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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神君一箩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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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四周,这里是处空旷的山谷,由于尸气太重,草木衰败腐烂,唯有那一池金莲开的正盛。
想不到这里居然有罕见的仙界金莲,能助修行增长灵力,难怪这些妖物会聚集在此。
“夫人,大堂都收拾好了,新房也布置妥当,都是按照你们凡人的习俗,走,这就随本王拜堂成亲吧。”
白泽脚步一顿,他是来收妖的,可不是真的打算和这人胄拜堂。
“大王,我们凡人拜堂,是要拜父母长辈,如今不合礼数,不如直接去新房入寝。”
妖君听着美人娇滴滴的声音,心里酥软一片:“好,都依夫人的,咱们去新房!”
新房不就是洞房吗,想着待会将这粉雕玉琢的美人抱在怀中,抚上她光溜水滑的肌肤,妖君笑的甚是淫。荡。
“大王,这就是您娶来的媳妇,啧啧,身段真是好,哪像那帮母老虎。不如揭开她的盖头,也好让兄弟们饱饱眼福如何?”妖君洞府内走出一位狐首人身的人胄。
“去去,本王的夫人岂是随便让你们这帮畜生看去的,今晚本王就留在新房伺候夫人,你们都老实待在大堂喝酒,别随便闯进来误我好事!”
打发走那帮人胄,妖君牵着绣帕将美人领到自己房中。
“夫人请坐。”
白泽交握着小手,局促不安地坐在床榻上。
房内的窗棂上贴着大红喜字,桌案上是两盏龙凤红烛,妖君满意地看着美人乖顺的模样,咧嘴一笑,露出尖锐獠牙。
昏暗的烛光下,一对绿森森的兽眸直勾勾地凝视着床榻上坐着的美人,妖君拿起身旁的秤杆便要挑开白泽头上的红盖头。
“别——”
红盖头飘落在地上,像一滩鲜红的血液。
妖君看着那弱柳扶风般的美人微微侧过小脸,不甚娇羞,她缓缓抬头看向妖君,小巧的琼鼻上,是一对莹莹闪烁的水眸。
“夫人,你好美。”妖君痴痴看她,伸出大手欲抚上嫩滑的小脸。
美人唇如朱丹,躲开妖君的碰触,葱白纤细的小手遥遥指向桌案。
“还没喝过交杯酒呢。”
妖君转身看着事先准备好的美酒,这酒不仅滋味甘醇,更重要的是,里面还加了料。
“夫人说的极是,交杯酒肯定要先喝。”妖君连忙起身拿酒,就在他转身的刹那,床榻上的美人轻抬双手,指尖凝出微光。
就在此时,房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拍门声,妖君恼怒地放下酒盏,低沉出声:“不是说过了不要来打扰本王吗?”
“大王,刚才有兄弟巡逻时,发现谷外来了几位凡人。”
“凡人?”妖君诧异,这里甚是隐蔽,居然有凡人不怕死的寻来,“区区人类而已,做成人胄便是!”
“是!”
“慢着,待本王前去查探一番!”妖君打开门扇,他只是担心这寻来的凡人会是张府的人,若是误杀了他们,指不定美人会怎样恼他。
妖君前脚踏出,白泽随之解除幻相。
除掉这妖君不急于一时,如是想着,他来到人胄聚集的大堂。
红绸装饰的洞府大堂,上百只人胄七倒八歪地趴在石桌上饮酒,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靠近走廊的一只狐首人胄看到突然冒出的男子,醉醺醺地走到白泽面前。
“哪儿跑来凡人,不过来了正好,送上门来给咱弟兄们下酒吃。”狐首人胄奸笑着,露出满口锐齿。
“敢说本大人是凡人,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本大人到底是谁!”
白泽念咒捏诀,迅速的在面前撑出“伏诛结界”,偌大的结界将大堂内的那些妖物全部罩住,他五指握拳,菱唇轻启:“形神俱毁,魂飞魄散,灭!”
