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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阶梯-幽幽弱水-第4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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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生物包括她，都彼此打量着。有些目光是好奇、而有些目光是含着敌意和杀气。还有的目光不知道是什么，毕竟是不同的。不光象她长二只眼睛的，还有有头上长三只、四只、几十只眼睛的、甚至没长眼睛、甚至连脑袋都没有。
“听我言~”一个声音在所有生物头顶上响起。这声音她听到过，好几次了，应该就是所谓的神发出来的。
主神的声音应该所有生物都听得懂：“只能留下一个。”
只能留下一个。。。众生物相互对视。。。目光的中的杀意更浓。。。
只能留下一个，这里面的含义自己理解。。。程千寻想起了贝利尔曾经描述过的话：“下了第九层。那是一个虚无的地带，有很多很多的生灵。各个种类、从不同的时间空间过来的，正在相互尽可能的杀死对方。。。估算着，也有上万个吧。。。”
这时，厮杀开始了。所有生物都拼着求生的本能，尽可能的杀死对方。大部分赤手空拳，也有些居然也会法术。发出能量波什么的作为武器。
这是一场大厮杀，不同于人类的战争。这是一场混战。程千寻想到了小说中的巫蛊之术，其中就有将各种毒物，蜈蚣、蜥蜴、蝎子、毒蛇等放在一起，让它们因为饥饿相互厮杀吞噬，到过了一段时间再去看，剩下的唯一一只就是最毒最厉害的蛊虫。
程千寻就这样冷冷地看着，丰厚的经历让她已经见怪不怪，如此血肉横飞的厮杀场面，看在眼里也好似一场梦。
也有不急着动手的，大约是等待敌人自己先耗尽力气，方便最后解决吧。这些生物就这样站着，或者尽可能的躲开，不主动攻击，只对针对他、攻击过来的对手才有举措。
要么杀死对方，要么被对方杀死，没有其他可以选择！
同样的，程千寻也不可能置身事外，一个长着尖牙利齿、浑身长黑毛，犹如狼人一般的生物朝着她扑了过来。但到跟前，就“嘭”的一声巨响，从半空掉了下来。
它揉了揉被摔疼的鼻子，伸出手试探地摸了摸，就摸到了用气凝结的屏障。站起来后，举起了如同钢刀的手，对着屏障就一下打了过来，结果是。。。它扶着被打疼的手，龇牙咧嘴。
再看看在无形屏障中的程千寻，看上去牙不尖、身材并不高大威猛，正看着它，知道应该不好惹，正想悻悻然地走开时，一只巨大的脚踩了过来。
那个身高上百米的巨人，在厮杀的生物群中，不停地用脚来回踩踏，虽然动作有点缓慢，但每次脚落下，都会有生物被踩死。
程千寻一看到脚踩下来了，立即用意念飞起来，避到十米开外的地方。
“嗷，啊，吱~”各种惨叫声中，巨大的脚抬了起来，刚才那个黑毛狼人已经和其他二个不知道何处来的生物，一起被踩扁，除了有韧性额皮还残留着，其他东西，血肉、骨头，都被踩成了渣，混在了一起，跟着皮毛黏糊、摊开在地面上。
“呜呜呜。。。”一个叫声犹如孩子哭声的生物，正被一个长着两个脑袋的双头怪追杀，它惊恐地扑到了程千寻面前，但被阻挡在结界之外。
“呜呜呜。。。”它毛茸茸，额头长着独角、好似熊猫一般圆滚滚的脸，很讨人喜欢。而黑色水汪汪的眼睛里，有液体流出，应该是泪。
救还是不救？
如果是以前，程千寻会打开结界，让它进来。可现在她不会，因为对方是什么种类的生物，是否有危险性，秉性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能到这里的，或许只是随便抽取，也有可能象她一样，经历过很多很多，亿万中选出的。
既然已经走到这里了，她不能冒险，否则不是拿着她的命，而是三界的所有生灵命开玩笑。
独眼双头怪步步逼近，一个头没有眼睛却有着嘴巴，而另一个头有着眼睛、没有嘴巴。有嘴巴的头露出狞笑，两条胳膊似大力水手一般有力气，正相互握着发出骨节摩擦时爆裂声。谁都可以相信，只要被这样的手臂抓住，它能轻而易举的拧断对方的脖子。
