怒了,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给我松手!”
  “父亲!”陆承明也不知道胆子怎么忽然大了起来,虽然一手被陆承映钳制着,但是抓着陆承旸衣襟的手就是死活不放开,“都是五弟陷害我的!都是五弟!”
  吼出这几句后,陆承明又将自己怎么上当受骗的事情同陆彦说了一遍。说完,他以为陆彦会转而替他出头,出面责罚陆承旸。没想到的是,陆彦更生气了。
  “陆承明,你给老子跪下!”你看,都爆粗口了,可见陆彦多生气。
  陆承明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暴怒的老爹,当下膝盖不由自主的一软,就真的跪了下去,可是,他手里还抓着陆承旸的衣襟。陆承旸被他拉着弯下腰,只觉得呼吸都不畅了。
  那边,陆彦继续发着火:“给你一封信你就上当,你要是心里没有那些龌龊想法,会上当吗?!”
  陆承明张了张口,不知道怎么接。
  “再者,你以为真的是你五弟陷害的你?”
  陆承明回了一个“是他是他就是他”的眼神,气得陆彦直哆嗦。一旁的王隽雅忙起身替他顺气,一边给陆承旸使了个眼色。
  今日陆彦是歇在王隽雅屋里的,两个人正说着陆承明最近老实了,可以再看一段时间了,结果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陆承旸接收到王隽雅的暗示,用力将自己的衣襟从陆承明的手里解救了出来。他一边抚着自己的衣襟,一边眯着眼看着脚下的陆承明,瞬间有一种高人一等的感觉。
  于是,他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大哥,我看你是被鬼迷了心窍,竟然会以为是我做的。站在男人的角度上你仔细想想,换作你,会以自己的女人作为诱饵,就是为了陷害另外一个男人吗?”陆承旸冷哼一声,“万一你俩真发生什么,我岂不是头上一片草原?”
  陆承明傻了眼。
  仔细想想,陆承旸说得似乎也对。如果是他,他也不会拿自己的女人做诱饵,这是尊严问题!
  那这么说来,到底是谁陷害他的呢?
  陆彦缓过气儿来,也知道有问题,但是,陆承明这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耐心的事他着实忍不了了。于是,他大手一挥,道:“你回去收拾收拾,等李氏身体好些,回晋城吧。”
  “父亲!”陆承明惊讶抬头,看着陆彦的眼神满是恐慌。
  陆彦这意思是……要将他赶出侯府?!

☆、第五章 高人来袭,躲不了了!

    陆彦居高临下看着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如你所说的,红袖并没有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错的是你,三番五次骚扰她,害得李氏小产。如今更是污蔑你五弟,简直令我太失望了!”
  陆承明肩膀微微一抖,忙俯身认错,“父亲,我知道错了,求您不要让我去晋城!求您了!”
  陆彦看着陆承明追悔莫及地朝着自己磕着头,他叹了口气,有些怜悯地说:“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原以为你和你母亲是不同的。但是,就算你们性格不同,她身上很多地方你依旧是和她一个样。回晋城吧,让你太奶奶好好教教你。”
  说完,陆彦转身拉起王隽雅道:“我们回屋吧,也不早了,该歇息了。”
  王隽雅被他拉得站了起来,笑着点了点头,有些同情地看了陆承明一眼,跟着陆彦朝门口走去。
  经过陆承明的时候,陆承明忽然一把将陆彦的腿抱住。他抬起头,一个大男人,眼睛都红了,“父亲……父亲求您不要送我走!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改!我再也不会去找红袖了,也不会去找什么绿袖、黄袖!我一定一心一意地对李氏和杜氏……”
  说着说着,陆承明的眼睛更红了。
  王隽雅似乎也觉得有些心疼,拉了拉陆彦的袖子。陆彦转过身,低头看他,眼神里有叹息,更多的是不容更改的决定,“我并非不让你纳妾,也并非不准你喜欢别的女子。只是,红袖是你五弟的妻子,你三番两次觊觎她,还同你五弟大打出手,实在是丢我们侯府的脸!我宁愿,我陆彦根本就没有你这个儿子!”
