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后只剩零级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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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莉急需拿回宝石就与最近的争斗有关。
　　黑袍的男人查到宝石被送给了展菲菲，就私底下联系上了她设下这个陷阱。
　　无论成与不成，结果只是决定展菲菲和戴莉两人谁能活着而已，对他可没有坏处。
　　不过他决定展菲菲有赢的机会，因为这个女人骨子里足够狠，夏国的女人啊，呵呵，相比之下，戴莉还是太心软，有了弱点。
　　他的这些思考，始终旁观了全部的蒋珊珊并不能分辨。
　　但听完男人和展菲菲的交谈，这个一直当自己不存在，展菲菲叫鬼也没用的女鬼，却意识到今日所见恐怕有一定的价值，特别是最后的部分。
　　于是，当它回到“主”的身边时，就一一展现给了它的主——阿丽曼。


第74章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观看完了蒋珊珊提供的记忆影像，阿丽曼如此评价。
　　夏国神秘侧自古以来就受到朝廷钦天监的管辖，晋朝更有不依国主则法事难立一说，可见传统。
　　到了现代，府衙内阁直属的特殊事物调查管理部门，即特事办更是把国内神秘管控严密，天罗地网下，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迅疾如火，动若惊雷！
　　虽则前线执行者数量有限，毕竟要挑选契合诅咒之器的成员，又讲究自愿、背景和保密三要素，但后勤方面可没有这样麻烦，加上从天网系统升级而来的“天罗地网”系统，举凡神秘侧成员想要闹什么，便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可是，灯塔国不是这样的，也不可能是这样。
　　灯塔国无论怎么宣称自己是民主灯塔，希望之光，把某些傻子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实际上，作为一个财阀寡头主导的国家，它的法律以及执行上都不可避免的存在漏洞。
　　这直接造成了里世界的肆无忌惮。
　　所以，夏国及诸夏文化圈里，涉及鬼怪、超凡等事物的概括叫作神秘侧，而在西秦各州和灯塔国所在的瀛洲，却被称为里世界。
　　神秘侧只是现实的一侧，而里世界却是具备某种程度独立的另一个世界。
　　肆无忌惮如里世界，全然不顾惜人命，动辄就是你死我活。
　　小到为了一句话，大到为了国家利益，如戴莉和蒋珊珊的情况只是一个缩影，于里世界而言并不罕见。
　　或者说，唯一值得担心的就是，展菲菲是白鸢的继母，两者有着仇怨，让阿丽曼不免为好友担忧。也幸好她回国去了，夏国可不是这些不顾及法度的家伙可以撒野的地方。
　　至于谢新承，这个为爱远走国外的父亲，白鸢不在于，秦家也不缺这么一个总裁。没了谢总还有红总和绿总，高级打工仔而已，如果不是为了向谢家示好，秦家也不会用这家伙。
　　阿丽曼放下了手上记忆组成的光雾：
　　展菲菲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其究竟有着怎样的奇葩思想和逻辑，她也并没有关注的心思。
　　不过最后的那个黑袍人让她想到了之前某厂房扰人清梦的祭祀，其中幕后主使的“人”似乎就穿着相同款式和材质的黑袍子。
　　阿丽曼歪了歪头，她记得对方似乎是被亚当带走了吧？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或许能从那里得到些情报。
　　只是这样不是又和亚当碰上了？
　　此时书房的窗外已是夜幕深深，但因着小雪初晴，尚算明亮，橘黄的路灯每隔数米照亮了地面，和地面上的神诞日装饰。
　　放下了光雾，阿丽曼随即收拾书桌，她一个死灵君主过什么神诞日？
　　“笃笃笃”位于书桌前的窗子外有连绵低矮的黑影活跃。
