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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风-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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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有多少人?”桓温大声问道。
    “不清楚,前中后三军均受到攻击,看着箭雨的密集程度,最少有五千弓箭手,敌军不可能只有弓箭手,枪兵等其他兵种,恐怕有一万人。”桓冲抹着脸上的鲜血道。
    “不可能!”桓温吼道:“这里有一万,寿春还直喊守不住是何道理。”
    桓冲道:“末将也不清楚,大司马此地凶险,还是先冲过山口和前军汇合再做计较。”
    桓温看看周围的情形,咬牙道:“传令下去,大军向密林反击,将敌军尽数击杀在山林中,一个不留。”
    桓冲忙道:“大司马不可。”
    桓温火冒三丈道:“怎么?你要抗命?”
    桓冲忙跪地急促的道:“山高林密,我四万军已经折损数千,这么大的林子便是十万人进去也会淹没其中,加之天色渐晚,敌军便是利用这样的地形,我们在明处,不能上当。”
    桓温冷静下来,伸手将他拉起来道:“我急糊涂了,你说的对,兵入林两百步即止,搜索前行,出了鸡冠山口便立刻把守住各处要道,把他们困死在里边。”
    桓冲抱拳道:“得令!”起身大声将号令发布下去,转头护着桓温急匆匆往山北出口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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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八章 怨男一对
    韩暮愁眉不展之时,姜夫人倒和韩家张苏两位夫人打得火热。
    姜夫人不仅泼辣干练,而且天生有一种女子所不具备的豪爽之气,三两日间便和张彤云和苏红菱认了干姐妹,带着她们东游西荡,把个长安城的美景看了个饱。
    韩暮乐的清闲,视若不见,只是死活不出门,任凭二女将白日见闻兴奋的叽叽喳喳在他耳边说个不停;韩暮心里憋闷:窝里反啊!这还是我韩暮的女人么?这姜黑子搞策反搞到我的内堂里了,这还了得?同时他又气恼张苏二女禁不住姜夫人的诱惑,居然就不管不顾的任由他呆在院子的阳光下眯着眼流口水,跑出去游山玩水去了。
    由于心中有气,韩暮便用他特有的办法惩罚两个女人,晚饭一过便沐浴床,通宵达旦的征伐她们,知道两女认错求饶;然而这办法似乎不管用,第二天一早,两个女子又精神抖擞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门了。
    韩暮自然是晚间接着惩罚,由此便产生了这么一个死循环,惩罚的越重,两女就越精神;第三日后两女终于将韩门独有的游戏项目‘麻将’教会了姜夫人,在这之后出门次数倒是少了,但是几个女子经常在姜府花厅开赌,吵吵嚷嚷之间,却将韩暮抛之脑后,韩暮听着噼里啪啦的打牌声,心如猫抓;他比较好奇,三个女子能打麻将么?难不成姜黑子也学会了?
    带着好奇心促使,韩暮不在在太阳下昏昏欲睡,仔细考虑两国之间的战事了,自己鞭长莫及,就算知道结果又能怎样?还不如不要操那份心,静观其变;谈判开启之日,便是战争结束之时,自己打定主意再留半月,若是本月内再无开启谈判之望,他就是杀也要杀出长安了。
    这么一想,心头松快了许多,于是出了院子在花厅周围闲逛,想暗地里瞅瞅还有谁和三哥女子一起在码长城,若是姜黑子的话,二话不说去掀了桌子再说。
    韩暮悄悄蹩进花厅前的花树中,探头探脑的朝花厅里张望,忽然间他发现一个高大的背影正在前方花坛后也正探头探脑的朝花厅窥视,仔细一看,不是姜黑子还有谁?
    韩暮心里一轮,顿时快要笑出了声,定是这姜夫人这几日和自家两位夫人打得火热,同样也冷落了姜文,现在又迷麻将,成天在花厅内码长城,姜文定是和自己一样闺怨颇深,抱着和自己一样的心思跑来窥视。
    看着姜黑子探头探脑的样子,韩暮乐的不行,他将手掌围在嘴边轻轻喊道:“姜大人……姜大人……”
    姜文全身一震,忙装作在欣赏花坛盛开的月季;韩暮闪身前在他肩膀一拍笑道:“这么巧,姜大人也来赏月季么?”
    姜文转身看见韩暮笑吟吟的站在面前,黝黑的面孔红潮滚滚,结结巴巴的道:“是啊……月季花开的很好……真的很好。”
    韩暮笑道:“姜大人好雅兴!”面色一面转为忧愁道:“本人可没这好心情了。”
    姜文道:“怎么?韩大人有何不愉快?”
