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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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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莫摸了摸浮生的头,然后对着林城道:“嗯,知道了。”
  冥界十王,从七王之后,就魂魄就不再知上一世的事情等着投胎就行,所以这三王的地界上不会出什么乱子。可是这一次的镇压,非十王联动不可,否则很难保证所有的不安分的魂魄都能被压制,三王又迟迟不肯给出一个明确的恢复,七殿大乱在所难免,到时,人间也难免受其扰。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们最大限度地保护好阁中的怨魂,有余力再去援十殿。”君莫说得十分平静,林城也是点头,两个人的想法是一致的。
  这些魂魄之中,最为难对付的便是往生阁的怨魂,谁都明白,这些怨魂一旦出来,比十殿中哪一殿的危害都大。当然,除了阎罗王十八层地狱下永世不得超生的恶鬼。
  浮生迷迷糊糊,她一点都不知道原来现在的冥界面临着这么大的困境,她皱眉道:“可要我做些什么?”
  “保护好你自己就行。”林城的语气严肃,一点不像开玩笑。
  她想到难怪前段时间君莫一直回冥界。
  叹息,发生这么大的事,竟然一个字都没和她说过。
  虽然心中有些不开心,但是碍于林城在,她也不能表现出来。
  “那些鬼魂怎么会突然跑出来呢?”这些事本来她可以单独问君莫,可是她并不打算这么做。
  看到浮生什么也不知道林城也很惊讶,看了一眼君莫,又有所领悟,道:“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有一些交接的失误。”
  交接的失误?
  毕竟她也是阴差,就算再怎么马虎也知道,要多大的失误才会酿成这样的后果,看来,他们是不想告诉她了。
  “我先走了。”她甩开君莫的手,独自走向热闹的人群,算是识好歹地给他们腾一个地方。
  君莫没有追上去,而是找了个地方继续和林城聊刚才的话题。
  浮生气氛地回到自己的宅子,坐下,将手中的步摇盒子扔在一旁,气了一会,又从地上捡起来了。
  余戈进她屋子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她的心紧张起来,也为浮生低沉地气氛是冲着自己来的。
  浮生不是知道些什么了吧?
  她心里打着鼓,小心翼翼,她靠近她,试探道:“怎么了?”
  浮生敛起自己低沉地气息,道:“没事。”
  她和君莫之间的事情,她不打算让第三个人插手。
  但是她越是这种不明不媚的态度,就越是惹得她担心,她上前握住她的手道:“说出来吧,我也许能帮你。”
  她在赌,浮生还不知道君莫在背后帮她。
  浮生看着她的眼睛有一点迷惑,她的心咚咚直跳,忽然她叹了一口气道:“你说如果你喜欢的人把一些事情瞒着你,你会不会生气?”
  余戈心里像是长堤溃塌,滚滚洪水涌进,凉透了心。
  真的什么都知道了。
  她的手一点一点地放开。
  “其实他告不告诉我本来也没什么关系,反正这件事和我也没什么关系,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可是我就是生气,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哪怕只是无意间说一声。”她皱着眉头,理智地想想,现在自己是否在无理取闹。
  和她没关系,这几个字眼让余戈重新抓住了希望,在彻底被洪水淹没之前,也打算做最后一搏,道:“是什么方面的事?”
