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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妖精镇镇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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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地笑了笑,一溜烟跑到门口。
  一脚跨出门后,他像想起什么似的扭过头,看着陆承暄,顿了顿,到底是弱弱地开口了:“三个……我觉得你今天的身体,好像比往日好了很多……很不错!”说完,他也不敢看陆承暄是什么表情,转头就跑出了老远。
  陆承暄眉头轻挑,目光从陆承皓的背影上挪了回来,正好看见池小鲤正要咬着筷子看着自己,眼神充满了探究。
  陆承暄刚想问她在看什么,池小鲤露出一副被抓包的神情,马上低下头去,但还是被眼尖地陆承暄看见她脸上飞快窜起的一道绯红。
  难不成是害羞?
  陆承暄咳嗽了声,瞅着她的侧脸,缓缓道:“现在才害羞,是不是晚了?”
  池小鲤在心里哀号一声,自己也觉得太晚了,于是慢慢地抬起脸来,硬邦邦地说:“我,我才没害羞!”
  “你这脸红成这样,我可记得玉肌膏的颜色是乳白色。”陆承暄毫不留情地戳破她。
  池小鲤哀怨地别过脸,害羞完了,尴尬完了,她的有啥问啥的症状又发作了:“你……你为什么亲我?”
  陆承暄没有说话。
  池小鲤偷偷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补充道:“我听说你们人……大家说,男女授受不亲……”
  “我们是夫妻。”池小鲤还没有说话,陆承暄就截断了她的话。
  池小鲤愣了愣,蹙了蹙眉,说:“可是……这种事情,不都是喜……喜欢了,才会做的吗?”
  说完,她看向陆承暄的表情,只见他一直看着自己,眸光温柔,嘴角轻轻牵起一道弧度,这么看去,他的脸似乎也没有那么白了。
  这一刻,池小鲤脑子里掠过一个念头,她几乎想也没想,就直接问:“陆承暄,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池小鲤问完后,就直直地看着陆承暄,忐忑地等他回答。好在陆承暄除了有些意外外,倒是没有生气或者觉得好笑,只是眸光沉了沉,开口道:“我……”
  “三少爷,三少夫人!”
  可是,陆承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门口的莺歌打断。池小鲤郁闷地转过头去,想要骂她,却听见她急急忙忙地说:“出事了!侯爷知道了五少爷欺负三少夫人的事,要对五少爷动家法!”

☆、第三十七章 祠堂门口的符纸

    听到这话,池小鲤也顾不上找莺歌麻烦,“嚯”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惊讶道:“什么?!”
  莺歌似乎是才得到的消息,就赶紧跑了过来,刚刚一口气说了一长句话,现在扶着门框喘了喘,才继续说:“刚刚奴婢听见大夫人那里传来消息,说是侯爷不知道怎么知晓了下午发生在假山那里的事,发了火,现在要对五少爷动家法!”
  池小鲤愣了,陆承暄也皱起了眉,显然这件事情的发生出乎大家意料。
  “动家法?”池小鲤重复了一遍,转头问向陆承暄,“你们家家法是啥?”
  陆承暄淡淡道:“其实也没什么,无法就是打,再打,接着打。”
  这……还叫没什么?
  池小鲤扶额叹息,脑子一团乱。
  这件事只有她、燕舞、陆承昀和陆承旸自己知道,是谁跑去告诉了陆彦?
  “现在想这些没用,赶紧过去看看。”此时最镇定的还是陆承暄,他说完,就站了起来,对池小鲤说:“扶我过去。”
  池小鲤又是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病人,忙扶住他的胳膊,由莺歌和绿意陪着,赶紧往祠堂那里去——那里,是执行家法的地方。
  路上,陆承暄告诉她,待会到了陆彦面前,尽量保住陆承旸。池小鲤很纳闷为什么要保,陆承暄说:“你前段时间锋芒太露,已经引得徐莹和大房极度的不满。如今如果因为你,五弟也要受责罚的话,徐莹肯定恨透你,这种情况下,她做什么都是有可能的。安危最重要。”
  池小鲤听了进去,点了点头。陆承暄又说,“这件事肯定是有人告密了,那个告密的人应该是看到了,而五弟可能一开始也没有想到父亲会发这么大火,所以就随便认了。毕竟他那个性子,大家早就习惯。所以到时候你就说你和他是因为燕舞争了几句,并没有其他。”
  “好的,我都听你的。”池小鲤相信陆承暄不会害她,自然全盘答应。答应完后,她忽然秀眉一蹙,转而问道:“不对啊,这些我都没有跟你说,你怎么知道的?”
  她回到三房后,就由着陆承暄折腾着上药,根本没有提为什么会受伤,他是如何得知的?
  陆承暄笑了笑,咳嗽了声,说:“五弟那性子我知道。他把燕舞遣回来,单独留下你,我自然能推测出缘由来。”说完,他握了握池小鲤的手,安慰道:“我知道今日你受了委屈,要你保全五弟你大约很不高兴。放心,以后,他对你做的这些,我会让他加倍偿还。”
  池小鲤看着陆承暄认真的眼神,轻轻点了头。
  她其实并不是特别委屈,大约作为妖精,到底是没有人类想得那么多。但是,陆承暄这话,听起来还是挺好听的。
  侯府中的祠堂只是陆彦及其子孙纪念长辈的地方,比较偏僻,规模也不大。陆家还有一座家族祠堂,供奉着陆家的列祖列宗,听说在陆彦的老家晋城。
  而陆彦是到京城后发迹的,之后搬进侯府中,修建的祠堂,故而这座祠堂看起来很新,所处的地方也很幽静。
  池小鲤扶着陆承暄到了祠堂门口,抬头看了一看,顿时心里一惊。只见祠堂门上,贴了一道黄符,她看不懂符上的符文,只是在看过去的时候就觉得十分不舒服,头晕,无力。
  “怎么了?”陆承暄见池小鲤忽然停了下去,不往前走了,有些奇怪地问。
  池小鲤摇了摇头,尝试着往前走了一步,但那头疼无力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一些,顿时忙完后退了一步,再不敢向前。

