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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你破案的姿势不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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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黄狗眼神闪烁道:“我在这里还有事情没有完成。”
  “你的心中有执念,你可以和我们交换,然后去佛密山择一处作为你的家。”
  “不行,我的完成我的事情。”大黄狗坚定和顾途对视道。
  “哦。”顾途随意敷衍道,抬着头嗅了嗅空气中的妖气后,走进了几步,“我叫顾途,雪狼。”
  大黄狗眼神有闪烁了几下,仿佛不确定般的看着顾途良久才开口道:“我叫阿丰,丰收的丰。我的主人说看到我皮毛的颜色就让他想起丰收。”
  顾途像是被大黄狗眼中的怀念所感染,靠的更近了些,阿丰身上的毛发并不像丰收时间那种金灿灿的黄,也许经过时间的流逝后便成如此,毛发如同当初和阎己去偏远的荒漠中看见过的枯草一般暗黄干枯。
  “你在看什么?”阿丰被顾途的眼神盯得不自在起来,微微换了个位置问道。
  “真的很黄,大黄狗。”
  “。。。。。。”
  “你不知道妖怪是要靠有灵气的食物维持修为么?”
  大黄狗的样子像是极其难为情,涩涩的开口道:“我知道,但是我找不到那些。。。。。。”
  “哦,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吧。”顾途倒是对这个初入妖门的大黄狗十分感兴趣,当真拿出佛密阁太子爷的模样收录了妖生的第一个小弟。
  阿丰站在高层的楼顶看着白色的影子藏匿于夜色中,微微回头发出一些声音示意它跟上。阿丰回头看了背后楼顶中处还亮着灯的窗户,跃身跟上去。
  祁依斐在清晨时分接到木头的电话,江城市大学城内学区高层22楼单身女大学生被杀死在自家客厅。二十分钟后,带着一脸睡衣朦胧的阎己站在后备箱将唠唠叨叨的母上大人递上来的大包小包特产吃食一股脑塞了进去,做回车内,顾不得离别谈叙便一溜烟蹦到了马路上。岛上的居民还未起床,马路上稍有车辆,在浓浓的晨雾中祁依斐怼了两间将醒未醒的阎己,让对方连人带车闪回江城市。
  祁依斐和阎己将车停在事发小区楼下时,林凡也刚刚才赶到,二人见面后林凡先和还处于蒙圈状态的阎己热络的打了个招呼就转头冷哼一声着看了祁依斐道:“楚白又休假了吧!”
  “。。。。。。”
  “为了我们市民安全,作为领导你能不能不要不把这种玄学不当回事。”林凡今早接到木头电话得知祁依斐回父母家了,本以为对方会在中午时分才能赶到,哪知道对方还有这么粗的金大腿,怨念的将小羡慕归责到无辜的楚白犯案风向标上。
  “那成啊,到时候我就和楚白说,是你林法不给休。”祁依斐挑着眉道。
  祁依斐和林凡走进凶案现场,木头正在给室内拍照留下现场照片,看着祁依斐和林凡双双赶来,并没有多思考祁依斐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只是将手中工作交个一旁同事快步走过来道:“林法,老大。今天早上6点楼上2902号业主徒步下楼晨练,经过这一户时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就多留了点心,过来看时,发现房门是虚掩着的,打开看就看到死者横躺在血泊中。报案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白领受到不少惊吓已经让同事带回市局了。”
  “去查了楼下监控和死者身份交友了没?”
  “死者叫温暮霭,是A大在读研究生今年二十四岁,B市人。已经联系过死者父母了,监控小三已经在那边查看了。”
  祁依斐看了眼在给尸体做检查的林凡,又对木头说:“你找几个人在周边以及死者的学校看看有没有线索,凶手杀人后没关门就跑了,要么是激情杀人,杀完害怕没处理好事宜就慌忙逃走,这类人多半会在之前出现过在死者的生活中。要么就是故意让人发现死者。。。。。。”
  “凶手应该是有意让死者被发现的。”林凡将白布盖在死者身上,让手下人将尸体台上担架,边脱着手套边说,“死者死因是失血过多,手腕处伤口不算太深如果及时止血的话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凶手应该是在死者手腕划伤后,将死者的控制住,死者的手臂和腿上有强制上横初步判断应该就凶手将死者以站立状态固定在客厅,静静的欣赏死者流血至死,目测现场血量在2000cc左右,不清楚里面有没有混杂凶手或者他人血液,详细要等回局子里。”
  祁依斐静静听完林凡的话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就算凶手是因为过时激情伤人,但是他在看在对方流血后产生兴奋感,然后抑制不住控制对方知道欣赏完死者流血死亡?”
