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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疯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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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东西,不可强求,有缘自会相见,何苦纠结于这一时。”
  我觉得这句话说得没道理,若是我同风止的缘分是在五十年之后,难道要我苦守着这一段从天而降莫名其妙的婚姻期期艾艾地过一辈子然后等他七十岁了再回来找我?要解决问题就要趁早,我一向不太喜欢拖沓,速战速决就好,絮絮叨叨只会碍事,我走出门口前,对蔺止道长道:“师叔,我容九是个直性子的人,藕断丝连不是我的强项,我也做不到等这个字,他既然能走,我也能找,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他,就算换来的只是一纸休书,那也算是给我一个解脱,找一找就当游山玩水了。多谢师叔刚才的教诲,恕容九浅薄,没有听明白,就此告辞。”
  我觉得我这番话说的很诚恳,也说的挺让人想抽我巴掌,若是蔺止道长脾气差一点,说不定我就被他的佛尘直接拍出去也不一定。
  我的确游山玩水地去找风止了。
  这么一找就是两年。
  两年里,合计我一共用契约术送走了十五个人,并非我不听风止的劝解,只是他们来求我用契约术送他们去极乐的时候,求的那样真诚且无助,这命运是该有多坎坷,才能让他们就这样失去了留在这尘世的欲望。且每送一个人上路,我便有种身体里突然空了一块的感觉,也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总觉得哪里有些不舒服,好比说一年前我曾一连送了一家三口去极乐,之后我便浑身发冷整整裹了三床被子睡了三日才养回一些精神,我私心猜测,或许是我一下子契约术用的太猛了,所以才会这样,也许一个个来,就不会这样。信五则是劝我要不还是回莲花观让师父他老人家看看,被我抖着嗓子厉声拒绝,要是我此刻回去,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下山了。
  送完第十五个人上路,我觉得有些憔悴,垂头丧气地走到信五面前,信五抱剑疑惑的看着我:“小九,你怎么了?怎么这个神情。”
  我有气无力道:“我也不知道,就觉得没什么精神,且让我回去歇歇。”
  我这一睡,又是三天。
  第四天的时候,我算是养回一些精神了,刚晕晕乎乎地起来倒了杯茶准备喝,信五破门而入,惊喜道:“小九,你晓得我刚刚打听到什么吗?我打听到风公子可能在西域。”
  茶杯自我手中滑落,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碎成了几片。
  我颤抖着手抓上信五的肩膀,声音也开始发抖:“信五师兄,你……你说什么?找到他了么?是不是找到他了?”
  信五缓声安慰我道:“我方才在集市里买早饭,无意中听几个姑娘在讨论一个身穿白衣身上别一管长笛的公子,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风公子,你晓得这一带的姑娘都好八卦,这么个美男子逗留在这样一个小镇上,难免会遭人多问几句,问着问着,便套出了他要去西域的事情。只是……”
  我着急道:“只是什么啊,你快说啊。”
  信五顿了顿,眼神已经不似刚刚那么炯炯,他叹息道:“只是这消息,已经是……一年前的消息了,且不说那位白衣的男子会不会就是风公子,就算是,已经过去一年了,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西域。”
  我倍感挫败,终究是我来迟了。
  我才被燃起的一丝希望,瞬间又被浇熄了。
  我紧咬着下唇,暗暗下了决心:“信五师兄,我们去西域走一遭,若是在西域还是找不到他,我就跟你回莲花山去。”
  我一般不轻易许诺,一旦许了诺,势必是要做到的。
  于是信五决意陪我去西域走一遭。
  瀛洲的边城是如今我待着的平城,平城出去是一片沙漠,过了沙漠就是西域的王城,由于西域王比较懒惰,便就叫王城,以彰显他西域王的王者雄风,只是这个雄风有点歪,吹是能吹出来,彰显不出王者,就是只能吹起一阵沙尘暴。
  我想起一件事,便问信五:“说来,我们是大瀛洲的中原人,能随随便便就进西域?”