    韩暮恨恨的朝厅内一努嘴道:“我的两位妻室成天被你那夫人勾引来打麻将,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姜文奇道:“难道不是你家夫人硬攀着我家夫人打那个什么劳什子麻将么?怎地是我家夫人的不是了,她以前可不会玩这叫麻将的东西。”
    韩暮道:“哪里,你家夫人硬是花了几根玉钗的代价,叫我家娘子教她的呀,没想到这玩意这么瘾,她一学会就勾着我家两位夫人天天如此,哎!”
    姜文摇头道:“决计不会,贱内从不喜欢玩这些玩意儿,我看八成是你家夫人闲极无聊才拉着她来解闷……”
    “好好好,就算如此。”韩暮知道和这个一根筋的人在这里讨论,一辈子也得不出自己想要的结论,“她们几个天天如此也不是个事啊。”
    “正是。”这句话算是说到姜文心里了,“得想个办法才成,玩物丧志哦。”姜文叹息着。
    “是啊……”韩暮也叹息着。
    两位大人脸愁云密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同时发出一声叹息,悲苦的样子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两人相对立,愁看月季开。
    半晌,韩暮开口道:“麻将四人方可玩,我家两位加你家位才三人,不知另一位是谁?可是大人的妾室?”
    姜文道:“我哪来的妾室,到现在为止就夫人一个妻室。”
    韩暮一跳大指道:“佩服!姜大人从一而终,对夫人一心一意,韩暮自愧不如。”
    姜文面一红道:“韩大人说笑,实在是公务太忙,娶得多了我成天在外公干,她们闲的闹事可就不好了,再说我和夫人感情甚笃,惹得她不高兴非我所愿。”
    韩暮哦了一声道:“原来是惧内!”
    姜文没想到韩暮这么直接,呸了一声转头不理他。
    韩暮哈哈一笑道:“那第四人既不是你的妾室,到底是谁呢?”
    姜文没好气的道:“我哪里知道,刚才看了半天也没瞅见。”
    韩暮指着他睁大眼睛道:“哦!原来不是在赏月季。”
    姜文第三次脸红,道:“难道韩大人就是来观风景的么?”
    韩暮心道:这黑大个倒也不是傻瓜。正在此时一名婢女正好端着空茶杯去厨房续水,韩暮无瑕和姜文斗嘴,忙拉拉姜文的衣袖,朝那丫头努努嘴;姜文一怔接着便会意的一笑,咳嗽一声从花坛后走出来,迎着那婢女而去。
    那婢女迎面看见姜文,忙垂首施礼,姜文哼了一声道:“里边在干什么啊?噼里啪啦跟炒豆子似地,吵得本老爷都无法看公文了。”
    那婢女心道:你那房离这里隔着几间屋子,怎么吵得到?嘴可不敢犟嘴垂首回道:“回禀老爷,是夫人她们在打什么麻将牌。”
    姜文昂首道:“哦,都些什么人呐。”
    那婢女偷偷瞅了姜文一眼心道:老爷是怎么了,平日里哪管这些小事。无奈回禀道:“有夫人,还有府韩大人的两位夫人,还有一位便是表小姐了。”
    姜文脸的肉抽搐了一下,呆了一呆,淡淡道:“知道了!你去。”
    那小婢如蒙大赦,福了一福转身去了;姜文急匆匆来到花坛后,韩暮伸着脖子早将他们的对话尽数听入耳中,忙问道:“表小姐是谁?”
    姜文叹道:“哎!原本以为苏姑娘饱读诗清淡无为,怎么也玩起这耍钱的事来,真真不可思议,哎……”
    韩暮见他长吁短叹,没空听他啰嗦,急道:“谁呀?她谁呀?”
    姜文这才收拾痛心疾首的心情告诉他那女子是自家夫人的表妹,姓苏名蕙,乃是长安始平县人,年后来自家走访表姐姜夫人,每年都如此,总要小住一段时间,长安城的才子诗社都要请她前去捧场,却是个才情高旷的女子;只是这几日长安城春日诗社兴起,所以一直出席各种活动,倒是和韩暮未曾见面。
    “姜夫人的表妹?”韩暮暗自念叨,又是一个才女,为什么才女总是喜欢打麻将呢?
    他看了看一旁姜文痛心的样子,想来这才女恐怕真有斤两,这黑大个的表姐夫看去都很是敬佩的样子,绝不似作伪。
    韩暮眉头一皱,计心来,附在姜文耳边耳语一番,姜文脱口而出道:“你是说分化她们?让她们三缺一?”
    韩暮忙低声道:“嚷嚷什么?怕她们听不见是怎么着?”
