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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林林求仙记-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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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雪生紧提着的心才算放下来。
不过,仍然十分警惕的盯着楚非。
这厢楚非一人一奇葩,聊的十分火热。
渐渐地楚非沉侵再往日美好的回忆当中,神色越来越温柔平和。
见状,苏林林才算松开手里的玉扳。
“你现在生机不继,不能被阴气侵蚀,赶紧回屋里去吧。”苏林林皱着眉头看着坐在门檐下的雪生说。
闻声,雪生摇摇头说:“我没事儿,”
“快回去吧。”苏林林不由分说的扶起他:“外面死气太重,有碍生机滋生。”
雪生张了张嘴,正要开口,只听苏林林严肃的说:“你想活就听我的。”
说完,一把将有些愣怔的雪生拉到堂屋。
见状,云三儿跟陈老皮两个也跟着一起进来。
陈生满脸愧疚的看着苏林林把雪生扶到里屋,等她出来后,不由低下头:“苏姑娘,我真的不是,”
“我明白你的心思,不过,它为什么要杀我们?”苏林林紧盯着他问。
陈生猛然抬起头:“不,我真的没想到女祖回突然出来,更没想到老黑他不是真的。”
苏林林勾了勾嘴角说:“希望,之前只是一个巧合吧。”
听了她的话,云三儿两人十分惊讶的看向双手抱头,埋在被子里的陈生。
最后,还是陈老皮忍不住问出声:“刚才,鬼王突然发疯,朝苏姑娘出手,”
“都怪我,是我不想你们知道女祖附身于那把琵琶上,所以,一开始没说出它的下落。”陈生十分懊悔的揪着头发说:“才害得苏姑娘差点丢了性命。”
苏林林轻舒了口气说:“你知道,我的通灵玉板能制住楚非,是吧?”
陈生瞪大眼看向她:“我,真的不是有心,”
“苏姑娘,刚才是我失礼,你何苦要为难他呢?”这时,楚非把着那把铮铮作响的琵琶,出现在她跟道,有些不悦的说。
闻言,苏林林气愤的举起手里的通灵玉板:“给我收了!”
随着一声尖利的断弦声,那把琵琶应声而落,摔到地上断了绷断了根弦。
“女祖!”陈生惊叫一声,撑着身子要从床上往下冲,却被云三儿一把抱住:“你腿还没好,别动。”
陈老皮则上前默默的捡起那把琵琶,目光复杂的盯着它:“没想到,这真的是一把成精的东西,看来,当年那位的死必定跟他脱不了干系。”
闻言,苏林林好奇的看向他:“你也识的这玩意儿?”
陈老皮神色悠远的点点头:“恩,我当年是楚楼中的乐师,虽被人传最擅音律,尤其是琵琶,但其实当年楼里琵琶的弹的最好的,却另有其人。”
说到这里,他目光复杂的看着手里的那把琵琶说:“当年,那楚楼的当红小生,一手琵琶弹的出神入化,让人听的心神荡漾。”
“可惜,他仅在夜深人静之时,一个人独自弹奏。”陈老皮满脸忧伤的说:“那晚,我无意间听到后,惊为仙曲。”
他深深闭上眼,良久才张开接着说:“因为那音律实在太动人,我不由自主的将其铭记在心头。”
之后,他因不甘心当一个籍籍无名的风月场乐师,便在一次为人奏乐助兴之时,弹起了这首让他沉醉不己的曲子。
自此之后,一曲名动京城。
陈老皮一时风光无两,他本就生得白净雅致,配着这曲让人沉醉不己的曲子,加上楚楼的刻意造势,一时风光无两。
“是我害了他啊。”陈老皮一手覆面,满脸懊悔的说:“我突然成名之后,感念从他人处所得仙曲,便去后园找他。”
结果,却惊见那位楚楼当红小生,己悬梁自尽。
惊骇然之余,陈老皮看到墙上一行血字:真的不是我!
“这几十年来,我一直参不透那几个字的意思。”陈老皮抽了抽鼻,抬头看着手里的琵琶说:“到今天我才明白过年,当年的一切都怪我。”
苏林林好奇的看着他问:“你是说那个当红小生的死?”
