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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林林求仙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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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灵儿刚一开口就被苏林林打断:“呃,我们到往大杨树村去那个山坡上挖了点草药。”
苏林林自小生在在山村里,经常进山挖野菜采野果子,出门从来不会迷向。
但老林叔家所住这片山岗实在太诡奇,她一出门怎么都清东南西北,只得以去哪里作为方向依据。
听她说是去大杨树村经过的那个山包,老林叔才明显松了口气儿说:“那就好,你们千万别去后山啊。咦,你真不愧是懂得药理的,出去这一会儿就采回来这么多草药?”
苏林林有些心虚的嘿嘿一笑:“是啊,我以前做惯了这活了,一眼就能认出草药来,所以挖起来比一般人快的多。”
说着,把篮子里的草药全部倒出来,开始细心的归类整理。
不大一会儿,不她单单把草药按品类分开,还把每棵药草能入药的部分都择下来按药性放好。
她在做这些的时候,灵儿蹲在一边好奇的看着,于是苏林林便手把手的教她学辨识草药,这小丫头倒是挺有天份,不一会儿就把她这次采集回来的草药名都记住了。
见这姑侄俩相处其乐融融的模样,老林叔不由松开皱着的眉头,站起来准备把他挖回来的几颗药草也拿过来给苏林林捡选一遍。
谁和,他刚一站起来,只听灵儿激动的尖叫一声!
第二十一章 善意欺瞒
哎呀!
你踩到我的草蚂蚱了!
说着,灵儿冲过去用力老林叔推了一个趔趄,苦着脸从门槛下捡起,被他一脚踏成干草团的‘蚂蚱’气的大哭起来。
愣过神的老林叔干笑声,挠挠头蹲下身子温声说:“好了,好了,灵儿别哭了。待会爷爷给你编只更好的草蚂蚱啊~”
闻言,灵儿含着眼泪儿的大眼睛瞪着他气愤的叫道:“我要自己编!”
“好,好,我教你编啊,保管比那个更像。好不好?”老林叔耐心的哄道。
灵儿抽噎好几下,才含着眼泪儿点点头撅着嘴说:“好吧,你现在就教我编。”
边说边拉着老林叔出去找干茅草叶儿。
看着一道出去的爷孙儿俩,林婆拿着大针在头发里篦了篦,无奈的摇摇对苏林林说:“灵儿这丫头真被老头子惯坏了!都这么大的姑娘了,还是不开窍。”
苏林林边收拾草药边笑着说:“她终于还是小,有的孩子就是开窍晚点。”
当挑捡出她需要的那剂方子的草药后,跟林婆支会一声儿,便立即拿去厨房熬上。
不过,这剂药汤里她虽然加重了黄麻草的分量,但泡药浴时身子却仅有些微的麻痹之意,泡完之后除了感觉更清爽些之外,感觉与之前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
冲洗干净后换上一套单薄轻便的衣裳,就带上被赤珠死缠住的小金刀来到后院,开始练功。
习一趟功夫下来十分沮丧的发现,功法相比以前并没有任何长进。
坐下来歇息之时,她拿出小金刀暗自琢磨道:她以后要真的踏入修真界的话,一定得有个趁手的兵器。
而前下这柄能变水化风的精怪,若是真的能打造成兵器的话一定很厉害。
想到这里,她找了处僻静的地方,小心翼翼的试着解开缠绕在小金刀上的红丝线说:“老兄,拜托你变大点,咱们——一起耍套刀法来显显你这灵,宝的威风?”
不知是不是她的话取悦了小金刀,只见一道金光闪过,解开束缚的小金刀瞬间变成三尺来长,金光闪闪的大金刀!
苏林林满心激动的高紧握住刀柄,身形一展,立刻随兴挥刀耍了起来。
虽然她手里的招式没有任何章法可言,但每一式都意态淋漓,威势十足。
接连耍了两趟之后,手里的大金刀跟她配合越来越默契起来。
不知不觉天己经擦黑,院子冒出的袅袅炊烟带着饭菜的暧香随风飘来。
苏林林这才依依不舍的收起大金刀放入袖袋中回去。
她刚踏入大门,就碰见灵儿捧着一个栩栩如生的草编蚂蚱欢快的往外跑去。
接着,迎面看到一脸笑意的老林叔从堂屋出来,便微笑着对他说:“灵儿学的还真快,那只草蚂蚱编的真俊!”