上百只人胄来不及发出任何声响,甚至来不及反应,眨眼睛便灰飞烟灭。空气中飘散的尸气随之消失,缕缕阳光透过洞府上的天窗照射进来。
伴随着阵阵野兽怒吼,妖君悬空一跃,格挡在白泽面前。
他兽眸微眯,瞳细如缝,幽绿的眼眸如狩猎般盯着白泽,愤怒,悲伤,他要撕碎这混蛋!
“来者何人,竟敢在本王面前放肆!”
白泽不屑冷笑,将那块绣帕扔到地上,指尖轻弹,绣帕在火焰中燃烧殆尽。
“正是来灭掉你的人。”
妖君垂眸看着地上化为灰烬的绣帕,满眼的难以置信,再次抬眸时,浑身萦绕着凶煞之气。
“你将本王夫人如何了?”
“夫人?”白泽冷哼,“待你死后,本大人就好心的告诉你!”
妖君怒不可遏,扬起右掌,携千斤之力袭向白泽。
白泽站在原地,当掌风临近胸前时,错身躲过。
“不自量力!”白泽快如闪电,擒住妖君突袭的右臂,五指用力,整根手骨应声而碎。

第七十七章 爱你成殇

白泽擒住妖王,以手抵喉,只要指尖微动,就能划破人胄脖颈处的动脉。
“快放开大王!”几只人胄相继冲了进来,见妖君被一陌生男子擒住,竟毫无反抗之力。
“放开他?”白泽挑眉冷笑,“你们几个也别想逃脱!”
说罢,指尖凝出微光,妖君只觉得如芒在背,从脖子周围蔓延出一股冰寒之气,他甚至能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开始凝固。
“你要是再不放开大王,我们便让这群凡人陪葬!”
白泽不屑一顾,直到熟悉的声音倏然飘至。
“帝君——”
白泽猛然抬头,见楚念慈、赵远、穆少桦三人被人胄用妖法束缚,推进洞府大堂。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他低沉出声,眼神冷冽至极。
“白泽帝君,我只是有些不放心你……”楚念慈小声开口。
“不放心我?”他冷哼,“如果是急于求死,本大人不介意你们早点上路。”
楚念慈震惊看他,想不到帝君是这么冷血无情之人,不会的,他是神,他不会放任他们就这样死在妖物手中!
白泽轻抬指尖,站在他面前的一只人胄顿时化为齑粉,飘散在风中。
“怎么,你们这群畜生是想威胁我?”他扣住妖君的脖子,徐徐逼近,“不想下一个灰飞烟灭的,现在就放了他们!”
“那你先放了大王!”人胄哆嗦着,扣住楚念慈几人缓缓后退,“放了大王,我们便放了这些凡人!”
“你以为你们还能逃掉吗?”白泽勾起嗜血的笑容,犹如地狱爬出的恶魔,一对妖异的紫眸充满煞气。
楚念慈怔怔地看他,帝君此时的样子,好可怕。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这些凡人!”人胄怒吼着,身上的尸气像一块黑幕裹住楚念慈几人。
白泽见此,微微眯眼,放开妖君将他推送出去:“如你所愿,现在,放了这些凡人!”
人胄见妖君大王已被放开,立马散了尸气,争相逃命地冲出门外。
妖君被白泽放开后,却转身掠到楚念慈的面前,五指成爪,似乎下一瞬间就要将她撕碎。
“灭我弟兄,杀我夫人,我要你也不得好死!”
