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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世仙缘:萌女追夫-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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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帮他又如何?他必须得死!”
    蓝翎儿心情已经恢复了很多,她心里只有这一个信念。
    “杜一恒的本领,真是通天的惊人!”
    叶少轩发出了感叹,蓝翎儿紧紧的攥紧了拳头,每每想到杜一恒对巫山灵谷犯下的罪行,她都会激动到全身颤抖,那坚定的眼神,更是不共戴天。叶少轩轻轻的握住了的手,一双温暖的手,……。
    若是没有这一双手安抚她,蓝翎儿真不知道她会不会发疯。
    ……
    廉相来到九山城后,没有惊动官府,但他要来的消息,早已经传到到叶少轩的耳朵里,叶少轩要杜一恒的联络密押,若把如此重大的消息告诉王仁星,他做事一定不尽心,廉相来此,出乎了叶少轩的意料。
    意料外,便是这个‘快’字!
    廉相来九山城之快,让人匪夷所思,为了掩盖他对杜一恒的关心,他必须做一个假象堵住悠悠之口的议论,因此,他必须先到九山城的南宫府一趟。
    一座巍峨高大的府门,南北通透,一条大街,直贯两侧,朱门绣匾,门楣豪华,十分气派,门口的石狮子威武高大,守府的府丁魁伟刚直,在九山城,除了南宫府再找不到第二家如此气派的府邸。
    当然,杜家、柳家是奢华的府邸。
    九山城的房屋建筑有严格的规定制度,百姓家建造,不管是外置的院门,还是内置的高楼大厦,以南宫府为标准,不能僭越尺寸。
    廉相的轿子停在了南宫府门口,随从上前一步,大声说道:“我家主人有命,速速让南宫城主出门迎接!”
    守门人微微皱了皱眉头,在九山城,南宫府相当于帝王的皇宫,一个‘外乡人’竟是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守门人勃然大怒:“你们是什么人?”
    廉相掀开轿帘,探出头来,一旁的小侍童立刻躬身在一旁。
    廉相铿锵有力的说道:“把这个,给门口的奴才看看!”
    小侍童躬身接过廉相递出来的玉牌,不亢不卑的走到门口,学着廉相的老话,说道:“把这个,给你的主人看一眼!”
    府丁漫不经心的拿过玉牌,当看到上面的那个‘御’字的时候,眼神直发呆,再看看面前的这些人,顿时发现了他们的不普通,他们虽说是打手,侍童,轿夫,一个个身材修长,剑眉星目,威仪凌人,从容泰然,加上这玉牌的原因,他顿时客气的弯下身,说道:“贵客稍等,小的这就去通禀!”

  ☆、266。第266章 皇长孙殿下(2)

说起南宫燕也是个苦命的人,虽贵为城主,风光无限,又有谁知道她心中的苦,一个妇道人家,夫君早逝,拉扯着儿子长大,其中的艰辛,不言而喻,前阵子瘟疫的事,儿子侥幸不在九山城,她孤身犯险。
    面对着随时失控的百姓,她终日寝室难安。
    如今城门解禁,立刻动身,驾轻就熟,快马加鞭,在县城西山别院接儿子回家。
    南宫茂几个月不见母亲,多有怨念,毕竟还小,不懂大义,哭着喊着,说母亲不要他了,让他在外面那么久。
    其中的心酸只有南宫燕清楚。
    见到儿子,母亲的心是柔软的,又开始后悔不该撇下儿子。
    南宫燕心疼儿子多日失去母亲的苦楚,为了补偿,这些天,终日陪着他听夫子讲课,听《论语》,学做人之道。
    在后院花厅,一节课没有下来,府丁急匆匆来报。
    府丁没有直接进去,走到门口,听到少主朗朗诵读的声音,放轻了脚步,对值班的侍女低声吩咐了几句。
    侍女的神色一愣,转身来到门口,脱了鞋子,这才进入花厅。
    花厅内布置素雅,书香之气浓厚,
    正中的屏风上是老子的画像。周围放着几盆绿色的植物,锦毯铺平了整个地面,暖融融的气氛,唯独看不到火炉,南宫燕在认真的听南宫茂诵读,侍女走到她的身边,躬身说道:“城主,门外有位有来头的客人求见,这是他的信物!”
    子曰:“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雕(凋)也”。
    南宫茂朗声回复,夫子又问:“少主可知这句话的意思?”
    南宫燕在听南宫茂的解释,没有上心侍女的话,只是漫不经心地问道:“是何人,可曾报上姓名?”
