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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宠妃;别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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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云山自古易守难攻,景色秀丽,植被丰富,草场肥美,实乃人间天堂。”看着落心被惊呆了的傻模样,紫衣男子轻声地介绍这里的情况给她听。落心认同地点点头,整个儿人依然沉浸在这美景之中。
  到了山门前,左右各植有一棵合欢大树,山门里有许多绝径林峦,蜿蜒入山,山径上铺着细细的鹅卵石子。落心跟在这一行人到了一个大厅,厅的门梁上方横挂着一块大匾写着:聚英堂。落心怎么看怎么像水泊梁山里的聚义厅,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看来这儿的寨主以前是个当兵得。
  众人刚一坐定,紫衣男子一声吩咐,小喽罗们取来酒菜,这帮人顿时兴高采烈地席地而坐,开始把酒言欢,好像忘记了他们的头儿还在生死一线间挣扎着,这份置生死于度外的潇洒让落心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说神医,你果然如传说中一般貌美如花连女人见了都要汗颜,可咱毕竟还是个男人,你说是不是?酒也不喝,吃个饭还这么斯斯文文得……唉!”劫匪中年长的那位看着落心不解地摇着头,一拍她的肩膀发着牢骚表示不满。
  “老七,不得无礼!”紫衣男子轻斥他,脸上却带着笑。
  “哈哈哈……老七把神医给请来了,大功一件,大功一件!”隔着老远就听见一个声音粗旷,底气充足的中年男子的笑声从堂外传了进来,借着初晨柔和的日光,落心看到一个气宇轩昂,留有络腮胡子的高个男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一见此人,在坐的各位刷地站起身,一抱拳:“参见寨主。”
  “痕儿,你觉得怎么样?”络腮胡男人一摆手示意在座的各位坐下继续,径直走到紫衣男人面前关切地询问。
  “孩儿很好让义父惦记了,”紫衣男人转向落心,看了她一眼,微笑着介绍道:“父亲,这位就是慕池,慕神医。”
  落心赶紧站起身一抱拳给络腮胡寨主行礼:“小生见过寨主”络腮胡也兴奋地转身看向她,突然他“哦?”了一声,蹭地一下就窜到了落心的面前,抓住她衣领一把就把她提了起来,气愤地问道:“你是谁?”完蛋,没想到这么快就穿帮了,“我叫黎山,住在神医家,正准备拜神医为师,不知为什么就被你的人给劫持到此了。”闭了闭眼,落心直视着愤怒的男人陈述事实。
  “什么?”
  “是个假货!”
  “你他妈的怎么不早说”屋内的众土匪们“嗷嗷嗷”得一通乱叫。
  “义父请息怒,快放这个小兄弟下来,是我们请错了人。”紫衣男人先是一楞,一看不妙,他迅速恢复了正常,赶紧抓住络腮胡的手劝道。
  “息怒?这他妈的打草惊蛇了,慕池那兔崽子有了准备,还怎么抓他!”络腮胡愤怒地大叫,没有一点儿要放落心下来的意思,落心来了气,大叫:“嘿,快放我下来。”
  “你他妈的还敢叫”气急败坏的络腮胡抬手要扇她,紫衣男人一把就拦住了他抽过来的手,急急地道:“义夫,不要难为这位小兄弟,我们都知道既使是慕神医来了,没有解药也是枉然,何必要伤害无辜的人呢!”
  一听他言,络腮胡狰狞的脸迅速写满了忧伤,喃喃地道:“痕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对得起已故的王爷和王妃!”
  “义父莫伤心,”紫衣男人依然笑得很爽朗,劝络腮胡道:“自古有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既有缘起自有缘灭,您别把这事太放在心上,快把这小兄弟放下来。”
  络腮胡松了手,却依然摆出一副要打人的架式道:“你这小白脸儿,要想活命就把我痕儿的病治好,不然老子让你陪葬。”落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暗骂,姑奶奶本想放点儿血救救他;怎么着,现在威胁起我来了,行!大胡子,姑奶奶这血可不是这么好流得。
  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落心嘿嘿一笑道:“寨主不必如此担心,黎山自幼行医见过许多疑难杂症,公子中的毒,不是不能解而是不好解,只要有足够的耐心和爱心此毒就能解开。”
  “哦……”
  “真得!”