☆、第990章 或许可以
第990章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程千寻能听懂这里所有生灵的话。这里每一个生灵惨叫声、紧张而喃喃自语、砍杀时如癫如狂骂脏话。就连那个从胸口开始就在云上的巨人，每伴随着一脚踏下，就有异常低沉的声音传来：“踩死你们，踩死你们。”
“你会救我吗，会吗？”独角熊猫一只毛茸茸、软软的，如同雏猫一般的粉嫩爪子抬起，水汪汪、黑溜溜的眼睛看着她。
但不能，不能这样做。她手指轻捏着吊坠，看着眼前的一切残暴，努力地忍着。
“救了，你就得死~”独角熊猫终于裂开了嘴，圆形的嘴里全是齿状尖牙，象是一个弹簧式捕兽器，猛地看到，就象异形一样，恐怖异常。
独角熊猫飞快地转过身，一跃而起，对着那个双头怪扑了过去，而身体在半空就陡然膨胀了上百倍，当它将原本挺高大的双头怪扑倒，一脚将它有眼睛的头踩扁时，身体变得如同非洲象一般高大。
除了额头上的独角，根本认不出这跟刚才很萌的熊猫有什么联系，原来它能变形！
超级魔兽一半的独角熊猫转过了身，一爪子朝着她拍过来，此时的萌爪子变成了巨灵掌。
“嘭~”一声巨响后，结界依旧完好，独角熊猫看了她一眼后，转过身，扑入了一片厮杀中。
有了结界保护，任何生灵都不能靠近她，有的试过，但砸了后放弃了。程千寻就在结界内看着，等待着。等着最后的对决。
相互弑杀继续着，这里的生灵应该是经过挑选后才到这里的。虽然他们有弱有强，有的一声不吭，有的却一直滔滔不绝，但没有一个会对着对手讨饶，只有在生命线上经常打滚的才会如此。
眼前的一切只有用惨烈来形容，上万个生物的相互残杀。为了夺取唯一的一个名额。难道这样才能留下一个。神是仁慈的吗。如果仁慈的话，为什么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是它要求的。
人类一思考。神灵就发笑，在任何经书上，人类的智商都远远不如神灵。手指摸着吊坠，程千寻突然眼前一亮。或许可以。
近四分之一的生灵倒在了地上，其他的继续在努力地杀死对方或者被杀。不动的只是在保存体力的等待。突然间，一个响亮的声音响起。“请让我留下！”
声音如此的清脆洪亮，原本厮杀的生灵都停下来了，抬头看着漂浮在半空中的一个生灵！
是的。如果只能留下一个，那就是她。程千寻运用法力，漂浮在半空。并将声音放大，传播到每个角落：“我留下。其他人想走就走吧。”
原本以为会有很多反对声，可等到的是一片寂静，所有神灵都仰头看着她，有些表情呆滞、有些露出惊愕。
安静只是暂时的，一个生灵终于打破了沉静：“为什么我能听懂你的话？”
难道它们相互之间听不懂对方的话吗？她没有回答，因为其他表达出想法的生灵已经给了答案。
“我也听得懂。你听得懂我说得话。”虽然有些生灵并没有长嘴，但它们体内发出的声音，她依旧能听到。
没有必要满足这些生灵的好奇心了，她抬起头，注视着前方，她想等到的声音，是来自决定它们命运的主神。
过了会儿，声音传来：“想离开的，站到旁边，就可以安全的回到原来地方。”
她带着敬重地神态，微微低头：“棉麻大摆半身裙长裙”
随后看着下面还活着的：“想走的可以走，请站到一边，让神带你们回去。如果不想走，那只有死！”没时间苦口婆心地劝慰，既然都是一路上摸打滚爬、生生死死过来的，应该知道如何抉择，选定了，就没有后悔的余地。
“滚你的，狂妄的小不点~”一只巨大的脚从天而降，是那个最大的巨人。
这次她没有躲。运用法力，手中变出了一把光刃，只举起了手，光刃的尖刃朝着上方。
“嗷~”巨人发出一声惨叫，声音响亮得地面都在震动，很多生灵都站不稳，震倒在了地上。
光刃刺穿了巨人的脚，随之脚抬起，血从伤口处雨一般的往下撒。
程千寻依旧漂浮在半空，结界犹如在半空中的透明玻璃，巨人红色的鲜血从结界上方纷纷沿边滚落，继续撒下底下的生灵，将它们浑身浴血。