  陆彦最后这句话说得极重,陆承明一时呆住了,手下的劲儿也松了。陆彦将腿抽了出来,看也没看他,就这么径直离开了。
  等陆彦和王隽雅都走了之后,陆承映也也跟着站了起来。
  说起来,他会到这里也是巧合。府中巡夜的人虽然是护院,但是每过一段时间总会招新和筛旧,所以,也需要人管理。曹福管不了这么多,所以,陆承映作为工夫还不错的少爷,就被陆彦指派来兼了个职。
  今夜,刚好是新招的一批护院第一次上岗,他随同他们一道巡夜,谁知,就听见了红袖惊呼“有贼”的声音,于是,到了集芳阁。
  看着失魂落魄仍旧跪在地上的陆承明,陆承映叹了口气,俯身将他拉了起来,“大哥,起来吧,父亲走了。”
  陆承明整个人好像没有魂魄的木偶,由他扶着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陆承映看着他这样子也不是办法,就出去叫人,让人送陆承明回大房。
  就在陆承映离开房间的时候,一直在旁边看着的陆承旸忽然轻笑一声。这一声笑十分刺耳,让有些呆滞的陆承明回过神来,扭头狠狠地瞪向陆承旸。
  “你瞪着我也没有用,这件事确实和我无关。不过……”陆承旸笑着低下了头,在陆承明的耳边轻声说,“想来,这侯府以后再也没有你的份了呢,大哥。”
  最后一声“大哥”被陆承旸咬得格外清晰,那话里头的嘲讽陆承明自然也清楚地感觉到了。他当下忍不住又要动手了,陆承旸却忽然惊呼一声:“大哥!”
  接着,从门口进来的陆承映连忙跑了过来,拉着陆承明道:“大哥!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算再打五弟也无济于事啊!”
  “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嘛!”陆承明愤怒道。
  陆承映却以为无非还是红袖的那些事,忙对陆承旸使眼色,让他赶紧走,自己则劝着陆承明。陆承旸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在陆承映的劝慰下收敛了怒意的陆承明,嘴角微微扬起,预示着主人非常好的心情。
  陆承明和李氏、杜氏要被送回晋城的消息传到池小鲤耳朵的时候,她正在吃一块苹果酥。结果听到这个消息,她一下子哽住了,连连咳嗽了好一会儿。燕舞十分善解人意地上前替她顺背,然后递给她一杯热茶。
  池小鲤缓过劲儿来,喝了一口茶,咳嗽了两声,问:“那红袖呢?”
  八卦大王莺歌没想到池小鲤第一句话竟然是问红袖,愣了一会儿,如实回答:“侯爷原话是,可以回到五房。但是红袖姑娘觉得,集芳阁安静,舒适,不太想回去。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红袖姑娘觉得,大少爷会被赶走也是因为自己,所以,有些愧疚。”
  愧疚?池小鲤眨了眨眼,这似乎不太像是红袖的性格啊。
  她印象中的红袖,基本上就是啥都可以不管的那种。陆承明和陆承旸为她打了不止一次架,也没见她愧疚过。现在陆承明被送回晋城了,她就忽然愧疚了?
  有点儿奇怪啊。
  池小鲤放下手里剩下的半块苹果酥,仔细地揣摩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忽然想到了红袖说的“另有目的”,顿时好像能理解一些了。
  只是,她到底是什么的目的?
  ******
  午后的太阳懒懒地照着大地,池小鲤靠在躺椅上,坐在长廊上,隔着廊道顶晒着微微倾斜洒进来的阳光。
  其实在寒冷的冬天,晒太阳是最舒服的一件事。不过池小鲤是条鱼,比起阳光,她更喜欢水,毕竟,晒太久她可能就成了锦鲤干了。
  “怎么不去院子里晒太阳?”