  “冥界。”
  余戈大松一口气,不是自己的事暴露。
  浮生看出来余戈有些不太对劲,后来想着这件事她也不可能知道什么,所以还是没有说话。
  “是十分危险的事情吧?”余戈的睫毛垂着,君莫若是有意瞒着浮生,那于她来说肯定是知道无益,因为他,最在乎她。
  浮生眼神飘了一会,道:“也许吧。”但是即便是他不想让她参与,也没道理不让她知道。她能力有限,有些事情也不是想参与就参与的,这她知道。
  “他就是不想你有事。”定了定身子,他又道:“保护好自己,别让他担心吧。”她是有阅历的人,想到君莫可能碰到了一些棘手的事情,她现在唯一能教浮生的就是这个。
  浮生愣愣,动作有些不太自然,想到因为这么点事情和君莫生了气她也许是真的做错了,毕竟连余戈都这么跟她说了。
  “我会的。”一直以来,余戈的懂事就深得她的欢喜。
  “让我去看看小子兰吧。”她不打算过多纠结,既选择了来到人间,她便负责只要看好人间的安宁,至于往生阁,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怨魂要出来,她也挡不住。
  “他在睡着呢,你轻些。”
  “好。”浮生先她一步出门。
  余戈在后面松了口气,看着浮生的背影,和着心中的愧疚,她暗暗下决心,哪怕是喜欢君莫,也不能重蹈覆辙。
  经历刚才一番起起落落之后,她才知道,她嫉妒浮生,她也在乎她,所以会怕她知道。她不想用第二个尹长行来换一个浮生。她要收敛起嫉妒和爱慕,证明浮生并非会变成一个反被蛇咬的农夫。
  ————————————————
  浮生小闹了个脾气,想着君莫回来之后总是会先来找她,同她道个歉什么的,可是一直到晚上,他也没过来。
  浮生安慰自己,兴许是太忙了,没有空过来。
  安慰也不顶用,一直睁着眼到清晨,君莫也没过来,她着急,顶着黑眼圈打算出去找他,天刚刚蒙蒙亮,有一个女人在院落之间穿梭,她以为是女佣人,谁知到门口,却看到了余戈的披风。她披得严实,若不是衣着她认识,根本不能知道那是余戈。
  余戈直奔对面,扣门,小厮竟然轻车熟路,像是往日浮生去拜访一般,将她带进去了。
  清晨的风冷,刮在人的皮肤生生痛。
  她将自己隐遁起来,就像是跟当阴差去收魂魄的时候一样,活人看不到她,她一步一步地尾随,跟着她到了君莫的房间门口,又看到她推门进去,眼泪不受控制地掉。
  她不再上前,君莫的法力比她高上很多,再近一些,君莫就肯定会发现。
  她不上前,是没有勇气去拆穿。
  可是她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又怎么会?
  隐隐约约在她模糊的记忆里浮现了女佣人的话,余戈曾经偷偷摸摸地从外面回来。她当时都没有多想,如今想来,可能连女佣人都比她知道的多。
  心中又是一阵落寞。
  也难怪了,君莫关于冥界的事情也不告诉她,因为他根本不在乎她,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只怕这样的一一交代,还让他觉得厌烦吧。
  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所有新年崩塌之后,她就习惯性地往最坏的方面想,根本停不下来。
  

  ☆、第44章 大病一场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宅子,女佣人看到她了; 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她不回答。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走,脑子里所可以望见的全是绝望。
  是谢必安给的教训不够让她复又相信了爱情; 还是她自己傻,一点也察觉不来; 这种甜蜜的假象。
  不想了; 太累了,还是睡吧。
  睡梦中有人拥住了她; 很暖,可越是暖心就越冷; 冷透了,冷到她发抖。
  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喊她; 是君莫的声音; 她不想醒过来,太累了,又睡过去。
  君莫抱着浮生匆匆来找琥珀的时候; 她看到浮生在他怀里; 病弱恹恹地恍如一片枯叶; 毫无生命力,头上还冒着汗; 发丝紧紧地黏连在额头上。纵使生性寡淡的君莫,眉宇之间也染上了焦虑,此时; 他像是一位真真正正的人间少年,怀里抱着快要死去的爱慕的女子。
  实际上,浮生并没有什么大事,只不过是染风寒生病。但是有一点,阴差常年出没于阴冷地带,基本上体质不会轻易染上风寒,除非有什么意外。
  她打量着床上的女子,嘴唇微抿,“我给她开些药就好,阁主好好照顾她即可。”