老林叔眯眼探头往外看一眼,见灵儿跑远了才应声:“那是我编的,这死丫头手笨怎么都学不会。许是出去跑的累睡着了,刚才醒来我就哄她说:那蚂蚱是她在梦里编的,这才把她打发住。”
闻言,苏林林心里总感觉有有些不妥。
“你们爷儿俩快过来洗手吃晚饭了!”她正准备开口,只见林婆系着围裙从厨房里探头出来叫道。
一看见苏林林仅穿着一身单衣,立刻皱着眉头嗔怪道:“现在天儿这么冷,你就穿这么点能行?赶紧回屋儿穿上棉袄去!”
苏林林随口应下,立刻往她住的东厢房走去。
刚换好衣服出来,只见一个身上斜挎着一个破布包,上面坠着三个小铜铃的老头冲进院子扯着嗓子喊道:“老林头,老林头,你今儿个挖到黄麻草没有?”
老林叔手里拿了块窝头从厨房走出来:“周铃铛,天都黑了,你还跑来找药草——难不成上林村又出事儿??”
周铃铛大步来到厨房门口,带动布袋上的铜玲叮当作响:“是啊,今下晌儿又抬来仨重伤的货。这不,我手里连一颗麻黄草也没有了。这三个人都得开刀,现在正急等用黄麻草止痛,实在没法才来你这儿瞅瞅。”
听他这么说,老林叔也不兜弯子,真接对苏林林说:“闺女,把你整治好的药草都给铃铛叔拿出来吧。”
当苏林林把分门别类收捡好的草药筐子端出来时,周铃铛不由双眼一亮:“嘿,你这干闺女倒还是个行家啊!这一手药材归整的好!”
边说边飞快从身上挎着的布袋里拿出好几块细麻布,麻溜的把各式草药包好,转身快步行至大门口时站住想了想,又折返回来笑着对老林叔说:“看在咱闺女精心帮我归置草药的份上,今天这些药草钱给你加三成!喏,这是八十个铜板!你收好喽。”
说完,跨过门槛飞快往山下跑去。
怎么才会这么点儿钱?
苏林林皱着鼻子正要问出口,却听老林叔十分欣喜的说:“闺女,你今儿刨这一篮子药草真值钱呐!哈哈,平时我弄几大筐拿去卖也没挣到过这么多钱儿!”
闻言,苏林林不由暗喜:看来,以后挖草药后炮制好再卖,还真是个来钱的门路。
吃晚饭后,苏林林照例随老林叔一起到后院练习了会儿功法。
待他回去休息后她才拿出九环大金刀酣畅淋漓的耍了几趟,回到厨房舀桶了热水简单冲洗下正准备回屋睡觉。
却发现堂屋的灯还亮着,以往这时候林早就熄了。
想到可能是在等灵儿回来,就走过去随口问句:“林婆,还没睡?灵儿回来没?”
“闺女,你洗完澡了?快回屋睡吧,别管那死丫头。”林婆放下手里的针线筐子,撩开厚门布帘子探身朝大门口张望一眼说:“这鬼丫头今晚是不回来了吧。”
苏林林安慰她两句,便被她叠声轰回屋睡觉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她早早起来,刚穿戴好出门准备去采药草时,却听有人大力拍门:“老林头,老林头,大事不好了!”
苏林林立刻跑过去打开大门,一看原来是周铃铛一脸焦急的立在门外。
她正准备打开口,只声身后传来老林叔的担忧的声音:“咋了?一大早你就跑来咋咋呼呼的?”
周铃铛气呼呼的跺了跺脚:“哎!你昨个给我的黄麻草是再哪挖的?我这一剂药用下去,人都不会动弹了!”
苏林林心里咯噔一下,正要回答,就听老林叔气愤的说:“你是不是想耍赖,把钱要回去?昨个儿不是给你说了么?那是我闺女在南山包子上挖回来的。”
听他这么说,周铃铛脖子一梗:“你别把我想的恁赖皮,可一剂药下去,人都直挺挺不会动了!你说这可咋办?”
“黄麻草本身的药性就有麻痹之能,但也让人肌体一时不能动弹,没有疼痛之感。也这样大夫出手救治重伤之人,病人才不会难受。”苏林林神色平静的看着他说。
“我以密法炮制,只是把它的药性激发到最大而己。”苏林林声音清淡的说:“想必,很快用药之人就会恢复行动的。”
听她说的头头是道儿,周铃铛不由吃惊的看着她问:“你,还会行医?”
