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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见了我都瑟瑟发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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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潇一问出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花畔那里去了。
花畔偷偷把那个令牌藏到了袖子里,用灵气死死压着牌子上的邪气。
然后花畔弹指灵气复原了衣柜, 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指了指衣柜, 道:“我发现这衣柜不太对劲。”
所有人都走了过来, 看着这衣柜,丝毫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临渊站到了花畔身后, 悄悄的为她输送灵力。临渊的灵力直接畅通无阻进入花畔的身体,花畔也不设防,对着他嫣然一笑,就认真沉思着吸收那股精纯的灵力。
所有人都在柜子那里观察着,而只有三皇子发现了柜门中间似乎有些不太匀称, 正要伸手上去时,另一只手已经提前按在那里了。蜜色的肌肤, 是将军的手,两人相视一眼,有种心有灵犀的感觉。
子潇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种场合也要秀恩爱。子潇望向长亭, 正对上长亭难过的眸色, 带着盈盈的泪光。子潇瞬间什么都顾不得了,直接安慰长亭去了。
三皇子在暗层里摸了半天,也就几封家书,是长尚书在外任县令的弟弟发来给老夫人问安的, 其他也没什么了啊。
长尚书本以为是什么, 仔细一看,不都是弟弟问候母亲的, 但是看到最近两封时候,不免在心里打了个警钟,不对劲,极大的不对劲。
长尚书扫向临渊花畔他们,临渊很有眼色的也告辞了:“我们先回房了。”
语罢,他便拉着花畔率先走了出去。
“那我也走了。”子潇也顺道溜走了,反正他留在这里也没用,“长亭,你要不要一起走。”
子潇望着妆容尽失,满脸忧虑的长亭问着。
“我。。。。。。”长亭望向长尚书。
长尚书关心的说:“先别担心,老夫人会没事的,你先回去歇息。”
“女儿告退。”长亭施施然行了个礼,跟子潇一起出去了,顺带关上了门。
长尚书还要说什么的时候,三皇子拉住了将军的手,说了声无碍。
将军霎时明白了什么,拍了拍三皇子的肩膀,三皇子害羞的低下了头。
长尚书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连忙抖落了下,这还是他认识的三皇子吗。
长尚书打开了信,三人一起看着,第一封是两个月前发来的。
母亲,儿子即将回京赴任,忽见路边雪中有一海棠花盛开,极其艳丽,不想一会却不见了。
还有另一封弟媳妇发来的,相隔不久,夫君最近很是奇怪,整日念叨着海棠什么的,还时常做些奇奇怪怪的梦,有时候梦里还喊着不要吃我。
然后就是最后一封,同样是弟媳妇的,夫君进来生了一场大病,妾身很是担心。好在来了个医术高强的,一下子就治好了,夫君最近特别爱吃肾脏之类的物品,有时候妾身还看到他生吃,妾身尤其害怕。
这是一个月前发来的,老夫人前段时间还跟长尚书说想去看看长大人,不过他马上要回京述职了,长尚书阻止了,算算日期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本来还没想多的长尚书也感觉不太对了,更别说其他人了。
“刑部的人快到了,先收起来吧。”三皇子道。
“我令属下去查探一下。”将军说道,她手下的兵多了去了,各种探听情报也是家常便饭,刚好遇到帮个忙也好,只是这汴京未免太不太平了一点。
“那就谢谢将军了,下官不胜感激。”长尚书作辑了下。
刚回京不久就撞上了两起命案,一个是他们要找的,一个是发生在朝廷命官的府上,将军眉头皱起,觉得有一种铺天盖地的阴谋正在袭来。
将军突然手心感觉到了一阵温热的温度,另一只手牵住了他,像是在给予她鼓励。
另一边,花畔跟临渊走在回房间的回廊上。
花畔正想要说什么,临渊嘘了一声,把食指按在她嘴唇上:“待会回房再说。”
花畔感觉唇上的那根温凉的手指,如玉般温润,如蚂蚁啃咬心脏般的酥酥麻麻的感觉。
“花畔,花畔,你等等我呀。”子潇追了上来,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你们走那么快干嘛啊,我都差点追不上了。”