    姜文压低声音道:“怎么个分化法?”
    韩暮嘿嘿笑道:“那苏蕙不是喜欢诗作么?我这里倒有半首诗,精彩绝伦,我写下来给你,你见着她时可以给她鉴赏,保管她没心思再打麻将,定然茶饭不思的要看另一半诗作,如此一来,哪还有心思玩那麻将牌呢?”
    姜文怀疑的看着韩暮道:“你做的诗?有这么大魔力?”
    韩暮看出他眼里揶揄之意,道:“名家手笔,绝对不同凡响,我哪有那本事,记在脑子里的。”
    姜文期期艾艾的道:“成么?别让人家笑话了,那可是写诗的行家。”
    韩暮眨眨眼道:“那姜大人倒想个办法来,我也省的费这番心思,你家夫人沉迷于此,以后恐怕你就要独守空房喽,耍钱这玩意越陷越深,到最后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姜文想了半天咬牙道:“成,姑且一试,你要挑那好一点的诗,不要白费了功夫,我送夫人表妹诗作,夫人知道了定要骂我,争取一次成功,我可不想招二回骂。”
    韩暮眨眨眼睛道:“放心您那。”
    两人各自散开,韩暮回到房中搜肠刮肚的在脑海里开始,什么样的诗作能吸引才女的眼球呢?
    要有新奇感,这一条让韩暮将古诗统统挥到一边;要有意境,有情调,有华彩,而且还要有点小暧昧,用词遣句要绝对的考究,还要蕴含若有若无的深意;这几条一筛选之后剩下来的诗作就不多了,韩暮皱着眉头,两指在案几轻轻敲打,忽然眼前一亮,就这首了。
第二七九章 斗智斗勇
    鸡冠山下,暮色四合。
    喊杀声在密林空回荡,桓温在桓冲和数百士兵的保护下快速通过弯道,一路尸横遍地,可见先前一拨的袭击来的多么突然,造成的死伤何其严重。
    行不数里桓熙的前锋军回头接应,两下里汇合一处,前队变后队直冲出这令人胆战心惊的鸡冠山官道;出了山口,四下里一片平坦,再无被偷袭之虞,桓温这才定下心来,一面询问伤亡情况,一面一叠声的命令封锁山口,由于后军尚在山南,索性下令后军统帅王登退出山边官道,严密把守南山口,桓温决意要把慕容垂这支偷袭之兵困死在山里。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桓温命令就地扎营,尚有大批士兵在山林里搜索,此刻山林间恐怕早已黑不见人,黑夜里若再中埋伏,那可就雪加霜了。于是桓温急命亲兵吹起撤退号角,全军固守山南山北两个出口,牢牢把住慕容垂逃走的路线。
    各军各营的伤亡数字报了来,仅仅这个把时辰的逆袭,便夺去了三千士兵的生命,还有一千多名受伤;敌军只是丢下几百具尸体便遁走山林,后续搜索之兵只是追到几股秦兵小部一番肉搏之后将他们全部斩杀殆尽,但秦兵大部却无影无踪。
    桓温恼火不已,亲兵送来的牛肉羹也被他连盘子摔在地,他还从来没有在大晋的土地吃这么大的闷亏。
    “慕容垂欺我太甚,这个生吃冷肉的胡贼!捉住他我要将他千刀万剐!”帅帐内桓温来回踱步,不时高声怒骂。
    众将噤若寒蝉,肃立一边默然不语。
    “你们说,该怎么办?”桓温圆睁着豹眼,须发怒张。
    众将一阵的胆怯,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此刻只要一句话不对很有可能便招致杀身之祸。
    桓冲见众人都不开口,身为副帅,他自然要为大哥出谋划策,沉思了一会,桓冲前道:“大司马不必焦虑,末将以为,此战正好给了我们机会,虽然我们吃了小亏,但未必不是好事。”
    桓温精神一振,歪着头道:“此话怎讲?说说看。”
    桓冲抱拳道:“从今日逆袭的规模来看,慕容垂带了不下一万士兵做了埋伏,利用山林之便藏匿其中,从这一点我们最少可以得出两个结论,其一、寿春城无虞,最多只有一万秦兵在佯攻寿春,那罗恒即便是庸才,也决计不会丢了寿春;其二、慕容垂调集大军埋伏此处原本是想重创我军,但我军只损三千,显然他重创未成把自己搭了进去,此刻两边山口皆为我所扼,除非他翻山越岭横跨数座大山方可由东部偷出,山高林密此举绝无可能,加之鸡冠山东部乃我有数镇据守,他出去了就是死路一条,如今唯一可虑之处便是他强渡牛屯河逃跑,牛屯河寛达十余丈,河深水急倒也不容易过,但是毕竟只是一条河而已。”
    桓温思索片刻道:“说的很有道理,万一被他们强渡过河,西边可是一马平川之地,往北绕道疾行,一日内便可与攻城秦兵汇合,那倒是蛟龙入海,进退自如了。”
    桓冲道:“正是。”
    前锋将军桓熙急道:“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派人去牛屯河西岸据守,否则万一他们乘着夜晚偷偷溜之大吉,岂不是白白放过了他们。”
    桓温沉吟道:“冲弟,你待如何说?”
