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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修仙多套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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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里拿到好处。
  “别担心,师父在这里定不会看你白白受委屈。你只管放心,出事了有宗门在你后面担着。”见蔺初陷入沉思,程墨以为她在担忧此事,便安慰了几句。小师妹的性子他了解,平常最是乖巧听话不过,身为真传弟子身上的法宝数不胜数,也不会为了贪那点小便宜去主动伤人,所以周家人过来问罪,他一点都不信他们的说辞。
  蔺初回了个勉强的笑意,周家虽然比不上流光派,但也不是小家族。即使蔺初不知道他们为何把账算在她的头上,她也不会退缩,反而让宗门和师父为她劳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定了定心,等着里面的传唤。
  ***
  殿内只有掌门和师父两个大头,她看到大师姐眼中不加掩饰的担忧和关心心中一暖。还有一个看她目露凶光之人应该就是传言中的周家家主周悬了,忽然她目光一顿,看着周悬身后的楚天阔。
  “对于周家少主遇害之事,你可有什么话要说?”掌门的质问,把她的视线拉了回去。
  她恭敬的回答:“回掌门,弟子对此事也是方才到山门时听师兄提起才知道。”她说的都是实话,自然毫不畏惧众人的打量。
  这一打量宋立成才发现蔺初的身上有道意浮现,心中一凛:不到三十岁的金丹中期修士!心里原本的打算马上改变,想新的对策。无论怎样,都要把蔺初从这件事里面扒出来。
  “周家主,晚辈确实在暗影森林见过周道友,只是并未过多交谈,便已分道扬镳。”说着,蔺初把视线转向楚天阔:“楚道友全程都在,应当知道我说的不是假话。”
  楚天阔低下头,“确实如蔺道友所说。”
  不等几人松口气,他又言道:“只是后来我与周师妹遇袭时,并不知道那人是谁。”
  “黄口小儿,老夫岂会冤枉你不成?天阔,你出来说说你们与她发生了何事。”周悬听完蔺初的话恼怒不已,“天阔,把那件东西拿出来。”
  东西?
  这下不只是木澜他们,就连蔺初都一个咯噔。
  她看着楚天阔走到堂前,拿出一块令牌。双眼猛然瞪大,这……不是清味楼的高级会员令牌吗?紫色令牌上面大大的蔺字异常醒目。
  江琛自凡界之行后,就给了她两块清味楼用的令牌。一块与旁的高级令牌一样,紫色祥云花色,在清味楼除了五楼,别的可以随便选择;另一块是通体白色上缀神兽图形的灵玉,拿着这个在江氏家族任何产业都可以享受超人待遇,包括上清味楼五楼。
  是以,她的两块令牌放置的位置完全不一样。没想到倒是被有心人拿去,招惹了祸端。
  “此物是我女儿与你争斗时拼命从你身上摘下来的,你可还有何话要说?”
  “掌门,弟子可发心魔誓,若是弟子杀了周道友,弟子此生都不得进阶。”蔺初一席话不带丝毫犹豫,心魔誓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如果有违誓言,修行便会被心魔所扰,直至身死道消。

  ☆、第 49 章

  
  铿锵有力的誓言让在场众人都为之一肃,尤其是周家家主,蔺初毫不闪躲直视他审视的目光,周悬被蔺初眼底的坦荡清明所震撼。
  当真不是她吗?周悬垂下眉头细细思索。
  “周家主; 你看呢?顽徒已然发了心魔誓; 况且就凭一个令牌并不能证明周小姐就是她杀的; 许是有人居心叵测将它偷了过去,嫁祸于她。”
  木澜心中不快,做为一个师父,还是个自诩很有责任心的师父; 徒弟被人栽赃嫁祸欺负到家门口,却还要忍着,真是堕了她堂堂元婴真君的名头。她倒不是怪徒弟给她招惹麻烦,只是生气要为了门派利益让无辜的徒弟受委屈。想到门派利益,她妙目凉凉的转向正上方高坐的掌门宋立成。
  宋掌门感受到这充满暗示意义的视线; 本就端正的坐姿更加庄重了。别看修云师妹是一峰之主这些年消停了许多,她的英勇战绩还让他们同辈人记忆犹新。
  “修云长老莫要这么早下决断,总之我女儿的死因和真凶一日没有找出来,令徒便有一日的嫌疑。”周悬话虽是这么说; 语气却没有初见时那样的咄咄逼人了。