  “此话怎讲?”屋里又是一阵乱叫,每个人的眼睛都盯着落心不放。
  一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到了她这儿,落心故意拿搪坐下来慢慢吃东西,“你他妈的快说呀。”络腮胡按耐不住又急了,抓住落心的衣领又把她给揪了起来,“义父,请冷静”紫衣男子无奈地劝他。
  落心冷冷地看着络腮胡寨主,严肃地说道:“寨主若想救人就拿出些诚意来,否则黎山也是无能为力。”听了她言,粗鲁的男人面带幽怨,咬牙切齿地松了手。
  “寨主可否给黎某看看公子现在用药的处方?”能够把子母毒控制住的医生一定差不了,既然自己不会*方,落心决定先借他山之石以攻玉。
  接过山寨里金医生给紫衣公子开得药方,落心煞有介事地看了会儿,微微点点头道:“这付方子开得极好,一看就知非庸医生所开,不过要想根治此毒,这方子还需要引子。”
  “快说,什么引子?”络腮胡高大的身躯急急地凑到了落心的身边,瞥了他一眼,落心暗笑,大胡子,对姑娘我耍狠是要付出代价得,念及此,她自信地笑笑:“这引子就是他最亲近人的血。”
  “人血?”
  “对。”落心邪邪一笑,想起他们刚才的谈话,好像那紫衣男人的身份还挺高,不过父母已亡,她继续解释:“若是女子种了子母毒,引子就是自己亲生母亲的血;若是男子中了此毒,引子就是自己亲生父亲的血。”
  一听落心所言,满室皆静,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绝望二字,紫衣男人苦笑着摇摇头,“你他妈的放屁,老子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等事儿!”绝望至极的络腮胡又揪住了落心的衣领,一副要掐死她的架式。
  “义父,不得鲁莽。”又是紫衣男人及时出手制止了络腮胡,看向落心,镇定地问道:“黎医师可还有什么其它的办法?”落心点点头。
  “你他妈的小白脸,说话怎么吞吞吐吐得”看络腮胡急得满脸通红,落心轻笑,婉婉道来:“另外一个办法就是用最关心公子的男人的血做引子”落心再看看络腮胡,她坏笑一下,继续:“不过,那人的血液需要清洗,具体的办法就是十日之内,此人必须禁欲不可有*;每日要饮三大碗轮回酒;每天只可吃一餐,而且只能吃生黄瓜;还有就是得站到中午的烈日下,晒到汗出尽;最最重要得就是做这些事的时候要抱着爱心和诚心,要觉得甘之如饴,十日后此人的血液再配上另外十个童子的血,公子的毒就可以解了。
  “轮回酒,是什么酒?”络腮胡兴奋地问到,落心轻笑:“轮回酒又叫还元汤,乃童子尿是也。”
  “哇呀呀……”屋里的几个彪形大汉张嘴大叫,暴跳如雷,挥着拳大骂:“该死的小白脸,敢耍我们老大,看爷们不劈了你。”
  落心镇定自若地举起茶盏轻泯慢饮,看着这一群人耍宝,络腮胡迷着眼看了落心一会儿,道:“好小子,老子就信你这一回,若治好了痕儿的病,老子奉你为座上客;若治不好,老子定把你的肉给片了涮锅子,骨给捻了扬灰……”
  夏日午后,烈日炎炎,山麓浓绿,林木茂盛,此刻的落心正躺在千年古树下的躺椅上,仰面朝天,享受着树荫带给她的清爽。
  络腮胡寨主已在烈日下站了两个多时辰,满头大汗,眼冒金星,却尽力维持着甜美的笑容。
  “黎医师,这都第六天了,再这样下去,恐怕我义夫他撑不住呀!”紫衣男子悄无声息来到落心的身边,担心地看着阳光下傲然屹立的络腮胡。
  “不用担心,若非一番热透骨,哪来热血解毒浆”落心闭着眼享受着自己恶搞后得愉悦。看那络腮胡寨主如此认真地按照她的命令执行着,落心却不得不赞叹他和这紫衣男人之间的情意。
  十天过去了,山寨的聚英堂前站满了人,虚弱的络腮胡被放了一小碗血,另外还给十个童男放了点血。落心如神婆般举着这两个碗在堂中又蹦又唱了一通后,神秘兮兮进了一个小屋锁好门,告诉其他人,她要开始配药,实则,该她放血了。
  作者题外话:还有一更

  遥遥征途

  青云山寨,星光闪烁,月光柔溶,风吹山动。
  落心坐在金医生小院的大榕树下,考虑着他为什么突然把自己叫到这儿来。
  什么叫如日中天?什么叫膜顶崇拜?什么叫春风得意?救了那紫衣男子的性命后,把这些词都用到落心的身上实在是恰当不过。一想到那可恶的络腮胡寨主,见到自己点头哈腰的老实样儿,落心就忍不住暗笑出声。
