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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神君一箩筐-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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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凡心未泯的心性果然不适合修仙,既然让她再次遇到真心相爱的男子,这次,她必会牢牢把握,绝不能重蹈覆辙让两人有了误会,生了间隙……
“这位是东宫新任的谭侍卫?”一道沉稳的声音随即传来。
在她对面,迎面走来两位陌生的中年男子。问话的那位眸光精明,黑须白袍,手持一把鹅毛羽扇,颇有几分文人雅士之范。
“你是?”她细细打量。
“军师房乔。”那人自报名讳,羽扇纶巾,风姿翩翩。
“不认识……”昙萝苦思冥想,她来到人界后认识的人屈指可数,眼前这位男子看着眼生,不过,他身旁那位倒是眼熟的紧。
“无妨,本官亦是从翟大人那处听闻过谭侍卫,如今一见,真是英雄出少年,不仅身手出众,连相貌也俊逸不凡。”
原来眼前之人是秦王那边的谋士。
看来景耀这人极善伪装,易容变声后,不仅是身边众人,哪怕是他的至亲旧友都未曾识破。
当初她也百思不得其解,东宫内好生待着的太子怎会和她在洛阳官道上相遇。
据他描述,当时得知宏逸打算率兵回京,于是伪装成书生翟影,快马加鞭地赶到洛阳,机缘巧合下又遇到刚好出师行走江湖的临渊。
昙萝完全能想象,临渊这初出茅庐的傻小子是如何被太子哄骗上路,心甘情愿的做了他跟班。可怜这娃子至今都不知道被人骗身骗心,还傻愣愣地待在秦王府替他做眼线。
眼前这位自称房乔的男人,应当是他潜伏在秦王府后相识。而他身边那位是……
“哦,这位是秦王府管家荀卫。”房乔适时介绍。
“见过谭侍卫。”那男人不卑不亢地拱手,当即让昙萝想起她确实见过此人,就是那个给宏逸赶车的老实人。
昙萝略一点头,眼前这二人同她一样,是留守营地的。打过招呼后,她转身回营。
厚重的云层之上,是紫青色的闪电透过雷云,照彻昏黄的天空。
“轰隆——”
雷声炸响,外面照亮的同时,白布营帐外,伴随着吵杂喧哗,几道忙乱的人影频频晃动。
昙萝闻声走出营帐,房乔一脸惊慌失措地大声疾呼:“快来人啊,荀管家被蒙面人抓走了!”
“房乔,刚才发生何事?”昙萝上前追问,这里禁卫森严,居然还有不怕死的家伙作乱,再说了,抓一名管家有何好处,难道拿来威胁那冷心冷情的秦王不成。
“刚才我俩回营,猛然间,山上冲出一名蒙面人强行劫走了管家。”
“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东南面。”房乔遥遥指向树林。
“劳烦房大人随在下一同前往,也好寻人。”她眯眼看向昏暗浓密的丛林,此时早已不见人影。”
“万万不可!”房乔神色躲闪,连连后退,脸色惨白冷汗涔涔,“本官不通武艺,更怕血光,去了只怕会拖累谭侍卫。”
“那在下前去寻回荀管家,若是太子爷回来,你让他静心等我回营。”昙萝瞥了眼相继赶来的侍卫,运起御风术飞身掠入树林。
林中空气湿润,裸露的岩石上青苔遍布,与藤蔓纵横交织。
幽暗丛林间,随处可见的是茂密粗壮的龙爪榆,恰似巨大的囚笼,从枝干上垂下无数绿叶。
越是深入,林中光线昏暗,密不透风。山路崎岖蜿蜒,昙萝知道这是前往峰顶的路。
穿过这片树林,天空翻滚的乌云仿佛近在咫尺,而脚下,是刀削般的断壁绝崖。
“别——”
附近传来男人惊恐地呼号,和着呜咽的风声在山谷间回荡。
昙萝当即循着声音来到一块凸起的岩石上,在她面前,是蒙面人持刀挟持荀管家,眼神警惕,盯着步步逼近的少年。
昙萝瞅瞅身后,那帮护卫显然被她甩得老远,远水解不了近火,最后还不是她亲自出马。
“你们弄错人了吧,劫持一名管家,呵,大爷我还是头一回见闻。”她故作轻松地开口,“放开他,想要什么尽管提,反正他主子也不差钱。”
“将剑放下。”蒙面人瞥了眼她手中的佩剑,冷然出声。
“好。”她毫不犹豫地将剑扔开。
“想让我放人倒也容易,不过,你得说出秦王遗失之物被你藏在何处?”
