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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宠妃;别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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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细瞧,落心记得在太后的宫殿里见过这女子一面;嘿嘿,这老太太,今天出现在沈园的小阁楼里,跟胡旋女也有交往,看来她还真是不闲着。
  “她长得如何?”落心正想得出神,野狼风的声音突然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
  “还行吧。”落心决定提高自己的品味,对其他美女要高标准严要求。
  野狼风轻笑,“你在吃醋?”幸福地亲了亲落心的小脸,他觉得春风荡漾,心里甜滋滋地,解释道:“据情报网透露,这个女人是雪域国派到这儿的奸细。”
  “是吗?”这个男人不仅是个自大狂而且还爱自作多情,落心这样总结。本不想理他,却又觉得奇怪,奸细怎么会在太后的殿里呢?落心莫名奇妙地看着他刚想发问,野狼风拿了条鹿肉脯塞进她嘴里,“光喝酒不吃东西,一会儿你会醉得。”
  “今天的*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哥哥和书烟都倒了,我却没事儿?”落心一边嚼一边问他。
  没有直接回答落心的问题,他指了指二楼的右手侧,道:“看到那些人了吗?”落心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群短打扮的男人,头上插得孔雀翎引人瞩目,落心点点头,他继续道:“这是西南大理宫国的使团,也带了许多美女来。”
  “送给大王的?”落心一针见血,男人得意地笑了笑,“你想让我收下吗?”落心无所谓地耸耸肩,“随便。”
  男人一把捏住了落心的小下巴,气得牙根直痒,控制住情绪,事关重大,现在不能跟她斗气,“落心,还记得你中的子母毒吧?”
  “嗯。”落心不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想起来就气。
  男人没理会她冰冷的表情,继续:“子母毒本是传说中的毒药,很少现世。奇怪的是这一次不仅你中了毒,据探子所报还有其他宫国的宠妃也中了此毒,落心,此事不是像你想得那么简单。”
  “哦?”落心的小脸儿也变得严肃了。
  “这子母毒乃是用西南雨林中各种不同毒蛇的毒汁和其他毒物练成;这次这么多边陲小国又大肆进贡美女;落心,这里面有阴谋。”
  看到落心一脸错愕,他轻轻地把她拥入怀中,嘱咐道:“落心,我只希望你能够信任我,不要再做出什么忤逆之事,无论如何,我会保你周全,知道吗?”
  忤逆之事,他指得是什么,落心不知道,但她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大王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中毒吗?”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神色变得异常严肃,“落心,为了你的安全,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言罢,他递给落心一个小药瓶,“子母毒乃天下最阴险的剧毒,即使是解了,中毒者也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尤其是女人。”他停住看向落心。
  “啊!”心一沉,莫非自己被废了,落心忍不住这么想。
  看到她惊恐的神色,野狼风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笑着安慰:“落心别怕,所有这些中毒的人里只有你没事儿,”他抬眼看了落心一眼,口气中却多了些担心,“所以我担心你会有危险。”
  “哦?”真是越听越糊涂了,落心也抬眼看他,“因为你吃了百精天丸,已是百毒不侵之体,我怀疑这次下毒的幕后指使者是冲着百精天丸来得,所以你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碰到你的血,记住了!”他轻轻地摸了摸落心腮上那道血痕,严肃地举起小药瓶,“如果实在不小心,一旦出血,马上抹些药粉上去,你的血会暂时失去解毒的功能,这样就不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
  “我记住了。”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落心小心翼翼地把药瓶装好,她可不想被什么鬼门呀,魔教的人追杀。
  “还有,在我把这事儿彻底查清之前,你先禁足在宫中。”
  “什么?”落心撇嘴,宫中比宫外更危险,“不行,我还得到惠民司去帮忙呢。”
  “不行,这是命令。”男人斩钉截铁,毫无回旋余地;落心气得冒火,这男人还真是不招人待见呢!
  估计三个男人已经商讨完他们的事情了,落心起身回餐桌。
  “王兄,不如我们转到二楼去用餐,看看这些人都说些什么?”烟建议着。
  “好吧。”
  转到二楼,翼哥哥挑了一个绝好的位置,正好在各各组织的中间。
  准备坐下时,忽然听到一个中年男子的低沉声音,“这不是书烟贤侄吗?可从没见你来过这种地方。”
  烟的眼中掠过了一丝不耐,随即站起身微笑着跟那男人打招呼,“原来是六王叔,您一向可好!”
