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灵阶梯-幽幽弱水-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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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放弃，继续。”在前面的鲁道夫话虽如此，却扔下他们，使足了劲往前面跑了。
　　“这个家伙。”雷格尔骂了一句，一把扛起了显然快累得晕过去的她，开始爬坡：“要淘汰一起淘汰，怕个啥，你们两个跑。”
　　当跑过一个坡后，发现前面躺在一个。难道说是太累晕倒的？确实好累，她真的连一步都迈不出去了，气喘如牛，眼前眩晕发黑。不错，至少一个被淘汰了。
　　爬到坡顶时，发现又一个人躺在地上。。。这有点奇怪了。但可以拖延了后面的追兵，他们跑到后将晕过去的人给捆了，随后再追的。
　　再爬上一个坡时，明白了。。。鲁道夫正在和一个比他高出半个头的女人搏斗。他瞅准了机会，一脚踢中了对方的肚子，别人捂着肚子时，一个劈掌在对方的后背靠脖颈处，将对方击晕过去。原来鲁道夫跑到前面去，不是要扔下他们，而是。。。
　　将对方打晕后，鲁道夫对着他们耸了耸肩，喘着气：“没得选择，这里的女人也好厉害，不是那么容易欺负的。”
　　雷格尔乐了重复了鲁道夫刚才的粗话：“就是这样tmd跑过前面的人呀？来，程我来背，你们全部追上去。”
　　“好，拼了！”队友们也正好火大着，这叫什么事，索性要淘汰一起淘汰，反正不能他们垫底。
　　戈登、斯内德的跑步速度也是惊人的，跟着鲁道夫一路杀了过去。
　　在雷格尔的肩膀上，每隔三四百米就能碰到一个晕过去的。而后面的追兵马上要追到时，一看到有晕倒的，还管前面能爬的，先捆了这个再说，让他们得以继续往前逃命。
　　但这也不是长久的，眼看还有半个坡又要追上了，到了山顶，她从雷格尔背上下来准备滚下去。看到后面的追兵，突然有了主意，冲着他们喊：“哎，只要不追上我们，保证还有晕的，今天让你们大丰收。否则就只有我一个了！”
　　那些六个爬到一半的追兵停下了，相互看了看，停顿了大约有三四秒，随后可笑的一幕出现了。。。他们放慢了速度，爬的样子简直就像慢镜头播放。加上身上的黑色制服，看上去象是乌龟爬山。
　　雷格尔嘴巴都咧开了，冲着她一个劲的笑。是的，是打算多加分，还是准备后面只抓住一个？这种选择题谁都会做，何必苦苦的追，只管让肉自己送上门就是。
　　“那我去帮忙。”雷格尔扔下她往坡下冲去。
　　这下她就慢慢地走，不一会儿前面就躺着一个晕倒的人，从容地跨过去，继续往前。而后面的追兵一看，还真有送到嘴边的肉，那就继续慢慢爬。
　　等到她以闲庭散步般的步伐走过5km的指示线时，队友们都在终点线等她。
　　灯一下亮了，四周的草原山脉树林场景消失，大约一个足球场般大的偌大场地上，横七竖八躺着被打晕捆上的失败者。这次除了五个最快的人通过了终点，其他十一个都躺在了后面，被捆上了。
　　他们站着的地方紧挨这墙壁，前面不远地方的门打开了，长官戴着手套的双手背后，带着二个人大步地走了进来。
　　他看着那些失败者，背后的手指舞动的样子，又傲慢又显得好笑。并不是他好笑，而是目前的情况实在是太搞笑了。
　　那六个追兵拿着枪站在原地，虽然面罩遮挡住了脸，但很难保证在面罩下的脸是不笑的。
　　可能是这个中心成立以来，第一次碰到居然有人将同时测试的人打晕过去来拖延时间的。可那些追兵的选择也无可厚非，一切都是以效益最大化为目标。
　　“嗯，很好。”长官拉长了音：“你们居然将自己的队友给打晕，送给了敌人。”
　　“是队友吗？”鲁道夫坐在地上，扶着腰喘气：“长官，你可没说。”
　　长官好似知道会这样说，嘴角微微上扬，轻轻侧头，但胸背脖依旧挺直的，这个动作还真是有点难度。可挺高雅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态度，淡淡地道：“是的，我没说。”