“疼啊~”巨人抱着被刺伤的脚，不停地叫，但随着叫声，他的身体却如同放了气的气球不停地缩小。当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时，矮小犹如侏儒。长得有点象矮人族的样子，声音也随之变尖了，抱着还在流血的脚，哀怨地看着她：“这下我只有走了。”
她缓慢地吸了口气：“有时能离开纷争，是种福气。”
将巨人都打败了，有生灵开始往旁边走，离开了满是尸体的“战场”。
“我也离开，你懂所有人的话，光这点我就做不到。”有些生灵一边走，一边说着自己的想法，应该属于心直口快。
有一个生灵朝着她，双臂抱紧自己，弯腰鞠躬，态度很恭敬：“你应该也是神灵，我遵照你和主神的旨意离开。”随后跟着要离开的一起走到一边去。
一大半离开了，但还是有上千人留在原地。一路上付出了那么多，却这样离开了，是心有不甘，还是回去无法交代，还是认为有能力打败她？
她提醒了一声：“现在走，还能安全的回去；再不走，就没机会了。”
但还是没有生灵再动，而它们中有些所说的话也证实了她的猜想。虽然有些话很不中听，如同巨人一般的狂妄，但这并不重要。
漂浮在半空，她低头看着这些生灵，静静地听着它们自大、抱怨、威胁、叹息。其实这些都不重要了，说什么都不重要，什么都不可能影响她，而她在等待着，等待着神的命令。
神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只能留下一个，继续。”
☆、第991章 重返旧地
既然神旨以下，那么就不用犹豫，有时死也是种解脱，速度越快，对于对方来说就是种仁慈。程千寻调出法力。
一道无形的保护障将站在旁边，放弃争斗的神灵隔开，而在另一边，一道猛烈的气流如同威力巨大的炸弹爆炸后的余波，从浮在半空中的程千寻跟前，一路往前冲去。
“轰~”的一声低沉声音响起，震得地面直颤抖，气流如同气墙，一路扫荡。气墙过后，在内众生，无论何种族皆震碎内脏，倒地不再动，气绝身亡。
一招就将所有对手致死，没有任何拖泥带水、血肉横飞。活着的生灵惊愕地看着毫无生气的内圈，没有一个再站起来，大部分都庆幸选择了离开。
而她，漂浮在半空，看着地面上纵横交错的尸体，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显得如此的平静。跟前的这个生灵已经达到了神灵的能力，是如此的强大，任何事情都不会让她软弱，和她当对手，毫无胜算可言。
神的声音又传来：“谦卑的心，可以得到救赎。”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所有生灵开始身影变淡，很快地变得彻底透明、消失不见。
如果没有准许，这些生灵会死在这里，于是程千寻诚心诚意地感谢：“再次感谢，赞美您的仁慈。”
地面上的尸体也开始变淡，慢慢地消失，唯一人选已分晓。程千寻慢慢地从半空下降，回归地面。
“刚才看到了三位一体。”神说。
圣父、圣子、圣灵；三位一体，绝大部分被形容为一个神的三种形态。也曾经传说，天界之战，路西法拥有神七分之六的力量。让战争持久不能结束。神借圣子之体以及米迦勒之三位一体，将路西法击败。
神接下来的话，让程千寻证实了猜想。
神：“天界，冥界，人类的力量结合在一起，让你也拥有了三位一体的力量。天界冥界从未相信过低微的人类，却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知道为什么吗？”
她回答：“因为我相信他们。如同他们相信我，除此之外，以我短暂的寿命。我想不出其他理由。信仰有时是非常强大的，如同人类到目前为止，依旧有很多人相信您的存在。”
有时就是如此，相信了就是相信了。没有任何理由。
片刻的沉静后，神问：“准备好接受第二轮的测试了吗？”
她微微叹气：“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儿吗？”
回答是：“不能。但可以选择放弃。”显然是新的游戏规则，没有休息，继续进行。
都到了这里了，还有其他选择吗？就跟某些综艺游戏节目一样。有可能是考体力、有可能是考脑力，越是继续下去，奖金越是翻倍。但出局了，奖金全部没收。
她用无奈口吻：“那就请继续吧。希望不要太难，毕竟我还是低微的人类，不是神灵。”