陈老皮艰难的点点头:“是的,我现在想明白了,那几个字的意思是他向这把成精的琵琶,以死明志:他真的没有把乐谱传于别人。”
原来,陈老皮也算是天赋惊人,只要听过的乐曲,都能记住并谱出来。
“一定是是这把琵琶怪他把那仙曲传于我,才会逼死他。”陈老皮深吸了口气说。
他刚说完,只见手里那把琵琶突然又筝筝作响起来!
闻声,吓的陈老皮手一抖,像是抓到火炭一般,将手里的琵琶仍出去老远。
“老皮,你怎么了?”这时,只听云三儿惊叫一声扑了上去。
第一百九十三章 真像为何
苏林林看过去时,只见陈老皮被一根断了的琵琶弦紧紧勒住脖子,脸涨的紫青。
诡异的是,他的双手紧紧的拉着那跟断弦的两头。
“老皮,快松开,松开啊!”云三儿边叫边使劲儿的掰他的手。
苏林林上前一掌击向陈老皮的天灵盖:“快醒醒!”
随着她一把掌下去,陈老皮两眼一翻,不由松开手,身子软塔塔的倒下去。
云三儿慌忙扶住他,看向手里捻着根儿琴弦的苏林林担心的问:“老皮他,没什么事儿吧?”
苏林林随手把那根琴弦丢到外面道:“他没事儿,只是晕过去了,一会儿就能醒来。”
听了她的话,云三儿才算放心,十分警惕的看了眼被陈老皮摔到地上的琵琶,吃力的把晕迷在地的陈老皮拖到一边。
闻声从里间探出身子的雪生见苏林林没事,顿时松了口气,看着地上那把少了跟弦的琵琶说:“这玩意儿太邪性了,苏姑娘,不由把它烧了吧!”
不待苏林林应声,只见一道激昂的乐声拔地而起,惊的雪生大叫一声急忙捂住耳朵。
苏林林上前一脚踏上那把缺弦琵琶:“还真成精了你!给我停下!”
“苏姑娘脚下留情啊!这把琵琶没成精,是女祖的精魄附着其上,求你高抬贵——脚,千万别踩坏了它!”见她一脚踏到那琵琶上,陈生不由急的从床上扑下来,抱住她的大腿苦求。
苏林林就无心毁了这把琵琶,只是对它残忍凌厉的风格十分厌恶,所以才想着吓吓它。
见陈生苦求,便轻哼一声,出回踩在琵琶上的脚。
她腿脚一动,惊然发现一根细丝紧紧缠绕在脚踝上,己深入皮肉之中。
脚脖子上传来的剧痛让苏林林气不打一处来,她抬脚狠踩在那把妖异的琵琶上,同时,化为一道金影的大金刀,十分利落的将那根缠住她的琴弦削断。
苏林林弯腰揉了揉疼的要断掉一般的脚踝,对目睹这一切后,惊的目瞪口呆的陈生说:“你的先祖己被这琵琶所控,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厉鬼,”
说到这里,她抬腿把脚下的断了两根弦的琵琶踢飞出去:“竟然接二连三的伤人,我一定要把它除去!”
她才说完,只见身形还不凝实的楚非就从玉板中飞出来,直扑到门外。
见状,陈生悄然松了口气,却没注意一直盯着自己的苏林林眉头皱的更紧。
“生哥,你腿的伤口又出血了。”这时,云三儿上前扶住他说:“快,让——”
他有些犹豫的看了眼苏林林,见她随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丢给他:“这是止血药。”
说完后,瞪了眼伸着脖子朝外看雪生:“你别凑热闹了,赶紧的回去休息。”
雪生讪讪的冲她笑笑,立刻闪身进了里屋躺下。
这时,昏迷在地的陈老皮突然醒过来大叫:“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什么了?”陈生十分紧张的看着他问。
闻声,陈老皮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立在床边满脸愤怒的看着他:“是你,三十年前是你把我困在识字里的!”
啊?
云三儿惊讶的看着他问:“什么?你说,是他,”
“对,就是他为了那把邪气的琵琶,把我,不对还有你们困在这个死气沉沉的村子里的。”陈老皮指着陈生厉声叫道。
听他这么说,云三儿难以置信的看向陈生:“生哥,这怎么可能?他不也是被人困在这里的吗?”
陈生却苦笑着摇摇头:“不,我当初只是想把带有女祖魂的琵琶留下而己。”
陈老皮正要反驳,却听苏林林看着门外,又陷入痴狂状态的楚非道:“他说的没错,困住你们的是那把琵琶。”
“那鬼东西为什么要把我们困在这里?”陈老皮十分激动的问。
苏林林却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问:“那你可否见告诉我,三十年前它是如被带到这里的?”
