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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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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丫头去年在吴兴过年的时候就见过这个光景,少爷这是要写春联了。
    韩暮将红纸细细裁开,又用一方莱州绿玉磨成的压书石压住,提起王献之赠送的紫毫大楷笔,在王坦之赠送的辽东松花砚里,蘸上谢安赠送的徽州松墨,悬腕抖臂,笔走龙蛇,“刷刷刷”的写将起来。
    一个时辰后,地毯上铺满写好的对联,韩暮招呼两女带好房门,任对联在房中风干。
    下午申时,王献之和柳明诚联袂从吴兴赶到建康城,王玉润,柳如眉二女父女团聚,自然是欢喜无限,说不尽的体己话。
    一年不见,二人除了增添几根华发之外,一如往昔;这让韩暮心头稍安,自从他失去韩庸这个血脉上的父亲之后,早已将王献之,柳明诚,谢安视为父辈,内心中对他们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
    大年三十一早,韩暮早早的就从苏红菱娇嫩的胴。体上爬起来,今天他是一家之主,要像个一家之主的样子;在他的带领下,众女也都早早的起床梳洗。
    她们惊喜的发现,每人的房里韩暮都差人送了两个大大的纸盒,上面用红丝带扎着一个漂亮的花型;旁边一张素笺上写着几个她们不懂的文字。
    她们拆开第一个一看,顿时满头雾水,两件小小的黑色物事静静的躺在那里。
    原来韩暮捣鼓的那两天就是为她们准备的这个玩意。
    也亏得王玉润和柳如眉倒是在吴兴就见识过其中的一件,就是那种叫做“丁字裤”的玩意。
    但是另一件像个蒙在拉磨驴子脑袋上的眼罩一样的玩意,就不太弄懂了,那玩意黑色还带着花边,怎么看怎么不想是给驴子准备的。
    正摸不着头脑之时,晴儿和叶儿奉少爷之命上来帮大家演示了;众女这才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楼上楼下的几处房间里啐声连连,几个女子扭扭捏捏的不肯穿,不一会翠儿上来传话了;
    “少爷说了,谁不穿,他就亲自上来伺候。”
    这下把谢道韫气的够呛,但一想到那家伙很有可能说到做到,只好忍气吞声在丫鬟的指导下穿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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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五章 摩登时代(下)
    当她们打开第二个盒子时,楼上楼下不约而同的发出“哇……哦!”的惊叹声,审美之眼古今相通,几个女子一眼就看出,这是一件华贵的新装。
    柳如眉的盒子里是一款红色的抓皱皮草领公主裙,并附着一根金色宝石项链,柳如眉性格外向,活泼可爱,这款衣服完全适合她穿着;
    王玉润的盒子里是一袭乳白色的锦缎长裙,辅之以银色皮毛披肩一件。
    谢道韫的盒子里是一件鹅黄双排扣风衣外套,一根棕色软皮质搭扣的腰带,辅之以一根银色项链,项链的尽头恶俗的镶了一个黄金打制的小小的金色十字架。
    而韩暮房里,正在穿衣梳洗的苏红菱则是一套墨绿色西装,一根镶嵌金丝的丝巾,以及一根黄金手链。
    另外韩暮给袁岗、俊杰和家中的飞虎队成员每人定做了一套西服,晴儿,叶儿和翠儿三个丫头每人一套西裤加红色小马甲。
    为了这些玩意,韩暮整整在书房里耗了两天,画图纸,做样本;这样也好,正好圆了他服装设计师的梦想。
    至于盗版蕾丝胸罩之类的玩意,韩暮是为了自己的将来着想,戴那玩意有助于维护胸。型。
    否则以后这些美女们一个个像胸口挂着两个布口袋,那可就太让人扼腕叹息了。
    健康城的成衣铺还真不是盖的,韩暮将图纸拿去简单的一说,人家很快就理解了;
    虽然做那些内衣的时候,成衣铺师傅们看韩暮的眼神类似于看一个白痴,但是在金钱的攻势下,神马都是浮云,照做才是真理。
    韩暮练功回来之时,正看见几女换好衣服款款下楼,差点以为自己反穿越回到了二十一世纪的某个明星聚会上。
    几大美女仪态万方,在楼梯上款步下楼的风姿,颇有明星走秀的风采。