第二十二章 灵儿重伤
苏林林垂下眼皮苦笑着摇摇头:“我只是以前跟着,亡夫,上山采过几年药草而己。”
听她这么说,周铃铛便想当然的认为她原本的夫郎可能也是位大夫,而且,手段要比自己高明些。
他之所以要用黄麻草入药,不过是见医书上记载着它有镇痛之效,没想到这味药的真正效果竟然是麻痹。
这可比镇痛来的更实用啊!
思及此,他又认真跟苏林林确认下,昨天从她手上买去草药的性能。
惊奇的发现她对每味药都有不同寻常的独道见解。
见周铃铛一直缠着苏林林请教草药知识,老林叔不由在一边打趣他说:“今天没人找你看病了?这么有空儿在这儿闲唠?”
经他这么一提醒,周铃铛忙匆匆朝苏林林拱下手说:“哎啊,药铺里还有一屋子伤病号呢,我得赶紧回去了!林家闺女呐,得空儿老叔还来跟你讨教啊。”
说着,人便一溜烟儿的往山去跑去。
“难道上林村又出事儿了?”林婆扯着睡眼朦胧的灵儿从堂屋出来,十分担心的看着老林叔问道。
老林叔深吸一口气,神色凝重的点点头:“周铃铛平时都闲的蛋疼——从昨儿到今儿却忙的连药草都不够使了,可见是上林村有大麻烦了。”
苏林林心下十分好奇,正准备开口问上林村到底出了事儿,谁知,这时灵儿突然挣开林婆的手,蓬着一头稀黄的乱发朝大门外跑去。
见状,老林叔赶紧跟着追出去叫道:“你这死丫头,一大早就往外跑!快回来洗脸!”
他刚一挎出大门追没几步,便不见了灵儿的身影儿。
林婆拢了拢花白的头发,有些担心的看着门外说:“这两天外面不太平,这丫头跑出去别招啥灾~”
老林叔抄起靠在墙边的大扫帚边扫地边浑不在意的说:“她有哪天不往外跑的?不也从没出过事?都这么大孩子了,怕啥!”
待他打扫完院子,苏林林也正好洗涮完,跟老林叔爷儿俩如往常一样到后院习练功夫。
练几趟功夫下来,苏林林见他有些气喘,便体贴的对他说:“叔,现在离吃饭时间还早,你回去歇会儿落落汗,我出去挖几棵草药草,”
不等她说完,老林面带忧色的连连摆手:“外边不太平,你就在家里呆着哪也别去,我这就出去找找灵儿。”
说完,便大步往下山而去。
苏林林见他走远之后,方才悄悄从墙角边的干草丛里,拿出早准备好的布袋儿,沿着之前跟灵儿一起走过的路,往老坟圈子那里走去。
待她凭着昨天记住的路来到老坟圈子时,不由大吃一惊:这片原本稀稀拉拉的小槐树林,怎么一夜之间变成了大槐树林儿?
苏林林立在槐树林外愣了会儿,才小心翼翼的试着走进去。
除了原本的小槐树长的粗壮几圈以外,这片槐树林子跟之前最大的不同就是:此刻,没了那股子让人森然的阴冷气息,就跟普通树林一般无二。
只是,她总觉得这里面的草药看着比昨天所见到品质差了许多。
不过,这些药草长的却更加密集了。
不到两刻钟的功夫,她就挖了满满一布袋儿黄麻草,心想着今天一定要好好炮制下,卖出个好价钱。
待她愉快的拎着一大布袋儿黄麻草,脚步轻快的踏入家门时,只见一道黑影自山下飞扑上来,冲到她跟前厉声叫道:呜~
原来是那只许久未见到的紫眼小黑猫。
它双目圆睁的紧盯着苏林林,见她满脸疑惑,便抬起前抓往山上指了指。
“你要我跟你一起下山?”苏林林深信他能听得懂人言,便随手把布袋放下,蹲下来试着问道。
小黑猫似乎有些焦急的又冲她叫一声,抬爪勾住她的衣摆往大门外拽。
苏林林一站起身,就看见老林叔抱着衣裳被撕扯的稀烂,浑身是血的灵儿从山下跑回来。
“灵儿怎么了?”苏林林不顾得理会那小黑猫,十分担心的迎上去问道。
老林叔满脸愤怒的说:“在山下被狗咬住了!闺女,你这布袋里是药草吗?赶紧的配一服怯风药熬上。”
说着,把怀里己面色青紫,昏死过去的灵儿塞到听到动静跑出来的林婆怀里道:“老婆子,你赶紧给灵劲劲〈推拿除狗涎之意〉!这孩子被咬的狠,我立马下去宰了大德子家那条赖皮狗回来熬狗皮膏子备用!”