  “有可能。。。。。”
  “木头你去详细调查死者生前的交际范围,如果按照这个思路走,凶手应该是个心理变态,这也许是他第一次尝试也可以说是触动变态神经的点,以后他可能会抑制不住再次犯案。”
  木头点点头招呼了几个兄弟就开始行动了,祁依斐和林凡将这栋凶宅的门轻轻关上,从口袋里掏出烟盒两人站在门口开始惯例的烟雾交流。
  “怎么不把阎己带上来?”
  “这是我们的事情,我都卖给国家了,我媳妇也要卖么?”
  林凡双手被冻的红肿,夹着烟的手指略微发抖,侧着头隔着烟雾看着祁依斐道:“你带她回去见父母了?”
  “嗯,她自己说是中医,我就说和你认识,介绍来市局帮忙的。”
  “你真要做妖怪女婿?”
  “什么妖啊,神啊,鬼啊的和人有什么区别,我就想和她在一起。”
  “哦,祝福你。”林凡审视着祁依斐好不走心的开口,随即又贱嗖嗖的说,“那天让我弟妹给我检查检查,我就想看看咱们的区别!”
  “谁跟你是咱们!”祁依斐斜睨着眼睛呛了声林凡将烟蒂捻进垃圾桶,大摇大摆的走进电梯。
  “哎等等我!”
  两人静默的站在电梯里看着电梯楼层一层层往下,电梯内还残留着尸体运走时的血腥之气。女子死前还化好妆,看得出来是个十分讲究的女孩,也许昨天她正搭乘着这座电梯上楼,只是现在却只能不瞑目的躺在白色的布片下面被人抬进冰冷的停尸间。
  祁依斐出门后和林凡打了个招呼,回到车内,阎己已经在副驾驶上睡着了,车内的暖气开的很足,阎己被呼呼的热风吹得脸颊通红。长长的眼睫毛一根根翘起,嘴唇微微嘟起,十分少女的安静面容扫去了祁依斐心中的一点阴霾。许是被祁依斐开门是带进来的冷空气吹着了,阎己半睁开眼,无神的望着直视着自己的祁依斐,兀自笑开,清晨的光束洒在白色的车前盖上,给车内的两人打起了一到自然光,车内像是抹开了一层滤镜,与车外的萧条冷涩泾渭分明。
  “你要是在睡下去我就要把你买喽!”祁依斐伸手勾了勾阎己的鼻子宠溺道。
  “嗯,卖吧,只卖给祁依斐。”
  “多少钱?太贵不收!”
  “不贵,你买的话很便宜,可以白送。”阎己丝毫不为自己这亏本的生意头脑感到羞耻,反而动了动身子将自己的脸挤进祁依斐的瞳眸,笑的十分认真。

  ☆、短小章

  木头下楼后匆匆赶到警卫室,和还在埋头查找录像的小三简单交流后,就带着几个同事赶往死者温暮霭生前的学校。这时才刚刚上午九点钟,校园内的小年轻们正三五成群的从宿舍或者食堂赶往教室。木头带着人笔直的走在前往校长办公室的校园道上,来往着的青春脸庞不时向他们投射来好奇的目光,尽管这些人并没有穿着制服,看年纪也猜不出个所以然,但是身上长久养成的气质总一眼就看出与校园大相径庭。
  “等一下。”木头停在校园道路两旁的宣传栏前,玻璃窗内放置的照片正是今晨被抬进市局法医大楼的温暮霭。照片中的姑娘洋溢着青春的脸庞,露出标准的八颗牙微笑,双眼也略微下弯的弧度,自信大方的向来往行人呈现出自己优秀的大学生涯。
  “小哥哥,这是我们学校上一届的校花哦。”一个端着温热豆浆的女孩停步在几人的身后,调笑着说着。
  木头转过身,女孩穿着厚厚的黑色羽绒服,齐刘海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分外有神的盯着自己。看着木头回头望过来,女孩放开咬住的吸管,抬着下巴虚点了点宣传栏内的照片接着道:“她在我们学校很有名气的,追她的人很多!你这样的可能不行呢。”
  “。。。。。。”女孩的几句话将木头定位成了温暮霭的狂热追求者,跟着站在一旁的几名同事显然已经明白了姑娘的意有所指都憋着笑饶有兴致的等待着木头的回答,然后木桶永远都是木头此刻像个电线桩一样戳在宣传栏边半天没反应过来事儿。
  小姑娘很是无所谓的无视了周围憋笑的几人,看着木头噗嗤一笑道:“我叫牧慕,‘羡慕’的‘慕’。”
  此番情景让呆愣的木头在不明白也难了,经常大街巷走访而晒的黝黑的脸在经过半个冬天的修整终于能在肉下看的见的情况下透出了一层粉红,配着强硬板起的脸却十分好笑。
  同事中几人难得见到面无表情的冷副队冰山粉红了一角,毫不在意队友精神的出言道:“副队,人家小姑娘问你话呢,你这可一点都不大气啊!”