子潇刚把长亭送了回去,正要顺路回去时,看到了吃货好友花畔,正想找个人一起分析下今晚发生的怪诞的事情。
“有什么事?”临渊替她问了。
子潇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笑着:“好像是没什么事,我就是——”
临渊直接打断了他:“既然没什么事,八皇子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临渊说完,花畔也一副听之任君的样子。
“哦,好。”子潇懵逼的看着临渊和花畔绝尘而走,深深感觉自己被嫌弃了。可是不可能啊,他可是人见人爱的,不可能有人会嫌弃他,一定是。子潇在原地挠了挠头,想不出原因。
“这么晚了,该回去休息了。”临渊突然说道,随手布下了个隔音禁制。
花畔眉眼弯弯笑着看着他:“好。”
“你把那个令牌给我,我明天去查一下。”临渊握住花畔的手,把灵力输入,他已经看出花畔的灵力在极力损耗了。即使他刚才为她补充了些,也难以支撑。
“好。”花畔把牌子递给他,临渊手一挥就消失了。
花畔回了房就赶紧丢了个防御阵盘在周围,该死的,灵力消耗的这么快,这具化身都散了一半了。
花畔布置个阴灵阵,吸收月亮的精华,传送阴气。在她房间周围空气下降了好几个度,让人冷的有些不寒而栗。
第二天,长府已经悄悄戒严了,几步就有一个家丁,门口还有许多士兵看着。玉贵妃已经问起了子潇,子潇便先回宫了。
老夫人的话,则是找到了。听说天刚蒙蒙亮之时,在后花园里的假山找到了,全身湿透了,好像受到极大的惊吓,还发起了高烧,至今还昏迷着。
长尚书半夜紧急请来了一个宫内的御医看诊,折腾到天亮才歇下,今早又急匆匆的去上了早朝。
府里只剩下长汀长亭和老夫人,还剩下花畔和三皇子他们。老夫人刚醒不久,话还没说几句又睡下了,在房里休息,由长亭照顾着。
戏班子还被将军的人马扣押在房里,经过了一晚上,每个人在房里都是惶惶不安的,几乎睡不下。
今天长汀负责全权处理这件事,三皇子和将军正好一起去。
三皇子问了一句临渊是否同去。
三皇子听过长汀说临渊两人了,他认为他们可以拉拢下,这两人一看就不是寻常之人,很有可能是番外仙岛而来。
花畔和临渊对了一眼,临渊一言不发,花畔悄然应了一声:“去。”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刚进入那个关押戏班子的房间,班主就猛地冲上来了。
班主拉着长汀的袖子,解释道:“长公子,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戏班子可都是良民,平时也替很多达官贵人表演过。”
“我说的也做不得主,我也相信你们都是良民,这位是三皇子,一切他做主。”长汀退后一步,把三皇子让出来了。
所有人都看着三皇子,三皇子也很淡然,只是那双握着将军的手一直都没放开:“我问你们一些问题,问答好了就可以放你们走。”
“您问,我们一定如实回答,绝不敢撒谎。”班主回道,视线扫了扫在场的他人,戏班子其他人连忙点头。
三皇子一开头就抛出一个问题:“那你们昨晚看到过老夫人吗?”
“老夫人,没有看到啊。”戏班子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的问道,都摇了摇头。
三皇子眼神一凛,将军正想着要不要用特殊手段审问。而其余人都安静的在一旁坐着花瓶,看着三皇子审案。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花畔纤纤如嫩荑的手指着一个穿青色女装的人。
临渊站在花畔身后,时时警惕着,一个保护者模样。
在场的人随着花畔的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那正好饰演小青的戏班子成员小桃红,实际上也是一个男子,鲤鱼戏班最擅长推出的就是反串。
小桃红面带为难,犹犹豫豫的,半天没吐出一句话来。
“我看到了,老夫人——”小桃红话还未说完,临渊就‘嗖’一下长剑出鞘,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擦过小桃红的脸颊,一个冒着浓浓黑气的针就被钉在了柱子上。
小桃红吓得脸色尽失,吓得直往班主后面跑,认定是青衣想害他,恶狠狠的看着青衣说:“老夫人跟青衣一起离开过。”
青衣柔柔弱弱站在一边,淌下几滴泪水,“我没有,他撒谎。”青衣的眼神带着无辜和茫然,他茫然四顾:“我真的没有,你们要相信我。”
扮演许仙的戏班子成员也说话了:“这分明是构陷,明明是你看青衣后来的却代替你成了花旦,心生嫉妒,大人们明鉴。”
小桃红伸出脖颈大声反驳,连带着差点受伤的愤怒一起发泄着:“我明明就看到了,而且他怀里还有个老夫人的玉坠。”
作者有话要说:
子潇:原来我一直是在做十万伏特电灯泡!
