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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曹操-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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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曹操》
作者:冰风皇帝
第一卷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一第十五章 杀破狼
阴暗潮湿的牢房内,曹操靠着墙,忍着剧痛,拼命压抑着不让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来,黑暗中,依稀可以看见他的额头上有着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死一样的机警中,惟有他的那双眸子依旧冰冷彻骨,让人望而生畏!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直紧绷着的曹操终于平缓了下来,胸口不再跳得那么剧烈,长长舒了一口气后,曹操终于将那仿佛深入骨髓的疼痛压制了下去。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忽然间,一个干枯的声音在牢房内响起。曹操立刻向着声音发出的地方摆出了戒备的姿态,眼神冷冷地注视着牢房阴暗的角落里那个模糊的人影。慢慢地那个人影清晰地出现在曹操眼睛里面,发出声音的那个人看上去已经有六七十岁的样子,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裸露的肌肤上满是伤疤,可怖至极。  “你是谁?”看清楚牢中那人的样子后,曹操冷冷道。“我是谁!”“我是谁!”乍听到曹操的问话,那可怖老者竟是嘎嘎地怪笑了起来,笑了良久,老者才停下来,看着一脸冷漠的曹操道,“你不怕我?”“我为何要怕你。”冷漠的语气依旧,神情间亦是淡漠如斯,曹操还是那般样子。  “说得好,你为何要怕我!”那老者又是笑了起来,“小子,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想要知道别人的名字,至少先得把自己的名字报上来吧!”不知道为什么,曹操对面前这宛若骷髅一般的老人有了兴趣,竟是接话道。“好,我叫墨名,该你了!”对于曹操的话,老者丝毫不以为忤。“我叫曹操!”  “小子,你是我见过的人里头最硬气的一个,比老子还硬气!”老者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只是那笑容在他脸上却是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恐怖味道,“当年,我顶多也就是死撑到牢里,你居然在这个地方都能够不吭一声,算你够狠!”  “你要是就想跟我说这些废话的,那么我失陪了!”曹操坐回了墙角,冷冷道,然后闭上了眼睛。“真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小孩子啊!”老者低声嘀咕道,不过随后又抬起了头,嘎嘎地笑道,“不过合老子的胃口啊!”  “小子,我当然不会跟你说什么废话,我只是想问你,你日后出去的时候能否也把我弄出去!”老者突然道。霎时间曹操紧闭着的眼睛猛然睁了开来,里面所迸射出来的锋芒让那老者也是为之一震,“这是一个孩子该有的眼神吗!”老者内心里暗自惊讶道。  “你怎么知道我能出去。”曹操重新站了起来,看着比自己高的老人缓缓道。“不错的杀气啊!小子你杀过人,对不对!”老者竟是没有回答曹操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道。“你怎么知道我能出去?”曹操的声音更加寒冷了。“很简单,能够进入廷尉府受此酷刑而神色自若,泰然安处,只有两种人!”感受着面前孩子那若隐若现的杀意,老者忙道,虽然他有把握能够全胜曹操,但是那显然不符他的目的。  “哪两种人!”曹操身上的杀气淡了下来。