☆、第三十八章 受了委屈还要保人

    这符纸……看起来是得道高人所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作用,但是,似乎对她这个妖的身份,很有威慑力。
  她进不去!
  “我……我……”见陆承暄疑惑地看着自己,池小鲤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想要找一个合理的理由:“我有些不舒服,不想进去……”
  “不舒服”,是拒绝任何事情的万金油理由。
  陆承暄看了看她,又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那道贴在门上的符纸,眼睛动了动,似乎了然道:“祠堂中阴气重,所以师傅贴了这么一道符纸在门上。可能因为你是女子,本身就阴气重,更敏感些。”
  池小鲤连连点头,陆承暄给她找了理由,她当然全部认了。
  咦,不对,师傅?
  “你有师傅?是谁?”
  “是一位高人,早些年我和母亲去寺庙上香的时候,遭遇劫匪,被他救下。后来就拜了师。”陆承暄说道,“这些以后再和你说吧。”
  说完,他转头吩咐绿意,进去看看。绿意进去片刻,出来对陆承暄说:“奴婢进去的时候,侯爷正要动家法,奴婢告诉他您和三少夫人过来了,您身体不好,禁不起里面的阴气,所以在外面候着。侯爷说,一会儿便出来。”
  听到这话,池小鲤感激地看向陆承暄,他以自己的身体不好不能进去为理由帮了她,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帮自己,好歹不会引起更多的人的怀疑。
  果然过了一会儿,陆彦就出来了。他身后跟着曹福、徐莹、陆承旸和徐莹的贴身丫鬟寻梅,陆承旸似乎是跪了很久,有些站不直了,徐莹和寻梅分别扶着他。
  “你们怎么来了?”陆彦看见外头的陆承暄和池小鲤,蹙眉问道,“承暄,你身体不好,不要往这里过来。”
  陆承暄捂着嘴咳了咳,说:“我听说父亲要责罚五弟,咳咳……就想来问问是为何?”
  陆彦板着脸道:“他素来风流,我不曾管过,但今日竟然不分尊卑,向小鲤下手,你说,我当罚不当罚!”
  听到这话,陆承暄露出意外的表情:“有这事?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罢。”
  “什么误会?有人亲眼看到跟我来说,这逆子,自己也承认了!”陆彦气得脸都黑了。
  听到这里,池小鲤不由得夸陆承暄料事如神了,连陆承旸自己认了都猜到了。她崇拜地看了陆承暄一眼,暗想他要不是病秧子,是真的能和其他几位少爷争一争的。
  不过,她也记得之前陆承暄叮嘱她的那些,当下轻咳一声,往前走了一步,对陆彦说:“父亲,这其中真的有误会。”
  陆彦温衍看向她,微微眯起了眼:“老三媳妇,你可不要为这不孝子开脱。”
  池小鲤笑了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些:“父亲,真的是误会,这些我都同三少爷说了,他都知道的。五少爷和我确实是起了些争执,但并非是因为传言说的那些不好听的,不过就是因为燕舞——也就是燕子姑娘。”
  “哦?”陆彦听见池小鲤说得这么淡然,表情也没有一丝羞愤,不由得听了进去:“你说得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池小鲤笑着回答,然后转向被徐莹搀扶着的陆承旸,问道:“五少爷,您说是吗?”