“继续~”空白一片的场景变了，等一切从虚浮变得清晰后，她发现站着的地方是战场。
两军对战之时，一触即发。这个时候，身为一个局外人，应该能躲多远躲多远，可很倒霉的是，她站的地方正好是中间。不但是中间位置，而且不光是二方面的，而是三方面的。
一处看过去，是龇牙咧嘴，丑陋不堪、身材还有高有底的兽人。那些高达三五米，脑小用于攻城当力巴使用的兽人，有些还傻乎乎地用手掌挠着没几根毛的扁脑壳，一眼就能分辨清楚。
一处看过去，是手拿长毛盾牌，有些骑着马、穿披风，还有些站着的士兵头戴钢盔，那样子应该是人类。显然此时的人类还处在比较原始的阶段，冷兵器时代可能才刚刚开始。
再转过身，哇靠，全套金色铠甲。足足上万人，站在相聚大约千米左右的略有弧度的小山坡上，一行行整齐得象是大阅兵。
再眺望一下，远处那如同山脉一般高，直插云霄的“自然之树”就映入眼帘。这个地方她来过，没想到，又到了梦境之地的中土。
过来当然不是让她旧地重游、观光旅游的，看这阵势，应该就是准备打仗，但人、兽人、精灵三族谁打谁，只有天知道了。
一匹马从精灵族那里飞驰过来，应该是精灵族派人过来了。几乎同时，人类那边也有一匹马跑过来。
精灵族的马自然比较快，先一步到了，“咴~”骑马的精灵猛地拉住了缰绳，马在五米开外地方停下。
骑马的人，居然是欧姆洛德。
欧姆洛德也穿着铠甲，披风随风飘扬，停住马后，惊愕地看着她：“程，怎么是你？”
“嗨，又见面了。”她举起了手，笑呵呵地打招呼。
“你怎么在这里？”欧姆洛德好似比上一次见到时成熟了很多，大约失恋能让人成熟，包括精灵。想想也挺抱歉的，毕竟人家中意她，她只有辜负人家精灵纯净的爱情。
“来了就来了，没有为什么。不欢迎吗？”她回应着。
欧姆洛德转而惊喜的表情，但随即紧张了起来，伸出了手，意思让她上马：“要开战了，这里不安全，快跟我走。”
小有感动，到底是老熟人，关心她的安全。
而另一处人类的马也到了，兽人不养马，跑步速度也慢，所以没派人过来。
她转过了身对准了来人，来着佩剑并骑马，按照目前人类的装备，不是领主也基本是个头目。
来者停下了马，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态度也表明了地位，有点傲慢：“你是谁，怎么凭空出现在这里？”
此时神的声音传来：“只能留下一个，继续。”
她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只能留下一个”，这句话已经听到三遍了，要求已经给了，就看她如何去做，可她应该怎么做呢？
想了想后，她转过身对着欧姆洛德，将后背留给了人类。时间不多了，她必须了解目前的状况。
“欧姆洛德。”她很严肃地问：“能告诉我，你们在这里打算干什么？”
目前情况应该不是三军演练，在这里假戏假作的闹着玩。
“女人，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后面的老爷显然养尊处优，还没受到一个女人如此怠慢，恼怒地吼。
好烦！程千寻手一扬，一道光从手中飞出，贴着马首就“嗖”的飞过，马受惊扬前蹄。
☆、第992章 一一劝回
“咴，咴。”马受惊扬蹄。
“噢，噢噢。”这个马背上的老爷拉紧了缰绳，狼狈不堪地哄着马。
趁着这个时候，程千寻赶紧地再问，抿着嘴唇忍笑的欧姆洛德：“这次是谁和谁打仗？”
“是混战，谁赢了谁就得到这片草原和树林的统治权。”欧姆洛德回答，言语中带着自信：“附近领主都派兵过来增援，瑟恩希尔陛下一定会取得胜利。幸好你也来了，加入我们吧，让这场战争结束得快点。”
看起来兵强马壮、善于骑射的精灵族自然赢的可能性大点，兽人就是属于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一类，而人类到目前为止，能佩剑的只有贵族，大多数拿的是木头长矛，就矛头是金属的。
当然话不能这样说的，既然此次的任务已经确定，只能留下一个，自然只能留下她一个人。可和刚才一样，看似严苛，却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