三皇子&将军:甜甜蜜蜜。
花畔&临渊:摸头杀。
长汀:没情商的别看我,作者给我安排的CP快出来了!


第47章 第十六章
“我没有我没有。”青衣淌着泪水, 眼泪不住的直流,饰演了一出男人也能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将军差遣了一个兵强制搜了, 发现只掉出一个手帕, 其余的玉坠什么的根本就没有。
玉佩上面的图案是一只狐狸, 奇特的是那狐狸的眼睛有两种颜色。
临渊瞥见那个图案, 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出现的画面,一个巨大的双色异瞳的狐狸, 妩媚妖娆,却带着深渊最深处极致的邪恶。
临渊弹了个小法术,那个手帕便轻轻飘到了临渊的手心。
“可有何不对?”三皇子问着,长汀也凑上来看,看来看去就是个手帕, 却看不出面料来。
花畔仔细摸了摸手帕的材质,这布料, 花畔又摩挲了好几下,才疑似不确定的说:“这是。。。。。。虚竹果。”
在花畔说出虚竹果时候,在地板上的青衣明显的大惊失色,身体颤抖了下。然后他骤然把头埋的更低, 继续抹着眼泪, 哽咽着,仿佛丝毫不知他们在说什么。
“虚竹果,居然是这个。”临渊大吃一惊,瞬间脸色都藏不住了, 变得凝重。
他人甚少见过临渊脸上出现过其他的表情, 仿佛任何事都宠辱不惊一般,这让众人都感觉事态的严重性。
三皇子问道:“临公子, 不知这所说的虚竹果是何物。”
“传闻有一奇物,生于黄泉之上,以黄泉灵雾养成,唤名虚无。因在虚无树上,为虚无果。”临渊没说的是,这种果子只有黄泉有,而也不是所有人都能靠近的,是在黄泉深处,人鬼都难以进入的绝处。稀少到一根手指都可以数的过来,可谓是珍奇异宝最难得的一种,
而这么难得的奇物,居然会出现在一个普通的戏子手上,并且还做成了手帕这种寻常之物,这是极为不对劲的一件事。
青衣更是害怕了,怎么办,连手帕的用材都说出来了。主人说过,这东西难得至极,哪怕是修仙大能都认不出,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翻车。
青衣在心里默默沟通着:怎么办?这东西要是泄露出去,冥界知道了,主人也许还能逃脱,我们定是死无葬身之地。
稳住,青衣的心脏处就传出这两个字,什么都不说了。就埋入更深处,仿佛是怕被什么东西发现一样。
那个许仙打扮的走向前来:“不管这事什么,都是青衣的东西。既然没有搜到小桃红说的,是不是可以证明我们无辜了。”
青衣楚楚可怜的趴在地板上,哭的很是伤心:“被这么冤枉,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其他人的目光看向了小桃红,小桃红瑟缩了下,跪下正想抱住三皇子的腿。没想到令人惊讶的是,三皇子迅速跳开了,然后委屈的跑到了将军旁边,求亲亲抱抱举高高。
“舟舟,他想非礼我,还好我躲得快,我还记得我是有妇之夫。”三皇子抬起头一脸的求赞赏求投喂表情,看的将军一阵心软,又好笑又心疼。
所有人都呆滞了,不敢相信,传说中的废物三皇子竟然这么怂,还是个妻管严。
长汀翻了个白眼,习以为常。花畔倒是觉得很特别,仰视着临渊。
“怎么了。”临渊摸了摸她的头。
“没,没事。”花畔一时间觉得有点燥热,有种心跳加快,手无足措的感觉,她甚至觉得脑袋都浑浑噩噩的,无法思考。
花畔摸了摸自己的脸,热?她居然会感觉热?完了是不是灵气出故障了,分身出问题了,还是她这个孟婆生病了,原来灵怪也会生病的吗。
临渊猝不及防感觉到一阵陌生而酥麻的气流刺进心里,心脏骤然跳的砰砰响,怎么回事?仿佛是另一个人硬生生的把这股情绪塞入他的心里,让他不能去忽视,不能去抗拒,这在二十多年临渊缺少灵魂的感情生涯里是极其特殊的。
从临渊入世历练开始他的命格就悄然开始按照他的星轨开始转动了,这难道是老国师说的命运的劫数,不能违背的大劫难。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走了,小桃红心有不甘,发现青衣的眼神望了过来,是那种带着邪气的,仿佛下一秒就能见鬼似的。砰——仿佛是什么东西被打破了,小桃红挂在胸前的玉佩猛地碎成了四分五裂,露出了一丝血气。
小桃红吓得花容失色,急忙躲到柱子后门,不管不顾大声道:“我明明看到了,他会操控人。他就是个魔鬼,他刚刚想杀我。我亲眼看到的,就是他把老太太带走了,他和妖怪说话,你们救救我,救救我。”
将军默默的下了个口令,吩咐人把门口都守紧了,多派了几层的官兵。
气氛开始严峻起来,场面一触即发,隐藏着波涛暗涌。戏班子的其他人都悄然的走开了,青衣的身边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真空地带,包括刚才极力为青衣说话的许仙扮演者。
而临渊腰间上挂着的寻风铃铛作响,临渊猛地看向小桃红,眼底闪过不可置信。
师傅,交代寻的徒弟是小桃红?小桃红是他的师弟?
