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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妖孽来撩我相公-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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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大爷怎么会在意这些呢,在他眼中柳树下碧水边那个火红的身影怎么看都是天下无双万中无一的,至于脸上那些残次品……呃,好像是不怎么好看。君逆风只轻轻抬手一佛,清风便把那些碍眼的玩意儿带到九霄云外去了。
火灵儿当然没空再照镜子补妆,只是激动的望着那个漫步而来的身影紧张到手心冒汗,脸蛋儿红扑扑眼睛水汪汪,突然窘迫的发现之前的准备并不完善。
所有人都没提示过约会见了面后该怎么办……礼物要怎么送呢?
二小姐顿时觉得头大了,傻呆呆的望着相公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我们约会吧5
柳树下一红一白的身影就这么彼此深情对望着,半响后,那二人还是一动不动,连藏在湖底的浊九同志都冷汗了,可对于君大爷来说,就这样站着,看着这样的眼神已经足够美满,站多久都没问题,问题是二小姐心里的小九九怎么都盘算不开。
这是在罚站吗?该说啥,说啥好呢?你吃饭了吗?呸!你洗澡了吗?呸呸!你有没有看见蔺貅那个笨蛋连滚带爬走的?呸呸呸!小二妞心里抓瞎了。
又一阵风吹过,扬起君逆风的长发,滑过衣襟轻触火灵儿的脸庞,扫到鼻端。
“哈咻!”
二小姐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窘的小脸更红了。
开场白竟然是个喷嚏,火灵儿都有想哭的冲动了。
“凉了?”君逆风走近一步,弯下身额头贴了下火灵儿,十分自然的将外衫解下披在二小姐身上。
“没,我美……”火灵儿好不容易想起自己得意的妆容,觉得该考证下是不是真的很美,可话到嘴边又有点底气不足问不出口了,硬是扭成“……没凉。”
二小姐觉得自己好像变没用了,低下脑袋盯着脚尖撅嘴,默默打气:不就是个约会嘛,不就是个礼物嘛,有啥呀!加油加油!火灵儿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着君逆风,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热情的执着。
那根纤细敏感的神经终于接上了吗?君逆风觉得这有些害羞又有些迫切的眼神分外好看,多年的夙愿达成了呢……这感觉真的很好。
“相公,我、我……”火灵儿鼓足勇气大声的喊了出来:“我有个礼物送你。”
逆风公子顿时觉得甜到好像胸腔里都灌满了蜜,她会送什么呢?簪子?坠子?腰带?头绳?猜不出……什么都好,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二小姐抬手抹了抹额头的汗意,低着头解开腰带的盘扣,接着解开外衫的扎扣,然后解开内衫的缎带,最后解开肚兜的细绳,洁白的云袍随着火灵儿的动作袍滑落在地上。
君大爷一瞬不瞬盯着,心中美美的:是贴身带着的吗?带着体温的礼物,肯定比在乾坤袋里放着的更好。
下一刻,却见火灵儿展开双手一扬,火红的袍裳随着金色的飘带一起在风中飞舞而去,嫩白的胴~体在斑驳的树影下毫无芥蒂的舒展着,胸前的玉璧映着两旁的红樱桃泛着幸福的暖色,阳光的笑容带着满脸热情的红晕,清澈的声音甜蜜而响亮的回荡在小岛上空:“相公,我们圆房吧!”
相公,我们圆房吧!
我们圆房吧!
圆房吧!
圆房吧!
圆房吧!
面对如此诚挚的邀请,面对如此美妙的礼物,面对如此震撼的约会……君逆风觉得心脏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上一刻似乎停止了跳动连呼吸都很困难,下一刻又跳得太过猛烈,血液逆流好像只集中到某个部位,全身的力道都快不受控制了。
君大爷薄唇半启微微颤动,那个好字在喉头滚了又滚就是滚不出来,拢袖下的双手不知不觉竟握成了拳头,几乎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克制想要扑过去的冲动:不可以!现在还不行!她会受伤的!会受伤的!