“他弄丢的东西你找我作甚!”先是太子,后是这男人,怎么都管她要那劳什子的“遗物”。
“不想说是吧,我手中这男人,可是知道有关秦王的一切,包括他当初为何会向长孙府提亲。”他在赌,眼前这女人数月前冒充长孙若水,必有目的。
昙萝闻言,先是一愣,她只知道宏逸对音音万般宠溺,却不知为何缘故,难道另有隐情?
“好,我告诉你!”自从那晚从溪边拾到鱼符后,简直就是厄运缠身。她不懂,就这块看似值钱却不能变卖的朝廷御用之物,为何人人争相夺之。

第一百四十二章 十面埋伏

既然此物如此重要,不如趁机勒索一番也是极好。
“那东西即便我告诉你藏在何处,想必你取不回来。不如亲自交与你手,但你又能给我什么好处?”昙萝琢磨片刻,这蒙面人估摸着也是不缺金的主,“莫非你以为劫持这名管家便能威胁到我?”
“你到底想怎样?”蒙面人愤愤开口,对面这女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看来是他高估了秦王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其实也不难,你给我一千两。”昙萝竖起一根手指。
“好,我答应你。”他冷哼,原来还是个贪财的女人。
“……”居然这么容易,“我是说一千两黄金。”
蒙面人颇显不耐,这样拖延下去对他们不利:“好,一千两,黄金!”
“兄弟,痛快!”昙萝大声笑道。
而她身后的那片丛林,半人高的灌木草丛无风自动,有道熟悉的气息倏然一滞。
“果然是她。”埋伏在丛林间的男子眼神锐利如鹰。
山岩上,蒙面人冷冷开口:“黄金在你将那物交与给我时兑现,至于现在,遵守你的诺言带我去取!”
“慢着。”她扬起小手,看向对面一直静默不语的管家荀卫,“你刚才说,这管家知道关于秦王的一切,甚至知道当初为何会向长孙府提亲。我既然要救下他,至少也得验证一下,否则你要是诓骗我呢,岂不是亏大。”
“啰嗦。”蒙面人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答应你,但你只能提一个问题,问过后倘若再敢废话,这男人当即抛下悬崖!”
昙萝向前走近两步,看着眼神呆愣的荀卫,道出疑惑:“告诉我,宏逸向长孙府提亲难道另有隐情?”
起初她只听闻长孙府的丫鬟说过,秦王是在见过她的画像后才选了长孙若水为妻,如若不是这样,那会是……
“殿下早在五年前就见过长孙府三小姐,一直念念不忘。再加上长孙府的势力能成为殿下争夺江山的有力后盾,你说,他为何会向长孙府提亲?”荀卫反问一句。
昙萝心头一凛,如此说来,逸哥哥早就认识那个正牌音音,那我是什么……
她脚步踉跄着,突如其来的事实让她心如刀割。原来一直以来都是她的一厢情愿,都是她的自作多情。
宏逸透过她看到的是另外一个女人,是长孙府三小姐,是名门之后,与她这个无父无母,无任何势力可以支持他的昙萝无半点关系。
“我再问你,那夜音音在青楼醉酒,是宏逸带她回府。”昙萝对那晚的记忆印象模糊,只记得有个宽阔的怀抱一直紧紧拥住自己,轻声呢喃。
“他对音音,可有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他是不是曾经说过,王妃在进门前不能破身?”如果她没记错,或许就是在那个时候,她在宏逸面前衣衫不整,袒露了身子。
所以他能一脸肯定地道出,音音左肩上并没有任何胎记。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荀卫木讷的表情此刻惊愕不已,这女人所说的那番话,确实是殿下在马车上对三小姐的劝说。
不远处的丛林,宏逸屏气凝神听着前方两人的对话,习武之人听力远胜常人,两人声音不大,他却听得真切。
视线中,那位身着侍卫装的“少年”面如死灰,声音颤抖,尤其是那双朝思暮想的眼神,像极了她。
难道她真是音音,那晚的事情不可能有他人知晓,但这怎么可能,音音不是坠崖了吗?
