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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妖孽来撩我相公-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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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他自己血脉里的劣根互相残杀至今,难道还能怪到我的头上?改朝换代算什么,过不了几年他就断子绝孙再无延续了。”
“这么厉害!”小二妞一脸崇拜,又想起宝灵丹来,觉得应该换个问法:“听说宝灵丹和乾坤袋都是你的东西,怎么会在那两个老头儿那里,难道你连那两个家伙也去睡过?”
“咳,我睡过他们师傅。”蔺修喝了一杯清茶,非常随意,就像在说一件小事:“九宫山当时正在修建那座宫殿,民工十七万人,建成时剩了七万多点,他们为了造势,要将那些民工全部灭口,还说是给我献祭,我当然不会拒绝美意,可我即便呼朋唤友也吃不完那么多人吧,于是我便用他们炼了丹药。你也知道我对情人向来大方,当然就把宝灵丹和一些玩意儿又都给了他,顺便还传了他炼丹术。”
火灵儿揪着眉头忽然觉得有些反胃,这些年的糖丸子可是吃了不少呢,还到处送人,甚至刚才还想着要诓他再给炼些糖丸的。二小姐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数千年前的事情,不用介意那些。”君逆风见着火灵儿面色不佳,出语安慰。
火灵儿还没反应,一个熟悉的声音加了进来。
“数千年前的人命便不是人命了吗?”
诸天一脸郁色站在露台边缘,显然是刚赶了夜路,气息不均。
“哟,小天天披星戴月而来,所谓何事?”
诸天的到来,气氛变得尴尬起来,蔺修一脸看戏心情愉悦,有多余的人加入,言令游戏自然结束。
“咦,天猪你果然还是会来,我就说白给好处没人会不要嘛!”火灵儿被打岔,瞬间忘了刚才的纠结。
君大爷眉峰微蹙,瞧了眼还在喘息的诸天,心中有些烦躁却轻轻翻了个杯子,替他倒了杯清茶,声音浅浅也听不出情绪:“既是来了,那便坐吧。”
诸天闷闷的坐下,厌恶的瞥了眼蔺修,心中愤懑不已:这才多久,这个混蛋就把君逆风和火灵儿都教坏了。
“瞧你这神色,仿佛炼了那宝灵丹倒还是我不对了?”蔺修笑意盈盈,“你和玉虚子不也吃了不少嘛。”
诸天气结,却无话可说,蔺修笑着,也不知道是为了辩解还是为了刺激诸天,又说:“而且我当时知道他们要给我献祭的时候,那些人已经被残肢断体扔进噬魔洞了,血色浸的山体发红,你可能想象那个场面?浪费资源那么可耻,我拿来炼丹只不过方便保存,而且剩下百十来个还能存活的,我都洗去他们记忆,屯放在九宫山下了。再说,你那玉虚殿下埋了多少枯骨,你可数的过来?你现在这脸色是摆给谁看啊?”
之前师兄们忽然回到玉虚殿藏书阁翻阅阵法之类的卷宗,诸天才知道火灵儿正研习阵法。想到小二妞有可能真的要用蔺修的办法去血染盘龙璧,诸天心中一急便飞奔赶来江城。刚到天师府时,被天师府内仙灵气息震惊了一下,到了演武场时,又被阵法余韵震慑了一下,靠近穹顶,便听见蔺修那毫不在意的声音讲述着令人心悸的往事。
听到蔺修反问,诸天忽然迷茫了,这些年来,到底在坚持什么,信仰什么,修仙修的究竟是什么?
诸天语塞,君逆风沉默,气氛迷之诡异。
火灵儿一脸不快:“当然是摆给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看的,做了那么多缺德事,怪不得你要死皮赖脸的给我做小妾,原来是想拖我们下水,告诉你,门儿都没有,我连条缝儿也不会给你,你死心吧!”
诸天抬眸,心中有些快慰,神色放松了下来,君逆风看了他一眼,又看下火灵儿,弯着唇若有所思。气氛突然就和谐了。
蔺修慵懒的靠上椅背,出口反驳:“二小姐何必如此介意,即便是不给你做小妾,你也早就身在这滩浑水之中,再说,我本无心,何谈死心,而且,屁也是有用地!”
小二妞万分惊奇:“屁!屁还能有什么用?”
“屁乃周身沉腐之气,若能收放自如,也是一门学问。”蔺修居然一本正经讲述屁有用。
诸天十分无语:“这学问还真是有屁用!”