    在她目光落到侍女手中信物的时候,眼神一怔,何止能用惊诧形容?
    侍女毕恭毕敬摇头,说道:“没有!”
    南宫燕已经反常的拿过了玉佩,优雅从容的,反复的看了一遍,莫名的紧张浮现在心头,侍女感到莫名其妙。
    来人到底是谁?能让从来以雍容华贵,仪态万端的南宫城主大惊失色?
    “城主,他们是何人?”
    “速度更衣,开府门迎接!”
    “是——!”
    在南宫燕吩咐的时候,她已经忙不迭的站了起来,南宫茂一脸委屈的看向母亲:“母亲,您要去哪里?”
    南宫茂真的很委屈,
    今天,南宫燕答应他陪他读书的。
    母亲身为城主,九山城大小事务都要等着她去处理,闲暇的时间真的很少。
    南宫燕的眼神一下子柔和下来,看着南宫茂,说道:“母亲要去见一位很重要的客人,茂儿要听话,……”。
    南宫茂不想听话,嘟着嘴,低下了头。
    南宫燕大踏步的离开原位,走出了温暖的花厅。
    ……
    南宫燕先去了更衣室,用最快的时间换了一身华丽的正装,便大踏步的向府门走去,身后跟随的几个侍女随从,一路小跑般跟着,更为惊讶,城主贵为九山城的一家之主,别说县府老爷,即便是州官,也要礼让三分。
    门口的人物到底是谁?
    这次迎接的排场不可谓不隆,南宫燕的心情,不可谓不重。
    南宫燕亲自将门口人接入府中,关于他们的身份,没有人透漏分毫,不但没有透露,入府后,更屏退所有的下人,不得靠近客厅一步,包括侍茶的丫鬟,南宫燕关上了房门,向那个穿斗篷的人毕恭毕敬的行礼:“燕儿见过姐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竟让姐夫亲自驾临九山城?”
    门外已经有人层层看守,此地是一个可以说话的地方。
    穿斗篷的人取下了头上的风貌,露出了苍老、精神矍铄的脸庞。
    可能是赶路太过紧张,风尘仆仆的样子,略微带了点疲惫的神色,即便如此,也遮不住他的威严,看到此人,南宫燕大气都不敢喘。
    此人,正是叶少轩口中的廉信廉相了。
    廉相没有好的脸色,开口便道:“杜一恒呢?”
    “杜一恒?”
    南宫燕微微惊讶了一下。
    杜一恒被逮到县府里去了,罪名是私藏青蛇花,罔顾百姓生死,因为证据确凿,南宫燕不曾插手,无视着这件事。
    廉相更加恼怒,斥道:“废物,一个人都看不好!”
    南宫燕大气不敢喘一下。
    说起这件事,她确实辜负了姐夫的托付,在她就任九山城城主时,姐姐曾来为她道喜,并传来口讯,不管发生什么,一定要照顾一个叫杜一恒的人,并且说,这是左丞相的意思,南宫燕上心过,曾多次帮助杜一恒。可是,这次关乎了九山城百姓的性命,杜一恒失了仁义,南宫燕自觉,没有伸张正义对付杜一恒,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没想到,姐夫会因为这件事责怪她?
    “姐夫息怒!”
    南宫燕隐隐觉得,这件事不简单,是廉相的出现,让她有了察觉。
    廉相一脸怒气,看着南宫燕,南宫燕虽不敢大声说话,但她正气凛然,说道:“燕儿没有插手此事,是因为此次杜一恒犯下的过错不可饶恕,他私藏青蛇花,置九山城百姓生死不顾,是咎由自取!”
    “混账,……”。
    廉相气得勃然大怒,斥道:“你可知他是何人?”
    “他是何人?”
    南宫燕正视起廉相,
    南宫燕需要答案,她帮了杜一恒这么久,总要有个原因。
    廉相怒视着南宫燕,旋即,轻轻的吐了口气,杜一恒深陷囹圄,他气、恨和着急,终归来说,不怪南宫燕不袒护,是对手做的太过高明,一点可追查的蛛丝马迹都没有,杜一恒此祸,真是证据确凿。
    廉相的脸色渐渐转入平和,
    南宫燕依然平静的看着他,再次说道:“请姐夫解释燕儿心中的困惑,杜一恒,到底是来历让姐夫如此关心?”