  这男人既是王叔怎么先跟烟打招呼呢?就不怕被那暴君咔嚓了?落心忙转头看,差点儿没笑死,野狼风也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搞得奇丑无比,那张脸简直目不忍睹。
  六王叔看了其他的人一眼,刚想说什么,“王叔要是有事儿就先去忙吧。”烟及时打断了他,不想再多寒暄。王叔只好告辞离去,坐到了不远处,落心侧目看去发现他竟跟几个金发碧眼的西部人坐在了一起。
  这些年对冥野大陆的了解,落心发现她所处的时代跟她前世的南北朝时期有些相同的地方,西部的草原民族频繁西征,更西边儿的神罗帝国开始衰退,涌到东方来的人是越来越多。
  终于,落心的清蒸武昌鱼上来了,她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金发碧眼的那一桌人用拉丁语吵吵闹闹地讨论了起来,突然,领头的一个男人对他身边的随从小声地说了句:“ no way,I disagree!”落心猛地一愣,这人居然会说英语,邃侧耳倾听……
  “你这个女人,怎么吃个饭你也不认真,整天走神儿。”野狼风敲了敲她的碗提醒她,落心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没理他继续听临桌人讲话。
  “心儿,大王说得对,你多吃点儿。”翼递了块胡饼给落心,她冲翼温柔地笑笑,“谢谢哥哥!”她吃了起来。
  临桌金发碧眼的男人,一到关键时刻就用英文跟他的随从商量,终于,落心听了个大概齐,忍不住看了那六王爷几眼,考虑着该不该告诉野狼风。
  作者题外话:还有一章哦

  阴谋未果

  太后慈宁宫的凉亭上坐着两名长得一模一样的混血美女,只见她们身形丰满多姿,满面妖娆;一个眼含秋水,眉青如岱;另一个*半露,媚意横生,凡是正常的男人看了她们,都会忍不住浮想联翩。
  “大王到。”小太监的报告声刚停,亭里的两名女子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一起扬起了头,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北格王,她们有些迫不及待。
  透过假山石的缝隙,野狼风那英俊非凡的身姿,俊美无双的脸像夜空中降下来的天神,沐浴着月的光华,随便的一睹,仿佛日月星辰都黯淡无光了。俩个女人同时倒吸了口气,阅人无数的脸上顿时泛起了潮红,暗想,与其帮那些臭男人还不如从此委身于他。
  “母后大人,这么晚了急着叫吟风来不知有何重要的事?”刚从兰陵郁回来,落心那臭丫头一脸的心不在焉,他正烦着那,本想跟到落心宫去问个究竟,谁知却被叫到这儿来了。
  “噢,是风儿来了。”太后一脸慈爱的拉过野狼风的手,优雅地向凉亭走去,“母后有话就请快讲,吟风还有事情要办。”
  “风儿不必心急,到了你就知道了。”太后神秘地一笑,不一刻就到了凉亭前。
  “雪柔,炎姬,还不快给大王见礼”一听此言,二女盈盈跪拜娇呼万岁。野狼风眉头微皱看向老妈,太后得意地一笑,“风儿,这对姐妹花是沈园园主今天送给你的,她们不仅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而且还会讲神罗语,她们的母亲生了二十几个孩子,母后想她们也错不了,就代你收下了。”
  “哦?”野狼风似笑非笑地看着盛装下的雪柔和炎姬,眉毛一挑,命令道:“抬起头来。”
  与他平视的二女,肌肤赛雪的容颜上,长着一双*眼,*的眼神中还带着娇羞的神韵……呵呵,他暗笑,他宫中这些羞羞答答的女子们还真没有这二女的狐媚*,要是从前他会毫不犹豫的收下享受这美人恩;可现在?脑海中闪过一个影子,甩了甩头,他道:“母后的美意吟风心领了,可现在统一大业尚未完成,一切自当以国事为重,这两名女子就赏给有战功的将士们吧。”
  “风儿,何出此言?你也不小了,为皇室传宗接代也是你的责任吗!”太后说得语重心长,野狼风的冰紫目光中闪过一丝不羁,看到那眼神二女齐齐跪倒在地,“我们姐妹愿意一生一世伺候大王和太后。”
  野狼风不耐烦地一笑,“既然母后如此喜欢她们,就留下来给母后当贴身宫女吧。”一转身,“天晚了,母后早点儿歇着,吟风还有事儿先走了。”
