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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妖精镇镇宅-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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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萱眼瞳里面暗了暗,但她没有继续说话,而是朝着池小鲤走了过来。池小鲤忍着想后退的情绪,将手里的纸鸟伸了过去,等着余萱接。
  一步,两步,三步……余萱到了跟前,先是看了池小鲤一眼,然后低头看着池小鲤手里的纸鸟。接着,她抬起手来,从池小鲤里手中取走了纸鸟。
  那一刻,池小鲤切身实地地体会到什么叫“烫手的山芋”,什么又叫“如释重负”。然而下一刻,她释不了了。
  因为,就在余萱左手拿走纸鸟的同时,她右手直接捏着什么贴在了池小鲤的脖子上,顿时,一股灼烧感瞬间从脖子上窜了起来。池小鲤下意识地推开她,这一下,估计是带了些力道的,直直把余萱推得倒退几步,摔倒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
  忽然一道声音从旁边传来,坐在地上的余萱扭头看去,忙大叫了一声,“师兄!”
  乍然看见余萱倒在地上,陆承暄几步走过来,刚想问她怎么了,却听见池小鲤那边痛苦的呻吟。他抬头一看,只见池小鲤脖子上一片火光,她咬着唇,表情十分痛苦。
  陆承暄想也没想,连扶一下余萱都没有,就大步走到池小鲤身边。他低头一看,只见池小鲤脖子上的火光是一道符纸发出来的,而池小鲤想撕扯下那道符纸,但也触碰不得。
  陆承暄猛一皱眉,当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抬手拨开池小鲤想要去撕扯符纸的手,代替她一把扯了下来。
  “嘶——”
  随着符纸的扯下,池小鲤终于感觉到脖子上的灼烫感好了很多。只是,玉白肌肤上,那一大块被烧红烧伤的肌肤,触目惊心。
  陆承暄心头一痛,将手里的符纸团成一团,扔在地上,然后用另外一只手的指腹,轻轻地碰了一下。
  “很疼?”
  他轻柔地问道,这大约是这些日子以来,他和池小鲤说的第一句话。
  因为被陆承暄碰到伤口,池小鲤瑟缩了一下,又听见他这么轻声地问话,一时想说什么,但是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于是,她只是抬头看了看他。那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眸此时已然被泪水完全覆盖,像是淹没了她的眼睛,也淹没了陆承暄的心。
  陆承暄深吸一口气,抬手揽过池小鲤的肩膀,将她抱在怀里。池小鲤也没有避开,大约是没了力气。
  “师兄?!”身后传来余萱的惊呼,“你这是做什么!她是妖!”
  “我知道。”陆承暄十分淡定地回答了她。
  余萱显得很是惊讶不解:“你知道你还——”
  “把药膏拿来。”陆承暄打断了她的话,朝她伸出手去,“道符灼伤的地方,普通的药都没有用,只有特定的药膏才有用。我知道你带了的,师妹,给我。”
  余萱张着嘴看了看脸已经泛白的池小鲤,又看向陆承暄沉着的面色,一时咬住嘴唇,露出一副坚决不从的样子。
  陆承暄深吸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你很多问题,待会我会和你细说。现在,把药给我。”
  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陆承暄加重了口气,里面隐隐有些怒气。余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体会出来的,总之,在她反应过来时,已经乖乖地把药膏交了出去。
  陆承暄拿着药,扶着池小鲤进了里屋,余萱下意识要跟上,但陆承暄把她关在了门外。她气得在原地跺了跺脚,就干脆找了个台阶坐下了。
  也幸好,刚刚那些家丁、丫鬟在池小鲤出房间后都被“吓”走了,才没有别人听见她是妖的言论。
  池小鲤被陆承暄扶进了房间,摁在了椅子上。她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什么力气都没有,任陆承暄折腾。
  陆承暄将她脖子上的头发撩到一边,低头看了看伤势,瞳色顿时深得好像可以吞噬一切。
  “疼……”
  在陆承暄用指尖抹上了第一抹药时,池小鲤说出了第一句话。陆承暄手下轻轻一颤,侧头去看池小鲤的表情,见她水眸半掩,脸都皱到了一起,可见那一声痛呼几乎是下意识地。
  陆承暄心口微疼,柔声安慰道:“忍忍,不涂上药,你这道伤是好不了的。稍微有些道行的人,都能看出这是什么伤。”
  池小鲤还是叫了一声痛,害下意识扭着身子避开他抹药。陆承暄叹了口气,便又说道:“难道你想回到天河山上的池水里当一条锦鲤?还是你想离开我?”