陈老皮咽了口口水,才开口道:“之前,我己经说过,当年很可能是这把琵琶害死了楚馆里的当红小生,其实,当年我,并没有怀疑到这个。”
说到这里他不由低下头:“我只想将这把能弹奏出无比动人乐曲的琵琶据为己有。”
当年,他得到这把琵琶之后,鬼使用神差的背着它来到陈家村。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苏林林十分惊讶的问、
陈老皮歪着头思索良久,摇摇头说:“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一心想把它带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
说到这里,他眼神一亮:“我想起来了,当年我将这把琵琶据为己有之后,楚馆就接二连三的出事儿。”
一开始陈老皮跟其它人一样认为是那死去的当红小生作祟。
直到有一天,他亲眼见那把被他收藏在房间里的琵琶出现在杀人现场。
从那时起,他就知道这一切都是手上那把琵琶所为。
“当时,我为了不让它继续害人,先是找了许多法师作道场,但这些曾作为它作过法事的道士,法师听说都死于非命。”说到这里时,陈老皮忍不住瑟缩了下身子。
无奈之下,他只得背着这把极为可怕的琵琶远离人烟,希望把它丢到一处空寂之地,以防它再害人。
“没想到走着走着,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陈家村儿。”陈老皮叹了口气说:“没想到连我也一起被困在这里三十年。”
苏林林深吸了口气说:“呵,这可能是你命数吧。”
说完,看向神色呆滞的陈生:“说把,陈家村到底是怎么覆灭的?”
闻言,陈生惊骇不己的看向她:“苏姑娘,你,你都知道了?”
说完,伏在被子上放声痛哭起来:“我真的不想,真的不想毁了陈家村啊!”
闻声,苏林林盛满疑惑的眼神渐深:“陈家村的血案,果然跟你有关系!”
“嗬,嗬!是,是我不该,是我害了村里人呐!”陈生沉痛不己的哀号道。
云三儿在一边张着手,一头雾水的看向苏林林:“他,这是怎么了?”
陈老皮淡淡看他一眼说:“我们都被他害苦了啊。”
陈生?
云三儿始终不敢相信他会是什么大恶人。
第一百九十四章 杀孽深重
自从被魄呆在陈家村之后,陈生就对村人每个人都照顾有加,每当大家有什么矛盾,也是他出来调合。
没想到困死他们的陈家村,却是因他而起。
陈生撕心裂肺的哭了半天,把藏在心底三十年的愧疚,害怕都发泄出来之后,一直有些混沌的神色,渐渐开始清明起来。
待他止住哭泣后,苏林林递给他一杯温水:“喝口润润嗓子吧。”
陈生抖着手接过来,哑着嗓子说:“多谢苏姑娘。”
苏林林神色平静的看衣服他:“说吧,陈家村到底怎么回事?”
陈生捧着水杯,喝了口水后满脸懊悔的说:“苏姑娘,你还记得当初我跟你讲的那个,被迫投井自尽的姑娘吗?”
苏林林点点头:“嗯。”
陈生抽了抽鼻子,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她是我的同母姐姐。”
闻言,苏林林不由瞪大眼:“真的?”