  君莫亲自喂浮生吃药,一口一口地灌下去,让她躺下休息,好一阵子,身体才总算不冒虚汗。
  浮生的手被他紧紧地包裹着,她醒来的时候差点呼痛,幸好提前看到君莫的脸,才让她忍住了。
  这里是他的房间。
  她曾亲眼看到过余戈也进过这里,本来温馨的一切,此刻都让她觉得厌恶。
  她大病了一场,耗光了力气,心中也是疲累至极,起身下床也是花费了很大的力气。君莫被她的动作吵醒,立马阻止她,道:“你还没好,不能下床。”
  浮生看着君莫,他对她的照顾,是真的还是假的?她迷茫了,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想问的话有很多,没一句敢问出口,千番挣扎之后又放弃,转而成了泪水落下,弄得他措手不及。
  君莫是第一次看到浮生哭,没由来地自责感腾然而生,将她拥入怀中,她又有所抗拒,他以为她还在为他不将冥界之事告诉她而不开心。
  “放开我。”哭了一会,她强忍住眼泪道。
  “冥界的事情,不告诉你,是不想你跟着我烦心。”他知道浮生现在虚弱,也不敢抱得用力,语气也轻和,如春风,撩拨而过,抚平人心。
  不辨真假。
  虽然她暖洋洋地在他怀里,宁愿相信这是真的,还是忍不住让自己清醒几分,如果这一切都是虚假的,到明日就破碎了,那么她就只会更伤心。
  她也不动,任由他抱着回到床上。
  “我爱你,浮生。”放下她的那一瞬,他没有马上直起身来,而是匍匐在她的耳边轻轻咬了一句。
  这句话又敲打着她的泪腺,这么多年,头一次将脆弱不堪就这么展示在别人面前,分明还是最需要坚强的时候。
  君莫知道浮生不是感动地哭了,而他也只是表达了他的心意,把他此刻能够传达给她的说清楚了,其他的,只有等她恢复过来的时候,他才能慢慢听她说。
  他一直在给她擦眼泪,也许她在哭君莫有所隐瞒,对,他的确还有是瞒着她,也许她在哭昨天没有立马追上去说清楚,总之哪一层,都是他做的不好。
  他的耐心终于给了她勇气去正视昨天的事情,余戈只是在清晨去了他的房中,她什么也没有看到,兴许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你会背叛我吗?”她鼓足了勇气问道。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问。
  “你会吗?”
  浮生摇头,眼中有晶莹在浮动。
  “那我也是。”他的目光专注,手上又握紧了一分。
  只需要一句话,毫无凭据的言语就可以打散她心中所有的顾虑,像是下了一个赌注,义无反顾地去相信君莫说的话是真的。
  她撑起身体,无骨一般,缠绕着他,将嘴唇覆在他的唇上,他的湿润浸渍着她干涩的唇,一点点地变得同样湿润。
  他轻轻吮吻。她的唇瓣嫩滑,如同春日里刚开的花瓣,让人觉得柔嫩地轻轻一触就要破碎。
  她的虚弱,让他没有想更进一分。却没想到,这一次,她却主动将香舌送入他的口中,腹上有一双手在游荡,解开了他的衣带。
  衣裳渐宽的时候,她收回手,顺带着连吻也停滞,好像是后悔了。
  他本来打算浅尝辄止,她的主动带地他身上燥热,将她的头一按,舌探入口中与她纠缠。
  浮生一怔,睁眼,又缓缓闭上,任由他。
  室外寒风料峭,室内往生花开,灼热一片。
  在一切都结束的那一刻,本就虚弱的浮生最终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倒。
  君莫将被子为她拢好,拥在怀中,将自己的修为渡与她,才听得她呼吸平稳,沉沉睡去。
  ——————————————
  我爱你,浮生。
  浮生在梦中百转千回之后,被这句话所惊醒。阳光射进来又让她闭上了眼,再缓缓睁开。
  是君莫的房间,可是他人已经不在了,大抵是去了冥界了,正好,她还可以再睡会。
  “浮生姑娘?”一个细细的女子的声音,她以前从来没听过的。
  “谁?”她第一反应是不是这宅子中的人。
  “我是奉君莫大人之命来照顾姑娘的。”门口的女子答道。
  君莫?
  他府上怎么会有女子,不管了,先见见再说,“进来。”
  “是。”她推门而进。
  那女子眼睛眉毛鼻子都是小小,颇有一种南方姑娘的小家碧玉之感。见到浮生一直盯着她看,她赶紧解释道:“姑娘别误会,奴婢小仙,是南山下一个刚刚修炼成精的凤仙花,公子以前对我有恩,我是自己来报恩的。”
  她一口一个公子,娇羞的模样溢于言表。
  这是来报恩的吗?以身相许吧……
  浮生头疼,君莫还真是招小姑娘喜欢,这么千里迢迢地还要追过来,哪怕当一个婢女。
  “你过来。”她只着了一件白色的单衣,衣衫半褪,装作不小心地故意露出圆润的肩头,将那表皮一下的青紫让她看到。
  那女子盯着看了半天之后哭哭唧唧道:“你们……已经……”
  “什么?”
