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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天王-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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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老婆一动不动,连眼都没睁,声音里充满了困倦与疲惫。
盛科叹了口气,到底是老夫老妻,连激情都没了。
他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关灯,睡觉,却心情激荡,久久没有睡着。
……
海边小城的餐厅里,电视上罕见地没有放映本地球队的比赛,而是放着柏林电影节闭幕式。
卡尔忽地站起来,高高举起啤酒杯,洁白的泡沫从酒杯里满溢而出。
他用洪亮的声音喊道:“庆贺我朋友得奖,我请每人喝一杯,记在我的账上!”
食客们纷纷举起酒杯,“干杯!干杯!”
然后豪迈地一饮而尽!
“再来一杯!”
……
还有很多上班族和学生因为忙于工作和学习,没有关注这场直播,毕竟这时候已经是中国的深夜,或者像李氏夫妇一样不知道应该下载哪个app看直播,不过在明天肯定会更多人得到这个令人惊愕的消息而收看录像。
夜,还很长。
第747章 再见,德国
张子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下台的。w↓
他只记得耄耋老妇笑着冲他挥挥手,然后她就被工作人员推着返回后台,然后女主持人盯着他打趣道:“你不想离开吗?还是说你认为自己可以获得最佳女主角银熊奖?”
如梦方醒的他赶紧讪笑着离开舞台,不能影响组委会继续颁奖。
从舞台走回座位的路上,沿路有许多明星主动向他伸出手,他机械般地与他们握手,接受他们的道贺。
“恭喜你!恭喜飞玛斯!”冯轩真诚地向他伸出手。
“谢谢!”张子安感激地说道,毕竟如果不是冯轩把飞玛斯选为主角,就没有今天的获奖。
聂远的脸色不豫,冷哼一声,大概是怪他没有在台上感谢剧组。
是的,之前和之后的很多获奖者都会激动地感谢家人、感谢朋友、感谢剧组,但是张子安没有,他从头至尾没有说一声谢谢,当然也没有感谢居委会街道办,因为这是飞玛斯获奖,而不是他获奖。
林枫的脸色就更难看了,他回国之后恐怕要面临一场很难堪的公关危机,可能会被媒体无数次问及同一个问题——输给一条狗有什么感想?
想你妹!
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连息影的心都有了。
张子安大概能猜得出来,自己关于将片酬全部捐赠给联合国世界粮食计划署的宣言在国内免不了遭受质疑,怀疑是不是假慈善之类的,毕竟这种事在国内有太多黑历史,不过正如老茶所言——吾辈行事,但求义存心中,俯仰无愧于天地,他人是否理解,又算得了什么。
女主持人继续邀请其他嘉宾为其他奖项颁奖,但张子安的心已飞回国内,不在这里了。
刚才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他的手机振动了无数次,显然有n多人给他发来信息与祝贺,不过奇怪的是他明明在入场后把手机静音了,为什么还会响?
趁着这个机会,他悄悄掏出手机,解锁屏幕。
看到屏幕上《宠物猎人》游戏发出的升级提醒,他不禁一怔,这么快就令飞玛斯升级了?不过想想也是,《战犬》已经在柏林公映了,而刚才飞玛斯得奖的镜头又已经被传送到千家万户,很多人知道了它的名字,知道它获得了柏林电影节最佳男主角银熊奖。
光是知道它的名字并不足以产生信仰之力,大概需要看过它的电影并且认同它、成为它的粉丝,才会产生信仰之力。
于是,他点击“升级”,令飞玛斯升到了史诗级。
飞玛斯蹲坐在座位上,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看嘉宾为其他演员颁奖,这是它对同行的尊重。
银光闪闪的银熊奖杯摆在它身边,引来无数羡慕嫉妒的目光。
飞玛斯想买柏林电影节的项圈作为纪念品,可它得到了更有意义的纪念品。
它并非察觉到升级,但张子安知道它的某些方面一定发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假以时日,肯定会显出效果。
至于好感度提升至信赖,这是水到渠成的事。
飞玛斯在今夜弥补了长久以来的遗憾,更辉煌的未来还在等着它。
张子安憧憬着《战犬》于国内正式公映的那一天。
国内外的论坛上已经掀起一波又一波的论战,有人支持狗获得最佳男主角,有人反对,支持者有多狂热,反对者就有多激烈。
支持者们引用耄耋老妇的话——与其嫉妒一条狗,不如替自己感到羞愧。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观念的改变并非一朝一久可以完成的。
颁奖完毕,女主持人向在座的嘉宾和明星发出热情的邀请,欢迎大家明年再次光临柏林电影节。
伴随着她的谢幕,为期十天的柏林电影节正式结束,像是做了一场不愿醒来的梦。
很遗憾,《战犬》剧组只收获了这么一座奖杯,最佳影片金熊奖被一部实验性质的意识流电影夺得——柏林电影节依然坚守着它的老传统,不愿向商业电影妥协。
张子安和飞玛斯以及剧组人员各怀心事,陆续走出电影宫的大门。
外面聚集着不少记者,见到明星们就像是闻到腥味的苍蝇一般蜂拥而至。
张子安和飞玛斯更是被团团围住,特别是国内的记者最为热情,挂着各种媒体标识的话筒一股脑递到他嘴边。
“我是xx卫视的记者,请问可以讲两句吗?”