说完,随手拎了把铁掀怒气冲冲的往山上跑去。
林婆紧抱着灵儿张了张嘴,想叫住他时都己经看不见人影儿了。
只得吃力的抱着她回屋,满眼疼惜的摸了摸灵儿的额头说:“这些该死的鬼孙们,养那乱咬人的死畜牲干啥哟?不圈住放出来到处祸害人,好歹那天把自家人也给撕吃了,让他们长长记性!”
看着呼吸急促,生死不明的灵儿,苏林林心火一股接一股儿的往上拱:我一定得把那群吃人的疯狗给杀光!
不过,她也明白眼下最关紧的是,先把祛风的汤药熬出来救醒灵儿再说。
幸好,她一早上去老坟圈子哪儿挖回来不少草药,虽然大部分都是黄麻草,但也顺手挖几种长在一起的,其它品类上乘的药草,眼下有几味正好能用上。
不过,要配成除风扶正的方子还差两味草药。
她跟林婆说声,捞起墙边放着的小竹篮,拔腿往后山跑去。
火急火燎的挖到要用的草药后,当即飞奔回来配成药方,冲入厨房十分麻利的炮制好熬上。
堪堪把药熬上,就见老林叔十分狼狈的拎着一条死狗跑回来。
看到他恨恨摔到地上的那只死狗,苏林林不由眼神一缩!
这只体型不大,通身黝黑的赖皮狗——正是当初她路过下林村时,第一个冲上来咬她的那条!
苏林林忍不住上前狠狠的踢那死狗一脚道:“又是这条恶狗!上回也是它最先冲上来咬我的。”
闻言,老林叔喘了口气儿恨恨的说:“狗如其主,大德子都不是什么好货,养出来的狗也极恶。”
说着,把死狗踢到一边大步往堂屋走去:“老婆子,劲出来狗涎了吗?”
苏林林紧随他一起进屋,见林婆满脸大汗扭过头,两个手指夹着一根狗毛紧皱着眉头说:“就劲出来根狗毛,我看得灌药伤口己经肿起来了!”
老林叔深吸一口气儿看向苏林林:“闺女,药熬上了吧?”
她点了点头有些担心的问:“不去请周大夫过来瞧瞧?”
老林叔轻嗤一声:“他那半吊子水平,连药理都一知半解的。也就能给人治个伤,看个肚子疼之类的小病罢了。前年他被狗咬住,还来找我给他治,配药哪有你手高?”
听他这么说,苏林林心道也是:毕竟每个大夫都有自己拿手的医术,可能周铃铛确实不擅长治这个吧。
说完,老林叔快步来到院里,拎起那条死狗准备剥了皮做成狗皮膏子给灵儿备用。
“老头子,灵儿起烧了!”林婆慌张的从堂屋奔出来。
结果,却见老林叔双手血淋胡拉的立在大门口,死盯着一群气势凶凶从山下赶上来的村民。
为首的正是这条凶狗的主人大德子。
林婆紧张跑到院外,扯了扯老林叔的袖子低声问:“他们,上来干什么?”
第二十三章 打脸波皮
老林叔冷哼一声:“反正不是来陪礼倒歉的,老婆子,你先去厨房做早饭吧。”
林婆魂不守舍的来到厨房,见苏林林己经升起火正在煮粥。
看见她进来,苏林林正要开口,只听大门外传来一声熟悉的叫骂声:“真的是你,老不死的家伙,竟敢把我家的狗杀了?”
接着是老林叔愤怒的应声:“没错,你这没教养的东西,养出来的好狗,它咬的我孙女儿现在还昏迷不醒!我难道不该打死了烤成狗皮子膏给她治伤?”
“死老头,你可别胡扯!我家的狗最通人性,才不去无故咬人。你哪只眼看着它咬住你家傻丫头了?”大德子大刺刺的逼问道。
老林叔沉喝一声:“你这没人性的东西!老子两只眼都看见了!就是你家那死畜牲咬住灵儿不放,还引得一群狗来撕咬她!就在你家正门口,你但凡有一点良心,都不会眼看着孩子差点被被狗活活咬死都不管不顾。”
“我呸!老林头,你可别血口喷人!我这狗可是养了老多年,通人性的很,就让你这么白白给杀了?怎么也得赔个几两银子,是不是?黄小爷,你来给评个理?”大德子十分无赖的看向身后,一个身着长衫的小个子青年男子说。
听他这么说话,苏林林不由怒上心头,直接冲出去指着大德子说:“你家养的恶狗咬伤了人,还有理了不是?”