“一种自然是自度生机无望,一心但求速死的人,另一种则是自负必能安然出去的人,比如像你!”老者看着曹操淡淡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那种自负必能安然出去的人!”曹操看着老人,亦是淡淡问道。  “因为依你的命格来看,绝不是短命之人!”老者的目光停留在曹操的额角上道。“你是算命的术士!”曹操的神色古怪了起来,对于这些能够测人命格的术士,他没有丝毫的轻视之心,当年他满月时,管轲虽然吐血而去,但也是让他对这些鬼神之说有了一丝信意。  “我不是术士,但是你的命格面相我早年研究易经之时看到过而已罢了!”老人答道。“那我是什么命格?”曹操追问道,当年管轲为他面相,竟是毫无所言,如今有机会知道,自然是不会放过了。  “你命属紫微斗数!”“紫微斗数?”听到老人的话,曹操不自觉地道。“怎么,你不懂易经吗?”老人问道。“没有!”曹操摇了摇头,他当年虽也看过易经,但他更注重的是奇门遁甲和行军布阵方面,对于命理之说,并未太在意!  “紫微斗数由108颗星组成,但是其中最重要的只有14颗主星,那就是紫微、天机、太阳、武曲、天同、廉贞、天府、太阴、贪狼、巨门、天相、天梁、七杀、破军。这十四颗主星会分别座落在先天命盘中的十二宫位,而落在命宫中的星即为命宫主星,这颗星就代表每个人先天命盘的主要个性特质,影响你的行为与命运。”见曹操不懂紫微斗数,老者竟是讲解道。  “那我的命宫主星是什么?”听完老人的讲解后,曹操又问道。“你命属七煞。”“七煞?”“不错,所谓七煞乃搅乱世界之贼,属火、金,南斗第六星,乃将星,遇帝为权。七煞即坚毅勇果之星曜,象征「威勇」,化气为「将星」,主「肃杀」。应于你身乃主化外之人降临,隐含天地变化之兆,世界为之撼动,乱世破灭、盛世始起。”老人说道,这是他根据曹操的面相配合易理而做的测算。  “七煞,莫非是杀破狼吗?”听着老人的话,曹操忽然想起后世自己曾竟似乎曾经听说过这种命格。“怎么,你知道吗!”曹操这无意的一句话,却让老人惊讶了,杀破狼这种星命说非深研易理之人而不得知,眼前这个孩子竟是一口道破,这不能不让他吃惊。“啊,没什么!”见到老人那惊诧的面容,曹操连忙道,“我只是曾经听说过罢了,并不清楚,还请前辈赐教!”语气间,曹操已是恭敬了不少,毕竟面前这个老人是有着真才实学的。  “哦,是吗!”听了曹操的解释,老人微微叹了一声,继续开始了解说,“在命理中,七杀、贪狼、破军在命宫的三方四正会照时,就是所谓的‘杀、破、狼’格局。”  “七煞为搅乱世界之贼,属火、金,南斗第六星,破军为纵横天下之将,属水,北斗第七星,贪狼为奸险诡诈之士,属水、木,北斗第一星,此三星一旦聚合即为‘杀、破、狼’之格,天下必将易主无可逆转!”  “杀破狼星相主动荡和变化,喜动不喜静,唯喜破而后立,败中求胜,正是所谓的‘树欲静而风不止’。”终于老者说完了有关曹操命格的一切学识,静静地望向了那个刚知道自己一生命主七煞的孩子。  “你那句乱世破灭、盛世始起,究竟是什么意思,能告诉我吗?”曹操突然望向了老者。“那只是我根据你的面相配合你的命格所做的推算而成之言,里面的确切之情我也不得而知!”老人答道。“是吗!”曹操的脸上微微泛起了一丝失望之情,不过转瞬即逝,眼中精芒又起,注视着老人,缓缓道,“现在该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了吧!对于底细不清楚的人的话,我向来只信一半。”“哈哈哈!”老人笑了起来,看者对面那个举止成熟浑然不似一个孩子的曹操笑了起来,“彼此彼此,我已有二十年未曾出过此间半步,如今就让我们好好开诚布公地谈谈吧!”    
第一第十六章 白饭之赐
“的确是该好好谈谈!”曹操笑了起来,不是那种孩子该有的纯真笑容,而是一种经历无数风雨,看透一切的智者之笑,在连续的身心打击之下,曹操终于觉醒了,那原本因为家的温暖而被压抑的智慧因着想要获得能够保护身边所有人的强烈意志忽然间觉醒了。  此刻曹操的神情就宛如一个猎手一般,注视着面前的老者墨名,“能够进廷尉府挨这鞭子的一定不是普通人,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被关进来?”抚摩着身上的伤口,曹操问道。  压力,对老者墨名而言,此时面前的曹操所带给他的感觉就只有这两个字来形容,如果说前一刻他还能勉强将曹操和小孩子联系上,那么现在他完全把曹操当成了一个和他相同的成*人来对待了,原有的一点点轻视之心也收了起来。  