    南宫燕绞尽脑汁,是真的困惑,南宫家世居九山城城主之位,掌管此地,每家每户,甚至生一个孩子,都会来她这里登记造册,况且杜家这么大的实力,特别是杜长卿,她和杜长卿有同门之义,也算是发小了,杜长卿被贬回九山城时……。

  ☆、267。第267章 皇长孙殿下(3)

罢官贬黜,遣回家乡,还有什么荣誉可言?加上杜长卿只是一个丞相府的谋士,升为议和大使只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便失利,险些杀头,哪里有那么多的钱财去开辟大行山的药材行业。
    广袤府的飞黄腾达,超出了底线。
    顺风顺水,已经到无法形容的地步,杜长卿一个文人出身,不懂官场上的交际,他根本没有这个能力。
    加上,广袤府的发展,看似杜长卿一手主持,实则,是杜一恒在暗中扶持。
    那么,杜一恒是什么人?
    他不是杜长敏的儿子,即便所有杜家的人都承认他是,南宫燕知道,他不是,在南宫府的档案库,明明记载着杜长敏死于丰原十三年,妻子殉情,没有子嗣,这是杜长卿上报的,难道还有假?
    南宫燕曾经含笑着、隐晦着、旁敲侧击着向杜长卿问过这件事,杜长卿总是笑而不答,避开杜一恒的话题。
    廉相心想,是该让南宫燕知道了,他非常清楚这个妻妹的为人性格,忠贞不阿,心怀百姓,以百姓的福祉为己任,廉相悠悠说道:“杜一恒,此人关系着廉家的兴衰,关乎着大卫国的社稷,他若有任何闪失,天下振动,廉家会有灭族的危险,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你认为你的城主之位还能做多久?”
    “他到底是什么人?”
    南宫燕心惊胆战了,颜容失色的看向廉相,姐夫的话严肃肯定,不是在吓唬她。
    廉相悠然叹息了一声,卫王吩咐在先,只要真相,身后有多少双眼睛看着他,他不敢造次,秘密来到九山城,是想先秘密调查青蛇花丢失的原因,他信任的人只有南宫燕,所以,即便是秘密,也会说出来。
    南宫燕目瞪口呆在当地:“什么?皇长孙殿下?”
    廉相又露出了往昔的平静,说道:“我来九山城的速度太快了,我需要你帮我自圆其说,我们不能明着帮助皇长孙殿下,你命人到外面散播消息,并通达县府,说我是代天巡狩安州,恰巧来九山城做客,遇到了杜家的案子……!”
    “是!”
    南宫燕不再有任何怀疑,
    廉相揪心不已,这些日子,他的外甥,身陷囹圄,有没有吃太多的苦?
    ……
    叶少轩要得到杜一恒心中的接洽密押,王仁星卖力的去办,
    黑暗的监牢,即便是白天,依然阴森无比,不见天日,审讯室弥漫着烧焦的血肉气息,充斥着人的鼻息,阵阵的惨叫声从窗外传出,让听到的人不寒而栗,紧紧的蜷缩在一起,这种感觉,何止叫生不如死。
    “说了吧,说了后就不痛苦了!”
    王仁星闲适悠悠的坐在凳子上,喝着香茶,看着酷吏们将刑罚一样一样的用在杜一恒的身上,到现在他很佩服杜一恒了。
    虽说不是残废身体的大刑,这比酷刑更让人生不如死。
    这是叶少轩提议的软刀子。
    炙香刑,冰火两重天,针灸和夹棍。
    炙香刑是用一极薄的姜片放在身体最脆弱的部位,然后点上小塔形状的檀香,等檀香燃尽,热气渗透姜片,侵蚀皮肤的时候,那种痛苦,何止叫生不如死,冰火两重天要简单不少,在受过刑的身体上,一桶热水,一桶冷水的浇,寒热交替的感觉,会有另一番风味,等到皮肤再也经不起触碰,再用夹棍轻轻一夹,其中的痛苦,便是生不如死了。
    这些刑罚用过之后,肌肤上不留任何伤害的痕迹,但其中的痛苦,杜一恒已经晕厥了好几次。
    时间拖得越久,王仁星越是不安。
    这个杜一恒嘴巴太硬了,私藏青蛇花,谋取暴利,罔顾百姓生死,已经是死罪了,在死前舒舒服服的过几天安生日子,难道不行吗?你交出密押多好呀,你不用受苦了,我不用继续刑讯了,大家何乐不为?