  不过,得意之时,她没有忘形,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落心跟金医生聊了几次,虽然她在御医院学得那点儿知识帮她撑了撑门面,可她知道离自己露馅的日子不远了。
  要不要赶快撤退?落心不确定。按照原计划,她本来就打算到这三不管地段来定居,更何况这里吃得好,风景迷人,气候适宜,虽然人粗俗点儿可都玩儿得潇洒,直率真诚容易相处,跟王宫中压抑危险的生活简直有天壤之别,落心可舍不得离开。要想常驻,看来还得想办法摆平金医生才是。
  落心安静地坐着,小脑瓜却不停地运转着,实在不行就说自己不小心学了这一招,其它的什么都不懂,想到这儿,落心嘿嘿一笑,心里踏实了许多。
  “黎医师可喜绿茶?”金医师的老婆捧了杯绿茶很有礼貌递给落心。
  “我很喜欢,谢谢金太太”落心微微点头表示感谢,然后静静地看着她,这个女人看上去四十来岁,长相虽然很普通可她温暖的笑容让人很舒服。
  “黎医师在我们这儿还住得惯吧?”落心刚想跟金医师的老婆套套词,了解点儿情况,金医生关心地问候声就响了起来。
  落心赶紧站起身,笑着回答:“谢谢医师的关心,黎山很喜欢这里”
  “好,喜欢就好”金医师意味深长地看着落心,口气却是淡淡得,“你们先聊,我去给你们弄点儿小点心”听她老公开始讲话,温柔的女人识趣地站起身,找了个理由走开了。
  “不知金医师找黎山来有什么事?”落心懒得打哈哈,直接问他。金医生轻笑,道:“黎医师真是个急脾气”言罢,他泯了口绿茶,再抬起头时,目光炯炯,神色严肃地问道:“黎医师可愿拜老夫为师?”
  “呃?”落心一愣,根本就没想到他这么问,略一镇定,她笑问:“金医师何出此言?”慈眉善目的医生看着落心微笑道:“黎医师不懂医术不是吗?”落心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暗想,没想到这么快就穿帮了。
  “如果黎医师不想被人把身上的血都吸干,老夫建议你留下来跟我学些医术。”
  “扑通”一声,落心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傻傻地看着金医生,她太吃惊了!自己搞了这么多花样儿出来,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看穿了。
  “唉”看她这么吃惊,金医生轻叹一声,关心地看着落心解释道:“这世间只有百精天丸可以解那子母毒,你既然能解那毒说明你吃过百精天丸”见他停住不说了,落心有些后怕,后背发凉,如果此人别有用心,她的小命就此不保。
  好像是看出了落心的想法,他继续解释道:“此药乃一世外高人用了半生的心血提炼而得,不仅可以使人延年益寿,百毒不侵,更重要的是练武之人若吃了此药,将事半功倍,武功很容易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黎医师有此等良缘,有幸得到此药本是件好事;不过老夫听说,现在一些野心勃勃的武林人士正在四处寻找此药,”他的话没完,却再次停住,看了看落心,语重心长地劝道:“黎医师就先住在我们青云山寨,跟老夫学些医术吧。”
  听了他言,落心的脑袋“嗡”的一声轰响,来不及细想,她问道:“请问金医师,这世间有多少粒百精天丸呢?”医师轻笑道:“当然只有一粒。”
  落心一个人默默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不用金医师多劝,她当然是连想都不用想就拜他为师了。不知为什么,落心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对不住野狼风那恶少;他不是要统一冥野大陆吗?拥有登峰造极的武功比拥有她落心应该更重要才对,可这么宝贵的丹药却白白送给了她,这么想起来,他对她其实还是挺不错得!难怪御医院的秋太医老是用若有所思得眼神儿看她,现在落心找到了答案。
  落心觉得有些感动,但转念一想,感动并不代表爱情。她甩了甩头,决定认真学习医术多救点儿人为他积点儿德性,也算是对他的回报吧。想通了这一层,落心释然,兴高采烈地回到自己的小木屋,高高兴兴地倒头睡去。
  大漠孤烟,茫茫戈壁,黄沙扬起,杀戮满天。