    因为第一次穿这种衣服,所以兴奋中带着娇羞;看向韩暮的眼神都和平时不一样了,
    连谢道韫的眼里都少了平日的清明,多了一丝热情似火的东西。
    韩暮感叹,人说美女爱打扮,果然如此;自己不过是送了几件在二十一世纪拿不出手的衣服,立马连才女的眼神都变得温柔而多情,难怪后世那么多纨绔子弟靠送珠宝、皮包、时装等来俘获美女的芳心,女人在这方面的抵抗力几乎没有。
    韩暮看的眼馋,赶忙回房换上新衣;等他出来的时候,轮到众女瞠目结舌了。
    韩暮身着一套笔挺的中华小立领,圆圆的红木纽扣整整齐齐的扣得一丝不苟,一条白色围巾在脖子上绕了个圈搭在胸前。
    熨烫的笔挺的裤缝如刀锋般锐利,给人以金属般的质感。
    右手腕上一根精致的银色手链镶着两块硕大的南阳玉缠在手上;
    南珠戒指被老实不客气的戴在左手无名指上,向世人展示着自己已经是一个十足的男人,虽然只有家中几人明白其中之意。
    整个造型充分展示了韩暮在时装造型设计上的天份——烂的不能再烂的天份。
    也充分体现了韩暮的个人品味——恶的不能再恶的恶趣味。
    韩暮的设计理念里,是想将二十一世纪武术巨星李连杰穿柒牌的帅气,三十年代运动青年戴白围巾的儒雅,某位陈姓喜欢自拍的男星戴手链时的性感和时尚糅合到一起;
    然而不幸的是,这几样一综合,韩暮便像一副黑社会老大出场时的摸样,一副蛮横无理的暴发户的嘴脸,如果再加上一副墨镜和一件大衣,那就像极了。
    不幸中也有万幸,这里是大晋朝,在众女的眼神里,韩郎造型独特,气质潇洒,都暗自喝彩:好一个翩翩浊世美少年。
    这一帮摩登男女,在韩暮的带领下前去正厅,一路上吸引的韩家众仆驻足赞叹;
    早有人去请顾恺之,王献之和柳明诚前来进早餐,这三人一跨进正厅,顿时头晕眼花,目眩耳鸣起来,好在几人都见惯了韩暮的古怪花样,所以很快便平静下来。
    但稍后见到袁岗和俊杰二人西装革履的进来之后,王献之和柳明诚只能相视苦笑了。
    倒是顾恺之对韩暮的白围巾造型颇感兴趣,硬是将围巾讨去,围在自己脖子上,搞得韩暮脖子上少了东西,看上去就像警觉的鸵鸟一般,露出白生生的脖子。
    谢道韫忍住笑,从自己脖子上解下一方丝巾给他围上,这才稍显自然。
    早餐用罢,韩暮指挥着众小厮张贴春联,安排祭祖事宜;众女则在谢道韫带领下张罗着酒席果盘,袁岗和俊杰则去召集飞虎队,安排好今后今天的值班排岗,确保过一个安全祥和的新年。
    正午时分,祭祖仪式正式开始,韩暮带着谢道韫、王玉润、柳如眉、苏红菱四女连同袁岗,俊杰,以及家中众仆役婢女,在摆满灵牌香案前上香拜祭;
    韩暮感慨万分,吴兴一幕如在眼前,那时的心境和现在的心境宛如两人;那时一切有韩庸在前,自己无烦无恼,逍遥自在;但如今自己已是韩家的一家之主,身系众人安危和血海深仇,无论如何也回不到以前了。
    韩家家祭完毕后,韩暮又分别参加了几女的家祭,虽然名分未定,但是礼数绝对不能缺;
    苏红菱的家祭让他最为压抑,满满一桌案的苏家众人牌位,让韩暮的心情降到冰点,他默然无语,紧紧搂住泪如泉涌的苏红菱的双肩,眼眶微红。
    七七八八忙完之后,众人才离开专门摆放牌位的大屋,没有人注意到香案的一角有两个无名的牌位面前也燃着香火,摆着祭品。
    那是韩暮为自己二十一世纪的父母摆设的,虽然远隔时空,但是佳节思亲,古今皆然;韩暮只能遥祝二老康健,也不去想在这时空的尽头有没有慈爱的双亲存在。
    大年三十的午宴只是垫垫肚子,真正的正宴是晚上那顿年夜饭;
    韩府上下只是简单的用了点饭菜便在韩暮的吩咐下养精蓄锐,等待漫长而令人兴奋的新年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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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六章 游园
    午餐后,韩暮正要和王献之、柳明诚两位准泰山聊聊天叙叙旧,仆役来报:谢安大人前来拜访。
    几人忙起身迎到门口,只见谢安和几个随从指指点点的在仆役的引导下正往这边走来,王献之疾步上前大声道:“安石兄,小弟有礼了。”
    “哎呀,是子敬啊,想死我了,要不是节前诸事纷繁,我早就来看你了。”谢安神情激动,大笑着迎上来。
    韩暮看他二人称兄道弟神态亲密,心中一阵恶寒。
    待几人互相施礼寒暄完毕,便要上前请谢安进正厅落座;谢安道:“刚才见你正门上的贴的两张红榜上的字颇有意思,那是怎么回事啊?”