  耳边传来一道慵懒的声音,池小鲤睁开闭着的眼,入目是在腰间晃荡的银鱼袋,再往上,是一身绯色的朝服,接着上去,就是陆承暄清俊的脸。
  逆着光看他的脸,愈发觉得他的皮肤干净得毫无瑕疵,那长而浓密的睫毛,在他光洁的脸上投下一抹淡淡的阴影。
  “咦,下朝啦?”池小鲤说着,从躺椅上坐了起来。
  陆承暄点点头,说起进门听到的消息——陆彦要将陆承明和李氏、杜氏送到晋城。
  池小鲤叹了口气,“我以为父亲只会惩罚一二,大不了打一顿,禁个足什么的,没想到,竟然要送走。”
  陆承暄低头看她,笑了笑,说:“你说的这些,父亲都做过了,你可见有用?”
  池小鲤怔了怔,仔细一想,还真是。这陆彦对陆承明,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都让他辞了官了,他还不知道悔改,换作是自己,估计也恨不得把他踢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
  这么一说,池小鲤忽然能理解陆彦的做法了,也不觉得他过于冷血了。
  “好了,不说大哥了,这也怪他自己,怎么能笨成这样。”别说陆彦,池小鲤都有点儿恨铁不成钢。难怪找的李氏和杜氏,一个比一个精明,一个比一个能闹。
  陆承暄笑了笑,没有说话。池小鲤抬头仰视着他,低声道:“所以,你很快就少一个对手了。开心吗?”
  听到这话,陆承暄侧头看向走廊外面,修长的眸中似见微澜一漾,眸心霎时似有微光轻闪。
  “我的对手,一直都不是他。”
  他说这话时,语气很淡定,更是笃定和自信,好像从来没有把陆承明放在眼里。
  看着这样的陆承暄,池小鲤不得不说,这男人这一刻……真是帅呆了啊……
  可下一刻,池小鲤的这份崇拜就被打破了。
  陆承暄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池小鲤连忙从躺椅上站了起来,抬手替他顺着背,好不容易,陆承暄的咳嗽才平息了下来。她蹙了蹙眉,忧愁地问:“不是前些日子好些了吗?怎么又咳嗽了起来?”顿了顿,她又问,“之前说的那味药引子到底是什么?是不是只有喝了那个你才能根治?”
  陆承暄摆了摆手,表示没事,也没回答池小鲤的问题,而是转而说道:“后天师傅就进府了,我晚上会同母亲说,让她去上香,你跟着去吧。”
  “这么快?!”被岔开话题的池小鲤丝毫没有意识到有问题,显然,现在有个更大的问题可摆在她面前了,“那万一母亲要是不去……”
  “不会的。”陆承暄伸手握住了池小鲤的手,安抚道,“相信我,一定能劝说母亲去上香的。府中近日出了这么多事,就算是求个心安,她也会去寺庙拜佛上香的。”
  事实果然如陆承暄说的,当晚,陆承暄去找了王隽雅之后,王隽雅就派了春云来跟池小鲤说,让池小鲤陪她后日去上香,并在山中待上两日。
  池小鲤自然是欣然应允啊。比起在山里头待两日,陆承暄那会捉妖的符道人师傅,才是可怕的存在。
  第二天,池小鲤起来看见天色阴沉沉的,到下午的时候,开始下起雨来。等陆承暄回来那会儿,竟然变成了雪。
  池小鲤看着窗外厚厚的雪,有些担忧地对陆承暄说,“这要是明日还下雪,是不是就不能上香了?”
  陆承暄也看了看外面,面色倒是没有池小鲤那么忧愁,但眸子里也有些郁色,“下雪倒不怕,就怕明日不下了,雪结了冰,那就真的不能上香了。上山的路会很滑,很容易出事故。”
  然而,天不遂人愿。一觉醒来的时候,池小鲤见今日休沐的陆承暄脸色沉重地站在窗口,听见她的动静,他扭头看过来,低声道:“方才母亲那边传信过来,雪停了,上山的路结了冰,今日……不去上香了。”

☆、第六章 高人没来,来的是……情敌!