陈生十分坚定的点头:“是。”
从陈生口中得知:其母年轻时生的十分秀美,但命却不太好。
嫁到夫家第三年,才生下一儿一女,丈夫便因病去世。
后被陈生的父亲相中,死活非要娶回来为妻,才被见财心动的婆家给嫁到陈家村。
虽然是再嫁之身,但因为一进门就生下极为俊俏聪明的陈生,所以很得陈家人看重。
不过,她再陈家村的日子越来越好,对于之前留下的两个孩子也越发挂念。
“再我三岁那年祖母离世时,有位亲戚捎来口信儿,说母亲留再那家的姐姐过的很不好。”陈生满脸伤心的说:“母亲为此吃不香睡不着。”
一心挂着陈母的陈父查觉爱妻的心结之后,善解人意的让她以亲戚的名义带孩子来家里见见。
因为陈家村再当时出了名的富裕,而陈生家又是村里比较有头脸的人家。
所以,陈生父亲费尽心力说服其祖父后,一到那家表明来意,那家就十分有眼色的说要两家以后按一门亲戚来走动。
这样的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
陈生也得以经常见到同母兄姐。
特别是那个在家极不受待见的姐姐,每隔些时就被陈父接来住段时间。
想到那段极为幸福的时光,陈生脸上不由露出欣慰的笑意:“我几乎是姐姐带着长大的。”
由于母亲生他之时,身体亏损较重,所以他并没有其他弟妹。
他小时候母亲体弱,常年用药,陈生都由这位大姐带着。
至于那个兄长因为其祖父母怕跟母亲走的太近,从而被带走,渐渐的跟陈家少了来往,也越大生疏起来。
陈生动情的说了许多跟这个异父姐姐相处的事情。
看的出来,他们两姐弟感情很好。
“我姐之所以认识那个畜牲,都是我一手促成的。”陈生十分懊悔的双手抱头:“我当初只想着要姐姐嫁到最村里最富裕的人家。”
他抽泣着说:“但没想到那个陈林,竟然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牲!”
可惜,由于他祖父下世后,父亲为人懦弱,再村中地位远不如以前。
所以才眼睁睁的看着姐姐被人家休弃也无能为力。
“我到现在也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会到陈家村来做工,明明我母亲偷偷给她那么多钱。”陈生像个孩子似的,哭的不能自抑。
姐姐再嫁之后,为怕连累他,再不肯到家里去。
而且,也不愿再见他。
每回都是母亲拖着病体,悄悄找到在陈林家园子里干活的女儿,给他塞钱。
“那天,大姐出事后不久,母亲的病就更重了。”陈生神色哀伤的说。
大姐被逼死之后,一开还有人暗自唏嘘,但后来因灵泉不再涌出,村里的桑麻质量远不如以前。
所以,整个村子的人都在咒骂他那个苦命的姐姐。
陈生抹了把眼角的泪水:“我最受不了的是,村里不知从哪找来个老道儿,竟然要村里人把我姐的坟挖开鞭尸。”
正是这件极为荒谬且令人发指行为,才为陈家村儿招来了灭顶之灾。
当陈生得知自从带自己的长大姐被人崛坟鞭尸时,他心里的悲愤之意达到顶点。
苏林林挑了眉问他:“你就在那个时候,碰到了带着瑶琴来到陈家村的陈老皮是吧?”
陈生神色极为懊悔的点点头:“当天,我被仇恨冲昏了头,对着那把自称为先祖的琵琶,说出了心里的恶念。”
我要让整个陈家村都为大姐陪葬!
果然,就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在一阵让人胆寒的狂笑声之后,陈家村一村间惨遭屠戮。
只留下陈生一人。
三十年前被满目血色吓昏了头的陈生,拼着最后一丝清明之意,把这把杀人的魔琴埋在院中的老槐树下。
据传上百年份的老槐树可辟邪镇阴物。
没想到——
苏林林长叹一声,看着外面一人一琴聊的火热的楚非说:“没想到,三十年后,这把入魔的琵琶,借老槐之力为它挡了雷劫。”
闻言,明白过来自己当年被坑的陈生,顿时懊悔不己:“都是我一念之私,才让陈家村几百老少惨死,都是我……”
苏林林深吸一口气,看着他问:“所以,关于陈家村的历史,都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吧?”
陈生满面通红的点点头:“是,是我失智之后,所记住的。”
苏林林心里明白,这不过是他三十年来自欺欺人而己。
毕意,几百条人命的债,一般人是背不起来的。
“那么,你为什么那般痛恨大阳村?”苏林林十分不解的看着他问。
陈生抬起头看向大阳村的方向恨恨的说:“若不大阳村其在太穷,都让女人出来作工,我姐也不会出事!”
原来,三十年前的大阳村由于土地贫瘠,村里人过的极为困苦,为讨生计盛行让小媳妇出来的作工。
因为桑麻园里一般只收女工作活。
苏林林轻叹了口气:“你们姐弟之间,感情实在太深厚了。”
她虽无兄弟姐妹,但却也为之感动。
陈生虽然坦白了心事,但他仅仅被那把魔琴所利用罢了。
所以,苏林林对他怎么也恨不起来。
这时,陈老皮突然盯着陈生问:“你是说,把我们困在陈家村的,真的就是外面那把琵琶?”