　　带着倦意，少女抬头望去，就看一片洁白的翅膀落在窗台上——是几只洁白的鸽子。
　　其中一只胖嘟嘟的肥鸽子凶狠的啄着边上的同类，对方不甘示弱的一翅膀拍回来，狠狠的把这个肥仔扫下了狭小的窗台。
　　“咕咕哒~”
　　听不懂鸟语的阿丽曼想了想，打开了窗户，仍由外面的冷气扑进来。
　　几只鸟儿也自来熟的钻了进来避寒，其中一只还轻轻蹭了蹭她的手，啄着袖口和窗户木框。
　　这是要让她关窗？
　　可真是，成精了啊！
　　有些失笑，但刚刚得到有价值情报的阿丽曼心情不错，也就顺着这小家伙的意关上了窗户，顺带拉上了窗帘，她要准备睡觉了。
　　“啪！”
　　一团洁白的影子突然打在窗户上，变成了一只鸽子饼拍在窗玻璃上缓慢滑下。
　　是之前那是特别肥嘟嘟的，看着就让人想起鸽子汤、红烧鸽子、油炸鸽子的小鸟儿。
　　它生无可恋的盯着看不见里面的窗帘：……
　　此处应有BGM：你抛弃了我，还一笑而过……
　　同一时刻，房间里，扑闪着洁白的小翅膀，这几只疑似成精了的鸽子蹭着阿丽曼的手，蹦蹦跳跳的靠近了她。
　　靠的近了，那洁白的翅膀和圆乎乎的豆豆眼就分外明显，小鸟儿的喉咙里发出“咕咕咕”的声音。真是纯洁可爱的小天使，像是在乞食，又像是在咕囔着什么小小的抱怨。
　　然而下一刻，漆黑明亮的豆豆眼里倒映出了一抹明澈的光辉
　　——是亚当！
　　小鸟儿的眼睛里没有一点书房的样子，完全都被他占据了。
　　阿丽曼马上看到了这一幕，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身形微微不稳。
　　然后，一双温暖的手就扶住了少女的手臂，顺势环抱。
　　亚当从小鸽子豆豆眼的倒映里走了出来，就像是一幅画上的人生生变成了活人！
　　阿丽曼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他怎么连门都不敲，这样自己怎么回答家里没人啊！
　　完了，都快被直接蠢哭了！她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为什么每次亚当出现自己都像是被下了降智光环一样蠢？！
　　亚当显然没有和阿丽曼心有灵犀：“你都避了我多久了？我的阿丽尔——”
　　阿丽尔，阿丽曼后面的发音改作儿化音，是格罗瑞斯人类语言风俗在昵称上常用的习惯，有着亲昵的色彩。
　　青年语气温和，嘴角上扬，恍惚是当年瑞伊无奈的微笑，带着纵容的无可奈何。
　　阿丽曼猛的一颤，指尖摩擦过手腕上水晶：
　　一如既往的带着淡淡的温暖，并没有异常。
　　“我……我还没想好。”她说着想一边侍立在旁的蒋珊珊使了个眼色：快帮忙找借口撵人啊！
　　蒋珊珊很懂主人心意的……隐身遁了。
　　“呵。”亚当轻笑了一声：你看，连你的下属都明显察觉到你的动摇的，阿丽尔，我的女孩，会什么还要犹豫呢？
　　自从阿丽曼出院，没过几日，格威特堡事件后不知道去哪里的亚当再一次出现。
　　同时，他也再一次告白求交往。
　　这一次，阿丽曼没有直接拒绝。她的时间不多了，只有短短百年，便是寿命的尽头。如今既然心动了，或许尝试一段新的恋爱关系是个不错的选择。
　　百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按照死后，化作死灵君主的阿丽曼来看，这么点时间只是一次休息，一次实验或者一场宴会，她有足够漫长的时间可以耗费。
　　可作为有着七情六欲的活人，她只有这么短短百年，没一点都值得珍惜。
　　“阿丽尔，我不知道你在犹豫什么，但我们的时间都不多了，不是吗？”亚当叹息着说话，谈不上甜言蜜语，按照正常人的思路甚至是悲观的：“我们的灵魂可以活很久，很久，待到时间飞逝，身体的寿命走向终点，我们的意志依然延续。
　　可是我们的相处却无法长久，当此世的寿命结束，这么短短一瞬，如今的爱恨情仇都只会被我们背后的存在付之一笑。
　　只有这么点时间，为什么不珍惜呢？”
　　是啊，为什么不珍惜当下呢？
　　亲密的拥抱中传递着柔软的温度，阿丽曼动摇了。
　　那个猜想像是抓不住的细沙，越是握紧就越是流逝，模糊又无稽，她为什么要因此质疑亚当，而不愿意珍惜这样美好的温暖呢？