“女人,你问得太多了,东西到底藏在何处,倘若再不说……”眼见这女人絮絮叨叨,蒙面人再也按耐不住性子,将剑架在荀卫脖上向悬崖退去。
“我看现在是你搞不清楚状况,他家主子都赶来救人了,你以为自己还能逃脱?”昙萝瞥向身后,她不想再见到那个男人。
“你说什么!”
“后会无期。”她飞身掠起,像一片红枫轻轻飘向最近的一棵大树。
与此同时,近百发弓弩严阵以待,箭在弦上。
“放开荀卫。”男子浑厚的声音倏然响起,一袭茶色胡服装扮,沉稳迈步走出丛林,薄唇紧抿,彰显皇室威严。
蒙面人神色惊慌,手中的长剑慌乱之下划过脖颈,荀卫蜜色的肌肤上顿时显现出一道不深不浅的印痕。景耀见此双眸眯起,眼神一厉。
蒙面人看到此番架势,咒骂一声,扔下荀卫拔腿就跑,匆匆钻入树林。
“给本王追!”男子沉声怒喝,瞥了眼瑟缩在地上的荀卫,径自踏过,转身追向远去的昙萝……
十里之外,景耀骑马来到一处平坦开阔之地,他抬头仰望天际翻涌的乌云,视线随即掠至远方鸟雀惊飞的树林。
“田统领,宏逸他们是去了那个方向?”
田为龙顺着太子指向的方位望去,拱手道:“秦王是往东面去的,那处树林时常有野兽出没,想必还在围猎。”
景耀骑在马上,看似漫不经心地继续前行。他松缓缰绳,勾唇笑道:“二弟他们擅长狩猎,孤却喜好猎人。你们说,最终是猎物自投罗网,还是两败俱伤?”
“殿下洪福齐天,属下誓死效忠。”田统领和羽将军分立两侧,保护太子。
“他们来了。”话音刚落,身后追上数十名黑衣杀手,而最显眼的莫过于头戴鬼魅面具的男子。
“孤不知未央宫宫主何时对朝廷之事也感兴趣了。”
“未央宫向来是奉命行事,太子,得罪了!”魔魅扬起手臂,断然喝道,“困住他们,天黑前不得让任何一人离开此地!”