  男人佛袖扬长而去,他决绝的身影好像烧红了的烙铁,深深地烙进了二女的心底,凡是她们姐妹想要得到的男人,还没有得不到的呢!为了他,那怕是出卖她们的主人,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完,笑了。
  落心宫的院子里,月华如水,落心静静地,静静地坐着,湿露露的头发包在一条大浴巾里。
  不远处的池塘里偶尔会传来一两声蛙叫,轻轻地闭上眼睛,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地花香,淡香轻旋,染上了她的袍角,她的眉梢……
  这熟悉的味道牵着她的思绪飞到了小四合院外的荷花池旁,多少个如此安静的夜晚,翼哥哥坐在她的身旁为她念诗;被她欺负;哄她开心……
  她静静地,静静地坐着,可她的心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平静下来,层层的记忆如脱壳而出的飞蛾,扑腾着飞向烟火;落心觉得她的灵魂开始不断的飘忽,仿佛永无定所;她的心绪像烟像雾般散开,仿佛永不得解脱……
  轻轻地叹了口气,她到底该怎么办呢?今天在兰陵郁听到那些阴谋,她是一定要告诉野狼风得,若以此为由跟他提条件会有用吗?每天生活在随时都会被翻排,随时都有可能要去侍寝的恐惧中,落心觉得心力憔悴。
  还有就是要如何对他说?如果说自己听得懂英语,那暴君会不会把她当成妖怪给软禁起来或烧了祭天呀?落心犹豫不决。在她前世的时空,英语在这个年代根本就登不了大雅之堂,除了安格鲁。萨克森人在家里讲,没人会说,就是他们自己的贵族,出门在外为了表现他们高贵的身份都是讲拉丁语的;唉,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何时到我家呀!
  脑中的小宇宙还在挣扎,落心忍不住想起那六王叔。一位约四十出头,美冠华服,身量颇高,神色雍容温雅,成熟稳重的男人气质一表无余,怎么看怎么像一个贵族良民,看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
  隔着繁茂的花树丛,疾步走来的野狼风看到了落心,却没有打扰她,月光撒满亭台,她整个人缩在一个大紫藤椅里,是那么安静,素雅衣衫下的身姿竟有种他说不上来得庸懒婀娜的美丽,他暗笑,庸懒什么时候跟美丽挂上边儿了?痴痴地看着她,他突然觉得,这里的一草一木,仿佛有了生命,这里的一切都美得象一场梦。
  她会愿意生孩子,为他传宗接代吗?这个想法一冒出,他觉得自己很可笑,她哪有选择的权利。能为他野狼风传宗接代,那是她至高无上的荣誉。盯着她的脸,又是那种疏离而遥远的感觉,让他想抓却抓不住,心中的怒火冉冉升起,他向她走去……
  肩膀突地一痛,“哎哟”,愤怒地转头看向来人,落心怒道:“干什么你?”野狼风的钳手停在落心的肩上没有动,停了一会儿,坐下身,轻轻为她揉着被他钳痛的地方,眼中怒光一闪:“你这臭丫头一天到晚心事重重,到底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落心组织着语言,考虑着怎么跟他讲,男人没再说什么,这静怡的环境影响着他的情绪。
  起风了,瓣瓣飞舞的落花,旋转着粘到落心的脸上,嫣红淡粉们在徐徐的清风中瑟瑟颤抖,竟把月光下清瘦的小脸儿装点地格外妖娆。男人看呆了,无限的柔情从心底里涌出;轻轻抬起手,拣去粘在落心唇上的桃花瓣,花瓣下的红唇竟是如此妩媚,他迷醉地捧住她的小脸儿,温柔地覆上那红唇轻轻地触碰,温柔地亲吻……
  落心一惊,猛地推开他:“干什么你?”
  “你……”男人没发觉自己的手指攥了起来,吐了口气,把她抱到腿上,“落心,难道你忘了自己作为妃子的本分吗?”
  “落心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大王谈,所以一时冲动请大王不要见怪。”惹不起他只好转移话题。
  “哦?”重要的事儿?一抹笑意划过他的嘴角,柔得让人害怕的语气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爱妃有什么事儿要告诉为夫呀?”