“张先生,你有什么想对国内观众说的吗?”
“请问你是怎么训练的飞玛斯?训练过程中有什么趣事吗?”
“你为什么决定将片酬全部捐出?”
……
虽然听到熟悉的汉语是很高兴,但他现在根本没心情应付记者。
组委会的工作人员见惯了这种场面,很快帮他隔壁出一条通道,将记者们挡在外面。
至于林枫,早已经戴上墨镜围上围巾,悄悄先行溜走,生怕被记者认出来。
“飞玛斯!”
“飞玛斯!”
令张子安深感意外的是,还有很多小影迷冒着柏林二月夜晚的严寒,依然等在外面,只为了再见飞玛斯一面。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飞玛斯你肯定会得奖的!”满脸雀斑的少年大声嚷嚷道,“我早就跟他们讲了,但是他们都不信!”
很遗憾,今天没有理查德在场,张子安听不懂他们叽叽喳喳讲的德语,但他们的热情感染了他,雀斑少年爽得就像是刚刚完成了一次装逼打脸。
正如刚才那位耄耋老妇的颁奖词,他一个字也听不懂,但他看懂了一切。
他可以不理睬记者,但不能无视这些忠实的影迷们,他们正是飞玛斯信仰之力的来源。
不顾聂远的频频催促,他替飞玛斯举着银熊奖杯,逐一回应小影迷们与飞玛斯的合影要求,直到最后一位小影迷也心满意足。
乘车回到酒店,拎上行李,退房,向友善的酒店员工道别。
张子安与其他剧组成员一道赶往机场,其他人在候机大厅等待登机,他则带着飞玛斯去办理宠物托运手续。
不久,飞机起飞。
张子安挥挥手,向胜利纪念柱上的天使告别,向德国告别。
第748章 天机莫测
二月底,柏林夜间的气温依然相当寒冷,不过飞玛斯被带入了航班的有氧舱,这里的温度大约25度,像暮春一样温暖。
航班乘务员都听说了它就是那条斩获柏林电影节最佳男主角的狗,对它照顾有加。
看着高挑的白人空姐那一条条大长腿在犬笼前面晃悠,它突发奇想,觉得如果有可能的话,张子安肯定愿意跟它互换位置……
航班起飞后,周围的喧嚣逐渐远去,有氧舱里温暖而静谧,只能听到换气扇低沉的嗡嗡声。
飞玛斯的精神依旧亢奋,还没有从获奖的狂喜中平静下来。
虽然夜还很漫长,但它认为自己睡不着,只打算趴下来休息一会儿,只是趴下来而已……
几乎是刹那间,它就睡着了。
……
“飞兄!飞兄!醒醒,车队就快出发了。”
飞玛斯晃了晃耳朵,睁开眼睛。
天空有些多云,周围的气温与有氧舱内几乎完全相同,正是一年中最美好的暮春。
老茶笑吟吟地站在它面前,“飞兄,你耳目灵敏,平时车队一有动静,你就最先醒来,怎地今日如此贪睡?”
飞玛斯打了个呵欠,“感觉就像刚睡着一样。”
老茶笑道:“飞兄又在说梦话了,昨夜飞兄刚一趴下就酣然入梦,至少已经睡了五个时辰,何来刚睡着?”