景耀冷然一笑,眼前,是数十名杀手联合展开攻势,身手敏捷,如夜鸮掠过暗夜丛林。如此大规模的进攻竟如半分声响,空气中充斥着肃杀之气。
他取下弓弩,张弓,拉弦。
“咻”的一声,剑矢射向一块凸起的石块,劲力之大,石块四分五裂。与此同时,头顶上的参天大树飒飒作响,不是风声,却恰似十面埋伏。
几乎同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巨网从天而降,直直罩向四面夹击的杀手。铁链巨网上是尖锐倒刺,深可入骨,顿时间惨叫连连,血光遍布。
尚未被困的杀手贴近地面,俯身冲出重围,未行三步,便被土中射出的长刃刺中腰腹。而头顶,是密密麻麻的剑矢犹如暴风骤雨般袭来。
除了景耀几人所站的位置,其他地方无不幸免地惨招绞杀,血腥扑鼻,惨不忍睹。
伴随着雷声轰鸣,狂风大作,云卷风沙起,魔魅矗立在枝头漠然俯瞰下方,青丝狂舞,黑袍猎猎。在他身后,是沸腾燃烧的紫色雷云。
又是一道闪电划破天空,震耳欲聋。
紧接着,雨点连成丝线,就像天河决堤般从云层倾泻而下。狂风卷起雨丝,像银鞭愤怒抽打,溅起层层晶莹水花。
雨水合着血水蜿蜒流淌,在绝杀阵的诛杀下,数十名杀手死的死,伤的伤,侥幸逃脱的几位也被田统领和羽将军奋力阻挡,刀剑相格,是生与死的较量。
景耀撑着油纸伞望向苍穹,不知留守营地的她现在怎样。
他将东宫内几百名禁军护卫都留在营地,就是为了护她周全。此次出行,果然如他所料,只是不知暗藏的那人为何会重金聘请未央宫出马。难道是为了掩人耳目,以防身份暴露?
大雨倾盆,天空出现一只黑色的小点。盘旋翱翔着,向景耀这边俯冲而来。
伴随着尖啸的鸟啼,一只赤鹰扑扇着羽翅掠过众人,停驻在羽将军肩上。
羽竹取下赤鹰脚环上的信纸,蹙眉展开。他匆匆扫过一眼,神色肃然地替给太子。
“好一个卑劣小人!”景耀看过后揉碎手中的信纸,凤眸睨向树上冷眼旁观的未央宫宫主,魔魅。
这男人无心无情,牺牲数十名杀手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困住他的行动。而他心心念念想要保护的女人,却被另一拨人马引出军营,消失在断崖附近。
他狠狠剐了眼魔魅,扔掉油纸伞飞身上马,向着断崖附近疾驰而去。
魔魅只是纵身跃下,全然不顾手下的痛苦挣扎,在雨雾中悄然转身。
一场激战戛然而止。
当景耀赶到信中描绘那处时,早已不见半个人影。他跳下骏马,徒步在山林间穿梭寻觅。
雨声嘈杂,他行至碎石荒岩,耳边似乎捕捉到异样的声响。前方不远处,骤然出现两道飞速奔跑的人影,景耀见此,急忙追上。
“音音,你听我解释。”
“别过来,都说了我不是那劳什子音音。”
“不,你是,音音,之前都是我的错,求你不要走!”
“你喜欢的那个音音早在当初落水时就死翘翘了,我叫昙萝,绝对不是你喜欢的那个音音。”
“一个人再怎么变,眼神不会改变,这次我绝对没有认错。”
“都说了我不是!”昙萝停住脚步,大声怒吼,一阵疾风刮过,随即被熟悉的气息拥在怀中。
来人抬起温和的眼,指尖捋开她额前湿漉的秀发,盈盈笑道:“不是说过让你好生待在营地等我回来吗,怎么如此不听劝,说,我该如何罚你?”

第一百四十三章 为爱执着

宏逸一双眸子痴痴落在少女身上,他难以置信地见她依偎在太子怀中,心中一颤:“音音,快过来。”
景耀敛住笑容,温和的眉目露出王者威严,他走上前将昙萝护在身后,蹙眉道:“二弟,你这样看着谭侍卫做甚?”
“皇兄,她是长孙府三小姐,我的王妃!”
“胡说,她分明是为兄的女人,你休再纠缠。”
“不是的,她就是音音!”宏逸急忙解释,上去拽住昙萝的皓腕,“音音,之前都是我的错,眼下先跟我回去,你想要如何报复都可以,只是求你别不理我。”
“都说那个音音早已消失在这个世上,你认错人了。”昙萝挣脱而出,站定在一旁冷冷看他。
“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此前不相信你、伤害你,那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向胸口捅上一刀能偿还对你的伤害,那又何妨!”
