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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人间当鬼差-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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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面她也是得到了好心人的帮助，打官司跟李大山离了婚，才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
文秀顿时觉得眼前的杨湘显得那么的高大和亲切，“你，你好。”
“我们无意中得知了你的事情，知道你想离婚，但是因为丈夫的暴力而不敢离开，我们很同情你的遭遇，也希望能帮助你。”杨湘轻声解释道，“期间你可以住在我们为你提供的宿舍里，安保很好，不需要害怕你丈夫会找上门，之后你有什么需要也可以跟我们说，我们也会尽量帮助你的。”
“谢谢，谢谢你。”文秀听完杨湘的话，眼眶通红，忍不住落下泪来，想起昨天的那个梦，她总觉得这一切来的突然又惊喜，让她有些触不及防，她总觉得是婆婆冥冥之中在帮助她一般，心中涌上无限的感动来。
“现在就麻烦你把你的遭遇都一一跟我说一下，我们好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也方便根据这些情况去搜集资料。”杨湘看了看脸色有些苍白的文秀一眼，又有些担忧的问道，“你现在可以吗？如果觉得不舒服，改天我再来。”
文秀摇了摇头，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离开李大山那个魔鬼了，“我没什么，现在就可以说。”
“那好，那要不你就躺倒床上去吧，我们有时间慢慢说。”
护工阿姨帮着杨湘把文秀扶到床上去躺着，然后把床头摇上去方便他们交谈。
杨湘拿出录音笔和笔记本，文秀开始慢慢回忆自己这三年的生活，突然有种幻如隔世的感觉。
她们都看不到，就在另一边的床前，还站着两个“人”。
方琼珍听着文秀慢慢回想自己是怎么被李大山甜言蜜语骗去结了婚，婚后又被原形毕露的李大山虐待，刚开始还好，并没有那么严重，可是这样的生活已经让原本以为找到良人的文秀感觉到了难以接受的落差。
那是文秀第一次提出离婚，而后果却是被李大山一顿毒打，从那之后，李大山就变得变本加厉，文秀也被越打越怕了。
好几次文秀都哽咽的说不出来话，请护工阿姨递给她水杯喝了两口水平复一下心情又继续说，那些回忆像是刀子一般一下一下搁在她的心上，仿佛凌迟一般痛楚。
后来，连杨湘和护工阿姨也忍不住落泪，方琼珍更是忍不住了，文秀说的那些，大多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的，她老了，不敢反抗年轻力壮的儿子，只能在事后偷偷给文秀送一些吃的和伤药，可如今听文秀说起来，方琼珍总有种自己也是帮凶的愧疚感。
于是一屋子的女人和女鬼都忍不住哭了，只是方琼珍却是怎么哭也落不下泪来。
莫灵忍不住一再的叹息，她真想把李大山一块弄去地府算了，下辈子让他做猪做牛，可惜她没有这个权限。
人都有自己的命数，凡间做的恶，很多都要等去阴间再还，虽说李大山现在还能逍遥一阵子，等他死后去了阴间，看阎罗和判官怎么判吧。
想起自己在地府培训的时候见到的种种酷刑，莫灵心里终于舒服些了，看到时候李大山怎么承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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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湘了解完所有情况后就告辞了，她还要去搜集一些打官司需要的资料，临走前给了文秀一张名片，“等你出院就打电话来找我，我给你安排住处，免得受到李大山的骚扰。”
文秀又时一同感谢，这两天遇到这么多好人，文秀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要苦尽甘来了。
原本如果女方怀孕，一般是不提倡离婚的，但是李大山存在家暴和虐待的话，法庭一定会慎重考虑，杨湘必须要找到李大山的家暴证据才行。
虽说这次差点流产送了医院也算，但是证据肯定是越多越好，这样对文秀也就越有利。
方琼珍见文秀那边没什么大碍，就想跟着杨湘去看看他们打算怎么解决，正好听到这样的谈话。
“家里还有前几次我偷偷带着秀儿去医院检查的报告。”方琼珍对莫灵说。
莫灵只好带着她又回到他们家，四下看看没有人，莫灵又恢复成人的状态，这样才能接触到实物。
“就在我床垫下面。”
听到方琼珍的话，莫灵从床垫下摸了好久终于摸出来一个塑料口袋，打开一看，全是验伤的处方和报告。
“秀儿有几次被打的惨了，我不忍心，就拿出积蓄带她去了医院，这些东西我也看不懂，怕以后有用就收起来了。”方琼珍解释道。