    韩暮笑道:“那是新年应景的楹联,我称之为春联,乃是写些祝福之语,讨个新年的口彩。”
    谢安大笑道:“有点意思,你这小子花样还真多,听说前几日在瓦棺寺很是发了一笔财,礼佛之钱不可妄动啊。”
    韩暮忙道:“义父放心,君子爱财,取之以道;那些钱我是坚决不会动一分的,韩府现在每月进账还够花销。”
    谢安点头道:“那便好,明年在漕运上帮你想点法子,你现在家大业大哦,要稳重点。”
    韩暮唯唯诺诺,点头称是,他知道谢安有些恼火自己不让谢道韫回府过年之事,所以警告自己别做出格之事。
    那日谢玄前来接谢道韫回府过年,韩暮当然不干,刚走了个张彤云,再跑个谢道韫,这年还过不过了。
    于是他修书一份,哭天抹泪,装傻卖乖的写了一大堆伤感的东西。
    说自己孤身在健康,父亡母离,早已将谢安视为慈父,将谢府视为己家;又说新年不好叨扰谢府,不然定要去谢府享受家人团聚的感觉。
    信上还言道,谢道韫在韩府中已经数月,家中大事全是她在帮着操持,自己视她为亲姐,她若一走,这年就没法过了;又说她走也成,自己就回吴兴父亲坟头独自过年去了。
    总之洋洋洒洒上千字,搞得谢安无奈之极;虽明知这小子满纸屁话,但他也知道,这个贤侄女算是交代了;
    更何况谢道韫只字未提回府之事,更叫谢安明白了女大不中留的道理;
    且随他去,缘分天定,谁叫自家这个侄女一眼就相中了这个桃花运满脸的家伙呢。
    谢安道:“你这韩府我还是第一次来,不如我们就闲逛逛,看看你韩府的风景,也顺便欣赏你的春联吧。”言罢也不待韩暮答应,自顾自的把着王献之和柳明诚的胳膊当先行去。
    几人折返回来,来到韩府大门口;改造后的韩宅大门高大雄伟,门楼上覆以琉璃大瓦,屋脊两头各有一只雕花瑞兽蹲守;门边的廊柱上一副长长的春联贴在上面,正是韩暮的手笔。
    众人看去但见上联写着:夹岸晓烟杨柳青,下联为:满园春色桃杏红对联的字体没什么可夸的,但对联的意思却颇为意味深长。
    几个老家伙不便评论,闷着头转回院内,走过一块宽大的场地,一座坚固的如同碉堡的砖楼耸立面前,这是飞虎队的韩宅驻地;
    众人看着眼前的杠铃、吊环、石锁、以及各式各样的防具护具整齐的摆放在楼边的小棚内,都咂舌不已;楼门口守卫的的飞虎队员看到韩暮等人,卡擦一个立正,行了个军礼。
    谢安等人饶有趣味的看着这几个西装革履板寸头的飞虎队员,暗想,也只有韩暮能搞出这么多花样了。
    楼门两边同样高悬一副对联:赤胆忠心护大晋,赴汤蹈火卫韩宅。
    众人哈哈大笑,言语虽然粗俗简单,但是对这些出身贫苦,肚子里没多少墨水的护院来说,真是恰到好处;
    王献之笑道:“赤胆忠心护大晋倒是未必有这个觉悟,赴汤蹈火卫韩宅却是死命令了。”
    韩暮挠头嘿嘿傻笑,众人再往前行,走过练功区,穿过一道高大的园门,前面景色一变。
    只见小桥流水,假山亭阁,厅堂掩映,翠竹丛丛,其精致细微之处,连谢安和王献之都赞叹不绝。
    谢安转头问韩暮:“这里的布局都是道蕴设计的?”
    韩暮道:“不仅是这里,整座宅子的布局几乎都是她一手设计。”
    谢安点头叹道:“道蕴大才,在我府里倒是没有用武之地了。”
    王献之笑道:“有你安石兄在,谁人敢胡乱指手画脚?”