  感觉到了自己发挥作用的时候; 宋立成还是冷着他那张脸说道:“周家主放心,我们流光派会协助你们查清楚这件事。”
  得到这个许诺,周悬就更安心了。纵然他是个修仙世家家主,可是对上流光派实力还是差了不知道多少层,来这里兴师问罪是仗着自己站在有理的一方,而流光派泱泱名门正派定不会折了自己的名声。倘若他们真的不在乎这些要护住蔺初,他想为女儿报仇还需要些功夫。
  “那便等着宋掌门的好消息了。”
  全程楚天阔除了刚开始说过几句话,后来一直安安静静的站在周家主身后。听到几人交谈也不插话,按理说来他一直与周晓燕在一起,应当知道的最清楚。可是却没有对此做出什么反应,一直冷眼旁观。
  殊不知他本就心虚,害怕多说多措,这才沉默不语,可是这殿里却没人忘了他。
  “天阔,你把你们遇袭的事情好好和宋掌门他们说说。”周悬对于楚天阔并没有什么好印象,原本他就是投靠在自己家族,又承诺了对女儿好。别以为他不知道,楚天阔大致是看不上自己女儿的,只是晓燕那丫头剃头挑子一头热。
  此次去暗影森林,竟是把命都送了进去,这个男人却好运的活了下来……越想周悬脸色越沉,目光不善的看着楚天阔。
  ******
  “阿初,你的东西怎会到了周小姐的身上?”
  落霞峰符宁殿里木澜带着同样忧心的几个徒弟,盘问蔺初的事儿。
  “师父,您还不了解小师妹吗?她可不会随意主动去找人干架,定是被人闹到了头上。况且师妹都发了心魔誓,那个周小姐被谁害的还说不定呢!”陆辞一向心直口快,不待蔺初回答就强了话头。
  好在蔺初也知道她的性子,并不在意。
  木澜瞪了陆辞两眼:“我是怀疑阿初的意思吗?师傅我什么时候不相信你们了,你以为阿初和你这个滑头一样让人不放心呢?”一口气说完,看到大徒弟脸上明显讨好的笑,又说道:“阿初说说这个情况,我们也好想个对策。”她也不问蔺初身上元婴修士都难得的身份牌从何处得来,弟子的机缘是他们自己的。
  蔺初听完还真的就开始想了,这个令牌她并没有多在意,也不知道它丢了。若是有外人知道她把外人趋之若鹜的代表身份的清味楼高级令牌随意丢弃,真要有人骂她败家子了。
  斟酌了一会儿,蔺初犹豫着说道:“难道是掉了被人捡到利用了?”余下几个师徒无力的想:这不是废话吗?
  蔺初也很想洗清自己身上的罪名,可是委实想不出来到底是谁看自己不顺眼。
  “总之,我觉得那个楚天阔很有问题,那个周小姐是他的未婚妻,两人一直在一起,偏偏他没事。”陆辞不知怎的就是看楚天阔不顺眼,大好的一个青年浑身总透着一股子阴郁劲儿,哪里比得上自己二师弟温润阳光。
  程墨感受到陆辞的视线,嘴边下意识的露出一抹完美的笑意。
  “阿初,你现在可是金丹中期修士了。”
  木澜早就看出来自家徒弟的修为,那真是比磕了丹药都快。不等蔺初反应突然出手,探上她的经脉,又转眼之中松开手。“不错,根基很稳。”她是怎么也想不到半年内蔺初就又进了两大阶。
  “日后恐怕我们都要叫阿初师姐了。”略带些玩笑意味的话语从程墨口中说出来,直听得蔺初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修仙界可不只是论资排辈,那可真正是实力为尊。同等境界下,自然是看资历。不同境界时,哪怕两人相差几百岁,只要你境界高于他,他就要低你一头。光是想想自己小小年纪从小师妹一跃成了大师姐这个场面,就觉得心里一抽一抽的。
  “不不不,二师兄说笑了。”蔺初连忙摆手推辞,她有预感,自己要是认下这个师姐的称呼,今天恐怕就不能完整的回到自家小竹屋了。“师妹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平日里只会修炼,其余一窍不通,需要各位师兄师姐的指导帮助,不敢担下师姐这个称呼。”
  看蔺初额头冒出一层汗,木澜喝住了程墨:“好了,这么大人了还吓唬你师妹。看她小脸白的,我们落霞峰没那么多破规矩。谁来得早谁就是师姐师兄,没得为了这个争执。”
  程墨本就是突生想法,从小被木澜教养着长大,怎会在乎那点虚名?师妹强大他们落霞峰的好处就更多,他怎会新生不快?陆辞撞了一下程墨,眼里满是责备:看你把师妹吓得。
  在师父和师姐师妹的三重夹击下,程墨无奈赶紧说道:“阿初莫慌,师兄只是逗你玩。”
  闻言,蔺初脸上的苍白总算消去不少。露出笑意:“我就知道你是跟我说笑。师兄的威严在这里放着,师妹可是畏惧的很呢!”