　　可承认错误的语气和肢体语言并没感觉是他的错，更加显得有点好笑，但也感觉到是极有修养的一个人。
　　可越是这样的人，越是难弄。就连测试中心一个长官都那么厉害，显然那个将军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角色。

☆、第822章　智商水平

　　此时的情形实在让人感觉到好笑，长官对着那六个负责当追兵的抬着下巴：“麻烦你们把他们解开，算你们业绩。”
　　程千寻实在是爬不起来，就坐在地上：“长官，我只是普通平民百姓，实在是跑不动，锻炼也没有用。以后就不要让我跑了吧，那会要了我的命的，真的跑得快断气了。”
　　“看得出来。骨架细、肺活量低、数据显示，你已经到顶了。但惊喜无处不在，能完成全程，多亏了你的男人们。”长官眼睛对着累得直接坐在地上的程千寻转了一圈，话是说给她的队友听的：“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得罪了大部分的精英，这选择也不怎么样。”
　　戈登站得笔直着：“长官，那些躺在地上的是精英吗？希望他们多加努力，不要辜负长官的希望。”
　　站在一旁靠着墙，扶着腰的雷格尔猛然笑了起来：“能被我这个花架子给打倒的，算什么精英，谁能赢谁就是精英。”
　　那些被打晕过去的人如果被扣分，一定会心存怨恨，账全部算在队友头上。
　　程千寻可急了，总不能让队友去冒险：“我确实不是这块料，他们是为了我才逼不得已，还是让我退出吧。”
　　此时被打晕过去的人，也渐渐苏醒了，醒不了也被两个耳光抽醒过来。一个个爬起来，带着羞愧或者愤怒的表情走了过来。
　　长官依旧双手背后，左右看了看：“嗯，不错，都没有受伤，力度掌握得还算不错。那好吧。这次就不扣你们的分了。”
　　这下极大欢喜，可从有些人怨恨的脸上可以看出，肯定结了梁子了。
　　“全部去射击房吧。”长官要走前转过身，提醒道：“我们这里都是真枪实弹，不准再为了保住某个人再去解决其他人了，记住了。”
　　队友们立即点头，表示知道了和同意。
　　射击房还是以前的样子。前面一段距离处有靶子。每个桌面上放着一把枪，但和以前的长枪不同，这个是小短枪。类似五四式。
　　“会用枪吗？”一个人上来问，而长官站在后面看着。
　　“不会。”戈登回答，这种枪从来没用过，如果不会反而贻笑大方。索性承认不会。
　　“指纹识别，这里的枪全部是解码的。减低了杀伤力，不会致人死亡。但也不能对着人打，否则照样烧灼出一个洞。手指按住这里，瞄准后开枪。就这样。。。”这人一边做着解释一边做演示，放下枪：“你们试试吧。”
　　鲁道夫拿起枪，看了几眼后。抬起手就对着靶子“哔哔哔”连发了三枪。
　　“哪有那么快的，要对准。这是要算成绩。。。”这人简直要翻白眼了，可一看靶子愣了：“成绩不错呀。”
　　“对不起，我只会开快枪。”鲁道夫吹了吹有点发热的枪管：“还要打吗？”
　　后面长官悠悠道：“一人开十枪，统计环数。”
　　鲁道夫立即抬起手臂，对着靶子“哔哔哔~”的连着开枪。但很显然，他的靶数相当的高，其他的人也开始找一个桌子，拿枪打靶。
　　靶上的数据在上方的显示屏，一个人拿着电脑板开始记录并大声地报出环数。斯内德和雷格尔的环数基本在7到9。5环左右属于一般水平，而戈登和鲁道夫就高得多，都在8。5以上，甚至有9。95环的，在所有人中属于优秀了。
　　长官上来，抬头再看了看分数，确定是无误后，用疑惑的表情看着戈登和鲁道夫：“以前学过吗？”
　　不光是长官，其他测试人员都侧头而视，哪有底层人员一来射击成绩就那么好的。
　　鲁道夫含蓄地回答：“用过其他的枪。”
　　长官又多看了他们两眼，走到程千寻的身边。
　　程千寻正在非常“努力”地开枪，用足力气地扣动扳机，终于射完了十枪。放下枪，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一副终于完成任务的样子。
　　成绩不一会儿出来了，靶子上的黑点，四散分离，最好的是9环，不用说是蒙中的，因为最差的0环，枪没上靶。
　　长官抬头看着成绩，戏谑地问：“女士，你是想打出星座图吗？请问还有一枪请问打到哪里去了，如果在战场上，可能打死的是自己人。”