  信五摊手道:“我倒没听说什么大瀛的中原人不能随随便便进西域的道理,西域如今是我们大瀛洲的藩国,每年都要来朝贡虔诚的不得了,皇帝陛下特许西域和大瀛通商,不过得上报官府,好吧,这些也不重要,反正总之,只要我们面善,他们总不会拦我们。”
  我点了点头,暗叹了声皇帝陛下英明。
  听打听前路的信五说,西域现在治安不算很稳定,物价也有点高,尤其是住宿费,西域地方不大,所以寸土如金,我盘算了一□上的盘缠,其实我身上本没什么钱,后来不过是某家大户人家的夫人用了百金买了我一次契约术,那时候我和信五身上实在没什么钱了,就厚着脸皮收下了,到现在都没用掉多少,打算日后还是要还给那家人家的。
  我揣着那几张银票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用,信五鼓励我道:“没事的小九,这也是你劳动得来的钱财,如果你实在不想用,大不了我们搭个台子,我耍耍剑买个艺也能聊以赚钱。”
  这是我劳动得来的钱的确没错,可是我从来没打算过用契约术来赚钱,从前我摆过摊算过命,可是那样骗人赚的钱,就和现在别人用灵魂换来的钱又不一样了。
  我咬了咬牙,大不了就遭个报应,用就用吧。
  我早说过我容九自下山以后,就一直在过为五斗米折腰的日子,这句话果然是一点错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我和信五结清住宿费,精神抖擞风尘仆仆地出了平城,往西域的方向去了。
  这一路并不顺利,我一边艰难地用手挡着眼前迷死人的风沙,一边一手搂着十狼,一边用另一只手抱着信五的手臂艰难道:“这西域王的雄风怎么这么妖孽啊!”说完这句话,我嘴巴里早就被沙子填了三分之一,我痛苦地一边吐口水清沙子一边后悔刚刚开口了。信五一手将我拢在怀里,防止我被刮走,口齿模糊道:“小九,抓稳当了。”
  这阵妖风吹的实在要命,要命到直接把我和信五吹散了,且吹晕了……
  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我容九命不该绝,当我整个人虚脱地横躺在沙漠中,确切的说,是几乎半个身子埋在沙子里的时候,我还有些意识,能感觉到有人到了我身边,说了些什么,我听不清,之后我便被刨了出来,一双温柔的手抚了抚我脸上的沙子,还喂了我一些水,由于嘴里都是沙子,水一进来,我就开始猛烈的咳起来,将嘴巴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我记得自己喃喃地叫过一声十狼,一声信五,然后自己好像就被放到了马背上,颠颠地就走了,其实,我私心以为我是被颠晕的……

  第三章

  我盯着头顶上的那一顶红的妖艳的帐子看了很久;但是因为眼睛进了沙子;虽然被人清除出去了;还是觉得睁久了有些疼;于是闭上了眼养养神;我起初觉得自己是不是到阎罗王那里报到去了;后来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肉;发现确实挺疼的;那就不是在做梦;我的确还好好的活着,有人救了我;我想了想,这帐子的样式不是我们大瀛的样式,如果不是我大瀛的样式,那就是西域的样式,我是被西域人救了,听说西域的贫富分化比较严重,那帐子挺精致,看来是西域的有钱人家,嗯,看来我容九的运气还算不错。
  闭眼养了养神,眼睛就不疼了,于是我又睁了睁眼,忍着一身的疼痛侧过头去看了看这房间的布局,这房间着实大得很,从我这里一眼望过去只能看到一个木质屏风竖在那里,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再垂头看了看盖在自己身上的云被,入手柔滑,应该是好料子,西域人还说寸土如金,我眼看着这张床大的能睡下七八个人。又转念一想,是不是西域人为了节约地方,这张床真的得睡七八个人?
  我正这样想着,一阵轻的有规矩的脚步声渐进,我循着脚步声又看过去,是一个一看便是西域人打扮的姑娘走近了,她的脸用面纱蒙着,我看不清,目光倒是够清澈,我茫然的看着她,她也看着我,茫然了一会儿,她突然欢喜地奔走相告道:“醒了,她醒了,你们快看,她醒了。”
  顷刻间,我就被许许多多这样打扮的姑娘叽叽喳喳地围观着,好像在看什么稀奇东西一般,由于她们皆是面纱蒙面,一声黄衣,我早就分不清刚刚头一个进来将我已经醒过来的消息奔走相告的姑娘是哪个了。
  我非常宽容大度地原谅了这些没怎么见过中原人的西域人,大抵是因为她们从没见过我这样打扮这样长相的姑娘所以觉得有些新奇,所以尤其的兴奋,但是她们竟然能救这样围着我叽叽喳喳用我听不懂的话整整讨论了一盏茶的时间都没人管我是不是饿了,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难道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叫个大夫来给我诊个脉么?