莫灵将这些东西放进自己的工具空间里，还好这个空间除了不能装活物以外也没什么禁制，就算是凡间的东西也能装的进去。
莫灵又变成灵魂的状态，回到自己家，根据从文秀手上看到的杨湘名片上的地址，把这些东西用一个大的信封装起来打了个车找到杨湘的办公室，偷偷从空间里拿出来放到她的办公桌上。
“希望这些对她有用吧。”莫灵松了口气对方琼珍笑道，“这下你可放心了吧。”
方琼珍感激的朝着莫灵笑了笑，“谢谢大人了，看来我的心愿就要了了，放心吧大人，只要秀儿跟大山离了婚，过好了，我一定就去投胎。”
莫灵笑着点点头，只希望这件事快点结束吧，她也是忙活好几天没休息了，虽说她现在也不需要休息，可是心累啊。
这样的任务不过是两个星的难度而已，莫灵想到以后说不定还有更难的，就觉得郁闷。
第11章 大闹
原本事情就应该是这样顺利的进行下去了，可是没想到中途却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儿。
李大山这头刚刚出院，因为是家庭纠纷，派出所调解了一下，见李大山认罪态度不错，就放了，这时候他又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文秀准备和他打离婚官司的事情找上门来。
“贱货，你还想跟我离婚？”
看着李大山狰狞的面孔，文秀下意识的浑身颤抖，脸上带着不可名状的惊恐。
“救，救命……救命……”文秀颤抖着喊出来，但大概是惊吓过度了，声音连房门都没传出去，而此时病房里也没有其他人，护工阿姨也出去给文秀打热水了。
“看来真的是两天没打你，你皮痒了是吧？胆子这么大，还想离婚？还想告我？”李大山带着危险的神色一步一步朝着病床上的文秀逼近。
文秀吓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整个人都在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昏过去了。
长久以来被虐打的经历让她内心深处已经有了对李大山的恐惧，文秀的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害怕。
眼看着李大山的巴掌就要回了过来，文秀害怕的闭上了双眼，两只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指节发白，还不停的颤抖。
“你要干什么？”门口想起的声音对文秀来说不亚于救命稻草，只见护工阿姨一只手提着水壶，另一只手端着一碗粥，警惕又厌恶的看着李大山。
“我教训自己的老婆，关你什么事儿？在多管闲事我连你一起打。”见对方是一个老大妈，李大山恶狠狠的说道。
护工阿姨顿时瞪大了眼，“你就是那个家暴老婆的混蛋？”说完把水壶放在地上，另一只手的粥碗直接往李大山扣过来，“你居然还敢来。”
李大山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一出，躲闪不及被一碗粥洒了一身，顿时面露凶光。
却见护工阿姨赶紧退到了走廊，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打人啦！”
这会儿正是人多的时间，大概也加上护工阿姨嗓门挺大，附近的医生护士都被喊了过来，还有一个护士还带着两个保安，整条走廊的病房里也有人在探头探脑，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子也围了过来。
护工阿姨见人挺多的，也不怵了，眼珠儿滚了滚，往地上一坐哭嚷道，“大家来看看这个畜生啊，把我家女儿折磨了好几年，现在还把她打进了医院啊，我女儿要跟他离婚，他还追到医院来打人啊，这个世界有没有天理了？这个男人没工作还喝烂酒，全是我女儿养着啊……”
周围的人听到声音越来越多，都看着门口铁青着脸的李大山指指点点，李大山也摸不准了，他也从来没见过文秀的家里人，这么一听下意识的还真以为护工阿姨是文秀的妈了。
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仗着男朋友陪着，紧紧抓着男朋友的手臂壮着胆子说道，“打女人的男人最不是好东西了，尤其是被女人养着还打女人的，真不要脸。”说完后就躲到了男朋友身后。
那个男孩子看着自己女朋友的小动作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然后转过头直视恶狠狠的看过来的李大山，把自家女朋友又往自己身后拉了拉，“看什么看，我女朋友说的不对啊，男人就是应该保护女人的，你倒好，打自己老婆的男人最没出息了。”
大概是看着有人起头了，原本之前一直在围观的人也都纷纷表示李大山太不是东西了，简直就是人渣，还有几个好心的大妈过来把护工阿姨扶了起来劝慰她。
屋子里的文秀这才慢慢反应过来，忍不住红了眼眶，她以为这一次她又逃脱不开被打的命运，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多好心的人帮她，尤其是护工阿姨，她们不过才想出了几天而已，就能冒着风险帮助她，让她心里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释然的感觉。