　　或许，亚当和瑞伊的相似只是因为他们都属于光明教会也说不定。
　　这样一想，她一个亡灵，而且还是高阶亡灵，两次恋爱都栽进教会的人手里是不是哪里有点坑啊？


第75章　
　　阿丽尔，我们在一起吧，好吗？
　　面对着亚当温柔的征询，阿丽曼一次比一次动摇的厉害，几乎就要答应下来了，可是
　　——“这也不是你大晚上的跑人家女孩子家里的理由！”
　　这个回答让黑发的青年神色一僵，慢了半拍才意识到他的女孩说了什么。
　　罕见的不知所措后，是几乎要溢出来的欢喜。
　　亚当：“你答应了？”
　　他们是什么样的人，特别是阿丽曼，迷雾的眷者难道还在意世俗的观念？
　　写作亡灵读作夜猫子的家伙多是灵体，连身体都没有哪里来的性别，“大晚上的跑女孩子家里”这句话本来就不成立。
　　除非，除非她确实有那方面的意思，不然怎么需要强调作为女孩子的部分呢？
　　女为悦己者容。
　　阿丽曼抿了抿唇，嘴角无意识的勾起，大大方方道：“我们先相处试试看吧。”
　　伴随着心跳加快，她笑意加深，烟花烂漫，站在那里就是云收雨霁的野静天空，碧海蓝鲸的水清近人。
　　亚当不可遏制的收紧了手臂将少女拥入怀中，下巴抵在柔软的肩上，脸颊触碰着脸颊，呼吸可闻的距离，彼此的体温交织，温热和微凉交换。
　　“咕咕哒~”
　　呀！被惊醒的阿丽曼下意识的推开了亚当，有些羞恼的开口：“抱什么抱！都什么时候了，我要休息了，你快走啦！”
　　她想起来了，之前就是因为见过这鸽子，那只胖嘟嘟的家伙很让人印象深刻，所以才把小东西放进来的，谁知道尽然是群小间谍！
　　这年头间谍还成群结队了？
　　想着想着，少女更是直接按在亚当的肩上往窗户推。
　　左右，青年的实力摆在那儿，别说是公寓所在的十二楼了，就算是百米高空也摔不死，飞你的去吧！
　　亚当得了便宜，也不反抗，顺着新鲜出炉的恋人的意，于窗户上向后倒了出去。
　　期间，他还不忘嘱咐：“明天我来接你上学，另外天气转凉你记得多穿一点衣服。别担心，就算裹成球阿丽尔你也是最漂亮的那个球。”
　　“亚——当！”阿丽曼被逗的恼火，一字一顿的压低了轻音道：“你给我滚吧！
　　在唠叨下去，我就把你的皮剥了当大衣穿！想必堂堂光辉圣者的皮肤一定足够暖和！”
　　确定了关系，她也不再像是对外人一样温和疏远，有意无意的压低存在感了，加上反正亚当也知道她的过去，少女说话铭明显凶残了超过八度。
　　听了这句凶残的威胁，本要从空中落下的亚当悬浮在窗户外，低低的笑出了声：“你有兴趣的话，我回头就找柄手术刀把身上的皮剥了些，再寻人做成衣服送你？”
　　如果能当内衣穿就更好了，他浮想联翩的在心底补充。
　　不止不生气还满怀期待。JPG
　　“你——”察觉到自己又被逗了，阿丽曼张口想说什么又停下，“砰”的一声关上了窗户：懒得和你说了！
　　亚当有些遗憾的看着几只小鸽子被一起赶出来，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里面朦胧的人影在细微的脚步声中远去。
　　哎呀，逗过头了，他的小姑娘好像有点生气。
　　**
　　大Boss们掌握着局势的发展，自然有闲心来矫情纠结或是谈情说爱，比起他们，位于里世界底层或者是中层的小喽啰们可没这个鹰酱时间了。
　　“戴莉失踪了？！”之前变身魔法少女……不是……变身京巴……不对……变身……哎呀，都不对，总之就是之前那个被烧了组织统一制式黑袍子的没穿衣服的男人，他质问着办公桌前的下属。
　　传信的下属非常正式的穿着黑西装，重复道：“是的，队长，戴莉大人已经两天没有消息了，具体情况是她的管家亨利先生说的。”
　　说完，他推了推放办公桌上的芯片，那是关于这件事的整理汇报。
　　队长把芯片插进腕表终端里，投影出其中的内容查看。
　　几分钟后，他皱着眉，低声自语：“失踪？”
　　这份汇报上的内容并不多，但结合里世界的惯例，“失踪”也可以等同死掉，好一点的下场也就是变成疯子送进精神病院，运气好没被仇敌找到，几十年后大概可以恢复一点神志。
　　但现在是还什么年代？在黑科技一样的力场发生器下，太空天梯已经正式步入使用了，
　　夏国大建出奇迹，月面都市玉兔城正在这群基建狂魔挥舞着小钱钱的努力下飞速成型。