飞玛斯往四下看了看,不远处的村子炊烟袅袅,鸡鸣犬吠遥相呼应。
沉默的汉子们挑着担子、扛着锄头去田间干活,开始几千年如一日的辛勤劳作。
叽叽喳喳的农妇们三五成群往河边走,有的拎着木盆去上游洗衣服,有的拎着马桶去下游倒屎尿,她们的嗓子又高又尖,兴奋地猜测着新娘子的样貌,不时还冒出几个令大姑娘脸红心跳的荤笑话。
伍家送亲的车队昨夜借宿在这座村落里,今天便要继续出发。
世道并不太平,车队每天天亮后才出发,不等天色完全黑下来就寻找村镇住宿,一路上尽量走大道和官道,遇水则渡,逢山则绕,尽量避开山高林密之处,行进路线曲折蜿蜒。
大队人马里有不少娇滴滴的女眷,每天稍微多走一些就直呼腰酸腿痛,满载嫁妆的车辆有时候陷进泥泞里,有时候卡在石缝间,人拉马拽才得以脱困,行程比预计落后很多。
抵达滨海镇的日子遥遥无期,眼看再拖下去可能会误了良辰吉日,伍满城急得满嘴都生了水泡,天不亮就催促大队人马起床洗漱,准备动身。
离得老远,飞玛斯都能听到他的大声吆喝。
自从佛山出发以来,飞玛斯它们三个一直遥遥跟在车队后面,伍凝本想邀它们随自己的马车同行,但伍满城并不同意。
这倒并非是他忘恩负义,侠猫义犬之名在佛山本地流传甚广,但亲家那边尚不知情,万一听信了闲言碎语,把它们当成狐仙鬼怪之属,可能会给这桩婚事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伍凝觉得心中愧疚,但飞玛斯和老茶并不在意,因为星海怕人,即使伍凝邀请它们也不能答应,再说混入车队之中多有不便,还不如远远跟在后面。
大队人马收拾妥当,骑着高头大马的伍满城一声令下,马挂銮铃之声不绝于耳,车队缓缓出发,再次踏上行程。
“咱们也过去吃早饭吧。”飞玛斯闻到炊烟,顿觉饥肠辘辘。
老茶自然同意。
“喵呜~”
飞玛斯回头望去,一只黑白双色的小猫从草窠间跃起,探出两只前爪欢快地扑向一只从野花间翩然飞过的蝴蝶。
蝴蝶灵巧地一扭身体,从它双爪的缝隙间逃脱。
“星海,你每天捉蝴蝶也不觉得烦么?”飞玛斯摇摇头,“不用吃东西真好啊……不过我们还是要吃,快跟上。”
“喵呜~”星海恋恋不舍地抛下蝴蝶,跟在老茶和飞玛斯的后面。
飞玛斯总觉得,这个星海跟现实中的星海还是有些微妙的差别,不是指外形,而是更细微更难以形容的差别,比如这只相比于捉迷藏来说,似乎倒是更喜欢捉蝴蝶,当然也可能是这里没人陪它玩捉迷藏的原因。
它吸了吸鼻子,待车队离开后,循着味道在道路旁的林间找到了一块大青石,大青石上倒扣着竹编的饭罩,牛肉大饼和清蒸鱼的味道从饭罩里飘出来。
每天车队上路后,伍凝都会命丫鬟往路边放上食物,放得很隐蔽,反正飞玛斯能靠鼻子找到。
飞玛斯叼开饭罩,一口将大饼卷牛肉叼进嘴里。
老茶慢条斯理地吃着清蒸鱼。
星海呆呆着望着天空。
飞玛斯狼吞虎咽地把大饼卷牛肉吃下去,这是一整天的食物,下一顿要明天早上了。
吃完后它们不着急上路,先消消食再说,车辙印那么明显,不会跟丢了。
“飞兄,昨夜可是发生什么好事了?”老茶捋捋胡须,微带讶异地盯着它,“老朽总觉得今日的飞兄与昨日不同。”
“没有啊。”飞玛斯低头打量一下自己,“老茶你是不是看错了?”
“不,飞兄你眼神澄澈通明,像是已放下执念,莫非是潜心悟道有成?”老茶认真地说。
飞玛斯无奈地说,“老茶你想多了,我哪里会悟道?”
老茶微微一笑,仰头长吟道:
“放下执念不问经,
一朝悟道心已明。
功过荣辱回头望,
堪破天机百年行!”
飞玛斯听得很懵,摇头道:“老茶你能不能用白话说,我实在听不懂……”
老茶似有深意地说道:“飞兄,你说自己是来自百年后,那你为何会来到此时此地?”