蔺修不以为意,贱笑着对上二小姐:“若有朝一日,有人赖在你的床上,你赶不走他又不好伤他,不妨放几个臭屁熏一熏他。”
火灵儿咬着唇,竟然真的在思考这个可能,诸天却十分火大:“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不要脸吗!”
蔺修站起来看着诸天,笑了笑,“当然,也不是谁都能与我相提并论的。”言罢,朝二小姐拱手一揖便离开了悦君兮。
☆、小妾送人吧
外人一走,本该就寝,可是突然回来的小妾安排在哪儿呢?小二妞揪着眉头看着诸天有些为难,因为没有给他预留院子呀,难道要住这里?这里就一个床……
诸天却没有想到这些,看着蔺修离去的方向依然纠结着,有些问题问不出口,盘恒在心堵着又难受至极。
君逆风一见火灵儿瞅着诸天,心中懊恼,却也不好开口撵人。气氛有些凝滞,小二妞突然说:“只能给你打个地铺啦,你不会觉得委屈了吧。”
“咳,咳咳。”诸天一听,被自己口水呛得咳嗽起来。小二妞着急了:“你还真觉得委屈了啊,你又没有提前说要回来,我现在哪儿找人收拾房间。”
“不,不不,不用管我的。”诸天面色绯红,这才想起这茬,尴尬得手脚都无处安放。
“不要我管你回来干嘛?”小二妞盯着诸天,心里疑惑:他这是在脸红个什么鬼?
“我,我只是听到师兄们讲,说蔺修在教你阵法,一时着急所以才赶回来看看你有没有着他的圈套。”诸天缓了缓气息,说起来意。
君逆风笑:“就算着了蔺修的圈套,你来,又有何用?”
诸天一窒,无话可说,火灵儿也十分不满:“我这么精明,用得着你来提醒,要不是你笨,怎么可能叫他知道我要做什么,现在他都知道了,你急有个屁用。”
诸天被数落得有些无奈,但又不好反驳什么,其实心底也明白,像火灵儿这种从来不按理出牌又没个定性的人,她若不说你还真难明白她要做什么,再说有君逆风在旁看着,就算着了算计,也不可能有何危险。诸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急什么,尴尬的转移话题:“说起来,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来历?”
火灵儿一听立刻又得意起来:“哼哼,神仙头头都是他情人,他还想来给我当小妾,你却还上赶着要去做他大老婆的小跟班,真不知道在想什么。”
君逆风轻轻一笑:“各有所需各有所求,各有各的路要走,也不用强求所有人想得一样。”
诸天抬眼,突然觉得君逆风和以前大不相同,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同,心叹这一段时间不见,变化实在太大。火灵儿瞥了一眼小妾,又笑眯眯的问自家相公:“我今天问了那么多,你能猜到他的底细了吗?”
“恩。相传上古时期,遗留一只妖兽,经凤凰幻境承袭凤凰之力,混迹人间,不死不灭。”君逆风点点头,神色有些凝重。“暗凤燎原火焚三界后,重建三界神龙式微,化为青白天烛隐五部,如果他真是那只妖兽,真要说起来,那他就比隐龙一族还要老上一辈。”
诸天惊叹得忘了合嘴,火灵儿却比较关心:“你和他打起来谁赢啊?”
“若论武力,就毁天灭地而言,我胜他许多,但论心思谋略,我不及他十分之一。”君大爷一脸坦然,“若是烦了,吃了他便是。”
“咦,我记得他说过你吃不下他呢!”
“全部的话,我当然吃不下。”君逆风笑:“他三百年生一张皮,三千年结一次丹,内丹出体算个新生,这个吃了,他又会在那个里醒来,他活了这么久,应该各界都留有内丹,数目之大,难以计算。找出来就已困难,何论吃下。”
火灵儿倒是信心满满:“反正能打赢,再说还有我呢,我们加起来还怕赢不了他!”
君大爷非常满意小娘子的判断,可诸天却忧心忡忡:“可是有很多事,并不是武力所能决定,你知道他算计的是什么吗?”
“我管他算计什么,只要他不敢算计我就行啦。”火灵儿毫不在意,“刚才他说算计的是这个天下,你还要去管他做什么,你吃多了没事干啊老想管人家干嘛!”
话不投机,诸天顿觉鸡同鸭讲,君逆风却道:“荀水柔在不远的叠水居,你倒是可以过去与她畅谈。”
诸天一哽,这是觉得我碍眼了吗?