内心澎湃,却无言以对,君逆风站在那里像是中了定身术一般。
微风一阵又一阵的吹过,慢慢带走小脸上的红晕,轻轻抚平嘴角边的笑容。
面对这种沉默,火灵儿觉得手脚没地儿安放,试探的往前迈出小半步,却换来君逆风紧张的后退了好几步。无言的拒绝,让二小姐觉得眼睛有些酸涩。
一片柳叶打着旋儿擦过圆润光洁的肩膀,二小姐尴尬的笑了笑:“啊哈,好像,没洗干净,我,我再洗洗。再洗洗。”
火灵儿转身一纵跳进了湖里,溅起大朵晶莹的浪花。
有些时候,有些憋屈,是个人都忍受不了,大神也不例外。君大爷看着那水花过后的涟漪,心中的甜蜜全都变成了黄莲的滋味,而且还是哑巴吃黄莲的滋味。君逆风实在没有自信等她出来时还能不能控制得住自己,现在也实在没有自信可以面对那双眼里的失望,颓丧的化成青烟离去,这个时候应该找一个可以舒解情绪的地方,好好发泄一下哑巴吃黄莲的郁闷。
而水下,在旁听完这般吐血的闹剧后,浊九同志对这个光洁溜溜蹲在自己的太极圆盘上使劲搓肩膀的小妞,实在不敢苟同。可见这小妮子咬着唇,原本晶亮的眸子里此刻蒙了层雾色,水里又多了丝眼泪的味道,那嫩白圆润的肩膀此刻已被蹂~躏得红紫一片,浊九同志又觉得有些不忍,于是干咳了一声。
二小姐受到惊吓,站了起来,见到来人后惊吓变成怒火,指着浊九鼻子叉腰大骂:“你这个坏蛋,竟然敢正大光明偷看我洗澡!”
“你跑我的地盘来裸~奔,却怪我看你洗澡,什么逻辑呀!”浊九抚额,“再说,正大光明又怎么是偷看呢?!”
“你管我呢!反正是我在洗,你在看,就是你不对。”很显然,某人那根刚刚续接的纤细而敏感的神经被方才那样沉默的拒绝生生给接歪了。光溜溜的二小姐面对个不是相公的男人不遮不掩,气势熊熊;理直气壮得很。
“切~就你这没羞没臊不知廉耻的野丫头,脱光了也没人要,有什么好看的,当谁会稀罕呀,看在你相公面子上我还没说你脏了我的水呢……”浊九同志气得胃疼,条件反射的对骂,狠话一句句溜出来,句句切中要害。
火灵儿半点反驳不得,抱着膝盖囧成一团抽噎起来。
浊阴九完全没有预料到事情一下子发展成这样,一时间僵硬了,完全不知该怎么安慰,突然觉得自己一活了几十万年的老头儿竟然和个才活十几年的小妞斗气,还把人家气哭了,简直无耻到极点。
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仿佛又回到那个远古的年代,有个女孩儿也曾经这样在自己面前哭过。浊九同志内心又坍塌了一块,伸手一挥,捞过岸边柳树上飘着的红袍,轻轻将火灵儿包裹起来抱在怀中,温柔的拍打着那瘦小的脊背。
这样的怀抱很温暖,这样的怀抱很温柔,在这脆弱的时候,陪着自己的是居然是这个没见过几次也没说过几句话人,火灵儿抽噎着抓着浊阴九的衣襟显得非常依念。
“我以为你会把他摁倒呢。”浊九同志实在不会安慰人,“以你的脾气那时候不是该不折手段摁倒了想干嘛干完了再说吗?”
“嗯,我、摁、摁不过他。”火灵儿还没哭顺气儿,抽抽噎噎的回答。
“你都没摁,你怎么知道摁不过呢,万一他压根儿就不会反抗呢。”浊九同志觉得好笑,这妞儿对于实力的对比还是很有分寸很有见地的。“你那相公就一个石头,你想他主动怎么样,是不太可能的,但如你主动的话就不一样了,他如果不是特别讨厌,一般情况都不会反抗。”
火灵儿偏头看着这个长得和相公十分相似的男人,据说实力也差不多,说的话应该是可信的吧……二小姐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头,轻轻的问:“以后,我……还可以来找你吗?”
“我说不可以你就会不来了吗?”浊九挑眉,看着二小姐这副算是娇羞的表情,突然觉得其实偶尔有这么些麻烦也还不错,却完全没有去想自己搂着别人光溜溜的老婆算个什么意思。
二小姐呲牙:“哼,我就要来。”
浊阴九不置可否耸耸肩旁。
火灵儿已经恢复了元气,直起身蹦出浊九同志的怀抱,随便的系上袍子中衣的缎带,浊阴九拿着刚刚找来的肚兜儿在她眼前晃晃:“这玩意儿不穿了?”
“送你吧。”二小姐头也不回蹬足离去,这会儿得赶着回去试验下摁着相公他会不会反抗呢……
“你知不知道女人送男人贴身衣物是……”浊阴九话还没说完,抬头却看见那红色的身影已经窜出湖面,奔出去老远了。浊九同志拿着肚兜儿哭笑不得,这是扔了好呢?还是收起好呢?这烫手的玩意儿刚才就不该捡过来……真是手贱啊!