　　其他人都忍着笑，这样的分数大约达到了他们以为的环数了吧，底层人员，就应该是这种水平。
　　“呵呵，这枪扳机实在太硬了，我按不下去。”她只有赔笑着，其实这样也好，证明她确实不是当兵的料，顺便衬托一下别人的精明强悍吧。
　　长官简直要翻眼了，像是费了一点劲才咽下想说的话，转身看到同样对着她苦笑的队友，发出了感慨：“是不是有了她，你们的能力不得不提高？”
　　这下同测试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这样的女人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完全真的靠队友。
　　“好吧。”长官左右看了看：“其他人继续训练，你们五个新来的，跟我过来。”
　　一人发了一张卷子、一支笔。发卷子的人道：“拿到就可以开始做了。”
　　她接了过来，顿时瞪着眼：“英文的？”
　　“怎么？”对方发完了卷子，队友也开始飞快地做了起来。
　　她苦着个脸：“可我不识英语。”
　　“你不识字？”对方这下也惊讶了，抬头看了看长官：“这就没办法测智商了，难道还找个人帮她读卷子？”
　　长官没吭声，旁边的人轻声道：“底层来的，不识字很正常。”
　　“她不是不识字，只懂中文。”鲁道夫游刃有余地写着：“这题目太简单了点吧，能不能换一套简单点的？”
　　只懂中文？对方也只有面面相觑了，长官抬着下巴站在她跟前：“女士，你总是这样出人意外吗？我很奇怪的是。为什么你不去学英语，却学会了最难懂的方块字？”
　　鲁道夫代为回答了：“因为我们都懂几国语言，而汉语却都不懂，底层也有唐人街，所以以长补短。”底层确实有些地方挂着汉字，繁体字的中医什么的，底层的人并不相信医院。反而赤脚医生大行其道了。还有烤老鼠肉、医治跌打损伤、缝纫修补的。
　　这是个理由，长官头一侧算是认可了，对着对方道：“那么要么找人帮她念出来。要么就把测试题翻译成中文的吧。”
　　对方无奈地拿起了卷子：“好吧，我们从第一题开始。看到里面的图形了没有，看着这图形，觉得那个图形更象括号里的。”
　　“行了。别那么麻烦了。”鲁道夫写得是驾轻就熟，写得是刷刷刷的：“这种玩意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还未等长官说话。戈登在旁边加了句：“你死了，还有我。”他写得也是飞快。
　　斯内德和雷格尔相互看了看后对着长官，雷格尔直接问：“请问我们还要继续吗？”
　　“天，我都懒得算了。”鲁道夫已经做完了一页的一半。笔在手指间转动着：“我可不想成绩让其他人妒忌，我们已经很显眼了，绝对招人讨厌。”
　　“说什么大话呢！”发卷子的人一把抓起鲁道夫的卷子看了看。抬头看着长官一脸的诧异：“全对，是不是试题泄露了？”
　　鲁道夫扔下笔。双臂环抱胸前：“麻烦拿间谍密报给我，这还有点挑战性。”
　　戈登也停下了笔：“帮忙看一下，如果全对就不要再继续浪费时间了。”
　　对方接过后上下反复看了二遍，咽了下口水：“全对。”
　　程千寻乐了：“是不是我不用做了？反正有他们在就行。”
　　还真大言不惭，一个是看不懂题目、不懂英语的货，队友却是拿着难题当萝卜随便啃。长官朝天吐气：“女士，我又一次的在想你存在的意义。”
　　雷格尔忍着笑，很认真地道：“因为我们都是很低调的人，所拥有的才华不方便和地面上的凡人显示。而程不但能烧饭煮菜，而且还很能满足我们的存在感。”
　　就那么没用？好吧，就当没用吧。于是她瞪了瞪雷格尔后，扭头对着长官咧开嘴傻笑了几下。
　　确实差别太大了，一方面能力强得天崩地裂，而另一个却弱得惨无人道。长官看着做了四分之的卷子，保持着镇定：“分数还是要统计的。”
　　“好吧！”鲁道夫将卷子挪过来，继续飞快地做着：“良的成绩是多少，我就做到这个分数，如果全对，那么我们全都是良登记。”
　　“智力中等100；智力中上109；智力优秀120。。。”发卷子的人回答。
　　鲁道夫不耐烦地打断了：“大都是多少分？”
　　戈登加了一句：“平均分。”