  不知道是陆承暄的哪句话戳到了池小鲤,她当真不再扭动身体了,甚至咬紧了嘴唇,忍着痛让陆承暄继续上药。
  上药的过程有些艰辛。虽然陆承暄不痛,但是他怕池小鲤痛,所以采取的是少量多次的方式,等上完药,这寒冷的冬日里,他生生憋出了一头的汗。
  “好了。”他看了眼涂好药的伤口,然后将药膏小心地收了起来,搁在一边,低头去叫池小鲤。却见池小鲤闭着眼睛,嘴唇还紧紧抿着,但呼吸已然均匀,睫毛还微微地颤动着。
  这姑娘……竟然在上药的过程中睡着了?!
  这耐力真是挑好了……
  陆承暄有些哭笑不得,怕她在这里睡得不舒服,便俯身将她打横抱起,走到里间,隔着了床榻上。然后细心地帮她除了鞋,脱去外衣,盖上了被子。
  盖好之后,陆承暄侧身在床沿坐下,俯身看着池小鲤,只觉得这么些日子的空虚忽然一下子充盈了起来。
  想想,他有多久没有进这间房了?又有多久没有和池小鲤说话了?这些日子虽然有余萱在身边叽叽喳喳地,可有个地方的寂寞,是任何热闹都填充不了。
  然而池小鲤好像并不这样想。
  陆承暄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抬手温柔地拂过池小鲤的面颊,细腻的肌肤,熟悉的感觉,让他心里微微叹息。
  “你那一晚为何会去找二哥?我只是想知道这件事,可为何给了你这么久时间,你总是不肯说呢?”
  房间一片静谧,他几乎呢喃的声音在空寂的房间里清晰可见。只是,没有回答。
  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有些急促。陆承暄替池小鲤掖了掖被角,迟疑了片刻,俯身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才起身去开门。

☆、第十四章 她就是你那味稀缺的药引子

    站在门口敲门的,不是别人,正是余萱。
  她在外面坐了半天,冻得脸冻红了,还不见陆承暄出来,便耐不住敲了门。现在见陆承暄终于开门了,她先朝里面张望了一眼,然后开口问道:“她是个什么妖——”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陆承暄一把捂住了嘴。
  看着陆承暄在嘴边竖起手指做出的噤声状,余萱耸了耸肩,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示意陆承暄松开手。
  陆承暄松了手,盯着她的脸,压低声音问:“你怎么会给小鲤贴道符?”
  余萱嘟了嘟嘴,“我之前用道符捏了只纸鸟去找她,然后发现她用衣袖隔着手拿出来了,就觉得不对劲,想说试一试,就……”
  “就拿师傅给你的道符去对付她了?”陆承暄脸色沉了下去。
  看了陆承暄这神情,余萱本来是有些愧疚的,可转念一想,那池小鲤明明是个妖精,她愧疚什么!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挺直了腰板,对陆承暄说道:“是我!她是妖!除魔卫道是我们的本分!”
  陆承暄眯着眼看了她半天,才缓缓道:“除魔卫道?你先学会自己画符纸了再说。”
  余萱方才的豪言壮志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虽然余萱有个厉害的父亲,可没辙啊,她不厉害啊,就连最基本的画符纸都不会,还折断了好几只笔,打翻了好几盒朱砂。
  为此,余萱她爹,陆承暄他师傅大人,头疼不已,最后坚决抵制她自己画,干脆自己一次性多画了几张,扔给她用。
  而今天折成了纸鸟,和贴在池小鲤脖子的那两张符纸,就是出自余萱她父老爹的手。
  当时陆承暄一眼就认出了自己家师傅大人的手笔,所以才那么着急。若是余萱画的,他绝对一点儿都不着急——
  反正没用。
  被陆承暄无声无息地鄙视了一把的余萱咳嗽了声,嚅嗫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师兄,你明知道那池小鲤是妖精,你为何不把她收了?”
  “我为什么要收了她?”陆承暄反问道,“她不曾害人,相反帮了不少人,谁说作妖的都是十恶不赦的,我瞧着她挺好的。”
  “那是你瞧着!”余萱反驳道,“你不收,我就去收了她!”