火灵儿瞠目结舌,愣了一下,扑过去悄悄问:“就这样直接把小妾塞到姐姐院儿里去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吗?你姐姐幼时便思慕于诸天,如今正在府上,略显招待不周,送个小妾不是正合适吗。”君逆风抬眼,偏过头,也悄悄的回,“莫非你舍不得了?”
火灵儿扁嘴:“我只是觉得大半夜的会打搅到她休息。”
“可这种事不都是夜里方便吗?难道你还要白日里给她抬过去?”
“万一我姐不要,那多丢人,呸!还是让他自己过去。”火灵儿瞄了诸天一眼,满满的嫌弃,这个小妾又笨又烦,送出手是最好,免得还要自己写放妾书。
诸天见那二人悄悄耳语,说的还是他的去留问题,而且越说越离谱,只能选择性失聪,低头喝茶。
“要不你现在就去我姐姐院里吧,她那里好几个房间呢,你们还是同门的,她肯定会收留你,”二小姐拿定主意就非常直接,说起话来也十分诚恳,“我就不给你打地铺了。”
诸天揪着眉头起身,瞧了眼一声不吭的君大爷心中十分无奈,果然回来就只能接着荒唐下去吗。叹息了一声,也只能自行离开。
碍眼的小妾走了,小二妞高兴的扑上相公:“我们该休息了,明天还要继续画阵呢。”
君逆风轻轻颔首,笑颜如春。
次日,二小姐如常练阵。
诸天在天师府游荡了一夜,并没有去大小姐院里,此刻又回到悦君兮,站在露台上十分感慨。那些往日里道貌岸然的同道仙友,此刻却为了大神那里得些好处,十分卖力的陪着小二妞胡闹,也不知她学这么厉害的阵法究竟有什么用处,难道只为了好玩。
如今蔺修的底细让诸天心悸,这家伙也是一尊大神,那自己这点修为还真不够看,既是蚍蜉撼树又何必执着。诸天想着,要不然再回玉虚殿吧,可是回去又能做什么呢?现在就连修仙的执念也被蔺修打散,往日里敬畏向往的仙途,在他们口中也不过如此,不过是换了地方作茧自搏,诸天突然觉得无处可去无事可做,好像只有留在这里还能有点念想。
看着在湖面布阵的火灵儿;诸天心中一阵温暖,小二妞活得简单恣意令人羡慕,和她在一起总是能轻松自在,这点念想就像找到温床的种子,就要落地生根。
可是这点念想,好像触到某人心结。
“你在想什么?”君大爷的声音轻飘飘的砸过来,打断了种子生根发芽。
“没,我只是有些迷茫。”诸天突然有些紧张,这样单独和他在一起也不是头一回,可这次却有点心虚。君逆风的神色间早已看不到当初刚从噬魔洞里出来时那种冰冷与单纯,此刻的他给人的感觉已经不是那种需要供起来膜拜的大神,而是一个精明厉害的人,那内敛的眸光却又透着看穿一切的淡然。
诸天咽了一口唾沫,“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变了很多,是因为火灵儿真的拿你的玉璧染血了吗?”