  落心环视了一下四周,悄声地说道:“此事事关重大,除了大王不能让别人听见。”
  “哦?”男人的脸色严肃起来,侧耳倾听了一会儿,道:“说吧,这周围没人。”
  “这件事乃国家大事,如果落心告诉了大王,那就是大功一件,落心想请大王答应落心三件事。”
  “先把你的条件说出来听听。”唉,这男人真是不好惹。
  “第一个条件就是大王以后不可以要求落心侍寝,除非落心自己愿意……”
  “行了。”男人粗鲁地打断她,“不用再说了,你的要求本王一件也不会答应得,既然牵扯到江山社稷,落心,你应该知道知情不报的下场吧?”
  落心恨得攥紧了拳头,却又无可奈何。
  “落心不知道此事跟六王叔有没有关系,但我知道朝廷中有人私自向神罗国购买战马数千匹兵器数万件;他们将在雪域和北格的边境上交货。”男人的目光晦暗如海,一抹嗜血的残忍从眼中划过,落心继续,“三日后子时交易的三方将在沈园后花园的柳溪轩里谈判。”
  没有出现想像中的惊讶,看来这男人早已胸有成竹了,落心跳下他的腿,“我知道得都说完了,现在回去睡觉了。”
  “你给我站住。”男人一个闪身挡住了她的去路,“这些消息你是怎么知道得?”
  “在兰陵郁听那几个和六王叔坐在一起的金发碧眼的神罗商人说得。”男人星眸微眯,一束灼人的光芒射向了落心,“你懂神罗语?”这么傻的问题还用问,北格国懂神罗语的人都能拿箩筐箩了,这么重要的事他们怎么会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用神罗语明说;看着他,落心摇摇头。
  “落心!”男人的表情莫测高深,叫了她一声算是提醒她还需要更多的解释。
  “刚才那些神罗人中,有两个人讲一种西方的村语,即使是神罗人会讲的也很少。他们两个用自己家乡的村语聊天的时候我听来得。”
  男人的嘴张得很大,不敢置信的对着落心看了半天竟没说上一句话,“这么说,你听得懂那没人懂得村语?”抓住落心的小肩膀让她不得不面对他。
  “对。”落心直视他的眼睛,解释道:“落心自小愚笨,先生教的书落心都学不会,就看了许多闲书,御书屋的一个小太监正好会说这村语,落心就跟他学了一些。”
  “你能学会村语却学不会先生教的书,骗谁呢?男人愤怒地瞪着落心,晃着她的肩膀质问:“你给我说实话,为什么要没完没了的装傻,啊?”
  怎么说呀?说先是为了活命,然后是为了离开你。落心黯然的垂睫,躲开他审视中带着伤痛的眼神,大概他猜到了吧,落心不幸的想着。
  “落心!”压抑的声音如受伤后的小兽,那语气竟让人有些全身发软,落心有些不敢面对他了,转身要跑。男人一拽胳膊就把她给揪了回来,一连串热辣辣的吻落到了她的脸上,唇上,悠长地让她快要窒息而亡了,男人才依依不舍得离开了她的唇。
  喘着粗气,男人念叨着,“落心,你是我得,你八岁那年我就知道你是我得!”话刚说完,他那如火般熊熊燃烧起来的身体已经紧紧地贴向了落心。落心虚弱地挣扎着,整个人却被控制得死死地,“你别这样,我根本就不爱你!”无奈之下,落心拿出了她的绝招。
  一听此言,男人真得停住了,站在那儿定定地看着她,吐了口气,放松心情,这回看他能把她扔到哪儿去,落心幸灾乐祸的想着。
  人刚一站稳,脚底一空又被他抱了起来,这回落心真怒了“干什么你,快放下我”用小拳捶他。
  “干什么?”男人愤怒地看着她,恶恨恨地回答道:“去睡觉!”