既然这么多人都在骂李大山，都在帮她，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她以后的人生还这么长，如果这么畏惧李大山，连这第一个坎都过不了，怎么谈以后。
想起帮自己找了护工还交了医药费，偶尔还来看望安慰她的李云霞，还有每天照顾她安慰她鼓励她的护工阿姨，还有整天忙前忙后帮她搜集证据，帮她想办法打离婚官司的杨律师，自己如果再这么胆小怯懦下去。
她不能让自己沦为第一个梦境里面那样悲惨的结局，想想第二个梦境那么美好，现在又有这么多人帮助自己，她还怎么好意思一直这样胆怯下去？
文秀抬头看着一脸不耐烦的李大山，这个男人早已经不是爱她对她好的那个了，或许那个人根本就没有存在过，这场婚姻不过是一场处心积虑的骗局，她所憧憬的家也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
文秀慢慢从床上爬下来，走到门口，越过李大山的那一刻，她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扑通……”
带有些紧张，还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激动，她很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举动会代表什么。
李大山见文秀从自己身边走过，下意识的要去抓她。
“你想干什么？”刚刚那个护着自己女朋友的男孩子眼疾手快的一把把文秀拉出来，警惕的看着李大山，“告诉你，我们这么多人呢，今天我们在，你就别想再打人！”
身后的女孩子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家男朋友，接着把文秀拉倒后面来，温柔的劝慰她，“你不要怕，我男朋友是跆拳道高手，一会儿他要是敢打你，我男朋友就打的他鼻青脸肿。”
文秀低着头笑了笑，小声的说道，“谢谢你们。”
她此刻脸上还带着没有散去的淤青，看起来可怜极了，尤其是长期以来的营养不良，医院统一发放的宽大的病人服穿在她的身上，越发显得她是那么的瘦弱，让人忍不住同情怜惜。
周围的人也纷纷上前安慰文秀。
“闺女，你别怕，我们就住在隔壁，有什么事就喊一声。”
“文小姐，你放心，我们一会儿让保安记住他的样子，之后他再进医院，我们就帮你拦住。”
“姑娘，你可一定要坚定，这样的男人一定要离，坚决要离。”
“姐姐，你别怕，小静的糖给你吃，吃了糖就不痛痛了。”
文秀从来没有感受到这么多的善意，而且这些人都只是陌生人而已，文秀慌忙的哽咽的点头道，“谢谢大家，谢谢大家……”
一旁的李大山越看越不是滋味，越看越是心烦，“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们这些人干什么多管闲事？”
“家事？家事把人打的住院？她不光是你老婆，她也是个人啊。”
“你这个人简直死不悔改。”
“你这种人真是坏透了！”
“她都这样了，你还想打，出人命怎么办？你是想要杀了她啊？”
文秀听到周围的人指责李大山的话，还有她们对自己的关系，这些给了她莫大的勇气，文秀平静的喊道，“李大山。”
周围那些义愤填膺的人都停了下来，让文秀自己解决，也想知道文秀会说些什么。
“我要跟你离婚。”没有痛哭，没有胆怯，文秀努力让自己平静的说道，只有颤抖的指尖能看出她此刻的紧张，可是她的眼神是那样的坚定。
“离婚？”李大山嗤笑了一声，“你想得美？”说完又看了看文秀的肚子，笑的特别开心，“我听说你怀孕了？你都有了我的孩子了，你还想去哪儿？难不成这孩子不是我的？”说完后还恶意的朝着四周看了看，像是要找出谁是肚子里的孩子一般。
李大山这样的无赖，自己给自己编了顶绿帽子也不在乎，可是他这个办法还挺绝的。
一方面杜绝了一些想帮文秀出头的男人，谁知道你是真的热心还是奸夫呢？
一方面让文秀这个受害者背上了污点，甚至有些人会觉得，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打人，说不定就是文秀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才被打。
李大山这话一出，果然人群中有几个人隐晦的看了文秀几眼。
文秀苍白着脸咬了咬嘴唇，恨不得把李大山咬下一块肉来，颤抖着说道，“是，我是有了孩子，孩子也是你李大山的，不相信等孩子生下来可以鉴定。我文秀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李大山的事情，可也是因为有了孩子，我才要跟你离婚，你知不知道，医生说我再晚送到医院几分钟，孩子就保不住了？”
“我怀了孕又怎么样？还是只能在家里吃红薯，还是要忍受你的毒打，甚至差点流产。你李大山在亲娘死的时候还打着我要我去给你做饭，就算是亲生骨肉，你会有几分人性？你爹死的早，你娘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可是不照样被你打骂？她去世的时候你又在做什么？你在喝酒吃肉，妈的寿衣棺材身后事全是我去做的，就冲着这点，你李大山还算是人？要是我真的偷汉子，你能不把我打死？”