  我忽的想起来我不是一个人,还有信五和十狼,于是我挣扎着起身,却被这几个黄衣蒙面女齐齐按下,七嘴八舌道:“姑娘你不能起来,你身体不好不能起来……”我推了推她们伸过来按我的手道:“放开我,先让我去找我信五师兄和十狼行不行啊。”奈何我一个病人是敌不过这么多身体康健的人的,我再次被按在床上。
  “阿古丽,你们在做什么?”一声比这些叽喳声更高分贝的女声从屏风后面传过来,叽喳声就立刻停止了,这些蒙面黄衣姑娘立刻放开我退至两边规规矩矩地站好,我趁机又坐了起来,却看着一个同样带着面纱,不过一身红衣,衣服比这些黄衣蒙面女更为好看加精致的女子往我这边来了,她站在离我躺着的床榻两尺远的地方,声音虽然清淡,但是目光风情万种,这样的目光,我似乎……似乎……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只是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她身边一个被她称为阿古丽的黄衣女子上前一步道:“刚刚奴婢进来时,这位姑娘已经醒了,只是她要起来,姑娘身上还有伤,奴婢们不敢让她起来。”
  红衣女子走近我两步,柔声问道:“你身体还没好,要起来做什么?”
  我诚实地回答她:“我要去找我信五师兄还有我的小狐狸十狼,他们和我在一起的,你救我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他们?他们在哪儿?”
  红衣姑娘答道:“你是说那位小兄弟和你怀里抱着的白狐狸?”
  我点了点头,急道:“是了是了,就是他们,你能告诉我,他们在哪儿么?”
  红衣姑娘道:“他们没事,一起救回来了,在旁边的房间,你不用着急,等你养好了伤就能见到他们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便放下来,信五和十狼没事我就能放心许多。放心之余,我还不忘感激这位姑娘的救命之恩,这位西域的有钱姑娘果然善心,会搭救我们这素未谋面未知凶险的陌生人且还是中原人,果真是心善的很,我道:“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容九无以为报。”
  红衣姑娘坐到我床沿边上,屏退了左右,她身上带着一种独特的香气,似乎是大瀛没有的香,声音依旧柔柔道:“你叫容九?”
  我又点了点头,大着胆子问她道:“那姑娘你叫什么?”
  她垂了垂眼帘,纤细白嫩的手指往左耳后面一按,红色面纱脱落,露出她绝色的脸庞,虽然妆画的浓了写,不过还是依稀看得出就算去了妆还是个绝色的美人。
  这个美人有点眼熟……这个美人,长得像我们中原人……这个美人……她说……她叫绯尘……
  我震惊了!
  难怪我觉得如此眼熟!原来她是绯尘!我记得那时候风止说,绯尘被一个西域人赎了身,然后随着那位西域人回到了西域生活,怪不得这屋子如此华丽,那位西域人是个有钱人啊。
  我惊讶的合不拢嘴,绯尘却痴痴地笑了笑道:“怎么了容姑娘,竟然这样惊讶?”
  我不知道该不该透露我早就知道过她的事情,既然风止从前认识她,且一年前也来了西域,那我能不能借用一下有本事的绯尘替我找一找风止?我想是这样想的,可终究是没这个脸求绯尘,我没脸求绯尘是一回事,但是绯尘问不问我又是另一回事,绯尘这样问道:“说来,容姑娘来西域,是要做什么?”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用尽量精简且隐晦的话回答道:“唔……我来找我的夫君,他离家两年了没什么消息,听说他来了西域,我就来找找他。”
  绯尘唔了唔,给予我同情的一个眼神,便道:“这样啊,那你的夫君叫什么名字,要不要我帮你找找?”
  我想说,我的夫君就叫傅君,就是有个混名叫风止,你认识的来着。我刚打算欢天喜地地应下,信五就蹭蹭蹭地跑进来嚷嚷道:“小九,你怎么样了?”
  我道:“我没什么了,师兄你呢?”