  陆承暄伸手拦住她,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不管她是什么,她是我的妻子。”
  “师兄你——哼!”余萱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跺了跺脚,低声嘀咕道:“若是让爹爹知道,我看你还敢不敢拦他。”
  “所以你不许告诉师傅。”
  余萱别过脸,哼了一声,没答应也没有不答应。过了一会儿,她转过脸来,好奇地问道:“话说,我只知道她是个妖精,但到底是个啥我看不出来。”
  陆承暄对着她挑了挑眉,一副“就凭你?看出来了那还见了鬼”的表情。
  再度被打击的余萱不满地哼了声,忽略了他的表情,继续问:“所以,她到底是个什么成了精?”
  反正如今余萱已经知道了池小鲤的身份,陆承暄也觉得没有什么好瞒的,便直说了:“锦鲤。”
  “哦,锦鲤啊……锦鲤?!”前一刻还十分正常淡定的余萱,后一刻差点儿跳了起来,“什么?!你说说说说她是锦鲤——唔!”
  余萱的话还没有说完,又被陆承暄伸手捂住了。她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差点儿憋了过去。扒拉了好久,才把陆承暄的手扒拉开。
  在陆承暄警告的眼神下,她终于学了乖,小心地低了声问:“师兄,她真的是锦鲤精?”
  如假包换。
  “你没弄错?”
  亲眼所见。
  “不是装的?”
  货真价实。
  在陆承暄无声地用表情回答了她的两个问题后,余萱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护着她了,原来她是锦鲤精啊。”
  陆承暄眉梢微动,没有答话。
  余萱继续道:“她就是你那味稀缺的药引子。怪不得你把她放在身边,师兄,你太机智了!”
  就在余萱踮脚抬手在陆承暄的肩膀上表扬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的时候,他们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本来睡着了的池小鲤,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站在了他们的身后。
  “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药引子?”
  池小鲤苍白着脸,看着眼前的两人,一字一句问道。
  见池小鲤醒过来,陆承暄忙转过身,问她:“你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说着,他伸手去撩她的头发,想看一看她的伤口,却被池小鲤避开了。
  池小鲤推开他的手,眼神是少有的冷漠,“你们刚刚说的是什么药引子?”
  她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陆承暄眉头微蹙,出声道:“没什么,就是……”
  然而,他解释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余萱打断了。
  “药引子?就是治好师兄身体里的毒的那味药引子呗!爹爹说过,师兄体内的毒随着时间日积月累,已经和血液融为一体了,平常的药物只能抑制毒素扩散,但根本没有办法将毒完全排出。要治好师兄的毒,必须用一种道家特炼的丹药。”
  “炼成这种丹药,不仅要耗费很久的时间,更重要的是,里面有几味稀缺的药材,缺一不可。这些药材爹爹都准备好了,就差一味药引子。”
  听到这里,池小鲤深吸了一口气,“所以,那位药引子就是……”
  她没有说下去,余萱点了点头,朝她努了努嘴,道:“没错,那药引子就是你咯,一条成了精的锦鲤。”
  刚刚池小鲤站在门口,听见他们两人的交谈,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现在,她和余萱面对面站着,看着她直直地看着自己,道出事实的真相时,她才知道,不是自己听错了,是自己的心,错了。
  什么陪他到死一辈子,什么不介意她是什么身份,什么喜欢,什么习惯,不过都是哄骗的手段。
  怪不得他不介意自己的身份,怪不得别人听见是妖精,都喊打喊杀,要揍要收的,就他淡定地跟没事儿似的,只是因为,她刚好是一条成了精的锦鲤。
  他留着自己在身边,原来并不是真的喜欢她,只是把她当成移动的药引子!