☆、第三十九章 这侯府,到底谁当家!

    陆承旸不傻,自然知道池小鲤是在帮自己开罪,正要点头,却听见一旁的徐莹尖利着嗓子道:“你来装什么好人!就是你勾引的我儿子,才害得他要被侯爷责罚!”
  池小鲤默默地在心里骂了一句:蠢货。
  陆承旸也头大,自己这母亲,脾气不好,还没脑子。他决定不搭理她。
  “父……父亲。”陆承旸唤了一声,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诚恳起来:“我和三嫂起争执,确实是因为燕舞。之前您问我的时候,我只听到一半,便认了。后来知道是认错了,也没太在意,所以惹了您生气,又不敢辩解,因此……”
  陆彦本来听见徐莹的话后,十分生气,但见陆承昀难得的认错态度积极,加上池小鲤又在旁边解释着,故而陷入了沉思。
  徐莹似乎还想说什么,被陆承旸死死拉住了,陆承旸低声道:“母亲,你争这一时痛快,是不是要父亲打死儿子?”徐莹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蠢,便闭口不提了。
  陆彦在思索了半晌之后,叹了口气,说:“老三媳妇应该没必要骗我。既然只是因为一个女子起了争执,虽然说出去也是丢人,但是——”
  “侯爷,三少夫人和五少爷在说谎!”
  陆彦还没有说完,旁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池小鲤循着声音望去,只见打断陆彦的话的人,竟然是寻梅。
  耳边,陆承暄淡笑着低语:“那个告密的人,看来就是寻梅了。”
  一直扶着陆承旸的寻梅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开了陆承旸,扑到了陆彦脚边跪着:“侯爷,奴婢之前亲眼所见,绝对不是五少爷和三少夫人说的那样,只是起了争执!”
  陆彦低头看着寻梅,又抬头看了看陆承旸和池小鲤,眼里浮起怀疑的色彩。
  糟了,陆彦怀疑她的说辞了!
  池小鲤抿紧嘴,着急地想着对策,却听见徐莹尖声叫道:“寻梅!竟然是你!”说着她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揪住寻梅的头发,叫道:“你个贱蹄子!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离了搀扶的陆承旸只能靠着门框站着,明明看起来很可怜,但他看向寻梅的目光很冷,隐隐含着杀气。
  而另一边,寻梅被揪住了头发,忍不住惨叫。陆彦看不下去了,拉开徐莹的手,斥道:“你这个当家主母,能不能有点儿样子!还有小辈在呢!”
  徐莹也不干了:“当家主母?我这个当家主母的丫鬟都不知道跟了谁,我还要这个样子干吗?”
  徐莹的话很简单,就是觉得寻梅肯定是背叛了,投向了陆彦。陆彦自然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我就是怕你想太多,才没有说是寻梅跟我讲的。”
  徐莹“哼”了一声,“又不是没有丫鬟上位的。”
  这句话说的是白梅。白梅原先是陆彦的丫鬟,之后爬上了陆彦的床,之后就一跃而成做了姨娘。
  陆彦自然听出了这含沙射影的说辞,也怒了,“徐莹,这侯府,到底谁当家!”