宏逸说罢,掏出腰间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捅向胸口。
刀刃刻不容缓,狠力刺去,却在划破衣衫的瞬间被一枚石子猝然击中。
“锵”的一声脆响,匕首被撞飞落地。
“音音,你舍不得我的,是吧?”他眸中染上期盼之色,声音颤抖着透出一丝激动。
“秦王殿下,在下不过是怕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担当不起。”昙萝侧过脸庞,粉拳紧握。既然你与长孙小姐早已相识,喜欢的人是她……不是我……
“不会的,你定是还在置气,当初你来洛阳时口口声声说自己是音音,现在改口不过是恨我怨我。”宏逸双眸通红,泛着水光,看得她心中一紧。
“难道我们真的回不到过去吗?”他满脸颓败,落寂的仿佛是一片随波飘荡的浮萍,“你还是喜欢我的,如若不然,为何不敢看我!”
昙萝收敛心神,对方越是这样哀求,她便越是难受。她在心中一遍遍警告自己,宏逸喜欢的人不是她,接受他不过是在自欺欺人。况且她如今和景耀两情相悦,打打闹闹不也是一种天长地久。
“秦王殿下,那时在马车上不过是我在骗你。你说的没错,在下正是太子派来迷惑你的女人,关于长孙小姐的事情,也是我特意打探企图蒙骗,不料却被你识破。”
“音音,你休想再骗我!”宏逸走上前一把搂住少女,低声呢喃,“你说过,这样可以证明自己。你能感受到吗,我的真心……”
“二弟,凡事别做得太过分了!”景耀猛然撞开男子,将昙萝拥入怀中,他双眸眯起寒意乍现,一字一句地警告道,“她是为兄的女人,岂是你能染指的,而你的王妃早已不在世间!”
“皇兄,你看清楚了,她是长孙府的三小姐,我的王妃。数月前那次坠崖,她没有死,没有死!”宏逸声嘶力竭地大声怒吼,“是我负了她,是我错怪了她,这世上真有借尸还魂之事。”
“荒缪,为兄看你是得了失心疯。”景耀见这男人往日的沉着冷静全然不复,满眼都是受伤与绝望。
以他对宏逸的了解,他绝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亦不会信口雌黄。难道,她真是秦王未过门的妻子,追封为王妃的长孙若水?
景耀锐利的眼眸睨向昙萝,那么只可能是她在撒谎。可这又如何,她已是自己的女人,哪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二弟,你自小什么都喜欢和我争,如今与我争夺江山,连为兄的女人也不放过,宏逸,你不要太过分了!”
宏逸转眸看向昙萝,再三哄劝:“音音,莫要被这男人给骗了,他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跟他在一起,你会被玩弄于鼓掌之上,将来绝对会后悔!跟我走吧,和我做一对逍遥夫妻,本王应你,今生只娶你一位妻子。而他,只会让你成为三千后宫中的妃子,每晚盼着被圣上宠幸。”
“住口!”景耀怒而斥道,“孤何曾说过会兴建后宫,她想跟谁走自会选择。谭侍卫,你告诉他你的决定。”
雨声渐小,雨水顺着枝叶嘀嗒流淌,昙萝侧眸牵住景耀的手,轻声道:“太子爷,衣服都湿透了,我们回营地吧。”
拒绝伤人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音音——”眼见两人携手同去,宏逸赤红着双眼,心痛得无法呼吸。
“轰隆——”
天边雷云翻滚,倏然间,一道紫色巨龙般的闪电狂怒劈下,亮彻了整片天空。
闪电携雷霆之势,闪耀刺眼,划破天际的同时直直劈向崖边凸起的岩石。顿时间,山崩地裂。
巨石翻滚砸落,在雨水的冲刷下犹如千军万马在飞掠奔腾。声音之大,响彻山谷。