  真是害怕吗?也不尽然。蔺初知道自己的修为增长快,就担心前面的师兄们感到有压力,引发师兄妹矛盾,虽然她觉得在师父的“特殊”教导下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看师兄们并没有因此萎靡,她也就安心了。
  回到竹屋,还是干净整洁。蔺初筑基期后就可以选自己的洞府了,只是她懒得动弹,便没有换地方。竹林深处的小屋在避尘阵下数年如一日的整洁,蔺初却不是那个初入山门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了。
  想到自己现在还是自身难保,她就忍不住想起江琛。殊不知对方境遇也并不比她好多少。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不小心就过凌晨了!

  ☆、第 50 章

  
  江家作为修仙界跺跺脚地动山摇的存在,这两年因为家主失踪沉寂了不少。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少江家自身实力,单说它与千佛寺交好; 修仙界就没有人敢小瞧他。
  江家正院; 只有家主才能住的地方。空置了几十年; 这几天才显得热闹起来。
  新家主月前在家族众长老的期盼下上位,江家的事物越发井井有条。新家主不是没有经验、没有实力的小人物,正是前任家主江彦的弟弟江良,修为数年前突破元婴期; 身份上也算是名正言顺。
  “哼,不过是一个庶出,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是当上了家主。”
  江家祠堂,家族里有头有脸的修士来了不少,偌大的院子不一会儿就挤满了人。一个灰色胡子的老者; 站在台阶下,脸上满是不屑的表情,显然对江良上位很是不满。
  他旁边的人随便拉出来一个也是筑基后期修士,再加上江慎没有掩饰自己的声音; 对于他说的话众人自然一字不落听得清楚。对于江良上位; 他们心里就算有意见,也不会像他一样光明正大的说出来。灰衣老者名唤江慎,是族中难得的金丹后期修士,一向忠于江家正统。
  江良恭敬地上完香,各项家主上任仪式都一样不拉。底下有不服气的人心中冷哼,江良平日里惯会做样子,最后还不是露出了狐狸尾巴。
  站在高台上,俯视下面那群江家有身份的人物,江良心中满是成就感,只感觉多年来的憋屈一口气释放出来:终归你们还是要拜倒在我的脚下!
  “众位长老、管事都知道本座大哥江彦数十年前失踪,无人引领,江家就逐渐衰落。月余前,本座在暗影森林与魔族交战,最后负伤而归。说来也是惭愧,这伤正是本座侄子江琛所致。”
  话毕,他停顿了一下。果然,下面众人已经交头接耳起来。而后语气沉痛的说道:“江琛他已经和魔族勾结到一起了。”
  “此事可有证据?”有人急忙不相信地问道。毕竟人们印象中江琛还是金丹期,而江良已经到了元婴。差一个大境界还能把人伤了,这可不是一般的越阶挑战,修士修为越高,境界间的差异越明显。
  江良看了问话的人一眼,是江彦的心腹之一。把头转过去,一副不想多言的样子,“大长老可以作证,当时是他给我处理的伤口,该知道灵力与琛儿的相同。”
  “哼,谁知道你与少主到底谁是哪个作怪的人?”江慎压根不相信江琛会主动伤害江良,但就两人的血缘关系也不会下手。有此想法的人肯定不止一个,只是……大长老站在江良一头,势力太大,江良自己多年也经营了不少势力,没人愿意以卵击石。
  “众位长老百忙之中来参加在下的上任仪式,日后就劳烦各位协同本座一起管理江家,本座定会为江家、为各位负责。”