  信五走到我床前道:“我也没什么了。”转眼又看到我面前的绯尘,先是愣了愣,我接口道:“这位是我们的救命恩人绯尘姑娘。”信五立马拱手恭敬地行了个君子礼道:“多谢绯尘姑娘出手相救,信五在此,请姑娘受信五一拜。”
  绯尘大方地收下这个礼,说道:“举手之劳,况且我正好路过,见死不救亦不是能做到的。”
  信五看了看绯尘,笑道:“绯尘姑娘似乎不是西域人,倒像是我们中原人。”
  我暗叹信五果真好眼色,赞赏道:“信五师兄最近进步了嘛,连这个都看得出来,绯尘她确实不是西域人,是中原人。”
  这次轮到绯尘惊讶地看着我,道:“你怎么知道我确实是中原人?”
  我愣住,干咳了两声,干笑道:“嘿,嘿嘿,是海棠苑的初棠姑娘告诉我的。”
  绯尘的眼神暗了暗,我想着我是不是提到她不堪的回首了,正准备道歉,她眼光复而又扑闪了两下,道:“初棠,初棠她还好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绯尘这个问题了,说她好,她现在只是具躯体没有灵魂,说她不好,她现在在极乐世界不知道有多开心。
  提到柳初棠,也是我心口的一段痛。
  我又干笑着打着哈哈,听她的语气,似乎同柳初棠是好姐妹,想着要是被绯尘知道我用契约术把柳初棠弄成这样,应该会直接把我轰走,我咽了咽口水,道:“我……我已两年没见她了,兴许……她还挺好吧,哈,哈哈。”
  绯尘面色沉重了下来,喃喃自语道:“她若是挺好,该有多不容易啊。”我和信五面面相觑,绯尘却自顾自又戴起了面纱,起身离开,离开前说道:“容姑娘,信五公子,你们暂且就在这里住下吧,我这里地方大,也没什么人来,你们便放心住着。”
  绯尘真是个热心的好姑娘。
  待绯尘走后,信五皱眉,神情凝重道:“小九,你知道,这栋宅子的真正主人是谁么?”
  我摇头道不知。
  信五咽了口唾沫,认真道:“是西域王子桑棋的别院,现在给了刚刚那位绯尘姑娘住。”
  我又一次震惊了。
  那个有钱的买了绯尘的西域人,竟然是西域王子桑棋。
  虽然我听过桑棋王子的事迹并不多,不过就前几日信五打探来的消息,却是说这位桑棋王子是个实实在在的纨绔,也难怪这里如此奢华,从他闲钱多的能把绯尘这个前海棠苑的头牌买回来金屋藏娇就晓得这个桑棋王子有多离谱了,这败家败的也只有风止能眉毛都不挑一下就花两千两买一个姑娘的初夜能比的了了,我一方面叹着我和信五这样子是太过招摇了,一方面叹着我们着实是傍了个实实在在的大款。
  但是这究竟是福是祸,还有待考证。

  第四章

  我同信五解释了一下我为什么会对绯尘了解的如此清楚;且还把我知道的所有关于绯尘的信息告诉了信五;信五表示惊讶;惊讶于绯尘竟然也是个风月女子;他扶着额头叹了叹:“我们下山以后怎么就和青楼里的人始终脱不了干系呢。”
  我:“……”
  十狼在沙漠受了点内伤;恹恹地提不起精神;现在正趴在我的腿上小憩。
  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总是要牵扯的;所以躲不过;那么我和风止呢?天有没有施舍一点意给我们牵扯一下?
  绯尘和安皓渊一样待客极好,事无巨细;因此我们也感觉到了桑棋王子对绯尘也是极好,事无巨细,我记得最清楚的一点是这个,为了迎合绯尘的口味,桑棋王子给绯尘请的厨子是大瀛的。这点让我十分满意,大厨手艺不错,我吃的挺欢。
  由此,我和信五和十狼一起厚着脸皮在绯尘也就是桑棋王子的地盘上胆战心惊地叨扰了三天,这三天,却从未见到桑棋王子来过,我也没好意思问绯尘为什么桑棋王子不来,万一是两个人闹了什么嫌隙我正好戳到绯尘的痛楚,到时候她把我提前赶出去就不好了。
  当然,在我纠结犹豫着要不要向绯尘告辞离去的那天晚上,信五冒着毁我清誉的危险翻墙进来,二话没说就拖着原本打着哈欠准备脱衣服睡觉的鄙人往外走,我被他拖的莫名其妙,还没问他这是怎么了,信五就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我识相的闭嘴,朝他比了个口型:“你要干什么?”