☆、第四十章 真假证词

    徐莹终于发现自己惹怒了陆彦,顿时收敛了下语气,但是她的目光还是停在跪在地上一脚头发一团乱的寻梅身上:“不管如何,这贱蹄子说主子是非,以下犯上,越了主,得罚。”
  陆彦见徐莹退让了,自然也不和她较劲,只是板着脸说:“这是自然。我早便想好了,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真的,这个丫鬟肯定是要受罚的。”
  听到这话,寻梅顿时呆了。她以为自己这是功,没想到竟然是过,还要被罚的。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哭着对陆彦说:“侯爷,侯爷饶了奴婢!”
  陆彦没有说话,徐莹冷哼一声:“饶?现在知道求饶了,之前嚼舌头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要饶?”
  “奴婢没有说谎,奴婢是真的看见五少爷和三少夫人在假山后面……后面……”
  “后面什么?”
  “在假山后面……幽会!”寻梅一咬牙,还是说了出来。
  听到这话,池小鲤都瞪大了眼。幽会?哪有人幽会是被摁在石头上不能动弹的?眼瞎了吧!这么一想,她也不管陆承暄是不是拉住了她,当下往前走了一步,对寻梅说:“那你说说,你看到的是怎样的幽会啊?”
  寻梅听见池小鲤也开口了,犹豫了片刻,说:“就……就……”
  “就怎样?”池小鲤再逼近一步,“我们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既然都看见了,就说出来大家听听。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池小鲤这么大无畏的态度吓坏了在场诸人,陆彦不由得皱起眉打量过去,暗想她既然说的如此直接,是真的只是争执么?
  之前寻梅跟他说的,是看见池小鲤和陆承旸在假山石后私会,他十分生气。这些日子他将池小鲤对陆承暄的照顾看在眼里,暗想如果真有其事,那多半是陆承旸的问题。显然,他对自己的这个儿子还是挺了解的,所以当他找来陆承旸一问,陆承旸爽快承认后,他就秉着大事化小的心态,想惩罚警告一下陆承旸算了。
  直到方才陆承暄和池小鲤一起过来,池小鲤一口咬定并不是寻梅说的那样的时候,他其实也是觉得,是池小鲤不想把事情闹大而已。可现在……
  寻梅被问得一怔,结结巴巴道:“就……三少夫人靠在石头上,五少爷在三少夫人面前,拉……拉着她……”说着,她似乎想到了那个画面,脸红了红。
  池小鲤暗叫不妙,看来她是真的在现场,但是她还是决定赌一把,追问:“那说了什么你听见了吗?”
  寻梅愣了愣,摇了摇头。
  果然。这寻梅并不在近前,那就好办了。
  池小鲤冷哼一声,说:“你根本没听见我和五少爷说了什么,就信口雌黄捏造我和五少爷之间有问题。不仅如此,你还瞒着大娘,直接告到了侯爷这里。你说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奴婢没有!”
  “还没有?我实话跟你说,我和五少爷当时因为燕舞起了争执,我说话直了些,大家都知道,惹到了五少爷,便被推了一把,刚好撞到了石头上。五少爷怕我受伤,就拉起来想看看而已。”说到这里,她露出自己的右脸,指着上面的伤口说,“看,这就是在石头上划伤的,若是你说的幽会,会伤到脸吗?”