妖君飞速扑向楚念慈,尖锐的指甲呼啸而至。
刺入肉体的声音,血液滴落的声音,悲伤痛哭的声音,交杂在一起。
就在妖君的利爪刺入对方胸膛的同时,一束光芒射来,形神俱灭,消散殆尽。
“不——”
楚念慈看着挡在她面前的男子缓缓抬头,每一个动作缓慢而又僵硬,他吃力地牵扯着唇角,勾起一丝温柔,一丝担忧。
“念慈师姐,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
男子无力地倒向楚念慈,咳出刺眼的鲜血,楚念慈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鲜血透过层层衣物,浸染到自己胸前。
温暖而又冰冷的鲜血,源源不断的涌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倒在她面前,生命走到尽头,气息渐渐消失。
“师姐,其实,我一点也不讨厌你。”穆少桦吃力开口,“我怕再不说,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阿慈,我喜欢的人是你!”他努力抬眸接着说道,眼底映照出女子悲恸的神色。
楚念慈闻言,震惊地看向怀中脸色苍白的男子,记忆深处,曾经有一位小男孩对她说过这样的话语。
“师姐,我唤你阿慈如何?”
山茶花红艳似火,小男孩粉扑扑的小脸蛋上挂着认真的神情。
“为什么?”女孩扭头看向比自己还矮了半个脑袋的小男孩,“木头,我可是你师姐哦!”
“因为我喜欢你,不想唤你师姐!”男孩较真地说道。
“我也喜欢你啊,但是门派的规矩不可不遵守,我是你的前辈,亦是你的师姐。放心吧,我以后会罩着你的!”女孩眯起一双水亮的大眼,笑眯眯地说道。
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便不再亲近自己,变得沉默寡言,变得练武成痴,执着成狂。
他的双眸不再看着自己,他的手心不再牵着自己。
木头,当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你时,你却悄然转身,离我而去。
多少个白昼,我偷偷看你,多少个夜晚,我静静想你。
想你成痴,恋你成狂!
她看着比自己高出大半个脑袋的男子,轻声笑道:“木头,明日你陪我下山吧!”
男子微微摇头,垂眸看不清神色:“不了,掌门新教的剑法我还没有练熟。”
“真是块木头!”她跺脚,负气的不再理他。
殊不知,她下山的路上,一直有道熟悉的身影暗中保护着她。
时日愈长,羁绊愈深。她抬头看向天边的乌云,呢喃出声:“木头,掌门阿爹派我下山协助帝君除妖,务必保障他能顺利回到仙界。不如,你随我前去吧。”
穆少桦只是颔首,不再吭声。
“听说这位帝君丰神俊朗,相貌不凡,我倒是十分期待呢,木头,你说他会喜欢我吗?”
楚念慈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不同的表情,却只看到他扭头望向天边。
“我不知道。”他这样说道。
殊不知他内心纠结万分,阿慈果然不会喜欢我这个平庸的男人,要是被她知道了自己念头,她必定不再搭理我。
“师姐喜欢武功高强的男人吧!”他突然问道。
楚念慈定定看他,他的武功在门内已经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那当然了!”她痴痴看他。
果真如此啊,她会喜欢天上下来的帝君,又怎会看上自己这毫不出众的凡人。
可是想不到,最后竟是在这种情况下告诉她埋藏心底的情意。
阿慈,我期盼着将来能让你风光嫁我,用我一生,陪你终老,终究是答不成心愿了。
楚念慈看着怀中的男子渐渐变得冰冷,眼神开始涣散,她泣不成声,心若绞痛般,好痛,好痛。
“木头,别走,别丢下我!”楚念慈拥紧了男子,试图用自己的体温让她暖和起来,“阿慈喜欢你,一直都很喜欢。”
“阿慈——”穆少桦模糊的视线仿佛明朗起来,他看着朝思暮想的那张脸庞近在咫尺,他看着那双明亮的眼眸通红一片,他满足地勾起一抹微笑,缓缓闭上双眼。
阿慈,你能活着,真好……
阳光透过天窗照射在男子脸上,仿佛睡着般,紧阖着眼眸,只是他再也不会醒来。
楚念慈悲痛欲绝,冰冷无助,两个原本相爱的人,就因为猜忌,生生错过了十年的光阴!