手贱的浊九同志很是无奈的又把二小姐的红腰带金飘带连同君大爷的割云袍外袍一起收捡起来,因为湖心小岛上要是飘着这些玩意儿,你让路过的妖孽们怎么看待这种不知检点的野合呢?百分之百人家都会说野合主角是他浊阴九,和某某,某某某……
当然,这些顾虑,二小姐和君大爷肯定不会有。
火灵儿匆忙的赶回天下第一楼时,发现相公并不在家。二小姐在房间里换了身行头,突然想着应该研究一下摁倒之后该干嘛。不能搞得像之前一样,筹划了这么久的约会,约到了却不知道礼物该怎么送出手,搞得这么丢脸,那样要是摁倒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不是更丢脸吗!
于是二小姐决定去找宇文都玉。
☆、摁倒计划之观摩(抓虫)
这时候又近傍晚,九公主应该在寝宫吧,火灵儿非常直接的扑去了宁和殿,直达内堂。
二小姐早就是皇宫的熟客,宁和殿更是如自家后院,火灵儿来去自如,宫人们见了也没太拘谨,毕竟小天师还是随和得很,比皇宫里这些贵人好伺候多了。是以火灵儿从大厅一直找到寝堂都没见宇文都玉,觉得有些失落,今天的事情又很丢脸,不太想和太多的人分享,于是二小姐坐在寝殿角落的贵妃椅上发呆。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响动,二小姐只听见宫人们模糊的应声跪安离去,接着便是一种大型动物进了窄地的碰撞声,凳子椅子倒地声中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一路滚着撞进门来。
火灵儿瞪大眼睛看着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人:皇帝宇文赟和蔺貅同志推搡着撕扯着啃咬着一路滚向九公主那张豪华的大床。
二小姐干脆的掏出法器屏去呼吸隐去身影,揣着探究的心情去观赏这场男男的激情。这就是她们说的断袖分桃?火灵儿下意识的看了看床上丢下来的衣衫袖子:没断啊……
而大床上,宇文赟以相对弱受的身体强行摁住蔺貅,纠缠的唇舌淹没了所有话语,只剩下断续而湿润的喘息,蔺貅同志那修长的手指扣在床沿,半支着身体既似享受又似痛苦,但终究没有任何反抗。
二小姐灵光一现,一副原来如此的心情,神色认真的观摩学习着宇文赟那摁人的技巧。
一场缠绵的湿吻过后,喘息未静,额头相贴,鼻尖相对,呼吸相容,宇文赟深情的眸子中只有蔺貅的身影。那两张脸几乎贴在一起,二小姐偏过头也只能看见开合的唇瓣吐出动人的情话。
“师傅,你曾说我太过单纯,只是迷恋一时的欢愉,可如今我已然贵为天子,尝尽天下美色,玩遍所有花样,可依旧觉得只有师傅你与我的滋味,才是我今生唯一的念想。”
“傻瓜,我从不曾拒绝你,但你既知已为皇帝,就不该再来与我这妖孽纠缠。”蔺貅偏头吻了吻那绷直的嘴角,神色慵懒言语淡淡,听不出多少情绪。
“你现在又拿这个借口推开我么?那这个皇帝我不做也罢……”
宇文赟直起身,半跪在床上,扬手抛开身上的衣物,恨恨的看着这只永远都这副神情的妖孽,猛然压了下去,拉开蔺貅本已散乱的衣襟;湿润的唇舌,吻过蔺貅的飞扬的眉,刚毅的脸,舔着下巴啃过喉结,尝过锁骨的味道,缠绵而下,停在胸前的朱萸上流连忘返;一手拉着蔺貅的手强行压在自己身上抚慰,一手却已滑入衣襟下摸到不知名地方,引来蔺貅阵阵颤栗。
蔺貅似乎一直在隐忍,良久终于叹了一口气来,握着宇文赟的肩膀一个翻身,立刻就反客为主易受而攻之。这回宇文赟被趴着压在下面,可真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
蔺貅同志衣衫没有褪尽,压在宇文赟身上,散开的衣襟刚好就遮住了某些直接接触的地方。
火灵儿正面对着这样趴着叠在一起的二人,只能看到半截,心中有些不满:怎么这么小气,这个姿势下面都看不到了……可是二小姐还是没有吭声,因为,吭声儿就可能上半截也看不到了。
这个不怕长针眼的小妞,一本正经的观摩这场男~色~春~宫,全当教学调研,以前在顾先生面前上课时都没这么认真过。而那两个卖力表演的家伙,当然不知道旁边还有个观摩学习的乖宝。
宇文赟仰着头,一手与蔺貅紧紧扣在一起撑在床上,一手反到身后揽着蔺貅的脖子,汗湿的身体呈现瑰丽的浅红,随着蔺貅的动作上下起伏,胸前的红萸愈发饱满坚硬,满脸欲仙欲死,汗水顺着上下滚动的喉结沿着脖子滑过胸膛隐没到床褥中去。蔺貅伏在他的身后紧紧贴着,下巴靠着他的肩膀,侧头舔着他的耳垂,吻着他的喉结,空闲的手指不时逗弄那饱满的红萸,抚摸结实的腰线,更多的时候则是绕着肚脐滑倒更下面去为所欲为,身后的动作更是片刻不得停息,而又能恰到好处的吻去他那忍耐不住的呻~吟。
此刻房间里充满了肉~体激情碰撞水色淫~靡的声响,短促而有力的闷哼和难以忍耐的呻吟,空气中漂浮着一种难言的腥~膻味道。二小姐眯了眯眼睛,好像春天的山林里,这个味道就很重……傅管事说那是动物们发~情的味道……二小姐蹙眉,看着床上那对正做规律性起伏动作的男人有些疑惑,难道他们的发~情期是在夏天?