石块崩塌的同时,山岩恰似碎裂的冰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四周迅速蔓延。岩石一块接着一块疯狂翻滚,强大的振动引起附近松动的小石块相继滚落。
而在不远处出现山崩后,他们所站的地带受到振动波及,头顶凸出的山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坠落。
昙萝当即想到太子肉体凡胎,经不起此番动乱。眼看着无数碎石如潮水涌来,而下方正是他们所站之处。
一想到对方随时会消失在自己面前,她心中一滞,猛然将男子拽入怀中。
地面在剧烈摇晃,伴随着瓢泼雨声将男子的惊呼淹没。
“音音——”
宏逸拼命追赶,飞身掠起,用最后的力量将碎石阻挡在外。他撑起臂膀,为身下的女人撑起一片晴空。
昙萝怔然看向怀中陷入昏迷的景耀,在他额际,红肿不堪的淌出丝丝鲜血。而她头顶,是宏逸咬牙隐忍的俊颜。
豆大的汗珠齐齐滚落,顺着她起伏的额头、琼鼻、下巴蜿蜒流淌。男子见她安好,会心一笑,刺目的血红从口中喷涌而出,似朵朵红梅,凄婉绽放。
“逸……哥哥……”她水眸莹莹闪烁,探出沾满污泥的指,在男子脸庞附近徘徊颤抖,苦叹一声,终究放下。
“你还是不愿原谅……”他神情失落,未说完的话吞咽在喉中,眼眸阖上的同时,身体无力倒向昙萝。
“逸哥哥!”昙萝紧张不安地试了试男子的口鼻,气若游丝,几不可察。她一手抱住宏逸,一手拥住景耀,起身躲避山坡上不时滚落的岩石。
雨依旧在下,山谷中轰隆声不绝如耳,响彻天际。
昙萝抱着两个陷入昏迷的大男人,卯足了劲向山下狂奔。当她跑过山崩之域,眼前出现一个数丈高的巨大石洞。
石洞黝黑,她试着开启迴生瞳查看洞里。视线所及,这里面空无一人,更不用说山禽野兽。雨势渐大,她毫不犹豫地走入洞中,将两人平躺放在地上。
盛夏季节温度湿热,但淋雨后亦生寒气。昙萝在石洞附近寻觅尚未被雨水淋湿,可以生火的植物。待她聚集到一捆,便抱入洞中用石块生火点燃。
这些柴禾沾了湿气,燃烧后窜起股股青烟。她捂住口鼻,呛得眼睛生疼。当火势变大,烟雾散去,洞内光亮的同时有了温度。篝火上架着几只竹筒,冒出缕缕热气。
昙萝蹲在景耀身前,手脚麻利地将他衣衫褪下。她从竹筒中取来热水,替他擦干全身。最后又将头上的伤口简单处理。
做完这些后,她转眸看向宏逸,这个让她心伤让她心疼的男子,此刻静谧安详地紧闭着双眼。她未曾见过哪个男人会这般苦苦哀求,可是长痛不如短痛,她并非真正的长孙若水,没有权利,没有地位,没有后盾支援,她给不了他什么。
如果两个人的感情不是建立在钱权之上,简简单单的,那该多好。
然而眼下这男人情况不妙,想必受的伤都在背后,脱,还是不脱,这是个问题。
最后她把银牙一咬,把心一横,不就是两条胳膊两条腿么,又不是没见过。昙萝随即解开扣绊,敞开白花花的胸膛。她小心翼翼地将他翻转,露出背上血肉模糊的伤痕,顿时眼眸湿润迷蒙。
后背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尤其是肩部附近,道道石砺划痕纵横交错,鲜血淋漓。那些碎石虽不像大块岩石般让人丧命,却让人忍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折磨,每个动作,无不牵扯到后背的伤痛。
她拧干布巾,轻柔缓慢地寸寸擦拭,弄到最后,洁白的布片亦是血红。
“你何必这么傻,为了一个莫不相关的女人狼狈至此。”她将烘干的衣衫盖在宏逸身上,转身走出洞外……
宏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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