见墨名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曹操轻笑了一下,“既然是要坦诚相见,那么我先来吧!”当下竟是将自己的事说了一遍,然后静静看向了墨名。听完曹操的叙述后,墨名的直觉告诉他,曹操说得东西绝不如他表面上讲的一般那么简单,只是他却也找不出什么具体的地方来,当下先是讲起了自己的事情。  “你是说,你是因为盗墓才被关了进来!”听完墨名的话,曹操仔细打量起了墨名来;他无法相信他面前这个看上去已是风烛晚年的老人竟然只有不到五十的年纪。“不错,我盗挖皇陵十四处,进这廷尉府的黑牢已算是便宜了!”墨名自嘲地笑了起来。  “也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曹操低吟着,然后又看向了墨名,“盗挖皇陵,是灭九族的重罪,但你居然在这被关了二十年,看起来是有人把你的事给瞒了下来,我要是猜得不错的话,他们一定是为了那批被你盗走的财宝吧!”曹操淡漠地道。  “不错,若非挂念着那批财宝,他们早就把我给杀了。”对于曹操那精准的推断,墨名点了点头,“我在这牢里受尽苦楚,就是不吐露一字,他们始终未曾将弄死,我才得以苟延残喘至今!”想起昔年所受的非人折磨,墨名的声音里多了几丝阴气。  “二十年时间并不短,看你的样子,像是饿了很久!”忽然间,曹操看着墨名冷冷道。“不要急,我并没有骗你!”老头干笑了一声道,:“我在这呆到第十五个年头的时候,那个人就死了!他万万想不到在时间面前他输给了我啊!”  “这五年你怎么熬过来的?”曹操依旧问道。“你还是不信我吗?”见曹操如此多疑,墨名不禁苦笑了起来,好不容易以为遇到一个能让自己敞开心扉,一诉这二十年凄楚的人,却想不到曹操竟然如此小心。  “不是不信你,而是我需要一个完全相信你的理由!”曹操静静道,“或许你觉得我多疑,但是如果我不这么问你的话,当你发泄完你心中的苦闷后,你是否还觉得我有带你出去的能力吗!”前世作为一个孤儿,曹操自然明白孤独是一种多么可怕的东西,在这暗无天日的黑牢里,任谁呆了二十年后忽然遇到一个人,都会希望那人会倾听相信自己的所言所语!  墨名的表情凝滞了一下,然后深深埋下了头,过了良久才重新抬了起来,以一种凝肃的目光看着曹操道,“墨名受教了!”“不敢,前辈只是当局者迷罢了!”曹操拱了拱手道。“自从那人死去以后,这牢里的狱官就似乎把我忘了,这五年来,我为了活下去,吃光了这牢里的老鼠,虫子!”墨名的脸上充满了痛苦,“还有死人!”  饶是曹操心志再强悍,乍听到老人这般说,胃里还是一阵抽搐,几欲有呕吐的冲动,但他终究还是忍了下来,看着老人道,“若非我异于常人,你是否也会把我吃了!”“是。”墨名回答的很干脆,这世上没有比饥饿更难捱的感觉了,若不是他想出去重见天日的愿望远比腹中之愿更加强烈,他早就把曹操给生吞活剥了。  沉默了一会儿,曹操才道,“这五年来,没有人发现你吗!”“他们,他们把我当成了怪物,吃死人的怪物!”墨名嚎叫了起来,当他第一次吃死人肉被发现时,他本以为自己在劫难逃,哪想到那些狱卒竟然不以为忤,反而以此为乐,将他彻底视做了供他们玩乐的怪物,时不时地虐待于他,他身上的疤痕便是那些人留下的。  看着墨名那癫狂可怖的面孔,曹操心中一阵悸动,墨名心中的那份愤怒,他能感受得到,当他前世还是孤儿之时,何曾未遭人白眼,被人耻笑,只是他那时的遭遇比起眼前的墨名来,又何止差了千百倍!曹操没有说话,只是任由墨名在那低嚎着,同情对他而言只是一种侮辱罢了!  终于,过了良久墨名才平复下来,看着一脸宁静的曹操道,“只要你能让我出去,我盗挖的那些皇陵财宝全部给你!”“那些财宝我不要!”曹操一口拒绝,然后看着墨名那恐怖的脸道,“我要你的人!”“我已是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你要我何用!”墨名的神色变得古怪至极。“盗墓者,必然精通机关地理堪舆之术,你既然能盗挖皇陵十四处,于此必是天下大家,何来无用之说!更何况你若真的无用,出去了又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早早死在这里!”对着墨名,曹操一字一字道。  “这便是我的条件,你答不答应!”曹操淡淡道。墨名的脸色不断变换着,忽然间他哭了起来,这世上竟然还有人要我,还有人要我!墨名朝曹操跪了下来,口中道,“拜见主人!”只是跪到一半,却被曹操挡住了,“我不是你的主人,因为我还不配,不过总有一天你会甘心奉我为主的!”