    桓冲细细考虑了一番道:“此时大军绕道牛屯河西埋伏显然来不及,他们万余士兵只需一个时辰便可搭建数十座浮桥,我大军绕道非一夜时间不能及也,官道又施展不开人马,人多未必便能有优势,所以无法阻止。”
    桓熙圆睁双目道:“难道便白白放过他们不成?”
    桓冲道:“秦军南来的目的是什么?无非是夺我寿春,慕容垂突围而去必然还是要回到寿春战场,既然阻止不了,那么我们又何必追他,末将的意思是莫如大军直捣寿春城下,趁他分兵之际一鼓作气将攻城之兵尽数歼灭,然后张开口袋坐等慕容垂到来。”
    桓温道:“然则此地只余空营?慕容垂岂非大摇大摆的脱身而出?”
    桓冲道:“兵行诡道,可留数千士兵虚张声势,此事你知我知大家知,只是那慕容垂不知耳。”
    桓温呵呵大笑道:“吾弟帅才,此乃诸葛空城之计,妙哉妙哉。便依你所言,马开拔疾驰寿春城。”
    桓冲笑道:“我们还可做的更绝,此刻北风劲吹,冬季天干物燥,可来一出火烧鸡冠山,让山中蛇虫鼠蚁无处藏身,还怕他们不赶紧渡河逃亡么?”
    桓温哈哈大笑,举步走到帐门外眺望黑沉沉松涛阵阵的前方山坡,心中的沮丧情绪一扫而光,桓冲心思缜密,考虑周详,胸中丘壑万千,自己老了之后桓家的大旗可交付于他扛鼎,必然不会有失。
    ……
    事情确实如桓冲所料,慕容垂正和手下部将窝在一处避风的山崖下搭建的临时帐篷里商讨脱身之计,原本他的打算是在此地重创桓温军,最少也要杀他万余人,直接将他们的士气打掉,逼他退回广陵,但是桓温实在太谨慎了,前中后军全部分开而过,而且在遭受袭击之后能迅速的组织起反击,手下鲜卑士族本来就不习惯山林间的战斗,虽然箭术比晋军高,但进入肉搏之时,对方人多势众,实在难以取胜,故而他选择了撤退。
    还算他撤退的及时,加之老天帮忙,林间幽暗晦涩,桓温怕再中埋伏,吹号下令收兵,否则他今日要吃大亏。
    慕容垂皱着剑眉思索,英俊的面孔扭曲的极不自然,此刻被堵在山里进退不得是他没有考虑到的,士兵们没人只带着三天的干粮,即便敌人不进攻,饿也饿死在这里了。
    “将军,末将以为该从牛屯河强渡冲出,只需过了河,我等便可逃出生天,或回寿春攻城,或北回归大秦,纵横来往自如。”部将小野望摇着满头乱草一样的发辫道。
    “对,小野说的对,我们便在日间战斗那处渡河,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我们会在那里渡河,一个时辰便可搭出浮桥数十座,午夜前便可尽数过河。”部将拓跋诸附和道。
    慕容垂看着众将期待的目光,知道他们也心急如焚,心头一热张口便要答应,忽然之间心头一闪,赶紧将嘴闭,细细的理了一下思绪,惊出一身冷汗。
    “诸位将军!你们能想到这个办法,怎知晋军想不到呢?需知与我们对阵的不是别人,而是打了一辈子仗的桓温,他手下人才济济,自己又身经百战,我们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慕容垂尽量用平静的语气掩饰心中的些许慌乱。
    “这一点从今日之战便可看出,晋军反应迅速,我们实际只有机会杀他几千人,在那样措手不及的情况下能迅速反击,并且击杀我七百士兵,此人你们还能小视么?今日若不是见机的早,撤退及时,恐怕我们最少要损失两千人,而且一旦被吊着屁股追来,在这山林陡坡之中,诸位自认为你们强得过晋军么?”慕容垂灼灼的眼神在面前诸将的脸。
    “那……将军你说怎么办?不渡河难道等死么?”小野望哭丧着脸道。
    “渡河不失为一个办法,而且我可以担保必定会全身而退,然则诸位别忘了,我等南来所为何来?”火把一闪一闪,照得慕容垂的面孔忽明忽暗。
    “我们是奉命攻打寿春而来,这还用问么?”一名部将道。