飞玛斯一怔,它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难道不是出于偶然吗?”它说道,“我能进入其他精灵的心象世界,所以就来了呗。”
老茶不以为然,“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数。老茶认为你来此一定是有更深的原因,能否堪破天机,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飞玛斯心中一动,为什么自己每次进入进入心象世界都是来到老茶的世界呢?为什么星海也跟来了呢?这个星海又为什么与现实世界中的星海不太一样?
它一直认为自己来到这里只是当一个旁观者,见证老茶随伍凝北上的过程,这趟旅程其实早已在历史中发生过了,有没有它旁观都不会改变历史的进程。
没有它,老茶依然会在荒山中救下伍凝,只是多费些周折而已。
没有它,老茶依然会跟随伍凝北上,只是略微寂寞而已。
那么它和星海在这个心象世界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然而……难道真如老茶所说,这其中还隐藏了莫测的天机?
飞玛斯不擅长思考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想了一会儿头都大了三圈。
“时间不早了,咱们也出发吧。”老茶出言打断它的思绪,“老朽昨夜听说,车队将于今天午时左右渡河,老朽不擅凫水,你我还是早些赶过去随车队乘船,否则恐就此被车队落在后面……”
飞玛斯回过神来,点头道:“我虽然会游泳,但也不想横渡一条河……那咱们就赶紧跟上吧,伍小姐应该会让咱们上船。”
“走吧,星海。”它回头招呼道。
星海一直仰头盯着天空,喃喃说道:“喵呜~好像要下雨了。”
飞玛斯和老茶齐刷刷地仰头。
呼!
带着土腥味的狂风卷起沙尘,飞玛斯眯起眼睛,呸呸地把嘴里的沙子吐掉,心中甚是怀念那副防风护目镜。
漆黑如墨的乌云正以极快的速度从北方涌来,天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眼看一场瓢泼大雨转瞬即至。
“不好!”老茶脸色剧变。
“怎么了?”飞玛斯不以为然地问道。
它觉得老茶有些大惊小怪,不就是下雨吗?看来就算是强如老茶,也如其他猫一样讨厌身体被水淋湿啊……
飞玛斯倒是挺期待这场豪雨,自从出现在这个心象世界以来还没洗过澡呢,身上恐怕已经臭不可闻。
之前下过几场小雨,但那时它和老茶都待在侠猫义犬祠里,没有尝过淋雨的滋味。它也想过借雨水洗澡,不过当时的温度还太低,它怕感冒,这个世界可没有吹风机。
老茶遥遥凝视西方的地平线,那边群山层峦叠嶂,一眼望不到尽头。
“云势猛恶异常,老茶担心这场雨会引发山洪,河水上涨的话,说不定渡口会被冲垮……甚至可能会决堤……”
山洪?
飞玛斯眨眨眼睛,无论是在好莱坞还是滨海市,它都没经历过山洪,也没听说过,不过这词听起来不太妙……
“那咱们赶紧追上去吧!”它想到下雨会冲淡车队的气味,也会在路上形成积水掩盖车辙的痕迹,再耽误下去也许会跟丢。
它们不再多言,飞玛斯让老茶和星海都坐到它背上,它迈开腿向北方狂奔。
真正的历史里老茶没有与它聊天,一定早早跟在车队后面,它必须弥补这段时间差。
飞玛斯跑起来又快又稳,老茶隐然觉得它的速度似乎比以前更快,跳得也更高,若是遇到矮树,它根本不躲开,而是直接腾空而起,从树梢上跃过,几乎是以直线向车队的方向撵过去。
意外的是,前方很快就出现车队的踪影,比它们预想中的还要快。可能是因为车队比它们更早看到北方涌来的乌云。
伍满城已经喝令车队暂时停止前进,心中犹豫不决,是应该加快速度赶往河边,试着在暴雨落下之前强行渡河,还是先回转刚才那个村子等雨势过去再说?