“与你何干?”君逆风的声音依然平静,听不出情绪,但眼底却有一丝不耐。
“我,我以为……”我以为你曾经因我之血而得人身,我以为我们就算不能是兄弟但至少可以是朋友,诸天低下头,这些话却说不出口。
“朋友吗?也许吧,我现在并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朋友。”君逆风平静的坐在小塌之上,拨弄着指尖上的水珠,“隐龙一族,说起来是一个族,但其实每次现世都只有一个,因为每次回去自己的世界就会忘记一切,再出来时又是新生,除了力量保存完好,其他一切都是空白,所有记忆与情感都要重新拼凑。”
诸天惊讶的抬头,怔怔的看着君逆风,这还是他们之间谈论与火灵儿无关的话题时,他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君逆风与他对视,神色里并没有高高在上的俯视,而是一种陌生的平和,也许还有些惋惜,他说:“原本此次现世,是因你之血得了人身,本该助你修行,直登天道,可在你身旁十余载,你竟未曾与我交心一次。我本性疲懒冷漠,可现世就有目的,你既无意,我亦不会强求,只是突然失去了目标不知该何去何从。加之九宫山与世隔绝,我心智成长缓慢,直到遇见她。”
诸天心底微酸,终究是早已错过。
提起火灵儿,君逆风的神色温柔下来,眉目间的暖意令他不自觉弯起唇角,“她索我玉璧,护我心神,我便应她做人,陪她一世。下山以来,接触的人物越多,知道的事情便越多,接触的情绪越多,心智成长越快,我于是终于又长成你们卷轴里描述的那个奇怪的种族,庆幸的是,她的血,使我有了和以往不同的情绪,那便是多出的不同。”
诸天呢喃:“她,她的血……”
“其实你心底清楚,她待我一片赤诚,又如何会用他人之血染我玉璧。”君大爷一脸你的担心真多余瞄了诸天一眼又看向湖面,“当初噬魔洞里莫名受伤,导致我不能与她亲近,当时不知其缘由,又恐她惧我,你又恰好在旁,我便用了你的身体。”
提起这事,诸天面色一窘,不可避免的又想起那些荒唐的亲密,心底竟有丝甜意。君逆风将那丝甜蜜看在眼里,声音冷了下来:“将你卷入其中,是我不对,可我以为你要修仙,讲究忘情去爱,毕竟不曾拥有就无言放下,此番也可算助你一程,于是并不在意你的心情。”
心底的谜团突然被解开,诸天有些不知所措,君逆风又说:“可毕竟人心难控,我已为人,自然受困其中。”君逆风抬眼长叹一声,看向别处,又道,“终究是我有错在前,我也不想迫你如何,只希望你寻自己的道走自己的路,别在我们之旁徘徊。”
☆、小妾送不掉
君逆风头一次说了这么多话,诸天心底翻腾,却依旧踌蹴,难道就真的连朋友也没得做吗?
君逆风轻轻一笑:“若是朋友,就该互相帮忙,我现下真有一事需你帮忙,若你能办好,那便是亲人,即便常伴身侧,我也不必忧心,只是不知你意下如何?”
诸天听得眼睛一亮,立刻表明心迹:“我当然义不容辞。”
“你也不问问究竟何事,便这样答应,就不怕……”
“刀山火海任你吩咐,哪怕拼我性命也绝不退缩。”诸天神色坚定,难得君逆风也有开口需要他帮忙的事,即便死了也心甘情愿。
“这倒不需你赔付性命,说起来还是一桩美事,办好了于你也是一桩美谈,只是弄不好的话,”君逆风话间一顿,转头面向诸天,面色凝重,“弄不好就是一大坑,掉进去怕是会日夜焚心,你可要慎重考虑。”
“任何事,我都无怨无悔。”诸天大义凛然,目光清澈。
君逆风有些无奈,原本于心不忍,但一个二个都这样的答案,还真是天生一对,不在一起都可惜了。君大爷转身面对湖面,望着湖面上还在忙碌的小娘子,心情愉悦起来,清越的声音淡淡的对诸天说道:“既然如此,那看你哪天心情愉悦就去把荀水柔睡了吧。”
“好。”诸天答应得非常爽快,只是答应完才愣住,好像没听清楚,“什,什么?!!!”
君逆风将指尖的水珠弹了出去,化作一片水雾,迎着阳光折射出美丽的虹彩,屈指敲了敲露台边缘的玉石,慢吞吞的回头问:“需要我重复?”
诸天一哽,方才那刀山火海任何事无怨无悔犹如放屁,此时才知道不是任何事都可以那么有底气答应,性命在此事上有何用处?难怪昨夜他便说要将小妾送给大姐,原来并不是玩笑。
沉默半响,诸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只是,只是……此事牵涉到大小姐,女儿家名节如命,我,我岂能……”
君大爷挑眉,神色里的不削越加明显:“放心,她比你先答应。”
诸天惊得不能言语,荀水柔怎么可能答应这种事……君逆风笑:“她的回答与你如出一辙,你不会觉得我在故意为难你吧?”
“只是难以想象,此事于你有何帮助。”诸天心中如压了一块大石,哽得呼吸困难。
“此间缘由还真不好口述,”君逆风似乎也有些为难,但仍然给了答案,“只是你与我血脉相连,她与她亦是,我以为你与她欢好,和我与她相似,此中经验,需……借鉴。”
诸天目瞪口呆,面红耳赤。这、这也能相似?还借鉴……不会还要看现场吧?