　　发卷子的人回答：“115分。”
　　鲁道夫飞快地做着：“39题，每题5分，满分195分，涵盖了人类98％智商范围，那就120分吧，就是要做对24题就足够了。”
　　“好了。”已经将笔放下：“24题，评分吧，要么全部良，要么全部不合格好了。”
　　大家都看着发卷子的人，这人看了看长官，长官看着他：“你是负责智商测试的，不是我。”
　　“那么短时间内做一道对一道，除非真碰到爱因斯坦了。”他有点不服气地将卷子推到自己跟前，拿起笔批了起来。完了后很无奈地道：“算你狠。。。全都算良。”
　　“乌拉~”程千寻高兴地跳了起来，看到长官冷眼看着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悻悻然坐了下来。
　　“嗯~”长官点了点头：“可以去用午餐了，对于智商在良以上过关的，可以去餐厅用餐。”
　　出了门，大家还偷偷乐着，程千寻由衷地轻声道：“鲁道夫你可真厉害。”刚才做的时候一气呵成，还一边闲聊。就做了二十四题，每题都对，等着批的时候气定神闲，十拿十稳的样子，简直帅呆了。
　　“你也厉害。”雷格尔拍了拍戈登的肩膀：“那么难的题目，你怎么做得出来。”
　　戈登回答道：“这种题以前当闲暇娱乐做过，做多了就知道有规律的。但能象鲁道夫这样的，不要说我，大约这里的人也是第一次看到吧。”
　　鲁道夫悠悠道：“确实是有规律的，考的是排序的逻辑思维。其实里面还有一个诀窍就是，前面的题目都很简单，最后的十到十五题才是最难的，用于筛选出高智商和天才。”
　　看着鲁道夫平静中暗藏这狡黠，大家猛地都笑了起来，所以只做了24题，前面最简单的24题。这对于鲁道夫来讲，前面的题目真的是小菜一碟，可能全部作对也算有点本事的，但产生的震慑力绝对惊人。
　　依旧是早上的餐厅，这次人显然比早上多了很多人，都是穿着黑色制服正规军。看看他们的身材，个个至少一米八，不少还达到了一米九，身体个个肉板厚实，穿上制服再系上腰带的样子，光站着那里，都能吓退犯罪份子。
　　都有意无意地看着他们，这群有高有低的“底层来的人”，中午还能踏进这里，证明都基本合格了。
　　午饭依旧是自助餐，比早餐越发的丰盛。光肉就有好几种，牛排、鸡排、猪排，还能看到水果。
　　戈登提醒着：“我们属于测试试用人员，下午还要有玩的，不要吃水果，肉类、谷类为主。”
　　旁边就听到有人轻蔑地道：“别挡道，小矮子。”说的正是鲁道夫，他们两个都要夹同样的食物。
　　“你个头算高了？”雷格尔火气上来了。
　　鲁道夫一把拉住了雷格尔，轻声道：“不要惹事。”
　　“对，新来的，不要惹事。”这个正规军端起盘子，还故意嚣张地撞了下鲁道夫。
　　程千寻也劝雷格尔，也是安慰鲁道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会有他们受的时间。”
　　“没错。”鲁道夫一直手抬起，一把黝黑的小手枪从他的袖管里滑了出来，那是正规军的配枪之一系在腰上的枪套内。。。恍然大悟，刚才是那个家伙撞他时候。。。不用十年，立即现世报。大家忍着笑，继续夹食物。
　　折腾了一个上午，累得人都快趴下了。程千寻端起盘子时，手都是发抖的。
　　“我来！”斯内德一手托着一个托盘，帮她也拿了。
　　正在往前的空位置走时，程千寻看到前面有个人故意伸出了腿试图绊倒斯内德。

☆、第823章　回下马威

　　这也太欺负新人了吧？看来不弄点辣的出来，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程千寻立即拉住了斯内德，微笑着：“哎！”
　　斯内德双手托着托盘，托盘遮住了，没看到，所以还浑然不知：“嗯？”
　　不用客气，就趁着这个时候，她抬起脚，对着那条胆敢使坏的“路障”，狠狠地剁了下去。
　　脚踝是人体薄弱部位，哪怕力气再小，利用体重剁下去的话，一定酸爽到家，够喝一壶。
　　“嗯~”果然那个人立即触电般缩回了脚，疼得龇牙咧嘴。
　　队友们都忍着笑，她故作惊讶：“啊，是脚呀，对不起，我视力不好，还以为是木头之类的东西，一脚踢开。否则会绊倒人的，对不起呀，没关系吧？”