  扫视了一圈,江良满意的看到无人来反对自己。递给左侧首位站着的大长老一个隐晦的眼神,就见大长老江诚上前几步拱手说道:“定不辱家主所托。”
  “家主临危受命,乃是为了江家繁衍昌盛,属下定追随家主。”
  “是吗?让你这等不忠不义之徒来做家主,那我江家岂不是要亡了。”声音浑厚有力却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清朗。
  熟悉的人一下子就听了出来,“少主,是少主回来了。”
  江琛就在众人的注目下落到江良对面。
  看了一会儿,江良先开口:“琛儿,你,你回来了。你伤了叔父叔父不怪你,只要你回头是岸。”看他的眼中尽是殷切,不知情的都要被他给骗过去了。
  “你也知道自己是我的叔父,我父亲这些年对你不薄,你却联合魔族妄想伤害与我。”
  只要想到父亲的失踪和他有关,江琛心中的怒气就直直上升。
  “琛儿,你怎的如此执迷不悟。”江良摆摆手,难过的说道:“都怪我这些年因为兄长失踪忙于庶务,忘了对你的教导。不想你竟被魔族所迷惑,做出这等事情。”江琛如今不过半百之龄,况且结婴后,寿数可达两千年,在修仙界中真的算得上是个小儿了。他父亲失踪之时他也已经三十来岁,总归已经定了性。
  “呵,那真是幸亏我父亲把我教好了才失踪,否则此时我还不一定成了何种样子。”很少有人知道江琛自幼是在千佛寺修习,只除了几个亲信。江良却是知晓的。
  两人的一席对话让众人摸不着头脑,不过却知道是争夺内权。
  僵持之际,大长老出马了。他走到江琛面前说道:“少主,属下测过家主的伤,确实是你的灵力气息,其中还夹杂着魔气。”
  “呵,什么原因你不是最清楚的吗?我是该叫你大长老,还是该叫你蚀魔魔君?”江琛话毕,江良和江诚脸色微变。
  “你说什么?琛儿,话可不能乱说。”江良暗地里运起灵力,注视着江琛。
  江琛也不与他多言,出手直逼江诚而去。霎时间两人斗在一起。
  “快看,真的是魔族。”场中众人看着大长老魔气在争斗中泄露,又把怀疑的视线转向江良。
  “大胆魔族,竟敢来我江家作乱。”江良感觉到众人的眼光,硬着头皮飞身加入进去,只是未尽全力,甚至还在暗地里帮着魔族。
  “江良,你是何意?莫非你们是一伙的?”江慎看出他的敷衍,只是元婴修士的争斗他这个金丹期几乎不能近身。
  突然情势急转,江琛从战场中脱离出来,江良与噬尸老魔却被困在里面。“多谢老祖相助。”
  光头老和尚出现在众人眼前,浑身威压甚重,几乎为平生仅见。众人心头大震:化神修士!
  不过几息功夫,江良和魔族便被千佛寺老祖使用法宝困住。两人挣扎片刻,使用了不少术法,都难以挣脱。“江家小儿,本座还是小瞧你了。”
  “阿弥陀佛”,“元嘉,你俗家之事老衲已助你些许,剩下的还是要看你了。”即原老祖的千佛寺的压轴人物,数百年都不曾出世,江琛自幼在他身边长大,自是要看顾一些。
  说话间,却听到众人惊呼。“魔族逃跑了。”
  江琛却好像早有预料,“穷寇莫追。”
  “老衲先行离去,那魔族自有人追去,你且安心。”说完脸一阵风都没有,就不见了身影。
  ******
  “师父,弟子还有一事。”师姐师兄离开后,蔺初找理由待了一小会儿。这时才斟酌着开口。
  木澜坐在软塌上,显然早已料到蔺初有话要对她说。“说吧。在为师面前还担心个什么?”
  下面的事情过于重大,蔺初抿抿唇,从储物戒里拿出来那把折扇,递到木澜面前。 
  不知为何,木澜总觉得自己看到那把折扇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脑中有什么飞快的闪现,她猛然坐正了身子,“这把扇子你从何处得来的?”语气是不加掩饰的急切,不知情的人忍不住心生疑惑:平常万事不放在心上的师尊怎会有这般失控的时候?