  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道,轻轻勾起笑容。
  小仙抹着眼泪跑出去,连门也没带上。浮生活动了一下肩膀,将衣服穿好,神清气爽,打算下床关门。
  找鞋之际,见一双黑靴停在她的面前,抬头往上看,他一脸慧深莫测笑意,惹得她老脸一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什么时候来的?”
  “好一会了。”
  果然。
  这回该轮到她哭了。
  她鞋也不找了,只盼着能出去喘口气,还没走出去几步,就被他从后面揽进怀中。她欲挣脱,君莫却道:“别动,我看看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将手一搭,落在她的腕上,指腹趁机摩挲她嫩嫩的皮肤。
  手腕上传来酥酥麻麻,他的下颚就靠在他的耳朵边上,呼吸拂过她额前的碎发,拨人心弦。
  他一定是在恶意撩拨。
  她心中笃定,因为他的动作极慢,可是她被从后面被他圈外怀里也动弹不得,只能接受他的撩拨。
  后来他干脆光明正大地握住她的手,细细抚摸。
  她缩手,却被他握地更紧道:“恢复得差不多了。”
  浮生就知道,从君莫要检查开始就是个圈套,现在她算是被他完全套住了,哪怕是这样,她还是要弱弱地反抗,道:“阁主,那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可以。”他嘴上说着可以,却迟迟没有放。
  “……”
  不厚道。
  “那个小仙你是什么时候救的?”反正也是挣脱不了了,干脆把方才的事情问明白了。
  “几年前吧。”他一门心思地
  “哦。”她可记得君莫不是喜欢随便救人的。
  他知道她要多想,便自发解释道:“我看到有孩子要折了她,她还有一天就修炼成精了,才出的手。”
  不是看她漂亮才救的吧?
  她在心里想。
  君莫猜透了她在想什么,苦笑道:“她那个时候还未成人形。”
  浮生狐疑地转头,看着他的脸,怀疑他是不是会读心术,怎么她在想什么都知道,不过她还是道:“跟我解释什么?我又没问你什么。”
  “……”想什么都挂在脸上了,现在还要装作“与我无关”的样子,他桃花眼一眯,成全她道:“我觉得这些你该知道,便说了。”
  浮生一笑,所有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看到她笑了,君莫心头沉重的阴云也尽散,此刻眼中只有她,桃花眼之中跟着她一起流露明媚的笑意,魅惑无比,红唇翕动,落在她的脸上。
  

  ☆、第45章 阴谋

  她走到自己的宅子门前的时候,又犹豫了一下。她一路上都想着要去逃避; 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余戈。
  明明是已经相信两个人没什么; 他可以接受君莫,可是无法坦然地面对余戈。所以说呢; 爱情怕你让人自私,控制不住地会去偏袒; 也是控制不住会去讨厌。
  特别是她看到余戈的脸; 厌恶就更浓了一分。
  “孩子还好吧。”她得装,装的平常; 装得什么都不知道。
  “还好。”余戈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她也听说了她生病了; 现在看来是好了,只是生完病回来; 冷淡了几分。连带着就算有暖洋洋地阳光照着她都生了凉意。
  “嗯。”她轻应了一声; 竟没有亲自去看孩子,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过后的几天,到了半夜十分的时候; 她否睡不着; 直到阳光照直了; 她听到屋子外面并没有声响才沉沉睡过去。
  女佣人焦虑一脸,以为自己的主子得了嗜睡之症; 每天越睡越无神,吃得少了许多,话也不多; 连看孩子的次数都少了。她几次以为是感情上不顺,可是君莫过来的时候,两个人却还是腻在一起,丝毫感觉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
  “姑娘,你是不是压着什么事呢?和我说说吧。”她本来不喜欢管主子地事情,但是看到她精神不济还是忍不住来问了一句。
  浮生怔怔得出了会神,女佣人地话在她身边饶了几圈,才跑进她的心里去,醒过来道:“我没事。”
  最近她老是出神,想一些挺遥远的事情,大抵都是还在花海里的事情。她一睡不着就想。
  ——————————————
  小仙来到府里半个月有余,即便她有意靠近,可是君莫对她冷淡的很,平时基本上说不上什么话,倒是每天能看到他与浮生在一起,心中的不甘别提有多深了。
  她气馁地坐在门前的石阶上,对面就是讨厌的女人的宅子,君莫又去了那边。
  她怅然地看着天,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姑娘。”一个声音从头顶上方响起。
  她抬头,看去,是一个白面书生的人类公子,她对人类毫无兴趣,就又像没看到一样挪开了目光。
  “你可是南山下的凤仙花精?”陆陵之又问了一句道。
  这话倒是引起了她的兴趣,重新又看着他,“你如何知道?”