文秀知道自己一定要清洗自己的清白，她不能容忍李大山这么污蔑他。
“李大山你记不记得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我的？是刚结婚第三天！”文秀强忍着哽咽的说道，“你打了我整整三年？我这三年，除了工作赚钱，就是在家里伺候你，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差点被你打到流产，你还污蔑我，你有没有哪怕一丁点人性？”
第12章 勇气
众人听了文秀的话，顿时对李大山感官更差了，文秀的样子也实在是被气着了，刚说完，脚下就一个踉跄，身边的女孩子赶紧把她扶着。
“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自己做出那样的事儿，还污蔑自己老婆。我还帮你老婆出头呢，难不成我也是你老婆奸夫？”那个女生很是生气的冲着李大山吼道，“连自己亲妈和老婆还有孩子都下的去手，你还是人吗？”
李大山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文秀居然也有鼓起勇气反抗他的一天，顿时也气急了，指着文秀就要破口大骂，谁知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见状，几个护士和医生弄了个担架把他抬了出去，不管李大山怎么样，这里是医院，总不能仍由李大山躺在这里。
不过临走前，几个医生也表态，说一定让人把李大山看牢，不让他再来打扰文秀。
文秀苍白着脸虚弱的道谢。
其他人也都纷纷上前安慰文秀几句，见她脸色着实难看，也都告辞了，几个好心的大妈帮着把文秀和护工阿姨扶进了病床。
“大妹子，你们也别气，这样的男人，离了就好了，我见你闺女长的挺秀气的，又是个温柔能干的，一定能找个更好的。”
护工阿姨刚刚是为了让自己更文秀出头更加名正言顺点，要说是护工，人家未必能这么感同身受，不过现在也不好说自己在骗人，只好答是，对几个好心的大妈连连道谢。
文秀一直在沉默，大家都以为她被吓到了，其实不是。
文秀是被自己惊到了，她没想到原来她真的可以鼓起勇气去反抗，而反抗并不是一件艰难的事情，李大山也不像自己一直以为的那样可怕，他并不是难以逾越的高山。
文秀突然感觉到一股勇气和决心，还有希望。
过了半响，这些人也都走了，病房里也只剩下文秀和护工阿姨了。
当然，还有她们看不到的两个“人”。
“大人，幸好我们刚刚来的及时，不然还不知道这个臭小子又会对秀儿做出什么事情呢，可怜的秀儿，我怎么就养出这么一个畜生来。”方琼珍悔不当初的连连叹气。
莫灵也没劝她，她知道劝慰也没什么用了，对于方琼珍来说，只有看见文秀跟李大山离了婚，过上了好日子才会真正的安心。
不过莫灵到也说了一句，“放心吧，杨湘是很好的律师，有了我们的证据就更如虎添翼了，这场官司输不了，之后我也会暗中帮助文秀过上新的生活的。”
方琼珍连连点头，“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幸好秀儿终于想通了。”方琼珍又看向病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文秀，欣慰的说道，“刚刚秀儿的样子真是勇敢又坚强。”她也算是放心了，只要文秀能坚强，那么以后就一定能努力的活下去，这让她看到了希望。
莫灵到并不惊讶，毕竟她在梦中无意间窥探到，文秀来海天市的原因。
一个会因为不愿意被重男轻女的父母当做商品贩卖而力图改变自己命运的女孩子，不会是那样懦弱的人，她现在不敢反抗，不过是因为被李大山打怕了罢了，刚刚文秀的样子，让莫灵想起了文秀在梦境回忆的时候那个勇敢的想尽办法说服父母放她南下打工的少女。
此时的杨湘正如莫灵说的那样，虽说她是主动联系文秀的律师志愿者，但是杨湘其实也是李云霞帮莫灵找来的，她是很擅长打离婚官司的律师，也曾经帮助过不少被家暴还有老公出轨的女人打过离婚官司，几乎是没有输过的。
尤其是她现在手上又多了文秀的验伤报告。
杨湘问过前台，还特意看过走道的监控，确定没人来过，也不知道是谁把这些东西放在这里的。
不过莫灵也留了个纸条，说是帮助文秀的。
杨湘仔细看过，这些证据确实都是真的，完全没有问题，只能当是一个有着侠客情节的无名英雄了。
可以说这份证据来的很是及时，也很是重要，有了他们，这场官司赢的局面非常大。
李大山第二天在医院醒来，也不知道法院的人是怎么知道他在医院的，直接把传票送到了医院给他。
李大山一气之下想要撕毁，就被工作人员警告了。
他向来是窝里横，上次被抓去警察局还不是怂的连连保证不敢再打文秀了，不过是仗着文秀怕他罢了。
等工作人员走了，李大山要去找文秀，结果被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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