见她一出声,立刻有个年纪稍长的男人重重咳一声:“你打拿来的野女人,咱们下林村儿的事儿,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去你娘的野女人!
苏林林不由怒上心头,闪身奔过去抡起胳膊:啪!啪!啪!几个耳光扇过去。
大德子一行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己快步回到老林叔身边,抬手指向被打的打不着北的那个人恨声道:“都给我听好了,谁再对我还有林叔出言不逊,就是这个下场!”
“林老头,你打拿招的野姘——啊,我的牙!”大德子刚一开口,一记重拳,直接把他后槽牙都打掉了!
苏林林嫌恶的拍拍手,狠狠的盯着一众来找茬儿的人,惊得他们不由后退一步。
嚯!
老林头认这个干闺女身手竟然比他还好!
下林村儿的人都知道老林头有一手家传的功夫。
所以,纵然大德子等人垂涎他那几亩,养的十分肥沃的良田己久,但却也不敢无故夺去。
这回本想着趁此机会上来敲诈一番,没想到会倒碰到苏林林这个狠角色。
大德子捂着脸从地上爬起来,吐出一口血吐沫看向那身着长衫的黄小爷道:“黄小爷,您是读书人,给咱们评评理儿,这老林头无故杀了我家的狗,还指使——他闺女打人,这,该当何罪?”
被刚才苏林林的举动,吓的脸色发青的小个子男人干咳好几声:“老林头啊,这事儿论我大齐律法,可是你亏理啊,不管怎么说——”
“大齐律法哪一条说可以纵狗伤人了?又有哪一条记明恶言诋毁人被揍的话也犯法?”苏林林冷哼一声打断他的话。
小子个男子眨了眨眼说:“这位小娘子此言差矣!大德哥家的狗平日里最温顺,若没有人撩拨,它也绝不会咬人的。”
“是啊,若是哪个傻子硬要去招惹狗,那被咬住也不亏!”另一个留着几根稀黄胡子的男人接着说。
结果,他的话音还没落,便被一根棍子打翻在地。
苏林林背着手轻哼一声说:“既然您想当大德子的走狗,话说的我听着很不能入耳,夯你一棍子也不亏哦?”
跟着大德子来闹事儿的人也不过十来个,眼瞅着连着三人被打,村儿里唯一的读书人也被堵的没话说,其他人便动了当合事佬的心思。
其中年纪最大的那个老头说:“老林呐,你可是收了个好闺女。今儿我们来呢,也不想把事儿闹大发了,咱村儿的狗都放养着。狗再通人性也是个畜牲儿,难免为咬住人。”
这时,另一个人接着说:“是啊,不过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被狗咬住了大多数不用管自己都好了。人要上起烧的话,不都是自个去找周铃铛瞧瞧,或者——”
“或者来我这劲劲是吧?但是,今儿个灵儿被嘶咬的狠,到现在还没发着高烧没醒过来。劲了都没用,我还不能杀了狗制个狗皮膏子救她?”老林叔悲声道:“灵儿再傻也是我养活八年多的孩子,难道命还不如一条狗?”
要说,老林叔话里己经给他们留了情面。
但还有人不甘心,只听大德子捂着脸恨恨的说:“老林头,既然你咬死说是我家狗咬了人。不过,就像三林哥说的,我家狗最老实,肯定是你那傻孙女儿惹毛它才被咬的,绝不能怪到我头上。”
说到这里,他目光闪烁的看了眼苏林林,见她高昂着头垂着眼皮儿不作声,才放开胆说道:“但你不该上去就杀我家的狗,那可是我精心养好几年的。”
他顿了下,见苏林林仍然一幅死拽的模样,便大着胆子接着说:“所以,你多少得赔我几两银子吧?”
真是想得太美了!
果然,他这话彻底激怒了老林叔:“哼,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大德子,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要是我孙女儿救不回来,我倾家荡产来赔你的狗命。但是,我孙女的命就拿你的命来抵!”
此言一出,大德子不由愣住了。不待他出声狡辩,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自山下传来:“多大点子事儿,值得闹成这样?”
原来是曾来找过他麻烦的黄老七。
他笑眯眯的看了眼怒气冲天的老林叔,有些幸灾乐祸的说:“老林,你之前不听我劝,今儿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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