这长时间的相同动作,又没有更换体~位,二小姐看着看着就觉得有些无聊,很想知道那衣襟下面被褥之间的纠缠又是如何操作的,可是总不能显出身来,命令别人【你们表演给我看】吧……火灵儿开始岔神儿,幻想着自己压着相公做了前半段的事后会如何发展?按照【如果我是宇文赟】的逻辑来看,那么蔺貅的动作就不用学了,那是相公该做的事吧……所以,当前重要的应该是把前半段练习好才对……
找谁练习呢?二小姐的目光又回到那两个交~缠的躯体上。
积攒的欢愉堆积到一定程度,床上的两人一阵抽搐,快~感就像山洪爆发,宇文赟撑不住软软的扑进被褥里抖动着,蔺貅却仅只是稍微急喘,很显然仍能再战。但他却没有再战的意思,随手扎上腰带,便俯下身,轻轻顺开宇文赟脸上汗湿的头发,吻了吻他的额头,将他打横抱起再温柔的放下,细致的清理了他腿间白浊污迹,再慢慢捡起地上的衣衫,一件件与他穿好,扶他坐在床沿,半跪于地给他穿鞋,然后,却说了句非常薄情的话:“你得回去了,这样让公主看到了不好。”
皇帝陛下的眸光还没有从高~潮的激~情中走出,茫然得令人心碎。宇文赟低下头,泪水滑过脸庞积聚于下巴凝集成一汪苦海,滴到蔺貅给他整理下摆的手背上。蔺貅视若无睹,淡淡挥去,轻道:“你的眼泪改变不了任何事实,何必浪费。”
宇文赟抬起头来,怔怔的看了蔺貅一会儿,非常坚决:“等我禅让帝位之后再来与你抵死纠缠,我不信你爱会爱上都玉,我更不信你对我没有半点情义。”
“随便你。”蔺貅偏过头明显有些回避的转移话题,“那你不做皇帝谁去做啊?”
“有太子。”
“你那太子才八岁……”
“那又怎么样!”宇文赟站起身,抚摸了一下蔺貅的头发,吻了吻那狭长的眸子,在他耳畔轻语一句,然后拂袖离去。蔺貅有些怔愣,仰身趟在凌乱的床褥上,耳边回荡着那个不甘的声音:“我不会放过你的。”蔺貅大爷十分不削的闭眼:你又有几年的寿命来与我纠缠呢……好意思说这话。
肩膀上忽然搭过来一只柔嫩的小手,蔺貅微微眯着眼睛,轻轻将手覆上,柔软细腻的触感好像和宇文都玉有点区别,但管她是谁呢,方才被挑起的情~欲并没有因一场欢愉就消解,这个时候不管是谁都来得正好……
那娇小的身躯借着按在肩膀上的力道轻盈一翻,便稳稳骑在了蔺貅腰间,双手即刻搭上了他的肩膀。
嗯?不错,是个高手呢!
蔺貅大爷仰了仰脖子,双手顺势就握住了那极其柔韧的细腰,心中大叹,这感觉真好……慵懒的吸了一口气,蔺貅唇角微弯,拉出一副自认为最具魅惑的笑颜,缓缓的睁开眼睛,然后看见……凶神恶煞的二小姐。
火灵儿?!