她埋首在男子身上,爱的太早,发现的太迟,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时间缓慢流淌,过去的点点滴滴充斥在脑间,想不到这一瞬间,再回首,便是生死两茫茫。
她抱着男子冰冷的身体,泪无声流下,双眸迷蒙的再也看不清他的眉眼,倏然,眼前光芒闪烁,楚念慈只觉得怀中一轻,她抬眼望去,见穆少桦闭眸躺在地上,白泽帝君抚上他的胸口。
“你要对他做什么?”楚念慈紧张地看着白泽,甚至忘了对方是神祇的身份。
“妖君的那一击正中心脏,虽然他用全身的内力护住了心脉,却还是难逃一死。”白泽掏出一朵金莲,摘出当中的莲心,“看来他当真是对你痴心一片,死后执念太深,直到现在魂魄还停留在体内。”
白泽将莲心置入穆少桦的胸口,念咒施术,金色的莲心化为涓涓细流般的液体,融入到破损的心脏处,转瞬间便融为一体。
心脏仿佛渡上一层浅金的色泽,在白泽灵力的催动下,跳动了一下。
楚念慈怔怔看着地上躺着的男子渐渐有了气息,血染的胸膛上下起伏。
她眼泪干涸的眸子紧紧盯着男子,欣喜若狂。
赵远见此,蹲下身来,他试探了下男子的鼻息,激动地难以言语。
“少桦他,活过来了!”
楚念慈再也忍耐不住,跪行到男子身前,小心翼翼地将他抱起,手掌放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强而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暖。
“木头,木头……”她一遍遍地唤他。
“先不要高兴的太早。”白泽突然出声。
“你什么意思?”
“金莲乃仙界圣物,虽然能活死人,生白骨,以莲心得以重生,但莲心亦是草木,草木无心无情,他醒后,可能会不懂情爱之物。换句话说,他不再是以前的穆少桦。”
白泽想起了从前,那个时候昙萝初化人形,完全不懂他的情意,这种独自承受的感觉,他懂。
楚念慈垂眸看着怀中的男子,脸上逐渐有了红润,她无奈苦笑:“只要他能活着,比什么都好。”
之前是她太傻,居然会想到利用白泽帝君来气他。
木头,哪怕你忘了我,不再爱我,你永远都是我的木头。
她抚摸上男子的眉眼,静静地想,以后就让我来说爱你吧……
半个时辰后,日落西沉,云海之上,白泽一袭青衫猎猎。
他万万没想到,一个人在忘了情,忘了爱后,竟然没有忘记对心爱之人熟悉的感觉。
就在穆少桦醒来后,他看着眼前的女子,那眼底的温柔,轻轻拭去她溢出的泪珠。原来,喜欢一个人,会最终变成一种习惯。
习惯的去疼她,去护她,习惯的见不得对方伤心落泪。
白泽仰望着天边的云卷云舒,思念更浓。昙萝,不论你到底是什么理由选择了天尊,这次归来,我绝不负卿!
晚霞瑰丽,夕阳没入云层,灿若织锦,千里熔金。白泽站在云层之上,驱动手中的玉符,身影消失,徒留灿烂的云彩随风漂浮。

第七十八章 爬床风波

昙萝坐在“盼君归”的水潭边,看着五光十色的水面若有所思。
“还打算继续等他吗?”辰方烬徐徐走来,随即坐在她的身旁,“不久后便是门派交流大会,他恐怕赶不回来了。”
“不是还有五天吗,我会一直等他。”
“你这又是何苦,他已经不需要你了!”
辰方烬很想让她清醒过来,她在这水潭边,一等便是五个多月,从冬天坐到夏天,就是为了等那个弃她而去的男人!
“入夜了,不如明日再来吧。”辰方烬将她拥入怀中,便要瞬移离开。
“万一他要是回来了呢,他要是看到我不在这里,必定会认为我心里不在乎他。”
“他回来了又会如何,难道他会愿意为你留下?”