  从掏出墨云珠,拿出江琛给的引灵香点燃。香烟袅袅升起,一道人影缓缓浮出,木澜早已是泪流满面。
  “师尊。”
  “小五,你先回去。”萧瀚挥退了蔺初。
  看到木澜泣不成声的样子,心里也酸酸的。师徒几百年,木澜哭的次数鲜少。自己数十年杳无音信,她便是已经成了元婴真君,也该是怕了。
  蔺初出了符宁殿主殿,想着师父和师祖多年不见该有很多话要说,便决定先行离开。
  “小师妹。”
  蔺初顺着声音回头,眼睛里顿时盛满了笑意。“四师兄,好久不见。”
  施天棠早就听说周家带人来找小师妹兴师问罪,想着去和小师妹共进退。但是木澜知道她的性子,一眼不和就要与人干架,便阻止了他,是以在门口盘旋许久才见到蔺初出来。
  这些年蔺初便是再迟钝的人也该看出四师兄的心思了。只是她是个干脆利落的人,既然已经和江琛定了,便不会招惹别人。不能回应,也不希望四师兄再把时间浪费在自己身上。
  “你没事吧?”施天棠上下打量了一番,见蔺初完完整整的出来,这才放了点心。“我就知道是那些人诬陷你,便是杀人有哪个傻子还留下罪证?”
  蔺初心中一暖,为他的无条件相信而感动。“真相还早着,即使知道不是我做的,我也要知道首位,岂能平白无故被人栽赃。”
  两人边走边谈,不一会儿便到了分岔口。施天棠有心和蔺初多待一会儿,可也知道两人不可能了,就不再纠缠。

  ☆、第五十一章

  
  落霞峰的清晨,初露在阳光下折射出斑驳的光彩。
  蔺初从房里出来,伸了伸懒腰。昨夜连夜绘制符纸,直到天微微亮才收拾了东西; 在床上打坐闭目调息了一会儿。
  就是这一会儿的时间; 也足够蔺初养精蓄锐。昨夜制符时灵力耗费过多; 蔺初现在却觉得灵力充盈,甚至还比原来多了一点点,少的几乎让人感受不出来,只让人浑身舒畅。
  想起昨晚上的收获; 蔺初脸上露出笑意。银笔书生不愧是修仙界少见的制符天才,留下来的这只符笔果然是难得的宝物,有时候蔺初制符遇到困惑,那只银笔好似有灵一般,笔走龙蛇; 灵符的形状慢慢浮现出来,再加上蔺初绘符天赋甚好,看着便让她茅塞顿开。现下,她已经是五品制符师了。
  方才门口禁制产生波动; 这才把她从修炼中唤醒。她不紧不慢的走向院门; 似乎笃定门外的人不会离开。
  门发出咯吱的声响,蔺初不出意外的看到门外娇柔可人的女子。
  “秦师姐!”
  秦韵在门外站了片刻,只觉得方才心急火燎的过来真是一腔热血白沸腾了。这欢快的声音,这懒散自在的悠闲样,哪里有半分外人说的为了那件事担忧害怕的样子?
  心中意愤难平,“阿初,那件事还未解决,你还有心思休息?周家虽是二等世家,可也不是好惹的。这次死去的是他家少主,他们势必不会善罢甘休。”自己为她忧心多日,可这正主反倒是没心没肺,一点也不在意!
  “秦师姐此话怎讲?师妹我从未做过的事,难道凭着一块玉牌便能安到我头上了不成?我也不能为此就忘记了修炼呀!”
  “你这丫头!”秦韵无奈的说道。
  “对了”秦韵突然正色道,“你可记得楚天阔?”
  “记得,他不是那个周家少主的未婚夫吗?”蔺初对他的印象挺深的,他的未婚妻对他可是爱得有些偏执,他随便看了一个女子,她都能臆想出来人家勾引她未婚夫,或许那不是爱,只是占有欲。这种人她一向是奉行有多远离多远,免得糟心。
  不知那个周晓燕死了,对他来说是难过还是解脱。
  “对不起。”秦韵突然对着蔺初低下头,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话。
  “啊?说对不起干嘛?”
  蔺初原本就比一般女子要高些,秦韵比她还要矮上小半头,蔺初很容易就可以清晰的看清楚
  她的装饰:很符合她的气质和给人的感觉,却不符合她的性子。
  ……
  楚天阔与秦韵是在一次历练时遇上的。那时候他家中刚出事故,投靠到父亲好友那里。他与周家女儿订有婚约,只是后来落魄了周父本不想承认这一桩事,奈何周晓燕自己愿意,便留下了他。
  他曾是感激周晓燕的,只是这份感激终究抵不过周家人和她似有若无的轻视。
  陪同周晓燕历练时,两人遇到妖兽受了点伤,无望之际,秦韵从天而降赶走妖兽救了两人。
  周晓燕的泼辣无礼和秦韵的温柔包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不怪楚天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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