    “那么渡河之后我们赶回寿春大概需要几天?”慕容垂道。
    “绕道而行,恐需一两日。”有人答道。
    慕容垂道:“这便是问题的关键了,桓温前中二军尚有近三万人,他们离寿春只有半日路程,待到我们赶到之时,扶罗刚他们的七千佯攻攻城部队恐怕早已化为齑粉,没准桓温还张着大口袋等着我们送门去呢。”
    众将倒吸一口气,深以为然。
    “那我们可以直接撤回大秦境内,岂不是能保存我们这一万两千多士卒么?”拓跋诸还不死心。
    “不战而退,损失七千兵便灰溜溜的回去?这是你拓拔将军说出来的话么?再者苻坚那里那砍头的一刀你拓拔将军躲得了么?”慕容垂反问道。
    拓跋诸没考虑这么多,慕容垂一说出来他便羞愧欲死,暗骂自己是猪,难怪爹娘给自己起了个拓跋诸的名字。
    “要玩就玩大的,我们鲜卑勇士不怕砍头,但是我们也不愿意因为不战而退而被砍头,桓温想和我玩心机,我慕容垂便奉陪到底;你们可愿意随我冒险一搏?功成名就就在此时。”慕容垂咬着牙铁青着脸傲然道。
    众将跟随慕容垂日久,知道他肯定是有主意了,加之被他言语中的英雄气概所感染均道:“将军说的对,末将等跟随你的剑锋所指,绝不含糊,绝不当那萎缩怕死的胆小鬼。”
    慕容垂大笑道:“好!那便这么办了,我要打桓温一个措手不及。”
    众将赶紧伸头齐声问道:“计将安出?”
第二八零章 小辣椒
    姜宅家宴,春意融融…
    韩暮盛装出席,也不学前几日扭捏着要将饭菜送入小院,反而催促着两女快点打扮好随他前去;两女打了一天的麻将,身子都有些倦意,本想坐下歇一会可是实在拗不过他,只得淡扫蛾眉,轻点绛唇,挽起如云的青丝,跟在他身后来到正厅之中。
    韩暮身着小立领中山装,借了张彤云一条黑丝巾扎在脖子,掩盖住白生生鸵鸟一般的长脖子,带着一顶圆顶礼帽,倒也神采奕奕,像个绅士的样子。
    张彤云和苏红菱都觉得奇怪,也不出门也不会客,穿的这么漂亮干什么?但郎君既然难得提起兴趣参加家宴,当然也非常高兴,总比死命拉着她们床玩命的折腾她们好。
    花厅内人已到齐,就等钦差韩大人光临了,姜家夫妇不失礼节的站在厅口相迎,见到韩暮的一身奇怪的打扮,姜文半张着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倒是姜夫人处变不惊,胳膊肘捣了捣他,这才将他从半痴呆状态中拉了回来。
    宾主就坐,人并不多,就是姜宅几位家眷,韩暮拿眼一扫,忽然发现斜对面坐着那位那日骊山老母庙中碰见的,酷似前世女晴晴的女子,顿时眼睛都直了;张彤云不悦的娇哼一声,韩暮这才干笑着转过脸来,装作一本正经的和姜文说话,腰间早已经被一只娇嫩的小手搭了去,掐住结实的腰肉转了几圈;韩暮久经考验,虽痛楚难当,倒也面不改色心不跳,依旧和姜文谈笑风生。
    那女子也没料到这位使节大人居然就是那日无礼的瞪视他半天,差点连眼珠子都掉下来的那个登徒子,顿时面孔微红。
    酒菜趁热来,姜夫人身为主妇自然热情的招呼着大家吃菜喝酒,韩暮本以为姜文能喝几杯,却未料到姜文只是端着一杯热茶,而姜夫人面前倒是满满一杯酒,韩暮不禁替姜文悲哀,这么个不娶妾室,不喝酒,一心只会干事挣钱的黑大个活的够惨的,没想到古代也有这等模范丈夫,倒是叫人吃惊。
    姜夫人热情举杯,笑颜如花的道:“韩大人和两位夫人来寒舍数日,今日才摆酒接风,甚是失礼;我家官人不胜酒力,奴家便代他敬韩大人和两位妹妹一杯,既赔罪又接风。”
    韩暮端起酒杯官态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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