    杜一恒又一次晕厥了过去。
    他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一样,任由这些酷吏来折磨他的肉体。
    一桶热水浇在了他的脸上,钻入了他的鼻孔,持续了好久,医者抢救了好久,又一次从昏迷中醒过来。
    王仁星又长长的松了口气。
    医者说道:“没问题了,他还可以坚持一会儿”。
    听说不是死了,王仁星心里又踏实了,带着几分责怪的劝道:“杜一恒,何苦呢?您得天独厚,养尊处优,为什么要让自己受这样的苦?你把密押说出来多好,我可以去我的怜香楼,你舒舒服服的在牢里过你舒服的日子,……”。
    杜一恒轻轻的闭上了双目,全部无视王仁星的话。
    每次看到他这种‘嚣张’的态度,王仁星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一个阶下囚,死到临头,若不是上头怕他死了,真相将十八般酷刑都用在他的身上,王仁星气得脸都变形了,指着躺在刑床上的杜一恒,手足无措、咋咋呼呼地骂道:“既然死不了,还愣着做什么?继续给我夹,给我扎!”
    新一轮儿的审讯又要开始了。
    正在此时,大牢外同时跑进来两名差役,一前一后,都有事禀报。
    一起挤入审讯室,结果夹了一下,停在原地一瞬,都想将自己的紧急情况告诉心情不好的王大人。
    审讯室又传出了杜一恒的惨叫声。
    两名差役吓得心惊胆战。
    “大人,廉相来咋们九山县城了!”
    “大人,廉相的轿子到府门口了!”
    两句话,几乎是同一时间说出的,王仁星心头一怔,看向禀报廉相的差役,疑问道:“廉相?哪个廉相?”
    差役一一脸汗水,说道:“大人,您怎么糊涂了?当然是都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廉老丞相了,……”。
    “什?什么?”
    王仁星吓得目瞪口呆,
    差役一又道:“听说,是专门为杜一恒的案子来的,……”。
    王仁星的心中更是一颤,知州已经让他吃不消了,如今又来一名相爷?他可是卫国的左丞相,他的靠山是叶少轩,叶少轩的父亲是叶浩博,叶浩博的靠山是右丞相,右丞相还要对左丞相恭敬几分。
    Ps:这一章写的,我的手一直在发抖。

  ☆、268。第268章 紧锣密鼓(1)

都城的廉相驾临了九山县城?太突然了,真是太突然了,王仁星吓得心惊胆战,想想自己这小卑微的身板儿,哪里接得住这尊大佛?
    “住手,住手,住手!”
    王仁星心情紧张,赶忙打断了酷吏的刑讯,斥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杜一恒给我抬出去,给他仔细的检查检查,可不能有任何的伤痕,要了命了,要了命了,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王仁星吓得手足无措。
    王大人惊慌了,像是失了方向的陀螺,酷吏们跟着紧张,跟着手忙脚乱起来,解开了捆绑杜一恒的皮绳,抢救起来。
    王仁星顿时又想起了另一名差役的话,廉相到了府门口?
    廉相到府门口了?哪个廉相?
    王仁星彻底被吓糊涂了,还能是哪个廉相,当然是都城大名鼎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帝重视,王族尊敬,百官恭奉的廉相,王仁星暗暗恼怒,这么大的事,他的干爹为什么不早早的通知他?若是让廉相看到他私自审讯杜一恒,丢官是小,赔命是大。
    “大人,廉相的轿子一定到府门口了,还是赶紧去迎接吧!”
    差役二小心翼翼的催促,胆小如鼠目的王仁星强自镇定,自言自语:“对对,对对,不能紧张,我不能紧张,要若无其事!”
    ……
    王仁星离开审讯室,抱着官帽,一路小跑,来到府门,忙不迭的下台阶,缓冲的力道过大,扑通一下摔了一跤,正好向着门口的轿子趴了下去,头顶的官帽直接飞在了轿子入口的下面。
    王仁星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帽子在前而不敢去捡。
    眼神中的担心,可惜,无可奈何显现的淋漓尽致。
    王仁星爬着跪起来,哆哆嗦嗦地说道:“卑职王仁星叩见左丞相大人,有失远迎,乞请恕罪,祈请赎罪!”
    这一个跟头摔得,让旁边不少人笑话。
    王仁星心惊胆战着,眼前的这位可是当朝宰相,官居一品。
    他这小小芝麻官的七品,实在不敢瞻仰天颜,沉默了许久,轿子里终于发出了声音,说道:“王仁星,你的眼神不好使了!”
    “啊?”