蔺貅顿时欲念全消,脑里一片空白,笑容僵死在脸上,双手触电似的放开,迅速举过头顶:谁能告诉我这是神马状况啊啊啊啊啊……
火灵儿放开蔺貅的肩膀改为掐脖子,脸蛋儿慢慢的靠了过去,几乎鼻尖相碰,恶狠狠的盯得蔺貅大爷冷汗真飙:“别别,别靠这么近好吗?你到底想干嘛……”
之前那男男激~情的缠绵和方才这貌似真诚的表白,让二小姐突然开了灵窍,之前对断袖的理解在这里得到了升华,再联系到这不要脸的家伙在相公身边那么多诡异的行为……怪不得你连皇帝都看不上呢!火灵儿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咬上几口泄愤的表情:“你是不是一开始就在打我相公的主意?!”
蔺貅艰难的吞了几口唾沫,这问题可真不敢回答,谁不想打大神的主意啊……你身边哪个家伙不是在打他的主意啊……
对于这个问题,明摆着的答案,都不用回答了,只是这样骑着,这样摁着,嗯……火灵儿不太想浪费时间,摁都摁着了,就拿他来练习吧……二小姐这跳跃性思维,基本上没谁能跟得上……
蔺貅同志惊恐的看着二小姐直起身,似模似样的学着方才宇文赟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把手摁在准确的地方,然后哗啦扯开他的衣襟……
一次不对,再来一次,还是不对,又来一次……
你到底想干嘛呀,我的祖宗……蔺貅心里泪奔了。
然后,蔺貅的衣襟终于被拉敞到和刚才差不多的位置了,二小姐突然又忘了该先亲哪儿了,抓了下脑袋想了一会儿……嗯,好像是额头……
看着火灵儿慢慢靠过来那嘟着的唇瓣,红艳欲滴的像刚熟透的樱桃令人垂涎,蔺貅吞了吞口水脑筋暂停了几秒,回神想起她背后那只醋桶大神,立刻偏头大喊:“救命啊~”
被二小姐揪着脸扯回来警告:“不准动!”
蔺貅大爷哭笑不得的觉得自己大限已到,被她这么一搞,那还不死定了。眼角瞄到九公主的身影时,蔺貅同志真的差点痛哭流涕了:“公主救我~公主救我~公主救我~”
宇文都玉回到房间看到这么一幕,有种梦游的感觉:“什么情况?”
“借我用一下。”二小姐毫无愧疚,揪着蔺貅的脸告诉宇文都玉:“我练习一下怎么摁人。”
宇文都玉虽然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况,但看见蔺貅那可怜的眼神又觉得非常心疼,脑筋转得飞快,咬唇拉了拉二小姐的手:“你怎么能拿我的男人来练习呢,你身边那么多美人……我就这么一个,你能不能放过他呀?”
火灵儿看了看九公主,再看了看蔺貅,好像在思考这个建议。宇文都玉趁热打铁:“他不干净,把你弄脏了就不好啦,再说,诸天红景哪个不比他好啊。”
二小姐松手了,再看了看蔺貅,翻身下床开始嫌弃:“也是,他刚才还和皇帝在这儿滚过呢。”
宇文都玉两句话就让火灵儿放弃了轻薄的行动,还是公主殿下厉害!蔺貅觉得非常庆幸,冷汗着缩到九公主背后缠着,生怕二小姐又想出什么花样来,这挡驾牌当然得抱紧了,对于奸~情被道破反而没有多在意。
火灵儿拍了拍九公主的肩膀,一脸你最好把他洗干净点的表情,轻轻道别:“我先回去了。”
九公主这才发现空气中还混杂着一些暧昧的味道,想起回宫时遇见皇兄那奇怪的眼神,回头瞅着蔺貅:“你和我皇兄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那么回事儿呗。”火灵儿一走,蔺貅又大爷起来了,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理了理衣襟很随意的往床上一躺,再拍拍身旁的位置妖娆的笑道:“公主殿下既然已用过晚膳,那不如早些歇息了吧。”
……
☆、摁倒计划之情敌
天色本就已晚,二小姐披星踏月赶回天下第一楼时,满桌丰盛的晚餐早已凉透。
桌前那二人等得有些发呆。
诸天拿着根筷子一脸恍惚的敲打面前的碟子和碗,叮叮声音悠扬着某种古老的韵律。
君逆风的目光似乎没处安放,竟然随着那跟筷子上下晃动。见火灵儿进门,像是突然惊醒,那目光便情不自禁的粘了过去,立刻又像被烫了一般紧张的盯着面前的空碗。
相公竟然连看都不看自己了,火灵儿一肚子气,看什么都不顺眼了,既然那不害羞的家伙在打相公的主意,那天猪也就不一定安了好心。最好别给我逮到!小娘恶狠狠的瞥了拖油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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