  准确无误,眼前是一个人类男子,怎么会这么轻而易举地知道她是个妖精。
  “在下有高人指点,都知晓一些。”他知道她已经逐渐上套了。
  “哦。”说着她又无聊地垂头,她并不在乎什么高人,什么高人也无法解她现在的惆怅。
  “我认识的那位高人还说,你心中所想,他能助你一臂之力。”他笑意盈盈,一看便知不怀好意。
  “他怎么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她不以为然,怎么可能一个人类知道她此时的想法。
  “唉。”陆陵之叹了一口气,眼中又流露出狐狸般狡黠的光芒,“姑娘你所牵挂无非是此时在对面朱门之后的男子,而所恨,定是朱门之后那位女子。”
  小仙不可思议地从石阶上站起来,比陆陵之还低上些许,道:“你如何会知?”
  “这……”他露出不便透露的神情,随后面上一换,改了衣服豁然开朗的神情,“姑娘不如随我来,我带你去见见那位高人,你便知我是如何知晓的。”
  “什么高人?”她并没有防备之心地问道?
  陆陵之觉得风小仙真是意料之外地好骗,也是放松了许多道:“其实也并非是什么了不起的人,不过是道艺精深之人,与姑娘相比远远不及。”
  小仙也觉得人类的道行再精深,肯定也是比不过她们这种修炼上百年才成精的妖的,又想到他说能助她得到君莫,心中隐隐期待,也不管是何许人也,只管见了便是。
  她跟着上了陆陵之的马车。
  从陆府回来的时候,她紧紧地握着刚才那位高人给的药,心中挣扎。
  “没有关系,你只是在追逐自己想要的东西,不会伤害到任何人。”他道。
  “可是……”
  “没有可是。”陆陵之的语气突然变得经历,似乎是看不爽小仙的犹犹豫豫。
  小仙被一个人类吓一跳,但是不敢说什么。
  陆陵之把小仙送走之后,就顺道去找了余戈。女佣人把他带到前堂,心里低估了一声,“客人的客人比主人的客人还多。”
  她口中的“客人”自然是指余戈,这成天到晚的有外人找过来,不知是吉是凶,她心中难免有所抱怨。
  陆陵之看到余戈,连假意的笑容都懒得装了,刚刚在那个小妖精面前装的够累了,至于余戈,真的也没必要再装了。
  他一点也没有绕,道:“你想让我帮你复仇,你就再帮我一个忙。”
  “什么?”余戈心中沉沉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帮我绑架那个浮生。”他的手指细长纤白,白的发亮,很难想象早年他是如何靠着这双手谋生路的。手指间夹着一个小玉瓶子。
  听到他的话后余戈想也没想转身而走。
  “你不要报仇了吗?”陆陵之见状道。
  “不必了,哪怕我一生也报不了仇,我也不想伤害她。”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这几天她一直带着浮生送她的镯子,只要一摸它,心中累积而成的负罪感就会食心。
  陆陵之冷哼一声,狐狸眼眯起,也没打算再多说什么。
  任她走。
  他从前堂出来的时候,碰到了君莫,这是他第一次碰到他,在现实生活之中……即便是在梦中已经知道这位往生阁之主面貌绝佳,初见时还是忍不住被惊艳。
  白衣翩跹,面容焕光,面孔棱角分明,气质如兰,分明是人间的一位温润公子模样。
  君莫看到陆陵之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个人。陆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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