  一时间,池小鲤也说不是心里是悲伤难过多一些,还是愤怒多一些,她甚至都不想看陆承暄的脸,只觉得多看一刻,都是讽刺。
  这些日子的孤单后悔算什么?她以为他是真的也想念自己,真的也想好好地跟自己解释的,所以她在他走后,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决定来跟陆承暄说清楚那一夜里为什么会去二房。
  对的,她没有睡着。
  之前是因为疼痛难忍,她没有拒绝陆承暄给自己上药,后来药效起了作用,她又觉得尴尬了。毕竟,他们是好些日子没有正正经经地说过话了,又是在同一间房中,只有他们两人。所以,池小鲤选择了装睡。
  之后,陆承暄抱她上床,跟她说话,轻吻她,她都知道,心里也是有些小愧疚的。于是,她在床上挣扎了半天,最后决定起来跟他说清楚。
  没想到,她刚到门口,却听见这样的真相。
  呵,原来他留她,不过是为了药引子。
  “师妹!”在池小鲤心里大段地活动的时候,陆承暄终于出声呵斥了余萱。余萱嘟了嘟嘴,听话地闭上了嘴。接着,陆承暄又看向池小鲤,深吸了一口气,唤道:“小鲤……”
  “不用说了。”池小鲤依旧没有看他,也不想看他,她是第一次觉得,人类原来这么可怕,“你要药引,便直接同我说就是,何必虚情假意的。”
  陆承暄皱了眉头,“我没有。”
  “没有?”池小鲤笑了笑,终于转头看向他。陆承暄第一次觉得,她的眼神,也可以这么晦涩不明,“都到了这一步了,没必要骗我了。唔……怪不得我怎么问你,你都不肯告诉我到底是什么药引子,原来是我啊……”
  说着,池小鲤笑出了声,她也不知道自己笑什么,就是觉得笑好像比哭要好一些。
  陆承暄眉头紧锁,伸手要去拉她,池小鲤灵巧地避开了。她看了陆承暄好一会儿,心口终于泛起了犹如蚂蚁啃噬般得疼痛。
  她深吸一口气,说,“我出去走走,回来……回来我就把药引给你。”
  说完,她转身朝外面跑去。她跑得很快,根本是常人不能追上去的速度,惊得余萱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等池小鲤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视野之中,余萱转过头,看着陆承暄问:“怎么办?你的药引子跑了。”
  陆承暄扭头看她,眼神深得,像要将她吸附进去,吓得余萱倒退了一步,结结巴巴道:“师兄,你,你干吗?”
  “你回去好好休息,明日,我就派人送你回去。”说着,陆承暄绕过她,大步就往外走。余萱回过神来,忍不住大喊道:“为什么!我去不要回去!”
  但是,陆承暄没有回头。
  她气得“啊啊啊”大叫了几声,才静下来,扪心自问:我说错了什么吗?

☆、第十五章 借酒浇愁愁更愁啊

    侯府的人今天都被他们的三少夫人吓坏了。
  在三房通往大门的路上,每一个丫鬟、家丁都看见一个人一阵风似的跑过,吓得他们不是摔掉了手里的托盘,就是扭到了脚,甚至有人被带着转了一圈儿。可等他们站定,愣是没看清刚刚跑过去的是谁。
  于是,就有人小心翼翼地问道:“大白天的,不会……有鬼吧?”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看那风消失的地方,顿时心里一阵胆寒。
  这么来无影,去无踪的人,真的好像是鬼啊!
  池小鲤可不管大家怎么想,她只一心想离开侯府,最好再也不回来了。管他什么恩人,什么亲人,什么夫君妻子,统统都和她没关系了。就算重新回去做一条鱼,那也比和这些尔虞我诈的人类在一起的好!
  池小鲤闷着头往前冲,等停下来的时候,竟然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茶语。
  她看着眼前的古朴的招牌,忍不住自嘲地笑了一声。
  按理说,这种时候,她应该去喝酒,而不是来喝茶,对吧?那么,她为什么会到这里呢?就因为,这里有她和陆承暄的回忆?
  这么想着,池小鲤都想给自己一巴掌了。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准备离开,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道有些耳熟的声音:“怎么?都到门口了,不进去坐坐?”
  伴着着道声音,池小鲤的眼角余光瞥到一抹银灰色,接着,眼里的银灰色越来越多,她也终于看清,来人穿着一身银灰色的刺绣长袍,腰间束着宽边腰带,腰带上,还挂着一枚玉佩,一看就价值不菲。
  “四……四哥。”池小鲤犹豫了一下,还是用了比较亲近的称呼。
  杨修景掀唇一笑,看了看她身边,有些诧异道:“怎么一个人到了这茶语来?”
  池小鲤扯了扯嘴角,想问他的重点是“一个人”还是“到茶语来”,但她到底还是摇了摇头,“随便走走,就到这里了。”
  杨修景见她情绪低落,声音也低不可闻,便打量了一下她的神色,琢磨着问:“这是怎么了?和承暄闹不愉快了?”