　　“你！”这人终于忍住了疼，恼羞成怒的猛地站了起来，怒目对着她。
　　“哎呀，小心。”斯内德双手各托着一个托盘，直喊着：“你怎么这样。。。哎呀。。。”
　　一只手上的食物直接就全部糊到了对方的脸上，通心面的番茄酱弄得满脸都是。斯内德还很惋惜地道：“这些东西底层的人做梦都吃不到，你却故意浪费掉，太可惜了。”
　　哈哈哈，没想到他们那么黑吧？程千寻四周看了一圈，对着站在门口的长官喊了起来：“长官，这个人故意找茬，还故意浪费食物。”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哪怕有监控，也只能看出这个家伙站起后，双手托着食物的斯内德，一盘子的食物“脱手”正巧甩在他脸上。
　　“混蛋！”这个家伙对着斯内德就一拳头揍过去。
　　“啊~”斯内德惊叫一声。象是躲避，另一只手托着的食物也“噗”地很巧糊在对方的脸上。
　　就听到程千寻象个受了欺负向老师告状的孩子在喊着：“长官，这个人居然当着你的面要打我们，也要等到我们放下吃的再打吧？这样多浪费粮食，这可都是纳税人的钱呀。我们也就算了，他也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有时现实就是如此，哪怕所有人都知道这有点夸张。显然是挑拨离间。可被卷入的人不得不出面调解一下。成人的世界原本就是如此的幼稚和无聊，就是一群长大的孩子玩着高级版的小时候游戏。
　　对方狼狈不堪地用双手扒拉开脸上的土豆泥，这下红得白的全有了。气得七窍冒烟。稍微能辨别出前面人影就又举起了拳头：“去死！”
　　但拳头被对方一把抓住，显然手感不对，对方是戴着手套的，普通测试预备员怎么可能戴这种质地的真皮柔软手套？就听到长官还是很有风度、不温不火地问：“真想让我死吗？”
　　刚才这样一嚷嚷。长官不得不过来了，程千寻和队友就让开了路。闪到一边去吃东西了。而这家伙还没看清人，就要揍，这下笑话更加闹大了。
　　他赶紧地抽回了手，气得半死不活也没用。
　　长官说话也是不卑不亢却也带着几分狠：“虽然你们不属于我管。但我相信将军也不会愿意看到老兵以资历欺负新到的测试预备人员。更何况，如果他们不是在测试场上伤亡的话，我必须要负责。否则上面问我，我这个官是怎么当的。我应该怎么回答，把责任推到你身上？那是无能的表现。所以我的人，哪怕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上，明白了吗？”
　　就是在提醒，哪怕属于不同部门，他这个官也不是白白当上的。如果质疑他的能力，让他颜面尽失，就等着舒服吧。
　　这家伙知道这次肯定道理说不过去了，只有抬着头，猛地站直，大声道：“是的长官，对不起。”
　　长官面无表情帝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了雪白的手绢，递给了他：“擦一下脸，不用还了。”说完看了程千寻他们几眼，但程千寻他们都很乖地在吃东西，头都不转地低头猛吃，直到他离开了这里。
　　这个时代还有人用手绢？不要说程千寻他们，就连那些职业军都议论了起来：“哎，让我们看看，上面是不是绣着名字或者姓氏第一个字母。”
　　那人没有用手帕，递了过去后，拿起桌面上的餐巾纸擦起了脸。虽然表情还带着怨恨，可也无可奈何，一副你们等着瞧的样子。
　　“真有刺绣，人工手绣的。”一个人几乎快控制不了语声了：“一个大男人用手绢，太可笑了。”
　　“小声点！”另一个立即呵斥了：“这是这些高级阶层的习惯，我们的将军从来不用纸，只用手绢。”
　　“这手绢脏了很难洗干净，不就废了吗？多浪费。”“这就叫用得起，这块是全棉的，如果真丝的更加贵。哎，你这手绢就留着吧，如果以后你有了孩子，上好的学校，拿着这样一块，其他学生还以为和贵族是朋友。”
　　“就一块手帕而已。”说是这样说，但手帕还是被这个家伙塞进了制服口袋里。
　　一块手帕让程千寻想起了某人，尤利安，他也用手帕，哪怕失忆流落到山洞里，他依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