第一百九十五章 天雷突降
陈生神色恍惚的说:“我只记得把它埋在大槐树下面,之后,是怎么认识的你们,我都记不得了。”
说完,他低下头喃喃自语:“都怪我,怪我,”
“该来的总会来,你不要自责了。”苏林林拍拍他的肩膀说:“只是,这把魔琴收犯下这么大杀孽,到底为的什么?”
说着,嘱咐陈生好生养伤,信步朝门外走去。
她一出门,就见楚非一脸怒气的转过头盯着她:“苏姑娘,你为何要伤害她?”
“因为她要杀我!”苏林林淡淡的说。
不过,手里却是握紧那块玉板。
闻声,楚非上前两步,紧盯着她说:“我不相信!瑶瑶仍世间最温柔善良的人,怎么可能会生出伤人之心?”
说到这里,他冷哼一声说:“别以为你手里有那块阴灵玉,你能为所欲为的伤害她!”
“呵,你说的对,我手里这块阴灵玉虽不能伤她,但却能收了你!”说着,她举起玉板清喝一声:“封!”
楚非极力挣扎着身子,试图脱离那玉板之力,但很快便失败了。
看着手里把鬼王封于其中的玉板,苏林林对着眼前这位突然出现的女子淡然一笑:“为了这身皮像,你杀了不少人吧?”
只听那女子咯咯笑道:“呵呵,他们能助我修成法,也算是功德无量。一群乡野贱民,能积点功德是他们的荣幸。”
这话真的很无耻啊!
苏林林正好就是出身乡野,一听那火气噌就上来了!
去他么的功德,她二话不说,提着大金刀就砍了上去!
那个因得了鬼王阴气滋养,方才勉强化形的琵琶精,被她这一刀砍下去,立刻碎成了渣。
只听绷的一声,掉到地上的琵琶又少了跟弦!
随着手里的灵玉越来越烫,苏林林方才收回大金刀,一脚踩到那把琵琶上说:“看在鬼王的面子上,我先饶你不灭,不过,给我老实点儿!”
说着,从手腕上取下穿着赤鱼珠的红绳儿,将琵琶重重缠住。
苏林林看着挣扎不己又绷起一根弦的琵琶说:“你只剩下三根弦了,还是省着点儿用吧。”
回应她的是一道铿铿悲愤的乐声。
“苏姑娘,小心!”随着陈生一声大叫,只见那把琵琶突然飞到空中,飞快谱出一段极愤怒的哀曲。
一时间,苏林林只觉得天地色变,万物不生。
她也伤心的不成自抑。
接着,儿子被杀害的场境再次闪出现在眼前。
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掐死,苏林林从心底生一股死志:这世间凉薄至此,还有什么好活的?
归去吧,归去吧,这样就用不着这般伤心,痛苦了。、
就在她决定此残生之时,只听咔嚓!一声,一道惊雷自天而降!
苏林林只觉的心口猛的一抽,接着,身子被震出去几丈远。
待她醒过神时,发现自己挂在不高的院墙上,一滴血缓缓自眉心流下来,正落到鼻尖上。
她抬手抹去鼻尖上那道温热腥甜的血丝,目中的赤色突然如潮水般退去,眼前又恢复了清明。
这时,她才发现那把古色古香的恶琵琶,如今只剩下一块形似琵琶的焦板。
“这是天雷劫啊,这琵琶精这回算是彻底的完了。”雪生激动的从屋里探出身子道。
看到苏林林挂在院墙上时,先是一惊,接着朝她飞奔过来:“苏姑娘,你没事儿吧?”
苏林林一手撑着墙头,从上面跳下来:“你怎么又跑出来了,不呆在屋里好好养伤?”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雪生见她身手矫健,气色也比较足,除了形容——实在有些狼狈之外。
一头的青丝被雷火掠过,大半化为焦灰,余下的也都十分桀骜的支愣着,头顶上还挂着颗黑红的灰珠子。
从眉心到鼻尖上一道黑红的血道子,让她看上去十分滑稽。
雪生虽然十分心痛她被天雷伤,但看到她这副模样,更是忍不住想笑。
苏林林一脸扭屈,憋的十分难受的模样,不由出声道:“我,可是有什么不妥?”
雪生极力忍住笑意,随手模出一把镜子给她:“你自己看看吧!”
当苏林林从镜中看到这副见鬼的模样后,嘴角抽了抽自己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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