    王仁星一讶,真是好熟悉的声音,
    忍不住抬起头,轿子的帘子被随从打开,一名精神饱满,面色红润,留有花白胡须,一脸威严的老者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干、干爹?”
    王仁星彻底惊讶、迷糊在当地,
    刚才不是说廉相的轿子到了吗?怎么嘎嘣一下,大变活人了?
    王仁星暗暗舒口气,可能是自己紧张过度了,叶浩博给他开个玩笑,于是,嘿嘿傻笑着直起了神。
    叶浩博则是阴着脸,王仁星嘿嘿傻笑着说道:“干爹这次的玩笑开大了,廉相怎么会驾临九山县城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这里又没有宝物,也没有他惦记的东西,可真把干儿子吓坏了!”
    “没有人吓唬你,左丞相的轿子就在后面!”
    “啊?……,什、什么?”
    王仁星又发傻在当地,直愣愣的眼神。
    叶浩博出了轿子,发现脚下有一顶官帽,亲自弯身捡起来,弹弹上面的尘土,若无其事的说道:“审讯的怎么样?杜一恒招了吗?”
    “没招,他的嘴很硬!”
    王仁星回答的干脆,
    叶浩博长长的叹了口气,看了看上方的天空:“要变天了,好好戴好你的官帽,管紧你的嘴巴,有什么事我给你兜着”。
    “谢干爹,谢干爹!”
    说到最后一句话,叶浩博已经走到王仁星的身边,将官帽扣在他的头上,
    王仁星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千恩万谢。
    准备起身,跟上叶浩博的时候,叶浩博突然回身,指向他一脸严肃,说道:“别动,左相的轿子很快就到,不用起来了,省得再跪下!”
    叶浩博径自进了县府大门。
    王仁星发呆在当地,干爹这是什么意思呀?
    叶浩博的意思是,最后的期限已经给他了,在廉相来之前,依然没有从杜一恒口中问出密押的秘密来,证明这个人是何其的无能,留着只会浪费粮食,王仁星沾沾自喜,他一直在回味干爹的话,有事他兜着,只要把嘴巴闭紧。
    王仁星暗暗发誓,为了报效干爹的栽培之恩,他一定闭紧嘴巴!
    果然,像叶浩博说的一样,他刚刚进入府门,远处便响起了鸣锣开道的声音,听这敲锣的声音是十二声,这是代表天子巡狩呀。
    在南宫燕做好一切准备后。
    廉相终于用真面目示人,廉相为杜一恒的事而来,在这些百姓的心里,变成了顺路。
    一排威风八面的仪仗,浩浩汤汤进入九山县城,大张旗鼓,家喻户晓,阵势甚是喧天,终于出现在了县府门口。
    王仁星翘首看着。
    众百姓们闻声出来观看,并且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这位可是都城的大官?”
    “代天子巡狩安州的,路径此地,……”。
    “听说,南宫城主是他的妻妹,顺道来看看,……”。
    “真是好大的气派,……”。
    “希望他们能为我们做主,……”。
    “他真是南宫城主的姐夫吗?”
    有人带着怀疑的目光,那人千真万确的说道:“真的,绝对是真的,我那二侄子的邻居在南宫府当长随,回来时听他说的,……”。
    “我们要拜访一下南宫府,请南宫城主为我们做主呀,机不可失,一旦这位大人走了,我们又要过水深火热的日子了”。
    “对,对!”
    这些话,听在王仁星的耳朵里怎么这么刺耳呢?
    王仁星跪在当地,一动不敢动,心情烦躁的听着,怕廉相的人误会他不恭敬,一刻也不敢东张西望,这种气氛,却是很紧张,很紧张,王仁星不停的在心里规劝自己,左丞相没有什么好怕的,他只是被拔了牙齿的老虎,在朝堂,谁不知道,卫王陛下只有一个儿子,自小体弱多病,太子有两个儿子,同父不同母,这两位皇孙,各自又有一个丞相舅舅,一个是左丞相,一个是右丞相,左丞相的外甥是皇长孙,右丞相的外甥是二王孙,……。

  ☆、269。第269章 紧锣密鼓(2)

虽说皇长孙是卫国的储君,但失踪多年,朝中权势,明面上在左丞相的手中,其实,他们早就弃暗投明右丞相麾下,只待二王孙登基,他们成为开国功臣,怕谁?王仁星自恃,他选择效忠了二王孙,便什么都不用怕了。
    虽然有仰仗,但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这小小的七品官,总要收敛点儿,王仁星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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