前者比较冒险,而后者又会耽误一天时间。
他虽然着急,但还不至于失去冷静,知道孰轻孰重,只犹豫了片刻,便下令后队变前队,前队变后队,留下一两个精明强干的下人继续前进,去河边渡口打探情况,大队人马原路折返,回到刚才那个村子。
来回折腾,车队里的一些人难免有怨言,低声发着牢骚,觉得老爷太过谨慎。
飞玛斯正好遇到折返的车队,刹住脚步,闪开道路,站在一边让车队先过去。
伍凝的马车经过时,她将车帘掀开一线,脸色带着忧郁向它们挥挥手,看来她也很担心继续拖延下去会误了婚期。
像这样的大户人家,撒出去的请帖成百上千,邀请的宾客中有很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婚期不能说改就改,若是迟到,恐会惹人非议。
飞玛斯和老茶见状,心中很是同情,但它们爱莫能助,毕竟人力难与天势相抗衡,也不值得冒险强渡。
车队前后拖行数百米之长,缓缓回到刚才的村子,重新驻扎下来。村民当然很欢迎他们回来,伍家出手阔绰,人吃马喂一晚上能挣不少钱,顶得上平时一个月的辛劳。
外出种田和洗衣的农夫农妇们也匆忙回到村里。
老茶审时度势,带着飞玛斯和星海在附近找了个高处且避风的小洞窟避雨。
就在车队刚安顿下来不久,天色已经黑得像锅底,一道耀眼的闪电划过天空,照亮狰狞的乌云。
紧接着,一声接一声的炸雷滚滚而来,狂风呼啸,小臂那么粗的树木被吹得像弓一样。
咔嚓!
一道闪电劈中山崖上的一棵歪脖树,几团桔色的火球瞬间将树干烧成焦炭。
天地间莫可沛御的雷电之威令观者无不面露惊骇。
作为先头部队的闪电和狂风肆虐过后,黄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自天而降,在布满尘土的路面上砸出一个个凹坑。
暴雨直上直下,在天地间形成半透明的珠帘,不一会儿,地上的积水就汇成了小溪。
所有人都躲在屋檐下,呆呆盯着天色,琢磨这雨势什么时候能停。
雨一直没有停,从白天下到晚上。
前往河边打探的下人们似乎带回不好的消息,伍满城的脸色凝重得都快滴出水来了。
刚才发牢骚的人暗自庆幸老爷做出正确的决定。
入夜了,雨还在下。
哗啦哗啦的雨声仿佛催眠曲,令飞玛斯的眼睛不知不觉地闭上。
肚皮下面紧挨着岩石,又硬又冷,它把身体蜷缩起来,睡着了。
第749章 应付媒体的方法
咚!
飞玛斯感觉自己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失足落下万丈悬崖一样,以为是雨水导致山体滑坡,本能地一挺身,激灵灵地醒过来,想要垂死挣扎一下。W≠
结果,它的脑袋撞到了犬笼的顶端。
它用力过猛,撞得自己眼冒金星。
眼前并非瓢泼大雨中的山村,而是飞机的有氧舱,刚才那一下是飞机着陆的震动。
甩甩脑袋,它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赶紧望向自己的身下。
它听说梦见下雨就会尿床,那它梦见下暴雨,岂不是一泻如注?
还好,犬笼里是干的,没有它想象中水淹七军的场面……
不一会儿,它听到嘶地一声轻微声响,是机舱门打开后飞机内外气压平衡的声音。
地勤人员把它的笼子推下飞机,漫长的飞行旅程结束了。
张子安拖着沉重的行李箱,签字完成了托运手续,把它领了出来。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它打了呵欠问道,“现在到哪了?”
“已经到滨海市机场了,转机的时候我本来打算问你要不要吃东西,看你睡得很香,就没叫醒你。”张子安答道。
飞玛斯不知道自己睡得这么沉,居然连转机过程都没有醒来,一觉就抵达了滨海市。
外面天色已暗,漫长的飞行过程和转机、候机过程几乎用掉了整整一天,能够一觉睡过来倒也不错。
机场的出站口有一些记者在等着,一见到张子安就围过来——准确地说是见到飞玛斯,毕竟从机场里往外走的狗并不多,很好认。
张子安回答了几个简单的问题,满足一下记者们的好奇心,然后又让他们给飞玛斯拍了几张照片,便推说旅途劳顿,婉拒了更多的问题和采访要求。
在去柏林机场的大巴上,冯轩导演以过来人的身份对他面授机宜,提醒他不要把跟媒体的关系搞得太僵,但又不能满足媒体的一切采访要求,因为短时间内大量曝光会让飞玛斯完全暴露在公众视线之下,过犹不及,公众很快就会对它失去兴趣,反而不如保持一定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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