　　对应的，灯塔国不甘示弱，鹰元大肆贬值，吸取了整个西方世界的经济活力试图在同时期建造属于它们的月面都市“伊甸园”。
　　作为里世界历史悠久的古老势力，他消息灵通，依然知道世俗势力那边，正在开始星际殖民的准备了。
　　春江水暖鸭先知，这正是里世界最为风起云涌的时代！
　　现在的时间还有抓住先机的机会，等个几十年黄花菜都凉了，豆腐都长毛了，还有个毛用？！
　　队长关掉了投影屏幕：“可惜了，这样一来我又要物色新的合作者了，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七个了。
　　对了，你刚从本部回来，有在族老会那边听到什么新的消息吗？”
　　下属想了想，道：“未来花朵研究所成功制造了自动喂食机，以后关于族群幼崽的喂食工作再也不用向世俗界的宠物店订货了。在出具了临床实验资料的后，研究所的首席表示希望今年能有十三个月的带薪假期。
　　族老们答应了但表示前提是他能在新年的相亲活动中成功让女方受孕，并表示未来所生幼崽的喂食工作可以交给他新出产的自动喂食机，再也不能以担心没有时间照顾幼崽的理由拒绝生育了。”
　　队长愣愣的听完，槽多无口：
　　今年已经快结束了，连一个月都灭有了哪来的十三个月的假期？还有就算是年初一年也不可能有十三个月啊！
　　同时他也忍不住响起自己充满了爱的童年：
　　吃的都是金装狗粮，来自那些从宠物店买来的大型犬类投食机，记得上面还有made　in　夏国的标记。
　　扒拉扒拉还被他找到了配送的犬类密集型养殖手册，所有人是幼崽育成院（狗狗养殖场）的金牌育崽师，上面写满了笔记。
　　随后，环顾一圈，幼崽期的环境也和手册上写的很像（一模一样）。
　　传信的下属看队长没反应，就继续说：“族群里年轻一辈正在联合抗议未来花朵研究所的黑暗研究，要求把这些研究方向错误的产品销毁。
　　他们表示幼崽的成长离不开长辈神圣的舔毛，需要多耗费足够的人力贴心维护，不能改成人类鸡鸭散养或者密集养殖狗肉的形式大量生育。
　　已经有超过百分之70的年轻族人在申请单上联名签字了。”
　　“咳咳。”队长点头：“这确实是件很重要的事情，你记得回去后让人给我带一张抗议表，我也在上面签个名。”
　　“不用，我已经带过来了。”说着，下属把自己也签好名的抗议表递到了办公桌上。
　　两个雄性会心一笑，橘里橘气的把失踪的合作者忘之脑后了。
　　所以，一个月还没到底就换了七个合作者也不奇怪了吧？
　　这毕竟是一个风起云涌的时代啊。


第76章　
　　次日上午八点半。
　　降下车窗，亚当眼也不眨的注视着心上人盈盈而来：“你来啦。”
　　他迫不及待的按动感应键开启车门，温言道：“进来吧，如果困倦的话可以小憩一会儿。”
　　记得迷雾之主就掌握部分梦魇的权柄，想必多睡会儿会对少女有利。特别是在还没有收获“果实”（超凡五阶），完全解析这个世界超凡规则的当下。
　　“就这么十分钟左右，还是算了吧。”阿丽曼摇了摇头：“反正学校邀请的那位教授也就是在上午开课，听完就可以回去补眠了。”
　　她心底的想法是：
　　都寒假了，如果不是为了学分她才懒得跑过来听课呢。
　　“你生活的可真认真啊。”亚当意有所指的说。
　　他很惊讶阿丽曼会这样几乎把自己当做一个这个世界的凡人来生活，为此烦恼，为此欢喜。要知道，哪怕是他自己也没有如此，而是游离在凡人社会之外。
　　当然，少女这样认真生活的样子也很可爱啦。
　　“咔哒”，这样想着的同时，不等阿丽曼回答，青年便倾身为她扣好安全带，靠近的时候他突然低低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等到他退开后，阿丽曼有些不自在的问。
　　“没什么。”亚当凝视着少女的目光中满含笑意，他强调，“我只是高兴，非常高兴。”
　　莫名其妙。
　　但阿丽曼也忍不住弯起了嘴角，嗯，更莫名其妙了。
　　……
　　路上并没有耗上太久，也没堵车，即使亚当有意放慢车速，十几分钟后，他们还是到了目的地——密涅瓦安塔那学院。
　　密涅瓦安塔那学院的学制和国内差不多，实行典型的学期制，过了圣诞节即是春季班，1月初就开学了。