不对,临渊赶紧把这个想法从心里拔出去了,师傅说了,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孩。之前靠近寻风铃并没有任何响动。那它突然响了,说明要么跟那个孩子有关系的东西出现了。
花畔拿着碎片在太阳底下看着:“普通防御法宝,做的还挺精细,可惜碎了。”
临渊望着那个小桃红,在他身上悄悄打上了个印记,准备到时候带走问问那个玉坠是怎么回事,也好找到师傅交代的便宜徒弟。
“你也不信我,他们冤枉我。”青衣啜泣着,哭的苍白的小脸挂上了一种魅惑,带着一种欲还欲休的朦胧。
扮演许仙的戏班子成员心底猛地漏了一拍,紧接着他就发现意识都不被自己所掌控了。
“小心。”其他人汗不敢出,赶忙提醒着。
小桃红看着许仙扮演的戏班子成员狰狞地向他扑来,七魂六魄都被吓飞了,只能呆呆的看着,大叫着。
“胆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伤人。”将军立马反应过来,随脚踢起一根木棍,直直的刺向那个许仙扮演者,有着所向披靡的气势。在小桃红尖叫的声音出,狠狠踹飞了那个人。
许仙的扮演者一下子重重撞上了墙上,蹭出了不少灰尘,喷出了一口血就直接晕了过去。
当此时,一个张牙舞爪的黑雾趁着众人的注意力转移,阴森森的扑向三皇子,意图挟持这个在场地位最高的皇子以换取一丝机会。
花畔凝视着,她的眼睛骤然变得朦朦胧胧,仿佛超脱了世间,仿佛透过一切阴暗,一手制住。
阴阳扇从背后刷的出现,炽热的火焰把房间照的通亮,本来是青面獠牙的黑影看到那漫天通红的火光,带来如泰山压顶般的威压。
这把黑影吓得屁滚尿流,直想钻出房,逃脱这里。
岂料黑影被一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掌反手抓住了,瞬间动弹不得。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该死的修真者,再不放开我,你知道会受到什么惩罚吗?”那团黑雾嘶吼着,雾气中有两只黑到深不见底的眼睛,没有眼珠,却是困兽被囚禁笼子发出的最后的挣扎。
小桃红像是被惊醒了,蓦然大喊:“就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个怪物,这就是跟青衣说话的。”
大家才转头看青衣,只见他已经毫无之前柔弱不堪一击的形象了。他的双眼被一团黑雾蒙住了,跟临渊手上抓着的怪物完全相差无几。
整个面容邪恶不堪,散发着一股魅惑的气息,即使不看它也会被深深的诱惑,为他痴狂,为他着迷。
戏班子的其他人都控制不住的向他走去,三皇子和将军强忍着内心宛若魔鬼的诱惑,长汀把柱子都快抓秃了。
“区区魅妖,还敢出来为祸人间。还有你,原本是个人吧,居然和妖一起为非作歹,祸害百姓。”花畔一眼就能看出真身,不过不甘堕落者比比皆是,这种硬是活生生的把人家和妖魂揉捏在一块的怪物还真是罕见至极。
世间万物,无论何物,没有肉身以后都为魂灵,以魂灵为基础修炼的为鬼修。
人是万物之本,天地最有灵性的生物。但是人要历经万难才能羽化登仙。其他生物则更容易些。
像妖魂硬生生把自己融入人体,是根本上断绝了成仙之路,宛若濒死也要捉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
而人,就更要承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的痛苦,且两个共体,同生共死,两个魂魄一起时时刻刻受着灵魂撕碎挤压的痛苦。
阴阳扇扑哧扑哧翻滚着,巨大的火光如耀日星辰般燃尽世间的邪恶,原来握在临渊的手帕蠢蠢欲动,试图逃出来,临渊输入灵气稳稳的压制着,像是要把控制它的黑气硬生生磨没。
青衣见火光已经不可抵挡,发狂一般,他的的双手已经变成了长出了长长的毛,手指每一根都变成尖利的爪子,锋芒逼人。
即使青衣试图拍散,这也并非他一厢情愿就能做到。他的修为本就是依靠黑雾非自然而成,全是虐夺,弑杀。本就不牢固,再加上黑雾被控制。
而且花畔那又是克制阴邪的阴冥火,各种弱势下,青衣噗的捂住了胸口,吐出一大口血,气息瞬间弱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青衣:公子,奴家好看吗?