    谢安哈哈大笑,指着韩暮道:“他敢!”王献之一怔也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走上一座廊桥,一路来到第一个转折处,一座精致的小亭出现在面前,众人昂首一看亭上的匾额,顿时目瞪口呆。
    淡蓝色的匾额高挂亭口,上书三个字《彤云亭》,字迹娟秀灵动,正是谢道韫的字迹。
    谢安手点牌匾,问道:“此彤云是彼彤云么?”
    韩暮有些羞臊,低声道:“是。”
    谢安看他半晌,叹口气道:“人不风流枉少年,但愿你只是多情而不是滥情,这些个女子都是天上的星宿,普通人想得惊鸿一瞥也不能,你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韩暮羞的满面通红,本来只是和几女之间的小儿女游戏,给各个亭阁起上她们的名字,觉得好玩而已,却没想到招来谢安一顿训斥。
    但韩暮自知理亏,只能低头不语。王献之看不下去了,笑道:“安石兄怎么学那些庸腐之人的言语,韩暮不世奇才,多几个红颜知己怎么了?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玉润亭》的风采呢。”
    谢安叹道:“子敬啊,正因韩暮是不世奇才,我才如此说话,我连最喜欢的侄女被他拐来都没有怪罪与他,难道还有什么庸腐之气么?你莫护短,美玉待琢这句话可是你下的考评?你我都要负起这雕琢之责啊。”
    韩暮只能一言不发,在场的三位老人家,都是大好的闺女被自己拐骗到手,心中有气倒也是应该的。
    王献之被谢安堵得没话说,一言未发的柳明诚忽道:“走吧,我也想看看《如眉亭》是什么个样子呢。”
    谢安翻翻白眼,只当没说那一番话。
    几人出亭,下到石板小路上,沿着溪水蜿蜒向前,穿过几从翠竹,便看到了一座宽阔硕大的花厅,这里便是韩暮等人最常聚会的正厅了。
    让人意外的是,厅上的匾额上赫然是《安石厅》三个大字,王献之笑道:“安石兄,这下可没话说了吧,韩暮对你的崇敬之情差点就要公告天下了。”
    谢安笑道:“莫急,我相信韩暮定不会厚此薄彼,一定有你子敬和诚美兄的大名高高在上,唔……这字写得也太差了吧,那个安子,虽有风骨,但完全没有潇洒飘逸的感觉,差劲之极,定是韩暮写得。”
    韩暮笑道:“我的书法当然时不入您几位大家的法眼,我亲笔所书只是为了表达敬意罢了,反正是挂在宅内,倒也不怕贻笑大方。”
    谢安王献之均点头称是,厅门两边的春联也是新贴上去的,那对联是:笔底纵谈天下事,胸中洞识古今情。
    两人赞叹不已,此联恢弘大气,气势磅礴,一般人倒也写不出来,可见此子胸中自有天地,倒不枉二人给他不世奇才的评论。
    柳明诚年纪大了点,此时有些劳累,便向几人告罪要进厅去歇息一会,但谢安王献之游兴正浓,不以为意。
    韩暮只得吩咐人伺候柳老爷,又叫人请柳如眉来陪着他,这才陪同谢安王献之两人继续前游。
    一路看来,韩宅花园内,大处布置合理,小处细致入微,一块山石,一处竹篱,一丛花树,都看得出谢道韫的设计和匠心,此女素养之高,涉猎之宽确实不负大晋第一才女之称。
    当然,两人也如愿以偿的看到了《韫阁》《玉润亭》《如眉轩》等以女子为名的亭台水榭。
    也看到了《子敬厅》《诚美厅》等以长辈的字为名的几座小厅——
    PS:近期的情节属于过渡情节,有些平淡,诸位将就着看吧,精彩在后面。
第一三七章 国粹
    几人一路谈谈说说,不觉来到韩暮和众女所住的小楼前,谢安王献之两人看着楼前高悬的匾额有些惊讶。
    王献之问道:“此楼你取名为《梦幻小筑》,但这梦幻二字作何解释呢?”
    韩暮道:“这只是我喜欢胡思乱想罢了,从吴兴到京城这两年时间,我从垂死之人到身居朝廷要职,又从籍籍无名的一个小儿辈得到王大人、义父等当世盛名隆天下的名士垂青,每每夜思梦回,总觉如梦似幻,故而取之为‘梦幻’之名。”
    谢安笑道:“只怕还有理由你还没说,众多天仙般的女子都对你青睐有加,这确实像是在做梦。”
    韩暮尴尬不语,王献之正色道:“你其实不必如此想,你能有今日的小成,是自己的努力和真本事得来的;若你无才无德,只是纨绔一少年,试问这些美梦能让你成真么?”