　　这次卡在开学前，学院邀请著名教授讲课，来的学生还挺多的，大家后续正好和社团那里一起庆祝神诞日。
　　不过《恐怖城堡》游戏社刚刚重组，正是大家心有余悸的时候，所以暂时就没有什么活动，放社团成员早点回家过自己过节。
　　当然，这里面也有阿丽曼的意志在影响，这就比较隐晦了，大概就是被她某种程度浸染的社长罗得里克突然一拍脑门想到：
　　诶呀，我们恐怖游戏的社团举办活动的话当然要有相关特色啦，可是之前的事情实在让他心有余悸，那些神神秘秘的传说竟然是真的，他还是从心的回家过节吧。
　　总之，此刻学院门口，亚当站在私家车旁边，扶着阿丽曼从车门出来，看她站稳了才有些遗憾的松开抓着那截皓腕的手：“我先走了，中午的时候来接你。”
　　“嗯，我记得按照时序来算，接下来的冬至相当于格罗瑞斯的黎明节，凡是光明主神的圣者，生日都是那一天吧？”阿丽曼点了点头，突然像是不经意一样的问。
　　说起来瑞伊也是黎明节出生的呢。
　　亚当自然的伸手，掌心覆盖在阿丽曼微凉的手背上：“没错，所以你要送我生日礼物吗？”
　　“礼物提前说就没有惊喜了。”阿丽曼想了想回答，说完转身就往校园里走去。
　　看着少女的背影渐渐被同样回校的学生遮盖，亚当眼底燃起湛湛明光。
　　“阿丽曼！”正走在去往大教室的路上，阿丽曼突然听到一声轻呼，随即有冰凉的小手盖住了她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是琳达，对吧！”少女没有任何惊慌的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空灵。
　　“啊~真没意思，你怎么每次一猜就猜出来了？”松开手，琳达走到友人的身侧轻声抱怨，不等回答，她又道：“不过，刚刚是那位亚当先生？你们在一起了！”
　　随后一句用的虽然是疑问的句式但确实成熟的语调，她紧接着道：“早觉得你们该勾搭上了，上次劝你别挣扎了，看，果然吧。”
　　这么一连串话下了，阿丽曼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是不是太久没聊天话唠了啊？可是虽然她一直都宅在家里，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长蘑菇了，但，她们明明前天还通过投影电话聊天的啊。
　　想了想，阿丽曼还是恶趣味的说：“大概是因为目前在灯塔国我的熟人里，只有你一个人会遮着眼睛玩猜猜我是谁吧，所欲没有别的猜测对象。”
　　“你这么说我真不知道是该吐槽你的人际交往还是郁闷自己的自投罗网了。”琳达无语的看了一眼这个很难接近的小伙伴。
　　两人结伴走了一会儿，多层阶梯式大教室到了。
　　今次受邀而来的教授是著名的社会学家，此刻接到消息通知的几个相关系科的学生们陆陆续续的近了教室，人数逐渐增多，后来的就需要站在教室的后面或者走廊间。
　　阿丽曼她们两人来的就不算早。
　　讲课是九点开始的，她们倒的时候已经超过八点四十五了，幸好的是琳达有先见之明，让恋人朱利尔斯占好了座位。
　　教室的液晶大屏幕上，这位不知道是叫约克还是叫约翰莫克的教授正自然而然的挑起话头，讲述近几十年的社会变迁所带来的习惯和道德变化，举的例子就是本地新卡尔纳克市。
　　“先生，既然这样，那你怎么看前段时间的吸血鬼传闻呢？这又说明了什么，真的就像是砖家们说的那样是卟啉症吗？”
　　站起来问的是同样属于神秘学专业的一位学长，听说家里很有些底蕴，让旁人很感慨这个败家子怎么就选了这么个一言难尽的专业你呃。
　　不过他提到的问题到是很有意思。
　　新卡尔纳克市其实一直就有吸血鬼的传说，就像是罗塔尼亚地区一样。
　　步入中年的教授不以为意的道：“吸血鬼传说很多人可以说是耳熟能详了，具体起源暂且不提。但毫无疑问，其受到中世纪黑死病恐惧的影响很深，也包含了食尸鬼等在内的其他元素，特别是金字塔之国米斯尔的某些传说演变出来的。
　　如果你们有心的话，不难查到新卡尔纳克市建成早期，曾经发生过一次流行性病毒造成的瘟疫，加上当时本地几个很有影响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