曹操明白墨名现在认自己做主人完全是心情激荡之下所做的决定,像他这种连皇陵都敢盗的人岂会轻易认主,不过是一时之言罢了,但是总有一天他会让他心甘情愿地拜他为主。  劝阻了墨名之后,曹操与这个盗墓的高手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谈天,当然大多都是墨名讲解,曹操倾听,让曹操惊讶的是墨名竟然是战国时墨家的后人,怪不得对于机关之道极其精通,更难得的是墨名对与阴阳杂家等诸般学说皆有不俗的造诣,可称得上是学识渊博如海,不然的话,墨名也无法替他道破命相。只是‘杀破狼’之说对于曹操来讲,依旧是不信多于信!  在墨名的讲解中,时间过得很快,竟是有人送来了饭菜,曹操自然能猜得出来,这必是张让安排人送进来的,生怕自己会被饿死而失去更大的价值。对着面前不算多的饭菜,曹操没有丝毫犹豫,一把推到了已是如骷髅一般的墨名面前,“我不饿,你吃!”墨名颤悠悠地接过了那陶碗,低下了头,无声地一口一口吃了起来,黑暗中偶有泪水滑落,无人知道。就这样,三天内曹操粒米未进,所有饭菜全部给了墨名食用,他自己知道这样做未必会让墨名归心,但他还是做了,无关什么权谋!只是曹操自己未料到的是,就是这三天的白饭之赐,让墨名对他死心塌地,更胜往后的万般种种!(雪中送炭与锦上添花哪个孰轻孰重,大家心中自然有数,冰风就不赘言了!)    
第一第十七章 怒
曹操入狱的第四个清晨,一直在家等候的夏侯博终于失去了耐性,这位威武的老者提着刀在院落里就着青石磨了起来,脸色阴沉得可怕,而曹嵩也是找出了自己的文士佩剑,看起来两人都已经失去了理智,竟然都想到要去硬闯廷尉府。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在府门外响起,片刻既至,“砰”大门忽地一下子被撞开了,李膺一身戎装,满脸的焦急,人还未进,声音已是响彻了整个院子,“瞒儿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去问你的那个好友陈藩!”夏侯博站起了身子,此时他手上的刀子已被磨得雪亮,透着嗜血的气息。乍见夏侯博怒发贲张的样子。李膺心头不由一阵剧跳,他的手按在了剑柄上,“到底怎么回事,告诉我!瞒儿呢?”“让开,我没工夫跟你废话!”夏侯博对着站在门口的李膺冷冷道,大有李膺不让他就要动刀砍人的意思。  “瞒儿被抓进廷尉府去了。”一直默不做声的曹嵩发话了,李膺的到来让他清醒了过来,就凭他和夏侯博两人怎么可能闯进守备森严的廷尉府,此刻惟有已是司隶校尉的李膺方有机会能将曹操带出来了。“元礼先生,你一定要把瞒儿给救出来啊!”曹嵩已是走到了李膺面前,下跪道。  “曹公,万万不可!”李膺一把扶住了想要跪下的曹嵩,只是却被夏侯博一把推开了,“嵩儿,你这是做什么!”“大伯,都什么时候了,你冷静一点好不好!”一向文静的曹嵩突然吼叫了起来,两眼充血地看着夏侯博,然后猛地又朝着李膺道,“元礼先生,瞒儿是你的弟子,你一定要救他!”  “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救瞒儿的,你先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李膺拍着曹嵩道,他日夜兼程从司隶赶回来,便是为了曹操而回,张让在事发的那天,便将消息捅到了司隶,只是语焉未详,让李膺是如坐针毡,难以安心,于是飞骑而回。  当下曹嵩将事情大略地讲了一遍,只听得李膺的面色铁青,陈藩的四子,他是知道的,根本就是个纨绔子弟,为人阴毒,只是曹操贸然将他射死,也委实太过了一点,只是目前不是讨论谁对谁错的问题,把曹操先救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安抚了曹嵩以后,李膺决定亲自去廷尉府把曹操接出来,对于廷尉冯绲的为人,他还是相信的,想来他还不至于去为难一个小孩子,而夏侯博也被他和曹嵩挡了下来,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位怒气勃发的老人去了多半是要出些什么事情的!(也亏了没去,不然看到曹操的惨状,估计老头当场就要发飚杀人了!)  骑在马上,李膺心事沉重地朝着廷尉府奔驰而去,这件事无论如何也是难以善了了,陈藩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虽然有着名士之称,修养也极其不错,只是为人太过护短,如今瞒儿杀了他的儿子!