  “。。。。。。”木头不似祁依斐长的帅气出挑,二十多年来对于这种好事遇到的少之又少,而此前的少有几次搭讪的人也是祁依斐这类人群中鹤立人物,自己则是围观在旁的鸡头份子。现下对于此番场景脑子里不经回忆起祁依斐的大尾巴狼做法,本想照搬硬套一番,但是对着姑娘闪动的双眼,顿时有些粉红的黑脸有涨红了几分,倒把脸上本看不出来的几点雀斑显得尤为清楚。
  小姑娘看着木头的模样笑的更开了,咕噜几口将手中的半杯豆浆喝了个干净,向木头那边抬脚走了过去。木头轻咳一声,本想拿出警务人员的态度,却见对方绕过自己讲手中的空盒子丢进来了宣传栏旁的垃圾桶中,眨着眼睛揶揄道:“小哥哥,我上课要迟到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他叫木头,就是一根木头的‘木头’!”同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出口回答道。
  小姑娘没说什么,笑着和几个人打了招呼,走前路过木头身边时小声说出了一串数字,也不管对方记住还是没记住。
  “副队,你这是艳福不浅啊,就是表现典型的兴奋过头啊!”
  “。。。。。。”木头此刻的脑子自动轮番播放着11位数字,实在抽不开空管你这些有一句每一句的调笑,继续顺着前方的道快步走着。
  “哎,当初祁队媳妇也是这么主动吧?我记得那时候祁队整天说要告他媳妇‘骚扰公务人员’啊!”
  此时被骚扰的公务人员祁依斐正将媳妇送到陆宅,虽然是冬天,但是脸上却是春意无限,估计在添点花种还真能开出一朵摇曳在冬日中的黄!玫瑰!祁依斐将车停开的陆宅的门口,目送阎己回到屋中后才驱车离去。
  阎己还没进屋,就闻都昨日里闻到的那股并不怎么纯正的妖气,将门打开后便看到一只黄色的大狗和自己傻儿子顾途正趴在客厅的地毯上一妖举着一只爪子点在平板上,看模样十分专注。
  大黄狗对于锁魂铃的主人阎己十分畏惧,上一秒还和顾途分别霸着平板要分出个胜负,下一面就从地摊上一跃而起,垂着尾巴低头虚瞟着网瘾少狼顾途。
  “这是我阿母,是这一代的妖王。”
  阎己心情实在不错,对着大黄狗阿丰扯出了一个还不错的笑容,走过去踹了踹地上的白狼道:“玩什么呢?你朋友?”
  “别踢我,我在‘找你妹’。”顾途挪了挪身子控诉道,“这是阿丰,我新收的小弟,他还要找他的主人。”
  顾途的意思阎己明白,是让她不要强迫对方和自己交易,只是妖的执念十分难得,阎己翻了个白眼没理会俩妖准备上楼。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似得,转头问道:“陆青竹和苏澈呢?”
  “今天早上昨晚早饭后就说要出门看看,过几日便就回来。”顾途此时才将脸从平板上移开,白毛毛的狼脸实在看不出情绪,但是双眼却流露出一丝悲伤。
  阎己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兀自点了点头继续上楼。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阎己回到房间后,独自坐在宽敞的飘窗前,已经多少个年月了?窗外刚好可以看到那株香樟树,枝头已经长出一点嫩芽,树下的石台上放置着一套普通的陶瓷茶具,阎己皱了皱眉头,想起原先放置的青竹茶具是陆青竹从阁中带出来了,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就是越看桌上那套越觉得丑陋,随即走出房门来到厨房找了好几圈也没见到那抹竹色。
  “原先放在院子里那套竹子茶具呢?”阎己站在厨房门口向客厅喊道。
  “你才发现么?那天陆阿父生辰后就扔掉了,说是太旧了。”
  阎己怔怔的看在原地,连顾途化为人形走过来也不曾发现。
  “阿母,他们是不是。。。。。。是不是。。。。。。”顾途的声音闷闷的,一字一字的锤在阎己心里。
  “嗯,可能是的。”
  “我。。。。。。”
  “有一天我也许也会离开你,生死离别是常态,你要习惯。”阎己打断了顾途的话,语气有些强硬但是仔细听却夹杂着淡淡的哀。
  “一定要是祁依斐么?”顾途倔强的问道。
  “嗯,一定要是他了。”
  “为什么陆青竹不行?”