“那倒不用,只需事后观感。”
远处传来火灵儿敲锣的声音,演武场一片欢腾,热闹至极。诸天怔怔的站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
“或许你可以先去和她培养些感情,此事我也不急。”
君逆风坐回小塌,沏上一壶新茶,兀自小酌不再理会诸天。
诸天失魂落魄的掩面离开悦君兮,前往大小姐所居小院叠水居。既然已经答应,刀山火海都无惧,何况一桩美事。诸天心中一面安慰自己一面又纠结,大小姐性情如何会答应这样的事,倒是真得去问问。
叠水居进门便触目一路幼圆白石,大大小小状似随意的散落在水边的竹林下,水流是从内湖引水而进,绕小院一周又回到内湖,忖着竹林宛如山涧溪流,水声潺潺竹林幽静,进入其中心境也跟着放松起来。诸天此刻那纠结的心思也跟着放轻了许多,转过竹林,入目的景色让他一呆。
荀水柔一袭白纱侧坐于竹林下一人自弈,她长发未绾随风飘逸,身形端正却未着外衫,白纱轻舞露出一截藕嫩玉腿,双足赤于清澈的水中,珠圆玉润的足尖微微透红。
诸天觉得喉头发紧,想起君逆风的要求又些微尴尬,偏过头不自觉便咳了一声。大概是进府这么久以来,还从未有人造访过叠水居,荀水柔大概都忘了这是在天师府,并不是一处秘境。大小姐一惊,站起身捞上外衫穿好,理了理纱裙才转身看向造访者。
“诸师兄。”见到是诸天,荀水柔又安静下来,轻轻一揖行了个礼,水润的眼里询问着来意。
“咳……你这小院倒是别致。”诸天见她一脸茫然,心底更是疑惑甚多。
“蔺先生手笔自然无可挑剔。”大小姐淡淡一笑,此处居所果真比清虚殿更为适合清修。
诸天听得其中敬意,十分奇怪:“蔺先生?那妖孽也不知在谋划什么,你们清虚殿竟然也不管不问不着急吗?”
“可能是师叔早逝,师兄你有所不知,祖师内室挂有蔺先生画像。”大小姐看了诸天一眼,微微一笑,“并有遗令,清玉二殿执事弟子见他需行三拜九叩大礼,无论他谋何事都不得干预。”
“什么?”诸天又听到一个难以消化的消息,感觉喘息都艰难起来。
“我想,到他们那个层次,即便是有所谋,也不是我等后辈所能理解的,何况干预。”荀水柔又坐了回去,将棋子一颗颗收拾,“既然师兄得闲,不如陪我下一盘棋如何?”
诸天抓了抓一头蓬乱的短发,坐在旁边的石头上,心中哀怨无比,好像所有人都比自己明了,自己竟像个一无所知的苍蝇胡乱飞撞,难道是因为白得了麒麟内丹,自恃过高?
见诸天一脸纠结,大小姐有心宽慰:“师兄也不必忧心,到他们那个层次,所观所想自是一个境界,未必会将天下苍生当做儿戏。”
诸天抬眼,看着大小姐一脸娴静淡然,仿佛再无俗世情绪,不由得心中惊异:“你倒是已入心如止水之境。”
“人生苦困,知道越多背负越重,我早已不堪其扰,幸得隐龙殿下相助,自囚噬魔洞一年有余,才免去走火入魔自焚其心之苦。”大小姐眼里流过并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沧桑,转瞬而逝。
“自囚?我一直以为是他将你囚困。”诸天突然觉得心凉,原来在他身边这么久,竟从未真正了解过他,从未真正信任过他吗?所以他从不辩解,是不削也是不在意吗?
“隐龙殿下怎么会做那样的事,九天之上最为公正的上神,哪怕我们误将他视为噬天魔物,算计害他困于噬魔洞,他也没有立刻责难,而是耐心清理了噬魔洞内真正的魔物。”荀水柔轻落一子,将黑子推给诸天,示意对弈。
“他在噬魔洞下受伤了。”诸天恍然,哪里还有心思下棋,噬魔洞内魔物的厉害,自然不用细说,全部清理干净,难怪会受伤。
“这也难怪他会如此惩罚师尊。”大小姐轻叹一声,“如今师尊亦去,火儿安好,这世间再无我挂念之事。”
“你对清虚真人的感情竟比你父母更深?难怪火灵儿提起你就一脸怨气。”诸天十分奇怪,自己连父母是谁也无从知晓都依然会有些许挂念;而大小姐父母尚在却不如师傅,如此比较起来,倒是小二妞更可爱些,虽胡闹惯了,但该有的照应和挂念是一个都没有落下。
“家中纠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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