☆、第四十一章 真正的旁观者

    寻梅看着池小鲤脸色的伤,呆了半晌,忽然爬了起来,跪着爬到了徐莹面前,哭喊着说:“大夫人,大夫人救救奴婢!”
  徐莹厌恶地一脚踢开,哪怕之前她和池小鲤不对付,但此时为了自己的儿子,她自然是要挺池小鲤的。
  寻梅还是不放弃,又爬了过去,拉着徐莹的裙角哭着说:“这不是奴婢的意思!奴婢根本就没有看到!这都是杜少夫人让奴婢说的!”
  杜少夫人?杜氏?这事儿怎么还和杜氏扯上关系了?
  池小鲤似乎从里面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但显然陆彦不想再将此事说给太多人听,拎着徐莹和寻梅就进了祠堂,只留下曹福、陆承旸、陆承暄和池小鲤面面相觑。
  过了好一会儿,陆彦和徐莹走了出来,徐莹脸黑黑的,没有说话。陆彦则叫来曹福,让他去将杜氏请过来。
  杜氏一来,看见徐莹恶狠狠地盯着自己,而陆彦脸沉得如黑夜,顿时知道事情败露了,也不强装着哭两嗓子,就全招了。
  她是真正看到情况的那个人,然后告诉了寻梅。不过她的说辞是对池小鲤有利的,她也只是说看见两个人在假山石旁拉拉扯扯,但具体说了什么,她没听见。她不过是将此事说给了寻梅听,没想到寻梅自作主张告诉了陆彦。
  显然这话说得太假,但折腾了这么老半天,大家都累了。加上杜氏再怎样,也是个主子,徐莹还喜欢她,所以,最后,这个主要责任还是寻梅担了——杖责二十,丢去了柴房。
  自然,杜氏也是有责任的,她的惩罚相对就轻了很多,无非闭门思过半月,再无其他。
  回到三房时,天已经黑透了。明明离开三房前才吃的饭,回来的第一件事还是吃饭,池小鲤有些郁闷。更郁闷的是,她有点儿吃不下。
  陆承暄没有勉强她,两个人随便吃了点,就各回各房了。在分开前,陆承暄叫住池小鲤,问她下午头晕的事。池小鲤满脑子都是下午的事,一紧张,随口就说了句“看到符纸有些怕”,说完她就后悔了,因为她看见陆承暄的表情变了一变。
  就在她想着怎么挽救的时候,陆承暄叹了口气,说:“由此可见,你这身体多虚,怕是比一般女子阴气还重些。这些日子我让冯娘给你煮些滋补的东西吧。”
  原来他没有怀疑。
  池小鲤松了一口,摆手道:“那个……我让燕舞弄吧,反正她也会药膳嘛。”陆承暄没有反驳,点了点头,就离开了。池小鲤靠着门框站了一会儿,只觉得这座侯府真是不能再乱了,本来要追问的事情倒是忘得一干二净,愈发觉得要早点报完恩离开了。
  只是……真的想到要离开,好像有点儿舍不得诶。
  夜色凉如水,星子琐碎地布满天空,却没有月亮。云朵因为夜色而显得灰暗,像是被墨水给浸透。
  杜氏坐在铜镜前,一点一点摘除头上的发饰,全部取完后,她就看着眼前的铜镜,重重叹了口气。她想起晚上回来时,陆承明看着自己那厌恶的眼神,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她做的那些,不都是为了他!
  杜氏很委屈,一把将桌上的钗啊簪啊都扫到了地上,发出了乒乒乓乓的声音。就在此时,她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第四十二章 真正的背后主使

    “雯媛,你睡了吗?”
  杜氏顿住,又听见门外的人叫了一声她的名字,脸上悲愤的表情马上变了。她清了清嗓子,站了起来,走过去打开门,让外面的人进来后,赶紧关上了门。
  “大娘,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进了屋里的人取下头蓬上的帽子,转过头来,灯光映出她雍容骄傲的脸,果真是徐莹。
  徐莹对她微微一笑,伸手握住杜氏的手,柔声道:“今日你受委屈了。”
  如果池小鲤在这里,一定会惊讶早上还大骂杜氏的徐莹,此时居然这么柔声地安慰她。
  杜氏抿了抿嘴,说:“为了大娘和大少爷,不委屈。”
  徐莹欣慰地拍了拍她,拉着她往里面走。两个人在床边坐下,徐莹叹了口气,说:“只可惜,没有让侯爷对旸儿彻底失望。”
  杜氏道:“谁能想到那池小鲤竟然会站出来给五少爷作证呢?本来我以为,遇到了这种事情,作为女子,她肯定是恨透了五少爷,谁曾想……”
  “怕是不是她自己想作证,是后面有人支招的吧。”徐莹微微眯眼,烛光在她眼睛上凝成一线,看起来有些锐利。
  杜氏愣了愣,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大娘的意思是……三少爷?”
  “呵,这陆承暄跟他母亲一样,什么都不争,所以得侯爷的喜欢。然而他俩都是一肚子主意,真万一争起来,指不定谁是他的对手。”
  “那大娘,我们要不要……”
  “暂时不要动。”徐莹抬手拒绝,“怕什么,他那身体,好得了?”
  想到陆承暄那病怏怏的样子,杜氏也觉得他除了脑子好用也没法儿争了,顿时也舒了口气。
  徐莹见状,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无事,他没有什么,倒是那个池小鲤一直蹦跶,忒心烦了些。”
  说到池小鲤,杜氏也是一肚子气。这气啊,多半都是池小鲤给的。
  “好了,不说这些。我是偷偷来看你的,一会儿得赶在院门锁上之前离开。你且放宽心,就当是好好歇息几日,过些日子我会求侯爷解除你的禁足令的。”徐莹温声道。
  杜氏点了点头,谢过徐莹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犹豫地开口:“大娘,大少爷他……”
  说到陆承明,徐莹也有些头疼。
  “他不懂你的用心,说话重些你担待着,待寻得合适的时机,我自会告诉他真相。这傻孩子,不如旸儿聪明,怕是早被旸儿忽悠得什么都应了。哼,若不是旸儿并非我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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