  “因为太迟了,我的心里已经有祁依斐了。”

  ☆、尸检

  今日是周末,祁依斐送完阎己赶到市局的时候,王局友情推荐加入的头号种子选手孟唯已经坐在三楼刑侦办的办公椅上了。不知是谁给他安排好了座位,但办公室内的人一个个兵荒马乱,实在抽不出个时间去交代对方做些什么,好在就算如此不尴不尬的境地,孟唯好似感受不到,在办公椅上坐的笔直,倒像是指点江山的沉着将帅。
  “你怎么过来了?”
  孟唯早在祁依斐进门时就见到他那如沐春风的样子,听着祁依斐的话轻微扬了扬眉毛温驯回答道:“祁队早!”
  孟唯没有回答祁依斐的问题,只是站起身继续询问对方是否有什么吩咐,俨然一副静待支使的模样。祁依斐也不是个客气的人,随口说了两句客套话,就将人提溜到繁忙大军中。
  “兄弟们,现在是上午十点,今天下班前开会!我需要把死者近日的生活动向,周边的关系网,以及你们自己对这场凶杀案的看法!黄金七十二小时,兄弟都抓点紧啊!”祁依斐从档案夹中取出本次凶杀案的资料板正着态度对办公室内众人道。
  众人对这幅场景早已习以为常,应付着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只有孟唯仿佛被祁依斐的话语激起了心中的满腔正义感,下一秒就要穿上紧身衣冲上云霄保卫地球。祁依斐翻着手中的资料余光看了眼站在桌角的孟唯,像是想到了什么,将手中的照片递了过去问道:“这个是你学校周边的研究生,你认识死者吗?”
  孟唯本能的看了眼档案夹中的照片,眼中的惊艳一闪而过,木着一张脸对着祁依斐点点头道:“温暮霭A大的校花,我曾经想要追求她。”
  “然后呢?”
  “没有然后。”
  祁依斐收回手中的档案夹自己看着首页的照片,照片中的女人,应该说是死者穿着被鲜血染透的白色V领连衣长裙,原本精致的妆容被泪水打湿融化和血液混杂在一起在白皙的脸上绘出诡异的脸谱,空洞洞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镜头。祁依斐实在看不出这张照片有什么惊艳的地方,思考了半晌,将手中的档案夹放回原处对着不知想着什么的孟唯道:“走,和我去后面法医处。”
  孟唯平静的回答:“好。”
  祁依斐看似毫不经意的问道:“等一下你可能会看到死者,如果有什么不适可以在外面等候。”
  “没什么,她需要一个最好的尊重。”孟唯直视着祁依斐,一字一落的说道。
  “嗯。”
  法医大楼解剖室内林凡和助理正套着塑胶白手套用酒精棉球细细的为女尸擦拭着身上的血污,一旁站着的法证助理将沾满血污的酒精棉加一个个的装进密封的无菌带中,地上的采证箱已经堆了一般桶。祁依斐进门后对着林凡打了个招呼,微微侧着身子让身后的孟唯直观的面对着曾经女尸的遗体。祁依斐静静的站在一边观察着孟唯的反应,此刻的温暮霭坦诚的躺在冰冷的解剖台上,脸上没有乱七八糟的污秽露出原本干净美丽的脸庞,的确有着让人惊艳的美感。但是此刻的孟唯只是微微蹙起眉头,眼神在林凡拿着酒精棉球来回擦拭的手上停留着,下一秒仿佛注意到祁依斐探寻的目光,移开眼神嗓音低沉道:“她以前很爱干净的。”
  祁依斐当下不止做什么反应,一面暗自嫌弃着自己的多疑,一面似安慰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等一下你陪小郑去法证那边吧。”
  孟唯侧头看了眼解剖台的位置,眼神坚定道:“我觉得我可以留下来。”
  “老林这人吧,看上去挺正常的,但是。。。。。。”
  “让我多看看她。”
  许是孟唯此刻的语气太过坚定还带着一丝深情的意味,祁依斐只好淡淡点头默许。两人抬脚向解剖台走过去,林法已经擦拭完死者的身体,明晃晃的手术刀整齐有序的排放在银白色钢盘中,森冷异常。
  林凡抬手将死者温暮霭被利器割伤的左手抬了起来,左手手腕处长长的刀痕血液已经干涸,刀口的两侧肌肉向外微微卷缩着,暴露出内侧紫黑色的血管。解剖室内悄然无声,只有林凡伸手拿起银白色的手术钳时与钢盘发出的清脆声响,“咣当”。祁依斐当警察快十年了,见过的尸体更是不计其数,在可怖的巨人观也是平常待之,只是这次不知怎的后脖颈出竟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林法的手可真好看。”孟唯的声音出现的身后,“暮霭以前也是最爱惜自己的双手了,只是现在手腕处。。。。。。她一定很疼吧。”