  “答答答……”一眼望不到边儿的沙丘上,一队骑兵风驰电卷,从远处驰来,跑在最前方的人,一身铜铁打造的铠甲,瑟瑟寒光映得他本已寒冷的眼眸更加冷漠狂躁,迎风招展的玄色披肩洌洌飞舞;身后的旌旗上绣有金色的野狼图腾,在暴烈的阳光下呼啸生风,耀眼恐怖。
  “报……”远远地,一驾座骑上,迎尘而来的士兵扯高了嗓子大喊,旗下的男人猛地一扯缰绳,马儿惊得凌空嘶鸣,男人孤独傲岸的身躯没受任何影响,依然稳稳地坐着,面无表情地吩咐道:“说。”
  “启禀大王,奥斯王城已被程将军攻下,请大王指示。”男人点点头,傲视前方,吩咐道:“大军进城,严密封锁王宫,不可放走一个王室成员,不可残杀百姓。”
  “是。”
  言罢,男人长剑出手,一个优雅的弧度,剑已指向前方,刺耳的剑鸣随即划破了天际,“走”男人一声轻喝,这队骑兵迅速消失在天际,唯留枯壁黄沙。
  奥斯公国王城的中心,牛皮大帐门口挂着由驼毛线缀成吉祥图案的厚毡,一身戎装的北格王野狼风和他的将官们坐在绘着雄鹰和百鸟图案的羊绒地毯上,正在享受着征服奥斯后的庆功晚宴。
  大帐外架着几口黑色大铁锅,锅内正在煮着嫩小的全羊,在特殊香料的作用下,香味扑鼻,四处乱窜,让人忍津不住。
  大帐内,艳光四射,性感诱人,浓眉深目的奥斯公主赤着足,在平滑的地板上跳着肚皮舞,只见她忘情地扭动着腰肢,摆舞着平腹,那*,那丰胸在乌德琴和地尔巴卡手鼓的伴奏下,越舞越快,越颤越凶,带给人一种错综复杂的感性韵动。女郎的舞衣是桃红色的胸罩配着侧开到大腿根的同色舞裙,舞衣上镶着许多亮片金光闪闪,把舞者裸露在外的赛雪肌肤映衬得分外诱人……
  旋舞中,本已欢快的乌德琴和地尔巴卡手鼓,突然如打击乐般旋唱喧闹起来,舞者配合着音乐,极快速的扭颤一波接一波,交叉摇摆的舞姿密紧地令人目不暇接,迷醉的眼神、神秘裸露的长腿、感性的纤腰、*的红唇把大帐里的男人们刺激得喘着粗气,可碍于他们的王正高倨正中,男人们强忍着呼之即出的欲望,这种*当然要由他们的王先来享受。
  舞谢饭起,空气中飘着奶茶的香味儿。奥斯公主依然赤着脚,端着一盘儿香喷喷的手抓羊肉,脚步轻盈如行走在云端,“大王请用”妩媚娇柔的卷舌音让人浮想连篇,“嗯,放下吧。”男人的口气很冷漠,不带任何情感地吩咐了一声。
  放下肉盘,美女从珊瑚状的奶酪块上掰下一小块奶酪,玉葱般的手指捏着奶酪要喂身边的男人。突然,一只训练有素的信鸽忽闪着翅膀飞进了大帐;男人的眼睛一亮,吹了声口哨,一把将伺候他的美女推开,指尖优美地扬起,眼中全是企盼。信鸽稳稳地落在了男人的手臂上,他闭了闭眼,慢慢地取下绑在信鸽腿上的信件,众将官全部屏住了呼吸,喜悦热闹的气氛一扫而光,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手,祈祷着那信不要让他们的王再次抓狂。
  男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信纸,不到一刻,他的表情已像一个绝望的人面对着万丈深渊,除了深深的哀伤什么都没有。众将官不敢再看他,默默地低下头,不敢出声地悄悄吃着自己桌上的食物。
  不知死活的奥斯公主为了她和族人的性命,忍痛站起身,莲步轻移,贴到了男人的身上,娇声劝道:“大王先吃饭吧,一会儿肉凉了就不好吃了。”见她如此,众将官担心地扫了她一眼,齐齐地低下头,不敢看她;突然,“砰”的一声脆响伴着惨厉的叫声,公主的娇躯已飞到了几丈之外……
  愤怒的男人蹭得站起身,冰紫的眼眸已变成嗜血的红色,一抬腿,他头也不回得走出了大帐。白日酷热无比戈壁现在已是夜风寒冷,他的战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诉说着他的心情;风扬起了他的长发,可无论它怎样飞舞都吹不走他心中的牵挂……
  野狼风漫无目的地向大漠深处走去,从怀中掏出那把刻有野狼图腾的短刀,轻轻地抚摸着……良久,良久,他黯然地低下头,皎洁的月光把他高大挺拔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红尘有你

  青云山寨里的一个安静小院中,一棵大榕树倔强的为小院撑开了浓密的绿荫,好像在宣称它的枝叶可以去呵护这院中的一切。青云山寨的少寨主,紫衣公子落痕负手站在树下,俊美的脸上闪耀着清朗的光华,他静静地等着小屋中的落心试穿他刚为她买的新纱裙。