    谢安对王献之笑道:“我总有一种感觉,这小子好像不是我大晋朝的人,更好像不属于这个世上,他给我的感觉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精,不知子敬可有此感。”
    王献之哈哈大笑道:“能得你安石兄如此夸奖,韩暮足以傲视天下了;我倒觉得韩暮是我久久苦寻而不得的一个老朋友而已,我可不会去考虑那么多,他越有本事,我们便越少操心;每日啸傲山林,宴饮欢谈的舒心日子我还没过够呢。”
    谢安也微笑点头。
    两人旁若无人的当着韩暮的面谈论,韩暮听得心惊肉跳:谢安的感觉很敏锐,都能觉察到自己不属于这里,但是他恐怕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自己是穿越人士吧;自己做的出格事太多,今后是否需要收敛一点呢?
    进了小楼,韩暮刚要叫人沏茶上座,忽听一楼的正厅内传来一声“胡啦,清一色对对和,今天的运气真不错呢。”
    韩暮差点没晕过去,这声音柔软轻灵,正是谢大才女的声音;紧接着一堆娇嗔不依声传了出来。
    “韫姐你手气也太好了吧,一会功夫都胡三把清一色了。”王玉润的声音。
    “是呀,你不会是像少爷一样出老千吧?”叶儿的声音。
    “我都输了三吊了,你们等下,我去房里拿钱。”苏红菱的声音。
    “……”
    谢安、王献之都呆呆的站在那里,眼光中充满了疑惑。
    韩暮心里这个郁闷啊,本来怕她们无聊才叫人用象牙刻了一副麻将牌,教会她们这国粹之术,闲暇时解解闷,却没曾想,这几个人居然玩上瘾了,没事就凑成一桌码长城;平日里码码也就算了,今天几个老家伙们在场,她们居然也抽空搞了起来。
    韩暮无奈的跟着谢安和王献之推门而入,桌上的四人还在稀里哗啦的洗牌,柳如眉还在唧唧呱呱的抱怨着牌臭。
    谢道韫一眼看到谢安慌忙站起来,红着脸道:“三叔,您怎么来了?怎么没人知会我一声啊。”
    谢安和王献之看着众女身上的奇装异服半晌,心知这必是韩暮的手笔,虽然惊讶,但已经见怪不怪了。
    谢安对谢道韫摆摆手,示意她不必拘礼,径自走到桌子边,拿起一张骨牌细细端详。
    众女忙起身逃开,韩暮使个眼色,叶儿忙去沏茶。
    “这是什么游戏?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谢安是个玩乐的大行家,除了琴棋书画、建筑歌舞等主流的之外,平时士族之间们爱玩的行令,六博、牙牌等他无一不精通;
    但今天看到这上百块象牙雕琢的道具,叫他如星空般广阔智慧的的大脑也懵然无知起来。
    王献之也是玩家中的高手,上前端详半晌也看不出个名堂。
    众女默然不敢做声,堂堂几位才女躲在家里成天搓麻将,这要是传出去,还不把人笑死。
    厅门‘哐当’被推开,柳如眉大呼小叫的跑了进来:“爹爹睡啦,叶儿快将位置让我,道蕴姐还是那么红么?”
    厅上众人转头悲哀的看着她,柳如眉看到谢安和王献之在场,顿时掩了娇口目瞪口呆。
    “咦?你们这是怎么了?继续玩啊,我们也想学学这个新奇玩意呢。”谢安看着战战兢兢的众人奇道。
    韩暮忙上前道:“义父,这是我弄的一种游戏,平时在家解闷玩的……”
    “教我玩。”谢安打断韩暮的啰嗦,招呼王献之两人落座。
    韩暮和谢道韫对视一眼,只得叫柳如眉和王玉润两人坐在另两方位置上,自己则和谢道韫在谢安和王献之身后各自站立,随着牌局的开动讲解起来。
    平日里,韩家诸人中打麻将水准以谢道韫最为高明,当然除了韩暮以外;
    这家伙算计起来厉害,记性又好,偶尔还出出老千,众女每每被他杀的落花流水。
    谢道韫的麻将水准主要得益于她的心态,她属于胜不骄败不馁的那种类型,而且连韩暮都不能从表情上看出她是否正在做大牌;清一色一条龙大三元拿到手里,都跟没事人一样,丝毫看不出深浅。
    不像柳如眉和张彤云,最爱打,但是打得最烂;拿到一手好牌总是激动的大呼小叫,最后往往被韩暮猜到关键牌,扣住不发,或者干脆放炮给别人了事。
    而苏红菱和王玉润则属于无所谓型,水平比张、柳二女稍高,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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