  信五放低声音,紧蹙着眉头沉沉道:“我们赶紧走,西域没有风止,我们回莲花山。来,我们走窗户……”
  虽然我很震惊,但是还是尽量压低声音道:“为什么啊,你怎么知道没有,我们还没出去找你就知道没有,还有啊,为什么要回莲花山?还有啊,为什么要爬床不走门?”
  信五扯着我就要走,我搞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便想要奋力甩开他的手,偏要往门那里过去,信五不死心地又拉了上来,我甩了甩,没甩开,又甩了甩,又没甩开,我生气了,怒道:“信五师兄,到底是怎么了嘛。”
  信五欲言又止,纠结了一会儿,方默默道:“小九,我们不找风止了好不好,你跟我回莲花山,你找不到他的。”
  信五从小不太擅长撒谎这个技能,一般来说,信五撒谎的时候会被我们一眼看出,信五这个扭扭捏捏欲言又止莫名其妙的样子,很明显,就是在说谎。
  我镇定地站在原地,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信五,试图用这样的眼神逼得信五原形毕露,奈何信五最近练得脸皮比较厚,我这么看着他,他竟然无动于衷,我甚颓废。
  信五叹了叹气,幽怨地看着我,我被他看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今晚是吃错药了吧?
  我被信五搞得有些头疼,头晕目眩,身旁就是门,于是我顺手就开了门,想吹吹风,结果门开到一半,信五突然窜到我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拦在门前面,颇为紧张道:“小九,外面风大,你要出去干什么?”
  我被他这么大的反应吓得后退两步,略皱了皱眉,揉着太阳穴不满道:“被你吵得有点头疼,想出去吹吹风。”
  我刚想让信五让开,结果他把门拦地又紧了紧,语气紧张道:“夜深了,小九你还是别出去了,万一撞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多不好啊你说是不是?还是在房里休息吧,你要是头疼师兄可以替你按按安眠穴。”我有些不太耐烦了,信五今晚地举动实在太过怪异,看他这个样子,分明是知道了什么,而且是同风止有关的事。
  果真我容九冰雪聪明,早就看出了信五的不对头,以及他非要拉着我爬窗户而不是走门的原因。
  我轻车熟路地拿出铜钱顺利地催眠了信五,走出了房门,桑棋王子这座府邸还是大部分按照我大瀛的房型建造的,只有内部结构是西域的风格,总体来说属于混搭型,从我住得房间走出去转两个角就是一片小池塘和一座小亭子,旁边另辟了一块地方有几座假山,颇有中原的林园气息,甚美。
  今夜月朗星稀,就是风有点大,吹得我直打哆嗦。
  兜兜转转到了假山后面,视线却在池塘上的小亭子上驻足,看到地却是相互依偎的男女……
  眼眶似乎被什么液体充盈了……
  容九啊容九,你真是个傻子,天下没有比你更傻的人了,你辛辛苦苦地找了他两年,把自己搞的如此辛酸,日日期盼着和他重逢,寻他寻的这样辛苦,结果他却在这里同美人赏月相会,悠闲自在的很。
  在不远处的那个人,是傅君,我的夫君,可他怀里的女人,不是我。
  绯尘是他离开我的原因……
  两年里,我一直在思考我究竟为什么那么想要找到他,现在,我想我知道了。
  我颇为镇定地回房睡了,却也没有睡着,看到这些,我该怎么睡得着呢?
  晨起,我收拾收拾妥当,抱起十狼,推了推被我催了眠睡在房间门口的信五,信五迷迷糊糊地睁眼,莫名道:“小九?”又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又一次睡在了房门口,有些不满加难以置信道:“我怎么又在房门口睡着了?”
  我并不想让信五知道我昨晚出去看到了那一幕,想必他也是看到了类似的情节所以才会做出昨晚那样的反应了吧,他也怕我看到了会难受,或者说他可能看到了更多,这个更多是我没有看到的画面,信五怕我无法承受,所以想带我离开西域,生怕我哪一日撞破了这些,况且他现在正同我在同一个地方,那个绯尘还是我救命恩人,信五想的深远,就想要要带我回去,否则我到时候里外不是人,难做人。
  我很感激信五想的周到,只是,我想的也没错,冥冥中自有天意,我和风止总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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