    池小鲤心头一颤,结结巴巴道,“什……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师傅一会儿就到了,你躲不了了。”
  池小鲤扯了扯嘴角,提议道:“不然我变回鱼身躲进池子里?”
  陆承暄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你没发现池面上结了薄薄的一层冰吗?你凿个洞跳进去?好好的冰面上突然多了一个洞,想不关注都难。”
  “那该怎么办啊?”池小鲤扁了嘴,急得都快哭出来了,“难道你要眼睁睁看你师傅把我捉走?”
  她修炼成精多不容易啊!要不是阴差阳错地被陆承昀画出了魂儿,到现在她都还只是一条只能在池子里游来游去的锦鲤。最开始做人的时候十分不适应,可是进入侯府的这些日子以来,遇到了陆承暄,找到了恩人陆承昀,还结识了红袖、燕月,身边更是有可爱活泼的莺歌,和体贴入微的燕舞,她真真正正地体会到做人的乐趣。
  如果现在,在她还眷恋着做人的时候,就把她打回原形,她……她该怎么办啊……
  看着池小鲤眼眶红红的,真的要哭了,陆承暄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抱进怀里。池小鲤将脸埋在他胸前,抬手环住他的腰背,忍不住呜咽起来。
  说起来,这还是陆承暄认识池小鲤以来,第一次听见她哭。平时她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哪怕当初失忆了,被指认为凶手,也不曾见她急到哭出来。
  如今看到池小鲤这样子,他心里也泛起浓浓的心疼。
  “都怪你,拜谁做师傅不好,非要拜个道士,还是个厉害的道士……”池小鲤埋在他怀里,哽咽着指控道。
  陆承暄有些无奈,“如果我知道会认识你,那我就算被毒死也不拜师。”
  “说得什么话!”池小鲤抬起头来,眼睛红得像兔子,眼眶里还有眼泪在打转,“那我宁愿被收了,也不愿意你死……至少……至少我还可以再修炼……”
  陆承暄低头看着她荡着水波的眼睛,听着她这么认真的话,心头猛地一颤。接着,他笑了笑,问道:“所以,你这么怕被收,是舍不得我吗?”
  “这不是废话嘛……”池小鲤嘟囔着,“而且,我修炼成精容易嘛我,要不是二哥给画了魂,我到现在都幻化不出人形。”
  “如果万一你被收了,我再给你画一幅不就好了?”陆承暄淡淡地说。
  池小鲤抬头瞪他,“你以为随便一个人都能画出魂儿来啊?”
  陆承暄勾了勾嘴角,眸色微微一沉,意有所指道,“你就这么确定,你的魂儿,是二哥画出来的?”
  乍然听见这话,池小鲤愣了愣,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的记忆册上明明写着,陆承昀就是她的画师恩人啊,难道,还会有别人不成?
  就在池小鲤想问个究竟的时候,门外成远敲了敲门,说:“三少爷,人来了。”
  池小鲤心里一惊,什么疑问啊,眼泪啊,统统抛在脑后,她现在满脑子就一个字“躲”!
  可是,还没等池小鲤想好躲哪里的时候,事情忽然发生了急剧的变化。
  因为他听见成远说,“三少爷,来的不是您的师傅,而是您的师妹。”
  “师妹?”陆承暄似乎有些诧异,“师傅没来?”
  成远在外面点了点头。
  陆承暄沉默了片刻,对成远说等等,然后转头对池小鲤笑道:“小鲤,没事了,你可以和我一起去了。”
  池小鲤还在惊恐的氛围内,“啊?为什么?你师妹既然师从你的师傅,那么不也是道士?”
  陆承暄笑了笑,说,“师妹是师傅的女儿,虽然也跟他学习术法,但是造诣远远没有师傅高。毕竟她是个女孩子,师傅并不希望她走上道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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