  都说岁月无痕,谁敢相信这个当初假扮成男人的小丫头今天十八岁了。在山寨的这几年,这丫头喜欢穿着男人的衣服消失在这大青山的山水中,把寨主紧张地整天跟在她的屁股后头转。想到这儿,落痕轻笑,真不敢相信这么调皮的丫头是在规矩极多的南礼王宫中长大得。
  “吱扭”一声,木屋的门打开了,落痕抬眸,一抹*从他的眼中划过,只见身材高挑的落心一身雪白的长裙上绣有淡淡的流云如烟似雾,纤细的腰肢被高高束起,长裙的低胸设计露出如雪的凝肌,轻缦的橘色纱披帛把她发育完好的傲胸隐藏得朦朦胧胧……一举手一投足竟有种让人蚀骨消魂的妩媚。
  不过两年半的时光,这个小丫头竟变成了如此*的;风情万种的美艳女子,他吐了口气,感觉自己强壮的身体产生了些微妙的变化,该死的!落痕狠狠地拧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暗骂自己可恶,她是谁?是你落痕的堂妹,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落痕哥哥,你看怎么样?”穿着哥哥特意送她的生日礼物,落心美滋滋地提着裙摆,扭来扭去。
  难怪有人说人生就是一盒巧克力,你从不知道你到底会得到哪种味道。谁会想到在这隐秘的青云山寨,她用热血救得人竟是她落家硕果仅存的堂哥,难怪见他的第一眼就有种熟悉的感觉,因为他的眼睛长得跟落心只有一面之缘的老爸的眼睛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更加奇妙的是,络腮胡寨主竟是老爸的旧部,当年战败不愿归顺动物凶猛,救出堂哥落痕后,拉着手下的人到这青云山落草了。
  在青云山寨的这几年,是落心来到这个世界后最快乐的时光,自由自在的生活和真心爱护她的亲人。也许是因为心情愉快,也许是到时候了,落心的身体好像突然苏醒了一般,眉宇间去了稚气的青涩,小脸儿变得越来越明媚,身材变得越来越凹凸有致,这些喜人的变化,嘿嘿,让她产生了点儿小小的自恋情结。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看自己变漂亮了,落心对翼哥哥的思念也因此变得更加强烈了,她真得希望哥哥可以见到现在的她,哪怕只是一睹……
  看着落心发自心底的灿烂笑靥,落痕有些失神,暗想,真希望她不是他的妹妹,见他没有及时回答自己的问题,落心撒娇似的又问了一句:“哥哥,到底怎么样呀?”
  “美,美呆了!”一回过神来,落痕喋喋称赞,想要拉她的手去参加寨主给落心准备的惊喜却发现她又不知死活的光着小脚丫,一边嗔怪她,一边走到屋里给她取来金师娘为她新做的冰蚕丝绢履,蹲下身给她穿上:“心儿,怎么又光着脚,小心着凉,快把鞋穿上。”
  “不要呀!”落心挣扎,“这么美的鞋会被尘土弄脏得”仰起头,落心想要占便宜般,嘿嘿坏笑道:“哥哥,要不你背落心去杜鹃花谷吧!”
  “坏丫头!”落痕宠溺地把她特意散落的一缕发际轻轻地拢好,一个打横就把落心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向杜鹃花谷走去。
  “哥哥,”她叫了一声,勾住落痕的脖子,看着他俊美明朗的笑颜,落心拍马屁般讨好道:“要是你不是落心的哥哥,我非你不嫁!”
  “是吗?”落痕微微一笑,沉吟道:“那心儿画得那一张张站在桃花树下的男子怎么办!”
  “落痕哥哥!”落心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嗔怪地叫了一声。自从知道了她的身世,落痕和络腮胡寨主自然知道她是野狼风的王妃,不过俩个人好像商量好了似的,都没问过她这件事。
  被落痕哥哥抱着走了很久,一种从没体会过得幸福踏实的感觉盈满心间,落心把自己的头埋到他的脖颈,允许自己享受这得来之不易的手足之情。前世的她是独生子女,这世的她幼年时装傻卖呆,活了两世的人却从没体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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