她立即道：“你回去立即告诉陛下，让他带着所有精灵回去，这里交给我了。”
“为什么？”欧姆洛德惊讶：“难道你不是来帮我们的？”
不能说来帮精灵族的，否则精灵族就呆在这里，看着她如何取胜。这话该怎么说才行，怎么能让那个多疑的老美男带着人走？
她想了想：“回去告诉陛下，这场战争根本就没任何必要打，等我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就会去他那里，解释所有的一切。包括上次我的离开。如果他相信我，就带着所有精灵走，一个都不要留下。无论是请，还是求，随便你说，但他必须在十分钟之内，全部撤离，撤到我看不到的地方去。”
欧姆洛德沉默了，他需要时间。
“巫婆。巫婆！”那个人类老爷终于安抚住了受惊的马。他自然也吓得不轻。慌忙中，终于抽出了腰部的剑，瞪着眼珠子。用剑指着：“你这个巫婆，敢对贵族用巫术，等着被吊死吧。”
声音挺响亮的，剑虽然没有精灵族的锋利。但也算能反射一点光亮，就是拿剑的手抖得厉害。
她转过身看到后。翻了翻白眼，叹了口气：“不是巫婆，是天将，以前我帮你们消灭兽人。打赢了一次战争的事情，不知道有没有记录下来。回去好好查查，我一下消灭了整个兽人部队！这次我没有穿金色盔甲。就不认识我了？”
“金色天使？”人类老爷一愣，随即立即扔掉手中的剑。翻身下马。“噗通”跪下了，一下就变得激动得话都结巴了：“是天，天将，对不起，没想到您回来。是来帮我们再打赢这场战争的吗？”
既然那么虔诚，就利用一下吧。她慢慢地浮身而起，而人类老爷则眼睛又开始越睁越大，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漂浮在半空。
“上天有旨，不应有战争，如不离开，由我全部消灭。”她用尽量威严、毫无商榷的口吻：“现在立即回去，马上！”
“是，是是。”人类老爷吓得爬起来，脚都软了，到他坐骑的这几步的距离，是连滚带爬的。等脚踏上了生铁制的简陋马镫子，又挪了下来，几乎是贴着地面去捡掉在地上的剑，拿到剑后，剑插了几下才对准了、入剑鞘。这才上马，狠狠地蹬夹了马腰几下，往自己人呆的地方飞驰而去。
程千寻浮在半空，转身对着欧姆洛德嘱咐：“这不是开玩笑的，一定让陛下撤兵，回到城堡，我会去那里找他的。”
“好！”欧姆洛德也拉着缰绳，调转马头，往精灵族的队伍而去。
那么只剩下兽人部队了，她直接就在半空往兽人部队的方向飞过去。
“嗷，嗷~”一看到有人居然能飞过来，不少兽人吓得狂叫，四处乱跑。首领用石头巨锤挥舞着下命，也不能让它们“平静”下来，还是其他兽人用粗大的树枝砸了一下才太平。而那些用于扛物和攻城的巨大兽人，手指依旧闹着扁平的秃脑壳，傻乎乎地看着，大约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跟看一只麻雀飞过来的样子没什么二样。
程千寻在队伍前方停下，漂浮在半空。那个拿着巨锤的，坐在白色巨兽上的应该就是最大的首领。
“你是谁，巫婆吗？”兽人首领轻蔑地冷笑着：“别想用小小的把戏来吓唬我们，我们是吓不倒的。”
既然这样，那只有再翻老账了，她提醒：“以前我曾经一下消灭了你们上万个兽人，还将你们挡在了精灵族的大门口，最好去翻翻史书，看看有没有记着。”
“哼~”兽人首领鼻子喷出一道烟雾：“我们兽人从来不记，要识字有什么用？你立即滚，否则我就打了。”
“噢，噢，滚，滚。”旁边不少兽人举着各种石器时代的武器，大声地叫着。声势很大，让兽人首领很是满意。
呃，没有文字，从来不记录。虽然现在的兽人看样子比以前进化了不少，可还是野兽形态。头疼呀，这该怎么劝？
“嗷~”兽人首领还象非洲雄狮一般，对着前面大吼一声，以表示自己的强壮。
而此时，人类的部队开始有动静，他们开始调转头。人类准备离开，太好了。程千寻紧张地看着精灵族，等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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