是啊,他即便知道自己是在想他、恋他,可他又怎么可能接受其他的男人。
“谁说我不会为他留下!”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出现。
昙萝当即转身,密林中,那男子一袭青衫出尘,紫色的瞳眸定定地看着自己。
“白娘子!”昙萝欣喜若狂,她没看错,是他,苦苦等了五个多月,他终究是回来了。
她像一只蹁跹的蝴蝶,翩翩然飘入白泽的怀抱。她勒住男子的脖颈,咬牙切齿,愤愤地说道:“臭白泽,死白泽,一声不吭的就跑掉,害我忧郁了那么久,看我不咬死你!”
白泽闻言,只是轻轻地将她放开,挑眉看她。
昙萝被他的眼神看得顿觉心虚,左顾右盼,嗫嚅开口:“我不管,既然你能到此寻我,说明你心中肯定是舍不得我的。”
“然后呢?”
“然后,你肯定不会再抛下我自己跑路了,既然你回来了,就别指望还能逃掉!”
“所以呢?”
“所以,我喜欢你,不能没有你!”
“唔,这句话本大人爱听。”白泽非常受用的勾起唇角,“不过……”
昙萝一听到这句不过,心里又是紧张的七上八下。
“不过什么?”
白泽瞥向那位自从他一出现,就满脸怨夫表情的辰方烬。
“他,你打算怎么办?”
昙萝当即明白了,敢情他是让自己给个交代,二选一!
“白娘子,其实嘛,等你这么久我都差点死心了,既然你都回来了,也别问那么多不行吗?”
她小声嗫嚅着,越说越觉得心虚。在这两人强大的气场面前,任何撒泼无赖通通都是浮云。
“那你是不打算给个解释?”
“暮飞白,你想要什么解释,待她修得仙身后便是我们结成仙侣的仪式,这是整个晟天派都知道的事情,所以本尊便是她的正夫,至于你,当然只能是夫侍。”辰方烬冷若冰霜的开口。
“天尊,那你问过她的意见没有?”
“这还用得着问?”辰方烬斜睨看他,“以你的身份,你觉得本尊会将正夫的位置让与给你?”
白泽在天尊面前碰了钉子,转而看向昙萝。
“死树,你是想要我和天尊共同伺候你,想得倒是挺美,左拥右抱夫侍成群,难不成你还真觉得本大人会答应你?”
昙萝盯着他的表情,不行,这个时候决不能再惹毛他,先哄到手再说,至于以后,慢慢收拾便是。
于是她一把抱住白泽,小手偷偷地拧了下大腿,哇的一声嗷嗷大哭起来。
“白娘子,千错万错,都是我这没良心的错,你看咱们都生米煮成熟饭了,不如将就将就得了,大不了,我让你做侧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看如何?”
“呵,万人之上,莫非你还打算收多少夫侍回来?”
“没有没有,有贼心也没那贼胆,不不,我是说绝对不敢!”她竖起三根手指,两眼泪汪汪地看着白泽。
“娘子——”
不远处,夙染风一般地掠来,将昙萝紧紧地搂着怀中。
“娘子,香一个!”夙染撅起火热红唇,轻轻落在她的脸上。
感受到身旁愤怒的眼神,他随即瞟了一眼:“呦,这不是当初抛弃你的那个男人吗,怎么,过来想抢我娘子?”
“死树,这又该如何解释!”白泽怒目而视,“想不到你连这尚未成年的凶兽都敢拐骗,胆子够肥啊!”
“那个,稍安勿躁,小心气急攻心啊。”昙萝讪讪笑道,“反正你都接受了一个男人,其实也不差再多这么一个,是吧,嘿嘿。”
“就是,凡事都讲究先来后到,我们都不计较娘子多收一个男人,你不感激涕零,还在这里磨叽个啥。”
“娘子,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夙染讨好地说道,“既然他是后来的,我这地位是不是能升高一点啊?”