  “两次!”孟唯的话语刚落,林凡一直看着温暮霭的伤口的双眼扫了眼站在末端的两人接着道,“死者手腕处的伤口应该是被划过两次,第一次力气较为轻,只是割破手腕处肌肉组织并没有割开血管,按照肌肉的割开走位来看,应该是死者自己动手割腕。凶手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用再次沿着血管走位深深的割了下去,这次才是致命的。”
  “如果按照之前的推理,那边第一次可能是两人发生口角,争吵死者可能要挟凶手,但是凶手却被鲜血感染,动手加深伤口杀死对方,然后死者挣扎求救的时候控制住对方,直至流血致死?”祁依斐说完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人,抬手抹了一把后脖颈处,细细的汗液沾在干燥的手掌出,令人十分不适动着手指摩擦了两下手掌。
  “按照伤口的尸检来看,你的推论成立。”林凡轻轻放下死者的手臂,在死者的腹部抬手按压了几下,又从钢盘中取出森冷锐利的手术刀,空悬在左手按下的死者胃上方。因听到之前两人的对话,知晓这个小实习生和死者可能有些关系,还没动手前出声提醒道:“我要开始确查死者死亡时间和体内脏器,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孟唯双眼落在林凡空悬的银白色手术刀上,一丝落寞的眼神扫过解剖台上的温暮霭,沉声道:“林哥,你动手吧,我没事。”
  祁依斐后退一步与孟唯并肩站立,侧着头上下打量着对方。他总觉得孟唯有些与众不同,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让他十分不舒服,这不到十分钟的功夫“林法”就已经变成“林哥”了,言语中的亲切好不作假,但也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对,只好将这一切都归结与二人“道不同”这方面。
  林法不在顾忌,直接无视两人的存在,提着手术刀斜立在死者胃上方皮肤上,右手食指微微用力,锋利的到头便插、入死者皮肤与肌肉中。像只是在裁剪一块纸张那样轻轻下滑,死者的腹部肌肉像是被拉开拉链般的开了一道口子,原本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微微向两侧卷曲着,暗粉色的肉上只附着一层薄薄的黄色脂肪层。林凡心想,这是个完美的女性尸体标本!
  割开胃部后,林凡用手术刀在里侧轻轻翻搅了几下,并没有多少食物的残留,随即拉开脸部的白色医用口罩,探着头嗅了嗅死者胃部后重新带好口罩道:“死者胃部没有食物残渣,死前六小时并没有进食行为,但是胃液超出正常胃部排液量,且比较稀薄,闻气味应该是死前喝过酒,具体要送去法证那边化验才得知。”
  祁依斐并没有出声打扰,一旁拿着记录本记录的助手快速的将这些记录下来,并拿着棉棒从死者胃中取出样本放进无菌试管中。等到对方将一系列动作完成后,林凡拿着针线将割开的胃部和腹部肌肉重新缝合起来,温暮霭白皙平整的腹部上黑色的医用缝制线在上面纵横交叉,林凡的手很快,不消一会儿便完成了。
  “法证那边估计还得有一会才能给到你们,先出去吧!”林凡用白布将温暮霭从头盖到脚后,对着横躺着的遗体,弯腰鞠了一躬后对着祁依斐说道。
  祁依斐深知这人此时是看着自己在,又来骗烟了翻了个白眼率先出了门。留在原地的孟唯对着林凡说道:“林哥,谢谢你帮暮霭查出真相。”
  “真相还得你们祁队去查,我只负责尸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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