临渊:此乃妖孽,该杀。
花畔:我来我来。
青衣:……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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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十七章
与此同时, 在另一个厢房里的老夫人也骤然睁开了眼睛,心脏一阵绞痛,吐出了一口血。
守在老夫人床边浅睡眠的长亭一下子吓醒了, 连忙把住在旁边的御医给叫起来,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的。
老夫人呆滞着, 一句话也不说, 也任由御医诊治下药。
青衣扫着全场,长汀已经退出门外了, 其他戏班子的人都被将军的人马看管起来了。将军和三皇子在花畔和临渊的背后,拿着个护身的叶子抵挡着。
看着临渊花畔施法,就知道这种非人力所能为的战斗不是他们可以插手的。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拖后腿,看好后方。
青衣几下只能冲着临渊扑去,他惧怕于有阴火的花畔转而攻向临渊。但是他连花畔都不敌, 怎么打得过修为更高的临渊。
青衣三两下就被拍飞了,全身邪气都散了一半, 爪子都差点维持不住。
原本被临渊抓在手里的黑雾,在青衣每受到一次伤害时,黑雾就仿佛能感同身受,只能无力而狰狞的嘶吼着:“放我出去, 不然主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青衣听到主人这两个字, 头颅都要炸裂开了,仿佛是收到了什么命令似的。
他咆哮着,像是一种狐狸遇到危险时候极力发出的无奈的嘶吼,他全身扭动着, 像是隐藏着巨大的痛楚和不愿。
然而青衣就算再不愿意, 再嚎叫着,再挣扎着, 他仿佛也抵抗不过那股气息。身体却迅速地像个气球一样膨胀,膨胀,再膨胀,最后仿佛被轻轻刺破了,砰的一下爆发了,巨大的能量瞬间波及了方圆几百里。
临渊立马拿出防御罩用灵气大力输送着,勉强罩住了,可还是波及受了重伤。
巨大的爆裂将方圆几百里的地面都席卷了,即使有临渊的罩子都不能完全抵挡住,只能减少伤亡。
整个京城的百姓都仿佛察觉到了,以为是地动,更多愚昧的百姓以为是最近神明的降罪,说是帝王的不仁。
待这股巨大的气息彻底平复了后,这间房子早已被掀起,废墟都不剩了。该庆幸的是由于临渊的及时,只是倒了这漩涡中心的两三间屋子,也没发生什么其他的事故了。
房子一倒,烟尘都不剩了,一下子剩下了一个块巨大的空地。而看守戏班子们的将士看到倒塌的房屋,也节节败退。
突然一个小兵颤抖着手指着地面上的一处,神色惊恐,他紧张的问着:“这是什么?”
众人听之,朝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一刹那就胆颤失色,吓得连忙后退。
地面上一只圆鼓鼓的肉虫在一堆模糊的血团里不断地蠕动着,不断着啃食着那团四分五裂的血肉,滴滴答答的淌着巨大的津液,散发出奇臭无比的腥味,腐化而糜烂。这团烂肉俨然就是一颗心脏,很容易大家就能猜到是昨天晚上的乳嬷嬷的丢的那颗。
肉团和血融在一起,时不时凸出一个长长的肉虫,那刺眼的红色,恶心的画面深深刺激了所有人,显得格外恐怖。
将士们还好都是上过战场的,只是有点反胃,然戏班那些人稍微承受力差点都捂着嘴,恶心到连胆汁都差点吐了出来。一个个只想逃离这里,摆脱噩梦。
三皇子脸色微变,但是他从小到大在宫内见过太多的藏污纳垢,早就已经习惯了。但是三皇子不会放过这个卖弱的机会,他死死地抓着将军的手,无力的靠着,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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