“哼,想得倒美,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说要本大人做侧夫。”
“娘子,你不能偏心!”
“饕餮,凡事要适可而止。”辰方烬适时出声,恰到好处的扮演了正夫的角色。
昙萝看着夙染不再吭声,满意点头,所以说嘛,这家里选谁做正夫至关重要,身份地位上要能震慑住人,通情达理,不失风度。
要是换做夙夙或者白娘子,估计早就掐起架来。
“如今各门各派的精英弟子都已前来,入住在落霞峰,昙萝,今晚我们先回去,白泽他也要准备不久之后的门派交流大会。”辰方烬提醒道。
昙萝闻言,想着过不了几日就能凑热闹了,心下欢喜。
白泽却琢磨着过不了几日又要离开死树,心下万分不舍。
夙染惦记着待会娘子回到今歌府,今夜绝不能便宜那两个男人。
几人各怀心思,却默契十足的回到同一个地方,那就是今歌府。
话说辰方烬当时在布置这座府邸时,非常有先见之明,单厢房就有十间,其中的两间被辰方烬和夙染霸占了,白泽见此,随即挑了一间光线不错而且房门正对向某女的。虽然不像那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将她的正房夹在中间,但每天开着窗就能看到对面,如此甚好。
入夜,夏天凉风习习,窗棂外,月光荡漾,树影斑驳。
昙萝躺在床榻上,看着窗上摇曳的树影,忽然,窗外一道黑色人影闪过,紧接着,便是门扇被撬开的声音。
千仞峰也有贼人?
她不动声色地躺着,用神识打量着进来的这名“贼人”。
进来的确实是贼,而且还是一名不劫财只劫色的贼人,但见他偷偷摸摸,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要不是昙萝此时恰好是醒的,她还真看不出白泽晚上居然会是这副德行。
白泽寻摸着床榻的位置,见床上躺着一鼓包,勾唇浅笑,轻巧地翻身上塌。
感觉到床上的鼓包哆嗦了一下,他连忙伸手捂住对方的樱唇,小声说道:“死树,是我!”
昙萝翻了个白眼,我当然知道是你,可你能不能别一上来就压住我啊,不被吓死,也会被压死。
“我很想你,今晚我想……”
昙萝眨眨眼睛,一副我明白,别客气,我会尽量配合你的表情。
白泽放心的松开她,谁知道刚一起身,某女相当霸气威武的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唇角斜斜勾起,媚眼如丝,嫩如葱白般的指尖挑起他精致光滑的下巴,对准玫瑰色的菱唇低头吻住。
“不要……”
“不要?”昙萝抬眸,在他的水润菱唇上轻咬一口,“刚才不是说你想要吗?”
她斜睨着男子,肆无忌惮的将丁香小舌滑入对方口中,一双嫩白藕臂紧紧拥住他,汲取甘甜。感受到对方的热情回应,她指尖下滑,摸寻到系带那里,小心翼翼地将其解开。衣衫顺势下滑,露出里面纯白色的里衣。
柔弱无骨的小手滑入进去,抚上微微起伏的胸膛,感受着手掌下的颤栗,听着他舒叹出声,发出性感的喘息。
这三个男人当中,白泽虽然看上去最是刻薄冷情,骨子里泛着傲娇别扭,实际上最好调戏,最易推倒。她自然喜欢这种处于主动地位的感觉,看着如今火候正好,她施术褪去衣物,贴向对方。
白泽白皙无暇的俊颜泛着潮红,一双晶莹紫眸水光粼粼,羞涩,惹人怜爱。在少女看不到的地方,眼底透出一丝狡黠。
小白泽翘首以待,伺机而动。恰在此时,门外又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门扇悄然无息地被人推开。
昙萝一记眼刀射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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