“哎。”沉沉地叹了口气,李膺勒住了马。  对于李膺的到来,冯绲没有太大的意外,当下也不说话,只是带着李膺径直去往了牢房方向,这件事情他是左右为难,李膺和陈藩都是他的知交,帮谁都不好,只能选择沉默了。一路上,两人无话,只是到临近牢房时,李膺才问了一句,“我家那孩子没事吧!”冯绲的心咯噔了一下,‘我家的孩子’,看起来那孩子在自己这个老友心里的分量绝对不轻啊!冯绲心里想着,口中却是道,“我吩咐过下面的人,不会为难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啊!”  “那我就放心了。”说话间,两人已是到了关押曹操的黑牢前,空气一下子凝固了,李膺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他冷冷地看向了旁边的冯绲,几乎是一字一字咬着牙齿道,“这就是你的吩咐吗!”看着黑牢里躺在墨名怀中,浑身血痕,脸色苍白欲死的曹操,冯绲的面色亦是呆了,“这!”  “给我把门打开!”李膺终于爆发了,他猛地抽出了佩剑,架在了冯绲的脖子上,“元礼,有话慢慢说,慢慢说!”被剑锋的寒气所惊,冯绲终是清醒了过来,结巴着道。“我叫你把门给我打开!”李膺的声音已经嘶哑。  惴惴地打开了门,冯绲被推到了一边,“哐啷铛”,剑掉在了地上,李膺一把从墨名的怀里抱过了曹操,叫道,“瞒儿,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师父啊!”微微睁开了眼睛,曹操竟是微笑了起来,“师父,我没事。你不要哭,墨名,你也不要哭,我真地没事!”说话间,曹操挣扎着想起来,但是虚弱的他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瞒儿,你不要说话,师父这就带你走!”李膺站起了身子,就要带曹操出去,只是衣襟口却被曹操拉住了,“师父,能不能带墨名一起走,他是个好人!”曹操指着墨名吃力地道。看了一眼形如骷髅一般恐怖的墨名,又低头看了一眼满是期盼之色的曹操,李膺咬着牙齿重重点了点头。  “不可以,元礼,牢里的犯人你不可以随便带走!”虽然不清楚墨名为何在此,但是出于职责,冯绲还是挡在了李膺身前。没有多看一眼面前的冯绲,李膺只是将曹操还给了墨名抱着,从地上拿起了剑,指着冯绲道,“我的弟子说他是好人就一定是好人,如果要我留下他,就给 我一个理由!”  “我,我!”看着骷髅一般的墨名,冯绲竟是一个多余的字都说不出来,他出掌廷尉府不过两年,像墨名这种被秘密关押的人他根本就不知道任何讯息,如何说得出个子丑寅卯来。见冯绲面色闪烁,李膺冷笑了起来,“说不出来是吧,连罪名都不知道就将人折磨成这样,你叫我如何把他留下来!”“  “墨名,你不用怕,你可以出去了,不用再呆在这可恶的牢里了!”听着李膺的话,曹操朝抱着自己的墨名咧开嘴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墨名,你不要哭,你应该高兴,要笑,要笑!”说着,曹操竟是渐渐阖上了眼睛,昏了过去。“主,人!”墨名那宛如鬼哭一般的声音忽然在牢里嘶吼了起来,鬼脸上,泪流如注!  “冯绲,从今天起,你我之交从此断绝,再见面就是陌生人了,让开!”听到墨名的鬼哭,李膺朝着冯绲恶声声地吼道,“我李某的剑可不认人!”冯绲面色惨白地让到了一边,看着三人离去。  “大人,我们!”此时闻声而来的廷尉看着他们的上司。“让他们去,让他们去吧!”冯绲无力地挥了挥手,“陶桀,陶桀呢,叫他滚来见我!”突然,冯绲暴吼了起来,他说得那个人正是对曹操用刑的那个刑官。“大人,陶刑尉他在刑室里服毒身亡了!”“什么!”冯绲眼前一黑,竟是载倒在了地上。“大人,大人!”于是周围一片慌乱!    
第一第十八章 振作
张让的府邸内,***昏暗,如今内宫的两大巨头张让和赵忠在一片烛影摇动中相视而笑。“张公,端的是好计谋啊!如今冯绲那臭石头已经自己上书要求致仕养老了!”赵忠看着手中的夜光杯笑道。“这还只是个开始,我的人已经不方便出面了,接下来可就要看您赵大人的了哦!”张让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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