  池小鲤没有说话。
  杨修景微微眯眼,眼底拂过一丝了然,便也不多提陆承暄,只是转而说道:“反正都走到里面了,不如一起喝杯茶?”
  池小鲤微微垂眼,“算了吧,现在我大概比较适合喝酒。”
  “你想喝酒?”似乎对于一个女子主动要喝酒很是好奇,杨修景不由得看了她两眼,才问:“酒量如何?”
  池小鲤缓缓抬眼,随口答道:“若我是千杯不醉,四哥可信?”
  杨修景愣了一刻,忽然笑出了声,“当真?那今日就陪四哥我好好喝两杯,刚巧我近日心情也不佳。”说着,他就走上了台阶,伸手握住那朱红大门上的铜环,“砰砰砰”地敲了起来。
  见杨修景去敲门,池小鲤十分诧异,她忍不住出口道:“四哥,不是去喝酒吗?怎么敲起这茶馆的门了?”
  杨修景扭头对她眨了下眼,“谁说茶馆就不能有酒了?”
  池小鲤还在纳闷儿,但茶馆的门已经开了。开门的人刚好就是上次池小鲤来时,给她开门的那个小二。小二见来人是杨修景,十分恭敬地将他迎了进去,顺带也把池小鲤迎了进去。
  接着,池小鲤跟着杨修景来到了之前他们待过的那间房间。进门后,杨修景直接开口要喝酒,那小二也十分淡定地应了下来,似乎一点儿也不意外。
  池小鲤忍不住开口了,“茶馆真的有酒?”
  小二看向她,微笑着回答:“三少夫人,您有所不知,这酒是有的,不过只有四公子能喝。”
  “嗯?为何?”
  只见过一次,就记得自己是谁,池小鲤表示很佩服这个小二的记忆力。
  “因为这酒,都是四公子的。”
  嗯哼?
  池小鲤有些纳闷儿地看向杨修景,一时没懂这酒是杨修景的,是什么意思。
  小二继续保持着微笑说道:“这些酒,都是四公子买了,然后放在我们茶馆里的。所以,只能四公子能喝。”
  原来如此……
  池小鲤扭头看向杨修景,不由得觉得这人的爱好真是特别。居然在茶馆里喝酒?你说喝酒就喝酒吧,居然还自己备酒?
  真是亏得这茶馆的老板能同意。
  似乎看出池小鲤的想法,杨修景笑了一声,说:“这并没有什么难的,花钱能办成的事儿,都不叫事儿。”
  池小鲤瞬间懂了。
  显然,杨修景为了能在茶馆喝酒,花了一笔大银子。这茶馆虽然雅致清静,但是,开茶馆的老板,自然也是要赚钱的。现在,有人送上一笔银子,只是在这里存放点儿酒,为啥不乐意呢?
  “好吧。”池小鲤也淡定地坐了回去,“那我就等着尝尝四哥藏着的好酒了。”
  杨修景笑着道:“绝对都是好酒。”
  说话间,茶馆小二已经退出了房间,两个人静默无声地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数了数屏风上的花,看了看香炉里袅袅升起的香雾,顺便吹了会儿窗外进来的小风,很快,就等到了小二把就端上来。
  “弟妹,你今日有口福了,这是陈年的花雕,一般人,我可不给他喝。”杨修景一边说着,一边扯开了酒封,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
  他拿起一只酒杯,先给池小鲤满上,清澈的酒水汩汩地流进了酒杯之中,浓重的酒香瞬间将房间中的茶香给替代了。那又香又烈的味道,简直让人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好香。”池小鲤深吸一口,忍不住赞道。
  杨修景给她一个“果然识货”的眼神,然后将酒杯推到了她的面前。池小鲤低头看了一会儿,端起酒杯,一口就倒进了嘴里。
  “咳咳咳……”印象中,池小鲤还是第一次喝这么烈的酒,那酒味从喉咙里窜了下去,引得她顿时呛咳起来。
  “唉唉唉,你慢点儿,酒不是这么喝的!”杨修景这边还没自己倒满酒呢,就见池小鲤一副壮士断腕的模样,生生一口吞了一整杯,顿时整个人都呆了。他伸手想给她顺顺背,又觉得不太合适,便放下酒坛,赶紧给她倒了一杯白水,让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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