  作者题外话:呵呵,没了。是不是很不心甘呢?没关系,默默晚上还会再更的,亲们放心吧!谢谢大家的支持,默默会继续加油的。呵呵

  同衾共枕

  “落心姐姐,这后花园中的玉兰花可真美呀!”十二岁的尤意站在一株树形虬龙,枝丫繁茂的百年玉兰前,赞叹着。
  落心抬起头,只见千万朵玉兰盛开在青云下,宛若白云雪涛,壮观蔚然。九片半重叠的花瓣,仿佛白玉所雕,如冰似雪,晶莹清丽,随风而散的扑鼻浓香让人舍不得离去。
  “意儿,你的手那么巧,干脆把这花绣到衣摆上岂不甚妙。”落心从小装傻,故此女工一概没学,虽然尤意只是翼哥哥府上的丫头,她跟落心却是情同姐妹,舞天翼对她也很好,不仅让她读书还让她学习她想学得东西。
  “尤意画得纸样儿很差,要不姐姐帮我画些纸样儿如何?”这丫头从小就爱跟落心撒娇,“好,我去拿画架,不过你得教姐姐绣荷包。”翼哥哥的生日快到了,看到这儿的女孩儿都喜欢送荷包给自己的情人,落心早就想送一个给翼哥哥了,可她实在太笨,这次有尤意帮忙,落心决定把这个心愿了了。
  春日的暖阳照在身上很舒服,在玉兰花树前铺好竹席,架好画架,再把软软的坐垫放到竹席上,落心坐下来认真地画了起来;尤意把花色品种不同的缎布放到矮几上,认真地挑选着。
  玉兰浓郁的馨香氤氲醉人,偶有清风拂过,玉兰花瓣片片渐落,轻飘飘地似能解语亦能知情,花瓣践尘,馨香无语,却让地上的污泥变成了芳尘。落心的心“砰”地一颤,翼哥哥的爱不就像这盛开的玉兰花吗!他没跟自己提过任何要求,默默地守候在这本不属于他的土地上,唯一的愿望就是她能够得到幸福。落心手上的画笔开始轻颤,感动的泪从心底溢出,顺着眼角滑了下来。她认真地画着,要把这清雅如天人的解语花绣到送给他的荷包上。
  “爱妃有什么心事吗?”也许是画得太入神了,身边坐了个男人都不知道,落心放下画笔,还没来得及把泪抹去,男人已把她拥入怀中用拇指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我没事儿。”落心推他。
  男人的猿臂坚硬如铁,推了半天他的姿势巍然不动,看着落心的画,他轻赞:“画得真好!”探过头,他的脸又欺了过来,落心赶紧伸手挡住他的唇,温怒而尴尬地说道:“大王,落心的妹妹在这儿。”
  “是吗?赶快介绍给本王。”男人坐直了身子抱着她的手却没有松,落心伸手拉尤意,介绍道:“这是意儿,也是尤虎的妹妹。”尤意不着边际地佛开了落心的手,起身给野狼风施礼。
  “长这么大了!在崇真寺外初见的时候还是个小丫头呢。”野狼风的心情看上去很好,温柔地看着落心,抬手替她把被风吹散的碎发别到了耳后。
  “小明子”
  “奴才在”
  “吩咐下去,让礼司给心妃娘娘的妹妹准备十匹上好的宫锦和十匹上好的宫绸,算是本王送她的见面礼。另外发她一个自由出入王宫的宫牌。”落心抬眼诧异地看着他,最近他的变化让落心摸不着头脑而且觉得很别扭,又不敢惹他。
  尤意谢过大王,表情上没什么喜悦或感激的情绪,她主动告辞去找她哥哥尤虎了。尤意的匆匆离去和冷淡的态度,让落心觉得很失落,虽然她是翼的丫环,落心可是一直把她当妹妹来看待得,其实落心在南礼的时候,尤意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住在落心的小四合院里。
  “爱妃为什么哭?”尤意一走,男人的脸又凑了过来,落心赶紧扭过头去拿起画笔全神贯注地画了起来,“怎么不说话?”被冷落的男人尽力压制住心中的不悦,轻轻扳过落心的小脸儿关心地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这玉兰花实在太美了,落心突然觉得有些感触才会落泪得。”
  “落心!”男人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眼睛盯着画布,喃喃自语:“南帝那老匹夫以前对你不好,对不对?”落心微微一愣,看向他,却见盯着画布的眼眸中散发着瑟瑟寒光,“怎么会,你也看到了,翼哥哥很疼落心得。”落心可不希望他以她为借口挑起什么事端。
  “别骗我了,你在南礼时什么样儿,为夫难道不知!”他低下头看着她,好像发誓一般,“落心,谁再敢欺负你,为夫定将他碎尸万段。”看着他表情中的残酷,落心觉得很好笑,“欺负我?欺负我最多的都是你们野狼家的人。”以你野狼风为首,不过这句话,她没敢说。
  “是吗?”男人眉峰一挑,道:“你说得是舞天翔和野狼淑妃吧?好,为夫以后一定给你报仇。”落心不想再跟他多聊,问道:“大王难道今天不早朝,这么早来找落心有什么事儿吗?”
  “噢”他神秘地笑了笑,转身从身后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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